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卡芙卡x星x砂金 冰山一角 > 孤独的疗愈(中)(砂金视角)

孤独的疗愈(中)(砂金视角)(1 / 2)

('砂金沉默地坐在沙发,毫无生气,周围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珍贵的独处时光,在公司高强度加班时,如果累得无法思考,他只能在桌子上趴一会儿。那时无比盼望某天能无所事事地坐着,什么都不做,放空大脑。就像现在这样,可惜他不会再为此开心了。

茶几上摆着手枪。心脏漏停一拍,它如沙漠中绿洲一般美妙。砂金没拿,盯着它看。

不知过去多久,门口传来轻微声响,将他从一个人的孤寂中拽出。他缓缓看过去,心脏跳动加快。

星站在那里。

“太快了吧。”

她没看他,放下手中袋子,与靠在门口等她的卡芙卡交谈,惊讶于救人的速度,这不是能轻易解决的麻烦。

这堪称一次奇迹。他从未想过他们还会见面,也没想过届时是什么心情。事实上,他没感受,精神上的寂静开始后,他很久没有情绪波动,唯一一次还是卡芙卡带来的转瞬即逝的恐惧。

自己是个糟糕的人,总将狼狈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她。没有光盘寄出时发自内心的绝望,目光却在平静中搜寻自杀的道具,脑海冒出一项日程,如同一份标记好的日历,告诉你某个时间需前往某个地点:自己得在她到来前死掉。

卡芙卡和星谈论了一会儿,起初很正常,听到的瞬间不知是刻意还是习惯,又立即忘掉,哦,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吗?直到那句“听我说”出现,一切变得不同,他并非那样的人,却离奇地相信她的话:自己以勾引人为乐。这句话毒蛇般萦绕在心中,一个星期后才慢慢散去。

砂金坐着,听从命令,换掉衣服,检查眼球。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震惊,无论如何,只要主人心情不好,等待着他的只有严酷的惩罚,他条件反射地讨好,露出假笑:

“这个啊?没关系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仅是这种程度,都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正确答案。他被教过,要对惩罚与凌辱表示感谢,但星没满意。是自己做得不够吗?要继续感谢那个女人做的事吗?感谢她挖了自己的眼睛?

喜好琢磨不透,大概要被罚了,他迟钝地思考,自己该道歉还是感谢。她却没追究,给他戴项圈。金属牌在摇晃,至少不用在愧疚中与过去的自己对视。他在等待,盯着她的眼睛,她要如何立威?每次都是残忍又难熬的时光,她会怎么做?饥饿的眩晕感让身体微微摇晃,自己撑得住吗?

手指摩挲过脖子,有点痒。它们将沿脊背向下,脱下衣服。他得取悦她,就算身体在流血,也得以血作润滑让她满意。

项圈戴到一半,星突然改变主意,将项圈交给他:

“你在家不用戴这种东西,当然你想戴的话我也不拦你。外出的话随你。”

无聊的圣母心。砂金压下这个想法,即使只是个念头,也担心被看穿招致惩罚。他捧着项圈,感受不到意义,他的处境不会变,他的死亡也不会变。

“如果有要做的事,请吩咐,主人,任何要求都可以。”

“什么都做吗?让你自杀也做吗?”

“当然。如果你要求,我就自杀。”

求死的念头让他将往希望的方向曲解。她难道读懂了吗?欢欣,砂金难得高兴一点,失去理智般去拿枪。可悲,不是吗?至今为止的好事竟然只有这个。

可惜,没成功,每次都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每次他会自嘲一番。

“放开!发什么疯呢?什么运气好?还不是因为有我?”

她在慌乱,这可不寻常,调教师眼中只能有塑造物品的冷漠,这样可不行,别再做没意义的事了,让我去死吧。

“...禁止自杀。我知道你活得很痛苦,但活着总有好事发生。我不敢保证之后会一直平坦,没法对你承诺‘一切都过去了’,但至少大部分已经过去了。这个家很安全,一切危险都能消逝在这里,这点我能承诺。最后...”奴隶禁止自杀,她又强调了一遍,权力就是这样,仅是普通的话,就有言灵般的约束力,“欢迎你的到来。这里不是个好地方,但至少比上一个地方强。我想给你一个礼物,有什么想要吗?就当是庆祝,庆祝脱离苦海,开启一段新人生。”

杀了我吧...杀了我。虽然心情毫无波动,砂金心里不断重复这几个字,它们平淡又强烈,脑中已容不下别的东西。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思考,如何利用这份慷慨的礼物。只在内心打寒颤,卡芙卡...不知新主人结束三分钟热度后,未来是何等悲惨的结局,他得快点。

“我希望如果某一天你对我感到厌倦,朋友,请直接告诉我,并保证我能以一个尽量减少痛苦的方式死去。”

不该这样说,她不爽这个答案。身上的伤隐隐作疼,不久前的窒息也浮现在眼前,他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又在密闭的箱子中寻找氧气。

星没收拾他,同意了。

“谢谢,感谢你的慷慨。”他真心这样想。

意外的是,她又给予一个机会。穷人无法理解富人的财富,哪怕知道是随手赠送、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但被贫穷限制的想象仍会震惊。他不该惊讶,过去身边尽是想讨好他的人,赠送的礼物远超常人想象,但他早已不记得过去的样子,仿佛那只是一段遥不可及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随手递来一份烤吐司,微焦的表面散发着麦香,夹在中间的芝士融化成诱人的模样。好久没吃东西,也好久没吃正常的东西了,自从调教开始,他的食物只有精液和覆盖着精液的东西。

仅是闻到气味,砂金就饥饿起来,不好的回忆也随之涌现,伴随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反胃。

刚进公司那会儿,砂金曾急于与不堪的自己划清界限,他将工资全用于打扮自己,模仿他厌恶的奴隶主和上司翡翠。手上戴满戒指,穿着奢饰品,打扮得像只孔雀。即便如此,他们由内向外的优雅与从容是他模仿不来的,就算他完成了礼仪课,就算随着金钱累积,虚张声势的塑料假戒指换成真正的黄金与宝石,就算旁人称赞他富裕又风度翩翩,他仍感到周围人的恭维与笑脸下藏着蔑视,与那些直接的嘲讽并无不同。他表现得很好,没丁点不寻常,笑着、轻松地回应。与财富无关,自卑让他一直活在过去的阴霾下,只能用张扬的行事风格拼命掩饰。

某天早上,送来的早饭也是烤吐司,砂金那段时间神经质般地拒绝平民的食物,也许是至今积攒的压力,也许是右手大拇指上最后一枚未被替换的戒指,昨天的商谈中,对方想拉近关系,盯着他的手,恭维地提道大拇指上的戒指与其余戒指成色不同,被他笑呵呵地岔开话题,又也许是这平民的食物在嘲笑他抹不掉的低贱。他把桌子掀了,无助地坐在地上,抱膝缩成一团。

发泄过情绪后,他走去镜子,调整表情,留下满地狼藉,出门上班。在外他是自信的砂金总监,谁都不知道这扇门后,藏着怎样脆弱的景象。他用了不少时间才勉强与自己和解。不懈的努力后,他终于做到了,从客户公司出来,望着面前的车流,砂金回想刚才的场景,自己已能自如地掌控整场谈判,不再受过去所困。

一切会变好的,他迈出第一步,接下来是平坦的人生。加班很累,但童年那般的不幸不会再降临。如果运气够好,他会遇到某个人,不再孤身一人,变得幸福吧。那时砂金真这样想,对未来寄予希望,可惜,一厢情愿。有段时间,比起那些人,他更痛恨曾有天真想法的自己。

砂金拿起吐司,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起点。有点犹豫,真吃下去会吐出来,但又不敢放下,他不敢抗命,再加上这是她亲手做的,还是挺想吃。

