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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什麽都吐不出来,只翻上来一些酸水,弄的嘴里泛苦。
宁渝欢忍下一阵干呕,看着手边的粥,直接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结果可能是因为一次性喝太快了。
整个人像是被粥糊住了口鼻一样闷住了,胸腔里心髒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砸在耳边。
好死不死,呼吸还没感觉到顺畅又翻上来一阵反胃感。
宁渝欢想起身去洗手间,结果手脚发软,一步没能走动就算了,还不小心把碗碰掉了。
宁渝欢看着掉在地上的碗,脑子里第一想法是,等顾时迁回来都解释不清了。
顾时迁靠在门上,听见里面压抑的干呕声的时候忍住了没有沖进去。
因为他知道宁渝欢不想让他看见他药物的副作用发作的样子。
但是在听见瓷碗砸在地毯上发出的闷响声的时候,顾时迁脑子里就猛然浮现出一句话。
有概率会诱发患者的自杀倾向。
宁渝欢正咳的难受,就看见房门快速的打开又关上。
这下彻底不用解释了。
宁渝欢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着。
不停发冷出盗汗的身子就被顾时迁搂了起来。
顾时迁抱着人,不经意的看了眼掉到地上的瓷碗,手探进宁渝欢后背的衣服里,摸到一手发凉的冷汗。
连忙拽过一旁的被子把人裹起来。
手一下一下帮人拍背顺气。
“这药真够劲……咳咳”宁渝欢刚说完就闷咳了俩声,感觉自己口腔里分泌的口水多的都要来不及咽下去。
“别闷着,想咳就咳,想吐就吐。”反正都可以换,又不是什麽大事。
宁渝欢差不多缓过劲来,听见顾时迁的话笑了笑,“先生,高定。”
先不说床上那一套蚕丝被多少钱,他要是真的吐了,最先遭遇的就是顾时迁身上穿的这一套高定西装。
“没事。”高级定制也就说着高大上,其实也就那麽一回事,只要他想,同样的款式他可以订几十套甚至上百套。
哪有什麽仅此一套,不过是打出去的噱头。
“宁先生。”三下规律的敲门声过后,就是一声恭敬的喊声。
声音不大,但是能确保里面的人听见。
宁渝欢听见外面的喊声,从顾时迁的怀里坐起来,刚準备自己翻到一边去。
就被顾时迁抱着放好了。
靠在床头上,腰后面还塞了个不高不低刚刚好的腰枕。
顾时迁走到门口接过文件,也没看只是走回床边递给了宁渝欢。
“先生可以看看。”宁渝欢没接,毕竟本来就是要给顾时迁看的。
是跟“鼎盛”有关的一些资料。
既然接了那个活,起码的总要干好,虽然对于顾时迁来说损失一点和赚一点差别并不大。
但是他肯定会保证顾时迁赚回来。
顾时迁翻看文件的时间里。
宁渝欢原本在想着怎麽搞垮“鼎盛”可以利益最大化,结果想着想着就跑偏了。
目光从透过落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转到窗外摇动的花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清楚的原因,视线里的一切都多了一番光影跃动的美感。
这一室的静谧,实在是太过美好,美好到,让人觉得是幻觉。
宁渝欢想到这回头朝顾时迁笑的明媚,“先生?你是不是幻觉?”
顾时迁收起文件丢到一边,弯腰倾身在宁渝欢的唇上落下一吻。
随后退开些许,“是,所以要抓住了。”说完又贴了上去。
宁渝欢伸手搂住顾时迁的脖颈,浅笑声被吞没在唇齿间。
王易洲的阴谋
就在宁渝欢那边亲热完,开始商讨工作事宜的时间段里。
魏雪松这边也即将迎来一个“老朋友”。
前台看着面前戴着帽子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人。
心下难免多想。
更何况那人一开口就要找他们老板。
“先生有预约吗?”前台按照流程礼貌的询问了一句。
心下想着这麽指名道姓的找上来,大概都是商量好的。
等会直接让人上去就行了。
结果……
“没有。”王易洲摇了摇头,皱了下眉。
“啊,先生没有预约是……”
“你给魏雪松打个电话,他会见我。”王易洲说完,擡起头看了前台一眼。
前台被王易洲森冷的眼神盯着,浑身都颤了一下,立马把嘴里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这边可以给您联系一下。”
前台守则第一条:
遇到难搞的客户找上门不要硬刚。
前台拨通了公司内线电话。
她没办法直接打给魏雪松,最多打到魏雪松助理那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