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龟头射满双穴,前列腺高潮精液回流白眼痉挛,尿道失控喷精喷尿
“小莳,小莳,小莳……”
“操坏你,操烂你,操烂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逼,操烂你这个就会发浪发骚咬着鸡巴不松口的小骚子宫。”
“哈,不是说不给操吗,不是说在公司不可以吗,不是装作没看到不回我消息吗?”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吐着舌头被我操的样子有多淫荡?用你流了一地的淫水当镜子好好看看,这副淫浪的母狗样子,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是一句又一句没有限度的羞辱,姜莳与顺着对方的话语低下头,被擦得洁净的地板四散着大股或透明或骚黄或白浊的液体,看起来真的是羞耻极了。
一大滩液体上面映出的是自己衣衫凌乱、发尾歪斜,舌头外露的浪荡样子,完全就是一个被操熟了的骚货。
好奇怪,明明是这样羞耻的景象,身体却越来越兴奋了……
女穴里的鸡巴又大了几分,撑得子宫生疼,始终无法射精的分身也在胀痛。
各种难忍的疼痛,却在下一秒手指再次进入菊穴的时候,化作深入骨髓的战栗。
“啊哈!不!不!不要这样按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强烈了,前列腺的感受为什么会这么明显……
隔着薄薄的柔软肠肉,手指探压到那个已经因为憋尿和控精肿胀到鸡蛋大小的腺体。
不是正常状态下的扁平状,而是鼓鼓囊囊的,很适合被玩弄。
“真可爱,你感觉到了吗,它好像知道自己要被玩弄了,还特意涨大了几分。”
顾宴迟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处如海绵般有弹性的腺体,或前后搓弄,或上下拖拽,或双指并拢用力按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顾宴迟!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身下人疯了一般嘶吼着,却又想到是在公司,瞬间压低了声音。
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把姜莳与彻底压垮,他好像都没有意识了,唯一的渴求就是让对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快要死了,他真的要坏掉了……
女穴里持续不断地快速狠操和菊穴里的肆意把玩,那个柔软的腺体像被握在手中不断盘玩的核桃,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脱NPC的掌控。
“求求你了,尿道棒,拔出来,我想射,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精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尿道棒却像卡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姜莳与哭红了眼,只能用低哑的鼻音一遍遍祈求着。
浓稠的精液从囊袋里猛地喷出,却又在片刻后,被尿道棒挤着,生生被操了回去。
精液在卵蛋和马眼之间不停往返,来回冲刷着敏感的尿道,将粉色的囊袋憋到青紫。
姜莳与一阵阵打着激灵,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呆愣楞张着嘴快速地喘息。
身体要坏了,膀胱要炸了,子宫要被龟头操得掉出来了,前列腺也要被玩到崩坏了……
可是真的好爽,好舒服……
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姜莳与的身体起起伏伏,感受着体内各种快感的碰撞与爆炸。
他真的快要被玩坏了,原本紧致的菊穴在多番开拓玩弄下已经能够轻松伸进三根手指。
透明的肠液从手指缝中溢出,拉着长长的丝线,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好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那里都开始主动分泌润滑的东西了,连那里都被顾宴迟攻陷了……
姜莳与出神地看着从厕所上方透进来的细微灯光,那个仅有一平米的隔间,好像成了唯一的光明……
灯光被泪水打碎,变得模糊扭曲,身体随着操干的动作战栗摇晃,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只供操干的性爱娃娃。
“顾宴迟,顾宴迟……”
姜莳与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有低声喃喃的嘴里,还在不断呼唤着顾宴迟的名字。
他低估了自己对顾宴迟的喜欢,就算什么都意识不到了,那个名字还是会像被烙印在骨头上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喜欢,到底是因为现实中的顾宴迟,还是因为游戏里的顾宴迟……
但他知道的是,这副身体已经离不开顾宴迟了,这副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顾宴迟的专属,被对方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打上了挥之不去的烙印。
“呜……顾宴迟,顾宴迟……操我,操我……”
身下人抿住嘴唇双眼紧闭,只有不住的呜咽和自眼角滑落的大颗泪水,顾宴迟再一次对这样的“莳花弄草”看入迷了。
心动的感觉就像那夜他抱着疲惫至极的“莳花弄草”,询问对方顾宴迟是不是他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从未有过的深沉跳动,心脏好像被泡进了一个散发蒸腾热气的温泉池子,是过去二十多年,自己从未感受到的依恋与温暖。
“小莳,小莳……”
低沉嗓音带着数不尽的温柔,身下的操干却是更加狠厉。
他的小莳,他视若珍宝的小莳,会在被操到昏昏沉沉的时候抱着他叫他名字的小莳……
操坏他,射满他,完全拥有他……
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里,完全的,让他变成自己的……
紫红色龟头终于放开了被操到松松垮垮的宫腔,顾宴迟胸膛颤抖着,气息越来越乱,顶着那处被自己手指操软了的菊穴,憋住一口气猛地贯穿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被顶开了!”