他不断告诉自己,砂金,你做得到,像什么都没发生,平常地吃下去,不要一开始就让人生厌。但越这样想,胃越在紧张中抽搐,只能逼迫自己咽下,尝不出味道,只有呕吐感。

他努力压住吐出来的欲望,但失败了,制止只有反效果,绷到极致的精神让胃更加不适,呕吐得更厉害,精神也变得混乱,眼前闪过很多画面,仿佛自己又回到充满绝望的每一天,全身颤抖着道歉。他很自责,觉得不糟蹋她的心意,也不敢看她,失望?愤怒?惩罚?一瞬间他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如此糟糕的自己,死了对谁都好,他希望她能克制不住愤怒,现在立即将他处死。作为奴隶,他的行为也完全够主人直接把他弄死。

星离开了,在无人的空间,砂金喘着平复心情,跪着休息会儿,慢慢起身,将这里清理干净。身体还在发抖,似乎一触即溃。接下来真的要被调教,她估计对自己很失望,她要怎么做?不知道,只能依靠肌肉记忆,每次遇到死局,他会假装冷静,如同一层保护色,用虚假的微笑和自如的语气,把恐惧藏于心底,让人产生事没如此糟糕的错觉,蒙混过关。

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它不停发抖,使不上力。好可怕,能去死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出了趟门,回来时手中没有调教道具,只多出一个购物袋,兴冲冲地拿出廉价寿司,给他分了一半。砂金却没幸庆,只想将自己赶进末路,也许在用这种方式求死呢:

“那张光盘,你看了吗?”

她愣住,答案很明显,卡芙卡到来时,他就该知道,却可笑地抱着渺茫的愿望。如果能看到眼中的光,现在它该完全消散了,他继续,用话语戳刺心脏,一字一句让自己震颤,语气却比想象中高兴:

“看这反应,你一定是看过了。希望你能觉得有趣,并看得开心,我的朋友。”

去死吧,就这么去死,从满是恶意与不幸的世界解脱。

“我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我不觉得有趣,也没有细看。那张光盘很快被卡芙掰断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救你。”

这句话如冰水般浇灭自杀的火焰,他不知如何回复。星没聊下去的意图,端着食物离开。砂金看过去,是另一半寿司,它们属于自己,装在初始的盒子中。

安静些,不要打扰她,她也这么希望。星最初关心了一下,然后不管了,冰箱里有饭,饿了自己拿。砂金没吃多少,虽然很饿,却没食欲,抱着不要给她添麻烦的想法,一到饭点就强迫自己吃一点。某天,顶格有缺了一小块的鸡腿。大概她咬了一口发现不合口味,又放回去。鬼使神差地,他拿过来,咬上牙印的位置。砂金不知为何要这样做,隐约想起:自己以前好像喜欢她来着。

也许过去的憧憬并未随沉寂的灵魂而偃息,它仍藏匿于心底,在恰当的时机重新灼烧,它很危险,砂金有种预感,他将被燃烧殆尽。没得选,又为何要选,他将自己投身于烈火中。

普通的肉味,既无特别的调味,也无饱满的汁水,冰冷发柴。奇特的是,砂金突然觉得很饿,许久未正常进食的身体在叫嚣,胃部发疼,饿得难以忍受,诧异之前是怎么做到断食的。他狼吞虎咽地吃光,仿佛纪录片中撕咬猎物的猛兽,就算只剩一副骨架,仍不满足,牙齿将骨头咬得咯咯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星,她没发现,都不记得冰箱里有什么,每天沉浸在游戏中,颠倒的作息非常吓人,不亚于砂金过去的生活,她没法照顾人,不如说她是个该被照顾的人。与他不同,没人强迫她,她主动这样,两周没注意他,也没对他说一句话。砂金隐隐感到心安,不由得想,自己没有那么孤独,看,不远处的人,她与自己一样,因为某些原因,正以一个漫长又难以察觉的方式求死,如果是她的话,也许能够理解自己,他们同样自暴自弃。

他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很久以前,肯定也有过,但太过久远,再次冒出时几乎是崭新的思想: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从未想过再次相见,就像那时他从未期待过帮助,星还是来了,大晚上把他带回家,他从未想过某天被救下,自己将过着灾难般的人生到死,但她又出现,远比上一次更慷慨,将他拉出深渊,看着他,向他保证,苦难已经过去。一切如梦幻般不真实,也许这本身就是一场梦,砂金不敢乱动,希望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儿,生怕随意的动作让自己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仍处于那个地狱,一切只是他昏迷时的幻想。

但这是他为数不多正常思考的时刻,像一个悲观的人偶尔告诉自己:你要乐观。轻飘飘的想法影响不了现实。大多数时候,砂金一个人躲在角落,尽可能缩起来,仿佛世界上没有安全的地方。脑海回放着痛苦的事,逃避般地想赶紧去死,规划着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实行,有时他下定决心,真准备行动,等晚上、夜深人静时自我了断,但吓到她怎么办,要不死在外面...过一会儿又觉得这种想法难以理解,荒谬得可笑,连带着身体无法克制地做出一系列异常的反应或行为,颤抖个不停,脑中却想不出什么让自己如此恐惧。

他不想这样,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积极的人,废物才坐着不动发抖,他不想躲她,但星的手伸来,砂金立即陷入恐慌,仿佛她真要施展暴力。好在她从未给他压力,对不同寻常的行为没表示不满或让他停下,也没露出担忧的表情,更不会安慰,看都不看,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也许她真的理解自己。

偶尔,她也上前阻止,砂金知道,再继续下去就要死了,在无法停止的自杀路上,有人发现、拉他一把,是件幸运的事。只有被阻止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其实心底里是不想死的。

他在渴求与抵触间游离,从药箱摸出一瓶不知效果的药,又新生期待,治疗绝望的灵药便是死亡。有点像赌博,开牌前不会知道结果,机械地吞下药片,层层加码。咽下、想象副作用的瞬间,精神竟产生被治愈的错觉。想要自杀吗?他不知道,他只想让心情舒缓。砂金吃下一片又一片,将这个治愈过程拉得无限长。

他吞药时,回想起之前的自杀计划,严谨的安排没让他成功,一个微小的渴望却做到了。星轻而易举踹碎肥皂泡般的幻想,暴力勾起回忆,他连锁反应地陷入恐惧,瞬间失去去死的勇气,不断发抖。

她压着他,手腕钳得很紧,身体也被牢牢按住,他不喜欢这样,就像他们一样,这种动作天然激发出创伤。如果是她的话,砂金努力克制,这是他的义务。破窗效应,被上了这么多次,不差这一次。他真以为要被强奸,好在是从一个吻开始。他吃惊于她的主动,柔软的嘴唇蹭过,以前遗憾错过一个吻,竟有实现的一天,是现在吗...他有点期待,等她亲上来,脸微微发热,身体依照习惯开始亢奋。然而嘴唇蹭了一下就离开,远离时,他产生一种冲动,自己该上前,这个距离能亲到她。犹豫间,星已起身,动作很快。机会稍纵即逝,他又错过了。

她收拾完药箱后离开,留他一人躺在沙发上,心怦怦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情渐渐平复,他突然很困,昏昏沉沉闭上眼。其实砂金不喜欢睡觉,一闭眼,过去遭受的强奸、殴打,甚至童年的屠杀杂糅在一起,以一个诡异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接着是无止休的逃亡。他强迫自己睁眼,蜷缩在被子里。暴力的客人好像仍睡在身边,他起身去客厅,躲在黑暗中。

白天她坐在沙发,砂金挪去相同位置,仿佛那里有她的庇佑。犹豫一会儿,他捞过她的外套,紧紧抱着,把头埋在里面,不知外套是否有她的气味,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个行为本身就让他舒服。有时想,别抱了,快放下,不觉得这样有点变态吗?她发现时,砂金吓得要死,尴尬地思考说辞,星和往常一样,不在意,与他一起坐到沙发上。

黑暗顿时无比清晰,其中弥漫着恐惧,她散发的安定氛围吸引着他。砂金靠过去,既追随又抵触,前方是深渊,还是渺茫的希望?他不知道,他只想靠上去。胳膊挪动时,他整个人僵住,害怕接下来被按着强奸,晚上不就是用来做这种事吗?暗暗后悔刚才的鲁莽。

