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就是中午,难得睡这么沉,纯粹被砂金折腾的,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拽着她做个不停。她动了下手臂,酸疼感袭来,尤其是手指,几乎僵了。
“醒啦,朋友,早上好,或者说中午好。”睁眼就看到砂金的眼睛,他醒了很久,一直躺着她身边。见人醒来,立即往这挪,亲了一下她的脸,一点不受影响。
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不管了,人和人不同,她昏昏沉沉,翻身闭眼:
“再睡会儿...”
“别睡啦,都几点了?起床。”
星没理他,砂金自顾自地往她身上攀。胯部沉重的压力让人难受,他全身赤裸,睁眼肯定又是一副色情的景象,她还闭着眼,回笼觉更重要,声音有气无力:
“别来了...给我下去,把衣服穿好...”
“起来!继续。”他不管,蹭了一会儿发现确实不理他,趴到她身上,脸凑得很近,鼻息经过她脸颊,“睁眼,看看我!”
“不要...”救命,要被折腾醒了。
“这样好吗,朋友?今天是游戏发售日吧?你不是期待了它好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今天?启动!星振奋地坐起来,甚至没细想是哪个游戏,砂金还压着她,起身没成功,只让他晃了一下,两人嘴唇蹭过。
眼睛很近,他有点惊讶,然后露出一个带杀气的微笑。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事,却心虚起来。
“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呢。”他笑着,却没一点笑意,手开始乱摸,“开始吧,朋友。你露出期待的表情,一定不是因为游戏吧?”
“哈哈...这...”汗流浃背了,充满性暗示的身姿,拂过身体的手,再这样下去又要被挑起性欲,被迫拖入性爱,不要哇,真的没力气了,她捉住手腕,“别闹了,停下。”
“怎么了?不好吗?”他没挣脱,将手往自己这边拽,张嘴,蹭上她的手腕。
“喂。”
“不喜欢的话...舔别的东西也可以哦。”
“住手啊,你再这样我把你扔出去。”只是随口一说,他明显僵了一下,停住动作。
“抱歉,朋友,我不会再做了。”气势弱下去,砂金垂下眼。星这才仔细看他,他正在亢奋,乳首挺在胸前,后穴不自觉蹭她,即便如此,还是听话地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她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像在欺负他,过去握住腰,手用不上力气。
“就一次哦。”一动就好累。
“好呀!”他立即开心起来,主动调整姿势。情绪切得这么快,不会故意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很湿,再加上昨晚开垦过,手指很容易插入,星感觉自己熟练了点,起码很快碰到前列腺,她用指尖来回按压。
“啊...嗯...哈...哈...”
正常人会因此产生快感吗?但砂金确实会,仅是摩擦过软肉就让他呼吸紊乱,小声呻吟。有些奇怪...好吧,也许她对男性身体构造认知不足,毕竟分尸时,没人告诉她碰到哪有快感。
肠壁包裹住手指,卖力吸吮,她突然有个想法,幸好自己没有男性性器,不然..到时候绝对要被他骑着压榨,就算射不出来,后穴仍绞着性器,饥渴地索求精液。
“哈...哈...哈?...嗯...”
这次蛮顺利,不间断的刺激中,他很快高潮,顶端流出大量透明液体,后面绞得格外紧,砂金仰着头,在巅峰般的快感中全身发抖,眼中的小爱心在发亮。她摸了一把他绷紧的小腹。高潮持续了20多秒,他才喘息着回落,休息一会儿,向她索吻。
星亲了他几下,嘴唇温热柔软。砂金还想继续,但她没兴致,已抽出被体液浸湿的手,只好作罢,可惜地从她身上下来。砂金的呼吸仍未恢复,喘息粗重,夹杂着情欲,敏感的身体处在高潮的余韵,未结束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微微颤抖。如果现在继续,反应将会很剧烈吧,突然想试试..算了,还是休息,活动一会儿又累了。
他倒在床上,侧躺注视她。
“喜欢你...”
声音模糊不清,甜腻得像美梦糖浆。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伸手摸摸他的脸。砂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脸颊轻轻蹭手心。
“这..冷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心和手背传来体温,明明是温馨和谐的景象,她却想重重扇一耳光。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砸碎它的愿望却越发清晰,越是美好,毁掉的冲动就越激烈。她越来越想,死死按住,刀刃切开皮肉,听他惨叫。想象的同时,手指不自觉弯曲,扣住他的脸,砂金有点疑惑,没在意。她连忙抽回手,该冷静的人是她才对,暗暗在心中告诫,不要像卡芙卡那样,他没做错事,不要放任暴力。
不知是否察觉她的心理,砂金没再纠缠,很快离开。他走出房间时,星松了口气,浮躁的冲动总算平息。
其实她不觉得两人性格多合得来,能成现在这样,纯粹是命运使然,她只是恰好在他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而已。正常情况下,星大概觉得他聒噪又轻浮,本能反感那难以看透的性格,保持疏远。砂金也只会让她当作一个沉默又无趣的人,他们在路上擦肩而过,不会看对方一眼,从此再无交集。
恰好在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对她而言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带感情的客观描述。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这句话具有多重的份量,这是一切的起因,也是日后一切行为的动机,他的人生被彻底扭转,也无反顾地做出配得上这份意义、几乎是疯狂的回赠,只因她在那时伸出了援手。
做过爱后,他像被开启奇怪的开关,砂金变得特别黏人,总往她身上贴,毫不掩饰对她的依赖和恋慕。一贴上,就缠住她的腿,舌尖舔上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就这样继续下去,开始做爱也没关系。
星很头疼,关系突然这么近,一时不习惯,他搂在身上非常影响打游戏。砂金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吗?上过他的人那么多,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为什么非要来贴她?
好在拽下他不费力,些许不耐烦的态度让他立即识趣地松手。她幸庆省功夫,但也知道,他心中仍有不安,被抛弃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压抑对她的情感。每次看到砂金失落地远离,星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不会因此抛弃他。
是呢,不会抛弃,可扪心自问,她能保证自己不会某天失手杀了他吗?她不知道。犹豫让她无法说出口。让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愿意,只能寄希望于冲动胜过理智前,他已主动离开,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至少星时不时和他做爱,比起主动,更像在精神上半推半就上床。砂金很擅长色情。他本人厌恶将他与娼妓关联,但越是接触,越觉得他是个纯粹的娼妓,他的脸、他的一切似乎为此而生。仿佛不经意,星能正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胸,胸前两点让人忍不住上手捏几下;腰部从没穿好的衣服露出;又或者只是在趴着玩手机,却像在暗示趁机对他做点什么。但都在一个限度内,他的行为既大胆又谨慎,肆意勾引,却不更进一步,只要星没主动上前,他便不会越界。大多情况,根本把持不住,只想按在墙上玩弄。
他从不反抗,相反,非常乐意,无论什么时候被动手动脚,也不惊慌,当即全身心迎合,主动搂上脖子,分开腿便于她动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正被他拽着滚床单。
某日,将他压在沙发上后,星正好看到角落,那边很难扫到,平时她懒得处理,就算出现蛛网也不管,有时她无所事事地趴在沙发,看蛛网上的小蜘蛛慢悠悠地爬。卡芙卡喜欢蜘蛛,以前经常拿着手那么大的蜘蛛吓她。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尤其钟爱腿又细又长的黑色蜘蛛,看着好恶心,时间一长却也习惯了。星看够后,手伸过去,捏死。现在那些蛛网和蜘蛛都没了,角落干净整洁,家中的边边角角都是这样,他打扫得倒是细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他也看向角落,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卡芙少了一个玩具。”
“?”
星没细讲,亲上去,结束了这个话题。
砂金的身体被开发得极其敏感,稍微挑动就会深陷快感,很有趣,动动手指,他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全身上下被快感刺激得紧绷。有时她会迷茫,虽然他很高兴,享受着这一切,但偶尔她却在其中感受到悲伤。
星不知道,砂金的迎合、索取是否真的出自本心,而不是因为被调教出的欲望。之前做爱时他表情不对劲,也许在担忧无法压抑的性瘾会将他推向末路。当她询问时,他却生气了,言语透露着不耐烦:
“哈?朋友,你每天在想什么?”
“但...”
“停下奇思妙想吧!为什么你的思路总是这么奇怪?”
虽然还有疑问,但被瞪着只好住嘴。两人沉默一会儿,他率先缓和不愉快的氛围,搂上脖子,吻了她一下,轻声说:
“我理解你为何有这样的疑问,确实,我的身体很敏感,但也仅此而已。我做这些并非出自额外的目的或不得已,只是因为喜欢你,爱意让我不由得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肯定有情感的因素,就像他说的,他喜欢她,就算不喜欢的事也因是她的要求而拼命忍耐,直到发现默默被掐出血的掌心,星才意识到砂金对道具极其恐惧,他从未提过,只在她随口提议时掩盖情绪,笑着脱下衣服,配合她,与平常无异。
“不舒服就告诉我啊。”
“没事的,朋友,不成问题。”见她仍一副担心的表情,他亲了一下她的脸,“谢谢,你如此关心我,这就足够啦。”
他如同一位充满魅力的娼妓,但魅力不单对她一人起效,就算没这个打算,精神恢复后,埃维金的血统展现,天生俊俏的脸在由内而外散发的活力中变得更加迷人。以前他用兜帽挡着,路人看不到脸,很少遇到麻烦。最近他不再畏畏缩缩,出门时竟有不怀好意的人拽住他,往角落里拖。好在星在旁边,最后只是场有惊无险的闹剧。砂金起初被吓到,僵在原地,被护在身后才回过神。他躲在她后面,得意洋洋地嘲讽,积攒的攻击性都用在这上了,被星喝令闭嘴才安静,脸上立即有些委屈。
回到家,刚进门,他就凑过来。
“我很抱歉,朋友,关于我刚才的表现,你可以随意惩罚我。”
原以为他又要求欢,可能没猜错,她没从中看出反省,砂金眼中闪着期待,不知是扭曲的精神让他视折磨为情趣,还是以此为借口被惩罚。至于方式,很容易想到...他似乎在兴奋,挺硬的乳尖顶着布料,即使裤子还未脱下,能猜到后面已经湿了。
“你是喜欢性虐吗?”
他愣住。星将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揉了揉。
“我不会惩罚的,你没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在床上她还是按他希望那样,粗暴地对待他。她该考虑自己的技术,不擅长的事果然不该轻易尝试。只消几下,在惨叫声中,血涌出撕裂的后穴,滴在床单上。
“唔..真是残暴啊。”
“对不起!你还好吗?”
砂金原本疼得皱眉,看到星慌张又手忙脚乱的样子,重又露出微笑,无视身上的伤痛,贴过去:
“不用在意,朋友。第一次时血流得可比现在厉害多了。”这算不上安慰吧?听了只让人更心疼,但他好像没意识到,“在轮奸中失去第一次,总归算不上愉快的体验。有时我也会想,如果那时你也参与进来,感觉就没那么糟啦。”
她盯着他,宕机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真的,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思考。疯了,怎么想的?为何能笑着、轻松说出这些话?虽说心情平和是好事,但过去以另一种方式铭刻在精神上。
“如果我这样做,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低头沉思一会儿。
“不会。”砂金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情,似乎觉得不该这样想,“我会恨死你啦。”
“够了,换个话题吧。”她将人抱住,准备就这样睡觉,突然想到砂金一直精力充沛,无论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第二天照样早起。卡芙卡也是,以前每天早上6点出门锻炼,让她时常佩服。星也试过,可身体像被粘在床上,死活动不了,“能教我早起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很简单啊?”他从怀里挣脱,坐起身,歪头,“就像这样,有什么难的?”
“啧。”
好欠打。看她不满的表情,砂金笑着继续:
“朋友,你不会做不到吧?”
“谁说我做不到?明天就早起给你看!”
“好呀,我很期待。”
“你什么表情?我会成功的!”
“当然啦,你会成功的,我叫你起床好了。客人经常会要求唤醒服务,我还蛮擅长呢。”
星不理解他的意思,这是什么很特别的事吗?他似乎在指代其它东西,好奇怪。算了,砂金不是经常做奇怪的事吗?
上完药就睡觉吧。中途他一直暗示去碰引起快乐的那一点,被星无视,就算挺动身体,想要进得更深,也被她回避。结束时,他略带不满地看着她,她顺带一起无视。星以为他又要质疑自己的性功能,他想,但没说出口。睡觉时感觉还在生闷气,都没心情勾引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受伤了,先消停几天吧。”虽然是自己造成的。
“这点小伤算什么?”
确实,刚到家时他满身伤。
“对自己好点。如果做不到,就当是为了我吧,我会心疼的。”
他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脸,如果开灯,会发现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很可爱。
星成功早起了,虽然下午又因起得太早困得睡觉,总的来说成功了。砂金醒得比她早,星向他炫耀时,疑惑一闪而过,看她兴高采烈,还是配合地笑着称赞。
“很厉害呢,朋友,恭喜恭喜。”
当然,这只持续了一天,纯粹是为和他较劲,之后立即原形毕露,第二天就把早起计划忘干净。
她醒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下身传来湿漉漉的快感,她迷糊中往下看。砂金正趴在腿间,头顶着被子,舔上阴部,既像在清理,又像在口交,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纯情,像只为舔走爱液而动作,才不经意刺激到花核,忙碌的舌头没法说话,眨眨眼抛来一个wink,意思是早上好。
舌面舔过敏感的花核,上下拨弄,有时整个舌头压上,搓动花核,快感蔓延全身,混沌的思维很快被挑动得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大早就这么刺激。
“哈..做什么呢?”技术很好,一波接一波快感传来,身体在他口中发软,星呼吸紊乱。
砂金没说话,加快舌头的动作,卖力地刺激花核,发出淫靡的水声,也照顾到两侧的阴唇,舌面与其摩擦。
“哈...唔...哈...”
尖锐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很快被推上高潮,舌头舔过,将高潮时的爱液尽数收入口中,咽下。
“啊..”他手指抵住喉咙,意识到忘记什么事,愣了几秒,随后坐起身,被子沿身体滑下,嘴唇因残留的爱液发亮,随之一起亢奋的身体让整个人笼罩在色情的气氛里,他露出一个微笑,正式打招呼,“早上好呀,朋友。”
“做什么呢?”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扯住他柔软的黄发往面前拽。
“唔、疼疼疼,轻点。”他显得很柔弱,还带点委屈,像在撒娇,她没忍心,立即松手,随后想起他故意的,星看过光盘,非人般的折磨后,精液混杂着血液从下巴滴落,表情还凶得要死。
“你的要求,朋友,你不是要早起吗?”
确实早起了,也确实有效,但没让他用这种方式啊。怪不得砂金提到唤醒服务时有点奇怪,原来是这个意思。看她不满又无可奈何,他笑意更深,轻轻亲了一下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继续吗?”赤裸的身体靠上来,胸正好贴住她的手,星没忍住捏了几下。他整个人缠上她,手去解衣服,肢体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他粗重的呼吸,昭示接下将发生的事。她看着砂金的眼睛,缤纷又一层一层的菱形,仿佛在进行充满欲望的催眠。她一开始救他时,没考虑这么多,也没想到他是这种性格。
“停下。”她拨开不老实的手,系回扣子。
砂金有些遗憾,听话地停住,但也不想离开,双臂环住她的腰,紧紧抱住,下巴搭在肩上,就这样贴着。
好黏人啊。星想起床,但没动,任他抱。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松手。
“去做你的事吧,你看起来有事要做。”
是呢,她得锻炼了。虽然还介意被砂金侥幸压制住,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出门前他又贴上来,要了个出门吻才放她走。他真是擅长探边界,仿佛已成本能,星反应过来前就这样了,想象得出,下次他要在出门前找她亲热一会儿。
“冷静一下。”一只脚迈出门,她忍不住回头,“我得再说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我知道了...”砂金低下头,手捏紧衣角,“抱歉,朋友,我以后会注意的。”
看他在难过,她心里涌现负罪感,不禁想着他没做错事,也很努力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只不过是想亲近一下,却要被这样对待。所以才拿他没办法,星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真伤心还是装的。没办法,只能折回去亲他作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来时,她无视了砂金的打招呼,径直走去沙发瘫着。这段路是她最后的力气,星上半身趴着,脸埋进沙发垫,腿还跪在地板上,很颓废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过来,有些担心地询问,见星没理他,便跪下,和她一起用这种方式趴在沙发边缘,脸枕着小臂,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你还好吗?”
其实她没事,只是沮丧,摆烂太久,无论是大幅度下降的体力还是几乎忘光了被教的东西。
“这样不行啊...”
“你可以的,朋友,只是需要点时间。”
“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这才抬头看他。
“不知道,但我相信你。”
砂金表情坚定,似乎真的相信她能做到,虽然完全不知道她的事,却完美地衔接话题。在她发愣时,他主动来亲了一下,与她对视:
“心情不好的话,就做点快乐的事吧。”
“不要,我好累。”她赶忙拉开距离,一运动身体要散架,实在经不起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吗?”他继续向她靠近。
“不要!走开!”星攀上沙发,手脚并用地后退,坚决不要被这个魅魔缠上。
“哈哈,知道啦。”砂金笑得很开心,纯粹在调戏她。这笑容这并非虚伪的假笑,星有点感慨,现在的他,与刚到家时相比,竟有如此大变化。
“来做吧。”
“哦?”真是稀奇。
既然状态好很多,是不是可以用道具?她给他蒙上黑布,动作很慢,一直盯着反应。没抗拒,似乎没感到不适。从刚才开始,砂金就很兴奋,大概以前一直是他用尽手段引她上床,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粉钻般的眼睛被遮住,有点可惜。
“嗯...”她还没碰他,仅是关心的语言就让身体就自顾自亢奋,性器充血挺立。
“唔...嗯...”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顶端变得湿润,透明液体往外流。手抚上肌肤,沿表层滑动,砂金原本就很敏感,蒙眼让他的感官集中在被触碰的地方,无论摸到哪,身体都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嗯、啊!”
揉捏乳首或撸动柱身,他会叫出声,声音与平时不同,娇柔许多,被剥夺视觉的不安全感让他更依赖她,一直贴着她身体。
“嗯..嗯...哈..”
每次触碰都是未知,他看起来很喜欢。星捏住双乳,轻轻往外扯,稍微保持了一段时间,看他挺直上身,在快感中不停发抖。
“哈...哈...你要扎进去吗?”他有些害怕,但没躲闪,只掐紧手腕,发抖的身体不知在恐惧还是期待。
“嗯?”她没理解,松开手,改去玩弄性器。
“不..没事..嗯...啊...”
铃口不断有液体冒出,后穴也湿得不行,渴望被插入,但伤还没好,她不打算贸然进去,砂金只能欲求不满地分开腿,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呜...嗯...”
快高潮时,他表现得很不安,咬着一边的牙,不自觉挺腰,性器急切地蹭手,与她的动作配合,最后喘息着射在手中。看着满手的白浊,指缝间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动,她以精液作润滑,又去刺激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呜...不要...”与刚才的愉悦不同,声音带上恐慌,整个人缩起来,想要躲避什么,她立即停下,伸手扯掉黑布。
恢复视觉的一瞬间,他慌乱地看向前方,看到熟悉的床和墙壁,还有旁边的人,松了口气。
“你还好吗?”
