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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人与猫(下(R链尿道录像吃醋恶堕婚礼当众)(1 / 2)

('可惜性爱中途被打断。猫猫总好奇人类食物,每次吃饭,都得用手阻挡伸向食物的猫头。看着去舔盘子的小橘,星尖叫着将猫抱走,比见到它喝马桶水时反应大得多。这时,砂金才意识到一件事:小芙呢?好久没看到它。

星说它天天在外打架,估计又在争不知道哪片领地。过了几天,小芙回来了,一身土,他想洗猫,又打不过,只有星能安全地将它抱进水里。

它一回家就到处惹事,很难想象一只猫活力这么充沛。另外两只贴在一起睡觉,它在柜顶和地板间飞来飞去。跑着跑着,又突然停下,和沙发上的砂金对视一会儿,冲出家,没过一会儿回来了,嘴里叼着只老鼠。

据说人懒久了,猫猫会担心你把自己饿死,往家叼老鼠蟑螂训练你的狩猎技能。砂金害怕外出,一直在家里呆着,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之前星有点期待,哪天他也被扔蟑螂。可惜,小芙不在意他,小黑不关心这种事,而小橘,它也不出门,他幸运地度过每一天,有点遗憾。

这次,她的愿望要实现了,但小芙并非出于善良。经过与星的相处,它知道人类不喜欢老鼠蟑螂,那为什么还往家带?因为它发现能让人类害怕。他没躲也没闪,看着这只屑猫走向自己,将老鼠扔在他身上。

老鼠在身上爬,然而砂金没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疾手快抓住尾巴提起。毕竟高贵奢华的公司总监只是他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在鲜少提及的过去,老鼠蟑螂根本算不上恐怖。况且,你猜,在他被调教的那段时间,有没有人管他生活环境如何?

他笑了笑,站起身,看向小芙,人类高大的阴影覆盖它。

“抱歉啦,你大概看不到想要的。”老鼠吱吱叫着不断扭动,他背对着光线,没有光芒的眼瞳更显阴暗,配合虚情假意的笑,“毕竟我这种人,和窨井盖下的老鼠差不多。”

小芙没像正常小猫仓皇逃窜,站在阴影中,与他对视,毛茸茸的猫爪拢在一起,透明指甲若隐若现。不愧是占据附近广阔区域的领主,确实有不同寻常的胆魄。

砂金提着老鼠去找小黑,它不在刚才睡觉的位置。只能送给小橘。小橘嗅嗅,松手瞬间爪子拍上,老鼠尖叫一声,空中腾转一圈,落地瞬间被咬住喉咙。这才看到,刚才那爪留下几道极深的口子。它好久没剪指甲了,自从学会踩奶时不伸指甲,她就不记得剪。

小橘一只爪按住尾巴根,锋利的指甲完全露出,前端嵌进肉,用嘴咬头,老鼠吱吱叫,四肢疯狂扑腾,随着几下清脆的响声,很快不动了。它又咬了几下,一具无头的尸体躺在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星担心它的自理能力,小橘平常要求可多了,吃饭时非要她陪着,不然一口不动,她必须站在边上,它吃几口就走过来蹭一下,要是走开,就喵喵叫着拽回来。

砂金曾说:“别担心,朋友,它肯定活得很好。”她还不信。

星不在,小橘不像平常那样几口粮吃半天,三两下将整只老鼠吞吃入腹,舔起毛。咀嚼老鼠时,砂金摸了摸它的头,自言自语般说:

“装成美丽废物总是很好呢,对吧?”

过了一会儿,星回家了,小橘竖起松鼠似的大尾巴,迈着可爱小步子去门口迎接,转着圈蹭她的裤腿,倒在脚上,露出肚皮打滚,嘴里发出做作的夹子音,与骂他时的低沉猫叫截然不同。

“哎呀真可爱。”星抱起小猫,它四脚朝天,粉红色肉垫露出,她边捏边亲,“还在舔小舌头,吃了什么好东西呀?”

看她不断亲猫,砂金不敢说实话,露出微笑:

“嗯,刚刚喂了根猫条。”

星亲了一会儿,放下猫,向他走来。之前她总是亲猫,砂金用撒娇的语气抱怨她不来亲自己,之后她回家和小猫互动一圈后,会顺便来亲一下。现在他第一次后悔。

“...朋友,等一下。”星对他奇怪的抵触有点疑惑,他努力想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准备了礼物,要看吗?”

“好呀。”她没停下脚步,在他编出下一个理由前捧住脸亲过去,可以说,小芙成功了,它确实让砂金露出惊慌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一个建议:养猫家庭不要戴乳链。

他只想玩些情趣,以前调教时,乳首被穿过环,可惜已经愈合,砂金只好用小夹子固定。星看着他胸前亮晶晶的链子,好奇地端详那水滴状的蓝宝石吊坠是不是真货,又捏了几下中间的扑克装饰。然后把人按住,让乳链自然垂下。

猫猫对绳子很感兴趣,来回转圈,用可爱的小爪子拨弄链条。也就在这种时候,小黑才能得逞,之前砂金趴在沙发上看书,它跳上背咬后脖颈,被当即赶下去。

“唔..嗯、嗯、不可以...嗯、啊!走开...”

乳首被扯动,自己竟然被猫玩弄得呻吟不断,性器充血,他抿紧嘴,不想再发出声音。星便插入后穴,在前列腺上戳刺,他被迫叫出声。

“嗯、啊、啊!嗯...”

最后,小黑跃起,咬住乳链,两侧乳首被剧烈拉扯,乳夹被拽下的同时,砂金也在刺激中到达高潮,一小部分精液溅到猫毛。它不在意,抓到乳链后,小黑躺在地上,边打滚边对着链条又踢又咬,玩得很开心。

星这边也玩得很开心,情趣过后,就是正戏了。她捏上被摧残得红肿的乳首,听他喘息重新变得粗重。

自从见过他被插前面的反应,星觉得有趣,每次兴致上来都玩弄一番。虽不想承认,砂金的身体确实开始沉溺于那全身发麻的感受,他不需要捆着,会老实地抓紧床单,仰着头,喘息声带上愉悦。每次上床,甚至隐隐期待又开发那里。早上想着她自慰时,指腹总无意识地摩擦铃口。但心里仍有一部分在抵触,提醒他这是堕落。

像刻意展示他有多淫乱,她的手只在敏感带上游离,看他在快感中发出悦耳的呻吟。棉签在尿道缓慢地抽插,另一只手撸动柱身,指腹在系带处上下摩擦,砂金被刺激的全身发抖,握住她的手腕,想让她住手,又使不上力,发亮的心情瞳孔暗示着他其实不想让她停下。星凑向耳边,轻声道:

“怎么了,你很喜欢被插前面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在他脑中炸开,并不刺耳,而是正好戳到不想面对的地方,他很不甘,又没法否认,身体是诚实的,眼中的水雾也是真实的,就算嘴上说着厌恶的话,怎么看都是一副很爽的样子。

她如果知道他们的目的,会期待吗?会后悔改造完成前将他带回来吗?她会希望自己是连排尿都会被刺激到高潮的变态吗?砂金逞强般想说什么,刚张嘴,抽插速度变快,他的声音变为高昂的呻吟。

边上的摄像机闪动着红色光点,记录着他淫乱的模样,身体格外敏感,越是想让自己镇定,不要在镜头下展现放荡,快感反而越清晰。

“嗯,差不多了。”

她停手。

“别、不要...呜...”

身体比行为好读多了,每当抵触的小动作消失,代表着已被尿道里的小玩具玩到即将失禁。砂金想合腿,却被强迫双腿大张,朝向摄像机。棉棒慢慢向外拔,转动起来,凹凸不平的木质不断摩擦尿道壁,时不时向内抽插。

“呜、啊!别、别转!啊、嗯、住手!嗯、啊、啊!”

反应太可爱,她额外多玩了一会儿,看他瘫软在怀里,全身发抖,闪躲她的手,又被搂紧继续玩尿道。

“呜、嗯、求你、啊、停下、嗯、要死了、嗯...”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无法控制身体,双腿大张,无助地承受令人发疯的快感,镜头冰冷地盯着他,他清楚自己的颤抖、呻吟、失神与嘴角留下的津液都被记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停下,将棉棒拔出。

“哈、哈、哈...”

砂金喘息着,尿液不受控制地经过饱受摧残的尿道,淅淅沥沥流出,狼狈地在摄像机面前失禁。

她不会把录像给别人看,偶尔坏心眼地在电视上播放,然后依偎在砂金身上。看着浪叫着高潮的自己,他很淡定,保持一贯的微笑,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但红透的耳根和起反应的身体暴露了真正的心情。

星喜欢这时对他上下其手,手探进衣服,熟练地揉捏硬挺的乳首,撸动性器,指腹暗示性地在铃口处摩擦,或者插入湿透的后穴。屏幕中的人戴着道具,发出淫乱的浪叫,现实中的砂金也在喘息,她的手抚过那些部位,反应比平时大得多,不自觉蹭她的手,仿佛又在品尝那时的滋味。

“会补偿你的。”

她信守承诺,带他去喜欢的那家餐厅约会,明明每次出门都要绑点道具,这次她一反常态地什么都没做,砂金有些不满地看她,她没改主意。再加上昨天刚被她在床上折腾一番,这会儿他更不爽了。

出发前,她依然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只觉得砂金精心打扮一番是出于对约会的期待。事实是:不仅如此。在那种场合,这是基本的礼仪,因为心情不好,他赌气般地没告诉她,也没替她打扮成得体的样子。

他一改往日的形象,变得优雅、高贵,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人们总从谈吐与气质确定地位,而非真实身份。踏入餐厅,他们之间不再是主仆,更像是公司总监与被财富权力引诱而来的平民。脖子上的项圈,出门时星特意将它转了半圈,将金属牌掩饰进外套,只将卡扣露出,它不再是奴隶标识,而是防止领子因金属领尖散开而箍上的饰物。黑色的皮革配上金闪闪的卡扣,和衬衫很搭。