害怕的事没发生,她温柔地搂住他,让他一直靠着。很温暖,紧绷的精神渐渐松懈,他希望这一刻能固定,直到永久。

宁静的月光洒在两人身边。

他平静些了,虽然情绪低落,但不至于全身颤抖做不了事。仍旧不怎么说话,以前能言善辩,一个人说个不停,现在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也许被固定在地上接受狗群轮奸时,当时的喊叫与咒骂把这辈子份额用光了。在这之后,他很少出声。

砂金神经质般地摩挲手指,被胃酸侵蚀得粗糙的指腹,摩擦时有额外阻力。他有点委屈,以前娇贵得很,双手被保养得光滑白皙,时时刻刻戴着皮革手套,不该被摧残成这样。只是偶尔泛起的小情绪罢了,当他被迫用漂亮的手给恶心的男人手交,那才叫委屈。

又想吐了。他快步去洗手间,手指捅入喉咙。这逐渐成为一种习惯,哪怕在星的家里,就算没自杀必要,他仍会压住舌根催吐,大概是之前身处对死亡的期待,这已成为缓解焦虑的方式。如果没意外,砂金能以这种方式,在痛苦中迎来解脱。

不良习惯,却改不掉,也引起星的注意。她提出带他去医院,这出于关心,不会带他去奇怪的地方,也没有奇怪的事。但过去的阴影让他下意识逃避,星不知道他恐惧什么,却精准地触碰到他恐惧的东西。

砂金身体经历多次改动,无论是越发敏感的性感带,还是无感的部位逐渐能在触碰时被挑起性欲,甚至...味觉,他一开始觉得精液的味道很恶心,忍不住反胃,但渐渐不再抵触这个味道,再后来,他发现它成为自己喜欢的味道,毫无顾忌咽下,尝出不同人精液的区别,口腔不自觉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变化让他恐惧,他不再是他,而是一个用作性处理的玩偶。每次他们以此为乐,拿着他的变化玩得开心,都在提醒,提醒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将尊严踩在脚下碾碎,恐惧被铭刻得更深。产生变化的原因,一模一样,他被押进一个满是医疗设备的房间,固定在手术台上,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他,以一针麻醉为始,再次醒来为终。每次醒来,他第一反应是害怕,害怕自己又有哪里改变。

受人帮助,理应表示感谢,但他没来由地害怕,搞不懂星做这些为了什么,其中没有好处。世界上真的有不求回报的好人吗?也许吧,反正他没见过,以他的种族和出身,能遇到愿意暂时放下歧视和偏见,仅为利益和他合作的人就该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是否值得信任,是否该将自己托付给她,她究竟在想什么?以前期的善意诱导对方放下心防,再伺机而动,趁隙掠夺乃至背叛,他见过太多了,遇到太多了,自己也做过。如果她不怀好意,她想对自己做什么?等到真正对他露出獠牙的那一刻,他又该如何应对?

“我们去散会儿步吧。”她印证了他的不安。

我做错了什么?

是呢,处置奴隶不需要理由。砂金很震惊,现在可是白天。仔细想想,会发现她没恶意,但创伤的记忆翻涌在脑海,他应激地推测最恶毒的动机。又想吐了,但现在没法逃避。

委婉的抵抗反而坚定她的决心。拉锯中,星捏住他的腰,砂金僵在原地,似乎这是个威胁的暗示,再不听话就不只是游街,衣服底下,肉体在微微发抖。

“一定要现在出去吗,朋友?”他没在白天做过,一想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他的眼神,即使他的尊严所剩无几,但还是好羞耻,这些话说完前,他已知晓答案,“大街上全是人呢,至少等晚上...”

“谁会晚上散步啊?对了,这的治安挺乱的,晚上会冒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最好不要晚上出去。”

她的话刺进心里,仿佛她正用看恶心东西的眼神看他。难道她见过自己晚上全裸示众的样子?晚上的怪人...确实有他。

“好吧,听你的。”砂金没心情抵抗,开始脱衣服,不停告诉自己,怕什么,她在边上,他们一起丢人。甚至有点高兴,至少能把她也拉下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多了,只是一次正常的散步。路过小摊,一枚金属筹码吸引了注意力,砂金喜欢赌博,也喜欢筹码,沉甸甸的玩起来很有质感,上面标识的数字竟会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看一眼就走吧,这是他人生诸多遗憾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星将筹码递给他。冰冷的金属停在手心,砂金感到一阵温暖,在虚无的迷雾中,燃起一点前进的动力,仿佛他为此活着。

之后没那么频繁呕吐,注意力全放在那枚筹码,把玩个不停,凭记忆模仿硬币魔术,糟糕的精神状态让砂金时不时愣神,筹码从手中松脱,滚落在地,似乎回到正式入职前那一小段闲暇时光。他在房间中无所事事,口袋里只有几枚硬币,便学魔术师那样,让硬币在指间翻转,当时技术很糟,硬币总掉,有时滚到远处,再也找不到了,只能掏口袋再拿一枚,最后,所有硬币都没了。怅然的感觉,不比输掉一切后愣愣看着被收走的筹码堆轻松。

他提前坐在比较空旷的地方。这次他很小心,不敢再搞丢了。

星的礼物没什么特别,只是枚廉价的烤漆币,粗糙的做工让边缘有些混色。以前他收到过更多、更精致的礼物,可对他而言,手中的金属币却是最珍贵的那个。

受人帮助,理应表示感谢,无论是用身体还是什么,他的用途肯定不是单方面接受好意。同时,砂金也想试探。那个疑问仍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她为什么要救他?

“我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砂金真被这句话触动,有一瞬间认为是真的,或者说希望它是真的,但他没被感情蒙蔽双眼。一眼就能看出,星语气平淡,眼中没有激情,这是一句为掩盖真相随口说出的、蹩脚的借口。他苦涩地想,这句应该由他说,他确实喜欢她,也对她一见钟情。

追问真相,同时又为拆穿她的谎言心痛不已,明明可以顺水推舟,顺应自己的愿望,回一句“我也喜欢你”,然后扑过去。

她在为利益行事。利益能创造最可靠的同盟,比爱意与真诚更为坚固。星所求的东西与自己无关,她不愿意就这个话题深入,砂金猜得到,她之前提到过秘密、亏心事,答案显而易见:赎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见的心理,做过错事又未得到惩罚,便用极端善良的方式补偿,以获取内心安定,越是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越是如此。只不过砂金没想到,她藏于内心深处的罪孽远超自己想象。她看起来是好孩子,大概是偷过钱,间接让他人丧命之类的事吧。

安下心后,他没再追问,原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晚上洗澡时,砂金泡在水里,手臂搭上浴缸边,全身赤裸,水从湿漉漉的黄发顺着脸颊流下。一副诱人的景象,可惜无人欣赏。没有强奸他的人,浴室格外空旷而安静。其实他不需要洗得这么勤,以前是为清理体内外的白浊,但现在,她又不对自己做什么。

即使身体已无污渍,他仍觉得不够,仿佛那些液体还残留着,无论怎么洗,都抹不去自己的肮脏,它们将永远烙印在身上。星喜欢在砂金洗完澡后,抱住他闻个不停。也许出于被审视的恐惧,也许想吸引她与自己互动,又也许二者皆有。总之,砂金仍维持高频率的清洁。

赎罪,他想,自己的好运招致埃维金一族的覆灭,那他所经历的事,是否也是一种赎罪呢?低头,手腕的伤疤清晰可见,没饰物遮挡,在白皙的手腕上狰狞可怖。

不...不够...还得继续...

指甲掐上,仿佛要将愈合得不牢靠的伤口撕开。他得赎罪,他得向氏族的所有人道歉,他得一直被惩罚...到死。

只有这种时候,母神才回应他的期待。

*if线——假如砂金没追问,选择表白

救命!救命!救命!她只是随口糊弄一下,结果砂金真的回了句“我也喜欢你”就扑到她身上,这该怎么办?