“没事...”他靠在她肩上,话虽如此,情绪明显消沉。星亲了他一会儿,没忍住好奇,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他没说话,依偎在怀里,温存一阵后才开口:“..展览。”
准确地说,是被蒙眼绑在拷问架上,新戴的乳链在发疼,他被灌了不少药,乳首传来的疼痛甚至变为快感。后穴的按摩棒在抽插,突起摩擦着前列腺,带来如同射精的感受。许多手在敏感带上游离,道具被一个接一个添上,让呻吟声越发高昂,比起调教,更像是被技术顶尖的同类服侍,不断迎来高潮。当时他无论是叫声还是反应都淫荡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产生堕落的念头。直到最后,布条被摘下,看到台下的观众,他们说他当时的表情是整场最精彩的部分。
生活依旧照常,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无论自己实力如何,只要和卡芙卡对练,只有被按着打的份。看她能力下降,姐姐下手很轻,仅与平时相比。星依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开始她抱着砂金哭诉,夸张地形容姐姐怎么打她的,还顺带抱怨。
“...之前她把我从楼顶推下去!36楼耶!吓死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她们一直这样,星只是在撒娇发泄情绪,说的也只有片段,比如这件事的全貌是任务中姐姐嫌她墨迹,让她快点跳,反正有流萤接着不会出事。她没期待回应,最多希望他笑着敷衍几句:是啊卡芙卡真是坏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实不是这样,她当作寻常的事,对他人而言并不寻常,砂金也与她过去养的小动物不同。它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抱久了会不耐烦,跳出怀,走到柜子前要零食,星吐槽一句“坏猫猫”,这件事就结束了,可他听得懂。
砂金很震惊,认认真真安慰,之后仔细地照顾她。星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把它们当玩笑。这并非初衷,她想结束,聊点轻松的,压抑的话题没意思。然而对他来说,这内容没法一笑了之。他担忧焦虑的样子搞得她一起浮躁。最后只能敷衍道,有他陪在身边就够了。晚上他还是很担心,紧紧搂住她,没去勾引,一直贴着她。
不小心吓到他了,星反省了一会儿,下次她会试着转变想法,寻找破绽,思考怎么回击,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对姐姐的抱怨上。她不想搞得满身伤,让他不安。
然后又想,现在可以打着求安慰的名义欺负人,机不可失,不禁问道:
“你能脱光衣服去街上走一圈吗?”
砂金僵了一下,没说话,她继续,语气夸张起来:
“求你了,我真的想看!刚被卡芙收拾一顿,只有这样才能治疗我受伤的心灵!”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好吧。”
他坐起来,偏过头,咬着嘴唇,羞耻心让他耳朵通红,缓慢地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他不会真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确实爬下床,走向门口。他还真去啊?
“等一下!我开玩笑的!回来!”
“我不是,朋友。如果能帮到你,这有什么关系?商人可是很注重信誉呢。”
刚才他还不情愿,听到她的话反而露出微笑。感觉..有些奇怪,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想起以前某个被冷落很久的情人,发现自残能博得她的关心后,便变本加厉地自残,大概给人这种感觉。
他非要去,星没拦,只是陪他一起出门,没让他真赤身裸体在街上走,强硬地将自己的长外套披在他身上。晚上街道没人,但也算不上安全,他们没走出多远,砂金便停住。
“怎么了?”她回头看几步外的人,昏暗的路灯下,他拽着两边拉链,用布料遮住身体,拉链间若隐若现那赤裸的肌肤。衣摆下方,两条白皙的腿立在那。他注视着她,感受不到刚才非出门不可的热忱。
“没事,只是觉得...回去吧。谢谢...抱歉、是我太任性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转变想法,但放弃是好事。他仍站在原地,没往回走,这个气氛正适合接吻。很简单,星想象到画面,搂上他的腰,剩下的顺理成章。在这几步路中她在纠结,最终却选择放弃,装作毫无察觉经过他,今晚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和卡芙卡的训练初见成效,她能还几下手了。进步就是这样,难以察觉,直到突然某一天,发现自己前进了这么多。砂金喊疼时,她有些惊讶,和之前一样的做法,却会弄疼他。一切变得很轻松,她轻易将人捞起来,抱住腰,原地转了几圈,他什么时候变轻的?
“呜..别...”他被甩着转圈,头很晕,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又要乱了,他的手扣住星的手臂,不敢用力掰,怕她松手把自己扔飞。只是个实验,她很快停下,将人轻轻放在沙发,砂金不擅长保持平衡,晕得躺了一阵才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应该可以吧,嗯..但愿如此。”她看着他,话却是对自己说的。
星翻出剪刀,走进卫生间,对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摆烂这么久,当然也懒得打理自己,一开始会随手一剪,之后也不管头发了,现在竟留得这么长。
剪刀伸进头发,大概在脖子位置,手向后扭,镜中的景象也是反的,很难操作,她觉得剪刀一定是歪的,不管了。第一刀并没有将厚密的头发尽数切断,只有靠近剪刀根部的那部分。
正要剪第二下时,砂金走过来。
“把它给我。”
“没关系的,只..”
“给我。”他夺走剪刀。
星看向他,砂金面无表情。说起来,他总将自己打理得精致,像只天天保养羽毛的孔雀,手艺应该很好吧。看到她刚才的行为,估计心里在尖叫。可惜,如果刚才盯着他的脸,而不是镜子看,说不定能见到一闪而过的有趣表情。
“想要什么样子?”砂金托起头发。
“嗯...不是这,太长了。”星看到他手指的位置,“尽可能短,短到能刚刚扎起来,越短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定吗?”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总归让人可惜。
“确定。”她没犹豫,“有些东西比美观重要得多。”
他照做,手艺真的很好,剪得很漂亮。看着地上堆起来的长发,什么?竟有这么多?
“用这个。”砂金去拿头绳时,星递给他,不是平常带着装饰的小物件,而是很紧的黑橡胶圈,很难说这是头绳。
他用手指撑开,它绷得非常紧,扩开时手用力到发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
“哈哈,上了这么多次,后面还紧得像处,真是名器。”
最后一个男人也射在体内。这次他们约好了,无论怎么玩,射精时都要插进后穴,射在里面。砂金脖子上的项圈用铁扣与地板相连,身体也被粗绳捆着,跪在地上,脸贴地,高撅屁股,他试过挣动,但绳子紧紧固定着他。
他们是为防止精液流出,但几轮下来,几乎灌满了,每次射进,白浊又从被开垦得发红的后穴中流出,滴在地上。
“都是宝贵的精华,可要好好吃下啊。”
一个男人拿出按摩棒,抵住穴口。很不顺利,砂金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抗拒让后穴紧紧收缩,试了几次没成功,便伸手撸动前方被冷落的性器。他中途被操射了几次,但性器仍在坚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嗯...”
仅是这样就让他全身快乐地发抖,透明液体从铃口涌出。以前可以拿药物的作用安慰自己,可随着改造进行,普通的挑逗就让他深陷快感,哪怕意志再坚定,也无法与身体本能对抗。后穴不由得放松,男人直接一插到底。
“啊!”
顶端略粗的地方正好压在前列腺,上面遍布硅胶突起,什么都不做也能刺激到那里。他按住底部,摇晃几下,顶端晃动着,硅胶突起摩擦那一点。
“嗯..哈...”
看砂金呻吟出声,他才满意地松手。绳子被解下,被捆太久,四肢还是僵的,他被提着站起来。
“小婊子...”
话音未落,砂金掐上男人脖子,以前在公司学过,身体还在麻,但成功绊住男人的腿,推着肩膀,用尽全力摔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打开开关,体内的按摩棒开始震动,前列腺被剧烈刺激,他在快感中失去力气,被重新制服。
“敢反抗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抢过开关,拨动到最高,按摩棒疯狂按摩那一点,硅胶突起高速刮着前列腺,体内的精液被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砂金摔倒在地,剧烈的快感与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不要!停下!要死了!但他说不出话,只有持续不断的浪叫。
“下次再不听话就等着被玩死吧。”
惩罚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他们顺便做了清洁,比起清理,更像在调教。水流经身体,一条腿被掰着抬高,按摩棒埋在体内,只能看到露出的部分在疯狂震动,发出嗡嗡声,难以想象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激烈景象。清理时不断调换姿势,每次都让按摩棒以新的方式压迫前列腺,硅胶突起轮番折磨让人发狂的那一点,激得他高声呻吟。他们故意分合他的双腿,翻叠身体,带动按摩棒用各种角度刺激,嘲笑他稍微动作就射精。
肚子好疼,精液在翻江倒海却被堵住。他们手摸来摸去,经过胸口,揉捏一会儿饱满的果实。他不断高潮、失去意识,又被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痛苦拉回现实,叫得嗓子都哑了。
停下的那一刻,砂金精神涣散,像一条死去的鱼,脱力地躺着。男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
“拔出来...求求您...拔出来...要死了...”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很弱,脚趾蜷缩,双腿紧绷,手拼命向下够,可早就被捆在身后,上下挺腰,后穴蹭着地板,想把按摩棒拽出,每当用力排出一点,男人就伸手按回,重新压上前列腺,“我会听话的...嗯...求您...拔出来...”
“上次展览,你还挺受欢迎,有人专门给你寄了份礼物。”
明知不可能,砂金第一反应是不久前遇到的好心人,喜悦凭空而生,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因精神越发异常,将一切寄托在陌生人身上。它是假的,但幻想与现实难以分辨。别臆想了,他无法停下,想着她竟挂念着自己。她看展览了吗?她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她看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吗?不要侮辱她的人格。她看到时,露出的是兴奋..还是厌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出去走一圈,就让你解放,不然一直插着它吧。”
砂金看过去。黑色中筒皮靴,外侧崭新光洁,新擦的鞋油在发亮,内部盛满了白色的精液,几乎从鞋口溢出。
“这可是大家积攒的好意,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呀。”男人话中带着嘲弄。
他嫌恶地偏开头。开关打开,按摩棒开始在那一点震动。
“嗯...嗯...啊...”
砂金这才行动,伸出脚,脚尖蘸到精液,又触电式地回缩,犹豫一会儿,体内的道具催促着他决定,好想解脱,每一秒的忍耐都极其艰难。最终,咬着牙将脚探进。
“呜...嗯...”
感觉很不好,冰凉的浓稠液体包裹住脚,触感逐渐延伸到脚腕、小腿,让他直起鸡皮疙瘩。白浊向外溢,流过鞋面,形成黑与白的条纹。他穿上靴子,两只脚浸在精液里。
“走吧。”男人扯动锁链。
“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深夜,街上没人,砂金还是觉得很羞耻,抿住嘴,拼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很安静,只有粗重紊乱的呼吸。体内的道具在动作,每走一步就撞一下前列腺,快感让他全身发软,肚子好疼,肠道叫嚣着,几乎难以行走。
他们不急,时间久了总有行人路过,看到他像变态一样的着装,浑身赤裸,后穴塞着道具,双臂捆在身后,全身上下只有满是精液的靴子和皮革项圈。项圈挂的不是寻常的奴隶金属牌,而是砂金在星际和平公司的工作证,过去的照片贴在上面,坚定、傲慢,衣着华贵。
他拼命迈步,走得很慢,踉踉跄跄,仍咬紧牙,瞪着他们,男人将开关拨高。
“啊...啊、嗯...呜、嗯....”
砂金立即软下身子,气势全无,被人从背后架住玩弄乳首,另一个男人握紧按摩棒翻搅,用力撞向那一点,他羞耻地在大街上射过一次,才老实许多。
“干什么呢?怎么突然走这么慢?”星疑惑地回头。如果是散步,走神后悄悄追上就行,但现在两人各提着购物袋一边,一差开距离就被发现。
平常她常一个人去超市,防止边上有人影响她乱逛,大概知道要买很多,今天少见地拽他一起。看到星买的东西,砂金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是否要带自己旅行,被回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确实,她只拿了一人份,就算旅行也是她自己去,似乎时间还不短。他有些失落,无论是她不会带上他,还是未来有段时间没法和她在一起。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去想这条路上发生过的事,砂金不断告诉自己,回想那些糟糕的记忆,身体却不自觉兴奋,现在他只希望星能放下袋子,抱紧,手探进衣服,在街上玩弄他。别想了,他掩饰情绪,微笑,像往常那样跟上:
“我才想问呢,朋友。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最近很勤奋,游戏都不玩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显然有什么更吸引她,每天兴致勃勃早起训练。有时坐在沙发上,开着手机备忘录,边思考边补充该做的事。
砂金的求欢基本被满足,就算没理由,只想和她一起睡,星也同意,慷慨地拍拍被子让他上床。总得来说,度过了一段相当愉快的时光。不是因为她更喜欢他了,而是知道未来有一段时间不在,提前补偿。
“你要去做什么?”他问。
“去做我该做的事。”
“那是什么?”
“你知道我不想聊这个吧?”
这种程度的问题,告诉他没关系,但之后他肯定追问个不停,被问出秘密就糟了,干脆一开始拒绝回答。
“抱歉。”他垂下眼,贴着她,感觉很可怜,但这次没能改变她想法,“不能带上我吗?”
“不能。”她回得坚决。
“好吧...我想说,朋友,我是你的奴隶,天生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你可以随意利用我...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不然你就要烦了。”
“你不用这样。”她亲了一下他,“我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现在他很难让人觉得有用。砂金正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色情的身体让他越发追逐快感,除了撒娇和做爱,其余一律不关心,难以想象他过去是公司总监,而不是娼妓。
“是。”
看他在失落,交代点东西吧。
“我不在家时,帮我做件事,它很重要。”
砂金抬头,已猜到她想说什么。
“替我把签到和每日任务做了。”
“..我就知道。”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还是要来账号,认真询问步骤。
“这已是久远的过去,我不该再怀念了。但我还是得说,朋友,以前我的时间相当昂贵,庞大的资金每时每刻在手中流动。现在我在上面消耗的时间够我买下整家公司。”他轻轻亲了一下她,回去继续盯着屏幕,“当然,我没有不满,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极其宝贵,远非财富可衡量。很高兴为你做些事,哪怕它并无意义。”
“你再说没意义试试?”她把人推倒在床上,“你知道我连续签到多少个月了吗?”
“呀!”砂金可爱地叫了一声,笑着张开腿,将手机放在软软的肚子上,“和我赌一局吧,朋友。你猜,一会儿精液会不会溅上屏幕。”
“嗯...我觉得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赌不会。”手机距离性器很近,很容易溅到,即便如此他仍选择这个答案,“如果我赢了,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回答我2个问题。如果输了...本来想说赌上我的命,可惜它现在是属于你的,朋友,你想要什么?”
“我不和你赌。”她大概猜到砂金想问什么。
“是吗?可惜。”他拿下手机,有些无趣地点开抽卡界面,随手按下,看都没看,还给她。星点击跳过,新角色立绘跳出来,他没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早料到了,“那就祝你玩得开心吧。”
比起玩,她要先收拾行李。又得死线蹦迪了,明天出发,现在还没收拾。幸好没晚上才开始,整理时才注意到缺子弹,为此专门出了趟门。
回来时,砂金坐在行李袋上,把自己缠好了。全身赤裸,红绳从大腿缠到上身,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看起来是复杂又漂亮的缠法。龟甲缚?不知道,她不研究这个,只认识这个词。迈进门,他刚好结束,牙齿咬着末端的红绳,在手腕扯出一个好看的结。
他看向她,没说话,暗示很明显。红色凸显出皮肤的白,细绳勒进肉里,胸口被迫挺出,好色。比起色情,星更多是佩服,怎么做到的?技术太好了,除了被迫改变绳索的走向,双手缚在前而不是后,其余和无意中刷到的“教你做绳艺”视频封面一模一样,他竟能一人做成这样。
“好厉害,教教我!”
砂金瞪了她一眼,她立即住嘴。他费尽心思缠成这样,不是为了听这个。虽然很努力,但...
“我说过不带了。我是去出差,不是去旅游。”
过会儿肯定抱怨,她提前给他绑上口球,看他咬住红色塑料球,像在咬一颗娇小又令人垂涎欲滴的苹果,和身上的绳子很搭。星将人拦腰抱起,他被红绳束缚着,倒是省去了挣扎的功夫。
放在床上,他趴着,绳子让大腿分开,后穴露出,很容易后入,砂金看起来不高兴,又瞪她,身体无法活动的身体,只激起她施虐心。星蒙住他不满的眼睛,往后穴塞了颗跳蛋,拨动大腿上的红绳,用它固定遥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嗯...”
砂金小声呻吟起来。
“你自己玩吧,我先忙。”还得收拾行李呢。她回去继续整理,把东西混乱地塞进行李袋,折腾了大概2个小时,快结束才想起他的事。
“嗯...嗯...”
津液从嘴角流下,床单湿成一片,跳蛋仍在震动,只有他本人感受得到刺激,星只看到后穴露出的电线。被蒙眼捆绑刺激了2个小时,砂金整个人像颗熟透的果实,皮肤白里透红,汗水流过白皙的肌肤。床单上没有白浊,大概跳蛋没抵在那一点,档位也很低,不上不下地刺激他,让他亢奋却没法高潮。她的手摸上后背,他的身体抖起来,向下,碰到后穴时,穴口欲求不满地收缩,引诱她深入。
口球和眼罩被摘下。
“哈...哈...你这个混蛋..哈...”
砂金又在瞪她,蒙上水雾的眼睛和充满情欲的声音却像调情。她摸向大腿根,手背蹭着囊袋。
“哈...哈...”
手指沿大腿的红绳抚摸,碰上遥控器,另一只手插进后穴,将跳蛋往里推,直到震动的道具抵上前列腺,同时将开关调高。
“啊、哈、哈、嗯...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颤抖起来,细绳因挣扎的动作嵌进肉里,呻吟声变得高昂。她将人扶起,坐着背靠床头,性器抖动着即将射精时,星关闭开关,突然停住的刺激让他停在高潮前一秒,难耐地扭腰,又被红绳捆住,难以动作。
“呜...嗯..给我...哈...”
“你等下,我突然想到个好玩的。”星取来一个小烧杯,放在他面前,砂金只看了一眼,立即明白她想做什么。她摸到大腿根的遥控器,向上推。
“唔..不要...我又不是乳牛...嗯...”
他颤抖着高潮,射精时性器被掰向下,射进烧杯中,只盖住底部,距离装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刚射精,性器正好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这样刺激,砂金叫喊起来。
“唔、啊、不要!等一下!啊、哈、哈...”
“你可以的。”反正要出门,现在激烈一点也没关系。她一只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揉搓龟头,指腹摩擦铃口,每揉一下,他就抖一阵,前端涌出透明液体。
“哈、哈、嗯、哈...”
性器在手中变硬,很快抖动着射出第二发,全部接进烧杯。等他射完,她的手继续抚上性器,巧妙地刺激。
“呜..不要..好难受...哈、哈、至少让我缓一下...嗯、不要再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绳的束缚让挣扎幅度很小,他拼命想躲开,但做不到。星上前亲他,手上动作没停,他稍微接受了一点。
“嗯..换种方式、朋友..哈、哈...不要碰前面...”
“好吧。”
她把跳蛋的档位推高,砂金呻吟声大起来,手从性器离开,改去揉捏乳首,他似乎很喜欢被玩胸,每次捏上都一副很爽的样子,又射了。
“哈、嗯、哈...我讨厌榨精...哈...”
嘴上这么说,但他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仰头张嘴,已经完全陷入快感的支配,一直挺着身子,将乳首往她手上压,想要更多。
又榨了几次,射出量越来越少,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行的...呜...朋友、不行...做不到...”
是说烧杯吧,盛了很多,但距离杯口有差距,以现在的他来说,的确是个艰巨的任务。
“那再激烈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两侧乳首贴上跳蛋,开关打开前,砂金露出惊恐的表情。没等他出声,打开开关,手也伸向下方的性器。
“嗯、啊!哈、嗯!啊....”
现在他的敏感带都被刺激着,前列腺、乳首贴着跳蛋,性器也被撸动,砂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就这样射了一次又一次,中途没有休息,射过后立即被不间断的快感强迫进入新一轮榨精。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性器剧烈抖动,铃口一张一合,却是干燥的。她又让他干高潮了几次才停下。
他脱力地一动不动,垂着头,安静地等星把所有道具取下。跳蛋从后穴拔出,表面浸着液体,正向下滴,胸前两点被摧残得发红。不会玩坏了吧?星有点担心,上前解绳子,欺负了一顿,他估计更生气。
“不要...”他出声制止,下巴搭在她肩上,用眼神央求她继续,喘气时露出舌尖,完全像个婊子,“不要解开,继续吧。嗯..好粗暴...喜欢...”
是、是吗?原来他喜欢这种方式吗?不理解,既然他喜欢...星停下动作。要不打他一顿?她见过卡芙卡拿鞭子抽人,把人抽得皮开肉绽,鞭子打上去的声音很响,每打一下他们就惨叫个不停,没听出享受。
家里没鞭子,用绳子也可以吧?星把绳子拿在手里,用力扯了一下,表面挺粗糙的,不知效果如何,卡芙卡收拾她时是直接上手,从来没用绳子抽过她。拜砂金所赐,很容易找到。之前她打游戏时,他突然过来,像猫猫一样,两只手撑在沙发,嘴里叼着绳子,低下头,将一部分放在她手心。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把手中的绳子甩到一边,继续打游戏。那条绳便一直摆在那。
她希望砂金别用这么期待的眼神盯着她,自己技术承受不起。
“啪”绳子抽上他肚子,留下一道红印。
“唔!”他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第一下时,她想停下,不愿在他身上制造伤痕。但看他蛮喜欢,星还是继续,并逐渐乐在其中,每抽一下他的身体会颤抖,反应很可爱。
“呜、啊!”