早在之前,奴隶身份就被解除,项圈还留着。他非要留下,充当上床时的情趣,哪怕官方意义已失效,戴上它时,其中的意味丝毫不减。身体格外亢奋,金属牌随动作敲打脖子,仿佛他的用处只是像狗一样趴在这被泄欲。

星总会适时来亲吻,没人会如此关照一个道具吧?愿意安慰他,因为微小的反应调整力度,搂着他,用体温温暖他,他确实被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更不想摘下了,越是被安全的爱意包裹,越是能肆无忌惮地堕落。越是清楚她不会这样对他,他反而越将自己放在一个卑贱的位置。

之前砂金试过,跪坐在门口等她回家,双手整整齐齐放在大腿,开门时,他歪着头,用很可爱的声音欢迎她回家。星只说了句:“又整新活了?”将人抱起,迈过横七竖八躺着挡路的猫猫们,放回柔软的沙发。刚想抱怨她不解风情,就被压着上了一顿,跪麻了的双腿被像玩具一样摆弄,白浊溅在肚子。

而星穿着自家猫猫图案的卫衣,一进来被奢华的装修吸引,东张西望,怎么看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砂金托着下巴,期待地看她翻开菜单,说实话,这才是约会的重点。星确实极其震惊,瞪大眼睛愣了好几秒,手指摸上去,默默数这是几位数。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前几天自己被她在床上欺负了一顿,现在小小地欺负回去也没关系吧?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他说辞已备好。他很擅长这些,优雅、从容、得体、不失他人好感地离开,接下来只要等她开口。

她局促又尴尬的样子很有趣,待会儿怎么措辞?在一场补偿性质的约会中,亲口告诉伴侣:太贵啦,我们走吧。她做到这点就够了,剩下的他会替她完成。砂金高兴地看她心不在焉地翻菜单,等她思考结束。

又或者...脖子上的标记突然发疼,也许他得意忘形了,星不需向他解释,她能做任何事。那些人的话突然浮现在耳边:“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表面笑容依旧,砂金心里失落下来,他干嘛要这样?明明是喜欢的人,明明是一场约会,他完全可以选一个合适的地点,和她度过愉快的时光,而不是故意看她尴尬。

“怎么啦,朋友?”他出声试探。

“嗯...看名字完全看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哪一个?”

“不用了。”星没听解说的打算,合上菜单,手指微微颤抖,“你来决定吧,我相信你的品味。”

她没提议离开,死要面子硬撑,将这场约会进行下去,对于一个买廉价寿司都要考虑半天的人来说,已经相当努力了。

见她愿意继续,他阴翳的情绪一扫而空,笑吟吟看向她。被一脸期待地看着,星更紧张,目光接触瞬间移开,这些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砂金觉得自己有些糟糕,一安全下来就任性。

星似乎不想听解说,侍者端上第一道菜,没讲完第一句,她就让人安静,非要自己猜,吃一口,用叉子拨弄半天,猜不出来放弃,把剩下的吃光,每上一道菜就重复一遍,样子很可爱,他一直盯着她看。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听解说,有时猜不出,抬头用求助的目光看他,砂金无奈笑笑:

“我也不知道,朋友。”

他将食物优雅地放进嘴里,味道很好,一如既往。她也这么觉得,情绪在美味与焦虑间切换。虽然熟悉,但确实想不出原料,所有食材已在复杂的烹饪中改头换面,难以推测,就像他,他早就不是砂金总监了。侍者们将他认定为上位者,但在场的人谁都想不到吧,他其实是...

思维突然顿住,他看向星。桌子中央烛光摇曳,她拿餐刀戳火光下融化的蜡油,刀尖覆上一层蜡,抬头对上视线,想起自己在约会,连忙收回。

...他是什么呢?

奴隶?宠物?泄欲工具?喜欢的玩具?累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爱她,无论以哪个为结果,他都很难过。

奴隶会坐在这吗?虽然没有禁令,但主人会带奴隶来这吗?

算了,别想了,难得的约会。他又吃了一口,食物寡淡无味,他强迫自己细细品味,转移注意力。

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第一次,刚到她家,咬下第一口吐司,他感动于竟然吃到正常食物,第一次来这,是翡翠带他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他平生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心中却只有黑暗的情绪。他想起童年,大家在贫瘠的沙漠苦苦求生,为一点食物赌命,而这里的富人却有取之不尽、精心烹饪的美食。水是最珍贵的资源,饮尽前,无需纷争,无需计算余量,侍者就毕恭毕敬添上。

他们没进行很多交谈,有话在家就能说,在外没那么多话题。砂金伸腿,脚轻轻蹭她的小腿,蹭过的肌肉骤然绷紧,有点奇怪,她不是会对这种事起很大反应的人,估计还在惦记价格,有点可怜,加油啊,朋友。

蹭了一会儿,他呼吸变粗,后穴湿润,又想要了。可惜在外面,没法像家中那样做爱。后面空虚地渴望插入,比起浪漫,他更希望现在她能偷偷玩遥控器,看他在忽强忽弱的刺激中拼命压抑喘息。

砂金手搭在顶端扣子,思考着要不要解下几颗引诱她,手却已不听使唤地解开项圈,金属领尖拽着两侧领子散落,微微俯身,以她的视角,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白皙的胸膛与艳红的乳首。挺硬的乳尖顶着衬衫,形成两个小凸起,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一个色情的魅魔。

可惜星无视了他的色诱,心不在焉地划着盘中的酱料。

“想什么呢?”

“额、这、没什么。”她回过神,叉子差点掉了,很可疑,从坐下起一直心不在焉,她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风景,“快把衣服穿好。”

“先告诉我在想什么吧。约会时冷落情人可是很没礼貌呢。”他轻笑着,其中的意思却没语气那般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

砂金惊了一下,虽是慌不择路的敷衍,但他对这句话相当受用,姑且不再追问,扣好扣子。

“哈,回家后可要说清楚。”

之后,她不忽视他了,专注于互动,叉起食物喂他。他没戳穿她故意叉了块不爱吃的蔬菜,微笑着咬上。

“谢谢啦。”

他以德报怨,将她感兴趣的食物分过去。总的来说,很美好,除了星越来越嚣张,把不爱吃的全以一种甜蜜的方式喂给他。砂金乖巧吃掉,他享受被喜欢的人投喂的过程,每一下咬得格外用力,锋利的犬齿将柔软的烤蔬菜刺穿,遮遮掩掩地展示独占她的欲望,转瞬即逝又强烈。但对行为本身,还是有些无奈。他没抱怨,直到最后盘中空空如也,才说了一句:

“朋友,你有点挑食啊。”

“其实我是怕你吃不饱。”她一本正经地说。

“好的,谢谢,其实我还有点饿,可以再分一点吗?”他故意看向星面前的香草冰激凌,上面点缀着金箔和小块水果。

她变得局促,这会儿没刚才的慷慨劲,把冰激凌杯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哈哈,开玩笑啦。”砂金将自己的冰激凌往前推了推,“如果你喜欢,这份也给你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礼貌的角度应该拒绝,星也这么纠结了一下,然后拿走了。从表情看,真的很好吃,他一直盯着她,脸有点红,露出微笑,看她开心地吃下的样子,远比享用一份昂贵的食物幸福得多。

“你真的不吃吗?”她的勺子停在他那份前,最后问了一次。

“不用啦,我只要看着你就足够了。”

结束时,她问他。

砂金过去时常与名流共进晚餐,该做什么,用什么样的话术,他一清二楚。以星的情商,真不要指望她能做到这些,然后用天衣无缝的表情说出最恰当的话。她是真心的:

“感觉如何?过得愉快吗?”

“当然,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是吗。”她笑了,很高兴的样子,“那真是太好了。”

他起身,星还坐在原处,相当紧张,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不安地捏紧桌布。她似乎未措好辞,但时间逼迫着她开口。

她带够钱了吗?其实没关系,一个人的气质能决定让步空间。他想安慰几句,告诉她,相信他,他擅长编织谎话,无论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替她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他瞬间不安起来,似乎从这里离开后,他们将分道扬镳。但她已经开口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星单膝跪地,举起藏在口袋中的小盒子,中间托着一枚戒指。

“诶?”

纵使是巧舌如簧的砂金,此刻也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发声,他不知如何抉择,当然,他想,可更多是不理解:“朋友…”

请谨慎考虑,为什么要和我这种人...

他说不出口。

她没有等他回应,强硬地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替他省去纠结时间。

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紧张,明明是每天相处的人,她原以为会很轻松地,开玩笑一样地求婚,而不是大脑宕机,做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行为。

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她才想起自己没等他回应就戴上了。哪怕知道他不会拒绝,大概因为他是重要的人,让她在重要的时刻格外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仍震惊于她的行动,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好像没注意到眼泪正往下流。她更慌了。

“抱歉,我知道我做得很烂,你不愿意吗,唔...”她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做,突然想起什么,一改上一秒的软弱,坚定地看向他,与他十指交握,很紧,“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不,我只是很高兴...”他露出一个笑,不再是虚情假意,“当然,我当然不会拒绝,朋友。”

能被喜欢的人求婚,天底下的强运莫过于此,兴奋的同时,他又极其恐慌。砂金有一种不真实感,他仍不相信自己配得上这枚戒指。哪怕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拼命找补的内心让他故意曲解其中的含义,直到落在熟悉的区域:

“告诉我,你...在酝酿什么样的诡计?”

