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 完(1 / 2)

('冉鸣出社会好几年了都没什么朋友,工作上也没什么起色,他这个人没情商,嘴巴又刻薄的很,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导致没有几个人喜欢他。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是一位三线女演员的狂热粉丝,从对方出道粉到现在,已经足足五年时间,每一次关于她的相关活动,他都从不缺席。时间久了,那位女星也渐渐认识了他,在公众场合看到也会向他打招呼,结果让冉鸣认为她也对他有意思。

近期的一部新剧播出,直接冲上娱乐榜首,里面的男主是现今最火的影帝温渝禾,完美的长相和不可小觑的实力深受许多粉丝的喜爱。

好巧不巧,女主正是冉鸣喜欢的女星,从正片乃至花絮,全都是两人亲密的抓拍,再加上娱乐新闻猜测两人关系,粉丝们都纷纷起哄,开始撮合两人。

冉鸣打开电脑登上微博账号,不出意外,满屏幕都是两人的甜蜜日常和粉丝的热烈祝福。

一群没见识的!

冉鸣恨恨地看着屏幕,心里的酸水冒得都要涌出来了,点开温渝禾的粉丝团。

‘温渝禾是小爷的狗’发布了一条微博:

[@温渝禾: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他什么。]

帖子刚发出去,没过一会就多了好几百条骂他的评论,上面只有三个点赞,还是冉鸣用小号点的。

冉鸣更气了,温渝禾到底有什么魔力,一个个跟着了迷一样,翻着评论一个个回骂,其中和一个常果果骂的最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渝禾是小爷的狗回复常果果:什么诋毁?这是事实好吧。

常果果回复温渝禾是小爷的狗:呵呵,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只会来互联网口嗨。

温渝禾是小爷的狗回复常果果:这还要证据?你眼瞎看不出来啊,给你留个面子,从哪里出生就滚回哪里。

常果果回复温渝禾是小爷的狗:这么说你没证据对吧,黑子骂人都会带个证据,你充其量就是个小丑哈哈哈。

冉鸣看到这句话搭在键盘上的手顿了顿,脸色不怎么好,确实他骂人都是带着口嗨没啥证据,想回骂的欲望都没有了,回了常果果几个中指,就将这条帖子给免打扰了。

冉鸣又连着逛了一圈,手握着鼠标上下滑动,大大小小都是温渝禾工作室的行程安排,顿时他就有了个想法,要是他能拍到温渝禾的黑料,不就可以让女神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说做就做,一来两个月,冉鸣都在跟踪温渝禾,相机抓在手里时刻准备拍摄,只要拍到对方做得不对的地方,便添油加醋放到网络上。

除了网络上爆料的行程,他还花了不少钱打听到了温渝禾的私底下生活和家庭背景。

温渝禾的家庭背景不是一般的雄厚,他的父亲医药科技公司的创始人,是全国药商供应方,还包揽了许许多多小型产业,按道理来说,这样庞大的家业需要有个继承人,而温渝禾作为直系却进了娱乐圈,说不好听的,就是花钱进娱乐圈图个快活,玩够了回去继承家业的富二代。

冉鸣调整相机焦距,怼在眼前,对准机场出口方向。

“出来了,出来了!在出口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看到了,好帅啊啊!!”

VIP通道入口被大量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人们手中举着应援灯牌,五颜六色的灯面写着温渝禾的名字。

带着墨镜的男人从机场口走出来,身姿挺拔,宽松的黑色衬衫十分得体,领口微敞,黑色的的鸭舌帽压住黑色的头发,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一边点头一边挥手,薄唇微抿露出温和的笑容,几个保镖高度警惕拦住周围疯狂的人群,护送走向保姆车。

粉丝齐声的呐喊,震耳欲聋。

冉鸣挤到最前面对着温渝禾一阵狂拍,一边拍一边暗骂,这么有钱非要跑到娱乐圈插一脚,滚回去当继承人不行吗。

虚伪极了!

他不善藏匿表情,有什么心事全部摆在脸上,近乎恶劣的目光,又加上他浮夸的连拍动作,惹得边上的人频频看他。

“喂。”

肩膀被人猛得拍了一下,冉鸣吓得一颤,反应过来扭过头,摆出一副凶恶姿态:“干嘛!你有病啊!”

身后的女孩手中还拿着粉丝灯牌,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步伐往后退了几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温渝禾的粉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看了眼她手中的灯牌,更加没什么好脸色:“你管我是不是粉丝,离我远点听到没?”

