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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饭桶,在下要你生不如死,邹念怎么死的?你会比他惨千倍万倍。”他抖了抖胡子,得意洋洋,说出来的话却是苦涩:“幸好你把在下在乎的人全都杀了,你也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在下了,小饭桶啊,我们走着瞧,慢慢玩。”

见沈问这副吃了瘪的样子,因子虚心情很好,“啪”一下把门一关。

要进进,不进滚,什么门还要他亲自来开。

葛丰正识相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缩了缩脖子,大肥鸟企图美美隐身,这年头看热闹看太多也是会死的,这就是好奇害死猫。

沈问见门关了,将目光转移到了葛丰正身上:“怎么样?夫子的毒能解吗?”

葛丰正叹了口气:“这毒是东军用来拷问俘虏细作的,发作时可以疼掉人半条命。要解开没这么容易,就算老夫能解开,许相也活不到那日子了,还是要找权持季要解药。”

沈问了然。

葛丰正又道:“他没多少日子了,平日里要顺着他,别让他气火攻心,到时候死得更快。”

葛丰正又弱弱地补了一句:“不过我感觉,你别来烦他就可以了。”

沈问却笑了,疯癫恐怖:“不行啊,我要让夫子折磨我啊。”

葛丰正:“……”

不要对疯子指手画脚一直都是一项美好的品德,这项美好的品质和“嘴严”一样,是葛丰正得以活到现在的依据。

他把药方留下后就被沈问打发了出去,临走之际,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窗子。

沈问这人疑心重,这间用来变相关着因子虚的屋子的窗棂上只糊了薄薄的一层纸,透着光可以看见屋子里面因子虚的人影。

薄薄的一个人,却像一把草一样坚韧的站着,隔着这一层纸,葛丰正看见因子虚高高扬起手臂。

“啪叽!”

屋里面,一声巴掌声清脆。

葛丰正“嘶”了一声,诧异心道:因子虚这力气原来可以这么大,单单是听这动静,不难想象到沈问的脸上会肿得老高了。

再看看那两人的姿势,打都打了,因子虚的手还是羞辱一样放在沈问的脸上甩了甩,甚至可以听见沈问那个癫玩意被打了之后满意地哈哈大笑:“夫子还有力气,问儿就放心了。”

“……”葛丰正连忙收回目光,他有预感,沈问会叫因子虚玩死。

第59章 沉今

另一边的凉都,刚刚过了年,大街小巷还有节日的余闹,红色的爆竹火药还没有扫干净,喻白川这两日的脉搏渐渐平缓,处于要醒不醒的状态,睡了一个年。

阳长日日都来闹,骂天骂地,还有骂因子虚,吵得权持季头痛,更是日日夜夜没忘记那个老流氓。

他们也没发觉:因子虚离开了,却好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动不动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闲暇之余,权持季总是在想:因子虚到底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要藏着许沉今的尸体。

为什么要查出忍冬一案的真相。

那日在祭车上,因子虚说的:会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说一件好笑的事情,把因子虚放走之后,权持季就后悔了,派人绕着凉都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因子虚。

他失神:莫非那老匹夫真就不要命了,吃了一秋毙还敢乱跑。

他又失神:万一……那老流氓真的死了呢?

想到这里,权持季又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好像是要把脑子里面不合时宜的东西一并甩出去。

为什么要担心因子虚?

那个老流氓死了才好!

因子虚死了,权持季该放鞭炮庆祝才对吧。

因子虚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就是老流氓一个,为什么让人在意,他好像有控制人心的本事,就比如现在被因子虚气昏还没醒来的喻白川和已经反悔了的权持季。

这个老流氓……

权持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开始关心起这家伙的死活来了,明明……希望因子虚不得好死的也是他。

想着想着,戴三七来报:“主子,明德将军来了。”

明德将军算是看着权持季长大的,是权持季那早死爹的手足兄弟,这几年来一直驻在北方对抗着雄海国来袭汹汹的军队。

权持季和他亲近,在朝里缺了北军的粮时,直接就截了因子虚的那批黑粮,巧借着销金寨为暗道,把粮食运过去接济。

就是这因子虚那亏心玩意的这批粮食起了大作用,一直在枯守着的北军得了气势,以一敌百,竟然反败为胜了起来。

这两日班师回朝,明德途径凉都,来看看权持季也是人之常情。

还没有想出因子虚这个老匹夫一死,他的粮食要怎么办呢,明德将军就大咧咧地跨门而入,戴三七拦也拦不住,就见着那宝刀未老的将军直直地朝着他家主子奔过去,热情的张开两臂,把还在发着呆的权持季脑袋一抱,用力摇了摇:“权小子,几年没见,这个头越长越高,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这个小东西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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