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棠还是给沈和开了副药,熬了,让她喝下。
那药安神,沈和哭到很晚,喝了药,足足睡了两天。
于棠心知她伤心坏了,也不打扰她,任由她睡个天荒地老。
迷迷糊糊中,听见手机传来一阵铃声。
她伸手去模桌子上的手机,眯着眼看了下来电显示,是个本地的陌生电话。
划下接听置于耳边,不知对面说了些什么,沈和猛地起身。
“是瑜皇会所吗?”
她掀开被子,边确认边套上棉服,拿了把钥匙便往外跑,“我马上就过来!”
半小时后,出租在瑜皇会所门前停下。
沈和丢下一张百元大钞便朝着大门冲了过去。
随机拦截了一个服务生就问他于棠在哪儿,服务生拧着眉心打量沈和一番。
普普通通,浑身上下加起来几百块,一看就不是哪家的太太小姐。
他撇撇嘴,丢下一句‘不知道’转身离开。
打回那个通知她接人的电话号码又是无人接听,沈和无奈,只好一层楼一层楼的找。
敲开一扇扇包厢门,她不知说了多少次对不起,被骂了几回冒失有病,却总也不见于棠。
从电梯里出来,沈和刚要开始新的一楼,却在看到走廊墙边倚靠的那抹黑色身影时,脚步骤然一顿。
“沈和?”
原本十分慵懒地靠在墙壁上的顾言慎,在看到愣在电梯口的倩影时,下意识将已经递到唇边的烟卷往背后藏了一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