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
凌天兴冲冲地捧着一个檀木盒冲进顾氏集团,从专属电梯直奔最高楼。
“总裁!”
他一把推开办公室大门,“抢到了!抢到了!”
凌天献宝一样将盒子放在办公桌上,眸子亮如夜星,“现在给少夫人送过去吗?”
顾言慎单手扣开金锁片,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面上浮现了满意的神色。
他合上盖子,后靠在椅背上,“再等等。”
“啊?”
凌天惊疑出声吗,“等什么?”
就为了这么一个小物件儿,他跑了大半个国家,又整整守了十天才得到,怕误了事,连眼都没合就买最近的一个航班飞了回来。
眼下已经箭在弦上了,怎么还要等一等?
显然,顾言慎并没有替他答疑的功夫,只低声吩咐了几句。
须臾,凌天一头雾水地从办公室退了出去。
三天后,中医馆接了一通电话。
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先生,自年前中风瘫痪,一直是于棠定时上门替他针灸理疗,不知怎么,突然说腿疼的厉害。
可于棠清晨被一位病人约了上门,只好拜托沈和替她出诊。
她在门口打了车,一小时后,司机将她放在郊区的一幢别墅前。
“师傅,您能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