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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先一步出了书房和莫相识两人又在院子里翻看,时倾久确定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后也准备离开。
他在屋门口发现一个掉落的香囊,仔细一看觉得甚是眼熟。
香囊上面绣了一只开的很艳丽的紫色花朵,之前好像是挂在岑溪腰间的。
他把香囊拾起送还给岑溪,岑溪十分小心的左右翻看了一下,然后挂回腰间还扽了扽,看看牢不牢固。
时倾久:“这么宝贝这个香囊?”
岑溪笑了笑,给他解释,“之前大师兄不是说想让我收徒弟嘛,说的就是送我香囊的人。他原本是国师府藏书阁的一个小杂役,但是肯乖巧可爱而且十分聪慧,没事儿干总喜欢来找我问问题。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络了。”
时倾久:“那怎么没把人收了?”
岑溪摆摆手,道:“他离开了,他和我说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走的时候给我送了这个,说这上面的花在他们家乡代表着平安健康,就让我挂在腰间。而且他这一走什么都没留下,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只留下这么一个香囊。”
说着他还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下,“其实我认不出来这是什么花,还是我学识太浅,见识不多。”
时倾久无奈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这世间花花草草生灵万物那么多你还能各个见过不成?你就是拿给师兄看他也不一定都认得全。”
今日来秦善这里三人找到不少线索,也算是在混乱的一团疑云中理出了些许头绪。只是众人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用这些阵法去残害这些普通人。
三人难得的一起吃了个午饭,只是饭后也没有时间多逗留吃完饭就都匆匆离开了。
莫相识这几日也没怎么见到林和如,自二皇子出事后伯阳侯就很少再让林和如如同往日一样随意在外乱晃了。毕竟是林家的血脉,总还是要保全林和如安全的。
林和如的大哥就在大理寺任职,这几日上京都乱事频发,林子城也天天忙的回不了家,林和如也怕给他哥添麻烦,基本上三四天去西郊夜探一回就老实的在家待着。
而且二皇子一死很多人都开始重新站队,林和如知道江辞和三皇子是一伙的,平日里他爹和四皇子有什么事情他都尽量避开,避免节外生枝。
说到底伯阳侯对他们兄弟不够亲爱,而且他爹总是以利为重,林和如不管以后林家会怎么样,他只要保护他自己和大哥的安全就行。
有些人执意找死他拦不住,索性就避开些。亏的那还是他爹,出了事儿他免不了受牵连,不然他一定得在他爹作死的道路上狠狠推一把。
在连后的几天,时倾久几乎都住在了醉清风,原本他一直在将军府和醉清风之间奔波,江辞每每看着他疲倦的面容还要顾及他就心疼,于是他给人收拾了些东西就让时倾久直接住进了醉清风。
随着上京都的死亡人数增多,时倾久渐渐发现原本毫无规律的死亡开始有了清晰的脉络。
死者现在固定在那些并没有多大权势,但就像秦善那样为人乐善好施平日里喜欢积德行善的一类人。
时倾久不知道乌蛮族到底什么目的,但是今日袁庆帝敢在朝堂上将巫师彻底推在众人视线下,就意味着袁庆帝准备彻底和国师府撕破了脸,这场仗终于是要拉开序幕了。
而且第二日破晓,国师府的大门终于在晨光下开启,迎着朝阳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第八十八章 寿命已尽
时倾久递给江辞一杯清茶,之后倚靠在醉清风窗边往外看熙熙攘攘的人群。
时倾久:“我们好久没一起坐在这里了。”
这是当初江辞来醉清风追着时倾久死缠烂打总会待着的房间,自两人成亲后基本不是在后院的小楼里就是在将军府,空闲时间就会在郊外的小木楼里打发时间。
如今再坐在这里两人都有些怀念。
江辞:“你说,当时你第一次见我有没有一见钟情?”
时倾久一手撑着窗户扭头看了看他,笑的一脸狡黠,“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见你?”
江辞一愣,然后扑过去把时倾久扑倒在窗边的软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低头亲了亲他脸颊嘴角带笑问道:“原来久久对我是蓄谋已久啊……是不是见色起意?”
披散下来的头发落在脸上一晃一晃的搔的时倾久脸颊发痒,手被禁锢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他只得稍稍偏了偏头,说道:“不算是见色起意,但确实是有蓄谋的。”
时倾久第一次见江辞是在醉清风门前的长街上,他同往日一样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试图从中找些有意思的事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