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儿，她又问：“私下……沈旭尧是个什么样的人？”
魏砚书蹙眉笑了笑，模棱两可地回答：“……应该还不错。”
“那他……会不会在背后使绊子？”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许致想了很久。
她担心曹总公司的那件事跟沈旭尧有关。
没想到魏砚书听了，居然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和他此刻一丝不苟的着装有点不搭。
许致茫然，不懂他在笑什么：“怎么了？”
“沈旭尧的风评，”魏砚书挑了挑眉，“想必你也听了一些吧，那你是怎么想的？不过……或许你想的是对的，”停了停，他又说，“万一呢，对吧，毕竟人不可貌相。”
其实根本不需要向魏砚书打听什么，许致自己便能想通。
虽然她和沈旭尧接触的次数不多，但理智上，她还是保持着警惕。
一顿饭的时间，她就想明白了许多。
回到公寓的时候，在楼下遇见了季驰，他正在停车。
夜晚光线较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季驰。”魏砚书先一步和他打招呼。
许致站在一旁看着他。
季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好像许致脸上一扫而过，淡淡地说：“真巧。”
不知道为什么，许致听见这两个字，心里有点不高兴。
接着魏砚书走过去，和他说了一句，声音很低，许致不知道魏砚书说了什么，只看见季驰很淡的笑了一下。
季驰下车以后没有看许致，但是许致忍不住去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