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1 / 2)

祈福魔药[综英美] 作者:海椰子不好吃

第83节

梅林知道当他听说获奖者可以成为封面人物时他的心脏就“咯噔”一下!

幸亏……幸亏……

“那么现在大家拿出自己的幸运果,我们的小预言家日报主编要开奖了!”校长的话音犹在耳畔,西瑞尔看到身边的人纷纷从自己的口袋、包包中掏出一枚……或者好几枚……

ji蛋?!

嗯?!!ji蛋???是砸到西弗勒斯头的那种ji蛋吗???

西瑞尔连忙将手摸向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

警惕环视四周的西弗勒斯瞬间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感地伸出手,似乎是想阻止西瑞尔的动作。

第270章 超级幸运“蛋”【修改bug】

西瑞尔用不甚灵活的猫咪毛爪子从布口袋里捧出一颗圆溜溜的“ji蛋”, 满眼都是惊叹。

没参加活动也能从天而降一颗幸运果, 这个运气也是太木奉了吧!山猫ji,ng·西瑞尔几乎是两眼冒光、又满含爱意地凝视着爪子里圆滚滚的“ji蛋”, 继而又抬起头, 灰绿色的眼睛和西弗勒斯那双黝黑的双眸对视,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西弗勒斯, 你看!!!是幸运果。你被幸运果砸到了!这绝对是好兆头!!”

————不!这算什么好兆头?!

男巫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内心一万个拒绝, 努力半天也没有成功挤出一个微笑:“……”对于夜ji,ng灵斯内普本人而言惊喜只剩下第一个字了。

“那么————玛丽, 你来开奖吧!大家都等不及了。”邓布利多伸出手。

玛丽扶了扶眼镜,点点头, 迅速地环视了一圈, 举起自己的魔杖:“幸运果————开启!”

话音刚落, 她的魔杖尖冒出一簇礼花, 礼堂里的所有幸运果都开始闪光。西瑞尔屏息盯着爪子里的幸运果, 还专门向西弗勒斯的身边凑了凑,似乎是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见证奇迹“。西弗勒斯将头微微后仰,眼睛里满是嫌弃。

————“jgle bells, jgle bells ji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a one horse open sleigh,hey! ”【注】一首童声的铃儿响叮当就这样突兀地在整个安静的的礼堂唱了起来, 西弗勒斯无比僵硬地把头完完全全地转向了西瑞尔捧在爪爪里的“ji蛋”, 惊恐地注视着这个猝不及防的“意外惊喜”————此刻它不仅闪且还能唱!

真是个可怕的“尖叫蛋”!!!

众人遁着声音也纷纷看过来, 西瑞尔尴尬地发现似乎全场只有自己的这只在响……

“呃……”山猫ji,ng·西瑞尔求助地看向身旁的伴侣, 他也有点懵了, 这个惊喜大奖来得竟然如此突然与猝不及防……

“……”

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西弗勒斯其实很想立刻用魔杖给这个正在傻乎乎唱歌的ji蛋一个“无声无息”再叠加“消影无踪”。

那个叫玛丽的《霍格沃兹小预言家日报》主编再次扶了扶眼镜,生生扯平了嘴角上翘的弧度,一脸公事公办地平和宣布:“如大家所见,超级幸运儿已经诞生了。大家鼓掌欢迎他上台领奖。”

西弗勒斯立刻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身体带着身下的椅子远离了西瑞尔三公分,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用行动证明自己和身边的“超级幸运儿”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被西弗勒斯的幼稚行为震惊到说不出来话的西瑞尔:“……”

“欢迎超级幸运儿!!!”台上的人还在呼唤,似乎邓布利多带着众多老师也加入了起哄行列。台下的学生叽叽喳喳,交头接耳地讨论着成为“超级幸运儿”的麦克莱恩·山猫ji,ng·一脸茫然·抱着尖叫蛋的助教。