“啪、啪”
他的乳首这么敏感,不知道打到会发生什么。从刚才起,她就以这个为目标,但控制不住落点,每次都抽在很远的地方,尝试中,砂金的胸部出现不少红痕,被摧残得可怜。
“啊、嗯、啊!”
她有点诧异,他竟能因此兴奋,性器挺立,呻吟带上情欲的色彩,闭着眼睛,红绳的束缚让他只能被动承受袭击,毫无躲闪余地。
“啪”
“啊!”
绳子不偏不倚地抽在乳首,他发出惨叫,听着很痛苦,身体痉挛,在呻吟中达到高潮,性器剧烈地抖动,没吐出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我很抱歉...哈...主人,下贱的身体擅自高潮了...”
“啊?”他在说什么?星的手僵在半空。完了,不会真把人玩坏了?她慌得要死,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地去解红绳。
“呜...抱歉..”捆住的手腕被她握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声音虚弱,听着很软,像在撒娇,“请给我惩罚..”
“求你了别再说了。”她要哭了,“正常一点!你的惩罚是立刻结束!”
他还想继续,蹭了她几下,只起到反效果。砂金很快恢复了正常,毕竟被一脸惊恐地抱着嘘寒问暖,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得像平时那样,笑着、用有些虚伪的腔调回应:
“我没事,朋友。谢谢你的关心。”
她这才松了口气。他脸有点红,在她怀里依偎了一会儿,表情很幸福。
休息一阵,星去善后,拿起烧杯,里面的精液快满了,距离杯口还差一点,但这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努力成果。榨到最后时,砂金几乎发不出声音,精神涣散,全身紧绷地射出少量精液,惨兮兮的样子想让人压住欺负。
她摇晃烧杯,粘稠的精液缓慢地流动,他一直盯着,目光中透露着热切。
“怎么了?你不会想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这东西。”他偏过头,眼角却时不时移向这边,似乎被吸引着难以移开视线。不知为何,星还是觉得他想喝,明明光盘和过去的反应证明过他极其排斥吞精。
“是吗?那就好。顺带一提,如果你喝的话,我就不和你接吻了哦。”
砂金顿时没有纠结的感觉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
当然是倒掉了,星原想这么说,可说到一半,他瞪过来,没说话,却能猜到他想说:“这是我好不容易积攒的,你倒掉试试?”
“你不会真想喝吧?”
“我才不想!”
场面僵住了,她拿着一杯精液,不知怎么处理。思索一阵,走向他,将烧杯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他头顶。浓稠的白浊沿着头发,缓慢地向下流,流经他漂亮的脸,汇集到下巴,滴向床单,留下的精斑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放荡的性爱。
砂金看着她,白浊在脸上分出多条纹路,部分流过耳饰,一半闪亮,一边覆盖着精液,既昂贵又淫靡。一瞬间,星觉得这不是在家,而是某场轮奸聚会,他也不是她的所有物,而是一位人人可以享用的娼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上午,她还没把行李收拾完。砂金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膝,在一旁默默看。她最后把子弹和枪扔进行李袋,拉上拉链,转头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我知道说这个已经晚了。真的要加入星核猎手吗?朋友,再考虑一下吧,这可是在通缉令上的恐怖组织。”
“加入?我一直是星核猎手的一员,只不过因为某些事引退了。嗯...再去试试也不错,‘拿出自信,能做得很好’,你也说过吧?”
“诶?”他瞪大眼睛,“你...当过星核猎手?”
“诶?”她愣了几秒,虽说自己的确实力一般,也没杀戮狂的气质,再加上引退后一直装普通人,即便如此,砂金的回复比任何辱骂都有侮辱效果,让人立马破防,“什么反应?看不起我是吧?啊啊啊我现在就刀了你!”
“不是、朋友!等一下。”他被抱起扔到床上,星压上来,原本她没打算出发前再做一次,但现在她只想发泄情绪。砂金这次没配合,挣扎起来,想推开她。
“等一下!我要思考..啊!”敏感的乳首被用力掐住,他喊出声。
“不思考发现不了是吗?去死!”这次她没温柔,一只手掐着乳首,另一只手粗暴地一插到底,碾上前列腺。
“啊!不是这个!别、至少现在不行、嗯、啊!等一...啊!嗯、哈、哈...”他吃疼地叫出声,但身体很诚实地兴奋,后穴变湿,呻吟声像在发情,被粗暴地刺激,边叫边狼狈地高潮。
她还想继续,可随着动作,砂金不再挣扎,他确实在思考,总被打断,又强迫自己恢复思路,结论看起来不愉快,他最后躺着不动任罚,没看出在享受,反而像自暴自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
“继续吧...”听起来很失落,她停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就像你说的,我应该去死,就这样继续...结束后杀了我也没关系,朋友,这是我应得的。”
“啊?”她懵了,突然间怎么了?“我下手有这么重吗?”
“与这些无关...朋友。我很抱歉、是我害了你、我的好运终将会葬送所有人。”他双手捂住眼,指甲用力,在漂亮的脸上抓出红痕,整齐的白牙想要撕咬他自身,“杀了我吧!我活着只是在...”
话音未落,星就吻上,堵住嘴,抓住他两只手腕,按紧在床单上。
“唔、唔...嗯...”
他只在一开始挣扎了几下,便沦陷在吻中,她的舌头伸进去,充满侵略性地搜刮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退出时,两人唇齿间拉出银丝,他微微张着嘴,面色潮红,眼角挂着眼泪,至少冷静下来了。
“我成为星核猎手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她伸出食指,挑断银丝,从上向下俯视,带着压迫感,“我的奴隶,你是我的所有物,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去死的自由了?”
“是...我很抱歉。”他声音很弱,还没从刚才的吻中缓过来,仍在发愣。
“大声点。”她又掐了一下他的乳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对不起,主人。”砂金提高声音。
“记好你的身份,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
没办法,她没空慢慢安抚,只能学着卡芙卡用支配的方式,好在起效了。星起身,往门口走,砂金仍躺在床上。离开房间前,他突然叫住她:
“我得向您阐述..我的发现。”他犹豫一下,语气因激动而微微发抖,“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
“铃————”
门铃声将他的话淹没为一片空白,除了他自己,无人听得到。
“之后再说吧。如果想我了,就发消息,我会尽量回的。”她顺手关上房间门,提起行李,快步走到门口,站定。现在的他,也和过去面对姐姐离开的自己一样不安吧,她告诉自己,尽量回应他,不要成为卡芙卡。
许久未去任务了,这次会发生什么呢?仅是想想,她就紧张起来。杀戮与暴力,星早就手生了,只需一次任务,又将重拾回去。踏出门槛,星将与身后平静的生活告别,迈进残暴的世界。然而没有遗憾,只有兴奋与期待。
她深呼吸,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准备好了,走...”门外的人不是卡芙卡,她愣了一下,两人撞上之前,对方伸手把她推回家中,星踉跄着后退。
“这么着急出门干什么?”
“银狼?”
“先别出门啊,我还有事呢。”她指了指身后的大盒子,显然为此而来,“过来一起。”
星放下行李,出门和她一起抬,两人各搬起一边,慢慢往家进,如果不是上面酷炫的封面,她会以为银狼抬了台洗衣机过来。她们小心翼翼,生怕磕坏边角。
“真大啊,怪不得这个价格,我原本想买,一看价格放弃了。”
早知道就买了,看起来真不错,虽然她对上面印着的角色不感兴趣,但游戏挺好玩的。
“我也没想到。唉,他们不让放,说占空间,一定要我清出去。先存在你这了,任务结束后我去租个仓库。”
星记得退出时空出了一片地方,银狼不会全占了吧,怪不得被迫清走。
“带我一个,我也要仓库。”以后可以天天乱买东西,想想就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来来,激动人心的开箱时刻。”银狼将箱子扶正,绕了一圈,看怎么将顶部不着痕迹地打开。
“搞快点搞快点。”星也搓手期待,两人凑在箱子边上,盯着看。虽然有点在意砂金想说什么,眼下还是开箱重要,况且有银狼在场,他估计不想出现。
星曾问他,是否要去调整眼球,砂金拒绝了,捂着眼睛,很害怕的样子。卡芙卡她能理解,但怎么连银狼也怕?
她们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无非是设定书、手办和游戏光碟之类的,比想象中少,不要指望游戏厂商真把东西塞得真像洗衣机,总的来说,诚意之作,但开箱最快乐的是打开箱子的一瞬间,而不是里面有什么。其中大部分空间被缓冲材料占据,东西拿出来后,银狼还不死心,继续掏,把底部的泡沫板都翻出来,只剩一个空盒子。
“还不错。”银狼把玩着里面的手办,涂装很精致,不亏。如果时间充裕,她们能玩一天,把设定书仔仔细细读一遍,再把手办装饰在合适的地方,但现在只能遗憾地把东西放回去。时间所剩无几,两人都有点急躁,没按原样排好,糊弄着往回塞,还有不少泡沫板和塑料垫在地上,杂乱地堆在客厅正中央。星觉得该收拾一下,但马上要出门了。
“对了。”银狼抬头,向她确认,“到时候家里有人是吗?”
“嗯。怎么了?”
“很好,快递往你家发。”
“又来?把我家当快递站?”每次他们出远门就这样,让星替他们收快递。4人份的快递,多得要死,她经常在出门领完后,刚回家又收到快递提示。现在这个麻烦被转嫁给砂金了,“待会儿我给他留张字条。”
“游戏带了吗?一会儿要没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带了盒飞行棋。”
“让你带桌游,你带飞行棋!”
“飞行棋怎么了?飞行棋怎么就不是桌游,你别看不起飞行棋。”其实她随便拿的,星没把银狼的要求当真,任务中哪来的时间玩桌游。
“给我换掉,我不想玩飞行棋。”银狼径直走向星的房间,发现锁住,随手掏出根铁丝,插进钥匙孔,一两秒后“啪”地一声打开,她推门进去
“不准进我房间!”
“谁让你带飞行棋。”
“啧!”
她在书架上浏览了一会儿,星对桌游兴趣不大。与她持有的游戏相比,桌游量非常少,其中多数是某个游戏出了桌游版,顺手买的,冷门得连银狼也不认识,很多包装都没拆。她没时间慢慢挑,随便拿了两个。
星拉开行李袋的拉链,头疼地看着这些放得乱七八糟的物品,“唉,我还把它放在最底下,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
“别找了。”银狼走过来,把桌游扔进去。她看着最上方的两个盒子,复杂繁琐的封面与其余物件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真打算玩吧?你疯了吗?”
“嗯?这有什么?”
“这有什么?这是该在任务中出现的东西吗?”
“你才是。带这么多子弹干什么?准备和家族开战?剧本上又没这条。”银狼不以为意,瞟了一眼她的行李袋。
“...”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到一股浮躁的氛围,惊讶于现在的星核猎手与她退出前变化如此之大,离开前,她曾说过,自己不会一走了之,如果遇到困难,她会回去,也确实被临时拽去处理过几次事务。之后很长时间平安无事,她们更强了,无人能敌的环境滋生出傲慢,让人有些不安,“火力不足恐惧症,理解一下。”
“倒也是。你好久不出任务,我都忘了。”
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星把行李袋的拉链拉上,提在手里。又看了一眼客厅中央,果然还是看不下去,她们离开后还有人要住呢,她用脚踢了踢,留出点走路的空间。
出门前,银狼突然站住,转头看她。
“怎么了?”
“差点忘说了,欢迎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也笑了一下。
“谢谢。”
嗯?什么声音?好像有什么掉了?她转过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算了。
两人急匆匆出门,银狼先出去,撑着门,星两只手提着行李袋,路过置物架时,带子被勾住,不小心把一些东西拽下来。
“额,糟糕。”
“别管了,快走。”她催道,“卡芙卡要训了。”
“我知道。”交给砂金吧,反正他看到后会收拾。星无视掉落在地上的物品,迈出门,出门时袋子在门框上卡了一下,她偏转方向,让一端先出去才成功。是不是该跟他道个别,但看不到他人在哪,道别有点奇怪。
看向门内,地板一片狼藉,砂金刚才脆弱的样子浮现在脑中,他想说什么?他为何是那样一副神情?摆在面前的一堆问题被门框隔开,既属于她,又与她无关。她看着门缓缓关上,粉饰住疮痍,将一切封闭在门内,从外表看,它现在又是栋普通的房子了。
行李袋传来的力将她拉回现实,星被迫拽向另一个方向,留后面的他与那些凌乱一同腐败。银狼提住行李一边,和她一起,加快脚步,朝不远处停着的车赶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哒、哒、哒”
高跟短靴与地面敲击声很响,任务时,卡芙卡会换上便于行动的军靴,结束后才以自身喜好为优先,穿上好看的高跟。砂金在地上拖行,一声不吭,腿擦破也没反应,像具尸体。
在车上,眼眶流出的血滴在浅褐色车座,星核猎手难得发善心替他包扎眼睛,血迹渗出绷带,凝固的血痂固定在脸颊,如同鲜红的眼泪。
银狼快步上前,与卡芙卡并行:
“不杀了他们?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留着更有用。”
她没再质疑,服从首领的决定。
“唔!”
卡芙卡将他扔向桌子,砂金趴在上面,撞击让孱弱的身体晕了一下,他以为又要被强奸。经过刚才的相处,砂金发现,这群人都是疯子,想活命必须顺从,主动调整成便于进入的姿势。这次不会那么疼了,刚被挖掉的眼睛疼得他全身发冷,无暇顾及其它。
脖子被按住,压向桌面,力气之大要掰断,预想中的插入没到来,几个针筒被扔到桌子上。不好的回忆涌现,眼睛钻心地疼,原以为他不想活命,也不会再恐惧了,但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他却忍不住发抖。
他们抽了管血,卡芙卡在边上点起一根烟,等待血液检查的结果,整间屋子充满烟味。不知道他们想测什么,砂金很清楚,它将决定他的命运。她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冲锋枪,黑色皮革手套抚摸纯白的枪身。倒计时结束,打印机吐出宣判。卡芙卡拿过来撇了一眼,砂金的心提起来,下一秒,他可能会死,也可能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她收起枪,打了个响指,纸张连同上面的文字在手中燃烧,化为灰烬,房间充斥着烧灼的气味。
他还活着。
该继续了。第二支被拿起,与第一支空针筒不同,其余皆已灌满液体。砂金很怕那亮晃晃的针头,还有针管中的东西,那些可怕的药剂,光想想就害怕。他们与那些人不同,不听话的后果可不仅仅是惩罚,他闭上眼睛,感受冰凉注入。
手法非常粗暴,纯粹是用力将液体压进去,过快的速度让他整个肩膀产生剧烈疼痛,高喊出声。他们没管,医疗规则写着暂停几个小时才能再次注射,没人在乎,拿过下一支,继续,对惨叫充耳不闻,牢牢按着他,直到5针全部注射完毕。
针头拔出,他从桌子上滑落,跪在地上,手耷拉在地,看着不远处杂乱的针管,尖端残留着液体,闪着寒光,慢慢划弧线滚动。黑发男人将它们捡走扔掉。砂金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想中的副作用,相反,他感觉好了不少。
抬头看着留下的两人,他没继续遭受残暴对待,她们让砂金坐在椅子上,卡芙卡替他处理伤口,银狼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拿来材料,边摆弄边抱怨卡芙卡给她增加工作量。处理得既认真也不认真,十足的表面功夫,那些裸露在外的处理得很用心,但能被衣服挡住的,几乎是管都不管,过了一会儿,银狼突然发话:
“能让我玩会儿吗?她不介意吧?”
“请便,别让伤口再破了,我刚处理好的。”卡芙卡停下手中动作,掰住肩膀让他后仰,退后两步,让出空间,“反正他被这么多人上过,不差你一个。”
“好,正好有东西想试试。”她把做了一半的眼珠丢给刃,刃拿在手里看了几眼,继续工作。
砂金意识模糊,没看清银狼手里的是什么,她好像很擅长做用途不明的小物件。有东西被塞进后穴,碰到前列腺时他颤了一下,东西停在上面。前面也有东西慢慢插进来,他非常不擅长这个,到现在还没适应,每次前面被插他的反应都非常剧烈,不住颤抖,只能安慰自己,起码面前的人没恶趣味,如果她故意让它在里面轻轻转动,他就真的要死了。他很快收回想法,东西在朝深处前进,一点一点,往非常不妙的深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挣扎,立即被卡芙卡扣住手,压在椅子上。砂金仰起头,和她充满压迫的玫瑰色眼瞳对视。
“不要...别...别...”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钻,他颤抖得更厉害,带上哭腔,“求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
卡芙卡笑了笑,她喜欢他现在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大,菱形瞳孔紧缩,低头,声音很轻,既性感又充满恶毒:
“可以,但不是现在。”
前面的东西在很深的地方停住,碰到什么,一股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他呻吟一声,不祥预感涌起,接下来是真正的地狱。
“等一下...等..”
“好了,开始。”银狼打开开关,卡芙卡也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来,被前后夹击前列腺,可怕的震动带着疯狂的快感冲击大脑,眼前不停闪过白光,比高潮还剧烈的感受不停击穿神经。这和任何调教或惩罚都不同,她们纯粹把人往死里玩。
只是刚开始,他就承受不住,从椅子上摔下,趴在地上,求救式地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银狼踩住手腕,剧痛沿手腕扩散,手动不了,说不定被踩碎了。砂金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如果不是说不了话,现在一定不停恳求她们杀了他。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滴在地上。
卡芙卡用靴子勾住下巴,强迫他抬头,居高临下看着他,他嘴边的液体顺势滴到靴面。她托着下巴,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牙齿,笑容充满恶意,眼睛发亮,死死盯着脚下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他看到一只小灰猫把老鼠叼进角落,老鼠吱吱的惨叫从垃圾桶纹的梅花糕猫窝传出,砂金只觉得可爱,虽然身上钱不多,还是给它买了个小罐头。从老鼠视角看,竟这么恐怖,自己的性命、挣扎,痛苦,只不过是猎手的玩具。
她对这一幕很感兴趣。砂金的视野无法聚焦,几乎致死的快感让他接近晕厥,面前只有一片黑色与紫色组成的色块,他清楚,与那些人不同,她是真正的魔鬼。
银狼也注意到她的兴致,松开踩着的脚,走向她:
“等一下,卡芙卡,之前那些死了就死了。这个要是死了,你该怎么交代?”
“嗯...可惜。”她将靴子收回。砂金摔下椅子时,原本处理好的伤就裂开了,随他动作绽开,鲜血慢慢往下流,滴在地上。卡芙卡见状踹了银狼一脚,两人互相打闹,刃无视这边发生的事,只专心于制作那颗眼珠,三人中没一个人管他。
他可以做点什么,比如说在他们毫无防备时攻击,就像过去对推他进死亡游戏的奴隶主,又或者,徒劳地趴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无限承受这求死不能的折磨,他只能这么做,机会稍纵即逝,可他早就没力气抓住机会了。
她们闹够了才处理他,砂金记不清发生什么,只记得某次闭眼,睁开时那些痛苦消失了,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全身都痛,尤其是后穴深处,皮肤多出不少奇怪的淤青,一只胳膊不能动,无力地垂着,看来她们在他昏迷时玩得很开心。至少道具已被摘下,胸口格外轻松,他低头,乳环也没了,只有扯动后流出的血。
“太虚弱了,瞳孔快散了。”银狼撑开他的眼睛看,“不剩几天了,最多三周。你没跟她说找个好点的吗?过几天就死了,我们工作有意义吗?”
