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魔药[综英美] 作者:海椰子不好吃
第79节
三个小时后，乌姆里奇一脸生无可恋地半躺在了医疗翼的床上, 尺寸过大的头被三个枕头撑着（庞弗雷语：不能躺平, 会脑充血, 可能会影响到日后大脑的正常使用）等待着莫名其妙的鼻血自己消失。
晚上“病愈”出院的乌姆里奇黑着脸踩着粗跟粉色牛皮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甚至没有去礼堂吃晚饭。
第二天，大家一起床就发现公告栏上贴着一个新的通告。今天督导乌姆里奇女士要抽查斯内普教授的魔药学课和昨天错过的神奇生物课程。西瑞尔正值在圣芒戈上班, 错过了自家教授被旁听的全场。
晚上他喊小ji,ng灵豆豆做了三汁焖锅，叫来了小哈和小龙包。斯莱特林二年级的小包子们不敌美食的诱惑, 趁着吃饭前斯内普教授在魔药实验室的空当, 他们悄悄“你一言我一语”地将白天课堂上发生的事完完整整还原给了西瑞尔。
小哈扮演乌姆里奇, 捏着嗓子，先是谄媚一笑：“斯内普先生, 久仰大名。”
小龙包s教授, 用下眼睑俯视小哈：“乌姆里奇女士在学校还是叫我教授为好。毕竟先生、女士有的是, 但是教授不是人想当就当的。”
小哈用魔杖给自己的脸蒙上了一层紫红色烟雾，意在表明乌姆里奇的羞怒：“……哦。那我们在上课前先谈谈。你需要配合魔法部做一份问卷。”
小龙包模仿斯内普挑眉抱臂。
小哈版乌姆里奇：“请问你哪年来霍格沃兹的？”
小龙包版教授：“1981年末, 1982年初。”
小哈版乌姆里奇：“你教授的课程？”
小龙包版教授：“就是您大驾光临来旁听的这门课。”
小哈版乌姆里奇深吸一口气：“……教授这门课的时间。”
小龙包版教授假笑：“整十年。”
小哈版乌姆里奇：“听说你一直在申请黑魔法防御术这门课？”
小龙包版教授喷了一口鼻息：“您的消息滞后了至少3年。”
小哈版乌姆里奇：“所以你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不让你当黑魔法防御术这门课的教授吗？”
小龙包版教授嗤笑道：“我为什么会知道校长怎么想？”
小哈版乌姆里奇：“你对黑魔法防御术这门课的教授频繁换人怎么看？”
小龙包版教授：“可能是工资太低了吧, 谁知道呢？至少魔法部今年给霍格沃兹的魔药学经费就又削减了。”
小哈使用了青色的烟雾裹住了脸表达当时某人的脸色：“……”
小龙包版教授理了理袍子转身欲走：“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先去备课了, 毕竟马上就要上课了。”
小哈版乌姆里奇尤不死心：“等等, 还有一个问题。相传你和麦克莱恩助教在他学生期间就非常暧昧……”
小龙包版教授霍然回身，神情冰冷，目光慑人：“没有根据的恶意污蔑与诽谤我会直接上告威森加摩，我相信……两个梅林爵士勋章获得者的名誉还是需要受到重视的。”
小哈版乌姆里奇后退两步，梗着脖子，磕磕巴巴，嗓音尖利，色内厉荏：“你情绪激动是因为心虚吗？”
小龙包版教授满脸不屑，拖长调子：“我们谁情绪更激动一些……这位女士？关于我和麦克莱恩助教之间的事，你大可以再乱说一句试试。”
“然后院长一甩魔杖直接关掉了教室的大门，差点把门边的那个老女人拍到了地上。我还没见过他那么生气……虽然他平时总是很严肃，但是大为光火还是第一次见……”小哈捂着胸口一脸心有余悸地说。
“老女人一整堂课就像是得了肺痨病一样咳个没完，烦死人了。院长完全没有理她。下课她还想说什么，但是院长直接走了教授专用通道。”小龙包得意洋洋地说。
“就是只能教授走，其他工作人员进不去的那种通道……不过我怀疑只有那个老女人进不去，邓布利多校长是不是没有对她开放一些学校的权限？”小哈好奇地眨着祖母绿的大眼睛。
西瑞尔不置可否，在他看来这很可能是斯莱特林阁下的手笔。话说小巴带着它的小伙伴平安去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阁下的密室“探亲”估计快回来了，白狐童鞋日常聊天走神。
三汁焖锅很美味，宾主尽欢。
晚上西瑞尔把自己埋在自家伴侣的怀里，闻着对方身上雪松的味道。西瑞尔没有问西弗勒斯关于乌姆里奇那个“粉色方墩儿”的事情，西弗勒斯似乎也不想说出来让他糟心，但是明显男巫今晚在某些方面比较“卖力”。
……