她愣了一下,重重亲上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

“回家就把这张嘴堵上。明天别想下床。”

当然,只是气话,她没惩罚他,砂金是什么样的人,星还是略有了解。有时他没安全感到一个相当不可思议的程度,求婚时也是如此。只要一直站在他这边,随着时间推移,大概会好些吧。

回家后,她只想起刚才的那些失误,尴尬地尖叫着捶床,砂金在旁边安慰了半天,最后她终于冷静点,抱住身边的人,说:“谢谢你答应我的求婚。”

之后几天,他晚上兴奋地睡不着,不断把玩手上的戒指,小橘来手欠,他没和它打闹,开心地给它喂了猫条,还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一只猫少见地同时出现疑惑和惭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改造过的身体总在发情,爱慕与欲望混杂,他只想和她做爱,但为剩不多的尊严让他尽量矜持。现在,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直被按下的念头重新占据脑海,和她在一起,追逐快感,这不是很好吗?她肯定会一直陪着他。

他很幸福,无论在床上被做什么,只要享受就好,似乎有这枚戒指在,他能安然成为一个性爱工具、只属于她一人的娼夫。他主动又详细地讲述那些人是怎么调教他的,不为宣泄情绪,而是让她原样复刻在自己身上,可她拒绝了。

砂金就不断色诱,因为太过色情,她没忍住还是做了。他叫声黏腻,一步步,总想让她做得更厉害。小黑有时疑惑地在砂金身边绕圈,疑惑他的发情期怎么这么长。

星很惊讶,一结婚他在床上一堆花活,魅魔的眼睛和漂亮的脸似乎专为性爱而生,总想将她榨干。虽然隐隐感到不对劲,但看他拿到结婚证时超级幸福的模样,星没再多想,他开心就好。这个世界并非那么糟,总有人会爱他,砂金顺势扑在她怀里,没一会儿就开始蹭来蹭去,挑动欲火。

如果知晓全貌,无需惊讶,一个改造近乎完成的性奴,只剩让他的心堕落,坦然接受命运。精神不同于恒定的肉体,它既可以维持长久反抗,也能在一夜间坍塌。

星与他商讨婚礼时,砂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脑中只浮现出过去被当众调教的场景。他很期待,热切地希望她能在众人面前调教他,他漂亮的脸、淫乱的反应、他的服从,都将成为众人羡慕她的原因。

她懵了好一会儿,抱着对伴侣的尊重,认真思考了下,然后拒绝。她不想让爱人以一个低贱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在重要的场合,这与羞辱无异,但砂金对此兴致勃勃,两人争论了一番,都不愿意妥协。直到卡芙卡在旁边插了句嘴,用戏谑的语气直戳痛点:

“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咯。”

明知她在调戏,他还是立即安静了。星不高兴地瞪向姐姐,让她不准再说这种话。卡芙卡依旧用充满玩味的目光看他,仿佛她已知晓一切。他们很少见面,每次相处也不愉快,但她却是在场人中最了解砂金的人,甚至比他本人还清楚。然后她转向星,虽然笑着提议,却让人感觉不安好心:

“满足他又如何?婚礼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是你的伴侣,考虑另一半的心情很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答应了,很勉强。人无法想象没见过的事物,她不是调教师,依旧无法理解砂金究竟想让自己做什么,她想象不出当众调教他的样子。卡芙卡很热心,带她去某个地方。

“仅靠表述是不够的,这种东西,只有亲自看过才明白。”

长年混迹于地下世界的经验,让卡芙卡在砂金刚开口时,就理解了整件事的全貌。她没有提醒,没有行动,反而看好戏似的主动推一把。

“你隐瞒了什么?”星没发现异常,但出于对亲人的了解,卡芙卡肯定注意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她跟在姐姐后面,谨慎地在昏暗的光线中踩下阶梯,欢呼声隔着墙壁既吵闹又沉闷,密闭空间里,空气让人发晕。砂金跟在后面,一路上还说个不停,但从进来开始,却没讲过一句话。卡芙卡没回答,反而问她:

“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

是说星核猎手的事吧。成年后,姐姐忙碌于星核猎手,星也加入了,但兴趣不大。即使过去生死与共,找到各自的路后,价值观、性格、兴趣迥异的两人终究渐行渐远。

“没什么要考虑的,我会退出星核猎手。我有我的猫、还有家庭,要是出事了,他们会伤心的。嗯...之后找个普通工作吧。”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卡芙卡站在楼梯下,转头向上看她,暗处,玫瑰色的眼瞳依旧清晰,带着点伤感,她似乎早就知晓这场对话,很快又露出笑容,等星走下楼梯后继续向前走,挥了挥手,“至于我藏了什么,让它成为秘密吧。别担心,不是要紧事。对于现在的你,而非星核猎手,这已经不是你能干涉的范围了。以后你会很性福,这不是很好吗?”

“怎么又讲谜语?”

走了一段距离,星终于看清,一个巨大的地下拍卖场,昏暗、拥挤,混乱,嘈杂的声音与混合着酒精大麻的气味让她一踏进就想离开。卡芙卡是这里的贵客,他们很快被带入包厢,透过窗台,居高临下地俯视平庸的人群与这场拍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轻松地坐下,跟到家一样。至于砂金,他乖巧地坐在星旁边,依旧沉默,她去握他的手,发现手指冰凉。

“怎么了?”

“不...没什么,朋友...”嘴上这么说着,胳膊却搂住她,整个人贴上,这才发现,他的身体正不住颤抖。

“你不舒服吗?我在。”星摸了摸他的头。

“不用管他。”卡芙卡点起一根烟,烟雾袅袅,恶意的笑容满是嘲弄,“你的愿望,孔雀,你不是想被当众调教吗?”

他僵了一下。

现在最好带他离开,但星想再呆一会儿,她不喜欢这,但坐在这有种怀念的感觉。父母吵架时,姐姐常带着她从窗户翻出去,攀上管道,跳到楼梯间,现在想来蛮危险,一踩空会摔死。

她们在大街上游荡,不知道该做什么,无所事事,又无家可归。卡芙卡带她去家附近的非法拍卖场,那里无论何时都很热闹,两人坐在角落,融进人群,一起盯着唯一的光源看。她不懂展台上的东西是什么,也不明白牌子的意义,聚光灯下不时出现花里胡哨的东西,像一场拳赛,人们用牌子上的数字彼此争斗,最后,主持人充满仪式感地对赢家喝彩。

“某一天,我们也会拿到奖品吗?”

“哈哈。”卡芙卡扫了眼远处的牌子,干笑几声,无所不能的姐姐竟会露出头疼的表情,“不好说,至少现在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只要你还怀有道德,这辈子就没可能。”

她没听懂,很快不再在意,目光被展台上推出的新东西吸引。

“就以这个为目标吧!”

星指向它,眼睛亮闪闪,在这个狭窄拥挤、抬头只有一片黑暗的地方,因无知而生的希望比台上的人造光芒更为耀眼,当认清现实时,它会暗淡吗?像这里每个人那样?还是说这是份该被呵护的本心?

当然,她没想那么多,这只源自一个孩子对奖品的渴望。这个距离,糟糕的照明只让她们看到一片晃眼的白光,但她们都清楚,这是给与下一场斗争中赢者的奖励。

“好呀,那就试试吧。”卡芙卡没再说丧气话,眯起眼,努力分辨台上的拍品。她们互相支持,互相补足,在毫无希望的生活中,星靠她活着,而她也需要星,在动摇时站在自己身边,让她继续迈步,伸手摘夺遥不可及的野心,“看来我要努力点了。”

台上的人发出放荡的呻吟。不知出于对未来的恐慌还是星正盯着他看的嫉妒,砂金抱住她的腰,不断哀求:

“回去...回去吧、朋友...求求你...我不会再任性了,我们回去...”

“坐下。”卡芙卡不是星,不会惯着他,在妹妹出声前就用严厉的语气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即安静,只维持抱着她的姿势。砂金没责问她,自己究竟算什么,脖子上的商品编码在隐隐作疼,无名指上的戒指,哪怕曾被郑重戴上,在拍卖场糟糕的光线下,看起来只像环形塑料。

“感兴趣吗?要不要试试?”她将牌子和笔递给星。

星拿过塑料牌,有些感慨,她到现在还没真正地拍下一件东西。以前曾有想法,和姐姐攒了好久钱,再加上父母的遗产,满怀信心地踏入拍卖场,她知道,这件事纯粹浪费钱,但就是想做。

星期待地盯着一件件拍品从眼前流过,锁定到某个让她动心的物件,将辛苦攒下的财富尽数写上,举牌后没几秒,立即被新出价掩盖,一点水花都没溅起。她愣了半天,怔怔地看数字在一次次出价后跳到难以想象的位数,胜者在主持人的赞叹声中成为全场的焦点,这时,她总算明白姐姐那句话的意思:

“只要你还怀有道德,这辈子就没可能。”

是呢,她是对的。从阿图因普世拍卖会撤离前,星站在聚光灯下,最后看了一眼观众席,西装革履的宾客们正四散奔逃,每位的穿着价格不菲,她身后的大屏幕停在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可这枚星核最终落在她手中,没花一信用点。

然后,炫耀着财力的数字如无用的金钱炸开,屏幕闪灭,只留下蛛网般的碎痕。她踩着落到地上的碎片,随卡芙卡一同,将过去不切实际的梦想甩在身后。

现在,她不用再关注金钱,她们是这里的赢家,是展示最终数字的人。星拔开笔帽,在牌子上机械地写下一个又一个0,红色油笔光滑的尾痕,一如获取它们时地上蜿蜒的血迹。她感到畅快,想举起它,她对展品不感兴趣,只想听全场惊呼,为她们一路走来的辛劳喝彩。

她没这么做,握住手柄却没举起,偷偷观察砂金的反应。

靠抢、靠买,对她们而言几乎无差,但如果对他呢?姐姐曾说过,就算不去救他,未来也会在拍卖场上再次遇到,那肯定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命运。她看向展台上的奴隶,就像那个人...有点可怕,明明是折磨,嘴里却发出兴奋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砂金相处那么久,她已经习惯了,这时才发现,与那个奴隶比,身边的人原来长得这么好看,声音也好听。台上的人在淫乱地呻吟,搂着她的胳膊在颤抖,虽然整天拽着她做爱,至少他仍知道痛苦是痛苦。

砂金没预料中那样吃醋生气,她写牌子时,手下意识攥紧她衣服,却没阻止,最终他选择接受命运,无论是被拖上台,还是被替换,他只能接受。至少最后笑着道别吧,谢谢你救我,哪怕被背叛,我依旧爱你。

换做平时他早该炸毛了,看来真的很害怕这。星觉得无聊,有种手欠戳猫却没被咬的失落,将数字擦掉,还给卡芙卡。

“好了,不欺负你了。”她连亲他好几口,按上他无名指的戒指,用力捏了捏,态度很明显,自始至终,她都没变过,由不安延伸出的联想此刻只有荒唐,嘻嘻哈哈的,根本没猜到他想了些什么,“抱歉啦,你这样子太可爱,总想欺负。”

这么说着,她的手不老实地伸进衣服乱摸。

“唔、别...”