他是认真的,平常没精神的人突然开心地往自己身上贴,看他这么高兴,说不出“对不起,我刚才骗你的”。好不容易把那个问题回避掉,结果又冒出新的麻烦。她终于能理解,刑侦剧里常出现的一句话,掩盖一个谎言,要用更多谎言,然后越来越多,直到无法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她的能力,在编出一堆谎言前,就已焦头烂额。看来以后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论,她不接受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恋人,虽然她尽量对砂金保持尊重,但他有点太放肆了,至少关注下自己的情况吧,谁会和快疯掉的人当恋人啊?

星努力了一天,想让他冷静,可他展现出超乎想象的热情,看不到任何冷处理的希望。最后她决定说清楚。每次试图开口,他适时亲上来,用吻将话语堵住。

现在砂金睡着了,总算能思考。对现状束手无策时,星总想起卡芙卡,过去,她是可靠的姐姐,如同神明一般坚不可摧。童年滤镜罢了,随着星成长,卡芙卡并非想象中那般完美。但不妨碍她以姐姐为榜样。

卡芙卡慵懒又带着嘲弄的话浮现在脑中:

“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解释?它是你的奴隶,觉得麻烦杀掉好了。敢对主人发问、敢僭越,它自找的。”

不...我不想把他当奴隶...因为这种事杀人实在是...

“哦,那就忍着。”声音变得兴致缺缺,姐姐一定会这样说,“你自找的。”

毕竟是自己召来的麻烦。把谎言进行下去,假装爱他,就这样直到最后。平凡的生活蒙上一层阴霾,仿佛多出一份沉重的负担。尽情做想做的事,她原本这样打算的,看来没戏了。

“它是你的奴隶,你随时能杀了它,连理由都不需要。”

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睡眠很浅,上一次路过他身边,砂金突然惊醒,差点从沙发翻下来,惊恐的样子把星也吓了一跳。

她起身,他仍一动不动地躺着。一点迷药而已,为了成功,星装作情侣间的小情趣,含进嘴里喂给他,不知道发现没有,反正成功让他喝下。剂量不大,不久后就该醒了,在这之前把一切解决。

打开枪盒,拿出手枪,又打开里面的方形纸盒,里面整齐排布着子弹,尖端朝上,铜制外壳闪闪发亮。

星,她对自己说,你该冷静一下,肯定还有其它办法,因为这种事杀人,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她将子弹一颗一颗压入弹匣,弹簧被压得越来越紧,她每次都要比上次更用力,一如她的心情。

草率?拿来形容我?卡芙才叫真正的草率。我有理由,有动机,也尝试过和平解决。如果切换到姐姐的视角,该惊叹竟有如此耐心。

弹匣推入,按了按,确认它已扣紧。

不要冲动,还记得你是个普通人吗?普通人会因为这种小事杀人吗?

掰住上端,上膛时,她与里面崭新的子弹对视,看着它被推入枪膛,然后被漆黑的金属枪管包裹。

但平凡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既然如此,又为何整日焦虑,只消沉地打游戏?自由自在,这可称不上自由自在,更别谈快乐。你清楚得很,星,你一直为远离同伴而遗憾。哪怕随时能回去,他们肯定会高兴地接纳你。但做不到,你还需一份决心,面前这无依无靠的家伙正适合练手。这不是给星核猎手的投名状,而是给你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里,黄发青年还在睡,脸上的表情很柔和,毫无防备,难得一个好梦,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看着他的脸,其实挺好看,星有一瞬间动摇,也许装下去也不错,但雀跃的心情引领她伸直手臂,枪口对准,心脏跳动得很快,不知是因杀戮的时刻,还是对未来的期盼。

“来吧。”她说,“这击碎的可不仅仅是...”

“为什么?”他轻声问道。

星被吓到,拿枪的手抖了一下,没开枪。好吧,他没被新确认的恋情冲昏头脑,保留着警惕,但不多。没全咽下,犹豫间服下的部分足够让他入眠,只是晚一些。

现在,他有意识,却无法动弹,看他不甘的表情就知道。砂金在奋力与药效对抗,侧躺着,盯着自己,胳膊无力瘫在床上,指尖用力到微微发抖。她不想这样,星不是卡芙卡,不会拿失败的风险去折磨猎物,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那不是她的本意,死法太绝望了,她叹口气。

“因为我有更加想做的事。”

这是她最后的仁慈,走过去,一只手盖住眼睛,替他阖上,泪水让手心变得湿漉漉,星耐心等待,直到他真正陷入沉眠,这次不会再醒来了。

“晚安,我的..‘恋人’。”

扣动扳机,子弹和她不同,不需思考,也不会犹豫,它在击发时便坚定地拽着她,往那个既定的结局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冰山一角里,小孔雀是?奴。您理解了吗,「?奴」与「性奴」谐音,令人忍俊不禁。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砂金有点雀跃,从沙发爬起。但这不是星的脚步声,她走路非常轻,只有钥匙插入锁孔时,才能意识到人回来了。在家也是,有时突然闪到某个地方,吓他一跳,像专门训练过如何抹除踪迹。

转动钥匙声也很粗暴,不像平时那样慢悠悠。她挂了不少装饰,开门时叮当作响。也不是卡芙卡,她走路时高跟鞋声很明显,如果不穿高跟鞋,只能说不愧是姐妹,声音都很轻,难以分辨。但这次与两人不同,脚步也重,不知道是谁,他想回房间躲着。

可惜太晚了,门被粗暴地拽开,几个男人冲进来,砂金瞪大眼睛,在恐惧中僵住。很快摸出手机,仓促的时间显然不够组织语句,他混乱地敲了几个字母,被压住的同时点击发送。

他想做什么呢?求救?警告她不要回来?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本能向唯一的救命稻草寻求慰藉。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梦境与现实难以分辨,噩梦成真了。他会醒来吗?但面前的场景太过逼真,被摔在地上的疼痛也是真的。砂金像块破布被丢在地上,男人们按住他扒衣服,显然杀了他还不够,死前要好好凌辱一番。他见到了希望,又被当面打碎,重回地狱,绝望如潮水淹没他。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滚开!”

恐惧让他全身发冷,谁在乎呢?砂金骂骂咧咧,从他们那学到的恶毒的话尽数奉还,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要...我不再是过去那样...我不要和除她以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此刻,这个想法远胜过求生,他少见地全力挣扎,在男人粗壮手臂上刻下几道崭新的血痕,直到腹部重重接了一拳才咳嗽着停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健壮了许多,以前不需要三个人才勉强按住。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熟悉的剧痛传来,身体被重新开垦,作为改造的罪魁祸首,他们非常了解他,即使不情愿,抽插几次后,身体轻而易举陷入发情,后穴愉快地绞紧流水。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砂金身体发软,咬住嘴唇,拼命拒绝快乐的感觉。

“下面的嘴真饥渴啊,多久没被人上了?”

他还在死死瞪着他们,几乎能用目光杀人:“混蛋、去死!你们这群...”

性器粗暴地塞进嘴里,顶到深处抽插,龟头刮过舌面,将前端的液体尽数涂在上面。

“哈哈,小混账,嘴只用来口交就好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一瞬间,他有些怨念地想,为什么她不在身边?自己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为什么她不来宣誓主权?

砂金很难过,他依旧没从她那得到一个吻,也没答谢过她,他很快要死了,以一个充满羞辱的方式。然后呢?之后怎样?她会看到自己的尸体,她会面对他们,这些都是他的错。很快,这些事将与自己无关,它们只作为死前的遗憾,折磨他千疮百孔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永远无法逃离深渊。

被轮奸很多次,他早该习惯。精液火焰般灼烧肌肤,让他感到肮脏和恶心。星的身影浮现在脑中,微妙的情感只让最后的轮奸充满痛苦,砂金无力改变,胳膊被钳得很紧,在后穴抽插的性器格外深刻。

不可以...不可以有快感...地板...地板脏了..

