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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因子虚其实是个大美人。
2,因子虚就是许沉今。
3,现在因子虚和他家先生真的搞在一起了。
因子虚体贴地把庄琔琔的下巴优雅地抬了上去,他面带微笑,逗弄小孩的本事一直很厉害:“我们琔琔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很快习惯的。”
庄琔琔:“……”
他依旧是习惯不了。
原来觉得因子虚说话流里流气,呕哑嘲哳难为听,现在一配上这样一张五官精致清冷的脸,庄琔琔无话可说。
好好地当一个大美人不好吗?
因子虚却低头,好像是打量什么一样仔细琢磨着庄琔琔,很久以后才出声:“你的志向是什么?”
庄琔琔不理解话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他还是那句回答:“像先生一样成为一个大英雄,为百姓赚一份海晏河清。”
“是,为百姓?”因子虚的笑意突然就放大了:“那你知不知道,身为人臣,你能效忠的只有帝王,身为君王,你才有机会效忠天下。”
因子虚循循善诱:“照你这么说,你的理想是虚无缥缈,除非,一个机遇。”
他怎么能忘了呢?
庄琔琔身上流的也是皇氏的血。
远勋的愿望是养一群鸽子,做一个闲散王爷。
那庄琔琔呢?
这次,他总不会是在逼人俯瞰众生了吧。
因子虚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庄琔琔就扶着墙走了出去,那腰啊,那脖子,那手臂……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要不是为了他的高人形象,因子虚能一步就倒。
信念真是一种伟大的东西,因子虚靠着它坚强地将步子迈得猎猎生风。
庄琔琔:“……”
救命。
以前看因老板说任何话都像是装神弄鬼胡说八道,现在换了一副样子,因子虚气质妖异,真的能唬住他。
“因老板,因老板……”庄琔琔终于回过神来,咋咋呼呼地向因子虚跑了过去,上气不接下气就问道:“你现在和先生,是怎么回事?”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
这傻孩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他伸了伸自己的食指,朝着权持季刚刚离开的方向指了指,歪了歪脑袋靠近庄琔琔,控诉道:“你家先生,这人不能处,他太过分了,他都把我吃了,现在却不要在下了。”
庄琔琔继续傻傻的:“什么叫把你……吃了?”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在因子虚的脖子上确实可以看见清晰的牙印,但是……这对庄琔琔的小脑袋瓜子来说,还是过于难以理解了。
因子虚神神叨叨:“这个意思呢,就是说,他把小老板我,变成了一个深闺怨妇。”
“你知道什么事深闺怨夫吗?”因子虚继续说,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狡黠,好像是一只玉面狐狸又想出了什么祸害人的馊主意,因子虚道:“深闺怨夫就是不得宠爱,爱丈夫爱得死去活来,没有办法了,只能每天都和小姐妹们待在一起控诉没有情调的夫君,的倒霉蛋。知道了吗?”
庄琔琔还是不解,他总觉得因子虚在暗示些什么:“……”
果不其然,庄琔琔听见了因子虚补了一句:“在下这个人,嘴巴不紧,没把这个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就算是在下没本事,告诉你家先生,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可以把人活埋,有的是办法叫他乖乖就范,即使他不承认我就是是许沉今也没关系,有的是办法叫他认了。”
因子虚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逼婚。”
第70章 虎狼药
大启这个地方,朝廷就是一个草台班子,上朝就是乡野村妇叽叽喳喳,这帮乌合之众别的本事没有,消息倒是传得不慢。
赵明德前些天还咬着小手娟,盯着许沉今那具假尸伤春悲秋,今天突然就一个鲤鱼打挺活了过来,难以置信:“什么东西叫许沉今还没死。”
他吧唧一下呸掉了小手绢,十万火急就冲过来找所谓的许沉今。
阳长这个嘴巴漏风的,他窘迫地矗立在一边,四肢僵硬,
谁懂,这么炸裂的消息,他怎么能憋得住。
赵明德扯着阳长的袖子把他一把就扔上了马背,口中喋喋不休:“我就知道,那可是许沉今啊,许沉今。”
阳长被上下颠簸得肠子都要一同吐出来了。
不由捂着胸口骂骂咧咧:“许沉今就许沉今,现在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怎么都在说许沉今,再如何,他现在吃撑了也就算一个官眷,一没身份,二没有钱财,别说得好像世上没了他就是万古如长夜,你可别忘了,许沉今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清白人家,他出身显贵,户部尚书之子,可是他家不就是害得将士餐风露宿没粮草的罪魁祸首之一吗,他的手上可没少什么人命勾当。”阳长不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