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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点什麽?”南荣知遇瞧着他,而后又擡起头去瞧那些画。心想着这回他该说些什麽了吧。

“那我说啦,你方才所说的午膳呢?”

南荣知遇闻言差些一个踉跄。

“还有吗?你就不觉得这些画很怪吗?”南荣知遇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指了指正中那张最大的画像,青衣女子身旁有一匹白马。她正拿着木笛。

花霁寒似乎瞧出什麽端倪来,却不知为何。

“确实奇怪。”

“什麽奇怪,是这人生得奇怪了?”

南荣知遇一时不知他在说什麽,也擡起眼去瞧那些画。那个女子的面……生得也不丑啊,花霁寒究竟在瞧什麽?

“是谁敢让此女画像挂满皇上寝宫,皇上不该关心这个吗。相,本不取于自身心意,还请皇上日后莫要论他人相貌怪否。”

“你同赵溶一个样,爱念经。还有,朕何时说她不好了。”南荣知遇说着给了王因一个眼神,让他去御膳房送午膳来。

王因领意,退了下去。

“谁跟你论这个了,你先说怪的,是哪里怪啊?”

“感觉罢了。不知真假,不必听信。”花霁寒撇了一句话,气得南荣知遇扯下来好几张,都撕得稀碎。然后又换了张笑脸对着花霁寒,这个后位,他也觉非花霁寒不可。

毕竟他心眼多,应该死不了。

王因带着小太监送午膳来,几乎每一道都是鱼。花霁寒这回倒是像只猫,就盯着鱼。南荣知遇轻咳了两声,瞧着花霁寒的模样就想笑。

“吃啊,绝对无毒。”

花霁寒盯着鱼看,根本就没想要看南荣知遇一眼。

“鑒印。”花霁寒忽然开口道,南荣知遇怀疑听错,就停了手一直等花霁寒再开口。过了许久都不再听到花霁寒再说什麽,他干脆又“啊?”了一声。

“鑒印,每一张画的上边都印着同样一个。但我敢说,这绝对不是画师的。”南荣知遇听得一脸错愕,他在说什麽?

什麽鑒印?

“我在南荣明晟那儿就见过这种印,一模一样,是书信上边附着的。”

“为何告诉我。”南荣知遇夹出一根刺,眉要拧成了“川”。挑好刺竟是习惯地丢到花霁寒的碗里。不仅花霁寒,连他自己都懵了。

究竟是什麽原因?为什麽,总感觉自己亏欠了花霁寒什麽。梦中那张带血的脸更让他觉得,花霁寒就是他杀死的,亲手。

他想到这儿,竟是心生畏意。一时不敢对着花霁寒的眸子看。

花霁寒夹起那块鱼肉,看他眼神的错愕,干脆就给回他好了。反正他也不怕鱼刺的,也没想过有一人会为他挑。

不可能会有的,就算有,那也绝不会是南荣知遇。

“做什麽,给你挑的。”就这般,那块鱼肉给二人夹来夹去,最后已经凉了,而且品相也不太好看了,花霁寒无奈,只好将其吃了。

南荣知遇见状又抢过他的碗,吃了下去。

“你,吃热的,我喜欢吃凉的。”满脸傲娇,花霁寒要不是因为过于会忍会藏,他也许会笑出声音来的。

“我想着这麽多年了,你也该变了,没承想,你还是南荣知遇。”

“雨夜偏伞出自本意,将你囚进牢笼,却一样无他法。一直以来,都是花霁寒你在变,是我怎麽都看不透你啊。”

花霁寒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什麽时候?

“我记得我说过,我身有疾,很多事都是再难解释的。”花霁寒入宫来第一次眼神真诚且坚定,他与南荣知遇对视着。还能闻鱼香。

都说亲信之人背叛自己,心如刀割。原来南荣知遇一直以来的恨意,是叠加在这层关系上边的。

“何病。”

“没几年了可活了。你对我的恨,看来我这辈子再难担起。”

南荣知遇也有一瞬心慌,只不过这些都是花霁寒的说辞,他不会轻易再信的。花霁寒乃至花家,都只是惯会骗人之辈。

他又凭什麽要信花霁寒?

“你敢死我就拉人给你陪葬,我做的,已经足够坏,不差再做多些坏事。”南荣知遇始终相信,花霁寒那是诓他的。

他俩谁都要长命百岁,谁都不可能死在这个年纪。

就如桃树下的初遇,谁都曾憧憬着往后,又怎麽会甘于这个年纪?他不会的,对吗?

“行啊,我还真希望你本性移了。”花霁寒夹着鱼,余光里瞧着画上的姑娘,既不能长久陪着,那便没必要再说更多让南荣知遇生悔。

其实那夜的偏伞,早便将花霁寒捞了出来,只是他不想再记得什麽。忘了就好,忘了南荣知遇就好。

可这时他为何又要心生情意?他不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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