韦斯莱家的双生子明显在某一种层面深深地爱上了斯莱特林毕业的麦克莱恩助教。他们愈发频繁地去参加“劳动服务”在西瑞尔的魔药实验室肆意挥洒着自己的灵感，同时被可爱的助教敲打好好完成学业。
“owls成绩至少都要a，不然我绝对不会资助给你们一纳特启动经费。”这是西瑞尔和两个孩子的约定。
俩人欢天喜地地答应了，扬言保证完成任务。
乌姆里奇凭借着蜜汁自信和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优越感，在折腾了一圈霍格沃兹的教授，成功把脾气最好的斯普劳特教授也惹毛了之后，终于看似安分了一段时间。这位女士在霍格沃兹的生活其实也是倒霉的，她甚至再也不肯去礼堂吃饭了，当众变成粉色金丝雀、粉色猕猴，头发变绿、眉毛变长什么的……查又查不出来的该死的恶作剧从来没有停过。
多洛雷斯·粉色方墩儿·乌姆里奇女士知道这些小屁孩和奇葩的教授们都不欢迎她，但是那又怎样？哪一次的改革不需要付出一点代价？这些人早晚都要跪在地上哭着给她忏悔。
与“粉色方墩儿”女士境遇正相反的是新任黑魔法防御课的马尔福教授。试问谁能拒绝一位斯文、博学、美貌、多金、风度翩翩、已婚体贴（？）的教授？
霍格沃兹今年除了新生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就这样，时光蹦跶着向前跑，万圣节转瞬到来。
这是一个没有课没有班的美好一天，要不是邓布利多的守护神凤凰又再次被堵在了门外奋力扑腾翅膀，西瑞尔和他的教授也许可以睡一个久违的懒觉。
“刚才卢修斯被召唤走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从守护神身上传出。
“你的前任老板真的很喜欢在万圣节搞事情耶！”
西瑞尔穿着睡衣，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打着哈欠说。
斯内普已经开始换衣服，闻言动作短暂一滞，无奈的顺手把床边一个角一只的拖鞋漂浮到了西瑞尔面前。
斯内普本人是一个强迫症到骨子里的后天完美主义者，曾经卧室的要求是床上的床单被罩要和桌面一样平整，两只枕头摆放对称，要距床两侧一样的宽度，换下来的拖鞋头朝外并齐放在距离床头柜20厘米紧贴床边的位置。但是这位强迫症狂魔，完美主义癌晚期患者没有任何过渡地接受了“西瑞尔式凌乱”。
“西瑞尔式凌乱”被西瑞尔自称为“家的人气儿”。
拖鞋的位置取决于自己上床的姿势和角度，被子的压痕取决于早上起床的位置，枕头和睡衣的位置取决于当天起床的时间————如果起晚了时间太紧，很可能这两样东西都会被掀翻在一边。
斯内普看到时会帮他顺手归置一下，但是从未表现过一丝一毫的不满。这种凌乱又充满放松的感觉是男巫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到的。
西弗勒斯的母亲，艾琳·普林斯·斯内普骨子里也是一个强迫症，如果不是生活经济条件不允许，也许她还是一个洁癖。即便在他们家最艰难的时候，艾琳也会极力规整厨房的瓶瓶罐罐，铺平卧室里洗得已经看不清本来图案和颜色，破边儿了的寝具。
也许这是普林斯家骨子里的偏执作祟，这种近乎于严苛的强迫主义才能孕育出一个又一个魔药大师。
魔药————听着就需要严谨的学科。
……
时间倒回到了万圣节美好的早晨。西瑞尔跻着拖鞋穿过卧室钻进了相连的卫生间，然后一头栽进了正在刷牙的男巫脊背上。
“啊……不给糖就捣蛋。”白狐小伙子闭着眼睛，困顿不已地嘟哝。
“还没到傍晚就打劫？”
“是啊，不给糖让劫色也不是……不可以。”西瑞尔闭着眼睛咯咯笑。
“这位小流氓先生，我们貌似现在应该尽早去校长室？”
“那亲一个？糖也没有……色也不让劫……唔！”
“好了，去刷牙洗脸。”
西瑞尔的小屁股被男巫顺手拍了一下，白狐小伙子悲惨地认清一个事实：自己成年以后反而开始被某人频繁地打屁股。
……
“魔法部，今晚活动。他要求我们提前去清场，然后亲自去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神秘事物司。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惩罚任何人。”
卢修斯看起来状态不错，没有被黑魔法□□。
“也许是因为你们今晚还需要干活，所以他‘网开一面’。”斯内普一针见血。