“我说过,但她非要这个。谁知道呢?她爱好总是千奇百怪。”卡芙卡耸了耸肩,“等养死后,她就知道找个健康的了。”
“算了,死前送过去就行,其余与我们无关。挺好,有这家伙占着时间,下次冠军的席位就归我喽。看到了吗?她最近在线时间长得吓人,难道每天不睡觉吗?”银狼翻出手机,给她展示页面中的某个数字,卡芙卡看了一眼,她不玩游戏,看不懂这堆不知所云的图标。
“又打游戏,你们两个真是..”她有点无奈,但也只是笑笑,没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确实很虚弱,虚弱到银狼禁止卡芙卡乱碰。她抄起手在旁边站着,看着银狼一个人把他收拾干净。
“我得提醒一下,亲爱的,刚才只有你乱动。”
“前车之鉴,卡芙卡。这事发生过好多次了,我怎么乱动都没事,你碰一下就死。”
“怎么不说是你做的?嗯?他死的时候我恰好路过,恰好碰了一下。”
“那就不要替我背锅,你看,他快死了,你要是来碰,又会变成你的问题。”
“唉,好吧。”她不说话了,等银狼处理完。
他们讨论起无关紧要的琐事,三位星核猎手,或者说两位,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中途多次跑题,聊起别的,在关于谁借给他衣服的问题上花费的时间比把他从那里带出来的还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砂金只会觉得现在是三位普通的好友嘻嘻哈哈地聊天。
他原本的衣服是破的,又沾上很多血,不能让他穿成这样。论体型,卡芙卡是最适合的,但她坚决不借。刃不介意,就他了。
“这样好吗?”银狼问道,“她会不高兴吧。”
但没其它选择,银狼的衣服砂金穿不上,卡芙卡又不借,只能用他的衣服。
“无所谓。”刃说话了,这是他目前为止说的第一句话,“这件是不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被扔在狮子群的一只老鼠,毫无还手能力,只能在恐惧中发抖,随便哪个,只要有狩猎意图,甚至玩闹的兴趣,一爪子就能将他拍死。
奇特的是,现在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人有伤害他的打算,相反,他们围在砂金边上,耐心照顾他,让他不禁思考,他们背后的雇主究竟有多大的本领,让他们做到这样。银狼将他的衣服整理好,衣领翻下,扯整齐;刃将做好的眼球装进去,不停微调细节和颜色,让它尽可能与另一只眼睛相近;卡芙卡,她挖了他一只眼睛,毫不掩饰对他的杀意,现在也是,却半跪在他面前,轻轻帮他把耳饰戴上,对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当然,不是出于友善,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没有一人用看人类的眼神看他,与其说照顾,不如说在修剪一颗圣诞树,仔细装饰,挂上好看的彩灯。
一个错觉,他自己凭空产生的,一个荒诞的错觉,似乎自己不是一个需要被收拾干净,交给重要雇主的物件,而是在婚礼前,被周围人簇拥着打扮的新娘。
收拾好后出发。砂金的走得很艰难,刃胳膊夹着他的腰,拎着走。他的两只胳膊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耳饰也垂下,在面前晃来晃去。
银狼看了一眼,卡芙卡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本白色封皮的书。
“卡芙卡。”虽然她没什么表情,但还是能听出语气中的不满,“给我尊重下劳动成果。”
“一成不变多无聊。”卡芙卡没听,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书,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你看,这会变得有趣得多。”
他们将他塞进黑色箱子。狭小的空间让他极度蜷缩,双手抱脚,脸压在膝盖,后脑勺贴着供氧设备。箱子锁上,不安在黑暗与密闭空间里膨胀。设备运作,氧气充足,他却产生窒息的错觉,砂金担心永远被锁在里面,直到氧气耗尽。箱子被提起,随着前进的步伐晃动,往未知的地方运输,每当撞到什么东西,传递到内部的冲击让他痛苦地叫一声。
砂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星核猎手不关心里面的人死活,只在氧气用尽时才更换,它被已用过一段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设备停止工作,他只能依靠残留的氧气苟活。箱子微微颠簸,他大口喘息,拼命摄取氧气,指甲在箱子内部抓挠,窒息的感觉越发严重,指甲抓得越来越厉害,眼泪流下,黑暗吞噬了他,他绝望地挣扎、迎接死亡。好在幸运又救了他一命,箱子打开时,他还活着,只不过因缺氧失去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任务开始了,小睡美人。”砂金意识还在模糊,不知道在哪,只知道自己正被公主抱着走向某个地方,卡芙卡突然很温柔,轻轻将他放在沙发上,她靠近,在耳边低语,气流拂过耳垂,鼻腔内是危险的香水味,她笑着,又重复了一遍那句意味深长却不知所云的话,“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
“嗯?怎么了?”星有时疑惑,为何砂金经常冒出来,紧紧抱住她,没发生特别的事,他的身体却在发抖。虽理解他时不时因过去的经历求安慰。但她忙着打游戏,不想中断,如果是自由散漫的任务,她会让人物站在原地,短暂地回抱一会儿,手插进头发摸一摸,然后继续做她的任务。如果是紧张刺激的对战,她会手忙脚乱,直接把人推开,强行拽下后,砂金短时间内不会打搅。
每次抱住她,面前的人温暖、安全,心里慰藉许多,想一直这么呆下去。忍不住收紧胳膊,将她抱得更紧,头埋进她的怀里,珍惜每分每秒,用轻松的语调回答道:
“没事,朋友,就是想抱一下你。”
现在无人可抱,他只能偷偷溜进她房间,蜷缩在床上。有一瞬间,他感谢银狼因为无聊理由撬门,这才有机会环绕在星的气味里。说是气味,其实没嗅到特别的味道。但呆在她的房间,哪怕空无一人,仍感到温暖。下一秒,银狼做过的事回放在脑中,高兴的心情烟消云散,他将自己缩得更紧,她现在能回来就好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星核猎手,她们很难用单纯的善恶定义,她们既是他的救世主,又给他留下过刻骨铭心的痛苦。
砂金告诉自己,不要在她的房间里自慰,不要让自己像个变态,她肯定会露出恶心的表情。原因不仅这个,真正阻止他的是另一个想法:要是洗床单,她的气味就没了。
这不容易,躺在这张床上,身体本能渴望做爱,砂金不得不将双手捆起来。红绳绑在纤细的手腕,手指骨节分明,举在头顶,紧抓床头的围栏,让他像一份色情的礼物,可惜无人观赏。脑海浮现画面,仿佛自己正被她捆住硬上,性唤起得更厉害,夹紧双腿,大腿根互相磨蹭。
“唔...嗯...”
他觉得自己有毛病,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身体却在亢奋,发出甜腻的声音。
冷静下来很简单,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要呆在这,内心会将不安与脆弱自动挖出,直到它占据全部思考。灼热的身体冷却,砂金只感到全身发冷,脑中只剩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会再回来了。
if线——假如砂金加入星核猎手
“我能询问吗?”在车上,砂金小声问道,眼底的疼痛让声音发颤。其实他已经在问了,面对这群疯子,他尽量小心翼翼。
卡芙卡正拿着小镜子补口红,随口回复:
“我给你一句遗言的时间。”
“遗言...可否让我加入你们?”
“嗯?”她有些疑惑,其他人也是,虽然他声音微弱,不确定对方是否听到,但她们纷纷看向他,只有刃没理他,握着方向盘,看着眼前的路,车开得很快。
“总得有原因吧?”卡芙卡没嘲笑他,突然格外有耐心,“啪”地合上镜子,“说说看。”
急迫感,他不敢再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扔入什么样的地狱,那不如留在这。是啊,他们残忍、恐怖,他不该这样选,但这里同样意味着安全,除了未来霸凌他的同伴,没人能伤害他。砂金开口,这些话同样是真心的,孱弱的声音透露着坚定:
“我很感激您...您杀了他们...看着走廊上他们的尸体,那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此而已?我们只是受人委托,顺带清除路障,说真的,没人关心你的死活。”
“即便如此...我也希望回报您。”
“有趣。”她笑了笑,眼中闪动着恶意的光芒,有一瞬间,砂金觉得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压下想法,即便如此,他也想回报她,哪怕纯粹在折磨中死去。
其他人没赞同也没反对,他们没兴趣。到了,他被拖下,扔掉地上。
“你觉得呢,艾利欧?”
她没说明情况,似乎天然认为被称作艾利欧的同伴会知晓刚才车上的对话。他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角落,一只优雅的黑猫缓缓走来。荒谬的景象,几名强壮的星核猎手毕恭毕敬地等待着黑猫的答复,仿佛它是他们的首领。它只是普通的猫,正当他这么想,艾利欧走到他面前,舔了舔他的伤口,带着倒刺的猫舌刮得很疼,他们紧盯着它,不会这群人有什么恶趣味...
黑猫竖起尾巴,蹭着砂金的腿绕了几圈,意思很明确。
“那就是新人咯?我没意见,但是不是太草率了?”银狼看完结果后,把注意力埋回游戏,“算了,我无所谓。”
砂金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加入星核猎手,其他人虽不反对,但也没把他当作同伴。卡芙卡尝试杀他不少次,她最初同意,就为看他如何在绝望中惨死。他运气很好,每次都能活下来,任务结束时手在抖。无论是故意引入陷阱,还是交代必死的任务,砂金只会笑着,委婉提醒几句,而不是真的抱怨或心怀不满。
当她意识到杀不死他时,注意力便转到别人身上,一个不会对死亡感到恐惧的家伙很无聊,能虐杀的东西多的是,何必关注他一个。唯一能让她觉得有趣的是他的创伤,无论是在床上还是任务中,好几次他差点因为极其糟糕的精神状态死去,好在最后只是在身上添几道极深的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时会自杀,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也不会划过致死的地方。也许自己还有活着的动力,即使被做了这么多,砂金对她的感情仍然深厚,或者说更深了,已变成他唯一活着的理由,现在、直到死前发生的一切,不都是报答的一部分吗?他见识过的,卡芙卡擅长操纵人心,自己痛苦地活着也是她言灵术的结果,无法摆脱,甚至没有摆脱的想法。他对她的感情,甚至不是出于他自己。
卡芙卡对自己没感情,他知道,却仍跟随她。拉近距离的尝试以失败告终,某一次在床上,砂金在情感的推动下,大着胆子上去吻她。没有任何甜蜜的东西,只换来极其恐怖的惩罚,他哭着缩成一团,不断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只希望她能停手。无论内心还是身体都疼得要命,他差点死了,之后也不敢再试。
身体改造留下的后遗症也困扰着他,他开始发情,可能出于同伴间的照顾,也可能觉得他发情的样子很色,砂金除任务外,还要作为星核猎手的军妓。其中不夹杂情感,他只是泄欲工具。他们下手很重,每次无论和谁做爱都很痛苦,鲜血淋漓,与卡芙卡尤是如此,但他曾被她救下,这份感情让他依旧乐于与她上床,哪怕自己也觉得可笑。
除了那些,他时不时头晕,从加入星核猎手开始,偶尔会晕,但随着时间推移,频率越来越高,程度也越发严重,卡芙卡只在这时关心他,帮他抵消头晕的影响,与她玫瑰色的眼瞳对视,砂金能明显感到眩晕感在消退。
据他们说,曾经还有一名星核猎手,已半隐退,平常会帮他们处理尸体,他们曾试图让她回归,但以失败告终,之后默契地放纵她摆烂。只要重要任务时,她才会被强制拽进来。
一场重大的任务,从她们准备的认真程度就能看出,可惜,他不是核心成员,又或者她们已知晓他的死亡时间,砂金已无法深度参与。
那位神秘的猎手和想象中差距很大,头发乱糟糟,衣服也凌乱,气质完全不像星核猎手,倒像个普通人。
“你是?”星开门后露出疑惑表情。
“不才砂金,星核猎手的新人,前来接送您去地点。以及,很荣幸见到您,前辈。”他露出平常的笑容,这是在镜子前研究过很久,最让人有好感的笑,她没兴趣,看了一眼就闪身让他进来。
“我记得应该是卡芙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朋友。这是我的请求,我无论如何都想见你一面。”他跟着星走进门内,家里算不上整洁,审美也让人担忧,整个家和她本人都散发着懒散和自暴自弃的气息,让他有些不安,毕竟她任务在身,很难不对能力产生怀疑,“你曾委托他们救我,理论上,我也该被送到你这。所以我来表达感谢,感谢你过去试图帮助我。”
走近她时,猎手敏感的嗅觉闻到一丝微弱的血腥味,星的形象顿时变得深不可测,她与这里并非表面上那样普通,反而危机四伏。
“嗯?还有这事?”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低头思考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你啊,过去这么久早忘了,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哈哈,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只不过加入了星核猎手。”
“对我而言无差,对你也许是好事呢。你没来,另一个人接替了你,然后在任务前被我杀掉练手。恭喜你,逃过一劫呢。”
“哦?那可真是荣幸,母神的幸运又一次降临,让我做出正确的选择。”
星和他一起笑了笑,她站住,盯着他。
“怎么啦,朋友?”
“你还好吗?”
砂金愣了一下,也许他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几天前刚结束上个任务。卡芙卡故意派给他糟糕的事,她只是在恶趣味,但他还是去做了,像往常一样。在一群人面前脱下衣服,顺从地接受轮奸,那种感觉很不好,过去的种种回忆在面前闪过,恶心得想吐,身体在恐惧中僵得动不了,唯一能做的是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即使能杀了他们,很轻松,却要任由他们射进体内,指甲攥进手心,每次都掐出血。尤其在最后,卡芙卡一边抽烟,盯着他等待结束,在她的目光中,他真的很想立即结束性命。来这的路上砂金的头很晕,直到按下门铃时也如此,神奇的是,当他踏进来,却感觉好多了。
她的目光既怜悯又带着怀疑,如同他怀疑星的能力,星也怀疑砂金的。他的乳环在衣服上透出轮廓,刚才被拽得太厉害,有点出血。卡芙卡给他穿上时,连麻药都没有,动作也粗暴,当时他惨叫得可厉害了。她已证明自己,接下来该他了。
“别担心,朋友,我会可靠地完成我的职责。”他笑着回道。
“是吗...”星欲言又止。她看起来在紧张,也是,好久没出任务,再加上这次很重要。原以为她会抵触,砂金已做好和她纠缠一番的准备,但她很坦然,已提前做好准备,他要做的只有带她过去。
“反正时间还早,要放松一下吗?”砂金边说边开始解衣服,快成肌肉记忆了,在队友心情不好时供人发泄。
“别、不用。我练过手了,虽然有些抱歉,但...”星按住他的手,“既然时间还早,你还是去沙发上休息吧。”
他想拒绝,但被推着去沙发,听话地躺在上面,他比自己想象中还疲惫,一躺下就不想动了,或许自己确实该休息一阵。
她还在思考什么事,最后前往某个房间,砂金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她进去,很快出来,重新锁上门,将一个小密封袋递给他,里面装着几颗药片。
“这是?”
“你看起来经常头晕。”她说,却没盯着他的眼睛或脑袋,目光朝向他手腕上新添的伤疤,上面血痂还未脱落,“下次再感到晕的话,吃下它们,然后就会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袋子也带着微弱的血腥味,那个房间...是她工作的地方吗?
“不用谢,这是你的酬劳,感谢你至今为星核猎手所做的贡献。”
这话隐约有点不对劲。等星走到远处,他立即打开封口闻了一下,浓烈的苦杏仁味让他皱了下眉头,又将它封上。他不该这么聪明,闻到的一瞬间,就能知晓它是什么,以及一切前因后果。砂金拼命将这些念头赶出脑海,不要多想、不该多想,它们是治疗头晕的药物,仅此而已。
他昏昏沉沉睡着了,其实他不怎么喜欢睡觉,每次都噩梦缠身,再次睁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不太好,虽不记得,但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内容。真是丢人,即使是在睡梦中,在前辈面前流下眼泪只让自己显得无用。星核猎手不需要弱者,砂金第一反应是做好准备,准备好懦弱招致的惩罚。
但一切很和平,他甚至是自然醒,手掌传来温暖,他看过去,星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见他醒来,便松手。
“醒了?小睡美人。”
他有种既视感,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说起来,还没问过为什么要救他,他们素不相识,这个问题却总被自己理所应当地忽视。过去的记忆模糊不清,他不记得曾见过她,但看她的态度,似乎他们真在哪见过。
星耸了耸肩,敷衍地回了句“一时兴起”,虽然还有疑问,但她对自己几乎没印象,他不觉得能得到答案。
“你为何要给我这个,朋友?”最后,他问她,“氰化物,一点够要我的命。这个剂量,我在全服下前就死了。”
“这是我的仁慈。你经常头晕,不是吗?知道为什么会头晕吗?因为真实的你求死的绝望甚至动摇了卡芙的言灵术。我才想问,你为何要问这种问题?蠢货当不成星核猎手,你该猜到的,还是说仍天真地渴望一个温柔的答案?”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着,我没心情照顾你,我只说一遍,不要想它是毒药,去相信它是治疗头晕的解药。你无法突破言灵术的禁锢,你能痛苦地活到现在,全因被下了禁止自杀的暗示,想解脱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暂的会面就此结束,出发前,她看起来还在紧张,一个没来由的念头让他脱口而出:
“你要逃吗?”
“嗯?”
“如果你想逃...”他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即使现在性命无忧,砂金始终无法融入他们,他的本性与星核猎手格格不入,她也一样吧,既在说她,也在说自己,“你不适合成为星核猎手。”
“你不该这样说。”星打断他,很不高兴,此刻她终于展现出一个猎手该有的样子,“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会逃的。就算我想,你砍掉四肢也得把我带过去。”
“一个玩笑,朋友。我不会这样做,不然就麻烦啦。”
后续由其他人处理,他的剧本中并未告明真相,一路上,星的神情不太对劲,看来她们隐瞒了不少东西。管他呢,把自己的部分做好就行。分别前,她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把话憋回去,在卡芙卡和银狼的护送下离开。
他猜到她想说什么,“让我们在未来再见。”,同时她清楚不会再见了,他活不了那么久。
砂金将那装着药片的小袋子放进衣服内侧的暗袋,它们如同护身符般庇佑着他,感觉好些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至少现在无需使用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番外,星父母去世前几个月到搬去恩人家的那段时间
星在回家路上遇到只小猫,好心喂了根火腿肠后便被缠上。家里不让养猫,她拒绝很多次,但小猫不依不饶跟着她,加快脚步,好不容易甩开,回家后,包上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一个口子,打开背包,小猫跳出来。
星挨了顿打。但父母同意了,原因无他,小猫太可爱。它似乎天生懂得操纵人类,走到他们脚边,躺下,露出肚子,用很嗲的声音喵喵叫,蹭他们的脚,还用肉垫扒拉鞋,成功留在家。
刚才她喂火腿肠时也是,小猫撒了顿娇,当她蹲下伸手,它立即起身,引她去商店,在火腿肠货架下站定,意思很明显。星拿起一根,它不满地喵喵叫,直到拿起喜欢的牌子为止。
为什么流浪猫还挑食?不知道,也许它与众不同。行为上的细枝末节能预示未来的走向,就像起点相同的外来者,踏上匹诺康尼的土地时,他们的未来便有迹可循——有几个人被匹诺康尼的奢华感染,拿出身上所有的钱买豪车,如果钱不够就去借,如果买不起就买二手或三手货,总之,一定得是豪车。最爱炫耀的人也认为他们虚荣得可笑。神奇的是,十几年后,他们全都成为了着名的商人。
未来攀上的高度由野心塑造,从这只小猫身上,又能看到什么样的未来?
