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6日
1.久违
方芋盯着面前的黑色简约大门,深呼吸了一下,按下指纹,随着一声机械的门已开启,她走进屋内。
房间没有开灯,昏暗的氛围很适合做些坏事,没等方芋摸索到墙上的开关,就感觉背后有个黑影扑过来,方芋本能的第六感打算往旁边闪。
身后男人笑了一下,一个精准预判把她扣在墙上。一只手把她双手反扣在身后按着,另一只轻车熟路的从大腿往上摸,掀起方芋的jk短裙,用力拍了两下圆润的屁股。
“真没穿?”男人有点惊讶,呼吸也不由得重了。“难得你这么听话,想我了?”圆润的触感太好,没忍住有打了几下方芋屁股。
“嘶轻点”方芋被按在墙上,胸前浑圆被压的变形,全身的知觉都被屁股上的阵痛吸引过去,这个变态怎么只打一边,手劲又不知道收敛,右边屁股又痛又麻,被他按住不能躲,只能时不时夹紧屁股。
男人轻轻一提,把她拎到沙发后面一推,方芋手背在身后踮起脚挂在沙发上,头朝下侧着脸撑着沙发。
方芋抬眼看见茶几上一堆熟悉的东西,心跳都不由快了,感觉到男人正在拿绳子把自己胳膊固定在身后,捆的结结实实,完事还满意的拍了两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
“嘶!”方芋没有反抗,轻喊道,“疼啊…”
男人勾了勾唇,无视她说的话,继续干着手里的活,挤了一点润滑油掰开方芋一半红一半白的屁股,涂在紧张收缩的菊穴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褶皱,一只手把玩着一个带着猫咪尾巴的肛塞。
玻璃般透明的三个圆球,加起来差不多有十公分长,最下面那个最大的球直径差不多有三根手指粗,感觉差不多了就开始慢慢往方芋菊穴里送,一边送一边往被撑开的穴口边涂润滑液。
“啊不行,好疼…”方芋被类似排泄的感觉整的羞耻的不行,但偏偏一颗珠子塞进来后有股酸麻的爽意,直到最后一颗珠子要进来时,感觉菊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了,有点痛,但不是不能忍,还是又怕又想的收缩着菊穴,连带着前面的小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摊泥泞,两个穴随着本能收缩着,安静的房间除了方芋咿咿呀呀喊疼就是下体不言而喻的粘腻的声音。
“放松点,怎么教你来着。”男人安抚菊穴的手摸了一把前面被忽略的小穴,另一只手把进去两颗半玻璃珠的肛塞一把拔出来。
“啊!!”方芋被这一下刺激的拱起上身,好舒服
男人用力拍了两下方芋的屁股,方芋哼哼唧唧的喊疼晃着屁股躲着。
“把屁股打开,磨磨唧唧的,不然今天啥也别干了给你屁股打开花。”男人一只手掰开屁股,一只手用肛塞拍打着方芋粘腻的菊穴。
方芋哼哼唧唧的放松着身体,菊穴经过先前被折腾已经有点合不上了,在方芋的努力下张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口。
男人满意的抵着菊穴,又把肛塞一颗一颗送进去,最后一颗珠子左右转着粘着润滑液被一个使劲按了进去。
“嗯!呜呜呜……”方芋感受着后面被撑满的胀痛左右晃着屁股,毛茸茸的猫咪尾巴跟着她晃动一左一右的摇来摇去,底部的毛毛被爱液蹭到黏在一起,场景好不淫靡。
男人看着这场面,下面胀痛已久的东西再也忍不住,掏出来直接扶着方芋的细腰冲进小穴里。
“啊”两个人都是舒服的一叹。
“好深,慢点,陈济航!啊”方芋随着陈济航的撞击原本踮起来的脚都离开了地面,小穴好久没被探访,突然被撑满抽插敏感的不行,身体不由已经开始颤抖。
“这就不行了?没记得给你前面涂润滑液啊,怎么这么湿了,弄的大腿都是,嗯?小水泵。”陈济航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方芋红红的屁股,时不时抓着尾巴提起来惹得方芋尖叫不断,手也顺着腰摸了摸还没照顾到的大白兔,边揉边掐住小樱桃问:“前面也不穿,路上不怕被人看见?”
