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谢异洲听到这道声音,瞬间僵硬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两人的身体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紧紧的帖在一起,他小心翼翼伸手抬着秦时渊那只受伤腿,避免加重伤情,与此同时也感觉到什么东西,直愣愣地抵在了他的身上。
烫得他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秦时渊似乎忘了腿上的疼痛一般,此时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他只要轻轻地一抬头,就能吻上对方的唇。
“我给你当哥哥……不要再想着其他人了,好吗?”
他神色看得入迷,随着心念微动,便直接仰头吻上去,错过了这次机会,谁知道下次的梦会有这般的真实吗?
第78章 齿痕
等到张秘书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 就看到眼前的这辆黑色豪车人影翻滚晃动不停。
他连忙停住了脚,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秘书觉得自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正当他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的时候。
车窗突然拉了下来。
谢异洲露出半张脸来, 微微喘息地对着张秘书说道:“你去哪里?”
张秘书目瞪口呆地看到这一幕:“我,我……”
我怕打扰到你们。
“你快点来帮忙!”
谢异洲按住身上不停乱动的人, 连忙催促着,现在这个情况,他根本开不了车。
还好张秘书来得及时。
张秘书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自己:“我吗?”
不太好吧……
下一秒, 下一秒他就看到正跟他说话的人, 被一只赤裸的手臂给拽了回去,情况看起来很激烈。
张秘书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心里有些犹豫, 如果今天坏了秦总的好事,会不会明天就给他开除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
张秘书连忙说道:“好, 马上来了!”
等到张秘书上车,谢异洲好不容易将意识不清醒的秦时渊挣脱开, 并擒住对方两只乱动的双手。
这个时候的秦时渊已经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几乎瘫倒在谢异洲的身上。
谢异洲见状,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开车吧。”
“马上, 马上!”
张秘书见状连忙将车启动, 透过后视镜一看,发现并非他想的那样。
“秦总, 这是怎么了?”
“发烧, 人已经烧糊涂了。”
张秘书神色瞬间变得正经起来:“这么严重,得马上去医院!”
两人带着秦时渊很快就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因为秦时渊的身份,走的VIP通道,几乎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在下车的时候,秦时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折腾得跟咸菜干一样,稍不注意就有走光的风险。
谢异洲神色一顿,对张秘书说道:“稍等一下。”
谢异洲便将身上的卫衣给脱了下来,他里面还有一件T恤,他将衣服给对方穿好之后,才用脱下来的睡袍裹住下半身,直接将人抱进了病房里。
“张秘书,麻烦你出去买一套衣服和裤子。”
“好,我马上去。”
张秘书一听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出去了。
很快医生过来会诊,说秦时渊可能是因为昨晚上洗澡的时候着凉,引起的炎症,再加上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引起了高热。
护士的动作很快,立即抽血化验,之后就是等待结果下诊断,打了一支退烧针,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谢异洲就发现烧已经退了。
这时,张秘书也拿着衣服回来了。
“放在这里吧。”谢异洲指着一旁的柜子说道。
张秘书将东西放好之后,看到谢异洲脖子上暧昧的痕迹,顿时眼皮一跳,这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弄的。
难不成昨晚上两人玩得太厉害了?
不对为什么是秦总发烧了,他不可能是下面的那一个吧!
张秘书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他一脸惊恐地看着谢异洲,想不到秦总居然会有居于人下的一天。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异洲敏锐地察觉到张秘书的目光,有些诧异地问道。
张秘书倏地收回目光,假装镇定地说道:“没,没什么,我想说你饿了吗?这一大早上的,将秦总送到医院一定还没有吃早饭吧,我去帮你买点。”
谢异洲:“好,谢谢你。”
“不客气。”张秘书快速说完,就溜出了办公室。
谢异洲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转身走进了洗手间,将手上的汗水洗干净,正当他准备弯下腰再洗了一个脸时,突然愣了一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侧过头,脖颈处的牙印和红痕清晰可见。
几乎是这一瞬间,他立即就回想起刚才在车里时,那种潮湿黏腻的气息,灼热的呼吸声仿佛此刻还回荡在耳边。
就算烧得意识不清,还能起色心,谢异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走出卫生间,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等到秦时渊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不仅仅是腿痛,同时身上四处都传来一阵阵酸痛感,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秦时渊看着熟悉的环境,就在他诧异自己怎么会出现在医院的时候。
这时张秘书刚好走了进来,看到秦时渊醒来之后,立即惊喜地说道:“秦总您终于醒了,您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养伤吧,就不要再吓我了。”
张秘书被谢异洲的那通电话吓得魂都没了。
“我怎么来医院了?乔安呢?”
秦时渊缓了一会儿,力气恢复了一些,随后坐了起来。
“您早上的时候发热,人的烧糊涂了,是乔安送您过来的。”
张秘书:“他现在去医生办公室了。”
“我怎么会发烧?”
秦时渊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昨天晚上虽然洗的有点久,但并没有感觉有任何的不适,只是感觉有些头晕。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个梦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一点一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恍惚的视线倏地落在手腕上红痕上。
秦时渊瞬间僵硬在原地,灵魂离体,这意味着,那根本就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一样。
他在车里面死死地扒拉着对方不撒手不说,而且还直接粘了上去。
“醒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秦时渊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
谢异洲看着一直默不出声的秦时渊,眉头微皱:“有没有什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