女孩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泪含在眼眶开始打转,周边的人都开始打抱不平。

冉鸣白了他们一眼,转过头准备继续拍摄,却对上了温渝禾的目光。

他目光淡漠,停在离冉鸣前面一点点,清隽的面容没什么表情,静静看着他。

冉鸣毫不畏惧直视,冷眼挑衅,刚想要说什么,不远处的工作人员连忙跑过来,制止住了这场闹剧,拉着温渝禾送上了保姆车。

大批粉丝追着车子往前走,冉鸣自然不会自讨没趣跟上去,独自走到角落,打开相机查看刚拍的照片。

他是想拍温渝禾的丑照,可他翻遍了所有库存,连一张丑的照片都找不到,冉鸣彻底黑了脸。

连续两个月的跟踪偷拍中,一张丑照都没有拍到,反而废了自己大量的钱和时间,温渝禾就好像是个没有缺陷的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都找不到任何相关黑料。

他还真不信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人。

不一会,冉鸣就来到了酒店,忍痛订了好几晚上的套房,早早埋伏在里面,他花钱找人打听过了,温渝禾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主要是离剧组很近,方便去拍戏片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躲在套房等到了半夜,才偷偷溜了出去,根据房间号一路寻了过去,好不容易找到温渝禾的房间,却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

仔细听声音确实是从温渝禾的房间传来的,门没有关严,露出一丝亮光,他轻手轻脚沿着墙壁走了过去,恰巧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对话。

“裕口的那批货已经成功运出去了,但是那边的钱始终周转不过来,尝试了各种手段都不行。”

冉鸣下意识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录音。

“我们的人准备从各个港口跨境进行交接资产,在同一时间将钱全部洗出。”

洗钱?

冉鸣听得有点绕,但还是大致了解对话的意思。

“你怎么确保这件事一定会成功。”对方交谈的人,声音低沉磁性,语调拉长而缓慢。

“这次计划绝对万无一失,少爷请再相信我们一次,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了!”

温渝禾嗤之以鼻:“要是这次还是没有成功怎么办,你很清楚我与父亲的赌约,这比钱要是洗不干净,你就不用跟在我的身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钱我也做过好几回了,这次不会再让少爷失望了。”

冉鸣攥紧了手中的手机,默默深呼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洗钱可是违法行为,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温渝禾还干着这样的勾当,要赶快报警。

见温渝禾不说话,而是盯着天花板墙角的监控:“少爷?”

手下顺着视线也抬头看去,监控画面里一个男人贴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显示屏表明正在录音,吓得他眼珠子都快瞪掉了,又看了看温渝禾平静的神色。

“你最近总是会出现一些不该存在的错误。”温渝禾轻声道。

手下额头渗出一点冷汗,是他的失误,在进门后没有把门关紧,忍住颤声:“等到那笔钱周转过来,知情的人都会被解决掉。”

冉鸣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手机掉到地上,这是要把人杀了是吗,他也是知情者,这个地方不能久待,要是给温渝禾知道了门外有个人在偷听,五个他都不够死的。

他还在震惊,收起手机准备转身离开,一时没有察觉,身后门缝里悄然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捂住他的嘴巴,往房间里带去。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走廊顿时安静下来,像是没发生什么一般。

冉鸣摔倒在地,手机从手中滑落,他起身想要站起来,却被人掐住了脖子死死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怎么办,要把他杀了吗…”手下站在一边,满头大汗。

温渝禾用手扼住冉鸣的脖子,制止他逃跑的动作,低头面无表情看着快要窒息的男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出去,我自有办法。”

手下弯了弯腰:“是。”

门关上,冉鸣感觉脖子上的手微松,怒气直接冲上天,顾不上自身处境破口大骂:“你他妈狂什么啊?老子差点被你掐死了,你这么牛逼不是也干着洗钱犯罪的活,信不信我全给你抖出去?”

“你觉得你可以活着离开这儿?”温渝禾眉头突跳了两下,扼住冉鸣脖颈上的手掌再次用力收紧,指尖陷在软肉里,阻断了呼吸。

这次的手劲比之前的还大,冉鸣惊恐的双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向上挣脱,面色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双目惊骇瞪大。

“唔——唔唔!”