“西弗勒斯,我觉得这个奖还是得你——亲——自——去领。”临上场有点怂的西瑞尔小声对身边的“后脑勺”说,并且着重强调了“亲自”。

“……不可能,不要了。”“后脑勺”如是回答。

“……”山猫ji,ng·西瑞尔沉默了两秒,面无表情又十分冷静地继续陈述:“的确是不可能不要。要么我们一起去,要么你自己上去。毕竟把ji蛋从槲寄生上撞下来的人是你不是我,头被砸的是你不是我,接住ji蛋的是你不是我,只不过我的衣服有口袋罢了。请不要耍赖————全校都看着呢,这位夜ji,ng灵先生。”

“……”

身边的“黑色后脑勺”终于像是自暴自弃了似的转了过来,他恶狠狠地瞪着西瑞尔爪爪里还在滋哩哇啦唱歌的傻ji蛋,仿佛那是潘多拉的魔盒,接过它就是接过了一个灾难。

“又不是梅林爵士勋章受封,为什么非要两个人???”西弗勒斯懊恼极了,看起来分分钟想用时间转换器将这颗“ji蛋”在从槲寄生下掉出来时就抛出外太空。

————“所以其实超级幸运儿是两个人是吗?”台上的玛丽虽然不苟言笑,但是作为一个蝉联十年霍格沃兹最受欢迎报纸刊物的主编,她有着无与伦比的敏锐洞察力和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女孩话音刚落,台下的女生们已经开始尖叫,个别男生也站起来跟着吹口哨起哄。

“……”西瑞尔和西弗勒斯默默对视,最后双双做了妥协。

“走吧走吧,大方点,斯内普教授。和大家打声招呼。又不是没拍过照。”西瑞尔将n天前西弗勒斯给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还有爱地多送了半句。【266】……

“我想很多人一定都和我一样好奇,请问你们今天的打扮是什么?ji,ng灵吗?”

“是夜ji,ng灵和豹猫兽人,来自于一本童话《夜ji,ng灵王子》,一份圣诞礼物。我和西弗勒斯今天打扮成这样,一方面也是想感谢那位学生。”

“原来是这样,太有心了!那么对于成为超级幸运儿——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玛丽一秒化身为综艺频道主持人,一板一眼地对着两位自己学校的风云老师毫不客气地采取地毯式提问。

西瑞尔看了一眼紧闭住嘴巴的西弗勒斯,只好主动担当起发言人的责任:“意外惊喜,特别开心。其实我一直是《霍格沃兹小预言家日报》的忠实读者,我母亲更是连续七年订购,全家都很喜欢这个刊物,今年圣诞节的活动也很有趣。我希望全校师生都能像我……和西弗勒斯一样好运。”

玛丽抬了抬眼睛,识趣地没有去提问斯内普教授,毕竟能把他请到台上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这几个奖品您最喜欢哪一个呢?”

“这套教授公仔吧……毕竟我和我母亲都没有抢到公仔的预购名额,你们知道的,我们这里和中国存在着时差,交预定金时我们那里还是凌晨。所以我们连付定金的机会都没有就和它们失之交臂了。现在中奖,真的是一份很木奉的圣诞节礼物了。”

“作为三次出现在特刊封面上的人物————五校联盟,梅林勋章和即将出来的超级幸运儿圣诞刊,您的优秀有目共睹,作为老师,您对于霍格沃兹的学生有什么期望呢?”

玛丽再次展现了非凡的专业素质,“脚踏实地”的同时不忘“仰望星空”,瞬间拔高了这次获奖感言的基调。

万万没想到还要以“荣归故里”的老学长身份发言的西瑞尔抱着一大篮子魔法人偶公仔“……享受自己的学生时光,毕竟毕业后就很难找到有上千只家养小ji,ng灵的城堡去住了。还有……努力吃饭的同时充实自己的脑子——?”

