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亲了一下,星盯着他看了半天,既理解又不理解,默默在心里感慨:他好勤奋,一大早就勾引人。
砂金侧躺着,双手叠在前方,目光温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头发还没打理,有点乱,脸看着很柔和,眼睛也有点亮。她产生一种冲动,想压住他做点激烈的事,手心却恰好传来阵痛:冷静,不然真要回白露那。
星压下情绪,又观赏了会儿那张漂亮的脸,怎么说好呢,他常常给人一种不确定的感觉。表面很正常,似乎顺应冲动做爱顺理成章,他主动躺在这,不会也没法拒绝,她甚至想象到,如果现在粗暴地插入,砂金会小声叫出来,顺从配合。但他又似乎没这么坚强,像一个粉饰了表面,内里仍是一堆碎块的纸房子,稍加用力,脆弱的伪装将崩溃,露出早已毁坏的内在。像薛定谔的猫,只有在出手的一刻,才知道他究竟是献上身体还是全然崩塌。之前就是,她常常有一种不祥预感,上他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算了,算了,她不想赌,做了这么多事,要是手滑让一切功亏一篑,别说他了,自己心态也爆炸。星翻过身,把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撑着下床。电脑在不远处,散发着诱惑的辐射,自己这种起床困难户被操纵着坐起来。
站起来时,星又回头看一眼,砂金仍以那样躺着,却没刚才愉快,眼睛半阖着,笑容也消失了,看着有点寂寞。她想爬回去亲一下作安慰,但又想到手受伤了,做这种动作挺麻烦,走了走了。她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两个星期,两个星期没碰电脑,星快忘了上次打到哪,只记得有个章节过了一半,先把这部分过完。单手戴耳机也挺麻烦,她笨拙地将它戴上,来回调整很多次,动作看着很滑稽。她去摸鼠标,它被藏在键盘支架里,只能盲摸,但用了这么久,早已能精准伸到正确位置,这次却不在熟悉的地方,左右摸索也没碰到任何东西。星有些奇怪,退后一段距离,低下头艰难盯着键盘支架与桌面的缝隙,才找到鼠标,兴冲冲点开游戏,注意力全放在上面。
刚点开,兴致就被消磨大半,单手操作太别扭,尤其是有些键距离很远,切换起来极其折磨。撑着把剩下一半的任务推完,她从来没想到会用这么久,游戏人物被操作得像个弱智,星受不了了,关掉游戏。
转头,砂金还躺着,怀里抱着被子一角,正盯着她看。对上他的视线,星吓了一跳,原以为他早就起床了。她看了眼表,哇都几个小时了,醒了还一直躺着,又不玩手机,不嫌无聊啊。她把耳机往下扯,挂到脖子上:
“你这样有点渗人啊。”想象一下,自己玩游戏时一直有个视线在背后盯着。
“抱歉,朋友,我没想惹你不快。”他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打扰你啦,我这就走,你专心做你的事吧。”
“啊?好,谢谢。”她看着他离开房间,又把耳机戴回去,继续玩她的电脑,去游戏库翻了一圈,看有没有什么能单手操作的游戏。
美好的日子回来了,现在砂金身上没多少事,她能每天起早贪黑地打游戏,和过去一样。银狼还嘲讽她没空,这几天她要把之前的都补上,虽然上线时密密麻麻的小红点让她不禁发出沉默的尖叫,但实际做起来没看着那么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气玩到精神恍惚,她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眼窗外,这就晚上了?哈哈,正常,找点吃的去。砂金在厨房给她留了份饭,保鲜膜上的水雾让覆盖的东西模糊不清,摸了摸,早就凉了,也许热一下比较好。算了,她还要回去打游戏呢,虽然用不了几分钟,奇特的时间观念下,一整天坐在电脑前没关系,但花几分钟热饭是浪费时间,星倒是不介意,反正她经常吃凉饭。说起来,整个客厅是黑的,也没看到房间门缝透出亮光,砂金人呢?睡了吗?星看了眼表,睡这么早?不管了。她端着饭回房间,坐回电脑。
又玩了几个小时,她关上电脑去睡觉,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又把她薅起来,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我以为你睡了。”
砂金笑了笑,没说话。
自从用那种方式安慰过他一次后,他就很喜欢和她一起睡,晚上时不时来敲门,开门后有些犹豫又期待地站着,暗处,砂金的眼睛像会发光,最内层的瞳色在微弱的光线中清晰可见。考虑到他的状态,星一般会放进来。其实她不喜欢有人进自己的房间,不是针对他,就算是卡芙卡也一样。每次他高兴地踏进来,星会凭空产生不舒服的感觉,尽量压下。
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看来远不止光盘,砂金在黑暗中会很害怕,紧紧抱着她,头埋进她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他不说话,星也没问,任他抱着。有时被体温搞得很热,动一下给自己点散热空间,被他误解成想远离,懂事地松手,挪去床的角落一个人呆着,星只好过去抱住他,安慰性地亲一下,不过黑暗中不知道能亲到哪,有时是脖子,有时是衣服布料,有时会被他的肩膀磕一下,之后就算很热也不敢乱动。
过了一段时间,他好多了,从抱她的方式就能看出来,不再那么用力像要勒死她,身体也不再发抖,整个人松弛下来,还会悄悄做点小动作,找她也越来越熟练。以前担心打扰她,大多时候在自己房间呆着,现在却几乎天天来,比之前还勤,就像她的床是他睡觉的地方一样。一开门也不等她开口,乐呵呵地顺着门缝闪进来,主动爬上她的床,这种探着的边界一步一步入侵的行为搞得她很烦,星觉得他根本没必要让自己陪着。
还有一个头疼的问题,之前银狼吐槽她们养的猫发情了,每天吵得要死,她隔着屏幕幸灾乐祸,笑得很开心,现在轮到她了。砂金经常让她幻视成一只发情的猫,在床上越来越不老实,黑暗中整个人贴上来,身体轻轻蹭她,小舌头轻轻舔脖子,或者拉着她的手伸进衣服,从小腹流连到胸,然后停在乳首上。老实说,很会,有几次她差点没忍住,但没付诸行动,最多顺手捏一下,他身体会绷紧,发出短促的声音,仅此而已。
她不喜欢这种针对性的勾引,砂金在这方面熟练得让她害怕,如果自己如他所愿,但岂不是被操纵着往某个方向走。再加上她看不透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每次状态转好,砂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捡起伪装,构筑外在。随着他恢复,伪装也越发完美,某次外出,他表现得很活跃,复健般地对不同的人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性格。这次她又用细致的观察力盯着看,但没效果,看不出一点端倪,仿佛他真心实意如此,但快速切换的性格又昭示着,每个形象都是虚假的。她得承认,如果他真想伪装,是找不出一点痕迹的。这让她感到混乱,也许砂金的外在与内在已彻底分离,自己能发现他身上的细枝末节,却无法猜出真正的心思,因为这一切可能是他想让自己看到的。
他现在做的事,究竟是如她看到的那样表达好感?亦或是某个复杂诡计的一环?
