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玩家通关“肉便器总裁”副本。】
【支线剧情“完美结局”已达成。】
接下来进行的世界,故事背景则挪到了一个西方的魔法时空中。
这是一个典型的幻想系世界。在这个时空里,除去拥有魔法和高超剑技的人类,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非人种族。侏儒、哥布林、巨人、龙……所有能在魔法世界内遇到的物种,都被囊括进了这个时空之内。而理所应当的,这个世界也拥有着接近末日的灾难,和勇敢真诚、为了拯救世界而拼命努力的英雄。
沈嘉玉这次负责扮演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英雄。
英雄如同所有传奇冒险故事中的主角一样,背负着众人的期待,踏上了讨伐邪恶的旅程。他克服了无数的困难,帮助了无数受苦的人民,带着许多人的爱与祝福,手持武器,解决了威胁全人类的灾难,打倒了一直以来想要控制世界的恶龙。
英雄踏着风之女神的祝福乘风而归,吟游诗人将他的故事唱诵为歌谣。他的故事传遍王国的大街小巷,无论前往何处都能收到无数爱慕的目光。
如果按一般故事的正常走向来走的话,本该是这样的。然而在这一天,黑发黑眼的英雄照常从床上醒来,前往训练场进行每日锻炼的时候,眼前却突然弹出了一个透明的信息条。紧接着,就是一串听不懂的机械音麻木地报告着数据,飞快地向下刷出了一长串信息。
那些信息中的绝大多数部分,英雄都难以理解。但是还是有很少的一部分,让他轻易地就理解了内容。比如,当那些信息停止滚动后,虚空中的女音吐出了一句令人心安的话——
“情色MOD已加载完毕,祝您游戏愉快。”
……等一等,什么是情色MOD!?
英雄很想追上那个未见其人、只闻其声的女性,把自己满腹的疑问一股脑儿地倒过去。然而对方溜得实在是太快了,他还没能找到这个神出鬼没的女性,便再也没从身边发现什么陌生的气息。反倒是平日里穿习惯了的衣物忽然变得十分闷热,令他颇感不适地微微扯开了惯来束紧的领口。
这个训练场他经常来。通常,在现下这个时间段内,并不会有别的人进来。尽管他的身体和别的普通人相较而言有些许异常,迫使他不得不一直严格地约束自我,便是盛夏时分也穿着包裹严密的衣服,不敢轻易放松警惕。但只要不被活人看到,私下里稍稍露出一点儿皮肤,却还是没有问题的。
尽管,这并不应该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所拥有的皮肤。
英雄的长相是在王国中很少见的黑发黑眼,偏向东方人的模样,皮肤却白皙的惊人,宛如上等而柔润的羊脂玉石。一双眼睛也亮如星辰,睫毛浓密而卷翘,嘴唇嫣红,鼻梁挺直。很多人在见到他时,都无法相信他就是拯救了这个世界的英雄。因为英雄的外貌实在是过于柔弱漂亮,令人完全无法想象他使用剑与魔法时的英勇身姿。
因此,爱慕英雄的追求者甚众。
然而英雄长相虽美,却对情爱方面的事情并不是很有兴趣。比起这些无聊的事情,他更专注于如何提高自己的剑技与魔法,让自己战斗的技巧能够更上一层楼。而在了解了英雄内心的真实愿望之后,那些原本爱慕他的人也渐渐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转为支持他的决定,只在幕后默默地关注着他。
本来,这应当成为英雄美谈中漂亮的一笔,为众人所传颂。可是今天,在那个虚空传来的女音祝福过英雄之后,他就感觉到世界有些不太一样了。
第一个起变化的,是他的身体。
英雄作为身经百战的冒险者,感官自然是敏锐的。但从刚刚那个女性的声音出现了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便前所未有的敏锐了起来,甚至接近于当初他还未成为一个在外流浪的冒险者前、那具敏感而多情的身体。可是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森林大贤者的祝福,对方用自己精纯的魔力为他改造了身躯,使得他再也不会因为造物主先天的歧视而被迫放弃梦想。现在这却又是怎么样的情况,竟能让从未失手过的大贤者施下的魔法,在他的躯体上渐渐失效?