温渝禾打量着他,觉得有些眼熟,在他快窒息前松开手。

新鲜的重新空气涌入鼻腔,冉鸣侧撑在地上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哗的冒出,半天缓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了我两个月,是想拍什么呢,敢在门外偷听,胆子还挺大,谁派你来的。”

温渝禾在两个月前就发现了冉鸣的跟踪,身为演员,天生对镜头有高强的敏锐度,加上他拙劣的拍照手段,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漏洞百出。

冉鸣急促呼吸着,心里开始懊悔跟到这里来,刚刚温渝禾是真的想要掐死他,现在想活着出去怕是凶多吉少,他捡起地上的手机,藏在身后,上面的录音是唯一的生存机会。

“我就是个拍照片的,没有别人派我来,只是碰巧听到了,你放我走,我就把这个录音删了,你也不想被坐牢吧。”

温渝禾弯起了眉眼,他低着头,浓厚的睫毛覆盖下来,注视着面前的人。

“想走可以,必须我亲眼看到你把它删了,包括备份。”

冉鸣想都没想就拒绝,他自己知道这个录音的重要性,温渝禾都是干着这种杀人买卖的,必须要留着录音到安全的地方,在这里删除他一定会把他弄死。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愿意。”温渝禾叹了口气,用手支住下颚,歪着头看着他:“那我放你走吧,你出去删掉好不好?”

巨大的欣喜感淹没脑海,冉鸣从地上麻利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相信我,出去就删,保证不会有别人知道,不会让你失望的。”等出去了就去警察局,等着身败名裂吧,冉鸣心里呸了一声,面上带着诚恳。

温渝禾也起身,笑容不减,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那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朝他再次保证,头也不回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头发就被一只手用力扯住,向后拉去,疼痛感阵阵袭来,迫于压力仰起头,瞪大眼睛惊悚看向温渝禾。

他骨节凹起,五指贴在头发根部,猛得揪住,让那张脸对准自己,另一只手扬的很高,啪的一记巴掌清脆扇了上去,落在了他的右脸上。

“额——!”

没有防备迎来的一巴掌,脆弱的脸皮顿时红肿起来,露出一丝血丝。

“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他声音森冷,脸上早已没了波澜的笑,温润的眉宇间,此刻阴沉的不像话,没等人反应过来,巴掌再次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是吧。”脸上泛滥着火辣辣的痛感,冉鸣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扇了脸,也顾不上形象,气得眼睛都红了,直接伸出手肘往人腹部怼去,却被温渝禾握住手腕狠狠一扭,没了力气垂了下去。

温渝禾二话没说,拽着他进了房间的卫生间里。

冉鸣坐在地上,见他正居高临下看着他,一手扭在袖口解开纽扣,将衣袖推到了手肘处,一副杀人灭口的样子。

“你放我出去,把我杀了你会不得好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怂了,他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去推搡挡在卫生间口的温渝禾,想从卫生间里出去,在他的手刚碰到温渝禾,手臂就被抓住,身体直接被抵住按在墙上。

“现在怂了?刚刚不是威胁我吗?”

冉鸣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恶狠狠的与他对视,刚才的退缩全部消失干干净净,心里的自傲又狂起来,嘴里含着一口唾液,往人脸上啐去:“我去你妈的,有本事杀了我!”

温渝禾眼皮一跳,抹掉脸上的唾沫,强硬勒住他的衣领,往一旁的洗水池带去,单手按住他的后脑上,强行往下按去:“打又打不过,只知道嘴贱?”

冉鸣整张脸埋在水里,屏住气呼吸不上来,脸都涨红了,双手不断挣扎着,嘴里呛了好几口水,被人揪着头发拽了上来。

“认不认错?”

“噗啊,咳咳咳——”

他抬头,黑发湿透了耸拉在眼前,仍是硬气啐了一口:“去你妈——”

话还没说完,头又被用力按进水里,反反复复,直到他没力气瘫在地上用力咳嗽,爬都爬不起来。

冉鸣手臂撑在地上,弓着腰,因为刚刚的挣扎,湿透的格纹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领口向两边敞开,脸上连着脖子都是红色,一直蔓延到胸口,头顶的灯光把那块皮肤照的白嫩透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材倒是匀称漂亮。

温渝禾的眼神落在他半裸的胸上。

乳晕很大,颜色淡淡的,不像个男人的身体。

他有些改变主意了,不知道是因为冉鸣的挑衅,还是因为衣服被打湿贴在身上的曲线,狼狈的样子,下腹那处有些发胀。

“这么硬气可不太行啊,看来得换个法子了。”

“今天我一定要听到你向我求饶。”温渝禾蹲下去,一只手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开始扯他的裤子。

冉鸣好不容易把呛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就看到他在扯自己裤子,不妙感顿时袭来,顾不了疼痛,拉住裤子,一只手撑在地上蹬地往后退。

“你脱我裤子干嘛?”

