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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
许倾总算是将这件事交托出去,只等雅韵的消息。
外面。
许倾踏出风月楼之时,收获了无数个怪异的目光,全都来自于谢凛的手下。
谢凛淡漠的站在一旁,先是无视她,而后又假装洒脱淡然的与她说话:“呦,出来了?”
这拙劣的演技让许倾不忍直视……
许倾走上了前去,自然的挎住了谢凛的胳膊,边走边说。
“你和他置什么气啊,没意义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生气了?”
“好好好,没生气就好。现在我已经让雅韵去偷阴四娘的账本儿了。”
“你有没有想过,凶手是怎么精准的找到这些目标孩童的呢?除了阴四娘这些年来收录起来的账本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清楚的看到贩卖儿童的记录吗?”
“我明白王爷的意思。凶手很有可能隐藏在阴四娘的身边多年。以他的报复心理来看,他既然没办法去动阴四娘,那就以自己的方式来加入到这一恶行中去,残害他人。与此同时在等待着阴四娘垮台的那一天到来。这个行为是很符合之前我对凶手心理的描述。所以……”
许倾停顿了一下,:“雅韵能偷出账本,才是奇怪。”
言外之意,凶手一直蛰伏在阴四娘的身边。雅韵势单力薄,如果能顺利的偷出阴四娘的账本,那就说明为阴四娘守着账本的人,那个人高马大的刘兄弟一定是有问题的。
许倾对谢凛说:“总而言之,咱们先等待着雅韵把账本偷出来。这看似是凶手在利用我们的手,一步一步的将这些事浮于眼前。但咱们也在逐步的了解到凶手的意图,阴四娘和这个为了一己私欲,杀了那么多孩子的凶手到了最后是一定跑不掉的。”
“嗯。”
许倾特意给谢凛松了松肩膀,殷勤道:“我有点饿了,咱们俩先去吃点儿东西,然后再回去?”
“不了,本王还有事情要忙,就先回刑部了。”
许倾本意是想要讨好他,可奈何谢凛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可是……这个案子目前也无从下手了啊。咱们就等待着雅韵的消息就是了啊。”许倾挽留他道。
谁知,谢凛目色冰冷的斜睨着她,很不客气的说:“本王还有其他事儿,自是比不过那些闲人,以色相取悦他人。”
“你就不能听我解释解释吗?就这么生闷气真的好吗?”
“你该找谁就找谁去。”
谢凛冷淡的一把甩开了许倾的手,傲慢的从她眼前走过。
傍晚。
许倾在外面闲逛了一下午,这个时候了才回来。刚一推门,就看见了谢凛正坐在自己的寝殿内看书。
他坐得笔直,对于许倾的出现是完全无视的状态。
“你吃饭了吗?”许倾小声小气儿的问。
谢凛抬眼注视着她,似笑非笑的所答非所问:“玩得开心吗?”
“我就是去外面逛了逛,自己一个人能去哪玩啊,你又不陪我。”
许倾先是坐到了谢凛的对面,然后又拽着桌子,一点点往谢凛身边挪动着。
“我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我想跟你解释解释,然后你听完了以后在考虑一下要不要生气,这总公平了吧?”
“本王没有生气。”
“那你板着脸干什么?”
“本王生性不爱笑,不行吗?”
许倾静静的听着,这气性何止是一点点啊……
自己要是再晚回来点儿,估计都气炸了。
许倾故意亲近于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话他:“都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等在这儿干嘛呢?还不是故意在这儿等我哄你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胡说啊……”许倾故意用身子拱了拱他,非常小心翼翼的注意他的情绪:“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他是故意的,我也知道啊。我又没有误会你。”
“他就是个靠色相和争宠来取悦他人的倌儿而已,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呢?”
“本王心胸狭隘,不该跟他斤斤计较。但本王也没强迫你在这儿跟本王说这些,你何必多费口舌?怪不得张口闭口都是“倌儿”,原来是早就熟悉了。”
“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可回娘家了。劝不回来的那种。”
“随便你,本王要是去接你,本王就是狗。”谢凛不为所动的把手里的书摔在了桌子上,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许倾特意伸手去掐了掐他的那张臭脸,不禁感叹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是眼瞎了还是脑子有问题了,能舍得去找那种货色?”
“拿开你的脏手。”
“就不。”
“不是还要把人家赎出来吗?”
“我赎他,不代表我要他啊。我放着你不要,我要他?”
见他的情绪缓和了不少,许倾偷偷摸摸的亲了他一口,把他亲得脸红耳赤。
“你别因为这件事跟我生气了好不好,真的不值得。”
“你给他治的什么病?”
许倾搂着他的脖子,故意坐在他的怀里,并真挚的说:“就是你说的那种啊……”
“什么?”谢凛的目光堪比千年怨妇,一再追问。
许倾眼眸流转,特意瞄了眼谢凛的下半身:“就是那儿的病啊。”
谢凛一瞬间暴跳如雷,吼她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病。再说了,许倾你有没有分寸啊,你怎么能给他治这种病呢?传出去了怎么办?”
谢凛想要推开许倾,奈何许倾越搂越紧,她急着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什么?”
第159章 一顿饱和顿顿饱
“广善堂那么多的郎中,我不可能亲自去给他治这种病啊。而且这种花病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非要我来治才可以。我就是帮他找了一位广善堂靠谱的郎中,帮他把病治好了,仅此而已。要不没人愿意给他治啊。”
许倾竭尽所能的解释,就是希望谢凛能相信自己。
谢凛将信将疑,特别小气的问:“你没看到?”
“什么?”
“你有没有替他检查?”
“我要是替他检查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看情况吧。”
许倾特别认真的在他的怀里发誓:“我发誓,我真的没看过。我就只看过你和那些尸体的身子,是真的。”
这话让谢凛听着,不仅没有豁达之意,怎么还这么别扭?
见谢凛不说话,许倾用双手捧起了他的脸蛋儿,来回宠溺摇晃着,并说:“我说我的夫君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以往吃醋了以后,不是掐我脖子就是强吻我。怎么今天这么乖,合着是受了委屈在求安慰呢。”
“你不要乱说,我没吃醋。”
“没有吗?我闻闻有没有醋味儿。”许倾吸着鼻子,凑近了闻闻,令谢凛身上直痒,略微侧了侧头:“你别闹了。”
许倾的眼中满是星辰,汹涌的爱意无处可藏,甜笑道:“果然,只属于我的男人,身上都是香香的。”
“你既然看了我的身子,能不能把和离书给我。”谢凛是时刻不忘自己的“正”事儿。
许倾笑归笑,但脑子可机灵着呢。
“那可不行。还得再考察一段时间才行。”
“你讲不讲道理?你是看了我的身子了,还想跟我和离?”
“我不过就是以前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看了一眼而已,又没用过你身子,你还拿这个计较?”
谢凛挑了下眉,勾唇痞笑了下:“你要是想用,也不是不可以。”
许倾伸手拍了拍他的脑门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我要是碰了你,你不就更变本加厉的赖上我了?要是再坏一点,再送我一个孩子也不好说。”
“我可不是那么卑鄙的人。”
“卑鄙起来不是人。”
许倾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开,关切询问他:“那你吃饭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