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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怎么能这么舒服。
在自己体内来来回回进出的东西看起来狰狞至极,因子虚第一次认真看见,不由自主怀疑这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红纱隔着,看不清里面的人影幢幢。
一个时辰过去,因子虚欲哭无泪。
他不知道到底挨了板子的是他还是权持季,他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坐下就疼得撕心裂肺。
第105章 取悦我
骨肉亭匀,白净背部没有一点儿的瑕疵,晃眼得好像可以反照月色尚浅,权持季瞧了一会,也许是良心发现害怕自己再次兽性大发吧,只好伸出手把被子捞起来一点往因子虚的背上盖。
那脖子看起来最严重,层层叠叠的艳色,已经红熟的喉结,再怎么仔细看也找不到一块好肉。
因子虚的皓腕还伸出了榻,有气无力地晃动几下,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在地上摸索,接着把自己的衣服捞了起来,仔细看了一眼,眉心无奈地跳了一跳:衣服……烂了。
一件衣服,八百来个口子,权持季比虫还能蛀。
因子虚只能把权持季的衣服胡乱地往自己的身上披,被顺进衣襟里面的头发捞了起来,露出后颈上一片殷红,道:“戴三七已经备好了马,收拾收拾就出发了。”
权持季突然拦住了因子虚的去路,那声音就像是小媳妇一样:“因老板……”
因子虚条件反射一眼往后面缩了缩脖子,属实是害怕得警惕了起来:“你还要什么?”
权持季捧着自己的脸,眼里的目光百转千回,讨要什么一样步步紧逼,很快就睁着大眼睛和因子虚眼对眼鼻观鼻,他的膝盖分开立于因子虚的两侧,若是因子虚没有说出叫他满意的话来,估计又要被权持季罩在怀里迎接下一次的狂风骤雨。
权持季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因子虚太狡猾了,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从这个老狐狸口里面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权持季不放心。
因子虚微微颔首,突然一笑:“你说是什么关系,凸碧。”
因子虚扯着权持季的脖子,突然埋在权持季的颈侧发出一声势在必得的轻笑:“你是我的了。”
“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选择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可是由不得你后悔了,权持季。”因子虚道:“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在凉都的时候全靠你一个小孩照拂,我的年纪比你大上不少,该是我死了还要你摔盆送终。”
“以后你会后悔罢。”因子虚摸着权持季后颈的手突然一缩,他若无其事地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盖,笑得好像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可是改不了了,我这个人贪,商人嘛,是不会把自己的东西随随便便就拱手让人的。”
言罢,因子虚光着脚走进院子里面,不合身的衣服拢进了半山风沙,一应艳阳。
戴三七已经备好了马,就在院子里面站桩一样等候,他先是看见了因老板,接着看见自己的主子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蹦了出来。
戴三七迎了上去:“主子!!!”
他真的好感动,他的主子替他挨了板子。
权持季一把甩开戴三七要搀着自己的手,提醒了一句:“你去扶因老板。”
戴三七:“你都伤了,主子。”
是权持季替他挨板子又不是因子虚,他的主子都伤了,当然要扶着他的主子啦。
因子虚正在艰难地给自己来一个大劈叉,高高举起的一条腿努力地掂了一掂,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痛彻心扉,听了戴三七忠诚的话,因子虚简直是吐血:“……”
或许他才是那个需要被扶着的人。
权持季这才过来托着因子虚的一条胳膊借了个力,叫他上了马。
他让戴三七给自己拿了衣服,穿戴整齐后才利落地翻身上马,那板子对他来说确实不痛不痒,打了一个寂寞。
因子虚出门的时候还把原来是给权持季带的药揣了回去,这不是因为他小气,纯纯是权持季不太配。
离了销金寨,抄小道去城主府不远。
因子虚在马上问权持季:“你把销金寨给我是单纯讨我开心还是因为别的。”
权持季也很老实:“都有,一来,这销金寨真正的作用是运输黑粮,我手下的人不会管,要是临时去找别人也不放心,你是奉安城呆了这么久的人,交给你要叫人放心的多,而且销金寨给你,你开不开心。”
“如果你可以不要做的那么久,我会更开心。”因子虚面无表情的回答。
很快就到了城主府,府门口是十几年来都擦不干净的石狮子,巨大的榕树上面垂着拇指粗的枝丫,因子虚等人去通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