沈重篇(1 / 2)

('番外6

“我终究是要死的,只是我怕把她一个人留在大齐,她会活的更难,范大人,把我妹妹带去庆国吧。”范闲看着沈重,此刻的他,有些狼狈,但不知为何,却触动了范闲的神经。

“我答应你。”沈重当众跪下向范闲行了一礼,范闲又说道“其实沈大人可以跟我们一起走。”

沈重重新站了起来,脸上是无限的骄傲,“我大齐锦衣卫,从未有过投敌先例。”

范闲眯起眼睛,此刻的沈重,让他格外的想要弄哭他。

“把他抓起来,交由陛下定夺。”海棠趁机将人拿下。范闲嘴角一勾,跑到海棠耳边密语几句,就见海棠瞪大了杏眼,“范闲,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足以让你现在就死无葬身之地!”

“我可不想死无葬身之地,毕竟孩子的爹还是活着好不是?”范闲无赖的笑着,“放心,我要的是沈重,又不是北齐,至于沈大人嘛,我保证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点风声都不会透给庆国。”

“我凭什么相信你。”海棠皱着眉头,此事重大,她要早些禀告陛下。

“就凭如果我真想拿下北齐,现在不声不响的才是我真正该做的事。”范闲一副混不吝的模样让海棠直翻白眼,她是脑袋抽筋才会看上这种混小子吧!

最终沈重被放在了南庆使团的队伍中,沈重无奈想要自尽,却被范闲早一步下了药,如今便是吞咽都费力,沈重抬眼看了看高照的太阳,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月朗星稀,天气真不错,只是他已经好久没吃过饭了,实在没什么力气欣赏这良辰美景。正待他要继续闭眼休息的时候,范闲推门闯了进来,“沈大人,别来无恙啊?”沈重斜了他一眼,范闲略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令妹已经苏醒,她的身体已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重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是最近他接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沈大人,要喝点水吗?”沈重仿若未闻的闭上了眼睛,妹妹没事,他就算了无牵挂了,哪怕是渴死饿死的结局,也可以接受了。

范闲无趣的撇撇嘴,随即伸手直接将沈重的衣服扒开来,沈重想要伸手阻拦,却也只是毫无力道的推搡了几下,不仅解救不了自己,还把自己气红了眼眶。

范闲挤了挤那两颗红的异常艳丽的肉粒,却只在最尖端处出现了一小滴白色的液体,范闲可惜的直嘬牙花子,他虽然尝出了其中的一味药,可要是让他做,他未必能有这位师兄做得好。

“沈大人,你都快没奶了。”不知怎的,沈重听到这句话却像是松了一口气,可范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像是要把他打入地狱“让男人产奶,我不行,但是让女人产奶,我倒是有点想法,不如拿沈小姐做个实验啊?”

“你敢!就算是言冰云也不会同意的。”沈重杀意燃起,“哎呀呀,毕竟此次使团里就我一个大夫,这沈大小姐吃的什么药,还不是我这个劳心劳力的人说了算。”范闲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未婚少女离奇产乳,这背后是因为未婚先孕还是……”范闲的话还未说完,沈重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掐住了范闲的脖子,虽说沈重身体状况不佳,只是那卸力的药效早就过去了,他浑身无力不过是因为太久没有进食了而已,此刻沈重爆发的力气绝对不小,眼见范闲脸上被沈重掐的由红转白,范闲一个猛劲终于摆脱了沈重的束缚,眼见沈重又要向他扑过来,范闲猛的一脚将人踹到了一边。

沈重捂着肚子跪坐在一旁呻吟着,范闲揉着被掐的生疼的脖子,麻蛋,这脖子招谁惹谁了,都喜欢掐脖子掐脖子,毛病!

范闲看了一眼龟缩在角落里的沈重,突然没了兴致,其实他根本没想过对沈婉儿怎么样,他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只是想要看着沈重无措的哀求他罢了。想到这,范闲转身打算离去,却听见沈重猫叫似的轻声喊了句别走,范闲回过头,就见沈重已经爬到他脚下,抱住了他的小腿,“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别碰我妹妹……”一句话却彻底点燃了范闲的欲望,范闲弯腰掐着沈重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却见往日里骄傲的脸庞上只剩下心灰意冷和保护妹妹的决绝。

“呵,沈大人,你是不是太久没求过人了?”范闲的脸上露出恶趣味的笑容,沈重身上果然有种魔力,让人想看着他沉沦。

一句话,沈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沉默着将自己的衣服除去。范闲那一脚踹的极狠,沈重左腹上侧连带着肋骨上,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红痕,沈重此刻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他开始解缠在腰上的束带,范闲却并不想等待,他抓着沈重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沈重的头因为跪坐的姿势正好触碰到范闲硬挺的下身。

