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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SP/穿R环/被指J到/喜不喜欢老子这样玩你(2 / 2)

李晟刚想说话,一阵狠狠的猛肏袭来,皮肉拍打出“啪啪啪”的几记声响,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过分动作压抑在喉咙里,李晟断断续续呻吟,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过于沙哑,赵出炙热而又滚烫的呼吸在空气中太过清晰,和交合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情欲的乐章响彻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李晟仿佛一架被暴力打砸过的钢琴,敲响琴键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残音:“……呃!你他妈,妈的……啊……到底还要肏多久?!”

赵出一巴掌抽打在布满指印的屁股上,白软的臀肉上又添了个红痕,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别打了……我疼……”李晟抖着屁股,声音发颤,可怜兮兮求饶,恨不得躲进墙缝里面。

赵出挑挑眉毛,明知故问想看他能怎么回答:“哪儿疼?”

李晟脸闷在枕头里,太漫长的性爱让他的身体过度劳累,但是不被标记又让他的魂灵过度饥渴,他抽噎了两声,没掉下来眼泪也足够可怜,沉默了一小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慢开口说话,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屁股,被打的疼,逼里……逼里也被肏得疼,肯定肿了……”,话说着还扭了下屁股,想逃脱身后男人的肏干,向前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饶的话太破廉耻,湿滑的逼穴不自觉收缩不停,赵出抽插的动作停顿下来,好笑看他扭着屁股挣扎,长长吐出一口气,缓慢退身将性器一寸寸抽出。

“呃……慢点。”李晟发出难耐的呻吟。

滚烫性器上的青筋脉络搔刮着发肿的内壁褶皱,被过分玩弄几天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阴唇通红发肿,完全向两边绽开,被欺辱得不成样子,Omega泥泞一片的大腿根儿颤抖不停,浓稠、饱胀的精液立刻从穴内涌出,搅和了太多淫水的白浊过于湿滑,沿着阴阜和大腿流淌,李晟的喉咙里不自觉低哼,终于松快的身体彻底无力下来。

他的发情期已经步入尾声,神志勉强能维持清醒。

回想起这几天淫浪放纵的生活,后知后觉没脸见人,李晟嫩白的屁股都在发红,身体发软的厉害,回头和赵出说两句想要休息的话,却看见赵出仍旧高高挺立肿胀的性器,肉到嘴边不能吃,硬生生忍了好几天的标记欲望,赵出的不满足感更是达到了巅峰。

这对Alpha来说简直是极端的折磨。

臭着一张脸,他一句话都懒得多说,起身站在床边,赵出垂眼看着李晟的脸,倚靠在墙上点了支烟,白雾旋转、升腾,尼古丁弥漫在空气之中,两个一向都沉默寡言的男人保持着缄默无言,享受片刻的寂静。

“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赵出两三口就把烟抽了一半,抖了抖烟灰,烟灰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漫不经心,指间点燃的香烟闪烁着几乎微不可查的红光,烟雾将他的五官模糊,白烟袅袅,还渲染出一点神秘的氛围来。

李晟脑子一热,以往聊天胡侃的记忆涌上脑海,随口开了个玩笑,“怎么?还他妈没搞上对象,就记挂起老子下次的嫖资了?”

“去你妈的,老子正经问你。”赵出嗤笑出声,抬腿用脚掌搡了搡李晟圆润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腰酸,屁股也又肿又痛,倒抽一口冷气,一巴掌拍开赵出的脚,“我发情期不能经常上工,一个月也就赚四千出头。”

“那你买了抑制剂,能攒下来屁大点钱啊?”赵出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这攒不下来钱的活儿有人能连干好几年,工地上确实工资不低,但那是靠体力和时间挣血汗钱的地方,他当时月休四天工资确实不低,但李晟去做,完全是荒废青春。

李晟皱了皱眉,说话没好气:“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了,不卖体力能做什么活儿?难道我也当鸭?”

“我他妈不是这意思……”话被一哽,只能咽进,赵出小声辩解了下,没多说,把剩下半支烟怼到嘴边,再次含上濡湿的烟嘴深深抽了一口,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皱着眉看向床上的人:“别上工地了,我养你吧。”

李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自觉问到:“你说什么?”

“我说——”赵出拉长了声线,一字一顿的,想让李晟听清楚:“老子养你,别他妈上工地了。”

这话不知道戳中了男人的哪根神经,李晟感觉自己的大脑不受控制,竟然细细品读回味起短短几个字,看似随意却又饱含情谊的一句话实在让他难以冷静,无法停止想象两人的以后,即使两人身处于逼仄的出租屋里……他寂寞太多年了,在生活里不知道上当受骗多少次,却仍旧愿意相信这看似拙劣骗局的诱哄,他感觉自己已经红肿糜烂不堪的逼穴又颤抖收缩起来,想要被狠狠肏进来,肏到失去明辨是非真假的能力,和赵出有一个完满的永远。

李晟用力缓缓撑起身体,又恢复了之前被肏弄到失神昏厥的姿势。

他粗糙的、有明显生活痕迹的手扒开自己的臀缝,熟烂又色泽深红的逼穴一览无遗,还沾满了浓稠的精液,这双手和细嫩瓷白的屁股相比,其实并不像同一个人身上的皮肤,极度具有反差感的诱惑,他看了赵出一眼,男人正叼着剩余的一点点烟蒂,眉头微皱,李晟的声音嘶哑又坚决:“你标记我吧。”

21

赵出不明所以,看向了眼前Omega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眶微微发红,因为肏弄不止一次流下眼泪,现在内里全是坚定和奉献,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自己的Omega露出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眼神,虽然不明白李晟到底想通了什么,才说出这样的话,但这几天强忍着完全标记的欲望,赵出甚至把自己的手背都快咬烂了。

接受他完全直白而又真挚的邀请,赵出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丢掉烟蒂踩熄,重新上了床,高大的男人遮挡住灯影,仿佛野兽圈禁出自己的一片领地,而身下的Omega就是他唯一想要占有的猎物。

李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为接下来将要进行的标记。

这是一件他下定决心就永远无法回头的决定,但同时他又绝对的勇敢和坚定,甚至双手用力晃了晃屁股,粗糙的指节深深陷入自己软烂红肿的屁股,把两瓣臀肉掰得更开,让自己承受性欲的地方保无保留地呈现在身后Alpha的眼前。

这口逼穴在连续好几天的耕耘玩弄下已经过于熟烂了,无论是艳红的颜色还是肿胀到合不拢的穴口,甚至能一看窥见内里的瑟缩内壁,都充满了被浇灌到成熟的诱惑,赵出伸出一根手指没入阴道内,搅和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有点肿,却还是主动异常,缠绵的穴肉立刻拥挤着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李晟发出一声闷哼,压抑的喘息着,没有说话。

“完全肿了。”赵出突然开口,他的手指夹上一片阴唇扯了下,“还能不能吃下去?”

“别等我反悔……“李晟羞耻地闭上眼睛,逼穴因为这句话更是淫荡的收缩,他更用力分开大腿,这一刻满脑子被肏进来做到失神,身体主动的要命,“没关系,肏进来吧……用老公的大鸡巴狠狠肏进来,标记我……”

赵出滚烫的呼吸一窒,被这跟红灯区欠肏骚货一般无异的话语弄得心痒难耐,差点就要握着自己的硬挺性器肏干进去,但这几天的忍耐已经让他能够控制自己的肉欲,他缓慢喘息着,压抑下自己的冲动,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晟被过度使用的逼穴,打量的眼神挪到臀缝中另一口紧紧闭合的地方……也被淫水沾染的又湿又润,甚至随着雌穴的翕合一齐收缩不停。

李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逼穴的磨人瘙痒没有得到缓解,反而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被饱满亮泽的龟头一举而入,毫无准备的生涩穴口被硬生生撑开,同样的挨肏姿势,太过陌生的感觉让李晟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惶恐情绪,他下意识收缩起后穴,身体紧绷,思维却又温顺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赵出……怎么突然,好涨……”顾不上逼穴的酸软空虚,李晟深深喘息着想要放松身体,试着用已经被淫水浸润的后穴吞吃赵出滚烫又粗壮非常的性器。

感受到这具身体不自觉的推拒,赵出皱着眉,忽然俯身在李晟紧绷的后脊背啃咬亲吻,刺痛像雄兽压制母兽的挣扎的侵略,李晟低呼出声,浓烈的呼吸更是急促,身体更加勉力放松,“……慢点…赵出,慢一点!”

“给你后面开个苞,还不够慢?”赵出喘息着,手掌伸到李晟胯下,在性器上囫囵揉了一把。

他被过分紧致的后穴也咬的十分难受,强忍着粗暴肏干的冲动,放缓了动作让李晟放松身体,甬道稍显干涩,紧紧挟裹着茎身,但身下人有意配合,赵出的鸡巴蹭满了淫水,缓慢而又坚定地一寸寸向里面推送,终于全根没入。

李晟发出一声满足非常的低吟。

狰狞的肉刃硬生生破开身体的桎梏,将后穴的穴口褶皱全部撑开,涨得几乎透明。

Omega仰起脖颈长长喘息,插钉进紧致非常的后穴,漫长的过程对二人来说都是折磨,赵出的性器被弹韧的甬道包裹,不时紧吮,只觉得欲火中烧,几个狠厉的巴掌抽打在李晟的臀肉上,“刚刚不是屁股晃得很欢?自己动!”

“哈啊……老公…轻一点打,轻点…”李晟已经会很自然的卖乖讨饶了,叫床声都带着母兽讨好的意味,火辣辣的疼痛绵延在臀瓣,他晃着腰,不自觉紧紧夹着后穴中的鸡巴摇动,想要躲避毫无征兆的掌掴。

赵出伸出手,指节掐着李晟的后颈抓捏提起,躬下身体,脸和李晟的脸贴得很近,想要看他神情,男人的手掌似爱抚般轻轻摸过他的脊椎沟和腰窝,言语稍有迟疑,“叫这么可怜,真要我轻点?”

“嗯……嗯唔……”李晟说不出话,被掐着脖子被迫将脸颊也仰露出来,迷茫半睁的眼里焦距微散,他的脸颊潮红滚烫,挣扎着轻微点头,赵出一看,才发现他一直咬着下唇,已经完全充血通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嘴上问得体贴,胯下动作却没停止,滚烫炙热的粗大鸡巴硬生破开柔软的穴肉,全根没入快速抽插。

李晟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做着异于回答的事情,Omega迎着身后人的抽送往后拱腰,直把屁股往男人鸡巴上送,胯骨拍打着臀肉发出黏腻痴缠的声响,肥软的屁股激烈颤出波纹,原本有点干涩的交合之处被肏的渐渐得趣儿,竟然也自发渗出液体来。

赵出的鸡巴肏在李晟的后穴,拍打出绵密的泡沫,他的性器被李晟滚烫异常的紧致内壁裹咬,低吼出声,掐着李晟的肩膀一把抱进怀里。

“啊……!!”

李晟被捅的失声惊喘,体位变换、重力作祟,他一下坐到底,猛地夹紧性器,肉刃完全插入身体深处,整个肠肉都被刮了遍,李晟颤抖着分腿坐在赵出大腿上,被这刺激折腾得花穴湿哒哒一直流水。

赵出捏了捏他屁股,“老婆自己动。”

李晟原本被肏得失神,听见这话一下子反应过来,浑身一激灵,好像被这亲昵的称呼烫醒一样,他被赵出紧紧束缚在怀中,腿脚全被压制不好施力,动作吃力又缓慢,只能撑着赵出的膝盖借力继续抬腰后坐。

嫌他吞吃得太缓慢,赵出咬上他的耳朵啃吻,男人一手摁在他的小腹,配合着他的动作顶胯,却又在李晟吃力抬腰时,手上用力重重压下,“屁股动快一点。”

“……太深了,吃不下,啊哈……轻点!哈啊、老公……不要了。“

因为赵出覆上小腹挤压的手掌,体内性器触感体现得更加明显,缩着肠肉狠狠夹紧,这个姿势肏的极深,刮蹭到内壁敏感腺体,李晟的腿根连带小腹一齐颤动,赵出的性器愈加涨肿,手也不清闲,指腹温柔蹭在红肿下唇摩挲,抵入口中搅弄舌肉,不时弓起搔刮敏感上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晟逼穴骚水淌的厉害,沿着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在床上,赵出摸进他的逼里,摸了满手湿滑的淫水,蹭在他的嘴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不要!”李晟红着脸摇头,却被男人将手指强行塞进口中,含着赵出的指尖叫不出声,他有些抗拒,用舌尖抵着黏腻的体液,宁愿给赵出舔鸡巴。

这种类似于自己给自己的抚慰的感觉,让他想到了从前玩自己逼的时候,有一回他自慰完,躺在床上发怔,看着自己被逼里淫水泡的发白发皱的手指,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

赵出才不管他心中所想,他在性事中一向随性而又过分,就喜欢玩强制的把戏,两根手指夹着李晟的舌肉把玩,李晟不得不把他的的指肚舔湿,彻底吃尽了自己的滋味。

咸腥的水液不仅刺激了李晟的味觉,还刺激了他深陷情欲的身体,他勉力摇着臀让龟头碾于后穴的最深处。

赵出的性器被包缠吸咬,茎身连同暴起青筋一同都被紧窄甬道含得严丝合缝,他的手指拉扯着李晟挺起的乳粒,高高拎起又飞快松手,饱满的胸肌震出细微的乳浪,赵出的情绪愉悦而又高涨:“骚货!后边儿也这么会夹!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肏?”

