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朔“呵”一声,脸庞冷冰冰的如覆着层霜雪。
冷眸扫过跪在地上的人,他冷声道:“滚出去,找不到人,自己去向皇帝请罪。”
“……是!”
霍昀咬咬牙,知道他是不打算保自己了,但他并不埋怨,这顿板子、这份处罚,本就是他该受的,他现在脑子也清醒了。
就像沈清朔说的,可以讨厌,但不能因此失去理智、无法保证客观判断。
他抱拳端端正正地行一礼,大步向外走去。
沈清朔横眼扫向洛寒,洛寒当即一凛。
“本王知晓你也不喜欢她。”他淡淡道,“在本王这里,事情只有一次,有霍昀为例,若你再犯一样的错,便不必留在王府了。”
洛寒忙跪地道:“属下不敢!”
“出去,组织人手,找顾枕眠。”
“是。”
洛寒紧绷着神经,赶忙出去办事,只希望能将这件事给补上,也能让霍昀日后抬的起头。
顾枕眠被劫走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京城,事情就发生在城门口,想要封锁消息也做不到。
霍昀被杖责了二十,责令在五日内必须将人犯给抓回。
满城都是搜捕人犯的官兵,一直找到夜晚宵禁,都未寻到顾枕眠的身影。
到后半夜,绵绵细雨便落在暑热燥闷的地面上,扫去了多日的燥热,带来丝清爽。
成溪儿悠悠醒转时,便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腹部隐隐传来痛意。
她骤然回神,慌乱地坐起身:“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