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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腿长,一只脚的脚踝刚刚好落在了小窗口上。

因子虚深吸一口气,脚尖用力把自己往上扔。

他心中惘然:厉害的人在飞檐走壁,废物有如因子虚在艰难地大劈叉。

可能是多年来勤加练习的“水货腿法”起了作用,因子虚挣扎半响,竟真的把自己的半个身子卡进了小窗里,尝到了自由滋味的因子虚咧嘴一笑,挤进小窗,四仰八叉把自己摔了出去。

因子虚一溜烟跌到地上立马爬到马厩边,衣服灰也懒得拍了,姿势骚包地闯进马厩。

他看着权持季一行人给马喂的草料里混着紫花苜蓿不禁挑了挑眉毛。

奉安城不长苜蓿,况且早霜已过,苜蓿难长。

马儿吃的倒是奢华。

因子虚倒来不及感叹着马活得有多滋润了,费力地解开马缰。

那马看样子比权持季这家伙还高贵,一眼都不看因子虚,也没有半点马儿脱缰的欢脱,只是面无表情地嚼着草。

因子虚第一次被一匹马尊贵到了。

看样子,权持季驯马确实有一套,这马乖得没边,解了马缰也不会乱跑。

他又看看马,心里又夸了一句:这马养的也很好,真高。

因子虚千辛万苦爬上马,脚都蹬不到脚蹬,两腿用力往马腹一夹,马儿纹丝不动。

因子虚又勒马头,又伏在马耳朵边苦口婆心的劝:“马哥,马爷,可求求您了,走吧……”

这匹马真的是因子虚见过最有脾气的了。

“哎。”因子虚叹了一声,摸了摸马头上绣着如意凯旋吉祥符的马笼头,又笑了一声,指关节插入杂乱的发里,终于又露出了光洁的额,带着笑意的桃花眼熠熠生辉,倒是又找了了一点意气风发的味道,他温柔道:“那可就多有得罪了。”

下一秒,因子虚膝关节一抬,脚尖刃干脆利落地对着马腹扎了进去,雪白的马扬起了蹄子,发出嘶哑的鸣叫,血落在了因子虚那截露出的玉白脚踝上,就像是沁上胭脂红的美玉,随着胯/下马的挣扎,因子虚一勒缰绳,清瘦的腰向后翻折成了一个优美的拱形,软得不可思议。

屋里头正指着权持季骂骂咧咧的阳长听了动静,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我的心肝!!!”

权持季往屋外远远地一看,月光清霜笼着清瘦的少年,光影勾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雪蹄的骏马仰着,好看得像一幅画。

再定睛一看,权持季的嘴角扯了一扯,他看清楚了,是因子虚那个丑八怪。

因子虚见人都赶出来了,冒冒失失地趴在马背上被颠来颠去,一边尖叫,一边猖狂的笑:“不见了您嘞!”

马儿受惊都喜欢没命似的跑,无论跑到哪里,只要权持季跟不上自己,他就安全了。

权持季抱着胸,淡淡地看着因子虚上蹿下跳,好像是忍不住一样按了按眉毛,觉得因子虚蠢的可以,慢悠悠道:“因老板,你看看清楚。”

因子虚狐疑的往下一瞧,下一秒,他发现,胯/下的马动静小了,好像是……累瘫了?

因子虚:“……”

这马长得倒高大,怎的这么没用,简直和朝里的那群饭桶一模一样。

阳长大夫恍如哭丧一样跪倒在马儿面前,哭爹喊娘,撕心裂肺:“我的心肝。”

因子虚彻底傻了。

啊这,什么破马,比他的骡子还不禁造。

庄琔琔捂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院里另类的景象愣了好久,语重心长地对因子虚说道:“叫花子,你完了。”

因子虚:“?”

他也知道,自己要完了。

权持季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得不怀好意:“因老板,大晚上的,骑着我们阳长大夫的心肝,干什么去?”

因子虚不耻,心道:明知故问,当然是逃命啊。

但他还是维持着脸上的面子,抖了抖肩膀,笑嘻嘻地哈着腰道:“回先生,在下冷。”

权持季冷哼一声:“天气寒冷,因老板半夜遛马,真真是好兴致。”

因子虚尴尬地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是想回铺子里拿两件衣服。”

权持季还是笑,那笑容美则美矣,却让因子虚汗毛倒竖,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一样,说道:“睡着了就感觉不到冷了。”

因子虚那是拔腿就要跑:“先生,在下……身娇体弱,怕是禁不得您。”

下一秒,阳长大夫的声音突然就从因子虚的身后传了过来:“不是将军要打你,是我他娘地要杀了你。”

权持季捂住了庄琔琔的眼睛,对着阳长大夫交代道:“记得留他一条命,有用。”

阳长对着因子虚脖子上的穴道就是两针,在因子虚的惨叫声里,怒气冲冲地吼道:“留不得,敢动我的心肝,我弄死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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