砂金想阻止,又不敢抵抗,手握在她的手腕,没使力。原本只想调戏几下,但他太涩了,可怜兮兮又欲拒还迎,仿佛自己正猥亵良家妇女。反正在包厢里,星直接将人推倒,压上。

卡芙卡还在抽烟,没对身边淫乱的行径表示异议,有些无聊地盯着展台,聚光灯下,那个性奴正被调教,呻吟声很难听清,完全被旁边这只漂亮孔雀的声音盖过去。起拍环节,她用余光瞄了一眼。

砂金一直在索吻,比起感官上的愉悦,被激发出的不安让他不断向爱人寻求精神上的抚慰。星偶尔视线离开,他一改刚才任人欺负的形象,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后面夹得更紧:

“别看啦,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吻时,视线正好挡住,她无暇注意台上那个奴隶平庸的成色与荒谬的售价。

纷乱的瞳色与卡芙卡有一瞬间的交汇,其中没有丝毫软弱或恐惧,愤怒却未失去理智,平静中想将她撕碎。她笑了笑,露出赞许的目光。

一回家,刚回到熟悉的环境,他立即生起气,对她盯着其他人的行为相当不满。

“朋友,跟我说说吧,我哪点不如他?嗯?宁愿看他也不看我。”

“不..我只想知道公开调教...”他骑在身上,埃维金一族特有的叠色瞳孔,被这么瞪着很吓人,星心里阵阵发虚。

“哦?但你准备竞拍吧?价格都写好了,第一次见你不带犹豫地写好多个0呢,看来你是相当中意那家伙咯。”

“我不是...我没有...”这会儿更解释不清了,她努力在脑中编织语句,“那、那个、你看、如果我真的喜欢,肯定会想办法买到手,但我没拍下他,不就代表不感兴趣吗?”

不擅长的领域不要硬试,从结果来看,砂金更生气了,死死按着她。

“再提一句...朋友,你再提一句试试?”

“呜...”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用解释,反正他不听,可能他只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用无理取闹的方式发泄情绪。晚上很充实,星在床上被榨得求饶,砂金仍没放过她,直到小芙替她解围,低吼着上去给他一爪,尖锐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挠过,血往外涌出。他捂住伤口,委屈地缩到墙角,血从指缝往外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步步紧逼,一只爪沾着血,在床单踩出带红点的印迹,凶猛得不像猫,反而像小母狮,如果不是种族限制,长得再大些,就要担心被它咬断脖子了。现在,他直观体会到外面和它竞争领地的猫是什么待遇。它还想咬几口,星连忙抱走,喂了根猫条安抚,吃完猫条,它又变回可爱小猫,优雅地舔毛,还蹭了她几下。然后她将砂金拽来涂药。他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生闷气。

“没事的,一开始都这样。和它打架打多了,掌握技巧就不会受伤了。”

其实星抱走小芙前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缩得越来越小的砂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疑问:他从奴隶出身,一路攀到公司高层,真的会柔弱到被小猫吓得无法动弹吗?

思绪被打断,他正往她怀里钻,仰着头,用迷离又潮湿的眼睛看她,配合上这张脸,只让人心动。嘴唇看起来很柔软,想亲一口。

“抱歉。”软软的黄发撩过脖子,听着很失落,“你厌恶我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结婚了,戒指戴在手上,他却总当它们不存在。她亲上去,他外出时喷的香水还有残留,闻得到淡淡的香味。

“我爱你,哪怕你不相信。我会一直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意识到我的爱。”

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我也爱你。”

从刚才起,她有个问题,看他这幅样子,它更强烈了,终于问出口:

“你为何这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所以你觉得我去拍卖场,是要把刚结婚的爱人拽上台,当着众人的面调教然后卖掉?”星表情复杂,声音小了很多,“我在你心中是这种形象吗...”

“换个话题,朋友。”砂金很尴尬,他根本不想说,她再三追问才勉强开的口,看她疯狂回想是不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不,这不是她的错,“我的问题,原谅我可笑的想法,忘了它们吧,求求你。”

“但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它不可笑,谢谢你愿意告诉我。”她亲上他的喉结,“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背叛你呢?至于拍卖,我对那个人不感兴趣,只是和卡芙的一些往事罢了,如果想听,我会一五一十讲给你。期待一下吧,你会有一场希望中的婚礼。”

婚礼时,他戴着洁白的头纱,层层婚纱底下,红绳摩擦过敏感部,大腿绑着开关,电线深埋于后穴,爱液将大腿根浸得湿漉漉。跳蛋抵在前列腺,每走一步就震荡一下,带来如同射精般的快感,砂金不得不时常咬一下手中的捧花,防止自己在宾客面前呻吟出声。他走得很慢,挽着星的胳膊,靠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只被当作婚礼时的兴奋。

小猫们没关心这场婚礼,只把这里当游乐场,蹬着小脚在桌子间窜来窜去。小黑中途发现端倪,走向砂金,踩上地毯前被卡芙卡抱走。

其实他还想戴项圈,漆黑的皮革在一片白色中格外突出。大多数时,星顺他心意,但她不准任何道具展示出来,哪怕同意当众调教,也费尽心思将所有道具藏在婚纱里。他任性地发了通脾气,她没服软,只有这点坚决不可以。最后两人折中,将项圈扣在小腿,金属牌随步子一下一下碰撞脚踝。

司仪看向星,全场目光聚集在这对新人身上,跳蛋还在震动,会被发现吗?仿佛被看穿的羞耻让爱液流得更厉害。在这个庄严的时刻,砂金脑中却在想:白色的婚纱真好,就算溅上精液,也不会有人看出。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她、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她认真地宣誓,砂金很开心,现在能做爱就好了,想被她折腾地更厉害。司仪转向他: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星单膝下跪,给他戴上戒指,砂金顺势握紧她的手。临近高潮的难耐让后穴饥渴地绞动,妄图获取更多刺激,他全身发软,站着已竭尽全力,好在星站起身,圈住他的腰。

两人贴在一起,她吻上他,略微曲腿,让大腿恰好蹭过囊袋和硬挺的性器,带动婚纱的布料擦过龟头,她的胸压上他的,仅需轻微磨蹭,红绳就会摩擦敏感的乳首,体内的振动骤然变强,各处的敏感带被同时刺激,他差点尖叫出声,好在被吻封住的嘴让一切化为沉默。很快,性器剧烈抖动,他在众人的目光中高潮,精液溅在婚纱内衬,让里面带上湿润的触感,全靠星搂着才没滑到地上。

跳蛋还在疯狂振动,刺激着刚射精后敏感的身体,逼迫他进入新一轮情欲,过量的快感让他想求饶。砂金眼尾泛红,爱液流得更厉害,沿着腿流下,滴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

“哇,好感动!呜呜...”

他听得到星的好友在座位上喊什么,刚才她还握着两人的手:“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是呢,一定会幸福的,他坚信着。这个吻结束时,砂金注视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突然想起,刚才星悄悄对自己说,可以期待一下接下来的宴会,他的那份食物里,加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时候,我曾做过一个梦,我问未来的自己:‘我将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她回复说:‘未来你会有一个特别漂亮的伴侣,还会有三只猫’。命运真是奇妙,它们成真了。”

这是她在婚礼上的感言。

卡芙卡轻轻鼓掌,她向来对命运和预知充满兴趣,而星提到的几位伙伴,反应则很冷淡。砂金沉默不言,身体微微颤抖,看他通红的脸,可能在害羞。小猫们趁宾客们注意力在台上,忙着偷吃昂贵的海鲜。

小芙咬上炸鲍鱼,但太大了,决定先往桌下拖,再慢慢享用,小黑将爪爪伸进火腿和贝柱熬成的鲜美浓汤,捞出海参,小橘因为外表太可爱,总被大家揉毛,轮流抱在怀里,根本没有偷吃的机会,急得喵喵叫。

奇怪,新娘这边没有朋友家人出席,他显得孤零零。除了卡芙卡,其他人第一次认识他,都好奇地瞧他。他长得很漂亮,只看脸就能猜出为何他成为星的伴侣,性格相当腼腆,很少说话,坐立不安,脸一直很红,如果对视上,会慌张地移开眼睛。有些笨手笨脚,有时婚纱无意撩起,能看到他不小心洒过水,清澈的液体顺小腿流下。

另外星工作很忙,就算在婚礼,他们那边时不时响起震动声,她笑着告诉大家是她的手机,不要在意。

两人感情很好,她去厕所也要拽他一起,好长时间才回来。果然,穿着婚纱,做什么都不方便呢。重新落座时,他衣服有些凌乱,上面挂着不知名的水渍和白色洗手液,她拿出纸擦掉。

“衣服里有吗?”

“没事、没关系..”