星给它取名“小红”,以她的品味,绞尽脑汁只能想出这个。卡芙卡听后,干脆拿自己的名字,叫它“小芙”,她和这只猫意外合得来,都是充满野心又放肆的家伙。星蛮开心的,毕竟姐姐相当不受小动物欢迎,总算有一只愿意接近她。
小芙不喜欢一直在家关着,很快学会开门开窗,一无聊就跑出去玩,回家时就在街上随机拦人,让人替它按门铃。
看着自然而然从眼前路过的小芙,星愣了半天,抬头,窗户开着,她震惊于它竟从6楼下来。有时小芙直接攀上屋顶晒太阳,短毛的优雅小猫,毛发还有点发红,阳光下,表层被日光浸成玫红色。
她担心小猫下不来,抬来梯子,折腾时,小猫从屋顶消失了,脚边传来柔软的触感,星低头,小芙不知何时来到脚边,正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它也有主动回家的时候,每当父母吵架,它光速出现,顺着墙边冲向衣柜,几步攀上,探出头,两只前爪搭在衣柜顶看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吃火腿肠只吃含肉量最高的牌子,它延续了挑食的传统,不吃干粮,只吃昂贵的湿粮。某天回家,星看到地上散落的干粮,感动油然而生,它终于吃干粮了!欣慰地去找小芙,想夸夸它,却看到窗户又开着,它正站在空调外机,喵喵呼唤着楼下的流浪猫,张嘴把干粮丢下去。星趴在玻璃向下看,确实有几只小猫蹲在那吃饭。
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她得承认,小猫的胆子比自己大。父母死时,她边哭边颤抖着处理尸体,小芙却很淡定,慢悠悠地散步过来,嗅了嗅,好奇地伸出舌头舔血。她立即发出尖叫,匆忙地冲干净手,把小猫抱走,手上的水全抹在猫毛,卡芙卡笑起来,切下一块肉丢给它,看它吃不吃,被星强烈阻止才遗憾作罢。
父母死了,这会儿没人拦着她养猫。星去垃圾桶旁接那只小黑猫,这才是她养的第一只猫,只不过它没有小芙的情商,刚进门就被父母赶出去,一直住在垃圾桶旁,星给它建了个小木屋,时不时去喂点东西,每当它满身垃圾味地来蹭她就跑路。大概身上沾着小黑猫的气息,小芙才选中她,跑来要吃的。
两只小猫关系挺好,虽然小黑经常挨打。这么说有点屑,但星很感谢小黑替她挨打,以前被打的是她,尤其是晚上,小芙像食人鱼一样,在被子上跳来跳去,冷不丁咬上露出来的地方。
大概是流浪生活留下的习惯,小黑喜欢掏垃圾,家里垃圾桶到处是翻出来的垃圾。星拽住它叼着的金黄垃圾袋,小黑死死咬住不松口,尾巴尖都在用力,一人一猫开始拔河。星想制止,又觉得可爱,没用力,僵持一会儿后松手,让它把好看的垃圾袋拖走,家里乱点就乱点吧,猫猫开心就好。思考间,小芙冲过去打了它一顿,此后每当它掏垃圾桶都被打,问题很快治好了,至少小芙在时不敢再翻。偶尔站在垃圾桶旁,委屈地盯着看,但不敢上前。
自从和外面的野猫打了一架,小芙一发不可收拾,到处追着猫打,很快将家附近的区域纳为领地,每天出门巡视一圈。果然,奢侈的胃口对应内在的野心,它流浪时就在想象吗,未来坐拥广阔领地的场面?
某天,星回家时,门口有一坨脏东西,小黑和小芙趴在门前。见到她,小黑喵喵喵跑过来。什么东西?她以为它又往家带垃圾,准备扔掉,刚拿起,软软的,还有体温,才发现是只脏兮兮的小猫。
想象得到,小黑从小芙打开的窗户跑出去,又去翻垃圾桶,找到只小猫,拖回家时向路过的小芙求助,两只小猫拖了半天才拖到门口。
她把它带回家,两只小猫跟在后面。它身上很多伤口,毛发脏乱,看不出毛色,血痂与灰尘结成块。
说实话,她不知道怎么处理,猫猫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她正想求助,发现小芙早猜到有麻烦事,提前溜了,小黑站在一旁,身体脏兮兮,浑身散发着垃圾味,竖起的尾巴上贴着香蕉标签,一只吃香蕉的猴子用弱智的眼光与她对视。她将小黑捞过来,撕掉标签,一起扔去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也没幸免,三只猫一起洗了。浴室传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只有小芙全程淡定,要是它不故意在水中跳来跳去,给其他猫泼水玩就更好了。
费好大事才弄干净,星身上也全是水。是少见的长毛橘猫,腹部的白毛一层一层,猫爪是黑手套,虽然受伤,但透露出华贵的气质,像富贵人家的大少爷。处理好伤口,放进纸箱,里面垫着平时从小黑和小芙收集来的毛,当作临时窝。星手欠戳了戳猫铃铛,橘猫性格很好,没咬她也没骂她,既然来了这个家,过阵子它们要没了。
小橘胆子很小,连续几周躲在床底下,星只能把食物放在一旁,离开后,它才慢慢探出来吃点东西,一有风吹草动又躲回去。它害怕伸来的手,又不敢反抗,每次她一伸手,它就用舌头不断舔掌心来讨好。小黑偶尔去舔它的毛,算是猫猫间安抚的一种方式,小橘吓得一动不动,缩成一团。
过了好久,它逐渐敞开心扉,格外黏人,总是找小黑靠在一起,又或者来找星,跳到腿上,边打呼噜边趴着,猫头枕在她胳膊上,眯眼睡觉。每天蹦蹦跳跳地去和小黑碰鼻子,再跳上她的床,来碰她的鼻子,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蹭人,用可爱的声音喵喵喵喵喵叫个不停,话特别多。与小芙有目的地讨好不同,它纯粹喜欢撒娇,有时因为太黏人被小黑打。
小橘是家里脾气最好的一只猫,无论是揉肚子还是抱着亲亲都可以,星也大着胆子,把不敢对小芙小黑做的手欠事用在它身上,把脸埋进肚子里。梳毛时不停把梳好的毛往反方向拨也不生气,如果拨太久,它还是会轻轻咬手指,让她停手。
身为家里唯一一只长毛猫,又注重仪表,它每天花相当多时间梳毛,大部分时候,小橘坐在阳光下,仔细地舔毛,腹部的白毛干净得发亮。每次梳洗完,它在星面前走来走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让人夸夸它。小橘不吃湿粮,只吃干粮,每次看到湿粮似乎很害怕的样子,悄悄远离。
晚上睡觉,小橘抱着她的脸睡,边上靠着小黑,长毛橘夹在一人一猫中间。虽然小黑也喜欢和星一起睡,但不至于这么亲昵。被柔软的肉垫抱着,好幸福,起床变得更困难了。有时她会想,边上是两个热源,又是长毛猫,夏天不会热吗?
然后她做了个梦,梦见小橘变成一位漂亮的黄发青年,色心大动开始扒他的衣服,他没反抗,不介意为她献身,只是在扒光后生气地说:
“看吧,再让你绝育!”
她还记得醒来前自己在做什么,边分开他的腿边说:
“绝育怎么了?绝育又不影响我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天花板,星懵了一会儿,小橘还在睡,不知道梦没梦到刚才的场景,肉垫搭在脸上,她觉得像在扇她的脸。
这几天她额外给它喂了好多猫条。
每只猫都有每只猫的爱好,就像小芙喜欢打架,小黑喜欢掏垃圾桶,小橘对亮闪闪的贵金属格外感兴趣。星拿出收藏的金币逗猫,小黑走开,只有垃圾能引起它兴趣,小橘却很开心地叼走,抱在怀里,又咬又踢,柔软的身体一直在扭,在塑料保护壳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还有孔雀羽毛,原本是买东西送的,她随手拿给猫。小橘很喜欢,叼着一端跑来跑去,鲜艳的孔雀羽毛拖在身后,变成孔雀小猫了。
姐姐时常不在家,但有三只活蹦乱跳的小猫,硬是产生人山人海的热闹感。每次玩电脑,小猫们围在她脚边,软软的很温暖。睡觉时有三只猫靠在身边,美中不足的是,清晨时它们喜欢在床上蹦迪。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无所事事在床上躺着,听着猫猫到处跑酷的声音,倒也舒适。尤其是一橘一黑两只猫并排跑,尾巴缠在一起,看着特别可爱。
只不过她不理解,小黑作为一只母猫,为什么有时咬着小橘的后颈骑人家?性别反了吧?星疑惑地又查了两只猫的性别,没错啊,一公一母。为什么是母猫骑公猫?一开始她还会把小黑抱走,告诉它:“你不要因为人家脾气好就欺负人家。”但众所周知,猫猫从来不听人说话。之后她不管了,都绝育了,随它们去吧。
据说人懒久了,猫猫会担心你把自己饿死,往家叼老鼠蟑螂训练你的狩猎技能。星脑中浮现这条科普时,小芙正叼着手那么大的蟑螂,折纸小鸟一样的触须和小短腿缓缓蠕动。
对不起,今天起我一定勤奋。她正这么想,刚要开口向一只猫求饶。小芙一脸冷漠地松嘴,把蟑螂丢在她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蟑螂在身体上爬的感觉让她发出恐怖片一样的尖叫,星滚来滚去,带着哭腔:
“小芙...小芙,求你了,把它叼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没理她,跳上衣柜,像罗马角斗场的贵族观众,居高临下看起来。
小黑呢?小黑去哪了?它天天掏垃圾,星时常看到小黑在垃圾桶旁边用粉红的小舌头舔鼻子,边扒拉刚捉的老鼠玩,老鼠的尖叫在远处都能听到。人看来是一副可爱景象,但老鼠视角肯定不是。星想把它抱出来处理,然而不见踪影,估计还在外面掏垃圾桶。
可恶,这时候不在。下次小芙再抢走它的老鼠,她再也不心疼它了。
小黑指望不上,小橘呢?它特别怕小芙,一见到就躲起来。星搜寻半天,终于在衣柜缝隙中看到一抹黄色的身影,不知道怎么进去的。她把猫抱出来,养猫千日,用猫一时,交给你了!丢向蟑螂。
小橘落地的瞬间像被烫到,弹了一下立即冲进床底,躲进角落,这会儿没法再把猫薅出来了。最后,她边哭着边拍死蟑螂,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小芙很满意,小芙走了。星去拿垃圾袋,回来时,小橘从床底出来,蹲在尸体边,正要吃蟑螂。
“哎哎哎,滚啊!”
小橘被她用脚推走。她突然想起,自从养了猫,家里几乎不见蟑螂飞虫,有时猫猫边舔嘴边跳上床,不知吃了什么好东西...她还亲了小猫...可怕,不敢想了。
小芙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不知道领地扩到什么程度,一定是相当大的范围。星从超市回来时,竟从距家相当一段距离的地方见到它。它正被一群小猫簇拥。她喊它,小芙像没听见,转头和其他猫猫凑在一起,她拿出猫零食,只是轻微的响动,猫猫们立即热情地聚集到她身边。之前她就发现,小芙只是拿她家当过渡点,打完领地前,一个暂时用来吃饭和睡觉的地方。一边觉得它屑,一边又暗暗佩服,毕竟是成大事的猫猫,为事业做屑事无可厚非。
小黑没法从小芙开的窗出去玩。好在小橘很聪明,看过几次后也学会开窗,小黑在窗前喵喵叫时,跳过去替它将窗打开。
不知道小橘经历过什么,它害怕外出,活动范围永远限制在这个家。每次小黑从窗户钻出去,它犹豫几步,还是在窗户边缘停住,仿佛这扇窗是无法跨越的屏障。它喜欢趴在窗台,看外面飞过的鸟,星有时把手藏进袖子,学着猫猫抄手,一起趴在窗台。这个角度向下看,也能看到小黑正撒欢地在垃圾桶上跳来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终于勤快起来,在门上安了一个让猫猫进出的挡板,把三只猫抱过来,指着它说:
“你们三个不要再开窗了,走门好吗?走门!”
末了觉得三只猫挤在怀里的样子很可爱,拍了好几张自拍,全然没注意到小芙正不耐烦地抽尾巴,被咬了一顿。
小黑还是没学会开窗,现在不用学了。它似乎从星的反应知道她不喜欢蟑螂老鼠,用猫猫的思维得出人类的喜好,叼着吃剩的外卖盒子到她面前,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小橘在旁边不停舔它。它总翻垃圾桶,把自己弄得脏兮兮,以前小芙会帮她舔毛,但小黑很快又去掏垃圾,渐渐不管了,只有小橘坚持不懈地将它洗干净,就算努力的成果几秒钟后化为乌有,它也会将这一刻的小黑清理干净。
星摸了摸两只猫,把外卖盒子丢回垃圾桶。
小橘很粘人,与生活相对稳定的小芙和小黑比,凄惨的过去让它有强烈的独占欲。她只是在外摸了摸别的猫,回来时,小橘却生气了,冲到她面前抗议或者躲在角落里生闷气,哄半天才好。然后不停舔她的手,誓要把气味覆盖掉。之后发展到星看别的小猫视频也不行,当手机传出猫叫,小橘不知道从哪跑来,一边不高兴地喵喵喵一边跳上来把手机撞飞。
这逐渐延伸到家里的猫,小芙靠近时,小橘躺在她腿上,朝它哈气。其实一开始小橘和小芙关系还可以,毕竟受到它们的救命之恩,带着感谢的心情。但被打多了后,两只猫关系越来越差。有次她刚进门,小芙咬着它的喉咙,见到星,立即松口,走到一边优雅地舔爪,无事发生。
小芙盯着它,星顿时汗流浃背,果不其然,她肉眼没捕捉到,回过神时,小芙正满屋子追着它打。它没独占欲,当首领当久了,对挑战权威的行为向来以暴力回应。星终于等到一个对峙的场景,听不懂猫语,但感觉小芙骂得挺脏,小橘一声不吭。星眼疾手快,在小芙继续打前将猫条塞进嘴里,吃完后它还想打,她继续喂,直到它失去兴趣,结束了这场纷争。
星将猫放在腿上,短短几分钟,小橘身上被抓出不少伤口,委屈地往怀里钻。涂了好久药才痊愈。之后老实许多,至少不会当面对星摸过的猫有特别大敌意。
生活就这样继续,偶尔她也担心,搬家时该怎么办,她不觉得新家有养猫的空余。星没细想,能过一天算一天,只关注眼下的生活。
某天回家时,她听到格外凄惨的猫叫,过去查看究竟,发现竟是小橘,它从家里走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有时会想是否要封窗,她家楼层确实有点高,第一次产生这个想法时,小芙已经楼上楼下如履平地,第二次产生这个想法,小黑也已如履平地,现在小橘也从窗户往下爬,既然猫猫不会遇到危险,干嘛要封窗呢?
“怎么了?为什么不走门啊?”
“喵!喵!喵!喵!喵!”
小橘看到她时,立即过来叫个不停,然后跑向某个地方,星跟着它。
是小黑爱翻的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橘猫在边上走来走去,焦急地叫。星大概猜到了,现在是冬天,天亮得晚,垃圾车来时,四周还很暗。小黑一身黑毛,又混在垃圾里,很难看清,就这样被一齐倒进垃圾车带走了。
路上没有垃圾车,这是几个小时前的事,唉。
“喵!喵!喵!喵!喵!”
小橘还在叫,咬住她的裤腿往它离去的方向拽,让她将小黑带回来。星解释半天,猫猫依然叫个不停。她强行抱起它回家,出门在垃圾场找了几天,没找到她的猫,不得不接受现实,小黑从世界上消失了。
小橘意识到小黑不会回来,又躲去床底,一连几天,很难过的样子,也不吃饭,让人担心。
小芙正好回趟家,把它从床底打出来,哈着气将它逼到碗边,用爪子把头按进碗里,猫粮洒出几颗。暴力却有效,至少在它的逼迫下,小橘缓缓地去吃饭,偶尔回头看一眼,小芙还盯着它,只能继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把它抱在怀里,努力告诉它,现在小黑有掏不完的垃圾啦,心虚和对猫猫的担心让她将小橘抱得更紧。希望像过去让它慢慢敞开心扉一样,用时间慢慢疗愈创伤。然而,事情不会总像她想的那般发展,至少小橘不会难过,也不会痛苦了。
橘猫的尸体躺在地板,脖子毛格外凌乱,刚死没多久,如果去摸,还有残留的体温。
卡芙卡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像没事人一样笑着对她打招呼,暴虐的杀戮狂,身边总环绕着死亡。那是她们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打架,也因此印象深刻。
明明没见过几面,姐姐为何要这样做?也许被小猫逃窜时的恐惧激发出施虐心,也许看它不爽,又也许,没有理由,她能做,便做了。
之后她不再满足于此,行事风格越发乖张,手段也越发激进,如果再在星面前做这些事,她不会再这么愤怒,姐姐的行为如世间法则般平常,更多是悲哀,养的东西大多以此为结局。
哪怕对方更加漂亮,更令人印象深刻,死亡更让人难过,但死后不久便被遗忘。只有那只小橘猫,她仍记得它,还有被掐死的样子。至于小黑,反而没那么深刻,可能心底仍有一份希望,认为它还活着。
它是回忆的节点,命运的转折,残暴的黑暗被揭开一角:回溯一个杀人狂的过去,往往以对小动物的虐杀为开始。
之后她找到小芙,它正蹲在超市门口,边上是各种各样打开的罐头,大部分没动过,有兴致就吃上几口,悠闲得很。一看就知道,这日子过得比在她家好多了。它认出星,来蹭了她几下,又躺回去晒太阳。
“来,进去。”她将猫箱放在它面前。
她们要离开了,父母死后她们打算离开,只不过中间遇到不少事,耽搁许久,现在总算可以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看了一眼,起身走到远处。
星没强迫它,大概想起另外两只猫的结局,也许让它留在这更好,况且她们是去他人家寄养,带猫徒增累赘。最后,她只是摸了摸它的头,说:
“我们明天要搬走了。你会来送别吗?让我见见你的朋友们吧。”
第二天,她们搬着最后几个箱子往外走,门口聚集着好多猫,大概三十几只。小芙站在不远处,星认出离它最近的几只猫,喂猫游戏中出现过它们的身影,它在领地上跑来跑去惹是生非时,它们也追随着它。
虽然不舍,但星也很欣慰,相信它能照顾好自己,幸好它是只没心没肺的小屑猫,就算他们都离开,它会交新朋友,享受新乐趣,快乐地生活。
“好啦,再见,我会偶尔来看你的。”
她们坐上车,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猫猫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但它确实在看着这里。
*if线——假如三只猫猫都在
砂被带回家时,小橘很生气,然而卡芙卡在这,它只躲在沙发底悄悄观察,等她走了,才钻出身子,喵喵喵地抗议。
星一回家就是一个混乱的局面,沙发上坐着精神状态奇怪的人,脚边的猫叫个不停,声音大到整个房间听得到。好在是饭点,小芙准时回来吃饭,一回家听到叫声,冲上去就是一巴掌。房间顿时安静了,小橘委屈得轻轻喵了一声,钻回沙发底,缩在金属脚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黑也回来了,从客厅路过,无视他们所有人,径直走到碗边开吃。
“你还好吗?”一开始没这么明显,但在一群猫的衬托下,砂金的样子明显不对劲,他似乎看不到刚才发生的事,也看不到跑来跑去的小猫,眼神空洞,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某个方向,但那里只有墙,让人心里发毛。
“没事的,朋友,谢谢关心。”语气轻松,但让人更不安了,他真的活着吗?
之后砂金一个人缩在墙角发抖。人无法接近,但猫没关系。第一只过去的是小芙,它并不关心他,纯粹想将人踩在脚下,三两下攀上,站在最高处向下俯视,两只脚踩着他的头。
接着是小黑,它感受得到砂金的消沉,小心翼翼爬上大腿,慢慢卧上,盯着他看,有时小爪子探过去,用肉垫轻轻碰他的肚子。
小橘也来了,在各个落脚点走了几圈,在大腿上硬挤出一个位置,和小黑贴在一起。虽然气温低,他穿得也单薄,但三只毛茸茸的热源挂在身上,还是很暖和。
“哎不是,你们在干什么呢?”