“他有没有说要拿什么？”邓布利多双手合十，表情沉静。
“没有。他只是说这个很重要……只能他亲自去取。”卢修斯自己用空间袋里的咖啡壶给自己煮了一杯蓝山。
“我会安排。你今晚见机行事，凤凰社和傲罗来前你就直接离开。”
“好。”
卢修斯给屋子里另外三个人也难得好心地一人煮了一杯咖啡，西瑞尔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盒新的点心，四个人默契地开始享用“上午茶”，不疾不徐，表情放松。
就好似伏地魔今晚没有大动作，只是想要去魔法部买一只冰淇淋似的。
然而安静祥和的气氛被一叠声急躁的敲门声打断：“邓布利多校长！邓布利多校长！”
西瑞尔和斯内普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是哈利的声音。
邓布利多将门打开。
“孩子们，什么事？”
门外不止有哈利，还有小龙包和赫敏。
三个孩子没有看到背着门坐在高背椅上的卢修斯，一脸焦急。
“校长好，院长、麦教好！我们看到下面滴水兽开着，就直接上来了。我们有重要的事，没有在地窖找到院长，所以直接找到了这里，想寻求您的帮助。”
小龙包先开口。
“是罗恩和纳威，他们被乌姆里奇拽走了！”赫敏一脸惊恐地说。
小哈在一边补充：“我们刚才在魁地奇球场打球，乌姆里奇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刚好罗恩说了几句那个人会回来，我们现在应该做好准备的话，被她听到了。她怒不可遏地直接要求罗恩跟她去关禁闭，还说……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人再傻乎乎地去莫名其妙地自己吓唬自己，编纂故事去送死……”
赫敏接着哈利语速飞快：“纳威质问越狱犯逍遥法外，哪里和平？然后乌姆里奇不知道又小声地说了什么……纳威突然情绪非常激动，拔出了魔杖……”
“我们都知道纳威其实魔咒水平……反正没有成功……”小龙包语气夹带着遗憾。
“那个女人说要开除他们！还带走了他们！”赫敏眼眶通红地咬着下嘴唇。
邓布利多耐心地听着，没有纠正三个小盆友对乌姆里奇不礼貌的称呼。
“你们在一起……玩魁地奇？”
卢修斯·马尔福转过椅子，露出了被椅背遮挡住的身子，成功吓僵了一众小盆友，他们没有料到这里还有一个人。
第258章 黑色羽毛笔和行动
“父、父……父亲。”
小龙包舌头打结, 小腿转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原地笔直地转到了正对着卢修斯·马尔福的那一面。
三秒钟内完成“向右后方旋转，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的整齐动作。
“我和你说过, 在学校叫我————马尔福教授，我亲爱的小龙。”卢修斯好整以暇地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马尔福教授。”小龙十分乖巧, 就差摇龙尾巴。
卢修斯·马尔福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 时至今日，不同以往。若放在几年前自家儿子告诉他这个可怜的老父亲, 他和哈利·波特成为了挚友，和红鼬韦斯莱家和格兰芬多中坚派的孩子在魁地奇球场滚成一团，他一定会不顾风度地用蛇杖敲他的脑袋, 然后关禁闭, 然后喂他吃最讨厌的胡萝卜一个月。
但是现在……卢修斯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校长办公桌对面的老爷子, 阿不思正在认真研究他点心盒里的点心, 还打开向几个孩子的方向推了推。
铂金贵族的眼角一抽，又转回了脸，调整好表情，努力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团结其他学院同学……你做得很好。”
卢修斯·马尔福既然做出了阵营的选择, 就要根据利益最大化的原则，从一点一滴“洗白”马尔福，为将来的英雄美好形象奠定坚实的基础，他的儿子虽然有些“是非不分”, 找的朋友“良莠不齐”。但是, 这些恰好误打误撞是马尔福家族此刻最需要的“人缘”。
准备挨一顿“小锅炖臀尖r_ou_”的小龙包僵在原地, 难以相信自家父亲就这样放过自己了。
