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开口逗逗她“亲爱的,你想看着我活活冻死吗?”
“呀!”忙收回目光的她羞得满面涨红“对不起!被子给你。”
抓起被单的一角递给床上的定逸,只可惜手不够长,向前一挪步,脚下却让被单牢牢地裹住“呀!”轻呼一声,祖儿懊丧地闭上眼,准备去“享受”拥抱床沿的滋味,但接受她的却是一个坚实的胸膛。
这一回,把没有让她受到伤害。刚才那一下纯属意外,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跌到床下去了,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快速将她抱回床上,并和她躲到了暖被下。
“你这个小迷糊,真不知道没有我在你身边时,你是怎么过的。”他溺爱地将吻落在了她的颈项间,每说一句便烙下一个爱的印记。她对他的吸引,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如昨晚,他完全无法自制地一度索取,看看她身上的这些青瘀,便是他的“杰作”
“我昨晚有弄疼你吗?”他半支起身子,停止了嘴上的工作。
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羞涩地摇摇头“没没有。”
“你是在安慰我吧,怎么会不痛呢?”他看上去有些沮丧。
“不不是,只有一点一点点。”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只顾想着要如何改变话题,完全没发现他眼中浓浓的笑意。
“今晚的圣诞化装舞会我们参加吗?”她问。
“你想参加吗?”他反问。
看来话题改变得很成功,她愉快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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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当然想,我早就想好了,要扮成清朝的格格,在摄影楼那边刚好有这种服饰。”
“就是头上顶着笨重的帽子,脚下踏着三寸金莲的那种格格?”他翻身压住她。
“嗯。”他笑着摇头“免了!我可不想看到你摔得鼻青脸肿。”
“你敢小看我。”她不依地捶了他一下。
“祖儿。”他将她的小拳头合入他掌中,很慎重地问道:“你还记得昨天我是怎么到你房间的吗?”他很想知道答案,也很需要答案,可是祖儿那迷茫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紧“你不记得了?你做了个恶梦。”
“恶梦?”她很努力地回忆,依然一无所获,望着满脸忧心的定逸,祖儿不安地说:“你说我会不会有病?”
他也觉得她似乎患有健忘症之类的病,或许带她去看看医生比较好一些,至少可以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他的提议,她更加担心,一连串胡猜乱想自她口中进出“看病?什么病?难道我有神经病?我会不会真的有”
“神经病”三个字外加她的猜测,通通被蓝定逸含到了口中。他本来就已经很担心了,她却还要说这种无聊的话来吓他,该好好惩罚她一下。狠狠吻住她,直到她真的急需空气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一个小小的吻引得她气喘咻咻,再来还得了?她在他身下移动身子,企图逃走,换来的却是地更猛烈地唇舌攻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引燃火焰,让她全身无法自持地颤抖。
她惊喘道:“我想要”
“我给你。”
再度吻住她的红唇,以行动彻底地证明,他有多爱她
祖儿的本意并非如此,她想要的是立刻去医院看病,然后再去摄影楼换好格格服装去参加舞会,她答应了袁诗云一定会去的,但现在唉!算了,反正离舞会开始的时候还早,他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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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苏水的味道弥漫在医院的空气中,庞祖儿不安地与蓝定逸并坐,等待她的检查结果。
她好害怕,怕自己真的有事。
为她做检查的医生——心理谘询科的李主任终于来到了两人面前,他刚坐下便开口说道;“庞小姐患的应该是选择性失忆症。”
“那是什么?”俩人不解地异口同声问李主任。
李主任很耐心地为他们解释了何为选择性失忆症。
“这是一种心理障碍。患这种病的病人,通常是受过很大、很强烈的打击,造成不敢去面对事实,于是选择了忘记。久而久之,便形成将不喜欢的事忘记的习惯,更甚至,患者会在某些方面变得很糊涂。”
看来李主任分析得很透彻,祖儿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她通常是健忘的,对于她不喜欢的事,更不会有半点记忆。其实这也不错呀,如果人人都忘记自己不喜欢的事,世界上就不会有仇恨,只会有快乐,但这是病态,蓝定逸绝对不允许他的祖儿不健康。
“有治疗的办法吗?”
“当然有。”李主任答道:“本来催眠疗法是最有效的,可以在患者进入催眠状态时,得知是何事刺激过她,但庞小姐”
“她怎么了?”定逸握紧了祖儿的手。
“她”
李主任的话末出口,便被祖儿接着说了下去“我不适合做催眠疗法,那对我不管用。”一想到刚才李主任亲自对她实施催眠术,却始终无法使她进入催眠状态,她就有想哭的冲动,自己有病治不好了,怎么办?
李主任也叹了口气,看来只好用其他的治疗方法广庞小姐的病暂无大碍,只要平时多激励和鼓舞,勇敢去面对过去。两位不用担心,你们可以先回去,下个星期这个时间,蓝先生再带她来复诊。”
“好的,谢谢你。”定逸起身与李主任道谢后,搂着祖儿走出诊疗室。
催眠术不适合她?他可不这样认为,至少昨晚她就表现得很好。或许今晚,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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