“滚!离我远点!”

温渝禾拉住他的脚腕把人拖了回来,不容置疑把裤子扒了下来,没费多少力气将人倒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挣扎不得,跪在地上恐惧看向温渝禾,不死心扯着退至脚踝的裤子,声音止不住发颤:“你该不是想要搞我吧,我认输我认输,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他可是正宗的直男,还有要一起相伴终生的女神,怎么能在男人身下被人搞,这简直要他的命!

温渝禾根本不听他废话,把人下半身仅剩的裤头扒到腿弯,露出一整个饱满的屁股。

洗手台上摆放着好几种洗漱品,他挑了一瓶温和性的,挤出一大团白色液体在手上,指尖抵住两臀中间的穴口用力一按,刚递进去戳弄没两下,嫩穴紧紧吸住手指不放。

冉鸣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耻辱,崩溃的破口怒骂:“你这个死变态,死男同,你是不是疯了!快放开我!”

“不做出点符合变态的事,怎么对的起你。”温渝禾轻蔑一笑,手中的动作愈发用力,顺着润滑,将指节全部塞了进去,狠狠顶弄里面的软肉。

“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的住。”

手指从穴口抽出,带出大量的白色液体,一串串往下流,冉鸣被刺激得全身发抖,在他近乎恐惧的目光中,温渝禾拉开了拉链。

掏出来的东西只是半勃就尺度惊人,不敢想象那个东西直接插进来,会有多疼,这会他是真的害怕了,哆嗦着身子往前爬。

“我错了我错了,录音我现在就删,实在不行手机就给你收着,你别这么对我,那个地方真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了没,我错了,我真的不是同,我有喜欢的人,进来会疯的!”

“嗯嗯你不是,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温渝禾蛮有耐心听他说完,走过去抱住他,抵在洗水池上,让他趴在上面,双手将颤颤两片臀肉大力掰开,就着后入的姿势,把早就青筋暴起的性器往前一顶,没给人喘息时间,尽根没入。

从未被外物扩展的地方,此时被扩张到最大,衣摆被向上推去,露出纤细的腰腹可以看见被顶出的一点凹出的圆弧,随着男人的动作隐时现。

“唔——”

冉鸣瞳孔骤然紧缩,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徒劳而无神的张大嘴巴。

“是不是很爽?”看他不吭声,温渝禾暂时顿住,往外抽出了一点,等他缓解了,才猛得顶进最深处。

这一下差点没给冉鸣整岔气。

“啊啊啊轻点——”

他双腿猛然绷紧,撑在洗手台边缘的两只手紧握成拳,整个人像一把张到极致的一把弓。

温渝禾被温暖紧致的甬道一缩吸,直接发出一丝闷哼,抬手重重在白嫩的屁股肉上重重拍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别吸那么紧。”

莫名其妙挨了那么一下,冉鸣痛的下身越绷越紧,温渝禾调整了一下姿势,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拽,迫使他更紧密贴紧自己,猛得来回抽送。

“疼——出去!出去!”

温渝禾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下比一下深,用力顶撞着最深处的软肉,撞得他胯骨震颤,臀肉在剧烈撞击下泛起层层肉浪。

太疼了!

冉鸣双手扣着洗手台上洁白的瓷砖,受不住往边上躲,想要挣开握在腰间的大手,离开这剧烈的撞击,结果男人贴的更紧了。

“刚刚不是挺能叫唤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里面的东西顺着他躲避的动作更加用力,冉鸣被一个深顶弄得全身一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软在洗手池上,全靠男人提着腰,才没有滑落下去,哭声断断续续,“温,温渝禾,你,你给我等着!”

温渝禾笑了下,缓缓俯下身将全部重量压了上来,一只手勒住脖子,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人圈在怀里,让人没有一点点的喘息空间,从上到下的操干,凑在他的耳廓:“好啊,我等着。”

喘息声和胯骨相撞的声音在这逼仄的空间内格外清楚,有种说不出的色情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被压在身下,每次插进来,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窒息,只剩下嘴巴张合,发出不连续的音节出来,下身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用力推着男人的腰胯。

“别,别射进去——”

可男人哪里听他的话,随着重重一顶,大量的精液射入软肉最深处,好一会才拔出来,松开握在腰间的手,冉鸣双腿一软,倚着水池跪了下去。

穴口翁合收缩,大量白浊涌了出来,从股缝间滑落,鼻腔中都充斥着那股令人做呕的味道,他崩溃用手接住:“让你不要射进来,这个咋清理!”

