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宁干脆一扭身,仰面半个身子躺到爷腿上,拉着他的辫子甩啊甩地,若有所思地说:
“爷早几年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凶?对女人不太耐烦?”
十四爷想了想,好像是。
宁格格进府那时候,他可不会疼人,夜里床榻上只知道由着自己的兴头来。
正血气方刚的时候,到紧要关头哪收得住?
也难怪那娇弱美人不过侍寝几次,见了自己就直哆嗦。
看来还是他自己不够怜香惜玉,才把好好一个美人,给吓傻了。
这么一想,十四爷就哼了一声道:
“她要是像你这般娇气,疼了就撒娇,爷又不是禽兽,还会强迫她不成?就知道哭哭戚戚,倒好像爷虐待了她似的。”
说着声音慢慢小了,想来也意识到当年确实有自己的不是,有些愧然。
许是不愿再聊宁格格,十四爷突然把惜宁抱起来往床榻上一放,扑了上去。
惜宁猝不及防,这人还说自己不是禽兽,好好说着话呢,怎么就癫起来了?
她两脚乱踢,又拍打爷肩膀,让他起来。
“在外面跑了一天,去洗洗吧,一身的尘土。”
十四爷气喘吁吁地起身,仰躺着不肯动,惜宁推了他几下,他伸手一拉,人就扑倒了怀里。
爷两只胳膊环抱着惜宁的腰肢,在她耳垂上又咬又舔,完了才小声说:
“我不去,除非你跟我一起洗才行。就上次那样儿,再来一回。”
惜宁一愣,上次啥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