李晟的后穴显然适应很快,穴心渐渐泌出水液,赵出鸡巴的进出越发轻松,黏腻的水液顺着抽插渗出穴口,连带着他的逼穴也被快感吊得不上不下,不住地收缩、抽搐,毫无章法地瑟缩。

“……啊、呃……好爽……嗯……喜欢……老公好会肏……要去了……又要!!“

根本听不懂身后人在说什么,他只能混沌地随着赵出的话符合,各种突破尺度下限的话从李晟总紧紧抿着的嘴里说出来,像是火焰一点点燃了滚烫的空气,随着一记深顶,李晟尖叫着潮喷出来,湿淋淋的淫水溅个不停,他的双腿颤抖,已经无力再晃动自己的屁股,吞吃身后这根儿仍旧烫的惊人的鸡巴。

赵出的动作一点没有停歇,精囊拍他的臀上“啪啪”作响,蛮力又肏了百十来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被肏到松软的后穴口鲜红发肿,内壁已经适应肉刃蹂躏,温顺地泌出肠液润透甬道,随着许多次冲刺般狠捣,淫水四处飞溅,李晟腰臀酸软坐在赵出的大腿上无法动弹,跌入他的怀中任人肆虐,被赵出的动作撞得胡乱挣扎。

“……不要了……呜……不行……吃不下了……”

“我看你他妈的根本吃不够!”赵出咬紧牙关,肏干得又狠又重,像是要把精囊都塞进去一样。

射精欲望上涌,赵出感受到性器即将成结,男人用手指勾开Omega的烂红逼穴,狰狞的鸡巴一贯而入,直接撞到了生殖腔口,腔口紧紧闭着,被猛烈一撞,好像要打开一般,李晟空荡许久的逼穴一被肏进去,就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只能拼命紧绞着赵出的鸡巴,呜咽不停,却一下也不肯放松。

渐渐鼓胀的根部将Omega的穴口缓缓撑开,李晟的呼吸短暂停滞,情绪随着身体的变化紧张起来。

“你要射了吗?”他迟疑开口问到,倚靠在赵出的怀里,感知到了这神圣的一刻。

赵出的眼睛涨的赤红,浓重的呼吸在李晟的耳边回荡,他急切地咬上身前Omega的耳垂,只觉得嘴唇被李晟滚烫的耳肉烫得十分干涩,想要标记的欲望要将他的理智全部击溃了,赵出的声音好像第一次带上了颤抖,即将结合为一体的喜悦和紧张结合在一起,好像半熟的杏子一样酸涩,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要不要被我标记,最后问你一次!”

“……”李晟用沉默来回答他的询问。

这一次李晟没用手捂着自己的腺体,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太过嘶哑了,眼眶发涨,鼻腔酸酸的,他不自觉抽了抽鼻子,只感觉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好像随时要掉下眼泪,于是温顺垂下脑袋,露出纤细的脖颈。

赵出所有的注意力仿佛全部集中到了这片肌肤上,微微鼓起的腺体散发着满是诱惑的信息素气息,一块儿嫩肉在他的眼中竟然变得极具诱惑,他缓慢的贴近身前这个几乎是奉献性动作的Omega,舌头重重舔在腺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点粗糙的舌苔在这块嫩肉上摩挲的感觉太明显了,李晟又怕又喜地颤抖着身体,阴道饥渴得不停抽搐,赵出随意舔了几下,突然重重咬上腺体,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迅速交融在一起。

赵出的胳膊紧紧束缚着李晟的身体,李晟浑身上下颤抖不停,侵略性十足的Alpha信息素好像随着血液的流动游弋到身体的每一次,他的所有秘密好像都被窥视套索,包裹在胸腔中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李晟的耳朵嗡鸣、全身发烫,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癫狂极乐和终于被完全标记的不真实感之中。

Alpha胯下的动作还没停止,深深一撞,生殖腔口终于打开,他直接肏了进去,痉挛的逼穴被突然整根深入,李晟隐约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止有一些细微的疼痛,只是结合的快感汹涌无比,他如坠深渊无法挣扎,赵出的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

“呜……呜啊……老公、好烫!!”

精液全部喷溅在生殖腔内,李晟的性器和逼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含着注入宫腔的精液,抽搐射出滴滴答答的白浊。

赵出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此刻充斥着一种极大的满足,好像有点缺氧,心脏剧烈的跳动,怀里终于被完全标记的男人艰难地挣扎喘气,像一条濒死的鱼,他追逐着李晟的嘴唇深深吻了上去,舌头与舌头交汇缠绕,牙齿与牙齿碰撞啃噬,相爱的两个人在这场完满的性爱中,终于到达了灵肉交缠的巅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醒来老婆跑了是一种什么体验?这件事情赵出有绝对的发言权!

Omega的信息素虽然刺鼻,但一旦被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闻久了竟然也起到了安眠的作用,常年被失眠、多梦困扰的男人,大多数时候只能在发泄性欲后小睡一会儿,怀里抱着自己刚刚成功完全标记的老婆,这一觉赵出睡得及其安稳,从月照中天到朝阳初升,都没能醒过来。

直到一阵窸窣声钻进他的耳朵。

当时他正酣睡,晨起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赵出的脸上,他皱了皱眉,将被褥扯过脑袋,翻个身想抱着李晟继续睡大觉,只是在床上摸索来、摸索去,硬是没触碰到那具温热的躯体,他这才掀开眼皮儿回头打量,才发现李晟站在窗户前,背对着自己正穿衣服。

裤腰卡在绵软发红的肿胀臀瓣上,李晟屁股一抖,沙哑的嗓子里发出“嘶”得一声痛呼。

赵出觉得此情此景很是眼熟,只是刚刚睡醒的大脑还过于昏沉,一时记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香艳的景致,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醒神,困倦的要命,声音都懒洋洋的:“一大早的你干嘛去?”

“我他妈去撒尿!”李晟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怒气。

脱离了发情期的Omega突然变回了原来暴躁的模样,赵出皱了皱眉,差点要骂上两句,转念一想以为是自家老婆不好意思,又觉得有点难以言喻的甜蜜,他大度得没有说话,嗓子里含糊“嗯”了一声,“那你把我外套穿上,天冷,刚过发情期别感冒了。”

回应他的是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李晟没搭理他,赵出转身蹭了蹭枕头,嗅着上面的信息素味道,眼睛一闭就睡起了回笼觉。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发情期中费心费力、颇为劳累的Alpha终于养足了精神,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热恋期的男人一没事就喜欢找老婆,于是他在出租屋里环顾一周,却没发现李晟的身影。

门口没有,街区里没有,公共卫生间没有,直到他走进对街的快餐店里也没有发现李晟的身影,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一觉醒来刚刚完全标记的热乎老婆凭空消失了!

赵出实在觉得难以接受,他下意识掏出手机想给李晟打电话,却发现自己没存对方的联系号码,气氛一时陷入了紧张和焦灼,快餐店老板隔着厨房的玻璃门都能看出来他脸上的阴郁,赵出的感觉自己的牙痒得不行,他紧紧咬紧自己的牙关,好像要牙齿咬碎掉一样。

差一点他就要报警,快餐店老板及时从厨房钻了出来,给他倒了杯水。

水温已经冰冷了,赵出接过塑料杯子一饮而尽,终于强行平复了焦躁的情绪,他思索着脑内一切有用的信息,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他给李晟煮面时两个人聊到的话。

抓住希冀的男人迅速打开手机,翻阅通讯录,终于在最后一位联系人找到了“老张”的电话号码,他一边祈祷着曾经的包工头没有换号,一边拨打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的背景音很嘈杂,这个时候工地应该正是热火朝天上工的时间段,沉稳又有点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语气熟稔得不行,开口就满是调侃:“赵出啊,怎么有空突然联系我?鸭子当不下去了,准备重新找个工地干活儿?”

……

两人大眼瞪小眼站在老张的办公室里,李晟不自觉垂下脑袋,他还穿着上工的衣服,安全帽下的脸上有几抹灰尘,额角一层薄汗,一副刚刚结束劳作的模样。

李晟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可言说的尴尬,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两个人,索性闭口不言。

赵出恶狠狠的眼光看着眼前的Omega,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老张坐在办公椅上,面前是一台电脑,上面正开着“蜘蛛纸牌”游戏,他给赵出和李晟各自倒了杯水,满眼新奇地打量着这对刚刚完成“完全标记”的AO情侣。

气氛很沉闷焦灼,需要有人率先打破沉默。

通情达理的人精老张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问到:“所以,你俩现在搞上对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出懒洋洋回头看他,点了支烟叼进嘴里,说话半点没好气:“人老张问你呢,李晟,你告诉他咱俩有没有搞对象。”

李晟的脑袋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多的话一句也不想说。

“那你还来工地上干活?”老张满脸诧异,为这勤劳的小年轻啧啧称奇,“赵出没说养你?哪里有Alpha让刚刚结束发情期的Omega出来干活的道理!”

“他说了要养我……”李晟的嘴唇抖了抖,想顾及赵出的面子,犹豫了一下才斟酌语气小心开口:“这不是搞对象了,赵出肯定不能干以前的生意了,我想多赚点钱,总不能没钱裸婚吧……”

话音刚落,空气中又陷入了一阵沉寂。

“谁没钱?”老张调侃的神色凝固在脸上。

赵出夹烟的手更是一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抽,他一扭头就看见老张的表情,原本准备好的“质问李晟为什么跑路”的话哽在喉咙里,老张冲他眨了眨眼:“你没告诉他?”

“告诉我什么?”李晟不明所以,抬头疑惑地看着两人。

老张恍然大悟,原来是搞了一出乌龙,赵出的神色也是莫名,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老张拍着手哈哈大笑,洪亮的声音好像要把办公室的屋顶都震碎,眼泪都要笑出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换气:“这小子没钱,我都得给他提鞋,你知道几年前他为什么不在我工地上干了吗?”

李晟更加不明白了,迷茫的双眼看着神色不明的赵出和笑道满脸涨红的老张:“……不是站街赚钱多,去当鸭子了吗?”

“什么当鸭子,他小子走大运中了六合彩,房子都买了三套,全都租了出去,自己住了个破出租屋,说什么省钱,我看就是懒得一朝阔气应付以前的穷亲戚……你什么时候看他抽过便宜烟?我才抽20块一包的,他在我工地上干活儿的时候就他妈抽黄金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

说实话,秦雅一这辈子都没想到中的“逃婚”桥段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当时秦雅一正在梳妆室试西服,一身私人订制的白色燕尾西服,两襟缝制镶嵌了两排碎钻,辉煌的灯火折射出闪烁不停的光影,将他艳丽矜贵的脸庞衬托得更加冰冷迷人,宛如雪中的精灵王一般不容侵犯,这样的容颜之下,秦雅一胸前夹的红玫瑰相较起来都黯然失色。

他对着梳妆镜打量自己的脸,正在苦恼挑选哪一枚耳钉作为搭配。

白钻太普通落俗,海蓝宝和他胸襟前的玫瑰色系冲撞......

秦雅一不得不精益求精,事事件件都追求完美。

作为秦家的唯一继承人,秦雅一就是秦氏的招牌和脸面,今天的婚礼他就是当仁不让的男主角。

这场众人皆知的世纪婚礼选在了豪华游轮上举办,烟花晚会、香槟美酒和数不尽的社会名流,婚礼的现场奢侈无比,所有人都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借着这场豪门婚礼交际,疯狂开拓自己的人脉,一切的一切都精心设计过,只等秦雅一和他的结婚对象挽手出场,像世人展现他的完美人生。

直到一个随行的黑衣保镖人未至声先到,保镖慌里慌张敲响了梳妆室的门,得到应允后才急切踏入:“大少爷,不好了!”

几乎没见过这个私人贴身保镖如此慌乱的样子,秦雅一却面色如常。

修长冷白的手指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半晌,他最终选了一枚款式简约的铂金耳环,小心翼翼穿进耳洞里,对着明亮的镜子仔细打量了下,才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眼神中带着询问:“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唐家少爷,他,他......”保镖只觉得这种情形过于尴尬难堪,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雅一微微皱了皱眉,他在处理事情上一向果决,最厌恶拖沓:“有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保镖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唐玉川先生离开了梳妆室,而且......他还留言说......”

“说什么?”秦雅一挑了挑眉。

虽然自家少爷的语调平静无波,黑衣男还是从秦雅一眉目的细微动向中察觉到了他的不悦,横竖都是死,黑衣男索性眼睛一闭如实托出:“说少爷你什么都不缺,有没有他都无关痛痒,但李玉笙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他只能提前结束这场婚礼,请你原谅他的唐突!”

结束婚礼?

原谅他的唐突?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差他秦大公子闪亮登场了!

姓唐的来这一出“逃婚”的戏码,真当两家的联姻是儿戏,要将两家父母的颜面,要将他秦雅一的颜面踩在脚下?!

呵!

秦雅一在心底冷冷一笑,脸上却喜怒不显,仍旧是那派冷冷清清的矜贵慵懒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感觉讽刺无比,自己当时瞎了眼才选了这样一个蠢钝如猪的结婚对象。

好,很好!

他当时看中了姓唐的那张温润精致的脸蛋,调查过后发现对方家室不错,虽然和秦氏相比完全是高攀,但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有海外留学背景的年轻优质男,秦雅一懒得去管束他大学时期“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没想到临了结婚,这个“初恋”李玉笙跟他玩了一出“釜底抽薪”的把戏。

在梳妆室待命等候的管家听了对话,一时也有些心急如焚:“少爷,婚礼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受邀而来的宾客都以陆续入席,唐先生这样,难道是......?”

剩下的话管家没有说出口,难道让他讲出“他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想把你的颜面踩在脚底下”这样粗俗无礼的话?

一边的张特助打开手机备忘录看了一眼,也跟着开口:“这次婚礼除了宴请您的亲朋好友,还来了不少港城、阿美莉卡的商界名流,公关部应您的吩咐邀请了几个比较权威的官方记者,原本打算明天安排一个微博热搜宣传公司......”