温渝禾见他这样不知羞耻的动作,当即蹲了下去,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再来一次。”

“你你你——”

冉鸣人都傻了,本以为终于熬过去,听到这话又开始挣扎起来,被男人这样干一次,足以摧毁他的世界观了。

“你别进来,我真的受不了!”

温渝禾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再次插进来时,本来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受不了整个人趴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只能发出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昏沉沉想,再操一次还要多久结束…

……

冉鸣睁开眼,看见纯白的天花板,他眼珠子动了动,觉得浑身发软,不想动弹。

他昨晚好像又做了噩梦,但是记不太清了,反正为了躲变态跑了一夜也没跑掉,还被狠狠搞了一顿。

屋子窗户紧闭,没有通风,在这个房间待了不知道多少天,连脑子都迟钝了不少。

冉鸣撑着身体坐起来,上衣早就不见踪影,满是色情的爱痕,苍白细瘦的脚裸上挂着一条沉沉的银链,另一端在床头。

他握着那根长长的银链,看了好一会,气不过重重扔到地上。

“早上火气这么大?”

冉鸣一僵,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

男人抱着个电脑悠闲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时不时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渝禾见他醒了,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放,给他到了杯水,递给了他。

冉鸣没有接。

“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明白一件事,温渝禾就是个实打实扣的疯子,除了自由什么都可以满足他。

温渝禾挑了挑眉,也不怎么在意,漫不经心的:“这么久了还没有放弃?”

“总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不如养好自己的身体。”温渝禾依然保持着递水的姿势:“先把水喝了,乖乖在家里待着,晚上回来带你在院子里转转。”

冉鸣哽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温渝禾最大的宽容限度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低声说一句自己不太渴。

温渝禾嗯了一声,将水杯放在靠近床沿的柜台上,走到镜子前整理了衣服上的褶皱,嘱咐他好好休息,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再走。”

他回头,冉鸣垂着头不敢看他,静默片刻才开口,有些窘迫:“……我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颊因为这话染上微红,手指攥得紧紧的,神色紧张。

床上锁链的长度只能走到沙发旁,却不够进浴室,温渝禾不允许他自己擅自下床,生理需求就全部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有时候尿意频繁,只好自己憋到脸色发红才敢开口。

但只要他一开口,温渝禾就会抱着他,去浴室把尿,让冉鸣的廉耻心一降再降。

温渝禾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走到床边,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掌心紧贴了上去。

虽然难堪,但冉鸣还是松了一口气,总算要解脱了,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锁链被钥匙打开,咔哒一声,脚环裂成两个半弧掉在床上,温渝禾收起钥匙,揽住他的腰,将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身体蓦然悬空,失重的感觉让冉鸣下意识搂住温渝禾的脖子,到了浴室放到地上,才开始推拒起来。

面前是瓷白的马桶。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解决…”冉鸣紧紧抓着他肌肉精壮的手臂,尝试想要挣开。

这点力气对于温渝禾来说显然无济于事,他从背后揽住冉鸣的腰肢,一只手伸到下方,拉开他的裤子,软软的阴茎耸拉在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粗粝的手掌上下毫无章法地揉按,指腹好几次擦到脆弱的马眼,粗暴的刺激让阴茎不得已抬起头,根本尿不出来。

冉鸣整个人绷紧靠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合拢,就着这个姿势憋了一会儿,抖着声音求饶:“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啊,要不要拿根针捅一捅。”温渝禾低头埋在他的肩颈上轻轻啄吻,热烈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手指握着阴茎收得更紧。

“用最粗的那种针,从这个小眼慢慢捅进去,会立马尿出来吧。”

听着他的话,冉鸣全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饱胀的尿意顺着马眼倾泻而出,逐渐汇成一条清亮的水柱,落入马桶中,一股隐蔽的快感传遍全身。

温渝禾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一下:“反应这么大,下次试试,不能委屈了你。”

冉鸣失神靠在他的身上,任由男人拿着纸擦拭性器顶端残留的尿液,将他抱起。

回到床上,听到银链被拿起时发出的响声,他才回归神志,连忙抱住自己的腿,不让人碰。

“你别锁了,房门不是需要你的指纹,我也跑不出去,求求你了。”