她不依不饶,捏着纸巾探进衣服,他的脸更红,握住手腕。星另一只手放进口袋,砂金突然间触电般松手,瘫软在椅子上任她擦拭。

“诶,这里湿漉漉的呢...别担心,我会擦干净。”她握上性器,前端淌着透明液体,指腹不断摩擦铃口,将它们尽数抹掉,同时性器又被刺激着流出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

砂金已经尽力了。厕所里,他趴在瓷砖上,塞着道具被玩弄各处敏感带。听到隔壁的响动,后穴绞紧,拼命压住声音。星没体谅他,反而加大档位,看他滑到马桶盖上不住发抖,死死捂着嘴,被推向高潮。

她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从背后抱住撸动性器时,哪怕知道是她,但这体位总让他联想被陌生人猥亵,腰扭来扭去躲个不停,软软的屁股蹭着她,十分可爱。

她还让他一只脚踩在水箱,当着她的面自慰,这个姿势,手指插进去,很容易将跳蛋推得更深,他被刺激地失神,星边说“手停住可不好。”,边抓住他的手来回晃动,强迫着按压前列腺,爱液流个不停。砂金被玩得射了好几次,跪在地上,脸埋进两腿间替她口交。被他口交很舒服,灵活的舌头舔得她高潮连连,迫不及待将爱液收入口腔,搭配那张精致的脸,更让人兴奋。他被跳蛋刺激地又射了一次,她才放过他,将脱力的人拽回会场。

“啊,纸不够用了,只好这样啦。”她捏住婚纱内衬的硬纱布,包住龟头。

“唔!额、啊、别、啊...”

刚射过的性器,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被压在纱布内衬上摩擦,刺激强烈得让他想尖叫,跳蛋还在前列腺震动,前后被剧烈调教,表面坐着,其实婚纱下他大张着腿,靠着椅背承受玩弄。如果在家,他早该扭着屁股浪叫,可现在只能死命压住声音,整具身体在忍耐中抖动。

“嗯..啊...不要...嗯...要失禁了...呜...停下...嗯...”

他用只有星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恳求。

“好吧。”她停手,从衣服离开,砂金刚松口气,她非常自然地拿过桌子中央的牙签盒,倒出牙签,“这样就不会失禁啦。”

“不...不要...嗯、啊、不...”他绝望地看着她的手又探进,将牙签缓缓往里插,粗糙不平的木质刮过尿道,膀胱口被刺激得彻底松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又被牙签堵回去,带来莫大的痛苦,而周围嘈杂的人声让这一切更加羞耻,仿佛所有人目光刺在他淫乱的模样上,“不...啊...别再插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段时光,结束时,他已完全不能动,被星抱着往外走,假装不胜酒力,闭眼装睡。前面被玩了太久,酸酸地疼,跳蛋还在震动,他已射不出东西,只能发出压抑着的呻吟。

“你满足了吗?”她将人轻轻放到车座,调教时的强硬气质荡然无存,现在她又是他温柔的爱人。

“当然..我很开心,谢谢。”他声音疲惫,道具终于停了,结束的一刹那,精神有些空虚,砂金侧躺在车后座,眼皮沉重地合上,静静睡去。

再次睁眼,他躺在家里的床上,四周一片漆黑,远方的灯光在窗户上映成模糊的亮点。婚纱已换下,自己被清理过,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房间内暖气很足。一边胳膊被枕得发酸,怀里卧着三只小猫,星也躺在旁边,睡得正香。安详的黑暗里,只有空调送风的机械声,那些放荡的场面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

“我爱你。”他小声说,再次阖上双眼。

从此他们是家人了。

然后,该考虑现实问题。她选择与他、与猫在一起,退出星核猎手,便要承受代价。以前她靠组织经费,也就是洗不白的黑钱混日子,现在经济来源断了。

只能去工作,星没傻到明目张胆说自己进入过恐怖组织,于是简历只剩空白。靠着砂金的帮助,胡编简历勉强入职,工作第一天,她对着密码一样的文件干笑两声。哈哈,就这样还敢大笔一挥,写有20年工作经验,识字前就在工作是吧?

砂金对此振振有词:

“朋友,如果这能让你入职,说明上司脑子不灵光,你能尽情偷懒啦。”

好像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样也让找工作难度指数上升吧?”

“相信我。我清楚那些人会想什么,只要把我教你的话背一遍。”

像卡芙卡一样。无论是他靠着网上搜到的信息,完美预测出面试官的所有问题、所有会说的话,将它变成背诵问题。她第一次杀人时,在警察面前把姐姐教的话背了一遍,没想到第一次找工作也这样。

总能遇到有才能的人呢。星看着砂金的眼睛,一层一层的绚烂颜色,和姐姐玫瑰色的眼瞳重叠在一起,带着操纵人心的危险,却也在温柔地注视她。

“朋友,再看着我时想其他人试试。”

他瞪人时压迫感很强,缤纷的眼睛刹那间变成疯狂的利刃。好吧,她回过神,不一样,姐姐不会这样。明明平时脾气很好,偶尔却展现极端的独占欲,温和的伪装被揭开一角。大概因为是喜欢的人,就算被凶也只觉得好喜欢,更爱他了。

“你生气了吗?”她过去抱住他,软软的,香香的,忍不住蹭脸。

“不、只是提醒...”砂金态度立即软下,又变回温柔猫猫。

“如果哪天我真的让你生气,做出你认为不可饶恕的事...”她思索着,却想象不出他对她发怒的样子,以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让你上我一次,会原谅我吗?”

他的脸突然红了,瞬间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从反应看,他相当感兴趣:“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你打算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事。”他遮遮掩掩,立即结束话题。

入职了,工作清闲,像他设计的那样,但仍很痛苦,与内容无关,这世上没人想工作。

如果砂金去工作就好了,他当过总监,肯定很会赚钱。可惜被改造过的身体让他脑袋里只有做爱,像个行走的性爱玩具。说起工作,脑中出现的不是可靠自信的砂金总监,而是他在办公室里被同事们轮奸的场景。

“呜呜呜,这种事情不要啊!NTR不要啊!”她抱着人大喊大叫,小芙投来疑惑目光。

“冷、冷静一下,朋友。”他努力安慰,却自始至终没反驳,看来很清楚与外人接触会发生什么,仅是被她抱着,身体又起反应,换成别人,无论精神上多么抵触,身体都是同样的结果,“我很抱歉...那群混账...唔..”

他也不想星去上班,一个人在家很寂寞。早晨她被闹钟吵醒,砂金很热情地去口交,舌面压上花核,卖力地舔弄。

“哈...哈...你在报复我吵醒你吗...哈...”

他没回话,舌尖更加迅速地拨弄引起快乐的地方,含住吮吸,感受到她大腿绷紧,爱液润湿嘴唇,他确实心情不好,赌气地想着只要让她在快感中无力动弹,就能一直陪自己做爱。

结果就是星每天迟到,上班压力更大。砂金反省了,很快停住这种行为,只在她下床前紧紧抱住她,又依依不舍松手。

她准备完毕,去沙发拿外套,小橘趴在衣服上,他们两个真是出奇一致。

“走开啦,我要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没动,小猫不知道什么是上班,也不知道生活的压力,只知道主人穿上这身衣服后会离开。

好在砂金过来了,抱起猫,星刚要道谢,他又躺到她的衣服上,撒娇地看向她,怀里抱着小橘,很可爱,但...

“起来!我要赚钱,钱不够就把你丢去接客。”说什么呢?有点过了。

砂金没害怕,用脸蹭了几下衣服,笑道:“你舍得吗?”

确实不舍得。

“当然,亲爱的,我不介意,如果能让你开心,我去...”

“停!住口!”虽然很高兴看他不再没安全感一点小事就应激,但不要在这种地方慷慨啊。

他识相地闭嘴。听到要被送去强奸还不以为意,但把衣服从身下硬拽出来时,却委屈地喵了一声。

“好啦,回来给你带礼物,有想吃的吗?”临走前,她亲了一口他。

“早点回来就好。”

星不在家,砂金只能盯着小猫看,小橘正努力跟小黑学打架,两只小猫缠在一起滚来滚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出门打架时,小黑和小橘也去帮忙,回来时除了小芙,两只猫都受了伤,尤其是小橘,被野猫一顿打,还是小黑把它拖出来的,身上好几道伤口。

砂金把小橘抱在怀里,又是上药又是安慰。小芙毫发无伤,在一边用看废物的眼神看它。

几天后,星回家时,小橘喵喵叫着向她冲来,后面几只猫紧追不舍,嘴里骂着猫猫才能听懂的脏话。

“啊啊啊不准欺负我的猫!”星上去就是一脚,小猫被踢飞时,她又很内疚,想从包里拿点零食道歉,但它们已经跑掉了。小橘停下脚步,开心地蹭她裤腿,愧疚还压在心头,但看到自家小猫这么开心,星也跟着高兴。下次吧,下次在包里备好罐头。

又过几天,卡芙卡来了,进门时拿着小橘,真是稀奇组合。

“挺聪明啊,还会借刀杀人。”她把小猫扔向地板,它立即跑向星,钻进衣服。

“什么意思?”

