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哪月生日?
九,九月。
你姐呢?
七,七月。
你比你姐小两个月?呵,这就有意思了。你是你姐爸爸了轨的孩子?小三,私生子?这就难怪了!
不得不说,智商上线的司徒浩的杀伤力非常强大,三言两语,就把宁曼曼的皮给扒了下来。
才不是,我爸跟我妈是真心相爱的。他们非常恩爱!
司徒浩嗤了一声,直接转身就走:是不是真爱关我屁事,我小姑姑跟你姐没半点关系,识相的就快滚。对于这个女生的好感度,彻底没有了。
他司徒浩什么都无所谓,就是无法容忍出轨和私生子。
顾安亭也一个字都不再多说,跟在司徒浩身后离开了。至于宁曼曼给他的那点好感,被司徒浩一番话说得丁点不剩。司徒浩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得到。尤其宁曼曼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司徒浩说的全都对。
如果她确定宁清是她姐,那么来必然为利。如果不确定,甚至确定不是。那么她来,也必有图谋。
才不是。宁曼曼颓然的坐回长椅上,半晌才咕哝了一句。随即自己也很恍惚,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找过来。明明,明明并不确定的。她也没想图谋什么,只是从见到网上的照片后,下意识的就找了过来。
她甚至没想过,见到人之后要说什么,做什么。
他们怎么能那么想她?
一时间,她到是委屈的不行,眼泪控制不住的巴巴的往下掉。
可惜,这些宁清都不知道。不知道宁曼曼来找她,也不知道男女主见了面,结果被司徒浩给生拆了。
宁曼曼没等到宁清,她真的很忙,吃饭休息都在实验室里,根本没出门。宁曼曼只等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便只能离去。
第116章 故人来【四】
当枫叶开始变红,宁清在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之后,被司先生给带回了家。
司家无疑是一个大家族,但她见的却只有极少的几位。司先生的父母,他的两位兄长,嫂子,以及几个侄子侄女。司先生是司老爷子老来子,怀他的时候,司老太太年纪已经很大了,十分艰难。生的时候还难产,不但司先生的身体从出身时就不怎么好,她的身体也一直没恢复好。如今已经虚弱到了需要坐轮椅的地步了,幸好,她的精神头儿还不错。
司家人早就知道宁清的存在,对于她的到来更是早就期待。因此,这一趟见家长之旅非常愉快。
因为他们之前都认为司先生可能会孤独终老。据说他以前就对成家没什么兴趣,出了车祸之后,身体更加糟糕,就更不考虑这件事了。他们也曾试图替他拉媒,可惜不管男女,不管什么样的,他都连看都不看一眼。
虽然不是非要他结婚,却希望他能有个伴。只是他一贯以来的表现,让他们早就放弃了这个希望。
现在他突然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还急不可耐的去扯了证,他们如何不惊喜?别说宁清哪哪都出色,只要她是个人,不拘美丑,不拘男女,他们都会举双手赞成。
而她的条件,已经让他们惊喜的过了头。哪怕是千挑万选,也选不出这样的媳妇来。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他不想成家,而是眼光太高,以前的那些都看不上。老太太拉着宁清的手,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先生的眼光好。
唉哟,这是自夸呢。我就喜欢爽利的性子,你这样就挺好。老太太一阵大笑,才又问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扯证归扯证,对于世俗的人来说,还是要有个仪式才正式。
只要有时间,随时都可以。
司筠的时间完全自由,就看你那边了。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忙,其他的东西我们来准备,你看抽个时间去拍个婚纱照,到正日子的时候,空出来两天就行。这工作啊,是没有忙完的一天。这结婚才是人生头等大事。
宁清看了一眼坐她边上的司筠,点了点头:您说的对。回头我就安排。
说是那么说,可真要结婚又怎么可能真的这么简单,拍婚纱照之前得选婚纱,得挑戒指,还得装修婚房看似都简单,零零碎碎的可不少。
从司家回来,司先生就拿了厚厚的一本册子给她看。
司先生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偏爱中式婚礼。他希望她穿上凤冠霞帔,被八抬大轿抬进门。却同样准备了西式的婚纱,最终怎么选择,全看她的。
宁清怎么能舍得不让他得偿所愿,心意圆满?自然选择了中式的。
我要多选一些,既便不穿,留作纪念也好。说不定将来还可以带到别的世界去。
司先生有的是钱,让她尽管选。她也没客气,中式的选了十套,西式的选了十套。婚纱照是最累人的,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换完衣服还要做造型。拍的时候更要摆出各种姿势愣是拍了一个星期才拍完。戒指是最简单的,她只要量了尺寸,选了款式就行,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婚房是司先生亲自设计,而且早就已经在准备了。
最让她犹豫的是请帖。
司家那边邀请什么人不需要她考虑,最主要的是她这边。
学校里走的近的一些人,并没什么可犹豫的。她犹豫的是原身的家人。以她的态度,她跟那家人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一辈子不再有交集才好。司先生什么都依她,她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她犹豫的是,司家人对这件事会怎么看。
不想请就不请。司先生见她这样就知道因为什么,也果然如她所想的,毫不犹豫的站她这边。
她跟司先生知道所谓的家人是怎么回事,可司家人不知道。在旁人的眼里,她再怎么优秀,那也是那两个人生的她,是他们给予了她的生命。虽然如今不讲究愚孝,也不会有人拿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话来压她。可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那对父母虽然不称职,却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她若是就这么把人撇到一边,问也不问一声,在道德伦理上是说不过去的。
请。宁清眯了眯眼:要让他们看看,没有他们,我有多出色,过的有多好。若不叫他们简短,跟锦衣夜行有什么区别?她突的轻笑,想想,原身虽然没留下什么执念,可对这对父母大概是也怨怼的。
司先生立刻便换了说法:那便请。
于是便请了。
请帖写好之后,她才想起来探问那对父母以及他们家人的情况。
他们么?我到是知道一些。司先生听她问,便将他一直派人关注他们的事情告诉她。此时她一问,便把他知道的那些全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