英雄为现下的状况困扰不已。忽而,他感到有一阵淫邪的目光自他身后慢慢上移,停留在了他裸露出来的雪白脖颈上。那目光异常的露骨,且不加掩饰。似乎要剥开外面那层包裹着他躯体的衣衫,令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阳光之下,被迫承受裸露身躯的屈辱。
他顿时警惕了起来,皱着眉在训练场的周围扫视了一圈儿。然而惯来敏锐的感官却又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失了灵,饶是他如何观察,也没能在周围找到这道目光的来源。
这个结果令英雄不由有些心焦。他甚至开始有些怀疑地想,自己是否要在这个关口向王国新任的王辞行,重新进入那片广袤无垠的树海,去向无所不能的大贤者求助。恳请他能再度施舍给自己一丝怜悯,帮自己解除掉身体上的这些重新浮出水面的隐患。
尽管对方的那一次施法,如今回想起来……是异常羞耻的。
英雄压了压心中纷乱的思绪,却无论如何也很难不想起那次堪称淫乱的施法——他是一名可耻的双性人,天生就不应该拿起剑,试图与那些凶猛勇悍的恶兽拼搏。他们永远只适合躺在床上,向有钱有权者张开自己的双腿,让贵族们享用自己的身体,以此来换取金钱与存活下去的权利。双性人是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的异类,他们的出场只会成为扰乱军心、引发争抢的根源。
尽管慈悲的贤者大方地应下了他的请求,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歧视于他。但是想要舍弃这一副天生淫乱的双性之躯,其中的过程也是分外曲折的。对方先是命令他在森林之眼的泉水中,赤身裸体地浸泡了数日,令全身的每一根毛孔都接受了大自然的祝福。又让他光裸着躺到了自己的面前,用修长的手指抚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为他的身躯镌刻下了无数不可见的咒文。
对方的手流连过他的脖颈,停留在洁白而柔软的胸脯上,轻缓地揉捏着他娇嫩的乳肉。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席卷了彼时尚且只是冒险者的英雄的躯体,令他微微战栗地轻喘起来。他泪眼朦胧地握住了那只停留在自己赤裸乳房上的手,向对方表示了自己的不适。
仁慈的贤者垂下了头颅,将冰凉的吻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对方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温和地告诉他这只是法术的开始,而后面所要承受的远比现在要猛烈得更多。如果他现在便已经无法忍受了的话,还是早些放弃,不要再忍耐到最后,平白吃上更多的苦头。
然而想要离开村庄,出去修行流浪的梦想无比强烈地占据了冒险者的内心,使他异常坚定地回复了对方。原本已经准备放弃的贤者便耐抗不住他的苦苦恳求,答应将中断的施法进行下去。
他命令冒险者分开了那双笔直瘦长的腿,露出腿间因浸泡灵泉而分外嫩白的肉瓣。那肉瓣生的异常美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只在最深处含着一小团嫣红湿热的花蕊。幼红娇嫩的珠儿俏生生地张在蕊口的前端,沾着一点儿潮湿而晶莹的水液。待到冒险者顺从地剥开那雪白而肥厚的花瓣时,便骤地涨立起来,与微微张开的穴眼一起,分外淫乱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敏感至极地微微收缩。
贤者瞧见冒险者腿间的美丽风景,银色的眸幽暗了些许。他望向因羞耻而满脸通红的冒险者,用手掌慢慢抚过冒险者战栗的皮肤,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咪。但奇异的,冒险者在他的抚摸下慢慢平静下来,紧绷的身躯也渐渐地放松了。
贤者轻笑了一声,将身躯贴近了冒险者,温热的掌心缓缓下移,逐渐覆裹到了他微微涨硬的男性器官上。彼时,青涩的冒险者已经因为快感而开始颤抖,连下身淡粉色的性器官也稍稍昂起了弧度。他因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并被贤者温柔地套弄而弄得愈发慌乱不安。而这种不安,在对方的手指侵入他张开的肉瓣,捻弄着肿立肉珠时达到了顶峰。一股又酸又涨的涩意从腿心直冲出来,让他不由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低低地闷哼出声来。
“不要咬。”
贤者制止了他的动作,用沾了他下身渗漏出来的体液的手指,揉开了他的唇瓣。冒险者怔怔地望着对方晦暗的银瞳,被对方的手指侵入舌腔,不得不用自己的唇舌舔弄着对方在他舌腔内搅个不停的手指。淡淡的腥咸味儿从舌尖上传开,对方满意地看着他晕红的脸庞,将湿淋淋的手指从他的唇齿中抽了出来。
“现在,把你的腿尽量分开。”对方命令他道,“用你的手指分开你的女阴,露出里面的嫩肉。现在,我要对你的身体内部施下咒文。”