秦雅一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他的情绪却很内敛,精致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慌乱和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嘴角微微弯着,仿佛唐玉川的逃婚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围一圈的人看着他沉默寡言的模样,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虽然秦雅一在同龄人中一直富有美名,待人接物温和有礼,完全担得起他的秦氏继承人身份,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秦雅一的表情越是温柔可亲,内心越是冷酷暴戾,现在还能唇角含笑,估计都有想把唐玉川“扒皮抽筋”的心思。

在这个容貌都是奢侈品的时代,秦雅一精致出挑的盛世美颜只不过是他身份的小小加持,身为秦氏集团的继承人,四九城秦家的独生子大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起,秦雅一就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他的小半生,都理所应当地扮演着四九城上流圈子中的风云人物。

他淡然地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子,面色如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交代下去,婚礼如期举行,我会提前上台征婚,亲自选一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张特助和几个官媒沟通好,等婚礼双方入场之后再拍摄记录,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要浪费其它人力,今天的事情很有意思,我会找时间和唐家人好好沟通一下!”

唐玉川跟着李玉笙跑了?

那是他不知死活,凭他秦雅一的身份,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他平时大概是对唐玉川太过于纵容了,让他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

“是!”

“明白了......”

“我立刻去安排。”

秦雅一轻而易举地安排好了后续事宜,几声的应承过后,几个人都迅速冷静下来,开始去吩咐准备,力求力挽狂澜,将这样的窘境尽量圆满解决。

而此时,甲板一层大厅内的婚礼现场却显得有些嘈杂。

唐玉川走的时候并没有遮掩很好,不少人看见他和一个柔柔弱弱的年轻男人在甲板上拉扯,然后一起乘游艇离开了,有人推测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心有怜惜也好,幸灾乐祸也罢,这一巴掌已经悬在了秦家的头上,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秦雅一如何收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氏精英人员的办事效率一直为人所称赞。

但豪门的八卦不常流传,这样劲爆到能上港媒头条的事件,虽然只经过了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八卦的宾客将“唐先生好像逃婚了”的事情传的众人皆知,是真是假暂且不知,但有心之人一定全是看好戏的心思。

婚礼正式开始前十五分钟,秦雅一身着高定西服,缓缓走上红毯。

孤身一人好像证实了流言蜚语的真实性,原本熙熙攘攘的礼堂大厅渐渐安静下来,红毯两旁是神色各异的来宾,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此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挪开目光,却不是怜惜心疼或幸灾乐祸的情绪在作祟。

原因无他,秦雅一太光彩夺目了。

让一些等着看秦氏笑话的人很失望,秦雅一双眼平视前方,脸上没有任何恼怒或愤恨的情绪,甚至嘴角还擒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容,精致华美的硕大水晶灯下,他挺腰收腹、昂首阔步,整个人好像能发光,耳边戴的铂金耳环都在熠熠生辉。

张特助身边的摄影师情难自禁举起摄影机,想要记录下这动人心魄的一刻。

直到秦雅一从司仪手中接过麦克风后,许多人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婚礼,而不是秦雅一的个人展示秀;刚刚他走过的是婚礼红毯,而不是国际时装周的T台。

“欢迎各位来参加我的婚礼。”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朝着宾客席微微躬身、点头致意。

按照普通的婚礼流程,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鼓掌捧场,只是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台上,空气中除了香槟的迷人香气之外,还弥漫着一种难言的尴尬,大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所有人都没好意思开腔,安静地等待着秦雅一的下一句话。

秦雅一环顾四周,宾客之中有不少正值婚龄的英年才俊,不少都是和他青梅竹马长大,或是和秦氏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合作,他弯了弯眉目,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极为温柔,微不可查地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要讲的事情有点唐突,但是因为唐玉川唐先生的个人原因,我们已经结束了情侣关系......因此我决定现场征婚,而秦氏也自然会开展新一轮的合作。”

大厅顿时一片哗然,不少人认为秦雅一的这个决定简直和“逃婚”一样儿戏。

即使秦氏独子美名远扬,但与他的容色一样出名的是他在商业上的杀伐果断和不择手段,很多还在商业上开拓疆土的老一辈掌权人,或多或少吃过他的亏,和秦氏联姻的条件的确让很多人心动无比,但机会同时伴随着风险,谁知道这不是秦氏累积资本的手段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满座商界新贵和豪门二代竟然无一人敢应。

秦雅一面色不变,依旧温温柔笑,心底却在嗤笑这群人胆小如鼠,送上门的合作机会都不敢接手,迟早是在商业上被自己蚕食吞并的命运,就在事情陷入僵局之际,宴会厅的大门突然打开,温柔的夜风卷携着大海的咸湿气息一齐涌入,两列保镖开道、一齐鱼贯而入。

现场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熙攘起来。

紧接着,一个眉目俊朗,气场却格外冰冷骇人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踏上红毯。

秦雅一挑了挑眉,很远就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逼人的气势,他不清楚这个人此时到来的目的,来人正是秦雅一因商业见地不合就老死不相往来的旧友,也是秦雅一在商场上争锋相对、旗鼓相当的对手,聂修齐。

旧友变仇敌,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在决裂之后,于商业上展开了激烈的对阵角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年他们一直没分出胜负,隐隐有“王不见王”的架势,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不合的传闻,如今聂修齐大张旗鼓的出场,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聂修齐是特意前来“落井下石”,双方的保镖都蓄势待发,宾客们屏气凝神,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这一次场争锋。

太刺激了!

逃婚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简直是八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秦雅一却一点也不慌乱,他太了解聂修齐了。

虽然聂修齐常年一副冰冷矜持的表情,但实际上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人,喜欢光明正大的在商业上进行对拼,当年和秦雅一分道扬镳,也是因为接受不了秦雅一的不择手段,秦雅一隐隐约约察觉到,聂修齐这次做足了场面,很可能是为自己救场解围!

果不其然,聂修齐很快走到秦雅一的身边站定,往席间环视一圈,冷冷开口:“结婚对象到了,婚礼可以开始了吗?”

好像有人在台下倒抽了一口冷气,大概是惊叹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两人无暇顾及,分明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好像很远,好像隔着一道崄巇遥遥相望。聂修齐看着水晶灯下光彩夺目的男人,仍旧是好熟悉的精致容颜,眉宇间自带张扬洒脱,精心打扮过后更加气质迷人,他微微有点失神,被秦雅一的姿容晃了眼。

秦大少爷心下哂笑,掩藏的暴怒情绪都好像缓解了不少,他粲然一笑,本就及其出众的脸在喜悦的神色下更加迷人,秦雅一主动牵起了眼前男人的手,向一旁等待的司仪点头致意。

司仪很有职业道德,立刻堆起满面笑容,拿着麦克风大跨步走上台:“哎呀,真是佳偶天成啊,两位先生实在太般配了!”

管家带着双方的保镖团立刻鼓起掌来,被引导着,稀稀拉拉的掌声逐渐蔓延到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此时再也没有人想要去看秦氏的笑话,反而很多人都忧心忡忡起来,两个四九城顶级豪门的联姻注定会引起商圈的巨风云变,下一个走向衰败的家族是谁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商界新贵“唐家”吧,秦雅一直截了当地做出了决定。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聂修齐去梳妆间稍作修饰,司仪正在台上热场,秦雅一百无聊赖等待着婚礼的开始,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解决,他觉得有一点无聊,从随行的保镖手里拿了一支烟,准备去甲板上来一根儿解解乏。

谁知道刚刚走了两步,就被他未来的“丈母娘”,唐玉川的母亲拦住去路。

上了年纪的女人精心保养打扮,岁月却还是无情地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唐母不自然地笑了笑:“雅一,现场征婚这样的事情怎么没通知我和你唐叔叔,婚礼请柬都发了,媒体也都请了,这时候变卦未免太突然了吧?”

所有人都在心下腹诽,这女人出现的太不是时候,秦大少爷正在气头,能维持一副冷淡的面容已经是竭尽所能。

秦雅一用余光瞥了唐母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的语调十分冷淡:“我点支烟。”

纤细的女士香烟被他夹在修长的指间,自带一种风流矜持,他把烟嘴含进口中,身旁的保镖立刻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抿吸、过肺和吞云吐雾的动作一气呵成,秦雅一用长指扯了扯脖颈前的领结,垂下眼睛打量眼前的女人。

唐母今天的打扮也很隆重,穿了一身华丽的绛红色旗袍,耳朵上和脖颈间还戴了祖母绿的翡翠配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我妈让管家送去的聘礼之一,秦雅一心想。

气氛陷入凝滞,唐母没料到秦雅一会闭口不言,完全不搭茬儿给自己台阶下。

这个比她高了不止一头的男人即使垂下眼睛,眼神里总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往常秦雅一总会很温柔体贴的和她交流,唐母一时很不适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出了准备好的措辞:“我们玉川肯定不是故意走的,我相信他只是一时被狐狸精迷了心智而已,只要你一个电话,他肯定能够回来结婚的。”

走?甚至没用“逃婚”这个词呢,真够冠冕堂皇。

早知道自己儿子不老实,干嘛不把人看好?或者提前提退婚的事宜,也免得两家都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秦雅一在心底冷冷一笑,只觉得唐家人还挺厚颜无耻。

几千万的礼金送上门的时候眉开眼笑,新郎“临阵脱逃”之后又来马后炮。

空气有点沉闷,他有点不耐烦地狠狠抽了口烟,现在周围都是秦氏的人,他懒得再操什么优雅大度的人设,秦雅一吐了口烟,正对着唐母的脸。

两人的身影氤氲在玫瑰香的烟雾里,唐母被猝不及防呛了一脸烟,差点要把持不住脾气,只是看见眼前男人面无表情的神色时,又生生改了口:“雅一,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你还是把征婚的话收回来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这件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解决……婚礼就暂时推迟嘛,你们秦氏家大业大的,不在乎这点婚礼花销吧?”

说着,她直接想要拉住秦雅一的胳膊以表亲近,大有一种好话说尽的意思。

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烂红的指甲散发着浓浓的威胁性,秦雅一立刻退身,不想让她沾染到一分一毫。

周围的黑衣保镖见状立刻围上来想要阻拦,唐母被人墙阻拦在身后,仗着自己是秦雅一“丈母娘”的身份,她会因为秦雅一的身世退让三分,但不会对秦氏的下人和颜悦色,女人浓重的两条眉毛倒竖,原本还算和善的脸一时间简直“满脸横肉”,唐母的气焰一瞬间嚣张起来,拉扯着保镖们的衣服大声嚷嚷:“你们干嘛!我在和你们秦总说话!”

秦雅一此时不耐烦到了极点,相当后悔会和这样一家人搭上关系。

唐家人的嘴脸他比谁都清楚,当初他提出要让唐玉川当上门女婿,唐家人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扬言他家儿子有校园初恋,虽然暂时因为学业原因分开了,但两人只认李玉笙一个人进自唐家的门!直到秦雅一拿出了千万礼金,两个拜金佬齐刷刷变脸,立刻嘘寒问暖、端茶奉盏,话里话外把李玉笙贬低得一无是处,只差把秦雅一当皇帝一样供着。

原本看着老一辈知情懂礼的份儿上,他一向给唐家人三分颜面。

但此时秦雅一只觉得深恶痛绝,他皱了皱眉,指间的烟灰轻抖:“唐阿姨,那你立刻打电话吧,唐玉川现在赶回来还来得及。”

这事儿根本没办法和平解决,唐家现在闹这出,恐怕只是舍不得送上门的千万礼金,否则就他们那拜高踩低的秉性,能满脸讨好地想要解决这件事情?唐母果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刚刚那些话都是权宜之计的说辞,她怎么知道自家儿子和李玉笙那个小贱人跑去了哪里,唐玉川的电话都被她打爆了,后来愣是直接关机表明自己要追求真爱的决心。

秦雅一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嗤笑:“看来唐玉川的真爱果然感天动地啊,既然他和我有缘无分,明日张助理会上门和您探讨回退礼金的事宜。”

“你说什么!”唐母惊叫出声,脸上的为难立刻转变为恼怒。

贪婪且狡诈的神色她根本不屑于掩饰,女人的声音高了不知多少倍,简直是用泼妇骂街般的音量说出蛮不讲理的的话:“秦雅一,你忘了你当初怎么倒贴我们唐家的吗?现在玉川不过是被狐媚迷了心眼,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和别人结婚,把我们唐家的面子置于何地!凭什么要求我们退回礼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你想和秦氏的法务部谈谈。”

一声平静却极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

现场所有人的视线集中于来人,聂修齐换好了紧急调用的合身黑色西服,胸前也别好了和秦雅一同款的红色玫瑰,他的双眼死死盯着撒泼的女人,抿了抿唇,大跨步走向秦雅一的身侧。

“那她说不定还得倒贴我几千万。”秦雅一情难自禁发出一声低笑,声音里满是好整以暇。

他抬起胳膊主动牵起聂修齐的手,聂修齐的到来说明婚礼即将可以开始,秦雅一可没心情再和唐母胡搅蛮缠,直接开口道:“把唐家人请下我的游轮,我希望今晚有一个浪漫的婚礼。”

话音刚落,几个保镖便冲了过来,所有人应声而动,甚至有一个人直接捂上了唐母想要发出尖叫的嘴巴,唐母被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架起,直接悬空挣扎:“……唔!唔唔!”