沈重面无表情却又顺从的张开嘴将范闲的肉棒含到了嘴中,温热的触感让范闲舒服的低吟了一声。他低头看去,沈重干涸的嘴唇裂开了数道口子,血珠顺着口子冒了出来,让泛白的嘴唇有了一丝艳丽的红色。沈重似乎是真的在用心服侍着范闲的肉刃,他的舌尖划过包皮系带,又勾勒出龟头的形状,最后舌尖抵在尿道口用力的向里挤压了几下,随即他收回舌尖,用力的将整个阴茎含了进去,龟头抵在了他的喉间,他努力的吞咽着,让范闲舒服的呻吟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大人,唔……你还真是,呃……真是个宝啊……”范闲的手插入沈重的发丝中,感叹着沈重的口技,随即强硬的拽住沈重的头发,大力的抽插起来,沈重被顶的一阵反胃,却也就着范闲压住他的力道不敢移动。

范闲用力的一顶,整个阴茎全部埋进了沈重的嘴里,龟头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喉咙,将沈重的喉咙顶出了他的形状,精液顺着食管直接流进了沈重的胃里。

宝刀出鞘般范闲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肉刃,他看着沈重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窒息有了一丝潮红。沈重在被范闲放开够就仿佛软了骨头,他弓着腰趴伏在地上,恶心的想吐又吐不出来,“沈大人,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吧?我给你点好东西补补,就别想着吐出来了。”范闲笑眯眯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明天咱们继续。”说完转身离开了沈重的囚笼。

沈重最终还是成功的吐了出来,他不光吐出了范闲赏他的东西,还差一点吐出胆汁。他靠在囚车的壁上,听到了高达问王启年“王兄,你说大人是不是憋疯了,连沈重都不放过,这都要看到到京城了,找个姑娘她不香吗?”

“你懂什么,这大人跟沈重是在‘深入交流’,你操这心干嘛!”两人的声音远去,沈重也成功的因为体力的消耗,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沈重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范闲推开囚车的门走了进来,沈重眼中闪过一丝戒备,随即又什么也不剩了。

“沈大人不吃不喝的,是打算在路上把自己渴死饿死吗?”范闲问道。

“沈某自知到了鉴察院也是必死的结局,就不劳范大人动手了。”沈重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却还是嘴上不留余力。

“我既然能在北齐保你,庆国,自然也可以。再者说,你也不想你妹妹就这么看着你死吧!”范闲看到沈重脸上绝对划过一丝厌恶的表情,只是他收的太快,范闲没有证据。

接下来沈重倒是乖巧许多,至少不会再拒绝饮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重被关在了鉴察院里,鉴察院讯问的手段不比锦衣卫差,更何况还有陈萍萍这个恶魔在,没两天沈重便去了半条命,只是他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但环境绝对比鉴察院的大牢强得多。

这里的人嘴都严得很,每天只是给他送饭上药,他只要不出这个房间,也没人管他在干什么。

这种平和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那天范闲和洛胡杨一起推门走了进来,沈重看到洛胡杨的时候,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洛胡杨看到沈重,脸上挂起了他惯有的嘲讽,“怎么,沈大人看到洛某没事,不开心吗?”

范闲脸上也挂着虚伪的笑容,“沈大人,快看看,我给你把你朝思暮想的星辰大海带来了,你开心吗?”

洛胡杨抓住沈重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沈大人还真是心狠,怎么说我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惜日了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说着袖口中一个瓷瓶滑落到手中,“还记得这是什么吗?”沈重看到那个瓷瓶,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不……别……”沈重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却连反抗的想法都不敢有了。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空掉的瓷瓶被随手扔在地上,沈重掐着自己的喉咙想把药吐出来,却什么也吐不出,身体慢慢的开始有了感觉,耳边传来范闲和洛胡杨的嘲笑声,沈重绝望的不再挣扎。

“小师弟,这药我研究了十几年,男人嘛,趁着年轻多补补没坏处,来,这沈大人过滤完的可都是精华。”洛胡杨淫笑道。

范闲一听倒也来了兴趣,“师兄,这精华归精华,就是药味大了点,还发苦,我觉得还应该再改良一下。”