温渝禾站在床边,手中还拿着脚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着头的角度让隽逸的面容多了几分阴郁,面无表情的样子十分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越是不说话,冉鸣就越害怕,他咽了咽口水,一只手哆嗦拽着他的衣角,凑上前环住他,去主动伸出舌头讨好舔着对方的薄唇,湿滑的舌尖沿着紧闭的唇线滑动,动作带着急迫。

“求你了好不好,我是真的不跑了。”

温渝禾还是没有理会。

冉鸣实在没有办法了,情急之下拉起他的手往身下带去,“晚上随便你怎么玩,不要锁了。”

温渝禾被拉着摸到了后穴,终于有了点反应,不用他再带着,轻车熟路往那道软嫩熟烂的穴口戳进去,力道时重时轻。

“屁股还没好就赶着上来被肏,还是锁着吧,不然会到处发骚。”

冉鸣还是不死心,搂住他的脖颈往床上倒去,吻着他的唇软声道:“只让老公肏,只爱你一个人。”

温渝禾没有说话,但态度有所软化,俯身低头,按住他的脑袋掌握主动权,深深吻了下去,把人吻得呼吸不上来,半张着嘴急急喘息。

按日子算,确实要给人一点放风时间,最近乖了不少,可以给一些放松空间,关坏了可不好,反正他也出不去这个房间,温渝禾这么想着,刚想要说话,脑后一阵刺痛,他下意识摸过去,鲜红的血液流遍手心,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冉鸣踉跄起来,将手中的木块扔到了一边,赶忙把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木块是他这么多天好不容易从床脚弄下来的,足足有半个拳头那么厚,藏在枕头底下,就是为了找机会出去。

而上厕所就是最好的机会,那是难得摆脱锁链的时间。

冉鸣狠狠抹了嘴上残留的口水,他砸的那一板子可不轻,真怕把人砸死了,伸手探了探温渝禾的鼻息,还有一口气就放了心。

他在房间翻翻找找,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翻了下上面的储存,录音果然被删干净了,包括所有的联系好友,忍不住骂了一声,跑去踹了温渝禾一脚。

当务之急要赶快离开,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晕倒的人拖到房门口,几步就累的坐在地上,最主要的是屁股还疼着。

冉鸣面色铁青,缓了一会拽着他的胳膊就把门锁解开了,本来想直接走,但想着温渝禾折磨了他那么久,那口气就回不下去。

他又将人拖回床上,拿起锁链绑起他的手腕,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对着用力扇了好几个巴掌,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把人的衣服脱光,用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放到了网络上。

一瞬间,下面的转发和评论数字开始以爆炸般的速度开始增长。

没了尊严,看看温渝禾拿什么翻身。

冉鸣心满意足,离开了这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从那次之后,冉鸣就开始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他是真的没想到,温渝禾的家势如此强大,当天官方就发出了澄清消息,关于冉鸣跟踪温渝禾两个月偷拍的照片和他偷偷摸摸从温渝禾的别墅出去的监控视频,种种迹象全部指认冉鸣污蔑温渝禾的清白。

顿时,网络的舆论方向全部转向冉鸣,更有多家媒体报道,温家正在筹备这场官司,迫不得已,冉鸣躲到了别的城市。

工作也没了,他只能在就地的小饭馆里干着最累的杂活,心里万般后悔,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惹上这样的人。

躲了好几个月,风声逐渐小了不少,冉鸣终于敢探出点身子往外走。

让他更意外的是,不知从那个节点开始,温渝禾的一切消息与视频都在网络上消失匿迹了。

冉鸣好不容易放纵一下,在网上点了个外卖,等到房门外的敲门声准时响起,为了安全起见,他趴在猫眼上看了看,外面没有人,又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确实没听到什么动静,应该是外卖员将外卖放到门口了,他小心翼翼打开了门。

然后,他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整个人被生生踹回了屋里。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身材挺拔而修长,正缓缓收回踢人的长腿,动作优雅而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站着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即使年纪稍大,也能看得出年轻的帅气,沉稳干练,不失风度。

这的确是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如果不是冉鸣作为观众躺在地上的话。

温渝禾怎么在这里?!

