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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人中流了下来,一片湿润。

因子虚伸出手抹了一下,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叫权持季把他的手抓了去,这个本性恶劣的家伙在笑,对着因子虚的手笑,因子虚鼻尖不知道为什么涩涩的。

他仰起头,终于看见自己人中那边到底是什么。

尴尬的事就这样发生了,因子虚的内心万马奔腾,脑子好像水烧开了一样沸腾了起来,恍恍惚惚就像是烟花在脑子里面姹紫嫣红地炸开了:那,是,鼻,血。

因子虚窘迫地爬了起来,袖子胡乱地往自己的脸上抹,好像是在掩盖什么一样慌张。

权持季捧着自己的脸瞧着,兀自笑的惊心动魄:“身体要比嘴诚实很多很多。”

“那是天气干。”因子虚捂着自己的鼻子含糊不清地反驳:“让开。”

他慌了,七手八脚想把权持季推开,结果……刚刚仰头就撞上了权持季的胸肌,DuangDuang的,不疼。

就是另一边的鼻子也开始飚血了。。。

因子虚:“……”

擦不干净,完全擦不干净。

越擦越窘迫,接着他就自暴自弃了:“你要怎么样,放我走。”

“我血要流干了。”

一直在好整以暇看着他的权持季终于出了声音:“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笨,打理不好自己。”

“先低头,别揉。”

因子虚默默听话,别扭地说了一声:“你先把衣服穿上。”

“是我没穿衣服害你流鼻血的吗?”权持季还装无辜:“既然不是,我穿了干什么。”

因子虚简直是咬牙切齿:“怕你着凉。”

权持季口头依旧得寸进尺,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清:“因老板,你真的好关心我。”

把衣服老老实实穿上之后,权持季捏住因子虚的鼻子:“乖,用嘴呼吸,按一会就好了,明天拿点泻火的汤药喝。”

“嗯。”鼻腔不发音的因子虚说话的时候黏糊糊的,权持季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发旋小巧几乎看不见,头发看样子很燥,很容易就挤压变形,是难打理的类型,他一直都知道。

那时候天天给书生梳头,用最好的发油,慢慢的浸润每一寸发丝,千辛万苦才养好的,就不过几年,变成了枯草。

权持季:“照顾不好自己,我在你身边不好吗,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会。”

因子虚:“……”

自己这个鼻血到底是因为谁啊?

“嗬……”因子虚后颈抖了一下,出了声音:“我好了,你松手吧。”

鼻血已经不流了,因子虚抹了抹自己的衣襟褶子,就要没脸见人地走出去了,却被权持季一拉。

“干什么?”因子虚恼羞成怒:“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想要?”

权持季闷声道:“先洗脸。”

因子虚:“我回去会洗。”

权持季:“你洗不干净。”

因子虚:“我不是三岁。”

权持季还要无辜道:“明明是因老板你自己说的,你说你已经多少年没洗澡了,叫我别指望你把自己洗得多干净。”

因子虚:“……”

现世现报了,终于还是自己吹出来的冷风往自己的脸上刮,呼哧呼哧,心都能给自己吹冷半截,这张贱嘴啊,啊呸呸呸。

“不是没有非分之想吗,就洗个脸,我的好哥哥……”权持季狐狸一样眨了眨眼睛,声音黏黏糊糊的:“你别怕啊,坦荡一点。”

“好哥哥~”

这可比别的说法还要暧昧的多,特别是权持季把话说的那么妖精的时候,叫人招架不住。

因子虚心梗:“……”

鼻子里面好像又湿湿的。

不知道是不是又流血了,自己无奈得想哭。

因子虚几乎是拿着权持季的帕子跑出去的,这辈子两条腿都没有抡得那么快过。

心悸的滋味不好受,因子虚觉得自己慌乱得像自己那匹花花绿绿眼歪口斜的骡子,他的两条腿都是软的,一出门被奉安城的风一刮,身上都是黄沙,凌乱得像一只秃头山鸡,喔喔喔喔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没有想到:这么听话乖巧的凸碧有一天会叫自己那么不省心。

还没有在心里把权持季骂个痛快呢。

门突然一开,权持季扶着门框,还在笑呢:“因老板,明儿记得来找我拿账目。”

因子虚缩了缩脖子,被这背后灵吓了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样揪了揪自己的领子,就差以头抢地以泪洗面:“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动静?”

“还记得吗,在凉都的时候,你叫我走路轻轻的,别打扰你睡觉,那时候你喜欢一天不睡出门逛,然后回来睡一天,你睡的时候我都好害怕,我一边怕把你弄醒了,一边害怕你不是睡了,而是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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