“不重要。”她耸了耸肩,“走之前来看看你,接下来我要出长任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哦。”

“诶,注意安全啊。”这个不用操心,以姐姐的能力,该注意安全的是别人才对。

“好了,那我走了,再见。”

她转身离去,告别短暂随意、稀松平常,仿佛只是一时兴起路过,顺便打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星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出门时,草丛里躺着几具小猫的尸体,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不熟,有点可惜,却也没什么感觉。

“唉,我还没道歉呢。”

她从包里拿出罐头,拉开拉环,放在尸体旁。

小芙立即跑过来吃,和这只屑小猫相处久了,第一反应竟是她还算有礼貌,起码没踩着小猫尸体。

“臭小芙,不是给你的。”

小芙充耳不闻,大口咬肉,星拿它没办法。说起来,家里的几只猫都是和它们一样的流浪猫,似乎只要一个普通的拐点,它们会像这样,冰冷地躺在草丛。

“你们会健健康康的,我会一直保护你们。”回家后,她蹲在地上,摸三只小猫的头,没有猫理她,都在咬地上香喷喷的冻干。

“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砂金从一旁路过。

星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将人捞来紧紧抱住,揉上软软的头发,有些后怕:

“你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小橘吃完冻干,趴在电视顶上睡觉,搭住电视边框,一边脸被压成直线,小爪子悬空。砂金捏上肉球,软软的,它还在睡。玩了半天,他又踮起脚,戳它耳朵尖的毛,以前碰到时,猫耳朵抖个不停,现在被他们两个玩多了,小橘习惯了。但还是被吵醒,闭着眼睛打哈欠,他将手指伸进大张的嘴。

之前星手欠时,它很惊讶,又很愧疚,舌头不住舔手指的牙印。这次它却咬住不放,是只双标小猫呢。

“朋友,松一下,我错了。”他轻轻扯动。

小猫很聪明,听到后咬得更紧。

“拜托啦,放开我,给你猫条好不好?”

好消息:小橘节食初有成效。

坏消息:在这种时候。

星听到客厅的响动,出来看到砂金站在电视前,胳膊伸向顶部,食指在猫嘴里,像被卡住一样动弹不得。

“笑死了,你在干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一下,朋友,小橘最喜欢你。”

“我也来,嘿嘿。”星走到背后,抱住他,像电车痴汉一样对他上下其手,揉揉胸,再一路向下解皮带,在敏感带上逗弄。

“呀!不要、不要摸那里...”

玩了一会儿,她放开脸红的人,去抱小橘。它很听话,被星抱起时,立即松嘴。

“我也要玩。”她拿手指戳了戳猫嘴,它偏开头,怎么都不愿意咬。

“看,小橘更喜欢和我玩。”砂金又伸手指,上面牙印还没消,小猫非常配合地化身鲨鱼,然而他回缩速度更快,“早就猜到了,下次加油啊。”

“等等,电视顶是不是从来没擦过?”星突然意识到什么,也垫脚摸了摸,没有任何灰尘的触感。

这种事情不要哇,猫猫们每天都跳到床上睡觉,尤其是小橘,还抱着她,那岂不是...

“还记得我之前讲的事吗?”砂金突然换上故作神秘的腔调,模仿她救他时那个糟糕的鬼故事,“...家里边边角角莫名其妙变得很干净,即使你不曾搭理。猜猜看?是我擦的,还是猫擦的?”

“额啊...”她露出惊恐的神色,丢开小橘,比在杀人现场砂金的反应大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的,分尸时那么淡定,却因为这种事慌张。”他亲了她一口,“是我做的啦。”

又是晚归的一天,一进门,砂金坐在沙发上,瞪过来:

“回来得真晚呐。”

“嗯...加班。”她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其实你不擅长说谎。砂金没说出口。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摸清了她每天做的所有事、所有交谈的人。肯定有更和平的方法吧,比如直接问她,而不是等人睡着后偷翻手机。但他享受不光彩的手段,大概以前大家不愿意和他平等交流,最后养成习惯。

他不需揭穿,小橘已大声喵喵喵冲上去。看来清理好猫毛、收拾过气味,也逃不过它灵敏的小鼻子。

“下次换套衣服吧。”他在一旁幸灾乐祸,“哪只小猫让你这么在意?家里三只猫都拦不住。”

“喵!喵!喵!喵!喵!”

“我只是犯了每个人类都会犯的错!而且猫咖的蛋糕买一送一。”星小步逃跑,无论到哪,脚边都黏着长毛橘,“别骂啦!我...啊!怎么咬我!”

“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竟然笑,我还给你带了蛋糕!啊!别咬了我错了!”

她被追着打了半天,从客厅被撵到卧室,又被撵回客厅,小橘才气呼呼离开。另外两只猫没小橘那么激动,但也凑在她身上闻个不停,离得近能听到小鼻子的吸气声,星僵硬地正襟危坐,被迫接受检查。

“哎呀,好生气呢。”砂金抱起小橘,炸毛后整只猫看着更大了,尾巴不停抽他大腿,“同态复仇,怎么样?今晚和我睡吧。”

“不行!你是我的!”星过来抱他。

“先来后到...呀!”没等他说完,她的手指已熟练地插入后穴,他发出色情的叫声。

“你还有的选吗?”她分开他的腿,让手指进得更深,指尖按压前列腺。

“唔...嗯...嗯...这是作弊...嗯...”话虽如此,身体却在配合。

小橘呢,是不是得先安慰一下?小猫心情转变得很快,脑海产生这个想法时,小橘正开开心心地和小黑碰鼻子。

“看,它现在不理你,那我就要好好享用了。”边说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哈...哈...好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抵抗一下吗?这样完全没有强迫人的成就感耶。”

“好吧..嗯、别碰我..哈...出去...离我远点..呜...”砂金很配合,真的很像抵触却被快感支配的样子。

“好,那我不碰你了。”她将手抽出,他懵了一下,用力咬上她肩膀。

“啊!”

“下一场剧本:让我满意。不然晚上别想睡啦。”他骑到她身上,手指摩挲着牙印,虽然微笑着,但感觉杀气腾腾。

“好吧好吧。”星一秒滑跪,“想怎么玩?”

“像奶油一样。”粘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动,砂金似乎很喜欢,每次用沾满白浊的手握性器,哪怕刚射过,也很快在手中变硬。

她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舔干净,又软又热的小舌头舔过,有点痒,有精液残留在嘴角,星用食指替他蹭掉。

“蛋糕呢?”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做完爱还精神抖擞地吃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他趴在她身上,亲了一口脸,“既然是你带的礼物,必须得当天享用啦。”

不用特意寻找,猫猫们正扒拉蛋糕盒子,好在软塑料壳和复杂的扣抵挡得住猫爪。砂金勾住中间的蝴蝶结,猫猫们抬头盯着,快步跟上。

“走开!”他被小猫们围攻,手忙脚乱地保护蛋糕,但推开一只,另一只就凑上前,小芙敏捷地一拍爪子,勾走尖角处的奶油,津津有味地舔起来,“你带的什么,让它们这么感兴趣?”

“哈哈哈哈哈。”看他像炒菜一样推猫,这会儿轮到她狂笑,“新出的猫薄荷蛋糕,味道竟然不错...大概。店里的猫像景区的猴子一样,我只吃到一口。”

他终于知道星胳膊上新添的划痕怎么来的了。

“收起你的形容,朋友,猫比猴子可爱多了。”话音刚落,砂金被小黑挠了一爪子,顿时不说话了。

他吃完了蛋糕,但在被猫猫淹没的情况下,很难知道究竟吃到多少。

“好吃吗?”

“我不知道,没法仔细品味。”砂金如释重负放下叉子,身上沾着浅绿色奶油,一停手,猫猫们就围住蛋糕舔盘子。

“是吧?我也是,光顾着推猫了。但被猫猫这么热烈对待,不觉得很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时要记住:猫听得懂人话。小橘立即跑过来给她一巴掌,星趁势抱住它亲个不停。

“小橘好爱我!打我只用肉垫。好棒的小猫猫!”

原本它还在生气,但被压着两只猫爪亲肚子,渐渐呼噜呼噜撒起娇。

为什么会想着带蛋糕?星思索一会儿,突然有点想姐姐,无论是各自进入不同的生活,还是卡芙卡已开启一段漫长的任务,未来她们不会像以前那样生死与共。大概因为童年时,卡芙卡回家时经常给她带一个小蛋糕。

“以后早点回来吧。”虽然努力装作喜欢的样子,但相处这么久,真正的心情是掩饰不了的,他对甜品不感兴趣,求婚时还把那道超级好吃的香草冰激凌推给她,“我以后会督促你哦。”

督促?怎么督促?第二天,砂金跪在门口迎接,之后天天如此,如果偶尔回家晚,他真的一直跪在门口等她。他擅长忍耐,与过去相比,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以前受罚时,他们将项圈拴在地板上的锁扣,让他伏在地上跪一整夜是常有的事,况且现在还不用戴道具。但跪太久,麻木的腿让他根本动不了,星只能抱着他去沙发,小腿上满是红红的压痕。

“别再这样,求你了。”看他因为自己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跪好几个小时,她心疼坏了。

砂金倒是不介意,搂上脖子:“那就早点回家。”

“我答应你,以后尽可能早回家,你也要答应我,别再这样做。”她揉着砂金的小腿,还在心疼,他相当无所谓,让她有点难过,“不要用伤害自己来折磨爱你的人。”

他愣住,这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抱歉,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效果很好,之后星一下班就急迫地往家赶。

即便如此,砂金还会想,她工作是为赚钱,如果像以前那样没经济压力,她是不是就能在家陪自己?小橘从旁边路过,拿塞进门缝的广告小册子磨爪。

“停,朋友,地上到处是纸屑。”他把猫提起,上面仅剩一半的文字引起他注意,“有啦!”

砂金看向小橘:

“你也觉得无聊吗?听说你是幸运小猫,要不要和我赌一局?”

星一回家,砂金和小橘在打架,准确点说,是小橘单方面和他过不去,想方设法咬人,伸出爪子往他胳膊上挠,被掐住脖子掀翻,然后换个方向继续咬,无限循环。一人一猫忙得很,都没注意她在门口。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他们这才停下,砂金转头时,小橘趁机咬了一口,跳下沙发,跑到远处椅子上趴着,不高兴到甚至没去找星撒娇,两只猫爪藏进身子下,像条大吐司。

他们两个经常打闹,打得这么热火朝天还是少见。

“你以后能不去上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当然不能,不然怎么生活?”