他用还能活动的手指拼命抹掉滴下的肮脏的液体,但毫无用处,更多液体滴下,直到他绝望地放弃。

好冷..好疼...要想办法...要在她回来前...

“..杀了我。”

他们刺耳的嘲笑盖过喃喃自语般的恳求,微弱的声音像空气一样消散,剩下的只有性交时的喘息、抽插的水声。当然,他肯定会死,至于什么时候...

她回来了,目光相接,他没安心,只比过去任何时候还想死,这立即占据全部思想。如果不是被性器堵住嘴,他大概已发出疯掉的声音。

星愣了一会儿,在嘲笑声中走向他们。加入?懦弱?他们怎么会这样想?难道看不到吗?她瞳孔瞪得很大,自始至终没眨过,如狩猎的猫科动物,死死盯着猎物,匍匐前进。砂金注视着她,疼痛正在远去,仿佛他不是被以一种绝望的方式强奸,而是身临一场残忍的献祭,躺在祭台中央,摆出怪异姿势,等待着奉献性命。

她变得陌生,现在的她不是熟悉的那个人,而是...仿佛他瞥见幼年的卡芙卡,没有窒息的恐怖,温和的外表下良心未泯。即使不成熟,眼神动摇又不安,唯一不变的是,举枪时稳定的动作与瞳孔中心冰冷的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祭品不是他,而是那三个男人,他们死了。下一秒,他在她怀里。母神已收走祭品,在信徒们尽数死去的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收获丰盛的献礼了吧。他们的脑浆在地板上绘出一副图画,与地板缝隙组合在一起,成为一只诡异的眼睛,注视着他。

“杀了他。”这是最后一步。

砂金看向她掌心,朴素的手枪与镶嵌宝石的仪式匕首,似乎并无不同。她强迫他举枪,动作亲昵,一瞬间他觉得她正与自己调情。

他曾恐惧、绝望、崩溃,可握住枪的瞬间,脑中只有无穷无尽的仇恨,仿佛要在胸膛炸开,上次肆意挥洒是杀掉奴隶主。砂金用上最后力气,像笔仙里靠蛮力引向期望结局的作弊者,照门中央的金属准星抵住男人因痛苦与恐惧而紧缩的瞳孔:

“砰”

一切结束后,他倒在地上。在她冷漠的目光下,自己的肮脏、狼狈无从遁形,仅剩的自尊与恐惧催促着他爬起来:他们各自坦诚了秘密,现在是杀人灭口的时间了。

身下满是液体,湿漉漉的,当知晓它们是什么时,无论看不看,都让他害怕地发抖,鼻腔中的铁锈味让胃酸阵阵翻涌。死亡的阴影覆盖他,每当这时,他都压下发颤的声音,扯出一个笑:

“你所谓‘带进坟墓里的秘密’...就是这个啊。”

“不全是,很快你就知道。”她戏谑地又讲了一遍那个糟糕的故事,现在,配合上身边的血、尸体惊恐的面容,它真正成为一个恐怖故事。

去死...那真是太棒了,在感受过世间一切恶意、心愿了结的现在,他终于能去死了。恐惧在血液中流动,砂金呼吸急促,又无比期待,最后,枪口该朝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死去,母神带来的好运将让你永久活在折磨中。你还能更加不堪,不是吗?

星抱起他,仿佛他们是真正的恋人。看她一步步走向浴室,他更加绝望了,从刚才起就在发情的身体,因为贴近的体温而更加难耐,精液混杂着血液,从后穴往下滴,弄脏她的衣服。

不..不要看..不想让你知道...

砂金挣扎起来,他没力气,每次眨眼都有一刹那失去意识,睁眼又恢复视觉,更别说从她手下逃开。能去哪?自己满是肮脏,后穴里的精液..也得探进去清理吧?

只需稍一接触,他将被情欲逼迫着发疯般地求欢,她会怎么想呢?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做爱,哪怕她现在还用看人的眼神看他,很快,她将知道,自己只是个性爱玩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用途只有泄欲。

又是这样,那些坚决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却要眼睁睁看着它们被撕开。无论是那张光盘、还是当着她的面被轮奸,以及自己身体的问题。命运如此残酷,给他看似挽回一切的机会,再让他体力不支地把事情都搞砸,让她好心来帮助成为必然。

她在关心着自己,这一切的动机只是怕他溺死在水里,但说真的,溺死比发现好多了,他真的希望星能赶紧出去。可自己昏昏沉沉,确实会在浴缸中失去意识。

“...你来还是我来?”

只是一点私心,比起当着她的面自渎,不如最后和她来一次。她的手往那里探,就像走在刑场的路上,放松、接受现实、将头放进绞索。

意外的是,星非常熟练,动作很轻,甚至没激起一点身体的反应。砂金非常诧异,她究竟怎么练出来的?一股微妙的情绪在心里升起,她对多少人、又多少次做过这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他无暇关心,清理过程很和平,但手指的动作一直吊着神经,生怕哪一次接触让身体再次发情。他甚至开始盼着来一次失误,这样就能暴露难以启齿的秘密。他如此幸运,只要再等一会儿,等她清理结束,也许能逃过一劫,此刻升腾起的绝望远比任何时刻更甚。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现在只是将时间往后推而已。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去死吧,他做错了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命运折磨,却留下一线生机?

这将让她的努力白费。无所谓,如果说以前每次自杀,心中仍有一丝信念,与求死的心情对抗,那现在什么也没了,他第一次不顾一切,一心去死。

心情突然轻松许多,他不必紧张,也不再害怕,只有为达成目的而专心致志。大脑少有地清醒。之前砂金精神状态一直很糟,难以复杂思考,现在甚至能用借由话语诱导他人的技巧,好久没用了,真是怀念,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去死。

“我知晓了你的秘密,作为交换,我也该让你知道一个我的,这样才算公平...往里一点,朋友...再往里一点,然后往上,弯一下你的手指。”

他甚至笑出来,多么适合自己的死法,让星杀了他,以一个充满愉悦又深入的方式将自己葬送。将准备好的话说出,有些期待又紧张地将自己送上绝路,在摧残自己方面,砂金比他们厉害多,他很清楚,如何让自己的心理决堤。

过去他常常割腕,那是为数不多的消遣,只有看着刀刃划开不知是否为动脉的地方,血液潺潺流出,压抑的心情才短暂好起来,甚至品味到些许快乐。可惜手上没刀,星也禁止他自杀,于是他换了种方式,不是虐待身体,而是在精神上对自己动刀。

她的手指在深入,很快要成了,此时,脑中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他希望她能救他。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如错误的幻觉般无影无踪,话已出口,他没有回头路。

“再说一遍,我不是那种人。”

“真不试试?你马上就能碰到了。”

这不是一点坎坷能阻止的,一种方法不行就换一种,只不过不再是最开始的完美死法,他可以跳过做爱,直接用媚药自杀,或者借用她的枪,只要等她不在家,她不可能每时每刻在家盯着他吧,那就有无数机会。只要他想做,没人拦得住。再见了,我爱你,虽然很可惜,虽然还留有遗憾,但是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抓向手臂,请求她给自己来一针,可能因为焦躁,表演太过拙劣,没关系,之后把那些方法一个一个试一遍,肯定能死掉。砂金注意到手腕,清理时手环被摘下,他总拿它遮伤疤,但又觉得没必要,反正没人在意。他们会关注他漂亮的脸,他敏感的身体,口交时恍惚的眼睛,情欲被激发时难耐的哭泣,没人会关注手腕上的异样。

星捞过他的手,那些疤痕在她眼中摊开,砂金突然感到局促,仿佛自己犯了错事。她用嘴唇吻了一下,贴在脸上。一股奇怪的暖流在背脊升腾,麻麻的,有些痒,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

住手...停下...

