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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是草坪婚礼,大概是他们来得早,主会场内都是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

铺着白色桌布的甜品桌上陆续有人开始摆放小食,他在原地站着没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盘着头的接待小姐过来将他带入衣帽间。

接待小姐:“衣服在盒子里,穿好衣服就在房间里等着吧,只需要婚礼开场时走个流程在上边站一会儿就行了。”

这接待小姐连个眼神也懒得给温渡,将人带到房间里就匆匆离开,甚至没有告诉温渡是哪个盒子。

这大概就是普通的杂物间,堆着一些布置用的装饰。彩带、没充气的气球,放在角落里的一个单人沙发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暗色的纸盒。

温渡走过去将纸盒打开,果然是一套西服。

和某位不知道是爱好还是工作必要,基本上将西装焊死在身上的人不同,温渡平日内都以休闲衬衫为主。

这也就直接导致……温渡换好衣服后看着最底躺着的一条领带陷入沉思,这玩意他不会系。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这项生活技能他确实忘记点了。

门外传来的女生尖叫打断了温渡准备继续搜索“领带简单系法”的进程,青年被吓一跳,从沙发上起身欲去门外一探究竟。

刚靠近门,门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伴随而来的脏话让温渡蹙眉。

两人应该是在一门之隔的走廊内吵架,温渡无意偷听,但奈何那男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是破口大骂。

陌生的女声甚至有些破音:“他根本就不屑理你,你拿出的那几百万就纯是供了一个废物!”

一声清脆地巴掌。

男声并没有因此停下:“我骂他废物怎么了,我哪句话说错了?”

靠在门后的温渡挑眉,这什么狗血剧情?

有意思,这瓜得吃。

温渡正听的精彩,哪知这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

脸上顶着巴掌的男人一只手在门把上,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女人的胸口上,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女人欲拒还迎,整个人身体都贴男人身上了。

不过很快,这俩人就发现他们欲前往的房间内已经有一人了。那男人停顿了两秒,转过头来和温渡面面相觑。

温渡:“……”

这个男人虽穿着西装但底下的内衬都被扯开大半以至于能看到遒劲有力的肌肉和胸口上的深色刺青,眉眼锋利桀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温渡没办法,虽然先前那接待说直到婚礼开场让他都尽量不要出去闲逛以防惹到他惹不起的人,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人家自己找上来了。

这俩人干柴烈火的都烧到一半了,他不可能坐里边看着这俩人办事吧。

这也太抽象了哥。

这俩人把门挡的死死的,温渡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语气极弱:“不好意思,借过?”

男人面色不善,脸色阴沉地开口:“谁让你来的?”

问的好。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棉袄妈叫什么,本想开口说傅承……

温渡犹豫了一瞬。

见温渡说不出个所以然,以为这人是故意混进来的狗仔,危机感爆表。男人一把推开原本搂抱的女人,以极快的速度掐住温渡的脖颈。

这人显然是受过训练,温渡一战五渣根本不可能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料到这人会动手,

窒息感上涌,温渡欲破口大骂却完全发不出声音。

青年涨红了脸,挣扎着欲把脖颈上的手掰开。

与此同时,有一个格外熟悉的声音自走廊另一侧响起。

第11章 反正我是很吃的

大概是男人将温渡的身子挡了大半,从背后根本看不到还有个人,加上这边动静不大,以至于来者缓缓走近时还带着揶揄的语气:“还得先打断一下宗公子了,今天江捱的婚礼你就跑这里和小情人私……”

这个声yan驭vip音的主人在看到被宗泽掐住的人是谁时戛然而止。

温渡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沈悱桐。

缺氧导致温渡的脸颊有些泛红,眼内因疼痛而不自觉地浮出一层水雾,他模糊地看到沈悱桐脸上看乐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坏。

宗泽自然也捕捉到了沈悱桐脸上的古怪表情,在看到沈悱桐后他就松开了掐住温渡脖颈的手,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宗泽:“你的人?”

沈悱桐欲言又止,此时又有一行人朝这边过来,在看到“浩浩荡荡”四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后让他彻底闭嘴。

“悱桐。”那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色西装,看起来气质温润的男人开口,视线仅在另外两人身上停留一瞬后就移到了沈悱桐身上。

沈悱桐:“二哥。”

沈悱桐不敢在这边多待,大步向他二哥那边走去,就像是立马要划清界限般。自然,他也是那么开口:

“江叔,二哥?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江捱作为新郎官在那边忙着抽不开身,我刚到这边帮江捱找宗泽呢。”

“小沈少爷。”管家朝沈悱桐行了个礼,“先前宗泽少爷的女伴匆匆跑出来说这边打起来了,恰好碰到我们,我们就顺路过来看一眼。”

感受到一股投到自己身上且无法忽视的视线,温渡不可避免地扭头和傅承进行了短暂的视线接触。

宗泽脸上还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现场仅有温渡和宗泽两人,江晟自然就判断为那巴掌是温渡的杰作。

“我好像没有请这位客人,今日大喜,我就不追究你究竟是如何混进来的。”

江家和宗家有利益上的往来,这次婚礼实质上也不过是一次巩固合作的方式,更何况他儿子还和宗泽是好友。

江晟抬起下颚,眼底难掩鄙夷:“张管家,麻烦把这位客人请出去。”

温渡没想到这人竟这么不讲理,下意识地看向在场目前唯一算是和他有关系的人,沈悱桐。

却没想到那人偏头,竟避开了与他的视线。

那人装作不认识他。

温渡心里微沉。

现在该怎么办,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的委托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只知道她是华麓添夏的住户。

心脏刚提到嗓子眼呢,那戴着黑色手套的男人竟在管家抬脚前开口。

傅承声音淡淡:“他是芸阿姨委托的伴郎,把他请出去恐怕不太好。”

江晟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色,眼神在温渡和傅承之间来回游移:“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位……少爷?”

“恐怕芸姨有自己的考量。”沈悱桐在此时插嘴,被他哥淡淡扫了一眼后瞬间缩了回去,直接装死,再也不敢说话。

“那这……”宗泽脸上的巴掌印又是怎么回事?

宗泽没答,仅是扫了一眼温渡,懒得和这群人掰扯直接转身离开。

事件中心的另一人物温渡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宗泽解释一下倒还好,这一句不说不就是一口大锅扣他头上了吗。

好在沈悱桐这小子给力,硬着头皮给他解围:“哥我有点饿了。”

沈裴看了眼身侧不争气的弟弟,对在场另外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失陪。”

既然事件主人不计较,加上温渡背后委托人身份特殊,江晟客套了几句就和江家管家一同离开,现在仅剩温渡和傅承留在原地。

温渡和傅承面面相觑。

温渡再次被傅承盯的有些心虚,浑身上下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之前在车上还大放厥词说他不会惹麻烦,现在这脸打的噼啪响。

那个中年男性有说“管家”,在这能吩咐管家的大概率就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这次婚礼的举办者,新郎的父亲或是岳父。

傅承说那一句为他解围……

“对不起。”

青年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几乎是从齿缝间发出的声音险些被出神的傅承忽视,男人回过神就看到温渡垂着头,整个人和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耳根处还有些淡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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