冉鸣捂住腹部面色发白,他明明躲得很小心,以为过了这么多月,早就放弃找他了,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幻想,现在两人再次见面,冉鸣只感觉浑身颤栗,之前被折磨的记忆重回脑海,让他害怕到不知所措。

“你,你想干什么!”温渝禾刚刚踢的那一脚很重,冉鸣一时半会站不起来,只能不断往后退,想要拿床上的手机。

可两只手还没摸到床边,腰上被猛得勒紧。

冉鸣是被拖拽回来的。

两只手被抓按在背后,整个人被压在地板上。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次重现,第一次见面也是再这样的情况下,在看到停在自己旁边的黑色皮鞋,冉鸣甚至恍惚了一下。

头上一痛,头发被人紧紧抓住,不得不仰起头,正对上那张充满恨意和怒火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富家公子的温渝禾,脸色却不算好,眼下蒙着一层淡淡的乌青。

“在我住院的这段期间,过得蛮愉快的吧,倒是让我好找。”他对上冉鸣的眼睛,几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却是极轻:“你简直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死活。”

冉鸣发颤的开口:“你放过我吧……”

温渝禾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帮他捊顺弄乱的头发,打量了好一会:“怎么还瘦了,我以为你离开我会过的很好。”

“在外面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温渝禾这几句话都带着笑意,不见生气,可越是这样,冉鸣就越害怕,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太了解温渝禾这个人了,欺骗性的笑容是用来掩饰真实意图的工具。

倚在门旁的男人看了半天的好戏,突然说道:“阿禾,希望你没有忘记赌约是我赢了。”他带着笑意,像是在彰显他的势在必得:“别玩的太晚,记得早点回家。”

温渝禾起身,看向门口的男人:“知道了,父亲,我会早点回去的。”

待男人走后,冉鸣就看到外面的人提着一个箱子给了温渝禾,一路疯长的恐惧感在温渝禾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一组针剂,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双眼猛然睁大,不顾一切往门边跑,可惜还没有踏出门,就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被抓着脖子扔回地上。

温渝禾当着他的面将门关起来反锁,似笑非笑道:“跑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砸我的勇气上哪去了?”

然后在冉鸣恐惧的目光中,温渝禾拿起针头,以一种很专业的手法,抵在装满淡粉的药瓶里,直至抽满,把药瓶丢到了一边。

那只装满药水的针剂被拿到冉鸣眼前,他彻底看清了那团淡粉的液体,反射性想躲,却被攥住了手腕。

“温渝禾你这个变态,你想给我打什么!我不要打针!”冉鸣情绪很激动,剧烈挣扎起来。

温渝禾没理他,紧紧按住他的手腕,硬是将这一针打进了冉鸣的身体里。

针尖刺入血管,在灯光下显出淫靡光泽的液体被推了进去。

冉鸣又惊又怕,神色变换不定,但很快进入欲望的深渊,一股燃烧掉理智的热度,如虫子噬咬一般。

温渝禾看见药效发作了,取出旁边的绳子,一圈一圈把他的手绑在床边上,抚摸着每一块皮肉,状似安抚:“别怕,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你全身心更加依赖我而已。”

冉鸣眼神恍惚,隐隐意识到这是什么类型的药,但他很快就被难以忍受的的瘙痒弄的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处于黑暗中,不得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渝禾将事情做完以后就不再管他了,任由冉鸣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床上,时不时摆动腰肢,模拟性交的动作,他坐在后面,清晰看到鼓起来的前端,和早已湿透的裤子。

冉鸣奋力挣扎扭动,手腕挣出一条条勒痕,脚把床单蹬得不成样子,嘴里含糊不清:“嗯…好难受。”

“谁来救救我!好难受…嗯”

“哈…嗯……”

时间恍惚被拉的很长,温渝禾每次等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会上前给予适当的安抚,他要让冉鸣知道服从。

冉鸣在情欲的火海里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药效终于缓下来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这一天,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取代的是一个红色的项圈,强迫固定在他的脖子上。

连接着项圈的一条长长的铁链,被他缠绕在手心。

冉鸣被温渝禾带回家中,还是那栋别墅,关押在了别人接触不到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温渝禾每天开始对他的大腿注射药剂,却没有之前的效果,冉鸣直觉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太害怕他了,无论用什么方法求饶都得不到他的心疼。

“该打针了,乖一点。”

“呜这是啥药,我不打…不打……”

温渝禾抬起他的脸,对上了他睁大的,透着惶恐不安的眼睛,手指堪称温情地摸着他的脸,轻声问:“你想出去吗?”

冉鸣被摸的汗毛直竖,害怕的嘴唇颤抖,“不,不想,不想出去。”

温渝禾很满意他的答复,晃动了手中的药剂:“知道这个药的效果吗?”