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如纯净的琥珀,其中不掺杂一丝杂质,让砂金羞愧难当,肮脏的自己不该玷污如此的纯粹。手腕传来她的体温,那些早已成为皮肤一部分的伤,在一跳一跳的脉搏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还有人在乎着他啊。

砂金突然觉得很累,只想休息,去床上躺着,睡一觉。心中泛起阵阵酸涩,他想哭,又不想当着她的面哭出来,只能去看浴缸里的水,再和她对视下去,他真的会哭出来。

星抱着他去床上时,他本能和她贴得更近,带点撒娇的意味,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温暖的庇护。她离开时,砂金有些寂寞,眼皮像灌过铅,刚沾到枕头,视野与意识就模糊起来。

很快,他在她的斥责声中惊醒,本能缩在一起,第一反应只觉得自己仍在那片地狱,接下来是熟悉又无止无休的调教。

尸体很可怕、切割声很可怕,她满是人血的手套与愉快的哼唱也很可怕,如果愿意给自己一个吻,那便没问题。然而没有吻,她还让他舔血,铁锈味充斥口腔,久久不能散去,好过分。善良的人突然露出杀人狂的一面,因为不希望她误入歧途而激动很正常吧?砂金头埋进抱枕,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她扔过来的抱枕仿佛带着她的气味。

他回想着杀过人后,星被震得揉耳朵。猎手的气息已经退去,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她只是个被姐姐教着笨手笨脚解决麻烦的女孩,只不过卡芙卡的教育方式让认知有些扭曲,一定是这样吧,砂金拼命将她的形象与她们剥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女人、卡芙卡...可是残忍地挖掉自己一只眼睛耶,沉醉于杀戮的疯子,怎么会受枪声影响?

卡芙卡对枪弹与火药无感,她是一只狮子,嗅着血腥味来访。进门时,砂金瞬间背脊发凉,那天的杀戮历历在目,第一反应竟是躲回房间,将门反锁,心里不住想着:星在家、有她在、没关系吧。

不可以...不能如此胆怯...他对自己说,你见过那个女人的手段,畏缩的猎物将百分百被处死。只要她盯上你,无论是这扇门还是锁,都和纸没区别。虚张声势,你最擅长这个,不是吗?

深呼吸,平复发抖的身体,将不住颤抖的左手背在身后,跨坐在椅子,放松、再放松,自己是孤注一掷的赌徒,笑着看向冰冷的枪口。

“让我杀了他,如何?”

你要竭尽全力地伪装,才能活下去,每时每刻都是。

“不要急躁,我的朋友,先听我讲几句吧。我就在这里,哪都逃不掉,就当是将死之人的遗言如何?”

砂金微笑着举起双手,这是场谈判,天平一端是他的性命,而另一端,他得放下足够多的筹码。好在这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些东西——能让卡芙卡感兴趣的东西,只需稍加暗示...

“你不会失望的,不要小看我,我比你想象得更...”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弹擦着头发飞过,她不屑与他谈判。

“嗡——”

极近的破音声让那只耳朵回响起持久的耳鸣,他这会儿理解星为什么要揉耳朵。砂金敛起笑,果然,利益只能引诱贪婪的家伙,而对于嗜血的猎手,也许需要一场不计得失的杀戮。

记下了,如果还能活到明天。

“表现好点,朋友,我的命掌握在你手里,我相信你。”

“...我不介意....一直站在你这边,如果你要杀他,我不会阻止你,也会帮你处理好尸体...”

姐妹情深,也许是装的,也许是真心话。他愣了一下,想到与自己争论时,她对卡芙卡全然的接纳,背叛...这不是无时无刻发生在身边的事吗?频繁地能让过去的他笑着说出:“你可以随意利用我,也可以在恰当的时机背叛我。”她是这种人,姐姐是重要的。即便如此,心如同被尖刀穿过。

他希望她别再说了,自己现在就能自杀,去死没关系,但不要让他听下去。快速瞄了一眼,没有可用的,唯一能达成期望的是卡芙卡的枪,如果她现在开枪就好了,越快越好。可她正听星讲话,暂时没理他,只能继续听。

不该抱希望,真觉得有人站在你这边?但星突然伸手,没看清做了什么,只有手快速划出的一道线,以及几声金属装卸时的碰撞,她手上握着枪的零件,与刚才的神情不同,她坚定地看着卡芙卡。

砂金很震惊,无论是她帅气地拆掉卡芙卡的枪,还是一个姐控为他与姐姐为敌。他喜欢星,非常喜欢,让他经常陷入煎熬,如何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不被她发现。但星总能时不时做出一些举动,让自己更喜欢她,也许吧,终有一天,他的感情将突破伪装的界限。不知届时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奴隶对主人表白,开什么玩笑?就算脱离身份,旧日的经历在他身上留在不可磨灭的痕迹,自己是块破破烂烂的抹布,没人愿意接受的。真要说还剩什么,只有作为性处理工具上还剩点价值。这句话放在现在不合时宜,但确实是看到这一幕时想到的:他希望她能来强奸自己。

不过这种心情转瞬即逝,她上一秒还很帅气,下一秒窝囊地求饶。卡芙卡将她拎着摔出去,虽然理解这种心情,不要这样对待家人啊...

她们离开了房间,通过空隙,砂金能看到星从空中落地,摔在地上,打滚,不再动弹,继续喊着求饶的话。可以理解为姐妹打闹,直到匕首将星捅穿,他这才想起,那个人是卡芙卡。

这一幕很眼熟,童年的屠杀浮上眼前,那些刺耳的笑声与尖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他们或在恳求,或在恐惧,或者早就死了。屠夫的刀砍向孱弱的血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无论多么恳切地求饶也没用,杀戮不会被无形的语句阻拦,他们无视,就像没听到,一如现在,星在不断求饶,卡芙卡无视了她的话,走向她,就像没听到。

那个女人再疯狂也不会对家人做这种事,他知道,但面前的场景与过去不断交错,砂金好不容易才逃避般地忘掉的东西,又清晰展示在面前,熟悉的恐惧与绝望,与自己幸运关联的死亡,所有人都死了,无论是家人还是陌生人,自己孤身一人。他时不时会想,为什么死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自己究竟犯了多少错误,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他想下床,走过去,告诉卡芙卡,她不是想杀他吗?现在就杀了他。不要再继续了。星一定会生气,即便如此砂金也希望卡芙卡杀了他,终止这场可怕的争斗。但恐怖的感觉让身体僵硬,他很难活动,在离开椅子的一瞬间就倒在地上。

“站起来”他听到卡芙卡的声音,那是对星说的,也是对他自己。站起来,走过去,让她杀了自己,站起来!

没有,砂金无法动作,无论怎么谴责,身体动都不能动,紊乱的呼吸让摄取氧气都变得艰难,他靠在床边,听金属碰撞,她们又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是关门声,和朝他走来的脚步声。接近的脚步让人不安,但听出是星后,吊着的心平静了些,但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手,难受的心情又在蔓延。

他不想将自己丢人又糟糕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但命运使然,星几乎每次见到他,他都表现得很糟糕。对不起,他想道歉,求她再一次原谅自己,早晚有一天,她会厌倦,总被一个只有麻烦,全无优点的东西拖累。

她有点无奈,还是抱住他。砂金很羞愧,张嘴时,无论怎么努力却发不出声,只有不断的颤抖。如果有能力,他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如此无用,又如此软弱,哪怕在你受伤时,也无法给予帮助,哪怕是说出一句关心的话。甚至还要你分出精力安慰我,而我呢,我却想着希望能在你怀里多呆会儿,真的对不起。

他该去死,活着只是累赘,但也知道,她不会希望。

星离开后,他用好久调整心情。拿过那截断掉的匕首,上面残留着她的血迹。地上有一块大碎片很奇怪,看形状是刀尖,上面的血液却是诡异的深绿,看起来涂过相当不妙的东西,他不敢碰。手中那块仍是鲜亮的红。即使受伤,她的血仍指引着他,告诉他何处安全。

星救他,肯定不是让他做这种事的,但混乱到发疯的内心让砂金忍不住在胳膊割了一刀,看着划开的伤口与流淌的血液,心情才好点。停下,别自残了。但它是一剂平稳情绪的良药,对救赎与安定的渴求压倒理智,让他不断服下阴险的鸠毒。

他们的血交融在一起。

她不在的时候,砂金缩在沙发上,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她会出事吗...这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是不是也死了?捅穿的样子不时浮现在眼前,每当这时,他就往身上割一刀,罪孽与情欲随着鲜红的液体流走,心情能平稳一阵。

任何轻微的响动让他神经紧绷,仿佛下一秒,那些人会砸门冲进来。

咔哒...咔哒...