星震惊地看到这一幕,砂金已经变成猫爬架了,三只猫在身上攀来攀去。
“这是天堂吗?我也要。”她想捞一只陪她打游戏,他被接近的人影吓到,激烈地抖了一下,小芙失去平衡,从身上跳下,其他两只也被砂金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即跑掉,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星有点抱歉,自己似乎打扰了。
小黑和小芙没对家里的新成员有异议,最初的新鲜感过后,便各做各的事,只有小橘很讨厌他,它讨厌一切分走主人注意力的东西。有时伏低身体,慢慢摸过来,咬一口就跑,比起调教时受的伤,这种程度连理会的必要都没有,麻木的感官甚至感受不到被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送给他的筹码没几天就丢了。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在当下的时间点,它是护身符,也是精神支柱。她出门后,砂金焦急地寻找,跪在地上,搜遍家里每个角落,把沙发底小黑藏的垃圾翻出来,仍一无所获。最后他停下,趴在沙发旁,茶几的水果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先冷静点吧,砂金屏住呼吸,拿起刀,在胳膊上切了两下,顺直线流出的血液与灼热的疼痛让他很快恢复平静。他笑了笑,过去舒缓心情的手段依旧好用。伤口不深,流一会儿就会自行愈合,情绪松懈后,身体失去力气,他趴上茶几,想休息一会儿。
身后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他没理会,趴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一枚亮晶晶的金属筹码躺在桌子底。找了很久,最后它却出现在显眼的位置。另一个方向,小橘不知何时出现,坐在那,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眼睛瞪得很大,竟能从猫身上看到局促。它尴尬地伸了几次脚,又停在半空,反复几次,终于走向他,轻轻蹭了一下,就一下,不能再多了。
砂金没去捡,将猫捞过来,紧紧抱在怀里,躺在地板,以猫为圆心蜷缩起来,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小橘也没挣扎,任由他抱着。他没追究它偷自己筹码的事,它也没因为讨厌的人抱它而生气。他们的关系总算改善些,但等星回家后和砂金贴了一会儿,似乎很关心他胳膊上的切痕,短暂的友谊又破裂了。
抱了一会儿,他爬过去,将筹码装回口袋,慢慢坐起身,顺便把沙发旁边的垃圾扔了,全然忘了那是小黑的收藏品。小黑回来时嘴里叼着什么东西,径直冲去沙发,在沙发底沉默好半天,钻出来后嗷呜嗷呜地原地转圈,气得要死,不知道谁干的,处理方式一看从小芙那学的,把见到的所有家庭成员咬一遍。
看着和小黑扭打成一团的小芙和刚回家就被猫咬的星,砂金觉得抱歉,小橘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耳朵被咬出血,他的手破了,手背像被订书机订过,两排整齐的血点。
哄好的过程非常艰难,光开罐头没用,不得不抱着它一处一处逛其它地方的垃圾桶,翻了个够才消气。
沙发底的垃圾很快又攒起来,它什么时候带回家的?这个问题很快得到解答。某天,砂金在噩梦的夜晚去沙发上躲着,一片寂静中,猫爪触碰地板的响动格外清晰,看到两盏远光灯从面前经过。大概他从小擅长躲藏,小黑没注意到他,将东西放进沙发底,径直走向柜子,后脚一蹬跳进某一格,动作娴熟无比。
借着月光,他看到小黑手脚并用地折腾盒子,猫爪熟练地从缝隙中伸进,捞冻干吃。砂金过去将猫抱下,它弯弯的指甲还挂着一颗方形的小冻干。他把猫抱在怀里,恐怖的夜晚有一个毛茸茸又温暖的小猫给与慰藉,当然,他向来及时提供报酬,抓了把冻干,在怀里一颗颗喂给它。
其实不给零食,小黑也不会跑开,它是只善良的小猫,很快察觉到他的低落,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洗澡了,朋友。”
他闻得到垃圾味,抬起埋进猫毛的脸。好猫没好报,明明好心安慰他,下场却是被抱去洗澡,洗猫时的哀嚎引来小橘,它咬上砂金的腿,不让他欺负小黑,然后被提起脖子一起洗。显而易见,他们之后关系更差了,每次抱它,小橘挣扎着跳开,把他碰过的地方都舔一遍,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砂金有时故意摸它一下,就为增加长毛猫的工作量。
现在,星被他们几个吵醒,正想骂人,想了想,至少自己不用费劲洗猫,算了,打开手机,做起刚刷新的每日任务。
次数发生一多,小黑不怎么翻垃圾桶了,晚上溜达到客厅,看到砂金在,转身就走,跳回星床上睡觉。
过去星在客厅打游戏,小橘趴在腿上,边打呼噜边踩奶,但现在砂金时常枕着腿,占它位置,就算不满地喵喵叫也没有,星只顾着打游戏,没空关注他们的纠葛。
小橘改去推他的杯子,像在探究平衡游戏,小爪子将杯子一下一下拨到桌子边缘,一不小心,杯子掉了,水洒满地。砂金一开始还会收拾,等它推多了,干脆把猫强行按在水上。
“来吧,朋友,让我们赌一局,就赌你的毛够不够擦干净,赢了开罐头。”
“喵、喵、喵!”
小橘一直在挣扎,但力气比不过人类,毛被水浸得湿漉漉,舔了一下午。星打游戏打累了,伸着懒腰走出房间,它立即跑去告状,叫声格外委屈,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要哭了。她很惊讶,以为发生什么事了,问清事情原委,用无奈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猫。
星见过卡芙卡和猫打架,一下按住小芙,聪明地在手套前端留出一指关节的空余,这样小芙咬她时不会伤到手。他算不上欺负猫,骂几句就行了。但砂金眼神变得惊恐,脑中闪过大量相当不妙的东西,求生欲让他发抖着跪在她面前,额头贴在地板,把人和猫都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懵了一会儿,按住他的手,让小橘咬他,算作道歉。它没之前非和砂金过不去的态度了,象征性地轻轻咬一下手指,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然后她将人打横抱起,带回房间,他还是很害怕,嘴里小声念叨着道歉的话,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同时清楚她是危险的来源。
将脆弱的人放在床上,没用性虐的方式惩罚,亲了几口,摸了摸头,起身离开。他有些不舍,大着胆子轻轻拽她的衣角,想要一个长吻,星没理解,只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回去打游戏。
过了一会儿,窗户传来响动,被激起的记忆让他僵住,惊恐地慢慢看过去,小黑站在那,被发现时尴尬地站住,空气停滞了,他们这样对视几秒,小黑后跳一个后跳,从面前消失,只留下被打开窗户缝。
没过多久,它回来了,攀上树跳到阳台,从缝隙钻进,整个身体贴上窗户,熟练地关窗。嘴里多出一朵花。它将花放在枕边,又离开了。砂金看过去,花瓣根部圆形的纹路,像孔雀羽毛鲜艳的眼睛。
他心情好转得蛮快,毕竟每天有三只猫在边上上蹿下跳,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跑酷的声音总将他的注意力从那些画面拽回现实。有时猫跑过了,撞到他身上,又往别处跑。他不介意小芙来宣示地位,每当她攀到头上耀武扬威,他一动不动,怕它又掉下。
晚上被星抱着睡觉,床上还有三只猫,整张床挤得不行,但很幸福。星习惯了,以前睡觉时怕压到猫,经常睡着睡着扭成奇怪的形状,抱着砂金时,竟然有点感谢他替自己占睡觉空间。
那几个男人来时,与躲起来的小黑小橘不同,小芙展示出了猫猫发疯时的战斗力。一边飞机耳发出嘶嘶声,一边亮出指甲去挠人,相当熟练,一看没少打过架,几步攀上胳膊,只对着没有衣服覆盖的皮肤攻击,一爪挠下去,立即出现几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原来它平常挠人收过力,以前最多留下浅浅的口子,可爱的猫爪竟有这么大的战斗力。
星也说过,小芙的爪子很可怕,锋利得像匕首。但她拒绝剪指甲,说:“它还要出门打架呢,输了怎么办?”
枪对猫效果不大,敏捷的小动物很难瞄准。战胜恐惧的是对小芙安危的担忧,砂金冲去抢,脑海中回想着受过的防卫训练,将枪口推向地板,虽然很快又被掀翻。好在最后他们被星收拾掉了。她没管那些人,抱起还在挠尸体的小猫亲个不停,爪爪都被染红了。
“小芙好厉害!但下次不要这样啦,躲起来交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趴着的砂金有点嫉妒,明明自己也出力了。小黑和小橘被混乱和枪声吓到,过了好久才慢慢探出头,没用两猫主动去找没用的人,缩在一起。星去处理尸体时,小芙非要一起,扒门喵喵叫,让她把自己放进去,被擦干净脚丢回床上,抽着尾巴转了几圈,干脆打他们三个出气。
星交代过不准让小芙碰尸体,确实,血腥味让它相当亢奋,他将它关在房间,与自己呆在一起。小芙在他身上爬上爬下,鼻子贴着身体嗅闻,似乎很满意,大概因为他身上带伤,它用舌头舔未愈合的血痂,粗糙的舌头刮得很疼,砂金将猫抱开,又不让它离自己太远,最后小黑和小芙靠在一起睡觉,毛茸茸的两团,占着床正中央,砂金抱膝贴在床头,给它们留出空间,小橘缩在他身后,防止被小芙发现。
睡了一会儿,小芙觉得无聊,跳上窗台,熟练地开窗出去玩。小橘这才敢钻出来,靠上小黑。大概小黑和小橘亲昵碰鼻子的样子很像亲吻,他突然也想要个吻,等星休息时,砂金搂住她,将嘴唇覆上。她很惊讶,但没推开,环住他的腰,唇齿纠缠。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砂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像个尤物,但遍布身体的伤疤让星犹豫起来。他没给她停下的机会,搂住她,轻声说:“只要动作轻点就好啦。”
碰到伤疤时,他下意识闪躲,反应过来后又克制自己让她摸,他还在发抖,呼吸紊乱,却努力接纳。精神的创伤远比肉体上的更为深刻,插入时,即使再温柔,恐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现,将他淹没。他不停告诉自己不要怕,仍哭个不停,身体在激动中颤抖,伤口更加瞩目,浮在动脉表面的伤疤变成一种虚假的渴望,如同她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星手忙脚乱地安慰,只起到反效果,砂金哭得更厉害,那些笑容背后的恐惧、委屈、悲伤此刻集中爆发。这算幸运吗?最终他找到了能痛快哭一场的居所,面前有愿意包容他脆弱的人。眼泪拂过那张漂亮的脸,被吻掉的泪水很快又从眼角流出,仿佛他又回到过去,回到在轮奸中失去第一次的那天。
然而这次不同了,迎接他的不是暴力,身边的人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他还在抽噎,眼泪将她的胸口浸得湿漉漉,她向他承诺,自己会对他负责。就这样躺到晚上,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小猫们少见地没贴着星睡,纷纷围着他,砂金躺在她怀里,身边是三只猫柔软的触感,很温暖。小芙像条围脖趴在脖子,猫爪正好停在大动脉上方,未剪过的指甲与皮肤接触时,感受得到几个硬尖,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第二天,作为感谢,他给三只猫额外的猫条,至于星,他原本想肉偿,但经历过昨晚的事,她实在不敢碰他,他只好跪在腿间,替她口交。舔弄的样子很可爱,最后他后穴插入按摩棒,时不时碰到那一点,让动作时而顿住。一边口交着,屁股一边在微微晃动,不知是渴望更多刺激,还是闪躲着不要碰那一点。
之后砂金一直色诱,像一个真正的娼妓,穿上色情的着装,摆出不知廉耻的姿势,故意发出淫荡的喘息,效果很好,常常被压着上一顿,他总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在身上尝试新花样。
他和猫猫的关系也好起来。自从不翻垃圾桶,小黑变回一只香香小猫,晚上看到砂金在客厅坐着,会主动跳到腿上,安慰性地用小舌头舔他,谁能拒绝额外的零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爱干净的小猫,小橘也不会拒绝有人替它梳毛,星向来懒得管这种事,只有砂金会坐在地上,耐心地将长长的橘毛梳顺,然后将梳下来的猫毛团成球,弹向远处,看小猫们追球。
好感度高了,有一定概率被猫猫送礼物。某天醒来,枕头边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排无头的老鼠尸体,小黑在一旁舔嘴,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
为什么没有头呢?因为好吃,自己吃了。
震惊时,砂金习惯露出微笑伪装。见他没拿,小黑拨了拨老鼠,往他的方向推。他当即后退着远离,手碰到床沿。
“谢谢,好意我心领啦,快拿走吧。”
小黑用猫猫的大脑思考一阵,得出结论:这个人类也挑食,不喜欢无头老鼠。
于是第二天,它叼着完整的老鼠尸体到他枕边。砂金起床后,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沉默半天,大概觉得再不收,下次醒来要看到活老鼠在房间乱窜,只好拿起,摸了摸它的头,假装很开心。
无论收礼的人心情怎样,回礼是必要的,这是砂金的习惯。再加上他一直在意小黑堆在沙发底的那堆东西,虽然对猫猫而言是宝藏,但它们确实是垃圾。他将它们翻出,洗干净,堆叠整齐推回去。但干净的物件就不是垃圾了,小黑闻了闻,失去兴趣,走了。
星是星核猎手,轻松解决那三个男人拜这所赐,但她工作得非常懒散,只出短期和简单任务。她对此振振有词:
“为什么要认真工作?工作哪有在家玩猫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时,她正抱着小橘躺在沙发。小橘可黏人了,一有空就跳到她腿上踩奶,原本星觉得,三只小猫要公平,既然不剪指甲,就都不剪。但小橘踩奶时,指甲刺穿衣服戳进肉,特别疼,最后它成了家里唯一被剪指甲的猫。
现在它正窝在她怀里睡觉,砂金盯着小橘,眼虽闭着,但耳朵偶尔动几下,还能听到呼噜声,一看就在装睡。
“哈哈,之后有重要任务,原本让我去,我说我要陪猫,死活不去,她们没办法就换人了。结果还得去...等快到时间了我就退出。”
她骄傲地讲着不负责任的话,他觉得有趣,这些内容要是被以前的他听到,第二天就该收到降级通知。
“你出长期任务,我可是会寂寞哦,只好天天给你发自慰视频啦。”
“喂!”
砂金笑了一声,走到柜子前,捏了一下猫零食的包装袋,发出轻微响动,再转头,小橘已出现在脚边,远处,另外两只小猫从房间冲出来朝这狂奔,真不知道它们怎么听到的。
“听力测试结束,恭喜呀,你们都是厉害的小猫。”
他没对小黑骑小橘的行为表示疑惑,毕竟自己也是被上的那个。晚上边解衣服边问,是否能在插入时咬他的后脖颈,她不理解,但照做了。脖子被紧压,疼痛传来,仿佛他正被粗暴地占有,身体比平时亢奋得多,回避疼痛的本能让屁股向上挺,配合手指深入。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中不足的是,门外很吵,打扰他的情欲。开始前,星觉得让猫猫看自己做爱太尴尬,把它们关在门外,小黑小芙无所谓,在客厅跑酷,小橘很不满,抓门叫个不停。门开了,出现的不是回心转意的主人,砂金趴到地上,去咬小橘的后脖颈,它在震惊中慌忙逃窜。
问题解决了,但他也因为吓唬小猫被按在床上收拾了一顿,看到尿道按摩棒时,砂金露出惊恐的表情。其实她早就想试了,他冠状沟处很敏感,只要用手指环住,上下套弄,就能看到有趣的反应,叫个不停,前面不断流出透明液体,铃口一张一合,有时她会用指甲轻轻刮弄铃口,看他被刺激得发抖,有次,指甲触碰到尿道边缘,他反应非常剧烈,立即尖叫着射了出来。
“朋友、冷静一下,换种更有趣的玩法吧,让...啊!”
看他想方设法逃避,星更想试了,没听他废话,对准铃口,缓慢往里插。他前面被改造过,又鲜少被调教尿道,反应相当青涩,难以忍受插入时那令人发疯的感觉。砂金变得不安分,手不断往前够,想把按摩棒拔出来,然后被捆在身后。
“哈...哈...哈...嗯...不要...要死了...”
他带着哭腔的哀求,手不停挣动,扯着绳子。她盯着砂金的手看,它们不像女孩子那样纤细,攥紧的手指节节分明,小臂蛮健壮。这才发现原本破破烂烂几乎死掉的孔雀已经变得相当强壮了,现在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僵持中,绳子嵌得很深。
“真可爱。”星忍不住亲他,手在身上乱摸,然后继续插,“开关还没打开呢,你得习惯。”
“呜、不要...嗯...呜!”
现在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打开开关....敏感的尿道壁被摩擦,他的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她见状,放缓速度,时不时暂停,但砂金只觉得这份折磨被拉得更长。
“拔出去!嗯、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手指环住冠状沟,那里敏感得不行,但只要以一个足够温柔的方式动作,便是源源不断的快感。
“嗯、哈、哈、哈...嗯、嗯...”
他声音带上情欲,欲仙欲死的快感下,挣扎幅度小了很多,本能挺腰配合。她一边套弄,一边继续插尿道棒,前端分泌的透明液体正好作为插入时的润滑。
“嗯、啊、啊、别插!啊、嗯、停下...”
他感受得到尿道棒,随着它深入越发刺激,浑身起鸡皮疙瘩,同时冠状沟被舒服地刺激着,剧烈的快感让他发出淫乱的呻吟。
“嗯、嗯、不要了、啊!嗯、啊!不要...拔出去...啊、嗯...”
“要拔出来吗?”
他似乎真的很难受,双腿抖得厉害,总想缩起来。星犹豫地停手。令人意外的是,砂金拼命摇头。他清楚,膀胱口已不受控制地打开,全靠按摩棒堵着,尿液才没流出,他不想当着她的面失禁。
以及,这还未强烈到难以忍受,只是星一直关照他,要求他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一开始,调教留下的习惯让他仍保持沉默,之后她换了种方法。这是命令,如同性奴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满是精液的食物一样,他被命令在做爱中将她要求的内容说出来。
“哈、哈...我爱你。”他喘息着,声音温柔,配合上色情的模样,如同一道可口的甜点,“做你想做的,嗯...不用顾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继续插入,他有点后悔,脸埋进床单,不断告诉自己,要为了她拼命忍耐。
“唔...嗯、嗯,啊!...结束后..嗯、你得好好亲亲我...”
兴许是叫得过于凄惨,窗户打开一个缝,小黑窜进来,跳上床检查他的状况,用鼻子嗅嗅,蹭了他几下。
砂金脑中浮现出过去的场景,他时常被捆住性器禁止射精,好几天没射,高强度的调教让囊袋积累得沉甸甸,如果不是锁精环,稍微摩擦就足够让他高潮。他们绑好他,在乳首,性器和囊袋上涂上蜂蜜,解开性器的束缚。砂金在小动物舔舐中发出不像样的声音,毫无技巧的刺激让快感累积得十分缓慢,高潮前的难耐折磨着他,同时与动物性交的耻辱让身体不断扭动挣扎,想要逃离这片地狱,当然,毫无用处,最后他被舔到高潮。
他没领情,脱力的身体往远处挪,想和这只猫保持距离,但被捆着,挪不了太远。小黑在身边绕来绕去,往他怀里钻,柔软的猫毛抚过赤裸的胸口,它像往常那样舔他作安慰,没射过的身体本来就亢奋,带着倒刺的猫舌又刮磨敏感的乳首。
他咬上嘴唇,制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被动物刺激得快感连连的事实让他非常羞耻,尤其还是自家养的小猫。性器充血硬挺,微微抖动,想要解放。小黑还在舔,每舔一次,身体就抖一下。
唔..唔...不要...再这样下去一定会...
好在猫被抱开,砂金被扶着坐起来,星从背后搂住腰,柔软的胸贴在后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惜性爱中途被打断。猫猫总好奇人类食物,每次吃饭,都得用手阻挡伸向食物的猫头。看着去舔盘子的小橘,星尖叫着将猫抱走,比见到它喝马桶水时反应大得多。这时,砂金才意识到一件事:小芙呢?好久没看到它。
星说它天天在外打架,估计又在争不知道哪片领地。过了几天,小芙回来了,一身土,他想洗猫,又打不过,只有星能安全地将它抱进水里。
它一回家就到处惹事,很难想象一只猫活力这么充沛。另外两只贴在一起睡觉,它在柜顶和地板间飞来飞去。跑着跑着,又突然停下,和沙发上的砂金对视一会儿,冲出家,没过一会儿回来了,嘴里叼着只老鼠。
据说人懒久了,猫猫会担心你把自己饿死,往家叼老鼠蟑螂训练你的狩猎技能。砂金害怕外出,一直在家里呆着,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之前星有点期待,哪天他也被扔蟑螂。可惜,小芙不在意他,小黑不关心这种事,而小橘,它也不出门,他幸运地度过每一天,有点遗憾。
这次,她的愿望要实现了,但小芙并非出于善良。经过与星的相处,它知道人类不喜欢老鼠蟑螂,那为什么还往家带?因为它发现能让人类害怕。他没躲也没闪,看着这只屑猫走向自己,将老鼠扔在他身上。
老鼠在身上爬,然而砂金没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疾手快抓住尾巴提起。毕竟高贵奢华的公司总监只是他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在鲜少提及的过去,老鼠蟑螂根本算不上恐怖。况且,你猜,在他被调教的那段时间,有没有人管他生活环境如何?