老校长友好地招呼三个小朋友：“那么我们先去一趟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你们几个孩子先留下。这件事交给大人。来吃块点心？”
三小只齐摇头，哈利开口：“校长，我们不能和您一起去吗？我们毕竟也算当事人……”
“暂时不用，亲爱的。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我保证把你们的好朋友完完整整地还给你们。”老校长眨了眨眼睛。
三小只最终被留在了校长室，卢修斯表示自己要回去休息，盯着自家儿子的小目光施施然地离开了办公室。邓布利多叫来了格兰芬多的院长，一行人浩浩荡荡向乌姆里奇女士的办公室进发。
西瑞尔无法形容当他看到那支黑色羽毛笔时的暴怒心情。
作为一个撑场子，充人头出现在粉色癞蛤1蟆办公室的人，他本应该扬着脖子站在老校长和麦格教授的身后，扮做一个只会叫嚣的小弟即可，但是前提是他没有发现那支黑色的羽毛笔。
时间倒回到三分钟前，邓布利多还在和那个梗着脖子的女人“严正交涉”。
邓布利多一脸平和，不怒自威：“开除学生是校长的指责。”
乌姆里奇双手撑在桌子上，露出一个假笑，双眼满含恶意与不屑，声音一如既往嗲得石破天惊：“作为魔法部特派来的督导，我直接享有魔法部赋予我的权力。我在按魔法部给我的规章流程办事，没有问题。”
麦格教授绷着下巴：“这里是霍格沃兹而非魔法部，请你不要把你在官场的那些带到学校中来。”
邓布利多校长：“关于学生的问题，应该先交由他们的院长处理，具体过程尚不清楚，既然你提到了流程和规章，我们就按流程和规章走。”
乌姆里奇色内厉荏，目光闪烁，抬着下巴：“哦？我这里当然没有问题！”
邓布利多校长：“首先，我想，我和我的同事米勒娃都想知道这两个孩子做了什么？”
乌姆里奇尖利地说：“他们散播不实谣言，引起学生的恐慌，那个叫隆巴顿的还用魔杖攻击魔法部高级官员！”
一直不出声的斯内普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那句“魔法部高级官员”还是想吐槽“纳威的用魔杖攻击”。
西瑞尔站在眼眶鼻子通红的罗恩和纳威身边，看着他们坐在一边的小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突然眼神一凛。
“等等！你们用的什么？”西瑞尔一把抓住了纳威的手腕。
两个小朋友吓了一跳丢掉了手里的黑色羽毛笔，手背上的红痕还清晰可见。羽毛笔落回到了桌子上。这是一种不常见的鸟类羽毛做成的笔，通体泛着不详的青黑色的光，让人看着就很不舒服。西瑞尔用自己还算丰富的神奇生物学知识进行判断，猜测它可能是西伯利亚报丧鸟的尾羽。
西伯利亚报丧鸟，以其他鸟类的血液为生，啼叫声沙哑可怖，夜间捕食，往往预示着血光之灾的厄运。【注】“谁给你们的笔？墨水呢？”
西瑞尔冷着脸问，他胸腔里的心脏咚咚直跳，太阳x,ue也向外一鼓一鼓的，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罗恩和纳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冷着脸，表情堪称恐怖的西瑞尔 ·麦克莱恩助教，一时都吓得嗫喏着不敢出声。
“谁给你们的笔？”西瑞尔重复了一遍问题，用魔杖将两只黑色的羽毛笔漂浮到了半空中。
西瑞尔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那边正在争论的巫师们的注意。乌姆里奇身体灵活的窜了过来，企图夺走两只羽毛笔。
“不好意思女士，请站住。有话就说话，我不想动手。”
西瑞尔将手里的魔杖举高，两只泛着不详黑光的羽毛笔在办公室的上空漂浮旋转。
“乌姆里奇女士给的羽毛笔……让我们先写检查。他说不用……墨水。”罗恩脸色惨白地说。
“……这个羽毛笔很邪门……但，我们不敢不用……她还说要开除我们……”纳威不敢抬头，沮丧地垂着脑袋小声说。
邓布利多一个大迈步就把矮胖的“粉色方墩儿”挤到了一边，示意西瑞尔把羽毛笔给他看。西弗勒斯直接单手按死死地住了还想做点什么的乌姆里奇。
“怀疑有黑魔法元素，小心。”西瑞尔用魔杖将两支羽毛笔缓缓放了下来。
邓布利多校长没有上手触碰，而是仔细凑近观察。最后点点头说道：“的确是黑魔法物品，我猜作用是通过使用者的书写形成一种黑暗契约，契约魔力反s,he后刻在r_ou_体上，墨水就是书写人的血。一种违禁的惩戒道具。”