被工作折磨几个月,星意识到,自己没赚钱的才能,如果可以,她也想辞职。有时她有点后悔退出星核猎手,没想到吃喝不愁的生活这么珍贵美好且脆弱。

“这就是我想说的啦。”砂金站起身,现在他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人,潮红的脸,发亮的爱心眼瞳,呼吸带着不稳的吐息,大概是结婚了,又带上一层人妻的气质,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温柔地包容她,“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以前他说过这句话,只不过是截然不同的语境。星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瞪大眼睛。不知为何,家里凭空多出来许多金条,随意地放在纸箱。

“这样就不用工作啦!”

“是纯金吗?”与淡定的砂金不同,星颤抖着思考,该怎么安放它们,是不是得买个保险箱。

“如假包换,朋友。”他笑着看向面前的人,比起黄金,与她呆在一起的时光更宝贵。

“你从哪拿到的?”不会做了奇怪的事吧。

“只是抽奖。公平起见,我们各自选了一张,最后是我赢。”她这才注意到,距金条不远,还有一大堆现金,是小橘的奖品吧。虽然也是超乎想象的大奖,但与金条相比,还是黯淡许多。星心情有点复杂,累死累活工作半天,不如他们两个随手一抽。

砂金还在得意洋洋地炫耀,小橘觉得被嘲讽,用力抽尾巴,鸡毛掸子一样的大尾巴拍上椅子,像在打扫卫生,空气中猫毛乱飞。最后忍不了了,又冲去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愿赌服输,这样可不够优雅。”

他又把小橘掀翻,猫猫四脚朝天地摔到地上,露出大片白色腹部。在它起身继续打前,她抱起小橘。

“你也是招财小猫哦。”

一到她怀里,它变得乖巧,揉着揉着发出呼噜声,砂金想摸一下猫头,它张嘴就咬。她靠到砂金身上,被亲昵地搂住,怀里是毛茸茸的长毛猫,好幸福。他舔上耳垂,充满暗示性地问道:

“过会儿要怎么奖励我?”

“哈、哈、好棒...再深一点...”

每当尿道棒慢慢往里插,他被刺激得发抖,张着嘴,露出小舌头。终于,尿道棒碰到深处的前列腺,碰上的一瞬间,他尖叫出声。

“好淫乱啊,还记得以前你死活不想被玩前面吗?”她紧紧抱着他,挺腰,将假阳具捅得更深,压上那一点。前列腺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前后夹击,射精般的快感在脊椎流窜,前面被堵住无法高潮,感觉让人发疯。

“嗯、啊、哈...嗯、嗯、要坏了...”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是指前面的尿道棒吧,现在已经爽得快死了,如果打开开关,贴着前列腺震动...很久以前试过一次,直接把人弄晕了,星之后再也没试过。现在,只是想想,他就害怕得攥紧床单,性器却更硬,如果没被堵着,已淅淅沥沥吐着透明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可你看着很期待呢。”星也发现了,后穴突然绞得格外紧,手压了压铃口露出的尿道棒,他被刺激得发抖。指腹前后摩擦铃口,让震动随着尿道棒传到前列腺。

“呜、啊...嗯...哈...不..啊、啊、嗯、哈、哈...”砂金边发出甜美的呻吟,边扭着腰躲避着她的手,样子很有趣,她玩了好一会儿。

“算啦,先这样吧。”星亲了他一口,手从前面松开,专注于抽插,“慢慢来,早晚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啊!嗯、啊!嗯、哈...哈、哈....”安心时,他的声音明显更可爱。

还记得结婚时他的愿望吗?他希望她像那些人一样调教他,所以,星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骗你的。”

然后打开开关,尿道棒开始震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砂金身体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发出狂乱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蜷缩,星将他两腿分开,大张着按在床上,尿道棒带动着整个性器震动,看着不算剧烈,但如果直接在前列腺上...如同印证这一点,他身体弓得很厉害,整个胯部离开床,身体触电般不断抖动。津液从嘴角留下,袋囊收缩,可尿道被堵住无法射精,在不断的精液逆流与高潮下,铃口边缘渗出白色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高潮地狱中,永无止境的绝顶只有痛苦,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砂金的声音渐渐变弱,失去意识,不一会儿又被尿道棒刺激着醒来,重新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如果是那些人...星揉了会儿他的囊袋,软软的,手感很好,里面储存的精液在涌动,看他濒临崩溃的模样,她实在不忍心加码,停下道具,缓缓抽出。

“哈...哈...哈...哈...”

他喘息着,像水一样瘫在床上。就这样结束吧,她撸动起性器,但被过分刺激后,这种程度没法让他射精,于是她拿回道具,刚抵住铃口,砂金就僵住。

“哈...不..不...哈...不...求您...哈...不要再来了...”

他害怕得发抖,死死抓着床单,几乎要哭了,星一边上下撸动柱身,一边让尿道棒在龟头处浅浅抽插。

“嗯...哈...嗯..嗯...嗯...不要..啊...不要再往里...”

“不快点射出来,就再来一次哦。”星作势往深处插了一次,又很快拔出,砂金立即努力摆动腰部,不断蹭她的手,配合着刺激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嗯..啊...”

很有意思,每当尿道棒有往里的趋势,他都更加卖力地蹭手。在甘美的呻吟中,很快,性器射出白浊,高潮时,尿道棒还在顶端抽插,积累许久的精液和通行不畅的尿道让这次射精格外长,被拉长的绝顶让他全身紧绷。

结束时,她小心翼翼地清理,擦拭掉双方身上的爱液,摸摸他的头:

“你还好吗?有哪里受伤吗?”

“哈..哈..哈...犯规...哈...”

刚经历过调教,在最脆弱的时候又被温柔对待,爱人用心疼又关切的目光注视他,手拂过身体,砂金只觉得有带着酸疼的热流涌过胸口,原本想说几句她操纵精神,但当被摸上脸,给与亲吻时,意识彻底融化在温暖的怀中,只剩下激烈的回吻。

“唔..好想怀孕...”他捂住小腹,小声喃喃自语,当然,他没子宫,这是天方夜谭,但大脑就是不停想着埃维金的血脉与她灰色的头发融合会是什么样子。

解决方法很简单,有子宫的这位,交给她就好了。但砂金不敢提这话题,过去与形形色色的人相处中,他见过类似,出身于不幸的家庭中,对待这些是什么态度,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他将听到相当恐怖的东西。

“明天想吃什么?”砂金躺在她怀里,感受着体温。

“明天我做饭吧。”每次都是他做饭,但把人折腾成这样,第二天还去做饭,有点太过分了,说起来,从他到家至今,自己还真没做过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呀,好期待。”他往里钻了钻,和她贴得更紧。

早上醒来,砂金还在睡,抱着她的胳膊,紧紧贴着她,睡梦中表情柔和,不再噩梦缠身,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另一边,小橘抱着脸,睡着时爪爪像开花一样张开,有点呼吸不畅。脚上也有一只猫,又软又温暖。这个破班...星挣扎着挪胳膊,感受到冬天室内温度后,又缩回被子,对于辞职,星还在犹豫,现在终于下定决心:

“我要辞职。”

顺便去做个饭吧。

这么久不做饭,厨艺倒退到什么水平,大概能猜到,最后桌子上只出现奇怪的东西,如果不是盛在盘子里,很难想象是食物。

“...要不还是点外卖。”其实她盛出来前就想扔了。

“为什么?难得朋友下厨做饭,不吃就太可惜啦。”砂金很捧场,高高兴兴地鼓掌,“看起来味道会很独特。”

“闭嘴。”

知道他是真心的,但清楚自己能力时,这话听着刺耳,就像明知自己阳痿,对方还在床上装叫床。

他吃了一口,脸上装饰性笑容不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如何?”

“嗯...就像我说的,很独特。既然是朋友做的,我会把它们吃完。”

嗯?难道只是看着可怕,实际味道没那么糟?星也尝了一口,浓烈的糊味、很苦,她被呛得差点吐出来,努力咽下,然后陷入沉默。他还在吃,某种意义上十分厉害。

“别吃了,点外卖!点外卖!”

“才不要!”

“你有病吗?这样我才不会开心!”星硬把人拖走,砂金还露出可惜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等饭时,他一直在亲有些消沉的爱人。

“谢谢啦,朋友的心意我收到了。每个人新手期都做不到完美,你这么聪明,只要稍加练习,很快能变成大厨的。我也有责任,我该在旁边指导的...”他边说边跨坐上她的大腿,似乎没意识到般,手缓缓解着衣服扣子,呼吸紊乱,眼中的小爱心在发亮,一副深陷发情的模样,“来做吧...昨天好棒,还想再来...从早晨开始脑子里只有这个...”

“先吃饭吧,外卖快到了。”

“不要!就现在!”他将人推倒在沙发,脱掉衣服,性器早已充血挺硬,顶端不断流着液体,似乎正适合插点东西,后面也湿成一片,饥渴地想被填满,“哈...哈..快点...好想要...”

拍卖场的性奴会这样吗?不会吧。不知不觉中,他已比他们淫乱得多,未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没有恐惧,他反而很期待,仿佛这让他与她的联系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这样,星也没心思吃饭,手抚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他喜欢的地方,听漂亮青年愉快的喘息。

猫猫总对人类食物好奇,以前砂金会及时收好,但今天的饭...直接摆在桌子上也没关系吧。确实如此,小黑和小芙跳上桌子,咬了一口就走了,去碗边不停喝水,水面泛起音游一样的涟漪。只有小橘,身为一只橘猫,对食物一点不挑。星做完爱,发现它吃了一半了,食物上全是猫猫牙印。

她把还在吃的小橘提起来,警告它不准再吃,然后想起什么,提着它走到砂金照料的植物边,孔雀纹的花朵上,每片花瓣都有牙印。

“是不是你干的?”

