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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麽!?可那也是我的弟弟,你们为何就要将他送给了别人!”杨钦言这回有些不平,为何要这样诓骗他?为何不早就告诉他那人就是他的亲弟弟。

“她一个人,实在太可怜了。”

李卿鸢又好似无奈般地说着,其实她早便后悔,那年钟宛音带着那孩子回来时,她便想将孩子留下的。

钟宛音也曾想让孩子回来,可是杨钦言当时十分抗拒。最终他们也只好让小儿子继续跟着钟宛音。

这便成一个只藏在心底的往事,可她还是太念小儿子。

“他今夕也该十三了。钦言,弟弟唤钦谨,你爹爹当时想名都想了好久啊。”李卿鸢还在碎碎念着。

杨钦言站在榻前,手捏着拳。也许他真的不懂,为何念着,还要将他送人?也许真的是姊妹之情过重。

李卿鸢一直碎语,杨钦言好似一句都听不进去了。直到入夜,到他听不着声,他才跪了下去。

杨钶赶回来了,只是为时已晚。杨钦言怔怔地跪在那儿,方才李卿鸢还不断溢着血,杨钦言头一直低低的,也没敢擡头看去。

他不相信母亲会这样离开他,她只是想睡一觉罢了。

那晚他不知父亲在哭什麽,也不知道清雅在喊什麽。好吵,但母亲再也没醒来。而她口中的钦谨,最终,她也没再见到。

客栈前人来人往,他就这般坐着,坐了太久了。

“母亲,若到了那日,我将他送去见你,你一定会很不开心吧。”杨钦言喃喃一句,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为何会是花霁寒?

又为何他要挡着南荣景翊的路?

花霁寒将伞给了南荣知遇,他瞧着伞上边熟悉的白花,还有花中带着的纹。

“这是你画的?”话音方落,便被花霁寒拉了走,街上人多,花霁寒就带着他在街中跑。

跑了好远好远,花霁寒才停下来。

“怎麽样?”花霁寒像是忍了许久,带人一路跑到恒桥上。

观花,有水细流声。

“嗯。”南荣知遇瞧着身旁人的乌发,觉得少了些什麽。正想抓住他的发,却被他先一步回头瞧了来。

“这伞,赠你了。”看见南荣知遇停在眼前的手,他便明白了。

南荣知遇喜欢玩他的发,从来。

“我为何记得你五年前赠伞时没同我说过一句话啊。”南荣知遇收回手来,手抚在伞上。伞上玉兰极其好看,他也喜欢。

花霁寒挑着眉,而后笑道:“我当然是怕你。”

南荣知遇这会儿倒是错愕,花霁寒会怕他?花霁寒又能怕他什麽?

真的怕他,便也不会再回来了。想到这他还是不由开心了一会儿。

“为何怕我?”

“怕你不喜欢我走。”花霁寒往他这儿走来,还是那玉兰花的香,像是开得正盛,不枯,不败。

花霁寒越近,他便越是不凝神。这个花霁寒,真是让他忍得难受。

“现在也不喜欢。”他捉住花霁寒的腕,仅用一只手,便能将他捉得紧紧的。

最坏便是花霁寒的不告而别。

“甘入你彀中,困囿一生。”花霁寒踮起脚来,轻声在他耳边说起,南荣知遇瞬时愣在了原处。他记得这话,花霁寒曾说过。

“花霁寒,我并不是牢笼,也困不住你许久。”南荣知遇与他对视着,语气像是从不属于他的柔。

“你当然不是牢笼,你是南荣知遇。是我的一世难求。”花霁寒不够高了,南荣知遇索性将他抱起。

“花霁寒,也是我一生难变的喜欢。”往前走了几步路,花霁寒还一直笑。

走到庙前,才将人放下。

“进去瞧瞧?”南荣知遇手已经贴到门上了,也就只是问问而已。不等花霁寒开口,门就开了。

“缘何要问?”花霁寒笑道,他昨日来过,泥像也还好好地摆在那儿。供台上没有灰,线香也不潮。

只是上边没了贡品。

“就是想同你说话,别无其他。”南荣知遇抽出线香来,给了花霁寒。花霁寒则是瞧着供台上边。

“明日再来,他可能……也会饿。”花霁寒忽地道了句,南荣知遇点点头。这儿本就少人,且他们也不知这是什麽庙。

住着什麽神。

午时回到宫中,赵溶立于殿门前,正无趣地瞧着树上白花。只是花霁寒来时,他还是装作不经意地瞧了一眼。

“赵溶,你瞧,朕同你说过,他还会回来。”南荣知遇面上难掩喜悦,赵溶浅笑着,瞧着青衣,似有些陌生了。

“回来便好。血症,还得靠药缓。”赵溶说着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花霁寒也听得用心。

“便是有劳了。”手攥着南荣知遇不松,不知何时起,他觉得赵溶像变了一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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