他笑了笑,站起身,看向小芙,人类高大的阴影覆盖它。
“抱歉啦,你大概看不到想要的。”老鼠吱吱叫着不断扭动,他背对着光线,没有光芒的眼瞳更显阴暗,配合虚情假意的笑,“毕竟我这种人,和窨井盖下的老鼠差不多。”
小芙没像正常小猫仓皇逃窜,站在阴影中,与他对视,毛茸茸的猫爪拢在一起,透明指甲若隐若现。不愧是占据附近广阔区域的领主,确实有不同寻常的胆魄。
砂金提着老鼠去找小黑,它不在刚才睡觉的位置。只能送给小橘。小橘嗅嗅,松手瞬间爪子拍上,老鼠尖叫一声,空中腾转一圈,落地瞬间被咬住喉咙。这才看到,刚才那爪留下几道极深的口子。它好久没剪指甲了,自从学会踩奶时不伸指甲,她就不记得剪。
小橘一只爪按住尾巴根,锋利的指甲完全露出,前端嵌进肉,用嘴咬头,老鼠吱吱叫,四肢疯狂扑腾,随着几下清脆的响声,很快不动了。它又咬了几下,一具无头的尸体躺在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星担心它的自理能力,小橘平常要求可多了,吃饭时非要她陪着,不然一口不动,她必须站在边上,它吃几口就走过来蹭一下,要是走开,就喵喵叫着拽回来。
砂金曾说:“别担心,朋友,它肯定活得很好。”她还不信。
星不在,小橘不像平常那样几口粮吃半天,三两下将整只老鼠吞吃入腹,舔起毛。咀嚼老鼠时,砂金摸了摸它的头,自言自语般说:
“装成美丽废物总是很好呢,对吧?”
过了一会儿,星回家了,小橘竖起松鼠似的大尾巴,迈着可爱小步子去门口迎接,转着圈蹭她的裤腿,倒在脚上,露出肚皮打滚,嘴里发出做作的夹子音,与骂他时的低沉猫叫截然不同。
“哎呀真可爱。”星抱起小猫,它四脚朝天,粉红色肉垫露出,她边捏边亲,“还在舔小舌头,吃了什么好东西呀?”
看她不断亲猫,砂金不敢说实话,露出微笑:
“嗯,刚刚喂了根猫条。”
星亲了一会儿,放下猫,向他走来。之前她总是亲猫,砂金用撒娇的语气抱怨她不来亲自己,之后她回家和小猫互动一圈后,会顺便来亲一下。现在他第一次后悔。
“...朋友,等一下。”星对他奇怪的抵触有点疑惑,他努力想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准备了礼物,要看吗?”
“好呀。”她没停下脚步,在他编出下一个理由前捧住脸亲过去,可以说,小芙成功了,它确实让砂金露出惊慌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一个建议:养猫家庭不要戴乳链。
他只想玩些情趣,以前调教时,乳首被穿过环,可惜已经愈合,砂金只好用小夹子固定。星看着他胸前亮晶晶的链子,好奇地端详那水滴状的蓝宝石吊坠是不是真货,又捏了几下中间的扑克装饰。然后把人按住,让乳链自然垂下。
猫猫对绳子很感兴趣,来回转圈,用可爱的小爪子拨弄链条。也就在这种时候,小黑才能得逞,之前砂金趴在沙发上看书,它跳上背咬后脖颈,被当即赶下去。
“唔..嗯、嗯、不可以...嗯、啊!走开...”
乳首被扯动,自己竟然被猫玩弄得呻吟不断,性器充血,他抿紧嘴,不想再发出声音。星便插入后穴,在前列腺上戳刺,他被迫叫出声。
“嗯、啊、啊!嗯...”
最后,小黑跃起,咬住乳链,两侧乳首被剧烈拉扯,乳夹被拽下的同时,砂金也在刺激中到达高潮,一小部分精液溅到猫毛。它不在意,抓到乳链后,小黑躺在地上,边打滚边对着链条又踢又咬,玩得很开心。
星这边也玩得很开心,情趣过后,就是正戏了。她捏上被摧残得红肿的乳首,听他喘息重新变得粗重。
自从见过他被插前面的反应,星觉得有趣,每次兴致上来都玩弄一番。虽不想承认,砂金的身体确实开始沉溺于那全身发麻的感受,他不需要捆着,会老实地抓紧床单,仰着头,喘息声带上愉悦。每次上床,甚至隐隐期待又开发那里。早上想着她自慰时,指腹总无意识地摩擦铃口。但心里仍有一部分在抵触,提醒他这是堕落。
像刻意展示他有多淫乱,她的手只在敏感带上游离,看他在快感中发出悦耳的呻吟。棉签在尿道缓慢地抽插,另一只手撸动柱身,指腹在系带处上下摩擦,砂金被刺激的全身发抖,握住她的手腕,想让她住手,又使不上力,发亮的心情瞳孔暗示着他其实不想让她停下。星凑向耳边,轻声道:
“怎么了,你很喜欢被插前面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在他脑中炸开,并不刺耳,而是正好戳到不想面对的地方,他很不甘,又没法否认,身体是诚实的,眼中的水雾也是真实的,就算嘴上说着厌恶的话,怎么看都是一副很爽的样子。
她如果知道他们的目的,会期待吗?会后悔改造完成前将他带回来吗?她会希望自己是连排尿都会被刺激到高潮的变态吗?砂金逞强般想说什么,刚张嘴,抽插速度变快,他的声音变为高昂的呻吟。
边上的摄像机闪动着红色光点,记录着他淫乱的模样,身体格外敏感,越是想让自己镇定,不要在镜头下展现放荡,快感反而越清晰。
“嗯,差不多了。”
她停手。
“别、不要...呜...”
身体比行为好读多了,每当抵触的小动作消失,代表着已被尿道里的小玩具玩到即将失禁。砂金想合腿,却被强迫双腿大张,朝向摄像机。棉棒慢慢向外拔,转动起来,凹凸不平的木质不断摩擦尿道壁,时不时向内抽插。
“呜、啊!别、别转!啊、嗯、住手!嗯、啊、啊!”
反应太可爱,她额外多玩了一会儿,看他瘫软在怀里,全身发抖,闪躲她的手,又被搂紧继续玩尿道。
“呜、嗯、求你、啊、停下、嗯、要死了、嗯...”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无法控制身体,双腿大张,无助地承受令人发疯的快感,镜头冰冷地盯着他,他清楚自己的颤抖、呻吟、失神与嘴角留下的津液都被记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停下,将棉棒拔出。
“哈、哈、哈...”
砂金喘息着,尿液不受控制地经过饱受摧残的尿道,淅淅沥沥流出,狼狈地在摄像机面前失禁。
她不会把录像给别人看,偶尔坏心眼地在电视上播放,然后依偎在砂金身上。看着浪叫着高潮的自己,他很淡定,保持一贯的微笑,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但红透的耳根和起反应的身体暴露了真正的心情。
星喜欢这时对他上下其手,手探进衣服,熟练地揉捏硬挺的乳首,撸动性器,指腹暗示性地在铃口处摩擦,或者插入湿透的后穴。屏幕中的人戴着道具,发出淫乱的浪叫,现实中的砂金也在喘息,她的手抚过那些部位,反应比平时大得多,不自觉蹭她的手,仿佛又在品尝那时的滋味。
“会补偿你的。”
她信守承诺,带他去喜欢的那家餐厅约会,明明每次出门都要绑点道具,这次她一反常态地什么都没做,砂金有些不满地看她,她没改主意。再加上昨天刚被她在床上折腾一番,这会儿他更不爽了。
出发前,她依然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只觉得砂金精心打扮一番是出于对约会的期待。事实是:不仅如此。在那种场合,这是基本的礼仪,因为心情不好,他赌气般地没告诉她,也没替她打扮成得体的样子。
他一改往日的形象,变得优雅、高贵,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人们总从谈吐与气质确定地位,而非真实身份。踏入餐厅,他们之间不再是主仆,更像是公司总监与被财富权力引诱而来的平民。脖子上的项圈,出门时星特意将它转了半圈,将金属牌掩饰进外套,只将卡扣露出,它不再是奴隶标识,而是防止领子因金属领尖散开而箍上的饰物。黑色的皮革配上金闪闪的卡扣,和衬衫很搭。
早在之前,奴隶身份就被解除,项圈还留着。他非要留下,充当上床时的情趣,哪怕官方意义已失效,戴上它时,其中的意味丝毫不减。身体格外亢奋,金属牌随动作敲打脖子,仿佛他的用处只是像狗一样趴在这被泄欲。
星总会适时来亲吻,没人会如此关照一个道具吧?愿意安慰他,因为微小的反应调整力度,搂着他,用体温温暖他,他确实被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更不想摘下了,越是被安全的爱意包裹,越是能肆无忌惮地堕落。越是清楚她不会这样对他,他反而越将自己放在一个卑贱的位置。
之前砂金试过,跪坐在门口等她回家,双手整整齐齐放在大腿,开门时,他歪着头,用很可爱的声音欢迎她回家。星只说了句:“又整新活了?”将人抱起,迈过横七竖八躺着挡路的猫猫们,放回柔软的沙发。刚想抱怨她不解风情,就被压着上了一顿,跪麻了的双腿被像玩具一样摆弄,白浊溅在肚子。
而星穿着自家猫猫图案的卫衣,一进来被奢华的装修吸引,东张西望,怎么看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砂金托着下巴,期待地看她翻开菜单,说实话,这才是约会的重点。星确实极其震惊,瞪大眼睛愣了好几秒,手指摸上去,默默数这是几位数。
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前几天自己被她在床上欺负了一顿,现在小小地欺负回去也没关系吧?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他说辞已备好。他很擅长这些,优雅、从容、得体、不失他人好感地离开,接下来只要等她开口。
她局促又尴尬的样子很有趣,待会儿怎么措辞?在一场补偿性质的约会中,亲口告诉伴侣:太贵啦,我们走吧。她做到这点就够了,剩下的他会替她完成。砂金高兴地看她心不在焉地翻菜单,等她思考结束。
又或者...脖子上的标记突然发疼,也许他得意忘形了,星不需向他解释,她能做任何事。那些人的话突然浮现在耳边:“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表面笑容依旧,砂金心里失落下来,他干嘛要这样?明明是喜欢的人,明明是一场约会,他完全可以选一个合适的地点,和她度过愉快的时光,而不是故意看她尴尬。
“怎么啦,朋友?”他出声试探。
“嗯...看名字完全看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哪一个?”
“不用了。”星没听解说的打算,合上菜单,手指微微颤抖,“你来决定吧,我相信你的品味。”
她没提议离开,死要面子硬撑,将这场约会进行下去,对于一个买廉价寿司都要考虑半天的人来说,已经相当努力了。
见她愿意继续,他阴翳的情绪一扫而空,笑吟吟看向她。被一脸期待地看着,星更紧张,目光接触瞬间移开,这些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砂金觉得自己有些糟糕,一安全下来就任性。
星似乎不想听解说,侍者端上第一道菜,没讲完第一句,她就让人安静,非要自己猜,吃一口,用叉子拨弄半天,猜不出来放弃,把剩下的吃光,每上一道菜就重复一遍,样子很可爱,他一直盯着她看。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听解说,有时猜不出,抬头用求助的目光看他,砂金无奈笑笑:
“我也不知道,朋友。”
他将食物优雅地放进嘴里,味道很好,一如既往。她也这么觉得,情绪在美味与焦虑间切换。虽然熟悉,但确实想不出原料,所有食材已在复杂的烹饪中改头换面,难以推测,就像他,他早就不是砂金总监了。侍者们将他认定为上位者,但在场的人谁都想不到吧,他其实是...
思维突然顿住,他看向星。桌子中央烛光摇曳,她拿餐刀戳火光下融化的蜡油,刀尖覆上一层蜡,抬头对上视线,想起自己在约会,连忙收回。
...他是什么呢?
奴隶?宠物?泄欲工具?喜欢的玩具?累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爱她,无论以哪个为结果,他都很难过。
奴隶会坐在这吗?虽然没有禁令,但主人会带奴隶来这吗?
算了,别想了,难得的约会。他又吃了一口,食物寡淡无味,他强迫自己细细品味,转移注意力。
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第一次,刚到她家,咬下第一口吐司,他感动于竟然吃到正常食物,第一次来这,是翡翠带他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他平生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心中却只有黑暗的情绪。他想起童年,大家在贫瘠的沙漠苦苦求生,为一点食物赌命,而这里的富人却有取之不尽、精心烹饪的美食。水是最珍贵的资源,饮尽前,无需纷争,无需计算余量,侍者就毕恭毕敬添上。
他们没进行很多交谈,有话在家就能说,在外没那么多话题。砂金伸腿,脚轻轻蹭她的小腿,蹭过的肌肉骤然绷紧,有点奇怪,她不是会对这种事起很大反应的人,估计还在惦记价格,有点可怜,加油啊,朋友。
蹭了一会儿,他呼吸变粗,后穴湿润,又想要了。可惜在外面,没法像家中那样做爱。后面空虚地渴望插入,比起浪漫,他更希望现在她能偷偷玩遥控器,看他在忽强忽弱的刺激中拼命压抑喘息。
砂金手搭在顶端扣子,思考着要不要解下几颗引诱她,手却已不听使唤地解开项圈,金属领尖拽着两侧领子散落,微微俯身,以她的视角,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白皙的胸膛与艳红的乳首。挺硬的乳尖顶着衬衫,形成两个小凸起,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一个色情的魅魔。
可惜星无视了他的色诱,心不在焉地划着盘中的酱料。
“想什么呢?”
“额、这、没什么。”她回过神,叉子差点掉了,很可疑,从坐下起一直心不在焉,她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风景,“快把衣服穿好。”
“先告诉我在想什么吧。约会时冷落情人可是很没礼貌呢。”他轻笑着,其中的意思却没语气那般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
砂金惊了一下,虽是慌不择路的敷衍,但他对这句话相当受用,姑且不再追问,扣好扣子。
“哈,回家后可要说清楚。”
之后,她不忽视他了,专注于互动,叉起食物喂他。他没戳穿她故意叉了块不爱吃的蔬菜,微笑着咬上。
“谢谢啦。”
他以德报怨,将她感兴趣的食物分过去。总的来说,很美好,除了星越来越嚣张,把不爱吃的全以一种甜蜜的方式喂给他。砂金乖巧吃掉,他享受被喜欢的人投喂的过程,每一下咬得格外用力,锋利的犬齿将柔软的烤蔬菜刺穿,遮遮掩掩地展示独占她的欲望,转瞬即逝又强烈。但对行为本身,还是有些无奈。他没抱怨,直到最后盘中空空如也,才说了一句:
“朋友,你有点挑食啊。”
“其实我是怕你吃不饱。”她一本正经地说。
“好的,谢谢,其实我还有点饿,可以再分一点吗?”他故意看向星面前的香草冰激凌,上面点缀着金箔和小块水果。
她变得局促,这会儿没刚才的慷慨劲,把冰激凌杯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哈哈,开玩笑啦。”砂金将自己的冰激凌往前推了推,“如果你喜欢,这份也给你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礼貌的角度应该拒绝,星也这么纠结了一下,然后拿走了。从表情看,真的很好吃,他一直盯着她,脸有点红,露出微笑,看她开心地吃下的样子,远比享用一份昂贵的食物幸福得多。
“你真的不吃吗?”她的勺子停在他那份前,最后问了一次。
“不用啦,我只要看着你就足够了。”
结束时,她问他。
砂金过去时常与名流共进晚餐,该做什么,用什么样的话术,他一清二楚。以星的情商,真不要指望她能做到这些,然后用天衣无缝的表情说出最恰当的话。她是真心的:
“感觉如何?过得愉快吗?”
“当然,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是吗。”她笑了,很高兴的样子,“那真是太好了。”
他起身,星还坐在原处,相当紧张,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不安地捏紧桌布。她似乎未措好辞,但时间逼迫着她开口。
她带够钱了吗?其实没关系,一个人的气质能决定让步空间。他想安慰几句,告诉她,相信他,他擅长编织谎话,无论什么样的问题,他都能替她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他瞬间不安起来,似乎从这里离开后,他们将分道扬镳。但她已经开口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星单膝跪地,举起藏在口袋中的小盒子,中间托着一枚戒指。
“诶?”
纵使是巧舌如簧的砂金,此刻也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发声,他不知如何抉择,当然,他想,可更多是不理解:“朋友…”
请谨慎考虑,为什么要和我这种人...
他说不出口。
她没有等他回应,强硬地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替他省去纠结时间。
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紧张,明明是每天相处的人,她原以为会很轻松地,开玩笑一样地求婚,而不是大脑宕机,做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行为。
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她才想起自己没等他回应就戴上了。哪怕知道他不会拒绝,大概因为他是重要的人,让她在重要的时刻格外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仍震惊于她的行动,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好像没注意到眼泪正往下流。她更慌了。
“抱歉,我知道我做得很烂,你不愿意吗,唔...”她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做,突然想起什么,一改上一秒的软弱,坚定地看向他,与他十指交握,很紧,“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不,我只是很高兴...”他露出一个笑,不再是虚情假意,“当然,我当然不会拒绝,朋友。”
能被喜欢的人求婚,天底下的强运莫过于此,兴奋的同时,他又极其恐慌。砂金有一种不真实感,他仍不相信自己配得上这枚戒指。哪怕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拼命找补的内心让他故意曲解其中的含义,直到落在熟悉的区域:
“告诉我,你...在酝酿什么样的诡计?”
她愣了一下,重重亲上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
“回家就把这张嘴堵上。明天别想下床。”
当然,只是气话,她没惩罚他,砂金是什么样的人,星还是略有了解。有时他没安全感到一个相当不可思议的程度,求婚时也是如此。只要一直站在他这边,随着时间推移,大概会好些吧。
回家后,她只想起刚才的那些失误,尴尬地尖叫着捶床,砂金在旁边安慰了半天,最后她终于冷静点,抱住身边的人,说:“谢谢你答应我的求婚。”
之后几天,他晚上兴奋地睡不着,不断把玩手上的戒指,小橘来手欠,他没和它打闹,开心地给它喂了猫条,还抱在怀里亲了几口,一只猫少见地同时出现疑惑和惭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改造过的身体总在发情,爱慕与欲望混杂,他只想和她做爱,但为剩不多的尊严让他尽量矜持。现在,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直被按下的念头重新占据脑海,和她在一起,追逐快感,这不是很好吗?她肯定会一直陪着他。
他很幸福,无论在床上被做什么,只要享受就好,似乎有这枚戒指在,他能安然成为一个性爱工具、只属于她一人的娼夫。他主动又详细地讲述那些人是怎么调教他的,不为宣泄情绪,而是让她原样复刻在自己身上,可她拒绝了。
砂金就不断色诱,因为太过色情,她没忍住还是做了。他叫声黏腻,一步步,总想让她做得更厉害。小黑有时疑惑地在砂金身边绕圈,疑惑他的发情期怎么这么长。
星很惊讶,一结婚他在床上一堆花活,魅魔的眼睛和漂亮的脸似乎专为性爱而生,总想将她榨干。虽然隐隐感到不对劲,但看他拿到结婚证时超级幸福的模样,星没再多想,他开心就好。这个世界并非那么糟,总有人会爱他,砂金顺势扑在她怀里,没一会儿就开始蹭来蹭去,挑动欲火。
如果知晓全貌,无需惊讶,一个改造近乎完成的性奴,只剩让他的心堕落,坦然接受命运。精神不同于恒定的肉体,它既可以维持长久反抗,也能在一夜间坍塌。
星与他商讨婚礼时,砂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脑中只浮现出过去被当众调教的场景。他很期待,热切地希望她能在众人面前调教他,他漂亮的脸、淫乱的反应、他的服从,都将成为众人羡慕她的原因。
她懵了好一会儿,抱着对伴侣的尊重,认真思考了下,然后拒绝。她不想让爱人以一个低贱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在重要的场合,这与羞辱无异,但砂金对此兴致勃勃,两人争论了一番,都不愿意妥协。直到卡芙卡在旁边插了句嘴,用戏谑的语气直戳痛点:
“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咯。”
明知她在调戏,他还是立即安静了。星不高兴地瞪向姐姐,让她不准再说这种话。卡芙卡依旧用充满玩味的目光看他,仿佛她已知晓一切。他们很少见面,每次相处也不愉快,但她却是在场人中最了解砂金的人,甚至比他本人还清楚。然后她转向星,虽然笑着提议,却让人感觉不安好心:
“满足他又如何?婚礼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他是你的伴侣,考虑另一半的心情很重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答应了,很勉强。人无法想象没见过的事物,她不是调教师,依旧无法理解砂金究竟想让自己做什么,她想象不出当众调教他的样子。卡芙卡很热心,带她去某个地方。
“仅靠表述是不够的,这种东西,只有亲自看过才明白。”
长年混迹于地下世界的经验,让卡芙卡在砂金刚开口时,就理解了整件事的全貌。她没有提醒,没有行动,反而看好戏似的主动推一把。
“你隐瞒了什么?”星没发现异常,但出于对亲人的了解,卡芙卡肯定注意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她跟在姐姐后面,谨慎地在昏暗的光线中踩下阶梯,欢呼声隔着墙壁既吵闹又沉闷,密闭空间里,空气让人发晕。砂金跟在后面,一路上还说个不停,但从进来开始,却没讲过一句话。卡芙卡没回答,反而问她:
“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
是说星核猎手的事吧。成年后,姐姐忙碌于星核猎手,星也加入了,但兴趣不大。即使过去生死与共,找到各自的路后,价值观、性格、兴趣迥异的两人终究渐行渐远。
“没什么要考虑的,我会退出星核猎手。我有我的猫、还有家庭,要是出事了,他们会伤心的。嗯...之后找个普通工作吧。”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卡芙卡站在楼梯下,转头向上看她,暗处,玫瑰色的眼瞳依旧清晰,带着点伤感,她似乎早就知晓这场对话,很快又露出笑容,等星走下楼梯后继续向前走,挥了挥手,“至于我藏了什么,让它成为秘密吧。别担心,不是要紧事。对于现在的你,而非星核猎手,这已经不是你能干涉的范围了。以后你会很性福,这不是很好吗?”