台下一片哄笑。

“在拍照前最后请问一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颗幸运果的?我们都使用魔法随机分配的。”

“……”西瑞尔一脸笑意地将爪爪里抱着的魔法话筒毫不客气地塞进了“甩手掌柜”西弗勒斯手里。

西弗勒斯临回去被丢了一口巨大的锅,垂眸看着手里的话筒一时无语。西瑞尔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用胳膊肘戳了戳男巫的手臂。

“快说啊,该你了!”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西弗勒斯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恰好因为身高适合……就不小心撞倒了走廊墙壁上的装饰物,它就落了下来。”

霍格沃兹小预言家日报里摄影技术最好的摄影师拍下了俩人在临时领奖台上的“风姿”,这项圣诞活动拉下帷幕。

……

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二次在麦克莱恩庄园过圣诞节,时隔三年,身份却完全不同了。上一次他还是一位被邀请来的客人,这次却成了家属。

罗兰在磨磨蹭蹭地吃过午饭后终于还是被家里的马车接走了,这位游历各国为了开阔魔法植物眼界的法国小伙子已经整整八个月没有回家,圣诞晚宴的确是不能缺席的重要场合。

伍卅心安理得地留了下来,他没有其他家人,也不需要过这种所谓的洋节,作为有白泽血统的人,他总能知道一些不能道破的天机,因此什么时候做些什么,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西瑞尔将平安和小巴照例先放了出来,平安蓝绿色的毛毛因为冬天的缘故看起来厚密了许多,此刻正趴展在沙发边,享受着壁炉四溢出来的暖和空气,假装自己是一条长绒地毯,在室内柔和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梦幻少女小清新。

小巴将自己盘在了落地台灯的金属灯柱上。最近它快蜕皮了。作为蛇怪,它也许不需要冬眠,但一定需要蜕皮。其实它本该更早些蜕皮的,奈何在地下密室关了太久,身体的营养跟不上,生生地又拖了两年,最近几年被人包养以后生活水平提高,营养过剩,就把身体养了回来。最近它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热,终于隐隐有了要蜕皮的迹象。也正因为即将要蜕皮的原因,它最近总喜欢向冰凉的地方凑。

一个喜暖一个贪凉,这对儿天天缠在一起的“冤家”终于决定短暂地“分居”,各自安生地活着。

圣诞晚餐过后,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客厅聊天,林玖给吃撑了的众人每人倒了一小杯熟普洱,清口解腻,现在家里几位成年男士已经将话题从时政讨论到了草药的涨价,隐隐有向麻瓜超市的蔬菜物价方向靠拢。

林霄和伊文趴靠在平安身上玩今年新出的乐高积木,两人商量着不按图纸争取自己建一个小城堡。西瑞尔偶尔跟着话题附和两句,他晚餐胃口大开,依旧吃得肚子鼓鼓,此刻正靠坐在自家伴侣身边,烤着壁炉,竟然就开始打哈欠。

西弗勒斯和林老爷子说这话就态度自然地调整了一个姿势,让西瑞尔彻底靠进了自己的怀里。林玖见状向老爸使了个眼色,在座的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压低了说话声音。

“带西瑞尔上楼睡觉吧,你们的房间就是西瑞尔原本的那间,我们没有做什么变动,只是加了点东西。”林玖女士语气温柔。

西弗勒斯没有和大家客气,环抱着西瑞尔站起来,带着些微歉意地欠了欠身,拉着昏昏欲睡的小伴侣向楼上走去。

西瑞尔迷迷糊糊地跟着上楼,穿过走廊被男巫带进了屋子,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床边上,看着自己对面的男巫半蹲下来给自己拖毛衣解扣子。

“伸手。”西弗勒斯轻声说。

西瑞尔伸平两只爪爪。

“先左面这只。”男巫语气依旧温柔。

西瑞尔直眉楞眼地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判断左在哪儿,之后伸出了右手。西弗勒斯也没有纠正,好脾气地换了一个方向,帮他先把右边的衬衫袖脱了下来。

……

在西瑞尔连天的哈欠中,俩人折腾着洗了澡。穿着浴袍的男巫弯着腰在衣柜里翻找,最后从角落半抽出来一块黄色的布料,“来,站直了,穿什么睡衣?皮卡丘这件行吗?”

