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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擡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夏明朗,嘴角上扬,再上扬,最终定格为一个大大的微笑。
情动之后的声音性感而沙哑:“真好。”
陆臻慢慢支起身子,双手捧住夏明朗的脸,低头吻了下去。不同于最初的不安和忐忑,也不同于后来的热烈与激情,这是个放松而安然的吻,专注于唇齿间的感觉,在亲吻中传递感情。
这是最美丽的时刻,我们坦诚相对,彼此契合,然而我们不再执着于欲望和渴求,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我爱你。
正是因为相聚的难得,所以更加格外珍惜每一刻在一起的时光。他可以用二十种语言说我爱你,然而言语对他们来说是确是最苍白而多余的赘物。如果我们的灵魂已经融为一体,何须用符号来表达爱意。
相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纵使有万般无奈,终归是要分离。陆臻告别夏明朗,沿着来时的路摸回去,正好赶上宋立亚讲课结束,混在大部队里回了宿舍。
晚上睡觉前照例是侃大天时间,衆人分别对陆臻白天帅到爆的行动表示了十二分的崇拜和敬仰。这些天陆臻带给他们的惊喜已经太多了,远远超过了他们每天从论文电脑实验报告中所能想象的一切,对陆臻的好奇也越来越大。王博直脾气,总是缠着陆臻问这问那,从军龄问到兵龄,从来自哪只部队问到杀没杀过人。
“行啦行啦,别问了。我原来是从某特种大队上来的。回头给你起个名就叫好奇宝宝三千问。”
“什麽叫某特种大队?”
“某就是就不告诉你的意思呗。”
王博气结,其他人哈哈大笑。
“你那麽高的学历干嘛要去一线部队?还成了特种兵。”刘涛问。
“年少轻狂啊。”
“所以你那一身伤疤就是这麽来的麽?特种兵训练很艰苦吧。” 赵宏辉插一句。
“嗯。我们那儿大家下手都特别狠,牛人特别多。有一次格斗训练我一走神不小心就被打成了腹腔出血,拉去军区医院做腹腔镜,肚子上有三个疤就是那次留下的。”陆臻幽会回来,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舒畅的很,兴致极高地和他们胡侃,“我刚去的时候觉得我们队长丫的就是个傻逼,没道德没风度没人品,我们跑步他在车里睡觉,我们暴晒他就在旁边喝冰镇绿豆汤,每天以折磨我们为乐。”陆臻抑扬顿挫语气特别逗,引得其他几个人乐的不行。“后来发现他其实是个挺好的人。虽然,唔,欠扁了点。”
“那你们每天都能实弹射击麽?”王博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写满了好奇。
“基本上吧。”陆臻想起了默爷,笑的特别欢脱,“我跟你们说,我们那个狙击教官特别变态。有个队员怕子弹,一上实弹就想躲,结果他直接把人绑在靶子上贴边打了一圈。”
“我靠,这麽猛。”
陆臻又捡着训练时候有意思的事说了几件,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去,每天练练体能调侃聊天。对陆臻来说,能见到夏明朗是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甚至他已经在开始习惯不时收到类似的惊喜。偶尔他会接到那个混蛋的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正在北京某地开会,然后立刻飞车过去。有时候能呆几天,更多时候他们只是像这样短短一会儿便再次踏上各自的征途。他们会因分别而思念,却从来不抱怨。这是他们选择的道路,从他们很早之前披上军装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欣慰的是他们足够爱对方,他们有更为深刻的羁绊,支撑彼此继续前行。
拉练最终以军事技能竞赛而告终,陆臻代表军科参加,以秒杀第二名的成绩获得了武装越野第一和四百米越障第一。拉练结束之后回到所里,他彪悍的战绩被自家部下宣扬了好久,从此科院各部门都知道了陆臻这个强大的存在。
10.“纵欲过度”
陆臻养伤回来之后就被郑老大拖到操场实训,各种体能测试搞得陆臻体力完全透支,腿软的都不像是自己的腿,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直接无视了队长的存在。
结果第二天早上陆臻刚醒想要翻身就发出了一阵哀嚎,我的腿啊…一般来说突然加大运动量肌肉多少都会有些酸痛,但这位显然是太久不练一下又上太大强度结果反应超级剧烈。果然偷了两个月懒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陆臻把自己从床上搬下来拖着僵硬的脚步一步步挪到餐厅去,下楼梯的时候更是想直接扶着墙滚下来,稍微牵扯到肌肉的活动都会引来大脑神经传来的疼痛感受。
侯爷看到陆臻脚步虚浮地去拿馒头,惊觉地发出了一声幸灾乐祸的怪叫:“哇靠,臻儿你这跟纵欲过度了似的是干了什麽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