保镖将唐母拖出拐角之前,秦雅一扬了扬眉,又补了一句:“明天,我要见到你们带着礼金登门拜访道歉,否则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一场双方身份地位悬殊的闹剧就这样轻易结束了。

接下来的婚礼由于聂修齐的加入进行得十分顺利,和秦雅一旗鼓相当的商界掌权人,同样眉目俊朗的两个人,一人气势逼人、一人温和大度,秦雅一柔和了眉目,明目张胆地打量了身旁矗立的男人一眼,脸上拢着好温柔的笑容,主动挽着聂修齐的手腕。

“你这样看起来很是英俊。”秦雅一同身旁人耳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宴会厅大门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为了维护现场氛围使尽了浑身解数,到底是声名在外的“名嘴”,将现场的氛围维护的热闹和谐。

在秦雅一的要求下,婚礼特意省略了刻意煽情的亲子环节。

他实在不擅长掉眼泪这种事。

事业有成的两个人早已在公司和家庭事务上掌权,甚至连新郎临时换人这样的事也不需要特意商量,秦雅一差人传了个信,两家父母也算是老相识,默认了这场“闹剧”的进行,在司仪“欢迎两位新郎入场”的高声中,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拉开,灯光聚集在二人身上,在“金色维也纳”大厅演出表演过的知名乐团,奏响经久不衰的婚礼进行曲《仲夏夜之梦》,道路两旁陈列了香槟玫瑰,一路延伸到红毯终点。

秦雅一的脸在聚光灯下光彩夺目。

聂修齐侧过脸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两人在宾客的注视中,一步步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所有人都没发现聂修齐掌心的湿润。

他紧张得不行。

……

宣誓仪式结束后两人就一同离开,婚礼特意敲定成自助餐的形势,方便各路人马交际和谈合作,虽然也存了一些“许多人的身份还不配婚礼主角亲自敬酒”的倨傲,总之有管家和张特助维护现场秩序,勉强也能算宾主尽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流程,聂修齐跟着秦雅一回到了秦家老宅。

一整座山都是秦家的地皮,老宅的修建依山傍水,难得能在闹市中取静。

车子在沉重的铁质大门前停下,卫星通讯确认过身份后,安保队的值班人员打开大门,车队有条不紊地向庄园内部驶去,聂修齐这发现两旁的老梧桐树也被悉心装点过,香薰从隐蔽的排风口散发着香槟玫瑰的馥郁芬芳,树木枝桠间星星点点的灯光像银河倾倒在人间,舒缓的乐章在空气中流淌,两人坐在车后座上,挡板被调了上去,聂修齐目视前方,却清晰察觉到秦雅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侧脸。

聂修齐隐忍了一路,终于缓慢吞咽了一下,喉结在脖颈上很明显地上下游移。

秦雅一弯了弯眉眼:“好久没这样和你安静坐在一起。”

窗外的灯光闪闪烁烁,流光一样透过车窗,沿着秦雅一的侧脸轮廓明灭,流动在两人西装革履的身躯上,音乐带着节日特有的热闹,聂修齐只觉得呼吸之间都是秦雅一香水的馥郁,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到聂修齐错以为秦雅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像快了两拍。

我可能太热了,聂修齐在心中自语。

聂修齐没有说话,只低低“嗯”了一声,他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或许内心因为这样的久别重逢喜悦;也或许内心因为这样的冲动之举后悔,总之两人都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秦雅一注视着眼前这位沉默寡言的男人,清楚地认识到两人再也不是从前那样的朋友关系了。

这就是我的爱人——

秦雅一不自觉用目光描摹着聂修齐的眉目和他高挺的鼻梁,从前他从未这样细致地打量过眼前的男人,记忆中聂修齐的外貌的确出众,浓眉挺鼻、眼神锐利,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男性气息,只是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还是头一次,秦雅一惊讶地发现聂修齐的喉结上竟然有一颗小痣,看起来满是色欲……真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挪开眼睛,将车窗下调了一点。

夜风透过窗户吹拂进来,静谧而又温柔,风将秦雅一柔软的头发缠绕,他安静地坐在那里,眉目一派淡然,透出矜贵的气质,像一幅古典的仕女图一样精致美丽。

聂修齐犹豫了下,还是缓缓开口:“我们没有领结婚证,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拟定一份协议,一年后离婚。”

4.

秦雅一安静地吹拂着夜风,继续充当着一副精致的“仕女图”,有点低垂的眉目看起来很是温柔多情,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模样。

领队的保镖队长也在出行中兼职司机的任务,虽然和后面的两位公子哥儿中间挡着隔板,但隔音效果到底平平无奇,聂修齐低沉的嗓音吐露出堪称豪门秘密的话语,一字不落地被他听进了耳朵里。

做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听见主人家不可告人的前尘往事。

保镖差点一脚踩上刹车,幸好多年来的驾驶习惯和优秀的工作能力令他很快清醒下来,有条不紊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只是情绪上的惊讶无法一时消解,想到自家大少爷睚眦必报的性格和说话绵里藏针的习惯,他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在精神层面上被秦雅一大卸八块。

酒劲儿好像上头了,秦雅一心想。

男人合上狭长的眼,追他的人能从四九城排到大洋彼岸的阿美莉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明明已经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居然在新婚夜一本正经地商量“一年后离婚”的协议,话里话外都是维护秦雅一的利益,秦雅一在心底冷笑,莫名感觉到愤怒,只觉得处处被人顾全周到也不是什么令人痛快的事情。

他没说话,一手托着腮,半垂下眼皮。

看起来是昏昏欲睡的模样,实际上眼睛冰冷的可怕。

秦大少爷的余光锁在自己的手上,纤长的指节佩戴着简约的戒指,是聂修齐晚上捧着自己的手亲自套上去的,明明自己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接受了“旧友”变“爱人”这件事,只是他的爱人好像并不这样想。

他对聂修齐的提议选择了保持沉默。

气氛再次陷入了凝滞,聂修齐一向冷静自持的心莫名有些紧张,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维持着冷淡的神态,勉强自说自话下去:“我们可以约法三章,生活上的事情互不干涉,只在商业上互相合作帮衬,力求达到共赢……”

合作共赢,呵呵。

秦雅一有些烦躁,只觉得这场看似门当户对的婚姻也不是那样令人心驰神往。

大少爷在人际交往中混迹多年,向来不吝啬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的想法,当年聂修齐独行专断,用一句“你做事太过独行专断”的荒诞理由,轻易切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从此只做在商场上争锋相对的对手……

这回突然现身解围,秦雅一还以为是重修旧好的开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他心中是有一星点感激的,已经做好了好好履行“丈夫义务”的打算,没料到聂修齐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曾经将原则放在首位的男人,在商业“铜臭味”的侵袭中,竟然拿自己的婚姻作为赌注,来包揽秦氏的生意……想过惹怒自己的后果吗?

秦雅一侧过脸,收敛了眼中所有的情绪,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聂修齐面不改色,好像等待着他的决定……其实秦雅一沉默的时候,聂修齐的心中飞快掠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窃喜,当他敏锐发现到对方的嘴唇微微颤抖,下意识以为秦雅一要说些什么话来赞同或否决,然而秦雅一只是用手将额前的碎发全都拨弄到脑后,淡淡说道:“下车再说吧。”

车窗外斑斓的树影一路倒退。

五分钟后车队终于在老宅前停下,这座绵延数千亩的私人庄园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昂贵的价值,私人设置的路灯在大理石板道路两旁明亮,值晚班的几个佣人早就被通知主人家即将归来,按照职责的分区两排站立,躬身迎接。

秦雅一不耐烦处理这样的事情,只是老一辈人喜欢讲究这样的排场,他摆了摆手:“你们各司其职,我和聂总上书房有事情要谈。”

说毕就大跨步往门内走去,私人电梯已经停留在一楼,二人一前一后进入玻璃门,秦雅一背对聂修齐站着,双方都无法觉察到对方一丝一毫的情绪。

主卧在六楼,内部私开了一扇门,连接着书房。

一进门秦雅一就打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不甚明亮,却已经满足了基础照明,他随手指了指沙发,示意聂修齐随意落座,便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结扔到真皮办公椅上,衬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三颗,冷白的胸膛赤裸在空气中。

聂修齐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望着旁边的整面书柜细细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眼神专注,目光好像温柔抚摸爱人脸庞的一双手,这个书房还维持着许多年前的陈设,书架上许多书籍都有他们的共同回忆,一同激烈探讨书中内容的时光恍如昨日,聂修齐渐渐放松了身体,倚在扶手上歇息。

秦雅一从酒柜中拿出一瓶还没开封过的白葡萄酒。

原本应当倒进玻璃器皿里半个小时,用高脚杯,只是夜已经深了,他索性没有醒酒,随手倒进了两只古典杯内方便拿取,他递给聂修齐,很自然坐在聂修齐身边。

聂修齐伸手接过,抵在唇边抿了一口。

男人感觉舌尖有些发麻,好像尝不出滋味,聂修齐于酒水没什么太多的研究,只懂一些基础性的常识,用以避免在应酬中出错,他多年来一直扮演着沉默寡言的形象,甚至在很多人看来生活很是无趣的人,两个人的交谈一向是秦雅一主动引发话题,这个习惯这么多年也没有改变,他随口侃侃而谈:“……焰火晚宴的策划是我特意从东京请来的,日本那边每年有烟花祭……酒多喝了两杯,我感觉有点疲惫,就提前回来了,没能欣赏到海上焰火有一点可惜……”

聂修齐听着有点意兴阑珊。

他白天工作了一整天,接到消息就匆匆赶到了婚宴,普通宾客不用太在意,只是一些多年有生意往来的老朋友不得不特意去打招呼,即使自助餐的形势比较自由,他也被灌了不少酒水,他没说话,安静听着耳畔秦雅一的讲述。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在一起,能嗅到彼此身上的香水味道。

聂修齐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离太近了……以至于秦雅一的脸好像就凑在他的耳边,呼吸间拂洒的热气轻易就吹在聂修齐的耳肉上,他的耳垂渐渐发烫,不得不侧过脸与秦雅一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男人的五官模糊在朦胧的光影里,秦雅一的薄唇张合着吐露话语,聂修齐不知不觉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秦雅一沾了一点点酒水的唇肉上,亮晶晶地微微闪烁,看起来软绵红润,终于等到他说完一些有趣的婚宴琐事后,坐正了姿势,将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

聂修齐长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开口想要继续车上的话题:“我们的婚前协议……”

真不解风情。

秦雅一只觉得索然无味,倾诉的兴头一下子就全被抛诸脑后,他不得不回想起对方在车上说的一些话,愤怒的情绪再次回拢,且书房里只有两个人,在自己的主场他再也无需掩藏,秦雅一突然出声打断了聂修齐的话:“你先等等。”

他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聂修齐的脸。

这样被凝视着,聂修齐感觉自己的弱点好像展露无遗。

他拧了拧眉,只觉得事情好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往着不受控制得方向发展,男人不得不抬起脸与秦雅一对视,多年的谈判经历,让他习惯性不在人前展露自己的弱势……然而秦雅一并没有说出什么咄咄逼人的话。

男人的脸一半暴露在灯影之中,一半隐藏在阴影之下,好像被切割成了无悲无喜的一张面容,秦雅一眨了眨眼:“我今天好看吗?”

当然好看……

一直都是人群的焦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被混沌的酒意笼罩着思维,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却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秦雅一看着他昏沉的模样,舔了舔嘴唇,用掌心贴上聂修齐的侧脸,被他脸颊的温度惊了一下:“那和我履行婚姻中的义务,是你可以铭记一生的荣幸吧?”

什么?聂修齐抬起迷茫的双眼,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话。

秦雅一很温柔地抚摸着眼前男人滚烫的脸颊:“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我要肏你了,亲爱的老公。”

5.

白葡萄酒的度数通常在十几度持平,对一些好酒人士来说,只能算是餐前饭后的普通消遣。

聂修齐酒量一向不错,混商界的,多多少少都得在应酬上往来,没几个人会在这方面拿不出手,他不太能转动的大脑勉强思索着,自己是否白日太过劳累了,否则他怎么会听见秦雅一说这样的话?

秦雅一微凉的掌心被聂修齐的脸颊温度烫的发燥。

聂修齐微微仰首,努力想要和眼前的男人对视,他的眼睛有一点低度近视,因此只能费劲儿微微眯眼看人,眼前摇摇晃晃的重影终于渐渐凝实成他熟悉的一张脸,秦雅一的头发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看上去气质十分柔软温和,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神色中透露出好像放下心一般的安详。

他没看清秦雅一的神色,被照亮的那一半脸毫无笑意,眼睛透出一股子难言的寥落冷漠。

衬衫扣子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与聂修齐冰冷的神色和谐地散发着“禁欲”的气息,只是他的脸被酒气熏得微红,耳垂更是十分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高仰的脖颈连接着清晰可见的下颌线。

秦雅一的身体遮挡了很多光亮,聂修齐的部分身躯被束缚在他的影子里。

黯淡的灯晕之下,聂修齐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上不甚明晰,但一枚喉结在脖颈中心凸起,他仰躺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柔软的头发被蹭得有点凌乱,一动不动地发出平稳的呼吸,乖顺的令人意外,有种脆弱而惊心的好看。

直到确认秦雅一看着他迷茫的双眼,将刚刚的话又慢吞吞重复了一遍,聂修齐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毫无廉耻的话。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聂修齐说话。

复述这句话的时候,秦雅一的尾音微微上扬,男人柔软温吞的声音从嘴唇中吐露,听在聂修齐的耳朵里,却点燃了无限的暧昧和激动,他的身体忽然难耐滚烫了起来,这样的夜晚和灯光太惹火了,以至于聂修齐于商业谈判上无比辛辣直白的口舌一时变得极其笨拙,甚至说不出像样的拒绝话语。

秦雅一直接坐在了聂修齐的大腿上,俯下身来,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仿佛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他突然眨了眨眼,男人浓密下垂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下一秒他忽然掐上聂修齐的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刚刚饮过的白葡萄酒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交缠的口腔之中弥散着青苹果、白桃和柑橘的芬芳。

空气早就因为轻薄又暧昧的话语而滚烫,此时仿佛一瞬间被点燃。

聂修齐第一次经受这样的深吻,薄唇被重重碾过,他的身体一瞬间战栗,被酒精侵蚀的四肢一瞬间恢复了一点力气,男人的呼吸不知不觉炽热起来,双眼看着眼前的秦雅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秦雅一的人影缥缈而又真实,聂修齐甚至不知道接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指节无措地蜷起又舒展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稚嫩的反应像初尝情爱的十八岁年轻男生,时光好像拉回到高中毕业的那年夏天。

他们去毕业旅行,秦雅一在苍翠欲滴的高大树木和斑斓夺目的璀璨阳光下放肆大笑,眉毛都要飞扬起来一般,而聂修齐就站在树荫下一言不发,用相机记录下眼前之人每一张动人心魄的张扬和潇洒,甜蜜的回忆像一片羽毛,在他已经沉稳老道的心脏上轻轻搔痒。

仅仅是接吻,聂修齐就如此清晰而直白地感受到被青春冲撞的滋味。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可是数不清的亲密过往怎么能轻易忘却?无数画面在眼前散开,是学生时期秦雅一神色飞扬的脸庞;是刚毕业时秦雅一不可置信的眼神;是商场再相见时秦雅一冷漠无情的忽视……各种各样的表情交叠在一起,聂修齐的心脏像被紧紧攥在秦雅一的手里,痛苦如浪涌般铺天盖地侵袭而来,他的眉头微皱,眼眶泛出微不可查的湿润。

好几年了,他们竟然还有机会能这样亲密接吻。

秦雅一的掌心沿着的聂修齐的脖颈向下游移,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上他的眼睛:“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呢?”