“啊!大半夜的哪有人别,轻点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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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求你了不行了”方芋上气不接下气的晃动着,夹紧的软肉被肉棒刺激的收缩,后穴也跟着收缩但是又被肛塞撑开,一缩就被狠狠刺激到,终于受不了弓起身子一阵颤抖。
“嗯这么快可不行。”陈济航被她夹的一阵舒爽,但是速度依然没有放缓,几个顶弄撞击着宫口,看着红红的屁股摸了一把又探向小穴前端,中指摸到硬硬的小豆子开始按压转圈。
“啊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济航!!!啊——!”方芋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刺激着宫口和阴蒂,脑子一片空白,够不到地的腿乱蹬着,绳子禁锢的胳膊都有了红红的勒痕,弓起来的身子顿了顿,没有力气的趴在了沙发背上,屁股不受控制的随着生理反应一颤一颤,小穴前端的小口也松懈下了,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陈济航被她夹的受不了,加上视觉上的刺激,几个快速的套弄射在了方芋的小穴里。
“呜呜呜”半昏迷的方芋被一股热流刺激的哼唧,嘴里还一直喊着不要了。
陈济航睁开半眯的眼,爽的很,低头看了看趴在沙发靠背上的方芋,轻笑着把她懒腰抱起,朝卧室走去。
2.开端
方芋是在浴缸里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眼前的陈济航正光着膀子在浴缸外边放热水边给她揉手腕。
手腕上红印子已经消散了很多,方芋的注意力全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这个男人身材很好,第一次见就是在社区隔壁的篮球场上,跳起来扣篮的时候会露出隐约的腹肌,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莫名其妙答应了他一些离谱要求的原因之一。
方芋自己家就在陈济航隔壁的隔壁的小区,三个小区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盖的,隔着马路连在一起,只是小区后缀的名字不一样。
方芋是个大三的游戏死宅,头发不痒不洗头,家里还有屯粮就坚决不出去,父母离异母亲在外打工,家里平时只有她一个人。
暑假的时候,方芋穿着睡裙拖鞋扣着渔夫帽去便利店买屯粮,拎着袋子路过社区建的篮球场,人不多,四五个看起来同龄的男孩子在打篮球,不知道是因为她每次都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出来,还是因为他们每天都在,回回都能看见他们几个。
房地产公司建三个小区显然还是不够的,她不带耳机的时候全天都能听见对面空地上盖楼施工的声音,这地段算得上是荒无人烟,方芋住的小区是第一个建起来的,被方母以低价捡漏。
破地方连个外卖都点不着,泡面吃的飞快,便利店就只有那么一两家,走在马路中间十分钟都遇不到一辆车,方芋不由有些好奇这几个男孩子从哪来的,每每路过都会走的很慢,给他们脑补一出和自己一样凄惨的离奇人生。
在方芋暑假第三次出去觅食的时候,篮球场里只有陈济航一个,看样子早就散场了,他看着手里空矿泉水瓶子,朝唯二的便利店走进来,和方芋打了个正面。
方芋漫不经心的偷偷打量他,当时的陈济航一脸青春少年的气息,目测一米八八的高个子,从身边走过时有股淡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方芋手里不忘挑着可乐和薯片,然后收回视线走去结账。
回家的路上方芋一直觉得陈济航跟着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走到小区门口时忍不住回头问:“变态?”
陈济航顿了顿,抬起了看手机的脑袋望向眼前矮自己一截的少女,痞里痞气的上下打量方芋:“哟,碰瓷?”
只能说是巧合,方芋前脚走出来他后脚就结完账了,毕竟只买了一瓶水,他又正好在方芋前面的小区。
方芋一阵尴尬,转头就走,无视身后的嗤笑。
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
思绪一转,画面变成了一年前方芋在马路边哭,碰到半夜出门夜跑的陈济航,陈济航这个人,嘴上永远贱不拉几的,但偏偏又是个热心肠子,一边嘲讽她半夜出来碰瓷,一边又坐下好心告诉她小心半夜被人贩子拐走,这里荒郊野外的,人没了都不知道啥时候被发现。
方芋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那天她爸爸来看她,她久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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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了个淡妆打扮了一下,玻璃唇釉和泪光闪闪的眼眸在陈济航面前一抽一抽的,淡粉色的碎花小裙子随着晚风摇曳,陈济航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心里的邪火也窜了起来。
等方芋哭够了,带着哭腔的说了句:“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就别要孩子啊。”
方芋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陈济航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扯回了现实,他暗暗鄙夷自己刚刚短短几分钟,在脑子里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
“仇富?有没有钱都挺哀的,要不你试试。”陈济航问她。
“我怎么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一次有钱人。”方芋眼神呆滞目视前方,当他在放屁。
陈济航咽了咽口水,突然语气坚定的说:“我包养你,一个月五万,怎么样。”
“???”方芋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但是他确面色正常,像极了在谈生意一样严肃。
方芋站起来望了望自己的小区方向,她是真不想回家,父母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摔东西,有时候还会动手,还要扯上为了孩子,拿着一个月四千多的工资骂天骂地,为了多要三千抚养费骗父亲自己出了事,见面就开始扯养孩子多费劲,明明一个月一千五生活费打来就没再管过她想到这她又想哭了。
“那你要给我一份体检报告,证明你没病!”方芋支支吾吾一脸认真的说。
这回换陈济航一脸有病的看她,不过为了将刚刚脑子里的画面变成现实,他还是点头答应领着小女孩回家了。
一路上方芋都在低估,什么保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能随便去打炮,染了病治病要花很多钱,不能被朋友发现,包养关系最多维持到她大学毕业巴拉巴拉的。
“到了。”陈济航打断她。“光要求我,知道包养你你该干什么吗?”
方芋有些后怕,可是看着眼前又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她又不信他能把她吃了,而且就算他不给钱,恶从胆边生,她怎么想自己都不算亏。
陈济航按指纹进了门,他家是二十三、四层顶楼复式,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远处繁华的市中心灯火通明。
“我叫陈济航,一个人住,别担心。”陈济航对上方芋的视线,眼眸微暗。
“我叫方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