冉鸣摇了摇头。

温渝禾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熟练拔出针帽,还是同样的操作,刺入他的大腿根部,将液体推入,那片皮肤周围已经是千疮百孔。

“就是个会使腿部肌肉萎缩的药,不会疼的,就是以后都要坐轮椅了。”

“你…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鸣惊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喘息声逐渐变大,整个房间充斥着他崩溃又绝望的声音。

“温渝禾!温渝禾…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跑了,别把我变成瘫痪。”

“呜…求你…求你了……”

温渝禾拍着他颤抖的脊背,手心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擦,贴着耳朵,溺爱亲了又亲。

“只要你一辈子爱我,这药就可以停了。”

“只爱你,一辈子只爱你…呜!”

最终目的达到,温渝禾看了一眼手中还没打完的营养液,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抓住人性的趋利避害,所爱之人的脸,铺满泪水的眼睛,求得他怜惜的目光,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驯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水是一只小野鬼,总喜欢在村口四处吓唬小孩儿,趴在背上让他们踮起脚来浮在空中。

看着他们被吓得哭着回家找阿爹阿娘,就觉得十分好玩。

他生前是个孤儿,出生时阿娘就受了产厄之灾,同时,正在田里做事的阿爹被闪电劈中,当场死亡,只留下祖父与他相依为命。

一出生就连着克死两人,阿水在当地瞬间出了名,村民们都骂他是个灾星,更有好事者枉口嚼舌,说他其实是天上的白虎星转世,这辈子注定孤苦伶仃,克完最亲的人就要克村里的人,要将他拉去浸猪笼,以示天谴。

祖父实在不忍心抛下他,在村民们的咒骂声中带着还未旬岁的他去了平日里打猎的山上生活。

在山上搭了一间简陋的树屋作为住所,这一住就是十几年。

好景不长,在他弱冠时,祖父就因重病撒手人寰了。

阿水时常难过地想,这天煞孤星为什么偏偏就是他。

但日子总是要过的,他逐日在外奔忙打猎,又在屋门口种些果蔬只求三餐温饱。

时当宣和年间,天降饥年,村里庄稼颗粒无收。

阿水本来留了许多粮食过冬,不曾想会有白日鬼会趁他外出打猎时把他的粮食洗劫一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天灾人祸,又正值年关,连一只山鸡都见不着,他悲愤欲绝,一点办法也没有。

来到昔日的村子里想要寻些吃的,可在这饥寒交迫的时候,哪有人愿意去做活菩萨。

饥饿难耐,阿水早已无力再走下去,他倚靠在村口,望着这片荒芜的土地,等待生命的终结。

第二日村民发现了阿水的尸体,只是随便找了个地草草将他埋了进去。

一是心有不甘,二是无人烧纸,醒来后就变成个小鬼在自己的坟堆旁游荡。

本身是一丝游魂,在自己的坟前飘了一年又一年,仍没等到鬼差来勾魂,反倒是吸收了不少阳气,离开坟堆飘去村口吓那些来往的路人,乐此不疲。

村里的人也是知道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吓得请了好几个道士去降他。

刚开始阿水还是有些怕的,连忙回到自己的坟里躲了几天,后来发现这些道士也只会些江湖骗术,根本伤不到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一度弄的村里人心惶惶。

这天,村里来了一个自称是天师的男人,看着约莫二十岁的样子,生着一副极好的面容,长发乌黑,神色清冷淡漠,指节分明的手不断的把玩着用红绳串起来的十个铜钱。

只是看了一眼,就直言此地有小鬼。

村民们仿佛看到了救星,纷纷围了上去一脸苦涩,向他说着这几日发生的怪事,恳求天师捉小鬼,为民除害,保一方太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璟眉头微蹙,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厌烦,周身气息越发冷淡。

他出生在天师世家,自小又是阴阳眼,能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幼学就能将极凶的恶鬼打得魂飞魄散,及笓时下山四处游历,收了不少坏事做尽的恶鬼,长此以往,已经十分的烦闷。

就如现在。

刚想要拒绝,就见屋顶上有一只小鬼趴在那儿探着头不断往这边瞧,毛茸茸的脑袋,只露出一双杏眼圆润乌黑,透出几分狡黠。

晏璟见过许多鬼,大多都是青面獠牙,带着黑气。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长的白净的小鬼。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勾起唇角,慢悠悠道,“只是些不入流的小鬼罢了,不过几日即可根除。”

村民们感激不尽。

趴在屋顶上的阿水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这人长得这么好看,讲话竟如此狂妄,着实让人讨厌。

他顺着屋檐飘下去,见男人与村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心念一起,凑到他面前做起鬼脸,瞪着眼睛冲他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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