“怎么又讲谜语?”
走了一段距离,星终于看清,一个巨大的地下拍卖场,昏暗、拥挤,混乱,嘈杂的声音与混合着酒精大麻的气味让她一踏进就想离开。卡芙卡是这里的贵客,他们很快被带入包厢,透过窗台,居高临下地俯视平庸的人群与这场拍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轻松地坐下,跟到家一样。至于砂金,他乖巧地坐在星旁边,依旧沉默,她去握他的手,发现手指冰凉。
“怎么了?”
“不...没什么,朋友...”嘴上这么说着,胳膊却搂住她,整个人贴上,这才发现,他的身体正不住颤抖。
“你不舒服吗?我在。”星摸了摸他的头。
“不用管他。”卡芙卡点起一根烟,烟雾袅袅,恶意的笑容满是嘲弄,“你的愿望,孔雀,你不是想被当众调教吗?”
他僵了一下。
现在最好带他离开,但星想再呆一会儿,她不喜欢这,但坐在这有种怀念的感觉。父母吵架时,姐姐常带着她从窗户翻出去,攀上管道,跳到楼梯间,现在想来蛮危险,一踩空会摔死。
她们在大街上游荡,不知道该做什么,无所事事,又无家可归。卡芙卡带她去家附近的非法拍卖场,那里无论何时都很热闹,两人坐在角落,融进人群,一起盯着唯一的光源看。她不懂展台上的东西是什么,也不明白牌子的意义,聚光灯下不时出现花里胡哨的东西,像一场拳赛,人们用牌子上的数字彼此争斗,最后,主持人充满仪式感地对赢家喝彩。
“某一天,我们也会拿到奖品吗?”
“哈哈。”卡芙卡扫了眼远处的牌子,干笑几声,无所不能的姐姐竟会露出头疼的表情,“不好说,至少现在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只要你还怀有道德,这辈子就没可能。”
她没听懂,很快不再在意,目光被展台上推出的新东西吸引。
“就以这个为目标吧!”
星指向它,眼睛亮闪闪,在这个狭窄拥挤、抬头只有一片黑暗的地方,因无知而生的希望比台上的人造光芒更为耀眼,当认清现实时,它会暗淡吗?像这里每个人那样?还是说这是份该被呵护的本心?
当然,她没想那么多,这只源自一个孩子对奖品的渴望。这个距离,糟糕的照明只让她们看到一片晃眼的白光,但她们都清楚,这是给与下一场斗争中赢者的奖励。
“好呀,那就试试吧。”卡芙卡没再说丧气话,眯起眼,努力分辨台上的拍品。她们互相支持,互相补足,在毫无希望的生活中,星靠她活着,而她也需要星,在动摇时站在自己身边,让她继续迈步,伸手摘夺遥不可及的野心,“看来我要努力点了。”
台上的人发出放荡的呻吟。不知出于对未来的恐慌还是星正盯着他看的嫉妒,砂金抱住她的腰,不断哀求:
“回去...回去吧、朋友...求求你...我不会再任性了,我们回去...”
“坐下。”卡芙卡不是星,不会惯着他,在妹妹出声前就用严厉的语气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即安静,只维持抱着她的姿势。砂金没责问她,自己究竟算什么,脖子上的商品编码在隐隐作疼,无名指上的戒指,哪怕曾被郑重戴上,在拍卖场糟糕的光线下,看起来只像环形塑料。
“感兴趣吗?要不要试试?”她将牌子和笔递给星。
星拿过塑料牌,有些感慨,她到现在还没真正地拍下一件东西。以前曾有想法,和姐姐攒了好久钱,再加上父母的遗产,满怀信心地踏入拍卖场,她知道,这件事纯粹浪费钱,但就是想做。
星期待地盯着一件件拍品从眼前流过,锁定到某个让她动心的物件,将辛苦攒下的财富尽数写上,举牌后没几秒,立即被新出价掩盖,一点水花都没溅起。她愣了半天,怔怔地看数字在一次次出价后跳到难以想象的位数,胜者在主持人的赞叹声中成为全场的焦点,这时,她总算明白姐姐那句话的意思:
“只要你还怀有道德,这辈子就没可能。”
是呢,她是对的。从阿图因普世拍卖会撤离前,星站在聚光灯下,最后看了一眼观众席,西装革履的宾客们正四散奔逃,每位的穿着价格不菲,她身后的大屏幕停在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可这枚星核最终落在她手中,没花一信用点。
然后,炫耀着财力的数字如无用的金钱炸开,屏幕闪灭,只留下蛛网般的碎痕。她踩着落到地上的碎片,随卡芙卡一同,将过去不切实际的梦想甩在身后。
现在,她不用再关注金钱,她们是这里的赢家,是展示最终数字的人。星拔开笔帽,在牌子上机械地写下一个又一个0,红色油笔光滑的尾痕,一如获取它们时地上蜿蜒的血迹。她感到畅快,想举起它,她对展品不感兴趣,只想听全场惊呼,为她们一路走来的辛劳喝彩。
她没这么做,握住手柄却没举起,偷偷观察砂金的反应。
靠抢、靠买,对她们而言几乎无差,但如果对他呢?姐姐曾说过,就算不去救他,未来也会在拍卖场上再次遇到,那肯定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命运。她看向展台上的奴隶,就像那个人...有点可怕,明明是折磨,嘴里却发出兴奋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砂金相处那么久,她已经习惯了,这时才发现,与那个奴隶比,身边的人原来长得这么好看,声音也好听。台上的人在淫乱地呻吟,搂着她的胳膊在颤抖,虽然整天拽着她做爱,至少他仍知道痛苦是痛苦。
砂金没预料中那样吃醋生气,她写牌子时,手下意识攥紧她衣服,却没阻止,最终他选择接受命运,无论是被拖上台,还是被替换,他只能接受。至少最后笑着道别吧,谢谢你救我,哪怕被背叛,我依旧爱你。
换做平时他早该炸毛了,看来真的很害怕这。星觉得无聊,有种手欠戳猫却没被咬的失落,将数字擦掉,还给卡芙卡。
“好了,不欺负你了。”她连亲他好几口,按上他无名指的戒指,用力捏了捏,态度很明显,自始至终,她都没变过,由不安延伸出的联想此刻只有荒唐,嘻嘻哈哈的,根本没猜到他想了些什么,“抱歉啦,你这样子太可爱,总想欺负。”
这么说着,她的手不老实地伸进衣服乱摸。
“唔、别...”
砂金想阻止,又不敢抵抗,手握在她的手腕,没使力。原本只想调戏几下,但他太涩了,可怜兮兮又欲拒还迎,仿佛自己正猥亵良家妇女。反正在包厢里,星直接将人推倒,压上。
卡芙卡还在抽烟,没对身边淫乱的行径表示异议,有些无聊地盯着展台,聚光灯下,那个性奴正被调教,呻吟声很难听清,完全被旁边这只漂亮孔雀的声音盖过去。起拍环节,她用余光瞄了一眼。
砂金一直在索吻,比起感官上的愉悦,被激发出的不安让他不断向爱人寻求精神上的抚慰。星偶尔视线离开,他一改刚才任人欺负的形象,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后面夹得更紧:
“别看啦,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吻时,视线正好挡住,她无暇注意台上那个奴隶平庸的成色与荒谬的售价。
纷乱的瞳色与卡芙卡有一瞬间的交汇,其中没有丝毫软弱或恐惧,愤怒却未失去理智,平静中想将她撕碎。她笑了笑,露出赞许的目光。
一回家,刚回到熟悉的环境,他立即生起气,对她盯着其他人的行为相当不满。
“朋友,跟我说说吧,我哪点不如他?嗯?宁愿看他也不看我。”
“不..我只想知道公开调教...”他骑在身上,埃维金一族特有的叠色瞳孔,被这么瞪着很吓人,星心里阵阵发虚。
“哦?但你准备竞拍吧?价格都写好了,第一次见你不带犹豫地写好多个0呢,看来你是相当中意那家伙咯。”
“我不是...我没有...”这会儿更解释不清了,她努力在脑中编织语句,“那、那个、你看、如果我真的喜欢,肯定会想办法买到手,但我没拍下他,不就代表不感兴趣吗?”
不擅长的领域不要硬试,从结果来看,砂金更生气了,死死按着她。
“再提一句...朋友,你再提一句试试?”
“呜...”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用解释,反正他不听,可能他只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用无理取闹的方式发泄情绪。晚上很充实,星在床上被榨得求饶,砂金仍没放过她,直到小芙替她解围,低吼着上去给他一爪,尖锐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挠过,血往外涌出。他捂住伤口,委屈地缩到墙角,血从指缝往外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步步紧逼,一只爪沾着血,在床单踩出带红点的印迹,凶猛得不像猫,反而像小母狮,如果不是种族限制,长得再大些,就要担心被它咬断脖子了。现在,他直观体会到外面和它竞争领地的猫是什么待遇。它还想咬几口,星连忙抱走,喂了根猫条安抚,吃完猫条,它又变回可爱小猫,优雅地舔毛,还蹭了她几下。然后她将砂金拽来涂药。他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生闷气。
“没事的,一开始都这样。和它打架打多了,掌握技巧就不会受伤了。”
其实星抱走小芙前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缩得越来越小的砂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疑问:他从奴隶出身,一路攀到公司高层,真的会柔弱到被小猫吓得无法动弹吗?
思绪被打断,他正往她怀里钻,仰着头,用迷离又潮湿的眼睛看她,配合上这张脸,只让人心动。嘴唇看起来很柔软,想亲一口。
“抱歉。”软软的黄发撩过脖子,听着很失落,“你厌恶我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结婚了,戒指戴在手上,他却总当它们不存在。她亲上去,他外出时喷的香水还有残留,闻得到淡淡的香味。
“我爱你,哪怕你不相信。我会一直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意识到我的爱。”
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我也爱你。”
从刚才起,她有个问题,看他这幅样子,它更强烈了,终于问出口:
“你为何这么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所以你觉得我去拍卖场,是要把刚结婚的爱人拽上台,当着众人的面调教然后卖掉?”星表情复杂,声音小了很多,“我在你心中是这种形象吗...”
“换个话题,朋友。”砂金很尴尬,他根本不想说,她再三追问才勉强开的口,看她疯狂回想是不是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不,这不是她的错,“我的问题,原谅我可笑的想法,忘了它们吧,求求你。”
“但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它不可笑,谢谢你愿意告诉我。”她亲上他的喉结,“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背叛你呢?至于拍卖,我对那个人不感兴趣,只是和卡芙的一些往事罢了,如果想听,我会一五一十讲给你。期待一下吧,你会有一场希望中的婚礼。”
婚礼时,他戴着洁白的头纱,层层婚纱底下,红绳摩擦过敏感部,大腿绑着开关,电线深埋于后穴,爱液将大腿根浸得湿漉漉。跳蛋抵在前列腺,每走一步就震荡一下,带来如同射精般的快感,砂金不得不时常咬一下手中的捧花,防止自己在宾客面前呻吟出声。他走得很慢,挽着星的胳膊,靠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只被当作婚礼时的兴奋。
小猫们没关心这场婚礼,只把这里当游乐场,蹬着小脚在桌子间窜来窜去。小黑中途发现端倪,走向砂金,踩上地毯前被卡芙卡抱走。
其实他还想戴项圈,漆黑的皮革在一片白色中格外突出。大多数时,星顺他心意,但她不准任何道具展示出来,哪怕同意当众调教,也费尽心思将所有道具藏在婚纱里。他任性地发了通脾气,她没服软,只有这点坚决不可以。最后两人折中,将项圈扣在小腿,金属牌随步子一下一下碰撞脚踝。
司仪看向星,全场目光聚集在这对新人身上,跳蛋还在震动,会被发现吗?仿佛被看穿的羞耻让爱液流得更厉害。在这个庄严的时刻,砂金脑中却在想:白色的婚纱真好,就算溅上精液,也不会有人看出。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她、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她认真地宣誓,砂金很开心,现在能做爱就好了,想被她折腾地更厉害。司仪转向他: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
星单膝下跪,给他戴上戒指,砂金顺势握紧她的手。临近高潮的难耐让后穴饥渴地绞动,妄图获取更多刺激,他全身发软,站着已竭尽全力,好在星站起身,圈住他的腰。
两人贴在一起,她吻上他,略微曲腿,让大腿恰好蹭过囊袋和硬挺的性器,带动婚纱的布料擦过龟头,她的胸压上他的,仅需轻微磨蹭,红绳就会摩擦敏感的乳首,体内的振动骤然变强,各处的敏感带被同时刺激,他差点尖叫出声,好在被吻封住的嘴让一切化为沉默。很快,性器剧烈抖动,他在众人的目光中高潮,精液溅在婚纱内衬,让里面带上湿润的触感,全靠星搂着才没滑到地上。
跳蛋还在疯狂振动,刺激着刚射精后敏感的身体,逼迫他进入新一轮情欲,过量的快感让他想求饶。砂金眼尾泛红,爱液流得更厉害,沿着腿流下,滴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
“哇,好感动!呜呜...”
他听得到星的好友在座位上喊什么,刚才她还握着两人的手:“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是呢,一定会幸福的,他坚信着。这个吻结束时,砂金注视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突然想起,刚才星悄悄对自己说,可以期待一下接下来的宴会,他的那份食物里,加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时候,我曾做过一个梦,我问未来的自己:‘我将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她回复说:‘未来你会有一个特别漂亮的伴侣,还会有三只猫’。命运真是奇妙,它们成真了。”
这是她在婚礼上的感言。
卡芙卡轻轻鼓掌,她向来对命运和预知充满兴趣,而星提到的几位伙伴,反应则很冷淡。砂金沉默不言,身体微微颤抖,看他通红的脸,可能在害羞。小猫们趁宾客们注意力在台上,忙着偷吃昂贵的海鲜。
小芙咬上炸鲍鱼,但太大了,决定先往桌下拖,再慢慢享用,小黑将爪爪伸进火腿和贝柱熬成的鲜美浓汤,捞出海参,小橘因为外表太可爱,总被大家揉毛,轮流抱在怀里,根本没有偷吃的机会,急得喵喵叫。
奇怪,新娘这边没有朋友家人出席,他显得孤零零。除了卡芙卡,其他人第一次认识他,都好奇地瞧他。他长得很漂亮,只看脸就能猜出为何他成为星的伴侣,性格相当腼腆,很少说话,坐立不安,脸一直很红,如果对视上,会慌张地移开眼睛。有些笨手笨脚,有时婚纱无意撩起,能看到他不小心洒过水,清澈的液体顺小腿流下。
另外星工作很忙,就算在婚礼,他们那边时不时响起震动声,她笑着告诉大家是她的手机,不要在意。
两人感情很好,她去厕所也要拽他一起,好长时间才回来。果然,穿着婚纱,做什么都不方便呢。重新落座时,他衣服有些凌乱,上面挂着不知名的水渍和白色洗手液,她拿出纸擦掉。
“衣服里有吗?”
“没事、没关系..”
她不依不饶,捏着纸巾探进衣服,他的脸更红,握住手腕。星另一只手放进口袋,砂金突然间触电般松手,瘫软在椅子上任她擦拭。
“诶,这里湿漉漉的呢...别担心,我会擦干净。”她握上性器,前端淌着透明液体,指腹不断摩擦铃口,将它们尽数抹掉,同时性器又被刺激着流出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
砂金已经尽力了。厕所里,他趴在瓷砖上,塞着道具被玩弄各处敏感带。听到隔壁的响动,后穴绞紧,拼命压住声音。星没体谅他,反而加大档位,看他滑到马桶盖上不住发抖,死死捂着嘴,被推向高潮。
她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从背后抱住撸动性器时,哪怕知道是她,但这体位总让他联想被陌生人猥亵,腰扭来扭去躲个不停,软软的屁股蹭着她,十分可爱。
她还让他一只脚踩在水箱,当着她的面自慰,这个姿势,手指插进去,很容易将跳蛋推得更深,他被刺激地失神,星边说“手停住可不好。”,边抓住他的手来回晃动,强迫着按压前列腺,爱液流个不停。砂金被玩得射了好几次,跪在地上,脸埋进两腿间替她口交。被他口交很舒服,灵活的舌头舔得她高潮连连,迫不及待将爱液收入口腔,搭配那张精致的脸,更让人兴奋。他被跳蛋刺激地又射了一次,她才放过他,将脱力的人拽回会场。
“啊,纸不够用了,只好这样啦。”她捏住婚纱内衬的硬纱布,包住龟头。
“唔!额、啊、别、啊...”
刚射过的性器,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被压在纱布内衬上摩擦,刺激强烈得让他想尖叫,跳蛋还在前列腺震动,前后被剧烈调教,表面坐着,其实婚纱下他大张着腿,靠着椅背承受玩弄。如果在家,他早该扭着屁股浪叫,可现在只能死命压住声音,整具身体在忍耐中抖动。
“嗯..啊...不要...嗯...要失禁了...呜...停下...嗯...”
他用只有星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恳求。
“好吧。”她停手,从衣服离开,砂金刚松口气,她非常自然地拿过桌子中央的牙签盒,倒出牙签,“这样就不会失禁啦。”
“不...不要...嗯、啊、不...”他绝望地看着她的手又探进,将牙签缓缓往里插,粗糙不平的木质刮过尿道,膀胱口被刺激得彻底松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又被牙签堵回去,带来莫大的痛苦,而周围嘈杂的人声让这一切更加羞耻,仿佛所有人目光刺在他淫乱的模样上,“不...啊...别再插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段时光,结束时,他已完全不能动,被星抱着往外走,假装不胜酒力,闭眼装睡。前面被玩了太久,酸酸地疼,跳蛋还在震动,他已射不出东西,只能发出压抑着的呻吟。
“你满足了吗?”她将人轻轻放到车座,调教时的强硬气质荡然无存,现在她又是他温柔的爱人。
“当然..我很开心,谢谢。”他声音疲惫,道具终于停了,结束的一刹那,精神有些空虚,砂金侧躺在车后座,眼皮沉重地合上,静静睡去。
再次睁眼,他躺在家里的床上,四周一片漆黑,远方的灯光在窗户上映成模糊的亮点。婚纱已换下,自己被清理过,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房间内暖气很足。一边胳膊被枕得发酸,怀里卧着三只小猫,星也躺在旁边,睡得正香。安详的黑暗里,只有空调送风的机械声,那些放荡的场面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
“我爱你。”他小声说,再次阖上双眼。
从此他们是家人了。
然后,该考虑现实问题。她选择与他、与猫在一起,退出星核猎手,便要承受代价。以前她靠组织经费,也就是洗不白的黑钱混日子,现在经济来源断了。
只能去工作,星没傻到明目张胆说自己进入过恐怖组织,于是简历只剩空白。靠着砂金的帮助,胡编简历勉强入职,工作第一天,她对着密码一样的文件干笑两声。哈哈,就这样还敢大笔一挥,写有20年工作经验,识字前就在工作是吧?
砂金对此振振有词:
“朋友,如果这能让你入职,说明上司脑子不灵光,你能尽情偷懒啦。”
好像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样也让找工作难度指数上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