“你怎么……你怎么敢！！！你竟然对我的学生使用黑魔法物品！他们还是个12岁的孩子！”
正直的麦格教授最先爆发了，她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魔杖，看起来很想把正被西弗勒斯制住的女人变成一头猪。
“乌姆里奇女士，我记得霍格沃兹校规第二章第三条明确说明不允许对学生施展黑魔法及使用黑魔法物品。第三章第六条，不允许对学生施展劳动服务外的任何体罚。”邓布利多的脸色非常难看。
乌姆里奇现在正被西弗勒斯单手压在那里有些动弹不得，挣扎中头发也乱了，但显然她顾不得这些，从刚才的慌乱到现在的破罐破摔，乌姆里奇仅仅用了一分钟调整，她棕黑色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恶意与嘲讽：“对待有些骨子里就卑……不服管的人，好言好语是说不通的，关于这点也许我做的不是那么妥当，但是我会和福吉部长说明情况。但相信我，部长会理解我的做法，明显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采取一些强硬手段，永远不会认清事实……”
“够了。”邓布利多声音低沉，语气不容置喙。
“西弗勒斯，将乌姆里奇女士’请’到我的办公室旁边的小屋子，她需要冷静；西瑞尔，这两个孩子现在需要去医疗翼；米勒娃联系学生的家长，他们应该对自己的孩子遭受黑魔法攻击拥有知情权。我会即刻将这件事上报。”
“你尽管关着我，邓布利多！你也就今天再猖狂一阵了，享受这段在霍格沃兹高高在上的时间，这里不再是你的王国！部长有计划将我提升为这里的行政副校长，主管人事任免，通知书最晚明天下达。这座学校无法无天了太久，需要好好整顿了，学校散漫，学生总学一些没用的东西，教授垃圾。邓布利多！你从来认不清事实，你想把这所学校打造成你的后备役和魔法部对着干，是不是？你将会是霍格沃兹的罪人，老疯子！”乌姆里奇歇斯底里地说，不复之前嗲嗲的声音和装腔作势的语调。
“我怎么样，这个学校怎么样，教授怎么样，学生又怎样，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孰是孰非自然会有人去判定。但是我已经不想再次提醒你，这是学校，你那些官场上的腌渍东西不要拿出来污染我学生的眼球和耳朵，不论明天怎样，今天我是校长，那么这个学校就归我掌管。”
老校长说完手心向里，手背冲外挥了挥，示意斯内普将人带走。
“走，我们现在去了医疗翼。”西瑞尔绷着脸一只手扶着一个小朋友离开了乌姆里奇的办公室。
下午，心绪难平的西瑞尔给丽塔 ·斯基特写了一封信。自从上次他和西弗勒斯的连载故事大火之后，他和这位女记者俩人就保持住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彼此互不打扰又互通有无。
这次乌姆里奇女士太过越线，而大敌当前，西瑞尔也不是很有耐心处理这样的琐碎事情，不如交给感兴趣的人。
……
傍晚，英国魔法部五楼，神秘事物司。
上一次西瑞尔听到这个部门是邓布利多隐晦提及的————在做噬魂魔药的时候。那个时候老校长说过大部分的古老的时间转换器都存在那里，但是魔法部既不会外借，那些转换器本身也不符合制作魔药的要求。
从来没有人知道在神秘事物司工作的人在做些什么，他们的任务都是绝密级别的，公开的时限论世纪来算。在这里工作的巫师称为“缄默人”。这些巫师发现，魔法界现在还有许多已知或者未知的、与生俱来的魔法，它存在的形式显然难以解释，甚至更难、或者说无法去控制。缄默人在这里工作，对这些东西进行研究和实验。【注】然而今天傍晚的神秘事物司注定没有人在认真实验。卢修斯和一众食死徒将这里连同整个五楼走廊都“清场”了。当然，被“清场”的不包括已经隐藏好了的凤凰社成员和几个和凤凰社有些交情的傲罗。
邓布利多给大家布置的任务是在抓住或者击毙更多的食死徒的基础上控制住伏地魔，他将会尽自己的全力地去消灭那个大的麻烦，同时，如果看见了一条蛇，不要客气直接叫西瑞尔。
是的，西瑞尔在他自己的不懈坚持下还是参与了进来。作为一个魔法水平不低的小伙子，他本就应该加入这样的行动和自己的伴侣并肩战斗，最后西弗勒斯被他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