“哈...哈...哈...”

他知道他们死了,但确确实实听得到,耳边不时传来开锁的声音,钥匙粗暴地与金属碰撞,让人毛骨悚然。调教...折磨...与轮奸,永远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捂着头,躲进被子,压紧所有缝隙,不住颤抖。狭小空间里,又热又闷的空气带来窒息感,自己似乎又被塞进箱子,痛苦地等死。

咔哒...咔哒...

很奇怪,被子阻拦不住任何声音,门锁仍清晰地在耳边转动

砂金捏住被子边缘,里面很可怕,外面也很可怕,尤其在漆黑一片的房间内,好像又被蒙着眼睛调教,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激烈的感官。白天切出的伤口在疼。

咔哒...咔哒...

脑子里的弦要绷断,很快,那些恐怖的事将再次发生在他身上。星曾因亲眼目睹街道上的垃圾被清理干净,说了一句“匹诺康尼烂透了”,虽然不理解她说这话的用意,但一点没错。他们会给他灌满酒精与药品、在墓地强奸他、把他塞进车后座,载着他去更多人前轮奸、将扩张器塞入后穴,几个男人同时插入、在廉价出租屋肮脏的床垫上强奸他、将内裤塞进嘴里,堵住他的尖叫、拿走最后一点钱,威胁如果让任何人知道,就杀了他和知情者、将他从庇护点拖出来,带走强奸、强迫他灌下致幻剂、告诉他没有人会相信他、像对待一个物件在多人间转手,肆意改造、威胁将杀死所有与他有联系的人...

然后,他会被贴上“娼妓”、“埃维金荡妇”、“漂亮小婊子”的标签。治安官不会救他,哪怕那些人当着治安官的面吸食违禁品,他们看不到,转而逮捕砂金,在牢房里享用够又交还给那些人。治安官拒绝调查,法律让他支付强奸时的车费,所有虐待归咎于他,所有人都说,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哈..哈...不要...呜...救我...星...救我...”

星回来时,刚进门,砂金几乎整个人黏上。她身上带着酒气,让他产生远离的冲动,醉酒的家伙,总是殴打或强奸他。他小心翼翼扶着人回卧室,她手上缠着绷带。

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想自残了。她突然靠近,给他一个充满酒精的吻。

“诶?”

被推到床上,失重感让他恍惚了一下,虽是盼望的事,真正发生时,心里却是不住的失落。

所有人...喝酒后都一个样。

他既反感,却又高兴,谁让他喜欢她呢?被她压着,边表白边亲他边挑逗,热情地好像在做梦,根本没法拒绝。

献身,这不正是你想做的吗?赌一把,这是好机会。

砂金缠上她的腰,解起衣服,大着胆子啃咬上嘴唇,与她的舌头纠缠,反正喝醉了,大着胆子多亲几口。明明喝酒的人是她,他却是上头的那个。

“叮”伴随着轻微的响动,他熟练解开自己的皮带,轻轻推着她的手,勾在裤子边缘,布料如预想般离开身体。心里虽笑得开心,但表面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样,自己可是受害者呢。

她是有责任心的好孩子,明天他要满身伤又赤身裸体在床上哭一整天,直到她承诺对他负责。脑中思考着措辞,用什么伎俩,让她对自己施暴好呢?

星摔到他身上。被突然撞击,他抓住床单,闭上眼睛,发抖着等待接下来的暴力。她开始哭时,砂金才睁眼,泪水滴到他脸上,从脸颊滑下,像是他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起身抱住她,声音温柔,星的形象变模糊,仿佛他正抱着过去的自己,残余的泪水从脸侧滑下,他不需要再哭,“坚持下去,你要一直赢下去。”

可惜,这种气氛做不了爱。

“算了,只要我在这里,机会多的是。”

她发了顿酒疯,趴在床上睡着了。砂金躺在她身旁,面前的人呼吸平稳,眼角挂着泪痕,毫无防备。他轻轻吻掉眼泪,嗅着酒精,思考如果现在舔她,会尝到酒味吗?

他试了试,亲了她几口,以一种不会留下吻痕的方式,用舌尖轻触皮肤。没什么特别...好了,住手。

突然有个主意,在身上制造些痕迹,明天假装被她上过,哭着等她负责,反正她记不清酒后的事。砂金笑呵呵贴上,边亲她的脸,边将剩余的衣服脱掉,然后...

她脸侧有细微的、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诶?”他愣住,如果头上有猫猫耳朵,现在已经压成飞机耳。

我可是一直很担心你,担心到身上一堆伤,你就这样...

砂金想推开,却只紧紧抱着她生闷气,直到辨认出卡芙卡的香水。为什么他赌到一无所有,连香水都买不了?不然一定让她带上自己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睡了一觉,又从梦中惊醒,钻进她怀里,时不时亲几口。有她在,他确实不害怕,幻听也消失了。天色渐渐发亮,不想吵醒她,砂金不再动作,盯着睡颜看,柔和的脸上,睫毛清晰可见。

星刚睁眼,宿醉得头疼,第一件事却是摸手机,带着困意,声音很可爱。砂金等了一会儿,她还在敲手机,越敲越专注。他忍不住重重亲一口,虽没约定,但就是觉得该继续昨天的事。

星没和他亲热,起床打游戏。游戏这么好玩吗?明明他躺在这,比电脑里的东西漂亮得多。砂金怨念地盯着她,突然,她转头,终于回心转意...

“你这样有点渗人啊。”

啧。

“抱歉,朋友,我没想惹你不快。”他从床上爬起,“不打扰你啦,我这就走,你专心做你的事吧。”

她没挽留,更不爽了。回房间后,他抱膝坐在床上,也许是太闲,竟因这点事生了一天闷气。星浑然不觉,还在打游戏。吃饭时,砂金给她留了份,一边将食物用保鲜膜包好,一边想她不配吃饭。

好在伴随他的精神状态让她展现额外的宽容,晚上他又成功爬上她的床。砂金喜欢找星睡,哪怕知道她不喜欢有人占她一半床,大多数时候,她沉默几秒,叹口气,有些不高兴地拍拍被子,示意他上来,然后搂住他,看着也没那么不满。黑暗中记忆翻涌,她的体温与怀抱给予安抚,胳膊搭在他肩上,没有多余动作。明明手很容易从掀开的睡衣探进去,他甚至有点希望发生,但真的这样做,他大概会害怕吧。

其实砂金不喜欢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也不喜欢睡觉时被抱着,过去他经常陪睡,晚上被客人抱在怀中,早上,他轻轻下床,赤脚踩着地毯离开,不然等客人醒了,在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将拿自己进行一次额外的泄欲。不同的是,和她在一起,他无需担心胳膊会突然变成魔鬼的利爪,拖着他进行一场激烈的侵犯。他们说他乐在其中,他的反应也很快乐,只有砂金自己知道其中的痛苦与绝望。有时他会得寸进尺索吻,星只敷衍地亲一下,让他赶紧睡觉。醒来时,躺在怀中,看着她的脸,至少现在,现在是安全的。