手臂粗的鸡巴像一条烧红了的肉刃,冒着可怖的热气,硬生生将紧闭的穴道顶开。
突然而至的疼痛让姜莳与猛然睁大眼睛,泪水像珍珠一样四散溅落。
怎么回事,为什么真的看到了NPC的影像,他不是在公司的卫生间吗,为什么突然进入游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莳与看着面前将自己抱在身上的男人,又看看所处的环境,还是那个狭小逼仄的卫生间隔间,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可还没等他思考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就发现一个让他非常羞耻的事情。
他竟然在被NPC用一种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对着,插着银色螺纹尿道棒的分身在一次又一次操干下高高翘起。
前端的尿道棒已经被不断喷发的精液与尿液冲出来大半,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扑棱”落地,将自己压抑了一整个上午的欲望全部喷射而出。
“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在你工作的时候把你拉入游戏了……”
没有给“莳花弄草”任何询问的机会,顾宴迟就再次对那两口软嫩湿濡的小骚逼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就让“莳花弄草”知道微型传感器的存在,但他真的忍不住了,他想触碰游戏里真实的“莳花弄草”,也想看到他更生动的表情与动作。
他爱极了身上的这个男人,爱极了“莳花弄草”在床上的妩媚与浪荡,也爱极了他的逃避与心虚,更爱极了每次他或勾着自己的后腰,或如此刻,被自己撞到乱飞的双腿。
操死他,操坏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鸡巴,让他从身到心都爱上自己!
雄性动物特有的兽性在此刻怦然爆发,夹杂着更多数不清的占有欲,顾宴迟在姜莳与痛苦又呻吟的颤抖中,将整根肉棒完全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再一次用龟头磨砺着痉挛不止的穴口,将爬满虬劲血管的鸡巴,猛地撞向菊穴深处。
“啊哈!不要!太用力了,要尿了!不要这么撞那里!”
太凶狠了,前列腺根本经不起这样凶狠的撞击,硬到不行的龟头好像个紧握的拳头,一下下砸向那个战栗不止的肿胀腺体。
前列腺被玩弄肿起脏后,内部的敏感神经都被撑了起来,每一下有目的的操干都让姜莳与不断打着摆子。
一阵阵尿意直冲脑门,混合着更深的快感,激起层层叠叠的寒战。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整个身体都好像笼罩着一层细微的电流,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来,要被操坏了……
菊穴被操得“噗噗”作响,女穴收缩着,吐出大股淫荡的蜜液,前方插着银色尿道棒被憋到青紫的分身正对着打开的马桶盖,不住上下跳动。
金属的冷光随着分身的跳动摇晃,在更加狂烈的操干中逐渐脱出,却又刚刚好卡在调出的最后一瞬,将落未落的感觉,几乎要把姜莳与逼疯。
“不行了……求求你,要坏了……不要操那里,不要操……”
姜莳与大哭着,像电流一样在身体乱窜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列腺要被操坏了啊,膀胱要憋炸了啊,再继续下去,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不要操哪里?这里?还是这样?”
猛操着菊穴的鸡巴突然抽了出来,又在姜莳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插进溢满了淫水的女穴。
微微上翘的龟头磨蹭着穴口不远处的软肉,又在下一秒狠狠操开子宫,让姜莳与全身都打起了猛烈的摆子。
“啊啊啊啊啊啊坏了!坏了!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隔着软烂的子宫,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壁上,却还是没有任何退后的表现,直到顶到那处涨到极限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