经过西瑞尔日以继夜孜孜不倦的“科普”,现在全家————包括半只脚踏进来的罗兰,都知道了皮卡丘是什么东西。

屋子里很暖和,西瑞尔穿着小短裤粘人地站在西弗勒斯身后,嘟着嘴随口哼了一句。

西弗勒斯离他近,听了个真切,“不行,不能皮卡丘,太幼稚了。我可是一个结了婚的人了……”

“啧。结了婚我也不会剥夺你穿这种小怪兽睡衣的爱好,穿好衣服就赶快睡觉。”西弗勒斯转身将嫩黄色的睡衣套了上去。

等西弗勒斯随手收拾好上床,西瑞尔已经把自己完全裹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了小半个脸。男巫躺好拽了拽被子,把人顺手揽进了怀里。

西瑞尔无比满足地用侧脸蹭了蹭男巫的脖颈,喟叹道:“真好啊……你的味道。”

正在整理被子的男巫动作一顿,“……我的什么味道?”

“我也说不上,有一点药香味或者更淡一些?带着一点点清冷又很感觉……很踏实……西弗的味道……闻着就很舒服。你还记得吗?我上次和你说过……曾经在你的课堂闻过一锅迷情剂……我差点以为我的鼻子失灵了……”西瑞尔闭着眼睛呢喃。

男巫收紧了手臂,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西瑞尔的后背,同样呢喃着回问:“记得。”

“因为什么都闻不到啊……我当时很努力地闻……闻了很多下,就是感觉什么都没有闻到。最后才想明白,原来那间魔药教室全都是你的味道……真好……”

“……我一直觉得正常人都不会喜欢魔药的味道。”

西瑞尔把头埋得更靠里,一副困得要立刻入睡的模样,“唔……也许吧,我可不是正常人……”

西弗勒斯睁开眼睛,沉吟片刻,抬起一只胳膊凑近鼻端————只有沐浴ru的清香。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又轻轻拍了拍伴侣的后背,“西瑞尔,我现在身上——现在还有魔药味?……”

“唔……是呢,你的特有的味道,我一下就能闻出来。有点清澈、又有点苦涩、还有点醇厚,但是闻久了就像是外公的福元昌,别有一番滋味……我很喜欢……”

西弗勒斯深邃的眼睛明暗了片刻,西瑞尔的描述让他忍不住勾起了一边唇角。

“西弗勒斯。”

“嗯?”

西瑞尔捏住男巫的睡衣领口,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缱绻地反问:“我一直没有问过,那你……你闻迷情剂时,闻到了什么?”

正轻拍着白狐后背的男巫动作微顿,“睡吧……我不怎么闻那种东西。”

西瑞尔眯着眼睛,伸出手恶向胆边生地扯了扯男巫的脸颊,“不说我不睡。”

“……绒毛在阳光下晒过的味道。快睡。”

男巫熄灭了卧室仅留的一盏小灯,不等西瑞尔在说什么就把人按进了自己的胸膛。

第271章 两代魔王

圣诞节后的第二天西瑞尔和西弗勒斯就回学校了。

因为仍然是假期, 没有课程的学生在校园各处快乐游荡, 俩人从校长室出来的路上甚至看到了窗外正在堆雪人打雪仗的各院学生。大家穿着自己的外套, 一改往日黑袍斗篷的样子,欢声笑语中给静谧的雪景增添了几抹活泼的亮色。

裹着雪的霍格沃兹城堡和草坪变得敦厚柔软了许多, 它们和远处同样被大雪覆盖的禁林几乎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就连哥特式的塔楼尖顶和禁林里形销骨立的枯树干都被这一场鹅毛大雪柔化了,瑞雪兆丰年,神秘的大自然用自己的力量洗涤着英格兰这片土地留下的渣滓和罪孽, 看起来世界和平,岁月静好。

俩人从校长室的壁炉里出来时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遇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校长,只有一张欢迎回校的小纸条。西瑞尔将点心盒给对方留下,在小纸条背面随意写了几句话告知俩人返校一切正常,就直接向地窖走去。

“亲爱的, 你说阿不思现在是不是在德国?”西瑞尔突然抬头询问。

西弗勒斯脚下的节奏不停, 顺着回问:“为什么这样认为?”