冒险者顺从地应了,并依照对方所言,将自己的两条大腿长得开开的,露出了腿心那处还没有被旁人侵犯进入过的粉嫩肉洞。那枚肉缝既窄且嫩,像是枚还未来得及绽开的幼弱花苞,含着一小泡清澈动人的湿液,在空气中微微地收缩。深处还隐约可见一层透明细薄的膜,随着软肉的缩动而微微推挤。
贤者将自己的手指挺进了冒险者微张的穴眼,一寸寸地推开了皱缩在一起的软肉。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浮现在了冒险者的身体之中,让他无意识地张了张唇,从喉咙中溢出一声令他羞耻至极的腻声娇喘。他感受到那根纤长的手指正慢慢窜进他的阴穴,将指尖抵在穴眼正中那张湿透纤薄的膜上,来来回回地轻轻骚弄着。微酸的痒意从腿心逐渐泛开,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听到贤者声音沙哑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能够感觉到吗?你身体里的这片东西……”
他停留在膜肉上的手指缓缓用力,使得冒险者泪水泛滥地微微点头,旋即又道:
“它是诱发你身体堕落的根源,却也是保证你躯体纯洁的壁垒。你要记住,在我为你施下咒法之后,你便要好好爱护你的身躯,万不可与旁人淫乱媾和。否则神明将会降下惩罚,使你不洁,使你堕落。”
紧接着,冒险者听到眼前的人停顿稍许,接着又说:
“接下来,我将对你身体最深处的淫性进行封印,你要尽量忍耐,并感受躯体里的这股冲劲,好好地将它刻在你的脑海深处。当施法进行的过程中,你的圣膜将会产生不一样的感受,但并不会因为施法的过程中而破裂。因此,如果身体产生了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以直接开口告诉我。不要因为羞耻而产生芥蒂,把你最真实的感受诉诸于口。”
冒险者哽咽着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个“好”。
贤者满意地摸了摸他光洁白皙的额头。
他朝着身旁勾了勾手指,便从灌木中钻出一个可爱的使魔,为他递上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只是那东西说是杯子,却也不算正确。因为它只是长相近似,却并不是用来饮用的器具,而更像是用来封印什么东西、作以储存的器皿。贤者拿着那只杯子,将未封口的一端抵在了冒险者饱胀而嫩白的阴户上,微微用力。接着,便看见那只浅口的杯子竟被牢牢吸附在了他的女阴,像是活物一般,吸咬着肥厚多汁的两瓣花唇,将紧缩的穴眼缓缓地向两旁撑了开去。
冒险者惊异地睁大了眼睛,感受着下身被虚空生出的一根硬物缓慢打开的感觉,令他慌乱地渗出了泪水。那根硬物虽然只是虚幻的假象,却被对方的魔法塑造得有如真正的活物一般——同样的滚烫硬热,还拥有着粗涨肥大的顶端肉冠。
它在冒险者的肉穴中徐徐推进,逐渐顶到了那张浅窄肉膜的底端。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就此要停下的意思,仍旧是毫无动摇地往前挺进着,停留在肉膜上的力度愈发深沉,大有一副要就此顶破膜肉,彻底将自己侵犯进去的意思。
冒险者惊慌地抓紧了贤者的胳膊,哀求着道:“它、它在侵犯我……大人,我快要被它钻进去了,里面很涨,我的身体是不是会……”
“——请安心。”对方安慰似的回握住了他的手,“我的术法不会出错,这只是施法过程中的副作用。你做的很好,接下来也请将自己的感受细致地叙述出来。我很高兴,接下来的这段时光内,会由我们二人共同度过。”
听到了对方的话,冒险者被暂时性地安抚了。他听话地点了点头,微微蹙着眉头,忍耐着被性器侵犯进身体时,从本能中油然而生的那股战栗与恐慌。
那根状似肉刃的硬物抵在他娇嫩的圣膜上,浅浅地击撞着抽搐的穴肉,试图用硕大的龟头碾开他圣洁的阴穴。冒险者无助地喘息着,只觉得被猛凿着的部位愈发酸痛。紧接着,在其次到来的重重一击中,他感到身体内的那张嫩膜在虚假的造物手中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几片残破的瓣肉。对方一举捅开了他洁净青涩的身体,将肥大的龟头猛地嵌进还未承受过男人玩弄的穴肉里,在美好的嫩肉中完全陷入,淹没在了滑腻湿润的、冒险者的躯体之中。
冒险者失神地睁着双眼,全身几乎已经失去了力气,脑海中只余下了贤者在施法前夕对他说的那些告诫,丝毫不敢放松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他看到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被杯口牢牢吸住,翻开涨得嫣红的肥厚花唇。唇肉已经被虚空中产生的造物给侵犯得穴眼微张了,露出一截红嘟嘟的嫩肉。而从深处敞露的透明嫩膜却还俏生生地含在褶皱的深处,并没有因刚刚那下狂野的侵犯而撕裂破碎,仍好好地长着。
他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似乎稍稍变重了一些。然而对方的手仍旧稳稳的握着他的胳膊,舒缓地抚摸着他的乳尖,帮他抚平身体内部溢涌而出的不适。
埋在冒险者体内的东西,忽然开始动了。
