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向眠的话，苏彻下意识弯起了唇，又想到什么立刻扯平嘴角。
他轻咳一声在季向眠旁边坐下，小声道：“师尊不是不让我在近前，嫌我碍事吗？”
他当然知道季向眠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会儿故意曲解，就想让季向眠哄哄他。
莫名的，他觉得现在的季向眠一定会哄他。
果然，季向眠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的场景，后知后觉发现他的小徒弟这两天不往他跟前凑了，原来是在生闷气。
他轻皱了下眉，认真道：“没有嫌你。”
一向话少的季向眠难得解释：“师兄是掌门，你和他对上没什么好处，就连我也没法时刻护着你。”
顿了顿又道：“况且有些事，不让你听也是为了保护你。”
短短两句话，苏彻原本还板着的脸瞬间冷不下去了。
他笑眯眯的凑近季向眠，仰起脸看他，眼中笑意粲然。
“那师尊其实还是护着我的是不是？”
季向眠不太适应被苏彻凑这么近，不自觉向后仰了一下脸，双手却被苏彻抓住。
“师尊说，是不是？”
季向眠手指动了一下，却没挣脱，沉沉的嗯了一声。
“你是我徒弟，我自然要护你。”
苏彻笑的更开心了，看向季向眠的视线全是濡慕和依赖。
季向眠的眼神也柔和下来，轻咳一声说起了正事：“不是说有课业不会吗？”
这些课苏彻早就学过一遍，那天这么说也不过是找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