“就是一种感觉。上次见面说小巴蜕皮的事情,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阁下随口提过————说其实我们的现任校长和德国的那个魔王曾经关系很好……唔……就是关系特别好, 唔、有点我们这种——那个意思。而且戈德里克似乎认定邓布利多校长余情未了……”

西弗勒斯挑起眉毛:“哦?我以为那两位阁下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西瑞尔向自家伴侣身边凑了凑,双手攀住对方的胳膊,眼睛闪烁着隐隐八卦的兴奋光芒:“的确不是啊, 他们只是上次听我提起神秘人和魔王时随口说的。他们掌握着城堡的一切动态, 当然包括咱们校长的。戈德里克还说在夜深人静、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偶尔我们的校长还会看那个人的相片。”

西弗勒斯先是敷衍地点点头, 之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慢慢压低了步速:“等等……你的意思是, 那个人————那个人去德国不仅仅会是因为一根魔杖。”

“格林德沃, 毕竟曾经是魔王嘛。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我敢打赌那个人还不知道阿不思和那个人曾经的关系,不然一定早就飞去德国,拽着前魔王给阿不思添堵了。”

西弗勒斯沉思片刻,犹豫地问:“所以你猜测————?”

“我猜,他大概是想去碰碰运气。可能在那个人眼里,格林德沃应该恨死邓布利多校长了,他现在去也许可以争取一个盟友。如果情况好,还能收获一批虔诚的、不肯离去的圣徒————我记得书上就是这么称呼的……所以,亲爱的,你说邓布利多校长是不是去保护那个老魔王了?”

西弗勒斯天生八卦绝缘,之前听西瑞尔絮絮叨叨一堆,纯粹是在为爱贡献耳朵,结果没想到能听到这样刺激的猛料,他自己一时有些难以消化。

西弗勒斯犹豫半天,最后彻底停下了脚步,努力让自己理智地分析:“我不确定,西瑞尔。尤其是关于你说的有关‘保护前任魔王’这一点,我保留态度。首先,邓布利多的行程不是我们可以掌握的。其次……退一万步说,即便邓布利多余情未了真的去了德国,我们也不能确定老魔王真的如你想说的那样旧情难忘,毕竟任谁被囚禁四十几年大概都不会特别正常。即便纽蒙迦德没有摄魂怪,但也绝不是什么度假养老的好去处。很可能阿不思只是去确认一下犯人的近况。”

西瑞尔撇撇嘴:“说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校长可怜吧唧地捧着他们俩人的照片,偷偷摸摸地怀念;另一个人被锁在监狱,两人不能相见……唔、想想就觉得好心疼啊……”

“……看看历史里战争,西瑞尔。昨日的德国就是今日的英国。格林德沃无论是出于邪恶的本意、或者是年轻气盛的轻狂、抑或是当时一些我们所不了解的特殊情况的无奈,他终究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应有的代价。邓布利多曾和他在一起……或许至少是非常好的朋友,之后又亲手将他送进监狱,是意见相左大势所趋,还是被逼无奈,这也是他的选择。事实如此,不要多想。”黑发黑眸的男巫见不得西瑞尔目光闪烁悲伤的碎光,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笨拙又轻柔地讲着道理。

西瑞尔紧蹙眉头,表情真切地忧虑起来,就好似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可怕事情:“唉……那你说万一那个人找到前魔王,会发生什么?”

西弗勒斯拉着人继续向楼下走去,语气平直:“都有可能,也许好,也许坏……”

“虽然不合时宜,但要打个赌吗,我的先生?”

“……赌什么?”

“就赌万一那个人找到了格林德沃,老魔王会不会和他合作。”

“……虽然毫无意义,而且无聊透顶……但是我觉得按照历史书上的记载,格林德沃生性冷血偏执……”

“我就和你想的不一样,我觉得老魔王一定会站邓布利多这边!”

“————为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有一种欺负是只许你被我欺负吗?反之亦然!”