聂修齐屏住呼吸,不得不垂下眼睛,睫毛蹭过秦雅一的掌心,轻飘飘搔过。

吻愈来愈深,随着秦雅一的舌肉叩开牙关,聂修齐开始渴求起氧气,他急促地呼息着,生涩的身体却意外地反应热烈,不自觉拥抱眼前的男人,双手环上秦雅一的腰,颤抖的手指难耐抓捏,聂修齐十分被动地承受来自秦雅一的吻势,灵巧的舌肉一会儿在上颚舔舐,一会儿勾住他的舌缠绵,索求汲取着他口中的蜜液。

深吻时的时间好像走的格外慢。

房间的地暖烘在身上,聂修齐热得要命,他一定是喝醉酒了,才会沉溺在秦雅一的亲吻之中,即使唇齿分开,也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手从聂修齐的脖颈一路滑下去,离得很近,他清晰地注视着聂修齐喉结上的那颗小痣,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西装、干脆利落地解开衬衣扣子,男人被迫露出饱满的胸膛,聂修齐的身材一直很好,每周三次私人健身教练指导从不缺席,秦雅一从领口探手进去,拢住聂修齐的胸膛抓握起来,重重揉捏着。

脸好烫。

聂修齐后知后觉。

他被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用臂弯圈禁,秦雅一毫不掩饰地注视着他,眼神里满是兴致盎然的侵占,聂修齐的脸热得发涨,额角微微沁出点细汗,急促的呼吸令他本就饱满的胸膛高涨起伏,聂修齐浑浑噩噩,秦雅一的手在他的奶肉上饶有兴致的揉抓不停,手感颇为软弹,只是指腹抹过去并没有揉到凸出的乳粒,戳上去软塌塌的。

秦雅一挑了挑眉,隔着衣服都敏锐窥见到聂修齐这张冷漠的面容下,十分色欲的一具身体。

温暖干燥的指腹迈着轻巧又雀跃的步伐,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所有纽扣。

微凉的空气与上半身接触,反应过来之后,聂修齐已经被秦雅一完全扒开了胸前的衬衫,垂坠性很好的纯白布料四散开来,顺着身体的起伏完全打开,聂修齐的乳晕竟然扩散的很大,像AV里“波涛汹涌”的大奶女优一样,他的奶头深深地内陷在乳晕之中,秦雅一惊叹地看着这样的场面,聂修齐羞耻异常地闭上了眼睛,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

秦雅一没忍住低笑出声,用指尖挤上聂修齐内陷的乳头:“骚货。”

这好像是一句羞辱,于性事上好像又是一句夸奖,传递到聂修齐的耳朵里,聂修齐只觉得神经中枢被毫不留情地深深撞击,浑身的血气翻涌,聂修齐的心脏止不住地快速直跳……砰砰、砰砰,在安静的书房里好像尤其清晰,秦雅一竟然好似从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到了羞意。

男人的嘴紧紧抿起,战栗的感觉从他的左胸腔随着血液的流淌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聂修齐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默认了这样带一点羞辱意味的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身上的女式香烟味道已经几乎要消失殆尽了。

只是当他吻上聂修齐内陷的乳粒,那种私人订制调制的馥郁香气,夹带着一点点烟草的干燥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攻略了聂修齐的呼吸,聂修齐盯着天花板失神,明显觉察到自己的奶头在湿润舌肉的舔舐下一点点挺立,像发情一般肿胀难耐。

聂修齐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松松垮垮,完全一整个门户大开的姿态。

修长的的脖颈和肌理饱满的胸膛,在灯光的辉映下呈现出一种橘粉的光泽,尤其是羞怯的奶尖儿因自己的玩把完全展露在空气之中,简直充满了动人心魄的色欲,秦雅一面对这样的聂修齐,眼神有自己都毫不自知的温柔和怀念。

尤其是任人施为的乖顺模样,让他觉得十分诱惑。

秦雅一用贪婪的眼神掠过聂修齐的一寸寸肉体,淡褐色的瞳仁儿里全是对方赤裸的身体,他的神色无比兴奋,好像饥饿难耐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被随意玩弄胸膛的聂修齐像一盘装点精致的珍馐摆在眼前,而他是饥渴难耐的饿殍,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男人吞吃入腹。

早在接吻的额时候,聂修齐就已经感受过秦雅一舌肉的灵活,被连绵不断地挑逗着,他终于抑制不住身体的欢愉,模糊低沉的一声闷哼在空气中顷刻消散,秦雅一的手在他的奶肉上狠狠揉了两把,顺着腰线一路下滑,解开了皮带,终于向下半身的隐秘地带探寻而去。

就在秦雅一的手拢上男人早已半硬的下半身时,聂修齐忽然用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微哑:“雅一,不行……”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二十几年都闭口不谈的秘密将再也无法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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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高高在上的冷漠男人心甘情愿承受侵犯更具有反差感的事情了!

秦雅一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西装裤里的性器欲火高涨,将裤裆高高顶起了一个弧度,只是在他将要打开聂修齐的双腿时,身下的男人下意识合拢了大腿,抓住了手腕告诉他“不行”。

又是拒绝,先是拒绝婚姻,又来拒绝情事。

明明聂修齐的身体已经如此兴奋,显然对秦雅一的触碰太有感觉。

这对秦大少爷来说是一种尤其新奇的体验。

人各有命,投胎有时真的是一门学问,譬如秦大少爷前二十年的人生中,鲜少有被人拒绝的经历,他勉强能回忆起来的几次,好像桩桩件件都与聂修齐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只是那段时间他吃了太多安定药片,后遗症导致他的脾气无比暴躁,也导致他的记忆十分混乱,关于聂修齐的很多事情,都随着时间的变迁被淹没在记忆的洪流里。

他只记得两个人曾经尤其要好,多年后再见,已经在商界“争强斗胜”了。

这天秦雅一好像尤其不顺。

他恍惚想起了很多年前,好像是圣诞节的前夜,他和聂修齐已经很多天没再联系,他一次又一次地拨打聂修齐的号码,好多次被挂断,之后就是“已关机”的提示音,拨录员甜美又机械的声音透过听筒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他站在暖气十足的房内,却感觉手脚冰冷。

更多的事情秦雅一却再也记不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智影响着了行为和态度,骄傲令秦雅一对很多事都不屑一顾、充满倦怠。

他应该停下动作,但可能是征服欲作祟,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很渴望得到这个男人。

这个和他曾经青梅竹马长大,却在成年后分道扬镳的男人。

聂修齐甚至还用那种很亲昵自然的语气喊他的名字,秦雅一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听人这样喊出这两个字,尾音重重压下,却又很温柔缠绵,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话里,分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念情愫。

他轻轻的抚摸着聂修齐半硬的性器,毫不顾忌对方的拒绝。

隔着纯棉内裤,触碰带来如此折磨的感受,聂修齐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仅仅只是皮肉触碰,他就感觉电流从胯下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寸,半硬的性器没几下就不争气地高高翘起,毫无廉耻地抵在秦雅一的掌心之中。

秦雅一强行扯下了他的内裤:“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饱胀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聂修齐的小腹上,聂修齐立刻合拢了大腿,像被抚摸了珍珠后紧紧闭合的一只蚌,他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双腿尤其使力,大腿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硬邦邦的,聂修齐久经锻炼的身体力气分明很大,此时却挣扎不动身体。

指腹压在性器的铃口上不停摩挲,秦雅一的随意玩弄就导致聂修齐浑身发抖,只感觉比抓捏或扇掴要更难耐,追寻快感的本能开始侵袭他的大脑,他的呼吸渐渐慌乱粗重,下半身的反应尤其诚实,这种轻易沉溺在自己动作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秦雅一。

于是他亲吻了聂修齐滚烫的身体作为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落在乳粒已经高高挺起的右侧胸膛上,秦雅一含着敏感的乳晕狠狠嘬吮,几乎是牙齿磕上奶尖儿的一瞬间,聂修齐的身体开始激烈的颤抖,他肯定自己已经湿透了,藏在大腿之间的逼穴一开一合的,悄无声息地渴求着占有和入侵。

聂修齐低声喘息着,直接射了出来。

半透明的稀薄精液喷洒在小腹上,秦大少爷一时有些呆怔,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眼前刚刚发泄过的半软性器,这样的反应太过热情了,一些爱抚而已,竟然能轻而易举征服聂修齐的身体,聂修齐的胳膊脱力垂下,整个人软在沙发里,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秦雅一深谙“乘胜追击”的道理,站起身来,连带着闷骚的纯黑色四角内裤,将聂修齐的下半身一把扯下,手却触摸不同寻常的濡湿,他皱了皱眉,一条腿半跪在真皮沙发的边缘,挤进聂修齐的双腿之间,然后受用力分开聂修齐的大腿,看到了不同寻常的……阴茎下没有精囊,而是一口属于女人的逼穴。

并且穴口翕合不停,正止不住地淌水。

……

?!

秦雅一微醺的神志一瞬间清醒,狭长的双眼一动不动注视着聂修齐的腿心,紧皱的眉宇完全没办法舒展开来:“你是双性人?”

聂修齐说不清楚心中翻涌的感觉。

秘密暴露的无措和紧张令他百感交集,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触到秦雅一严肃神色的那刻,他的口中泛出难言的苦涩,聂修齐满心羞耻和痛苦,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侧过脸不肯开口,不肯为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作答,胯下的穴口却因为秦雅一的注视一次次张合,淫水已经从他的逼口淌到了臀缝里,聂修齐想象不出秦雅一会怎么看待自己。

厌恶或是漠不关心?

身家地位到他们这种高度,其实多多少少都见识过双性人,尤其是风月场上的浪子,爱寻欢作乐,早尝过个中滋味,只是秦雅一早几年洁身自好,后来更是忙于工作,不爱这种荤场上的交际,此时他的情绪格外出乎聂修齐的意料。

秦雅一并没有生出任何负面的情绪。

在秦大少爷关于风月场的浅薄认知里,双性人都娇弱无比,像只能依附于他人生存的菟丝花,没料到聂修齐这样具有欺骗性的外形和冰冷强硬的性格,竟然于腿间隐藏了这样一口女人的逼,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躁动异常,简直好奇的要命。

几乎毫不犹豫,秦雅一将聂修齐的双腿掰开,高高举起。

聂修齐紧绷的修长小腿被迫架在在他平直的肩上。

借着昏暗的照明看过去,男人的胯下光溜溜的,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有点疲软,整个下半身的皮肤都苍白细嫩,饱满紧实的双腿之间,两瓣阴唇羞怯地紧紧闭合着,周围没有一点耻毛,聂修齐湿得厉害,整个阴户都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秦雅一目不转睛地看着聂修齐的穴口,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聂修齐被这陌生的触感一刺激,逼穴反射性一缩,当即就低低呻吟出声:“唔……”

好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只感觉自己眼热的厉害。

男人的双腿被迫完全分开,生涩的穴口却不肯打开,秦雅一用指腹抚摸着,沿着肥软的阴户一寸寸触碰,轻而易举地就挑弄着聂修齐的快意,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刺激双重袭来,几乎要击溃聂修齐摇摇欲坠的神经,秦雅一的直接被蹭得完全湿润,试探性从阴唇的细缝中挤进一根手指,尝试着往穴内伸进去。

穴口很湿却也很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几乎在被稍稍插入的一瞬间,就将秦雅一的手指紧紧咬死。

聂修齐断断续续的喘息,几乎微不可查,只有很沉重的呼吸声。

他强忍着压抑自己的声音,却不得不沉沦于这种奇异的快感,他昏昏沉沉的,忽然想到之间在国外留学时听说过的一句话——肏开女人的阴道和打开女人的心扉,哪一件事比较容易呢?

时至今日,他被眼前的男人压在身下,也无法思索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和传闻中,私人会所里那些被调教过的双性人完全不同,秦雅一听过一些花花公子侃侃而谈,他们口中的双性人大多身体敏感行为放浪,然而即使他的指腹摩挲着聂修齐的阴道内壁,在褶皱上毫无规律地轻搔,聂修齐也只是勉力想要合拢双腿,不发出一点声响。

但他的身体对快感实在坦诚,会为秦雅一的每一次抚摸而颤抖。

聂修齐无法拒绝这种快感,秦雅一的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而深切的感受到同性的强势,感到自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侵袭,并轻而易举挑动自己的性欲。

直到修长的指节渐渐深入,触碰到一处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的眼中一片深沉,喉咙有点干涩,他低声开口问询:“聂总,这是你的处女膜吗?”