冒险者以前从未被男人使用过,自然也不知道这股捅进他身体最深处、带起了灵魂最原始的战栗的感觉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因为小腹中情不自禁浮现而出的快感而摇晃了身躯,穴肉拼命收缩着,不停地夹弄着讨好对方。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液体从他被迫张开的穴眼中潺潺而出,腹内的子宫因充血而微微肿胀,令他无力地喘息。粗长而炙热的肉刃有力地送进他紧窄的肉穴,插得满腔软肉剧烈抽搐着,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他张着大腿,半是羞耻,半是恐惧地微微摇头,流着泪对身边的人说:“大人,我的身体很奇怪……呜啊……我、我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
贤者吻了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竟沙哑的厉害,令冒险者听得心中微惊,旋即油然浮现出一股愧疚。他听到对方语调极慢地对自己说:“没有关系,这是完成法术的必经之路,你不必过分忍耐。如果感觉到哪里不舒服,直接说出来就好,我会为它进行细微的修整,以适应你的身体。”
“不,并不是……”冒险者哽咽说,“不是的……大人……我、哈……我感觉很舒服……应该说、应该说是太舒服了……啊!我明明……明明正在被它侵犯……被这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进了阴私的部位……但是,但是我的身体好喜欢这样……呜……它很喜欢这样被异物抽插……啊啊……我好舒服……大人……我、我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对方仁慈地并未与冒险者计较施术时,他所表现出的淫荡。纤长的手指略过他肿胀艳红的蕊珠,来到汩汩淌水的阴穴附近。他隔着玻璃的杯底,浅浅地敲了几下,发出了低闷的响声。牢牢紧吸着冒险者阴部的杯口附近,已经积起了一滩透明而湿黏的液体,在内壁里色情地沾着,泛开一圈儿淫秽的湿痕。
对方敲的那两下,仿佛隔着厚重的玻璃,直接搔到了冒险者的心底,恶劣地拨弄着肿大的肥唇肆意揉捏。冒险者颤抖着,一边是正在他体内剧烈抽送着的粗长肉棒,一边则是在他阴户捻弄抚摸的冰凉手指。他无助地张了张口,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快感从那两处被激烈淫弄着的部位扩散开来,逼迫着他流淌出眼眶中蓄积的泪水,瘫倒在对方的怀里,低低地喘息呻吟。
贤者对他说:“不必害羞。可以告诉我你觉得很舒服的部位,是哪里吗?”
冒险者的脸愈发红了。他羞耻地将那些浮现喉头的话斟酌了一遍,才吞吞吐吐地说:“是、是腹部……还有……还有……”
“还有?”对方耐心地为他指点了器官分布的位置,“具体是哪些,你能说的清楚一些吗?”
伴随着他话语落下的,是身体内骤然激烈了起来的抽送。硕大的肉冠带着悍猛的力道狠狠送进了冒险者的肉穴,碾压着腔穴内的每一寸嫩肉,试图将皱缩起来的褶皱都毫不留情地推平撑开,一举击溃嫩腔的防线。而在抽离出去的时候,又毫无半分的留恋。饶使满腔湿软滑腻的嫩肉都紧夹纠缠在肉冠的边缘,吮咬着不肯叫它完全离去,它也无情地剥开了那些腻滑多汁的红肉,带着湿淋淋的热液,雄壮无比地从阴腔的深处昂然抽出。
被这根肉茎给搅弄得死去活来的唇肉无助地在空气中抽搐,张着一枚被淫得透红的穴,收缩着挤出一股清透湿黏的液体,沿着丰满白嫩的臀缝流淌下来。
冒险者虚弱地哀叫了一声,睁着双眼,浑身颤抖地对贤者说:“我、我说不清楚……我的小穴好热……又烫又热,流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好像被弄到了失禁一样……我为此感到十分羞耻。但……是这股热流,却让我感觉到好舒服,像是、像是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一样……我的肚子好酸,全身都在出汗发热……呜……又麻又凉……子宫……子宫也好舒服……被顶得时候会有一些酸痛……但是过后就会产生比小穴被抽插时更酸涨酥麻的感觉……”
贤者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听他一字一句地颤抖着说完,最后冲他露出了柔和的微笑,对他说:“我知道了。那么,你想要接下来进行得更激烈一些吗?”
冒险者茫然地看着他。
“或者我可以这样说。”贤者温和地说,“你想要在抽插时的力道更大一些吗?或者,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也许你会喜欢让它触碰到你的子宫口,那么,就可以让它尝试着更加接近你的子宫,或是更加深入宫腔内部的地方,帮助你进行更加完全的术式封印。”
“真的……可以吗?”冒险者犹豫地问。
“相信我。”对方笃定地回答他,“只要圣膜没有被破除,这个术式便不会失效。你会拥有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躯体,而那些敌人将永远无法伤害你一丝一毫。”
冒险者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