“嗤……这是什么歪理。”

“人之常情啊,我的教授。”

“歪理————看着点脚下的路!”

“知道啦知道啦……”

白雪反s,he的阳光穿过霍格沃兹的彩色玻璃窗户,正好投影在渐行渐远的两人身上,闪烁着细碎又斑斓的微光。人越走越远,身影越来越小,最终融为一体。

……

西瑞尔————8842中英法意四国混血,基因优良,肤白貌美,英俊多金,照顾得当找到合适对象还可能给你带来意外小惊喜,本体是只白狐————也许有时候可以戏称为“狐大仙儿”,有着超乎寻常的第六感。

邓布利多如果在现场一定会劝说他要不要考虑顺便兼职预言学的助教。

纽蒙迦德是德国北部寒冷yshi,万年y天的灰暗监狱。远远看去就是一块水泥混合着砖头的柱子竖戳在了地面上,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方圆一公里除了荒芜的草地什么都没有。这里不可能会有麻瓜偶然路过,也鲜有巫师见过这座监狱的真身。【注】如果走近了,就会发现,这座造型奇特的监狱没有门,只有最顶端有一扇窗。像一只面目丑陋的独眼怪物,凶神恶煞又沉默地注视着胆敢靠近这里的一切生物。

距离建筑物不到一米的地方随意地cha着一块破碎的石碑,上面刻着:“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一步一步,踏着干冻枯死的杂草,最终站在石碑前,一身黑衣双手后背的伏地魔俨然觉得自己是来扫墓,而不是来找人的。

四周一片死寂,一个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的监狱,不论是出于谁的手笔,都彰显出了对关押着的那唯一的、一个臭名昭著的犯人的态度————永远不要出来了,活着不行,死了亦不行。

“呵。”伏地魔伸出苍白的手掌,缓缓拂过石碑上的字,仿佛自己抚摸触碰的是情人吹弹可破的肌肤,而不是冷冰冰的石头。虽然大魔头身边也没有情人这样的生物存在。

“最伟大的利益……愚蠢。在这个世界……唯有永恒且自由地活着才能谈论接下来的利益,格林德沃……不过如此。”伏地魔的语气轻蔑又缱绻,混着让人不寒而栗的亢奋。

没有门的纽蒙迦德显然对于伏地魔而言不是问题,他几步出现在了建筑边,伸手直接探入了建筑的墙体,仿佛坚硬的墙面只是虚幻的影子,而进入这里易如拾芥。

顶层的房间,一片不算明亮的光透过狭窄的窗户,只给y暗的房间提供了一条冷色调的光带,一个身着长袍、头发蓬乱的人背着光随意靠坐在墙角,看不清面容。

“你来了。”

那个蜷缩在一角的身影开口说道,声音并不沙哑,也不低沉。相反,如果单听声音而忽略对方的形象,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一个沉稳得体的中年人。

伏地魔无声从房间另一侧的角落出现,就像是从屋内的一片黑影中抽离出来的一小部分,顺着房间里唯一的一条光带走过,最终在窗口站定。

伏地魔摘掉了头上的兜帽,已经不再属于人类范畴的脸暴露在光线中,他像是很久都没有见过光了似的,闭着眼扬着下巴,深深地吸了一口腐朽而y冷的空气,勾起嘴角,满意地喟叹了一声。

“德国的空气有些陈旧……怎么样?——意外?还是……惊喜?”

角落的身影似乎没有听到伏地魔的问话,自顾自淡然地说:“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

“怎么样,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是否会觉得————兴奋到颤栗?”伏地魔睁开了猩红的眼睛,竖瞳直勾勾地盯着窗外,语气越来越轻,声音越来越小,让人ji皮疙瘩骤起。

角落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坐在地面,半靠着墙,如果光线再亮一些,就能发现对方已经闭住了眼睛,俨然一副要休息了的样子。

伏地魔并不在意对方的沉默,相反他似乎有些兴奋,每说一句话尾音都带着颤:“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四十年?五十年?”

“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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