7.

聂修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问题,他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的此时满是慌乱。

当代社会确实很包容了,甚至同性也可以在所有亲朋的祝福下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是双性人毕竟是小众的群体,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有双性人的存在。

自从他记事起,他的母亲就一再告诫他,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脱下裤子,甚至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可以,幼时的不解和疑惑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都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答案——多年以来层层垒叠的病例资料记录了他逐渐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

聂修齐的确有处女膜。

这对他来说好像如同一种枷锁,在他不愿提及的一段岁月里,聂修齐无比痛恨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甚至最绝望的时候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对人世间仍有留念,无数个失声痛哭的夜晚,靠着对一个人的渴求与念想,逐渐学会用冷淡和沉默来遮掩保护自己。

随着这几年事业有成、步入高位,他已经不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痛苦了……但这不是一种释然,更像是麻木,是无能为力后的认命,现在被如此直白地问出来,实在太令他羞耻了,他的嘴唇颤抖的几下,最终选择了沉默以对,秦雅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将脸凑得很近,将他大腿的动作完全压制。

聂修齐压抑地喘息着,想要伸出手来遮掩自己畸形的下体:“不要看……雅一,别看。”

沙哑的嗓音里好像夹杂着哽咽,黏糊糊地像含着水声,秦雅一几乎以为聂修齐要崩溃到哭出声来了,他仔细端详身下男人的面庞,聂修齐却没流下一滴眼泪,他的眼睛半阖,垂下的睫毛微微颤抖,浓密的剑眉很可怜拧着,少有的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来没有见过聂修齐这样的神色,他的眼神带着探究:“看着我的脸,告诉我为什么不肯让我看?”

不要对视……聂修齐想要推开秦雅一的身体。

但是他没能推开,聂修齐的身下的命脉被拿捏,胳膊好像也没有力气。

太怪异了,他根本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徒。

秦雅一却对他的反应了然于心,这是安定药片的后遗症,他料想聂修齐现在不仅浑身失力,应该还很困倦,想要沉沉睡去了。

男人保养得体的细嫩指腹抵在那一处阻碍,小心翼翼地戳玩着,时不时按着周围内壁的褶皱按压,聂修齐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当成一个女人一般玩弄,酥酥麻麻的快感和禁忌的背德感交织传递,从微涨发涨的小腹蔓延到浑身上下,他张开嘴唇重重喘息着,饱满的胸膛高高挺起,像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秦雅一的眼前。

只是说出的话却全是逃避和抗拒:“我的身体很奇怪,很畸形……”

秦雅一低笑出声,没有任何嘲弄的意味,只是恰好表现了他还算愉悦的心情,他缓慢抽出指节,手指已经被紧绞的花穴浸得濡湿非常,秦雅一很恶劣地将手上的淫水聂修齐的脸上,咬了咬聂修齐的耳朵:“我们到床上去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番话里有说不出的意味深长,聂修齐下意识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男人的脸,秦雅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厌恶与冷漠,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像不谙世事的稚子一般,眉眼中有对新奇事物的一点好奇和很多的兴致盎然,聂修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看起来有说不出的清纯:“你难道不觉得我……?”

秦雅一不想再拖延更多的时间了,他垂下头在聂修齐的唇上吻了吻:“在想什么呢?聂大总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聂修齐根本无法招架秦雅一亲吻的安抚。

他在心中和自己对阵,交付真心或者保护自己好像是背道而驰的两个选择,然而他几乎要全身心都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戈,秦雅一不费一兵一卒,聂修齐几乎就要全军覆没。

聂修齐冰封多年的伪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融化了。

就这样吧,剖开他的胸膛,祭献他的真心,重拾这二十年的爱恨纠缠,他已经不想再过那样只能远远注视着秦雅一的生活了。

……

男人胯下渗出的湿意将臀肉蹭得一片晶亮,随着慢吞吞的步伐,淫水在臀缝和大腿根流淌。

秦雅一虽然高挑,也勤于锻炼,但是聂修齐毕竟肩宽腰细,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两个醉酒的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从书房走进了主卧,这点距离也耗费了不少力气,直到他将聂修齐安置在床上,将凌乱不堪的发丝一股脑儿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气势逼人的嚣张长相,才打开了主卧的照明灯。

刺眼的灯光一下子将整个房间充盈,所有的黑暗都无处可逃。

然后他回头,看到了令自己呼吸一窒的场面。

身材极好的男人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聂修齐冷白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细腰连接在一起,背肌练得极为流畅漂亮,屁股却像丰腴的女人一样肥软白嫩,从腰部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秦雅一的眼神从腰窝看到他解释有力的臂膀,他紧紧攥着枕头,稍一用力就青筋暴起的手掌荷尔蒙十足,勉强遮挡自己涨红的脸,像害羞的鹌鹑一样藏在床上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有点恍惚,感觉这样的聂大总裁意外的可爱。

聂大总裁几乎不笑,除了维持基本社交礼仪的礼貌之外,几乎很难再他脸上看到其它的表情,偶尔两人见面,秦雅一会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点点寂寞和孤独,总的来说是一个气质十分冰冷的男人。

觉察到秦雅一走近的脚步,犹豫了下,还是想扯过被褥将自己的身体遮起来。

“别动。”

秦雅一的命令中全是不可抗拒。

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像踩在聂修齐的心脏上一样。

他确实是个很迷人的男人。

甚至这样与众不同的女性器官,都给他增添了别样的性感。

秦雅一揭开被子,温热干燥的手抚摸着聂修齐光滑的脊背,从蝴蝶骨到腰侧的肌理,眼睛里满是惊艳,“让我好好看看你吧,你喜欢什么姿势?后入怎么样?你好像很害羞。”

聂修齐被摆成了趴跪的羞耻姿势,翘臀塌腰成极为流畅的弧度,他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顺从地跟着秦雅一的动作扒开自己的两瓣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屁股常年不见阳光,又软绵又白皙,甚至连臀缝里的逼穴都是粉里透红的颜色,既有男性的器官,又有女性适合承受性爱的生理构造,搭配上聂修齐的身材和冷淡自持的性格,看起来有种极端反差的骚浪感。

和秦雅一听说过的,女性性器官如同青春期少女一般生嫩的一些双性人不同,聂修齐的逼穴明显发育良好,饱满的阴蒂、软绵的花唇和嫩红的张合着不停吐露淫水的穴口,都像熟透的石榴一般丰沛多汁。

太漂亮了。

秦雅一的喉咙里发出赞赏般的轻叹,不自觉五指微曲,包拢上聂修齐的臀肉,一手难以掌控,手感很是绵软,他握着捏了几下,满涨的臀肉沿着他的指缝溢出。

一瞬间聂修齐满脑子意乱情迷,没想到这样一个动作轻而易举地挑起了自己的情欲,他的四肢没什么力气,勉强才能跪住,下半身紧紧绷起,好像被触发了什么战栗的开关。

胀痛的乳粒又麻又痒,他情难自禁轻轻在被褥上磨蹭,怀念起被秦雅一嘴唇轻嘬的感觉,仅仅是想着对方湿滑的舌肉在自己下流内陷的乳晕上舔舐,他都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秦雅一的另一只手也并不清闲,指腹抵上聂修齐微微打开的穴口,轻轻在外侧戳刺搔刮,“真骚,被我摸一摸屁股,穴口就不停地嘬着我的手指一直吸。”

分明不是什么太过下流的荤话。

聂修齐能接受的羞耻度太低了。

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这样的话从秦雅一的口中说出来,声调又绵又黏,好像氤氲着浓重的水汽,仅仅是听着对方的声音,聂修齐的心胸中就溢满了无法抑制的意乱情迷,根本无法拒绝身后之人的把玩和触碰,只能勉力将腰塌的更深,指节陷入臀肉中狠狠打开自己的身体:“不要说了,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把玩臀肉的手一顿,一巴掌抽了上去:“骚货!”

微微刺痛的感觉将快感放大,聂修齐不安地挣扎了下,却被死死按住腰窝镇压,他夹紧了臀肉,没意识到自己的肥软的屁股被抽打出臀浪的模样有多淫浪,秦雅一伸出手,指腹拉开聂修齐湿润的花唇,他并起手指浅浅往穴口一探,就知道身下的男人不堪玩弄。

聂修齐的身体先神志一步,完全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他将羞耻的呻吟全都咽进了喉咙里,难耐地张合穴口却已经暴露了他的全部感受。

秦雅一狭长的眼睛盯着眼前湿滑的花穴,叩掌将他的阴户完全笼罩,慢而准确地下滑,指节陷入细缝之中,却毫不留念,最终捻弄把玩起聂修齐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半硬性器,握在手中搓揉,细微的水声在隔音良好的安静室内格外刺耳:“你的逼又软又湿,自己经常玩儿吗?”

太羞耻了……

聂修齐犹豫再三,难堪地闭上眼睛,选择了以沉默来逃避。

秦雅一将他的缄默尽收眼底,手中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炙热滚烫的一根儿,尺寸相当傲人,命脉被牢牢掌握,聂修齐只能任由秦雅一随性撸动着自己敏感的性器,秦雅一慢条斯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身体的每一寸,垂首在他的脊背上落下一吻,湿热的呼吸拂洒在后背上。

聂修齐骤然发出沉闷的一声低哼。

于迷茫中忽然清醒,是秦雅一并了两根手指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挑了挑眉,分开两根手指撑开穴口:“这处也太窄了,打眼儿看过去挺熟的,吃两根手指竟然这样勉强,一会儿怎么吃我的鸡巴?”

8.

光滑的阴户打开,内里是布满褶皱的逼穴,被撑开内壁的感觉如此奇妙,聂修齐艳红的穴口瑟缩不停……

聂修齐的花穴里湿润而又炽热。

秦雅一的两根手指被紧紧含吮,身下男人的反应满犹豫且羞耻,沉溺于这种被秦雅一爱抚的感觉,又艰难思索起大腿根儿缓缓淌下的淫水是否太过下流。

手指完全不能堵住聂修齐花穴里兴奋淌出的蜜液,顺着秦雅一的指缝蔓延到他骨结凸出的苍白手腕上,二十多岁的成熟身体恰好是最佳受孕年龄,聂修齐羞于展示的身体其实早就做好了疯狂交欢的准备。

这样的姿势很下流,湿哒哒滴水的逼穴也很下流。

指节浅浅捣弄在穴口激起的水渍声更是下流。

秦雅一胯下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得发硬,他的小腹紧紧绷起,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狠狠肏干这口会主动讨好自己手指的淫穴:“舒服不舒服?聂大总裁怎么不出声?商场上占利的时候明明口舌很灵活啊——?”

聂修齐的嘴唇颤了颤,没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真的惹恼了秦大少爷。

性欲侵袭大脑的秦雅一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体面”,别看大少爷长了张风光霁月的脸,实际上独断专行、横行霸道,能在公共场合勉强与人为善已经用尽了一辈子的修养,他自小当惯了“皇帝”,最厌烦有人忤逆自己的命令,见状又是一巴掌抽在聂修齐的臀肉上:“我他妈让你出声,哑巴了?”

汹涌而来的快感都向聂修齐侵袭,在这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有恋痛的倾向,可是刺痛感从臀肉蔓延,他的身体一片滚烫,呈现出诱惑而又暧昧的粉,聂修齐抓紧枕头,咬了咬嘴唇,试探着张开嘴呻吟。

可惜还是没能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只是喘息的声音浓重了些。

被这样亵玩,被自己渴求依旧的男人捣弄逼穴,满足感令聂修齐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艰难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夺取全部的空气,深深陷入窒息之中,他的脊背渐渐弓起,情难自禁地晃动起屁股,双腿也不知不觉并拢,想要夹紧秦雅一的手指磨蹭。

秦雅一垂下眉,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陷进他的臀缝里,沿着尾椎一路上划,恍惚之间,聂修齐有一种脊背要被剖开的错觉,他的身体紧紧绷起,掩藏住的脸上满是难耐。

与聂修齐冷峻面容极为反差得是身体的热烈。

只是想到秦雅一,是他渴求已久的男人在描摹自己的后脊,聂修齐就想要奋不顾身的奉献,迫切地想要捧出一颗赤诚滚烫的真心,聂修齐踌躇好久,终于开口恳求,低喃夹杂着浓重的鼻音:“深一点。”

原来被聂大总裁索求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聂修齐的面容藏在阴影里面,秦雅一看不真切,意志力完全不用受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时间给他仔细品位了,聂修齐花穴里的敏感点太多,胡乱的戳刺都让他的身体有欲火焚身的热情反应,秦雅一灵活的指节在内壁的褶皱上摩挲,小心翼翼渐渐快速抽插,以免触碰到那一出“阻碍”,逼穴中吐露出的淫水搅出黏腻的水声,聂修齐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折射着亮晶晶的反光。

里面又紧又热,秦雅一解开自己的西装裤,扯下内裤,硬邦邦的滚烫性器直接弹跳出来,晃动着拍打在聂修齐的屁股上,然后抵着自己的小腹高高翘起。

秦雅一难耐地用手撸了两把,手上开拓的动作更加急切。

灼热的温度烫得聂修齐一惊,他知道那是什么!

指节被贪婪地夹着,秦雅一下手狠狠一巴掌打上了聂修齐的臀缝:“咬这么紧!放松点!”