有件事他一直很疑惑,偶尔他在清晨惊醒,星还在睡,至少他认为她还在睡,天天睡到中午的人,这个时间不可能醒。砂金转过身,背对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噩梦与记忆招致的情绪。他确信自己没做异常的事,一动不动,没打扰她,也调整过呼吸,听起来没有紊乱。即便如此,有时他的脸会突然被亲一下,星撑着身子,探过来亲他,轻声问他是否不舒服,砂金尽量以一个正常的语气回复说没事,他没法多说,不然要被听出来自己在哽咽,然后她躺回去继续睡。他至今没搞懂,究竟是她睡着睡着,迷迷糊糊中亲了他一口,还是发现了端倪?但他伪装得如此完美,究竟如何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是被她冷落的抱枕,一个柔软的巨大垃圾桶,似乎他的用处是替代它。有时想问自己和它谁手感更好,又不敢问。自己偏瘦的体型,很容易摸到骨头,显然没棉花填充的抱枕柔软。可如果是里面,又湿又热又淫乱,肯定比填充物好吧。

砂金看了卡芙卡给的书,有点幸庆星没将这些付诸行动。他厌恶这些事,无论被做过多少,心中仍有抵触,但如果是她来做这种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此堕落。要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梦中,他经常被她搞得乱七八糟,被调教、开发,这其中没有任何抵抗,他像个真正的娼妓,高兴地讨好、配合,索求,甚至远比娼妓更甚,有很多行为,娼妓是做不出来的。

醒后,他扶着额头,羞耻地想着刚才是什么鬼东西,但身体却在兴奋,性器已经勃起,很硬,顶着被子。他手摸过去自慰,脑中无法控制地想着梦中的那些场景,不要想了,性器却涨得更厉害,最后他看着手中的白浊,叹口气。经过沙发,星在上面坐着,砂金隐隐有点期待,也许下一秒,她会强硬地将自己拽过去,将那些事付诸行动。但什么也没有,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继续玩着手中的游戏。

未来...自己竟然开始思考未来了。

杀人的秘密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不可以离开,况且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你看,结论只有一个:只能以身相许啦。

“你活着的意义是泄欲工具。”

那些人的话适时出现,它是调教的核心,无数次在耳畔低语。他原先很抗拒,但仔细想想,自己活着有意义吗?没有。自己有理由活着吗?除了用身体感谢她外,想不到一点。接受帮助,理应给予回馈,那就将一切送给她好了,直到死。

泄欲...她喜欢哪种方式?仅是想想,砂金竟萌生期待。

“不能...不能这样。”他想将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思维一片混乱,它在脑中挥之不去,只能刻意不去想。身体又在亢奋,自慰、自慰总可以吧,手伸向下身,如果现在进入房间,能看到相当淫乱的一幕,大张着腿,一起玩弄前后,滴下的液体沾湿床单,嘴里发出甘甜的喘息,“唔...嗯...嗯...”

好寂寞,想让她来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能接近这个愿望是涂药时。星隔几天就会拽着他,在伤疤上认认真真抹药。砂金对这些无所谓,但喜欢被她抚摸,安静地躺在她怀里接受奖励。星很介意,像有强迫症,执着于将它们消除,她很有耐心,比他本人还在乎这些伤。那些过去的痕迹,如果消掉,他会重新开始吗?

冰凉的药膏滑过肌肤,慢慢变得温热、融化、与皮肤合为一体,她的手指在身上游离。好棒,像温柔的前戏,每当手指接近乳首或者小腹,血液就往那些地方涌动,砂金期待着碰触,却又不得满足。又难熬又快乐,他得一直紧抿嘴唇,避免自己在她面前太过淫荡。伤疤真的无所谓,就不能顺手玩弄一下吗?或者改涂让人性欲高涨的药也行。

紧绷的身体和粗重的呼吸让星往另外一层意思理解,她相当抱歉触动他的阴影,动作更慢更轻,让这个过程更难耐了。他好好忍下来,结束后一直在房间自慰,白浊溅到脸上。刚涂好的药蹭到床单,周围散发着淫乱与清凉的药香。砂金射完后,不断喘息,手还在缓慢撸动柱身,欲求不满地想要再来一次。精液与洁白的药膏混在一起,难以分辨,他不想将她辛苦涂上的药抹去,只好挂着精液活动。看着一天天变淡的疤痕,痛苦似乎真的随它们远去。

哈哈,遍布身体的白色痕迹,自己真像一个被她玩得满身白浊的性玩具。但他无需成为性玩具,星没这个打算,是好事...吗?

躺在她床上很安心,却没法自慰,一段时间下来,砂金脑中出现不再是过去的记忆,而是色情的场面。忍不住蹭上她,托着她的手,往自己敏感处摸,意味很明显。除了让他更难耐以外,没别的用处,她就是不上,让他时不时思考,她究竟有什么毛病。

他想要拥抱,想要接吻,想要被罚,想被她压着吻过身体每一处,想被调教到无法思考,甚至刻意做出试探边界的行为。早上被欲望驱使,骑到她身上,分开腿,摆出色情的姿势,当着她的面将衣服慢慢脱掉,听他人讲过,留点衣服比全身赤裸更漂亮。没人能拒绝吧?看完就已值得称赞定力。娼妓?他才不是娼妓,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好感,想和喜欢的人做爱,很正常吧?

“做你想做的吧,别客气。”

星表情不怎么好,无论惩罚还是性欲,他都乐于承受,后穴在期待中变得更湿,看她慢慢伸手。

“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认真的,抱着他下床,拽着人往门外拖:

“好啦,给你说一条家里的规矩,是时候讲了:没事禁止进我的房间,我讨厌有人在房间。”

“朋友...我...”不要啊,他做错了什么?砂金开口时,委屈得让声音都变了,“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点。”

“好了,快点快点,现在起生效。”她冷漠地将人推出房间,关门,显然,这世上除了游戏,没东西能打动她,“以后在自己房间过夜,别来找我,这么大了也该一个人睡觉了,再见。”

一连几天,他在失落中度过。与过去相比,他精神状态确实好转了,但如果以和她疏远为代价,还不如回到天天想自杀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替她刷游戏肯定是没错的,他相当努力地将所有看到的东西清干净,其实砂金对游戏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刻意回避。奴隶时期,他戴着手铐,衣衫褴褛,路过的同龄人有说有笑、悠闲沉浸在游戏中,只有几米的距离,他们却活在两个世界。砂金停下,盯着他们看,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羡慕,然后被扯着铁链拽走。即使闲下来,能享受过去遥不可及的快乐,可他仍记得那时的感受,这些虚幻的画面与灿烂的笑容只刺痛着他的心。

“你知不知道你的用途和价格?”

这个问题激起他生存的恐慌。相当直击痛处的问题,脑中立即浮现那个女人的身影。真是恶毒,他已想象到卡芙卡假装漫不经意点拨,勾起星纯粹的好奇心。他作为性奴被改造的身体..他只能作为性奴而活、他的价格能让任何自称不慕金钱的人心动...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他不想被卖掉,也不想再过那种生活。

砂金稳住情绪,藏起不安,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将话题引向安全的地方:

“用途?我的用途是替你处理那个繁琐的任务。至于价格...60塔安巴。”

也有些事难以说出口,他不想说。每次星对他奇怪的吃饭习惯表示诧异,“那段时间,我每天的食物只有精液和射满精液的东西。”,这种话怎么能说啊,只会影响她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久违了,有点正常的东西吃,他一开始常这样想,满足地拿起被正常人认作难吃的食材。现在,砂金打开冰箱门,干瘪的西蓝花安静地躺在角落,星总是放在那,又不吃,没了却立即补上,像在进行奇怪的仪式。

它一点也不好吃,拿点别的吧。

砂金把顶格的几份饭翻了一遍,拿走最喜欢的口味。放进微波炉,盯着它在温暖的黄光中转动,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会这样做了吗?

心情突然好起来,因为有她在,自己才会像这样渐渐回到正轨...好喜欢她,想和她永远在一起。不屈不挠,这是他的优点,从娼妓的角度相当敬业。星不感兴趣,他也不想放弃。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他比无趣的游戏好得多,等着吧!

最新小说: 情意相伴 军少的转运妻 瞳术时代:开局觉醒至尊重瞳 时空游乐园 农门丑女要上天 穿成三个大佬最弱小的切片后被团宠 殿前十三景 量子霸权 每天想被睡! 杨柳细腰(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