随即两人便开始讨论起药方,沈重逐渐产生快感的身体开始忍不住蹭着地面,胸口更是有了肿胀感,呻吟声忍不住从口中宣泄,范闲和洛胡杨这才停下讨论,转而看向沈重。

沈重在不断地剐蹭中已经衣衫大开,胸前的肉粒颤巍巍的挺立着,红艳的过分,看的人忍不住想尝尝这樱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范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沈大人能‘吃’了吗?”范闲的眼睛已经完全黏在了沈重身上,身后的洛胡杨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直接一句“还等什么?”便直接下了手。

沈重很快便被两人扒的精光,他身前的肉柱早已因为药物的关系竖直的挺立着,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龟头,还略显粉嫩的前身却无人理会,范闲绅士的请洛师兄先体会他的后穴,自己也趴在他胸口,尝起了洛胡杨所谓的精华。

那味道依旧是又苦又涩,沈重却被吸吮的呜咽起来,后穴也开始分泌出粘液,洛胡杨毫不客气的挺身进入了那温热的腔道,沈重哀嚎一声,即便有粘液溢出,这样直接的进入也让他痛苦万分,洛胡杨皱着眉头打了他一巴掌,“放松点,想给老子夹断吗?”

范闲突然坐直了身体,咳嗽了几声,“沈大人,你是想呛死我啊!”原来竟是沈重突然像喷奶一样大量喷射出了乳白色的药液,把范闲呛了个正着,只是沈重却无暇理会范闲的质问,洛胡杨早已开始动作,沈重随着他的律动发出黏腻的呻吟声,胸前肿大的像樱珠的肉粒喷射出一股股的药液,这场景看的范闲鼻血都要喷出来了,他快速的将肉刃掏出,直直的抵在沈重嘴边,“沈大人也让我舒服一下吧。”说着,肉刃破开沈重的唇齿,温热的触感让范闲一阵呻吟,范闲也开始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沈重破碎的呻吟声彻底被范闲的肉刃抵了回去,一时间屋内安静的只剩噗滋噗滋的水声。

这种安静的场景只有那么一小会儿,随着洛胡杨彻底放开的动作,范闲皱着眉头将自己从沈重的嘴里退了出来,沈重张开的大腿被洛胡杨固定成一个m型,沈重被洛胡杨大力的动作颠簸的眼泪直流,他摇着头,哀求着洛胡杨轻一些,只是他的诉求又有谁会听呢。

反倒是洛胡杨看到范闲不满的神情,有些抱歉的说道“小师弟,不好意思啊,我这有点太激动了。”说着拍了拍身下的沈重,“趴好,给我好好伺候小师弟,再让他不舒服,我就让你再尝尝当时的滋味。”

一句话,沈重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却也更加顺从的趴跪好,洛胡杨不耐的再次直插到沈重的甬道中,沈重更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侍弄着范闲的分身,这个姿势让两人都找到了着力点,两人同进同出,让沈重更是被肏的狠了,几乎要晕过去,好在两人也被刺激到了点上,很快都将自己深深地埋在沈重体内,射了出来。精浆一股股的喷射到沈重的食道和肠道中,沈重的胸前更是同时喷射出了大量的药液,两个人撤出沈重的身体,沈重才瘫软在地上,范闲刚才的动作令他窒息,加上两人同时对他的玩弄,沈重几近崩溃,眼泪几乎就没停过。

洛胡杨厌恶的看着瘫软的沈重,“沈大人,别装了,你的极限在哪我清楚得很,赶紧爬起来,别在地上装死。”洛胡杨抓着沈重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重新按在他的肉棒跟前,“舔干净。”沈重伸出几乎麻木的舌头开始舔弄着肉棒上的淫液和精液,这一幕看的范闲也又来了感觉,他就着沈重后穴的精液,将半硬的肉刃插入了肖想已久的温热洞穴中,沈重急促的呼吸声让范闲着迷,范闲抽插几下,阴茎便再次硬挺的不行,“师兄,我不客气了。”范闲招呼一声,便大力操干起来,洛胡杨更是直接将沈重将要溢出的呻吟直接顶了回去,两张嘴再次被填满的沈重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众人吃过晚饭后,范闲叫来了副使等人一起商量两国在边境对接的事宜,说着说着范闲便感觉到主脑开始报警,于是他迅速做好安排,便一人先去休息,一进到空间便看到沈重一栏闪着警报,这是范闲从没见过的情况,范闲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便赶紧链接到了沈重的梦中。