指腹快速刮过后穴,带来了不同寻常的陌生快感,聂修齐彻底失去了理智,浅浅的进出与碾磨都已经无法填满他欲望的沟壑,湿滑的阴道不住吞咽、嘬吮,饥渴得要命,终于迫使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啊……”

秦雅一握着他的绵软屁股捏了捏:“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

聂修齐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个暧昧的昵称夺去,逼穴下意识一缩,他有一种强烈的虚幻感,想不到自己渴求的一切竟然触手可及,神志兴奋而又癫狂,像一匹布帛被锐利的剪刀一分为二,一半刺绣上他的忠诚;一半刺绣上他的狂热,句句字字,全是心甘情愿。

渴望被狠狠插入的逼穴恬不知耻地追逐着秦雅一的手指,聂修齐从肉体到神经都为之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要疯掉了,被秦雅一压在身下,玩弄自己不敢见人的屁股和逼穴,秦雅一的香水味道充盈在他的鼻尖,聂修齐喘息着开口索求:“进来吧,已经很湿了。”

秦雅一缓慢抽出指节。

敏感的穴肉还想要挽留,恋恋不舍地收缩个不停,秦雅一把手上的黏腻全部蹭在了聂修齐的臀肉上,聂修齐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停下,迷茫之间,只觉得有什么灼热而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

聂修齐没能发出声音,被破开身体的感觉疼痛又满足。

是秦雅一,秦雅一终于肏进来了。

“呜......”聂修齐发出了一声沉沦其中呜咽。

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的让他迅速烧灼起来,可怖的尺寸破开紧窄的内壁,肉刃终于与阻碍进程的“处女膜”会面,毫不留情地向内插入,聂修齐的眼眶微红,好像有一颗眼泪落下,在一片红潮的脸颊上滞留,然后迅速消失在枕头里。

温顺而湿润的生涩花穴被一寸寸填满,聂修齐的内心仿佛也被爱意满涨。

勉强只进了一半,秦雅一紧紧锁起眉头,掐着聂修齐的腰叹息:“你咬太紧了……”

他简直寸步难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爱欲褪去,稚嫩的女性器官终于有了不同寻常的感觉,聂修齐垂着脑袋没做出反应,从来不知道被“破处”是这样可怖的疼痛,和平时受外伤的感觉完全不同,像被从身体之间劈开。

聂修齐没有向他人展露自己脆弱内里的习惯,只能缓慢喘息着缓解这份痛苦。

秦大少爷被这进退为难的感觉折磨得愈发不痛快。

等了半晌儿,这口方才还饥渴异常的淫穴也没放松钳制,他索性用手掌叩上胯下之人性器抚摸了几下。

聂修齐下意识颤抖,却丝毫没能打开身体,秦雅一回忆着从前看情色片学习来的手段,就着插入的动作,用手分开聂修齐的两片阴唇,颤颤巍巍的艳红阴蒂露了出来。

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秦雅一思索着,用指腹轻轻揉了几下阴蒂,聂修齐就忽然腰身下陷,逼里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男人在性爱这方面真的无师自通,无论是取悦自己,还是取悦别人,秦雅一在心中暗叹着“好湿”,用指甲盖挤上聂修齐的阴蒂不停抠弄。

聂修齐从没触碰过身体的这个地方,随着阴蒂被不断欺辱,铺天盖地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的花穴内壁不停翕合,包裹着秦雅一的滚烫鸡巴主动吞咽起来,含含糊糊地发出呻吟:“嗯……啊……”

秦雅一的性器差点被绞得要射出来,咬牙切齿地挺腰向花心缓慢插入,还是很难破开褶皱的层层阻碍,大少爷脾气一上来,用几乎粗暴力道的掌掴来惩罚胯下之人的自得其乐:“骚逼!只顾着自己爽!肏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把臀肉抽打得通红。

分不清是疼痛的刺激,还是下流的荤话更让自己神志不清,聂修齐只感觉全身心都要被击溃,难耐地紧绞着大腿,在秦雅一的手中颤抖着屁股高潮,淫水溅在秦雅一的西装裤上,把床单都喷湿了一片。

秦雅一没给他度过不应期的时间。

高潮过后,立刻借着聂修齐浑身酸软无力的状态,狠狠全根没入,一下子肏中了他的穴心,宫颈口被一下子撞上,紧张地不停收缩,像一个小嘴一般不停嘬吻着秦雅一的性器顶端,秦雅一满脸惊讶:“你还有女人的子宫?”

聂修齐几乎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

他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满心都是得偿夙愿的满足与愉悦,男人沉溺在逼穴的快感之中,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医生说我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很成熟……”

这句话简直杀伤力十足。

秦雅一粗重地喘息着,性器又痛又涨,圆润怒涨的龟头异常坚挺,他毫不留情地撞入聂修齐的花穴,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次次全根没入,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全部拔出,朝着聂修齐的子宫口狠掼,被淫水打湿的耻毛蹭戳在聂修齐娇嫩的阴户,甚至搔在聂修齐刚刚才被玩弄过的阴蒂上。

阴蒂被侵辱得高高肿起,湿淋淋的淫水覆盖在上面,看起来红润晶亮,颤抖个不停,完全像熟妇的逼!

一滴热汗沿着秦大少爷精致的鼻尖蜿蜒滴落,轻飘飘落在身下男人的腰窝里,聂修齐却能清晰察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液的濡湿仿佛烈火一般灼烧灼烧着他的皮肤,聂修齐竟被逼得眼含热泪,悄无声息地流淌。

聂修齐终于压制不住情绪,存在感强烈的肉刃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秦雅一肏的过于专注,嗓子里发出畅快的低喘,断断续续落进他耳中,聂修齐听着,想象着对方沉溺的脸,无意识发出哭泣一般的气音,艰难地开口:“我想……嗯,想看你的脸……”

“满足你——”秦雅一退身抽出性器。

淫液掺杂着血水丝丝缕缕流淌,滑入床褥之中。

秦雅一掐着聂修齐宽阔的肩将他翻过身来,才发现他的眼眶通红,嘴唇被咬的全是牙印。

这张总是冷漠和沉稳的脸上,此刻全是色欲的味道,急促的呼吸还是毫无意识的扭动,都在直白地勾引秦雅一继续向聂修齐施暴,聂修齐甚至执拗地要与秦雅一对视,不肯错过秦雅一丁点儿的神色变换。

秦大少爷勾唇飞眉,笑得张扬又漂亮:“盯着我做什么?着迷于本少爷英俊潇洒的脸了?”

显然,聂修齐的清醒的状态还停留在刚刚被后入的快感里。

他止不住地喘息,漂浮在秦雅一操纵的情欲海洋里,随时将要沉没其中,听见秦雅一的话,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秦雅一的眼神沉了沉:“自己抱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修齐闭了闭眼:“好……”

紧实饱满的大腿被抱紧,他倚靠在叠起的枕头上,尽力分开自己的股缝,掩藏在两瓣绵软臀肉内的湿润逼穴翕合不停,瑟缩着往外淌水,秦雅一用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触碰到他会阴的时候,聂修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被烫得直哆嗦。

“怎么湿成这样?我都肏不进去!”秦大少爷明知故问,脸离得好近。

聂修齐别过脸,不堪直视。

男人的薄唇微张,大口大口地索求着氧气。

秦雅一握着手中的这一根儿,和他的性器挤在一起,顶端从聂修齐的性器底端沉重地压着下滑,终于抵在他的花穴穴口,十分恶劣地挑弄着转了一圈儿。

胯下的男人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聂修齐主动撑起身体,拥抱着眼前的秦雅一索求亲吻。

柔软的嘴唇一触即分,纯情的像中学生的初吻,秦雅一的胯下动作却一点也不纯情,狠狠地插了进去,聂修齐的身体再度被打开,感觉如此清晰,夸张的尺寸被应激的穴口狠狠咬紧:“好深……不行……”

稚嫩的逼穴被操得发疼,却还是支撑着动作,聂修齐确实沉默寡言,身体却热情非常,迎合着秦雅一的每一次撞击,他沉声呻吟着,含蓄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属于女性的器官像一个下流的娼妓一般,吞吐着与自己紧密结合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快了……

要高潮了……

聂修齐迷迷糊糊。

秦雅一忽然肏开了他紧致的宫口,将狰狞的鸡巴完全撞了进去。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太奇妙,让他残破多年的魂灵终于感受到完整。

高潮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到来,聂修齐的花穴内湿滑的惊人,内壁上的褶皱嘬吸着秦雅一的肉刃,一捧热液又烫又急淋在秦雅一的铃口上,他前端的性器也被肏干到直接射了出来,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秦雅一随即精关一开,浓精全数激射而出,一滴不落喷溅在宫腔内。

聂修齐的身体一瞬间紧绷。

他被滚烫的精液激得颤抖着起身,又脱力重重摔进被褥里,失神喃喃自语:“全部射进来了……”

9.

聂修齐显然在性事上还没什么经验,第一次交合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难耐还是舒服,虽然闷不做声,却极力迎合着秦雅一的动作,高潮的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秦大少爷精致冷艳的一张脸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垂散的鬓发微微湿润,氤氲着薄汗欲滴不滴,离得好像很近又很远,掐着聂修齐的屁股摇摇又晃晃……

高潮过后是长久的失神和呆怔。

秦雅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发粉的肌肤、汗津津的身体和湿润艳红微微绽开的两瓣花唇,聂修齐的逼里甚至还往外淌着夹不住的浓精。

初次正经意义上开荤的秦大少爷食髓知味,将身下之人翻来覆去,后入一次、正入一回,才勉强痛快射进聂修齐的逼里,心里一时回忆起情色电影中的花式Py,已经开始想到无数种新鲜玩法,纠结起下回在什么场景用什么姿势,对未来的婚后生活尤为期待。

秦雅一摸了摸聂修齐的脸,舔了舔他的嘴唇,看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聂总,被我肏得爽不爽?”

要聂大总裁如何回答?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对聂修齐来说,要比健身房的一次锻炼令他疲惫太多,他只能闭着眼睛修身养息,这样的聂大总裁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冷峻禁欲的模样,胸膛上的乳粒一会儿没被刺激,就羞答答地藏回了乳晕里,只有奶肉上留存的牙印和被狠狠嘬吻出来的红痕,陈述着他刚刚经受了怎样放纵的几个小时。

他微微张开嘴唇喘气,含混低沉的气声有点性感,秦大少爷却尤其不满意。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对本少爷的大鸡巴不满意?都他妈被肏喷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自己身材和性器尺寸一向满意的秦大少爷瞬间脾气上头,阴沉下脸满脸不悦,他随手扯过扔在一旁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浏览器,噼里啪啦输入几个字“老婆对我的性能力不表态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点击“搜索”,就看见聂修齐慌慌张张扯过被褥,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脸和身体。

聂修齐没想到秦雅一要做到这一步。

黑洞洞的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身体,一些深埋在记忆中的自卑和惶恐齐齐涌上心头,他的心中满是悲凉。

全身心奉献自己的过程,像打开母蚌的外壳一般,坚硬的外表全是伪装,内里是一片柔软和一颗赤诚的真心,聂修齐以为性事过后,自己能得到一些温柔的对待,没料到迎来的不是亲吻与拥抱,而是可怖的拍摄威胁。

聂修齐的脑内一瞬间回闪过网络上的“艳照风波”,不自觉攥紧了被褥,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声音全是惊恐与颤抖:“不要拍!”

什么玩意儿?

秦雅一满脑子疑惑不解,后知后觉聂修齐这榆木脑袋误会了自己的行为。

他妈的什么意思啊!他秦大少爷是这样的人吗?!

的确,他在商界的利益争夺上确实会不择手段,但至今能在商界纵横的哪一个不是手黑心狠的老东西?手上沾人命的都不计其数,他已经很有底线了!更何况与聂修齐的纠缠立于情爱之上,秦雅一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根本不屑于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他要的是自己勾勾手、挑挑眉,就有人将身心全部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回想起刚刚性事中对方的乖顺,他又觉得勉强可以原谅二人之间的误解,脑内灵光一现,这样下作的手段也不是不能使用,秦雅一眉宇间的怒意顷刻消散,饶有兴致地看着“会发抖的被褥”,他点开照相机,伸出手一寸一寸扯开聂修齐的遮挡,声音轻柔总带着诱哄,语气像是要将聂修齐吞吃入腹一样:“挡什么?不肯为我们的初夜拍照留念吗?”

聂修齐的脸微微发烫,睫毛还有些湿润。

他还是维持着僵硬又冰冷的表情,犹豫着看了秦雅一的眼睛,微红的眼眶看起来尤其适合被狠狠欺辱。

秦雅一继续循循善诱,用暧昧又下流的话陈述自己会做出来的事:“我不会给别人看,这是我的私人收藏,以后每一次内射你,我都会拍照留念,把你的逼从生嫩肏到熟红……我会在你的车上肏你,你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肏你,把你的脖颈上都咬满牙印和红痕,你只能穿高领衫去工作,一不留神就会被别人发现,我在你身上留下大片的印记……”

“不要说了……”

聂修齐根本受不了这样亲昵说话的温柔语气。

男人顺从着秦雅一拉扯的力道一点点松懈了自己的防御,他深深地呼吸喘气,任由自己下流的胸膛和被射满精水的淫穴完全暴露。

秦雅一拍了拍他的屁股:“我要拍你的逼,自己扒开。”

聂修齐的眼眶终于含不住眼泪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一瞬间滑落,没进被肏得微微湿润的发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着一腔心甘情愿的男人,被欺负成这样可怜的模样,听话的支起自己两条饱满修长的长腿,聂修齐将发泄过后的疲软性器上抬,好露出那部分淫糜,骨节分明的双手分开自己的两片肿胀不堪的花唇,微冷的白浊争先恐后从被肏开的艳红洞口中涌出……

秦雅一微微躬身,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这放到情色片里也及其下流的一幕,快速咔嚓了几下,将这画面全部收录其中:“真漂亮……”

被拍完照也还维持着这个姿势,聂修齐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

身体因为这样出格的举动恐惧又慌乱,内心却为眼前人发自内心的赞叹感到无比满足。

秦大少爷见他这幅反应缓慢的模样,挑了挑眉,自顾自躺了下来,将手机搁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拢上聂修齐饱满的胸膛,指尖没进内陷的乳头里,咬上他的耳肉:“你也欣赏一下吧。”

这样奇怪的身体有什么可留念的?