小猫把头偏过去,假装没看到。星掰开它的嘴,将牙卡上,分毫不差。她正想教训,小橘一阵挣扎跳到地板,跑远了。

小芙走到花旁,似乎不理解这算什么罪恶,当着她的面咬上,一个后退,把花拽下一朵。

“你们够了!”

“算啦算啦。”砂金躺在沙发,出声制止,就因为这样才总被猫欺负,好几次看到小黑咬他后脖颈,疼得出声也不反抗,“没关系,我还想感谢喜欢摘花的小猫呢。”

“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养大的花啊。”

“我为什么要不满?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有你们在,我才走到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离开沙发,走到花前,也摘下一朵,漂亮的孔雀花,边缘被猫猫咬过,参差不齐,成为独一无二的形状。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随意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赤裸的下身,被揉得发红的乳首蹭过布料边缘,大腿根残留着冷却后的爱液,他将花戴在星头上,笑得温柔:

“看,这样更独特啦。”

但小猫咪不领情,还挺记仇,之后小橘一看到他的东西,还是推下桌子,有时咬他的手机,手机壳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你不要再打翻他的饭了。”星把它两只前爪握在一起,猫猫一脸不服,一松手估计又要手欠。他被猫欺负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个人默默收拾残局,看久了好可怜。有时她想,如果输的是砂金,他会不会要和小橘过不去,“信不信他把你的猫粮都吃了。”

“朋友,这倒不至于。”

“道歉!”就算砂金说自己不介意,星还是按着猫。

“小坏猫!”她拍上它的头。

“让你手欠!”每说一句她就拍一下。

“再手欠一次试试!”

在星面前,小橘听话多了,趴着老实挨罚,从不伸爪。每次即将拍上它的头,猫耳自动降成飞机耳,抬手时又竖起,像自动感应一样升降个不停。最后是砂金抓住她手腕,停在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朋友,已经够啦,就这样结束吧。又不是大事,我理解它的心情。”他亲了一口星的脸,熟练地贴上她,用上撒娇的语气,“去吃点好吃的吧,我正饿着,正好刷到家评分不错的餐厅。”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钳住猫的手刚松开,小橘四脚并用窜出去,一溜烟跑没影。

“如果你还想罚,就去床上罚我。”砂金用脸轻轻蹭她掌心,“今天玩得粗暴点吧。”

第二天,小橘竟然在脚边蹭他,大概是晚上叫得太厉害,到了小猫萌生出愧疚的程度。全身好疼,酥麻的余韵似乎还未过去,砂金清了清嗓,发声依旧艰难沙哑,他失去说话欲望,伸手摸猫,小橘立即躲开。

它收敛许多,虽不喜欢他,但也不主动惹麻烦,只在砂金接近时走开。他陪它玩赌博游戏,故意一直输,把整盒冻干都输掉了,小橘终于消气,在冻干堆上打滚。他堆沙子一样用冻干把小猫埋起来,只留一个猫头,小时候他唯一的乐趣是玩沙子,技术挺好,两边各插一根猫条,像雪人一样。太可爱了,拍照发给星看。

小黑正好回来,小橘从冻干堆跳出,蹦蹦跳跳去蹭它,被骑上,咬住后脖颈。不知感受如何,它尾巴根一直在抖。砂金决定给它们留点独处空间,去厨房准备食材了。客厅时不时传来奇怪的猫叫。

“唔!”心不在焉,又切到手。偶尔还是情绪低落,受过重伤的人,痊愈后,阴雨天那些地方会隐隐作疼。因为她不在家吗?等她回家就好了。

砂金看着流血的手指,还有手上的刀,镜面般的刀身映出他半张脸,他..不再那么憔悴。一种冲动凭空产生...明明过上幸福的生活,身边没有痛苦的事。大家过得很好,有没有自己无所谓吧,不如...

“喵。”

小芙什么时候来的?不愧是潜行大师,只是恍惚的功夫,它站在菜板边。可惜星不在家,不然要激动地大喊:“天哪小芙竟然喵喵叫了!我要录下来!小芙!再叫一次!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吃吗?”他拿起一根切好的肉条,放在脚边。小芙看了一眼,没动,抬头。

“想舔吗?”砂金手指伸过去,他记得它喜欢血腥味。

小芙嗅了一下,失去兴趣,盯着他看。

“只是不小心切到,你明白吧?这是危险的东西,小猫猫最好离远点哦。”他被盯得有些心虚。

小芙目不转睛。

“我以为你讨厌我呢。”毕竟它是高冷小猫,几乎不和人互动,偶尔几次也只找星贴,对于其他人,都是一爪子上去。

小芙一动不动,并拢的双脚很可爱。

“好啦好啦,我去做点别的。”砂金放下刀,走去我是,小芙这才跳下料理台,走在他旁边。他坐下时,赞赏地蹭了他几下。

“受宠若惊,朋友。我赌一盒冻干,待会儿她嫉妒地在床上打滚。”

它无视了这个赌局,走到一边跑酷。厨房的食材才切了一半,他平复心情后,想回去继续。刚站起,余光感受到小芙朝来的视线。看似不理他,其实家里方方面面都在它视野下。他只好坐回去。试了几次,小芙总能第一时间注意他,直到他彻底放弃,无所事事坐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他突然想哭,这并不是特别的事,无论从大家那接受的善意,还是自己能自残得多厉害,刚才的事根本排不上印象深刻,可眼泪就是在眼眶打转。

小芙没管他,还在推球玩,冷漠地一如既往。

很久以后,他刷手机,偶然间看到一条:“姐姐有抑郁症,抗争了很多年,期间自杀过很多次,最终回到正轨。大家都觉得她好了,她也这么认为,这样过了两年,夏天她毫无征兆地自杀了。”

他想起小芙某个下午莫名其妙找他,背脊发寒,也许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与死亡以一个极近的距离擦肩而过。

“小芙虽然又屑又暴力又没心没肺,但是会保护领地里的猫猫哦。”星曾这么说过。

砂金睡了一觉,醒来时三只小猫都揣着手手趴在身上,压得他呼吸不畅。

“她快回来了吧。”

今天是她上班的最后一天。

“哎呀小芙今天怎么这么贪吃?嘿嘿。”刚回家,小芙主动跳到放猫条的柜子格,星声音不自觉夹起来,“不是从来对零食不感兴趣吗?难道这个牌子太好吃了?下次多买点。”

她一边摸头一边撕包装,将猫条挤进小碗。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好几张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今天非常可爱呢,还对我喵喵叫。”

“啊?”她僵住,屏幕停在追加好评界面,冲到砂金面前,满脸震惊,“你再说一遍?”

“它对我喵喵叫。”他故意露出超级高兴的表情,调皮地比了个wink。

“凭什么啊?凭什么对你喵喵叫啊!我也要听!”星拽住他双肩,晃个不停,“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没办法啦,谁让猫猫喜欢我呢。”黄色头发随着他摇摆,“...唔,别晃了,好晕...”

“啊啊啊啊我也要!”她还在晃,过了半天才停下,一松手,砂金晕得躺在沙发上。星拿起手机冲向小芙:

“我要录下来!小芙!再叫一次!求求你了!”

科普里都说,猫的面部肌肉不多,无法做出人类的表情。很难解释,小猫不会说话,为什么看到它的眼神,却能知道它在骂“神经”。

小芙四脚并用地跑了,星在后面追:

“拜托了,小芙!我真的想听!不要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它体力很好,但星认真起来,还是被她撵着跑,钻进缝隙被立即找到,跳到最高处,这点高度对前星核猎手是小意思,星一下就攀到柜子顶朝它爬,像厉鬼一样纠缠不清。最后被逼到墙角,无奈地:

“喵。”

“哇!小芙喵喵叫了!好可爱!能再喵一声吗?还想听!”

猫猫耐心是有极限的,受不了了,一爪子下去,星立马老实了。

“演出结束。”砂金和他怀里的两只小猫,全程安静地观赏她们两个上蹿下跳,他拿着小袋子,里面装着脆脆的猫零食,像爆米花一样不时给小猫们各喂一颗,然后再丢一颗到自己嘴里。味道微妙,有点苦,也有点鲜,嚼多了竟觉得不错。

“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啦?”她拿着手机走回来时,砂金主动脱起衣服,“嗯...喵~”

做完爱后,他仍不满足,抱着她,呼吸还未平复,灼热的气息扑在胸口。

“下次我们玩滴蜡吧。”

“住手啊,我要成变态了。”童年时,偶尔会想象未来的另一半,但想象和现实差得也太大了。话虽如此,砂金魅魔的眼睛期待地注视她,完全无法拒绝。

“哦?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想着这件事,晚上她真梦到小时候的自己。灰发的小姑娘,抱着姐姐缝的玩偶,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她。姐姐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以前还觉得可爱,现在看来,像从恐怖片出来的。

“未来的我会怎么样呢?”她有数不清的问题,“我会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

星宕机了一会儿,实在说不出口未来你会捡一个性奴回家,他是你的另一半,天天拽着你玩SM,刚用尿道按摩棒把人玩恶堕,还要陪他玩滴蜡。

“会...会呢...你会得到想要的,至于你的伴侣...他长得很漂亮。”她摸着小孩子的头,在脑海里努力搜刮正常的内容,心虚地不敢看她,“然后...对了,你还有三只猫。”

“哇!好棒!”她眼睛亮闪闪,星罪恶感更强了,看她兴冲冲地想继续问,用力捏脸,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

“你们过得幸福吗?”在梦与现实的交界,她的脸已模糊不清,仍抱着那个玩偶,布料缝成的脚几乎垂到地上。

睁眼,面前是天花板。砂金还在睡,抱着她,胸膛浅浅地起伏,阳光从窗外照进,在他柔和的侧脸上留下一层晕染。

星不忍迫害这安宁美好的画面,露出微笑:

“是呢,我们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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