范闲推开眼前紧闭的大门,里面的画面冲击着他的眼睛,范闲喊了一声“卧槽!”这画面,当真是辣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沈重趴跪在地上,口中和后穴都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填满,胸前的地面上还有一些不明的乳白色液体。而范闲看清两根肉棒的主人时,更是气的鼻孔都变大了。两个人显然一个是那位重伤的师兄,一个是范闲,最让范闲不能忍的是他英俊的脸庞上挂着的那个堪称淫邪的表情,嘴巴夸张的张大着,舌头伸出口腔,舌尖向上在一侧倾斜着。范闲忍不住吐槽,这表情是中风了还是狂犬病犯了?范闲又看向那位师兄,一样是这种犯病的表情,而沈重更是一脸痛苦,却还是尽心尽力的侍弄的两人。

范闲忍不住对着两个幻象一人一脚的将他们粉碎,从肉棒的对插中挣脱的沈重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在看清范闲的脸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范闲看着这样的沈重,却还是忍不住吐槽道“沈大人你挺会玩啊?我说主脑怎么一个劲的报警呢,感情你自己玩的挺嗨啊?”

话未说完,却看到沈重的眼泪就这样直直的滑落下来,范闲一愣,随即抱住沈重低声安慰,其实总的来说,都是范闲的错,沈重这种情况属于脑内的变态反应,通俗来说就是过敏,只不过皮肤对过敏源过敏引起的变态反应表现出来的是荨麻疹,而脑内的变态反应却是的的确确的精神伤害了。

范闲想着是不是该给他抹点这一段的记忆,却又怕引起更严重的后果,只能先低声安慰着怀里的人,“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强的,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再见到洛师兄,他毕竟犯了大错,鉴察院也不会轻饶他的。”

范闲带着沈重走出空间,范闲轻叹一声,“沈大人你先休息吧,马上就要到庆国境内了,少不了一些麻烦的交接问题,明早我再带令妹来看你。”沈重没有说话,只是轻靠在一旁,闭上了眼睛。范闲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这辆马车。

“哥!”沈婉儿带着哭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而且每走一步显然都扯着伤口,沈婉儿扑进沈重怀里,范闲贴心的替他们关好门走了出去。

沈婉儿看着虚弱的沈重,低声说道“哥,婉儿不傻,我知道现在我活着便是哥哥最大的软肋,婉儿不怕死,”说着沈婉儿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抵在了自己脖子上,“哥,我们来世还做兄妹。”话音刚落,手上的簪子便被沈重夺走了,他的妹妹啊!

“婉儿,别做这些傻事,哥有的是办法让咱们两个都好好的活着。”哪怕真的是像梦中那样的结局,他已经被北齐抛弃,那么他就绝不能再抛弃妹妹。“相信我,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沈重搂着沈婉儿,就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毕竟,我们只有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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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趴在屋顶,从巴特雷的瞄准镜中观察着下方纠缠着的两个人。

五竹的杵已经弯了,腿也变形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流出了暗金色的血液。反观庆帝占据着上峰,不慌不忙的接下五竹的招式,还会偶尔在五竹身上戳出一个新的伤口。直到这些小的伤口慢慢连成片,五竹被庆帝直接轰飞出去,下一刻庆帝的胳膊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折断并飞了出去。范闲不待庆帝有所缓和,将内力提升到极致,如同另一颗子弹一般向庆帝飞去,手中的刀刃寒光闪现,庆帝内劲运转,堪堪躲过致命一击,只是胸前被划开了一个长口子,鲜血从胳膊断裂的地方和胸前的伤口溢了出来。

“范闲!好,很好……”庆帝喘息着,“你比我想象的更能忍耐,更冷静,”庆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更残忍。”

范闲紧闭着嘴巴,他趁着此时快速调整的内息,像刚才那样的速度和力度,他不可能还做的出刚才那样的动作。

“今日即便是死,我也要杀了你这个逆子!”说罢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即便是一个受了重伤还缺了一只胳膊的大宗师,也不是九品上还灼伤了经脉的范闲可以比拟的,范闲拼着受庆帝一击,在庆帝的胸口上又扎了一刀,只是伤口似乎有些浅了。

范闲吐出一口血,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体,庆帝似乎被胸口的刀彻底激怒,范闲只觉得被周围的空间被庆帝禁锢了般难以动弹,他眼睁睁的看着庆帝的手伸向了他的脖子,所有一切的画面似乎在这一刻都被放慢,庆帝的手指冰凉,在接触到范闲的脖子时,冰的范闲打了个激灵,下一刻,范闲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咔嚓”。是骨头间相互摩擦的声响,又似乎是生与死之间频道切换的声响。

“啊!”范闲坐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他又做了这个噩梦,他有多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梦中的触感。他浑身是汗,却感到异常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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