聂修齐不明白。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终于拿过手机打开相册,预料中的照片一张也没出现,来回翻了好几张,只有秦大少爷的几张自拍,男人头发微微濡湿、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赤裸,精致俊朗的眉目中含着狡黠的笑意,随手一拍都是能在社交软件上凭美貌出圈的程度。

秦雅一玩弄了好一会儿,害羞的奶尖儿才又摇摇晃晃着挺立起来,指腹落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

他低低笑出声来:“漂不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耳朵烫的几乎要灼烧起来,恍恍惚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丢人的举动,秦雅一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聂大总裁今晚真是被肏坏脑袋了。

见他不说话,秦雅一自顾自又开口,话题急速转弯,一跃到十万八千里外:“聂总,你的逼今天刚被开苞就这么骚,里面又湿又软,被我肏得喷了两次水,你平时会偷偷自慰吗?打手冲还是揉阴蒂啊?”

聂修齐太羞耻了。

无暇顾及秦雅一为祸作乱的手,他紧紧合拢双腿,再次扯过软绵绵的被褥遮住自己的脸,刻意忽略身上的触感,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原本他只想遮羞,没料到一会儿就倦意上头,沉沉睡过去了。

听着耳畔渐渐沉稳的呼吸,秦雅一伸手揭开聂修齐脸上的遮挡,疲惫了几个小时的男人猛一下被刺眼的灯光照亮,皱了皱眉,秦雅一拿过手机打开智能调节,没一会儿整个房间就黯淡下去。

秦雅一仔细端详聂修齐的侧脸,知道这是安定药片的后遗症。

药物辅助的强制性入睡会导致多梦和思维混乱,严重甚至会产生失忆的症状。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受到深夜身边有温热体温的滋味,与他想象中截然不同的一张脸,聂修齐冷冰、沉默,偶尔又充满攻击性,但仅仅是这样看着,看他舒展的眉目,回忆着他在自己身下的顺从和放浪,秦雅一又觉得聂修齐冷峻的侧脸竟然看起来很是温柔。

但是一想到多年前聂修齐毫不留情的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又觉得原本被温柔满涨的心如坠冰窖。

成年人的愤怒已经不会再轻易外露,这些年社会阅历的增长已将他打磨成很成熟理智的一个人了,他早已明白了“人世间除了生死都是小事”的道理,多年以来能用金钱和权势解决的问题都不屑于争辩,更不会再追问聂修齐当年为何要和自己分道扬镳。

他从床上起身,独自走入了书房。

香烟和雪茄放在办公桌的第二个抽屉,秦雅一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含进口中,安静站在窗边一言不发。

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两点,庄园外已经不再灯火通明,只零星亮着一些用于照明的灯,监控摄像头的呼吸红光有频率地闪烁,夜风吹散了缭绕的雾气,秦雅一的眼神冰冷又孤独,隐约觉察到当年的事和聂修齐的表现有所出入,但是他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这注定是同床异梦的一个夜晚。

10.

烟抽完秦雅一的精神状态勉强恢复一些,进淋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又快速浏览了一下社交软件上的消息,才关灯合眼,两个人背对着彼此,身体亲密结合,心却还有着深深的隔阂。

这一觉他们都睡得应当都不是很安稳。

夜里秦雅一醒了好几次,都难以置信自己在和聂修齐同床共枕,聂修齐的睡相很好,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却时不时从口中溢出两句迷茫呓语,秦雅一身边全是他沉稳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都在告诉秦雅一这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息日除非要加班,大多数打工人都不会设置闹钟,家族集团掌权人也不能免俗,劳累工作了一周,全等着周末好好放松休息。

唯独秦大少爷提前安排好了这天的行程。

筹备婚礼的这一个月积压了很多公司业务,他不得不叫上一众骨干亲信在这个原本悠闲的周日一起往公司加班。

天蒙蒙亮,秦雅一就被生物钟叫醒。

他茫然坐起身,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周日早上七点整。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聂修齐还维持着睡前的动作,整个人都快淹没进柔软的被褥里,只露出上半张脸,紧阖的眼皮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秦雅一看了一小会儿,摁了一下床头铃,起床的指令立刻跟随家庭信号网传递到庄园的每一个角落,佣人们各司其职,又开启了忙碌的一天。

大少爷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伺候。

即使在成年以后,不再需要佣人照顾起床梳洗,但是穿衣打扮这种不落家族颜面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他亲自劳神。

他睁着惺忪的睡眼往洗漱间里走去,打开冷水用手接了一捧扑在脸上勉强清醒,简单洗漱过后,就径直穿过隔间书房,从书房门出了卧室,直达隔壁的衣帽间。

贴身管家早已在房内等候,造型师也搭配好了今日的几套推荐穿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从来不穿造型奇特夸张的潮牌设计师作品,也不喜欢大LOGO上身,更何况今天是临时加班,前去公司处理业务合同,随手指了一套深蓝色西装。

搭配师立刻又让人换上几套饰品供他挑选,价值不菲的耳饰、戒指和名表一字排开,大少爷用余光扫了一眼,挑了挑眉。

经济发展到这个程度,名门望族早就不推崇吃苦受累的培养观念了,甚至中产阶级之间都开始推行效仿精英教育,恨不得直接给下一辈“镀金”他们这群世家公子哥儿和小姐,从小在名利场和奢侈品堆里耳濡目长大,七八岁的幼童都知道冷色系衣服最好搭配银质饰品或是同色系宝石,这个搭配师真不知道是审美太差,还是夹带私货。

正中心首饰收纳盒里的硕大红宝石真是闪瞎了他的眼。

还用得是金戒托。

谁家正经男总裁去公司上班戴他妈“鸽子血”啊?

秦大少爷随手挑了两只简约的戒指和一块手表戴上,就踩着潇洒的步伐迈入电梯,管家紧随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直达一楼餐厅,住家厨师准备的是典型西式早餐,溏心煎蛋、吐司和法棍、肉类是煎肠和熏制培根,秦雅一不爱和牛奶,都是饮拿铁或冰美式,他没什么胃口,简单用了一点,就起身准备去公司上班。

临走前他照惯例交代管家今天要处理的事务:“我的书房只用收拾衣物,其它不要整理……重新物色形象顾问,这个眼光不太合我口味……聂总、修齐应该比较喜欢中式早餐,交代合作的餐厅再调用一个过来……”

……

时间在一人忙碌一人休憩的进程中缓缓流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聂大总裁终于养好精神睡醒后,已经过了九点。

卧室内静悄悄的,身边没有人,聂修齐昏昏沉沉支撑身体坐了起来,明显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昨夜狠狠遭受“欺辱”的下半身有肿胀感,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他打开腿看了一眼,两瓣花唇被碾成了完全绽开的形状,一时难以合拢。

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在眼前走过,他恍恍惚惚想起来自己昨夜在秦雅一的诱哄下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情,赤裸的肉体关系、放浪而大胆的行径……他甚至还主动掰开那里让秦雅一拍照,桩桩件件像梦境一样令他难以置信,身上明显的牙印吻痕又提醒他这一切又是真实发生的。

其实他下面还有点湿。

聂修齐几乎是逃一般地钻进淋浴间里想要冲洗。

秦大少爷的审美显然不同于常人,装修的确简洁低调,够三四人共浴的大理石浴池也彰显了奢华,除了私人订制的香薰充盈这间淋浴间外,竟然还架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聂修齐走进去就先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爱欲的痕迹,脖颈、锁骨和大腿都没被放过,左侧凹陷的奶尖儿上甚至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太下流了……

没有任何过渡期,这淫糜的场面就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聂修齐的大脑神经。

他情难自禁地慢腾腾往落地镜前走去,近距离打量自己的身体,宽肩窄腰,流畅漂亮的肌理,怎么看都是一个男人的外形……然后他借着脚边的支撑,缓缓抬起了一侧大腿。

饱满紧实的大腿内侧就是他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嫩红的阴户饱满高涨,逼穴被开发过后,被蛮力肏干得微微分开,随着聂修齐的呼吸,湿软阴唇好像在颤动一般,微微侧过身看,还能看见秦雅一在他屁股上留下的巴掌印。

他下手真是粗暴又直接。

聂修齐不自觉回想起秦雅一巴掌抽掴在自己臀肉上的感觉,清脆的皮肉相撞击的声音和酥麻又疼痛的难耐快感,这一巴掌好像激发了他什么奇怪的属性,像点燃炸药印子的火柴,像灼烧绵延枯草的野火,遍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聂修齐难耐地合拢了大腿,发现自己的逼里湿了,正在一点点往外渗水。

在这之前他鲜少自渎,更别说触碰自己女人的逼穴。

与普通人完全不同的身体令他深感自卑,多年以来都极力掩藏着自己的秘密。

偶有的几次触碰前端性器的经历,他也是想着秦雅一的脸来抚慰自己,聂修齐完全想象不到饥渴的多年的身体一经开发,竟然轻易变成了沉溺于快感的淫浪模样,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昨夜才被狠狠来回肏弄,现在想到秦雅一掌掴时候的性感模样,他就想要对方再次征服自己的身体。

浴室内的馨香是他熟悉的、属于秦雅一的味道。

聂修齐的呼吸微微有点急促,总觉得耳畔好像缠绕着自己下流的低喘,心底的欲念在不停地勾引他做出下流的行径,好像秦雅一在他的耳边低语:“这里不会有别人进来,做你想做的事。”

做我想做的事……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落地镜中自己绯红滚烫的耳垂,缓缓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想象着秦雅一站在自己的身后,拥抱着自己的躯体,修长纤细的手指温柔触碰着自己的脸颊,一寸寸抚摸下来,可能会突然生出坏心眼儿……佯装要狠狠掐断自己脖颈,聂修齐情难自禁吞咽了一下,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动,最终回到正中间的位置,将他那颗极具情色感的小痣强调在对方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雅一会喜欢这颗小痣吗?

会深深嘬吮,留下一枚吻痕吗?

聂修齐的手落在自己的胸膛上,学着秦雅一玩弄挑逗的动作。

指腹在自己粉色的乳晕上打圈儿,生涩又陌生的抚慰让他的情绪无比的激动,逼穴里更加湿滑,淫水沿着大腿根儿流淌,还有一些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秦雅一看见了,会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骂他“骚货”吗?

他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身体,敏感的乳粒已经被玩弄得又挺立起来,捻着轻轻地拧了一下:“嗯……”

站不住了,聂修齐浑身发软。

他垂下眼睛,将眼中所有的欲色都收敛。

热水很快将浴池充盈,他踏进水中,将自己酸软的身体全都浸泡其中,敞开了艳红小口的逼穴根本无法阻绝水液的漫入,聂修齐吐了一口气,终于将手抚摸上自己的下半身。

仅仅是触碰了一下,他就羞耻得不行,飞快收回手掌想要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秦雅一的声音好像如影随形。

男人用充满命令性的语气调侃,却冷淡地发出指令:“装什么呢?昨天不是被我用手肏得很爽?分开你的双腿,摸一摸你的逼。”

一旦想到这是秦雅一会说出来的话,聂修齐的身体就无法自控,他没办法拒绝秦雅一,男人颤抖着分开双腿,一根指节敛着热水慢吞吞塞进自己的穴口,联想到对方胯下之物的尺寸,犹豫着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敏感娇嫩的淫穴昨晚才被征服过,内壁又烫又肿,被修长的手指撑开,微烫的热水全部一拥而入,指腹抚摸着内壁,聂修齐只觉得又酥又麻,下意识往里塞了塞,无意识地抽送着指节自慰。

指节缓慢轻捣,快感渐渐袭来。

这样的程度远远不够,聂修齐忍不住急切喘息。

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一手肏自己的淫穴,想到秦雅一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极乐,忍不住想要他更用力,深深打开自己的身体,指节进进出出,越肏越快。

仅仅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已经食髓知味的逼穴,深陷情欲的男人紧绷着大腿,呻吟全都压抑在喉咙之中,如饥似渴地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穴内捣弄,聂修齐咬着嘴唇低声呜咽,牙齿深深陷入发肿的唇肉里,他的口腔几乎含不住涎水,一点点从嘴角流淌下来:“好涨……”

紧致的内壁已经完全被填满了,但聂修齐迟迟没办法达到高潮。

还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失神想着,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池春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并拢的指节同时深深顶进温暖湿润的紧窄逼穴。

聂修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笼罩,勉强思索着该如何将自己送上高潮,秦雅一好像还喜欢玩他密布褶皱的阴道内壁。

他回忆着对方一切的挑逗动作,灵活的指节缓慢旋动,在褶皱敏感的阴道内挤压,时轻时重,像是在探寻摸索什么,指节渐渐曲起,内壁被过分撑开……有点疼,但更多是被填满的充实和满足。

情急之下聂修齐的脑中灵光一现,霎时思绪豁然开朗。

秦雅一的声音如在耳畔:“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想要……聂修齐深深喘息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答。

快感因为想象攀上了新的高峰,逼穴里涌出抑制不住的湿滑淫水,将他的指节完全淹没浸润,顺着指缝流淌,和浴池中的热水融为一体,玩弄胸膛手落在阴蒂上揉弄抚摸,偶尔抚弄两下高高硬挺的性器,双重快感的刺激之下,聂修齐抖着屁股将自己送上了高潮,浑身失力地滑躺进热水之中。

过度使用的逼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聂修齐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自己里里外外都仔细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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