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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倾久左右看看,觉得环境尚可,“无事,这里很好。”
“乖,那么我们去睡觉。”说完,江辞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即使相处这么多天,时倾久也是头一次被他这样抱,一时间有些无措,但同时他觉得回来的江辞有一点点的不一样,“江辞,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江辞抱着腰的这只手轻轻动了动,像是轻轻拍了拍道:“老实点,早些习惯,以后进了门我天天这么抱你。”
时倾久被他说的耳朵一红,在怀里老实了。
江辞小心的把人放在床边,将时倾久发冠取下,又给人把发带拆了下来,然后再给人脱了鞋袜,便将人摁在了床上。
时倾久不自在的动了动然后被江辞一把拽住了脚腕子,他红着耳朵问道:“你怎么了?”
江辞:“我有怎么样嘛?”
时倾久点点头,等江辞给他把脚塞进被子里,他立马往床里缩了缩,小声说道:“感觉不对……”
江辞笑了笑,然后半跪着把人搂上,把脸整个埋在对方怀里,“久久,谢谢你。”
时倾久:“这对我来说很简单的……”
江辞摇了摇头,埋在对方怀里半晌没有说话。
他不说,时倾久也不问,就安静的任由他抱着,忽的怀里闷闷的传出声音,“完了,媳妇比我厉害怎么办?”
时倾久好笑,摸摸他头,“那你以后得好好对我,不然我就要变成十里八街的悍妇,日日追着用扫把打你。”
江辞也闷闷笑出了声,深吸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一会儿上去蹭脸一会儿抱着人委屈巴巴,闹的时倾久要再唤的他亲密些。
时倾久被他裹在被子动弹不得,半晌,憋出一声细若蚊吟的称呼。
江辞身子一僵,然后连忙把这人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久久你刚刚叫我什么?”
时倾久不好意思的又缩了回去,小脸埋在被子里闷闷道:“辞哥哥。”
静默片刻,时倾久缩在被子里脸颊越来越烫。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称呼可不可以,就是想这样叫,再加上被江辞软磨硬泡端着哄着,就叫了出来。
但这人一直没有反应,弄得他心神不宁。
江辞:“久久乖,出来,闷得慌。”
床上的小山包哦了一声,然后动了动,从一个小角落里露出来一张脸。
时倾久还没来记得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便又被堵了回去。
“唔……”
终于被放开,时倾久急促的呼吸了两下,人也晕乎乎的,就听见耳边有人嘱咐他,“乖,以后就这样叫。”
江辞看了看还没缓过来的人,笑着给人整理了一下被子,把人安置好然后道:“睡吧,我今晚睡在外面的软榻上。可以把外衣脱了睡,我的帐子没人进来,有事就叫我,不要穿着里衣随便乱跑,这边夜里冷小心着了风寒。放心吧,你不叫我我便不进来,睡吧。”
“恩。”等人转身去了外面将灯熄了,时倾久才掀了被子,乖乖的脱了外衣钻回被子里。
江辞的军帐收拾的十分干净,被子也松松软软的,满是江辞身上独特的那股香味。
时倾久把小半张脸埋进去悄悄地嗅了两下,自顾自的红了脸,却又十分安心满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原本好端端的宫宴险些变成三堂会审。
琉璃国三皇子的尸体成功被一个去破庙避雨的乞丐发现,琉璃国派来的使者以头抢地痛哭流涕,很不得当场随他们的皇子去了。
其他属国及部族也都面色极差,所有人都希望袁庆帝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结果。
而当中面色最差的当然数袁庆帝,用江辞的话说就是黢黑黢黑的好像一口能咬死什么人。
而就在此时,一直跟随着西南琉璃国身边的深蓝色斗篷忽的站出来说道:“皇上,臣或许能帮的上忙。”
袁庆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的打量着这个包裹成粽子的人问道:“你是谁。”
伏在地上的琉璃国使臣连忙给袁庆帝解释,“皇上,这是我国的巫师,鱼尾。”
袁庆帝:“巫师?我放着我大庆的国师不用,为何要用你一个从未谋面的无名之士?”
鱼尾闷闷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来:“臣只是想为我琉璃的三皇子申冤,三皇子对臣有知遇之恩,臣可以跟在大庆国师的身边做些力所能及的琐事,只求皇上可以成全。”
说完,深蓝色斗篷往地上一跪,十分虔诚的以头伏地,等着袁庆帝决策。
江辞和自家爹跪在地上悄悄打量那个大斗篷,心想着此次琉璃三皇子明名其妙的死到底又是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