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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是没有和离书,我也是这个态度啊。”
“没有和离书的话,我觉得王爷应该不会这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谢凛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明显是又在磨人。
许倾很严肃的说:“不行。”
“何时能行?”
“王爷怎么对这封和离书如此执着?你到底是怕失去我,还是怕自己被休了颜面扫地?”
“你想听实话吗?”谢凛反问。
“嗯啊。”
“都挺怕的。不过你要是觉得我不好,非要与我和离,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受着了。”谢凛继续开始装可怜博同情。
许倾轻描淡写道:“总而言之一句话,一切看你表现吧。”
“我各个方面都可以表现一下。不满意可以反悔的那一种。”谢凛对于自己来之不易的机会,有种不顾死活的积极。
“王爷……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关系,依旧是桥归桥,路归路,而我在这段时间里,会额外注意一下你的行为,明白?”
无论许倾怎么解释,谢凛只选择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并且自动屏蔽其他。
谢凛大臂一展,将她身子搂了过来,俯身并亲了她一口,速度之快让许倾来不及反应,随之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坏笑:“谁要跟你桥归桥,路归路?”
许倾急得将他推开,避免别人看见,并格外抵触:“你要是敢强来的话,我要你好看!”
“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谢凛又开始死皮赖脸的黏她。
许倾对此必须澄清一下,“王爷你别胡说,我可没碰过你分毫。别拿这个吓唬我可好?”
谢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看似耍赖,实则威胁:“那你要是不承认的话,我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变成你的人。”
“你讨厌!”许倾竟然伸手打他,并借此机会警告谢凛:“你以后少学那些油腻又愚蠢的法子。”
“比如?”
“比如,跳湖,再比如,你早上让江玉给我送来的丑东西。如果你再敢钻研这些拐弯抹角的没用东西的话,你信不信我揍你!”许倾恶狠狠的握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谢凛好像领悟了她的意思,思忖着:“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就是喜欢直来直去呗?”
说完又亲了她一口,行动之果断让许倾防不胜防,甚至还恬不知耻的笑着问她:“是这种吗?”
许倾的脸涨得通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你别生气嘛,我……”谢凛情急之下解释称:“我之前那些法子都是从书里学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肯定不用了嘛。”
“书里?你从书里学法子来哄我?”
“我不会,不就得学吗?”
“你以后去书里讨个老婆好了。”许倾一气之下踩了谢凛一脚,疼得谢凛原地打转。
说实话也不对,不说实话更不对……
“你给我站住!”
“扣你表现分。”
“是江玉让我看的,都怪他。”谢凛出卖起江玉来,是从不心慈手软。
这时,江玉赶紧将目光转向别处,缓解一下紧张又尴尬的情绪。
“江玉,你又敢教坏我男人!”许倾揪着江玉不松手,打了他一下又一下,:“我让你把他往坏了教!”
“疼疼疼!我也是好心嘛!”
“就是你间接害得我掉进了湖里,你还好心?”
“你讲不讲理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能动手为何讲理?”
江玉被许倾追着打,不忘找谢凛救自己,:“殿下,您可得救救我,这次是您不仗义在先。”
“本王现在自身都难保,能救得了你?”
见两人实在聒噪,谢凛忍不下去只好出手了,他一把将许倾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身段相贴,轻柔并小心的在她耳边说:“你就放过江玉吧,是你笨夫君的错。”
“王爷你可真好意思提你自己。”
“那你让我怎么办?把你惹生气了又不知道怎么哄,只好急得出此下策啊。”他索性将许倾的头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肩头,音色间变得越发亲密:“就像现在这样,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哄好,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许倾一瞬间惊愕,很难想象这话是从谢凛口中说出来的,他这哪里是不会哄啊……
许倾就此作罢,所有的怒火都在此刻消融,但还是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愠怒道:“介于你之前有作弊的嫌疑,扣你表现分。”
“扣多少?”
“没想好,这次扣多少,要看你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如果以后表现不好的话,这次就全扣光!”
“好,没问题。”
换作是以前,谢凛一定要抓狂一下。但是现在谢凛想通了,她早晚都是自己的,急什么。
他们一行人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最后终于抵达了刘耳叔婶家所在的村落。
“官爷,这就是我叔叔家。您们且好好进去问问他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无辜的。”刘耳反倒是在这个时候硬气了起来。
谢凛眸光锐利的瞥了刘耳一眼,随即带头第一个走了进去,并让人将刘耳拦在了外面。
刘耳没想到自己会被拦在外面,稍微有点慌。
屋子里的两位老人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等到起身去看的时候,已经被谢凛的人堵在了屋子里。
“是刘耳的叔婶吗?”谢凛言简意赅的问。
二老面对着冷脸的谢凛,有点畏惧。
就在这时,刘耳竟然在院子里扯着脖子喊了起来:“叔,婶,你们别怕。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就行了!”
“闭嘴!”
刘耳的行为惹人生厌,马上被谢凛门外的手下押了起来。
谢凛再次开口,重新问二老:“刘耳之前是在你们家住了吗?住了多久,期间发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最终刘耳的叔叔说:“他确实是在我们家住了几天,是昨天晚上回去的。刘耳就是来我家串门的而已,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官爷,刘耳是不是反了什么错啊?”
“老人家,您别害怕,我们只是来询问情况的,只要您实事求是的说,我们不会把您怎样的。”许倾察觉到老人像是有些害怕,特意安慰他们。
谢凛继续问道:“他在你们家小住这段时间,他都出去过吗?出去过几次,去过哪里,知道吗?”
谢凛连连发问,可把两位老人吓得更慌了,刘耳的婶子赶忙去说:“官爷,这我们可真不知道啊。刘耳是在我家住着的,也只是普通的串门儿,他住在西屋,我们住在东屋。他去过哪里我们更是不清楚的呀。”
刘耳的叔叔身子虚弱,连连咳嗽了几声附和着:“是是是,我家老婆子说的对啊。”
“婆婆,我想问一下您。您的侄子刘耳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您们二老为什么要留您的侄子在这小住了这么多天呢?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了?”许倾声音虽然柔和,但看法非常独到,发现问题所在。
说起这件事,刘耳的叔婶二老都不约而同的低头轻轻叹了叹,眼神中也尽显着哀愁。
“姑娘,我们老两口没有孩子。刘耳的父母又死的早,平时也就和刘耳多多走动些。以前,我们都住在一个地方,现在我们搬走了,刘耳时常来看看我们,顺便小住上几天。这不,我家老头子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刘耳来得就勤了一些。”
可许倾听着,刘耳婶子的语气可不像是感谢刘耳的照料,更像是避之不及后的无可奈何。
对此,谢凛从中继续深问道:“你们和刘耳的关系不好?”
刘耳的叔父以此更正道:“也不是不好。就是这孩子跟我们老两口的来往更多的是带有目的性的。毕竟我们这一大把年纪了,走了之后,这些家产不也得给他吗?”
婶子又说:“我们平时给他的,也不少了,但是他就是不知足。原本以为,这下搬走了以后,能少点来往的。毕竟他那个样子,我们也不指着他来养老送终的。可是他来我们家来得更勤了,一住就是好几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