想不出来,不想了。去睡觉吧,别动手动脚。床上多出一个人,空间还算够,但终究被夺走一半,挺不习惯,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真在表达好感,她也不会做什么。偶尔有这样的,绝境中受到的帮助过于可贵,感激中产生爱慕,放着不管,一段时间后就能冷静下来。看他最近状态挺好,距离放归社会不远了,要是自己和他拉近距离,再想让他离开就困难了。
某天,星少见做噩梦,梦到自己被陨石砸中,被压得喘不动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困死。睁眼,砂金正跨坐在她身上,下半身裸着,上身衣服遮到大腿根,隐秘的地方若隐若现,大腿完全分开,紧贴着她的胯部。她挪了一下,比想象中沉,腿抽不出来,乱动只会在隐私部位上磨蹭,还是乖乖躺着。他的笑容很让人心动,似乎对魅力很有自信,俯视她时,让她感到自己只是颗被欲望控制的棋子。凌乱的衣服露出大片景色,白皙的胸膛两点红色果实挺出来,让人想捏住逗弄一番。与黑暗中不同,现在无论是脸、眼睛、还是充满性暗示的体位,都让他将优势用在最合适的地方。这确实是个色情的场面,自己竟有幸在现实中见到魅魔,但她还没从噩梦里缓过来,一想到罪魁祸首是他突然不爽。
他双手放在仅剩的那几颗扣子上,慢慢解开,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轻薄的布料顺重力垂下,肩膀与锁骨裸露出来,全身被衣服遮住的部位只有肚脐以下以及后腰,等待她自己探索,他开口,语气轻浮,仿佛一个熟练的娼妓:
“做你想做的吧,别客气。”
“我想做的?”她将目光移到边上的白墙,不去看这冲击性的场面,余光里他还在脱,滑下的衣服和套在胳膊上的袖子将双手束在背后,她刚醒不久,声音还很疲惫,也如他引导得那般起反应,底下有点湿了,有液体从隐蔽的地方往外渗,但不至于被冲动压过理智,“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他停住。
在砂金反应过来前,星用点力坐起身,搂住腰将人抱起,当然不是以一种全然支配的方式性爱,而是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好啦,给你说一条家里的规矩,是时候讲了:没事禁止进我的房间,我讨厌有人在房间。”她也跟着下床,拽着他仅剩的那件衣服,往门外拖。
“朋友...我...”他立即收起刚才的气场,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委屈,仿佛她正在做什么极其残忍的事,状态切得真快,她推得更用力了,“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点。”
“好了,快点快点,现在起生效。”她没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往外推,“以后在自己房间过夜,别来找我,这么大了也该一个人睡觉了,再见。”
她在他发懵的表情中关上门,伸个懒腰,总算清静了。星坐回床上,整个人倒在上面,张开双臂,整张床又归自己,之前没觉得,床原来这么宽敞啊。闹腾的家伙不在,房间格外安静,甚至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挪了挪,准备睡回笼觉,故意把四肢张得很大,感受一下广阔的空间,但在床上躺了半天,睡不着,脑中还回放着他跨在身上的光景,越想越清醒。他好色情,救命。只能起身玩电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和平过了几天,期间砂金很听话,没再来找她,只在她偶尔出房间时才凑过来,但她要么去拿饭要么去厕所,每次匆匆无视掉。
三月七又给她发消息,大概是旅行照片,她经常旅行,一路上拍个不行,像刷屏一样给她发图。不急,待会儿再说。星又玩了一会儿,结束这阶段任务,抬头思索,好像忘了什么事,看到桌边右下角闪烁的标志才打开聊天框,没有预想中的大量消息,只有简单两条。
一张截图,和一句吐槽:“你不要命啦?”
什么东西?她点开看了一眼。
游戏好友界面,配上恐怖的成就数和百分百完成度,游戏内容已经这么多了吗?看着就不想玩。但关她什么事?她早就退坑了。星觉得不明所以,正想关掉,按下X的瞬间突然发现那是她的号。
啊?发生什么了?
她大脑宕机了一阵,然后想起来之前为了敷衍砂金,好像委托过他照顾账号,虽然当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不是,他还真做啊?
这么一想,有时他蛮认真的,无论自己交代什么事,都完成得很好,不愧是前公司高管。果然能力和态度不单单在业务上,各方面都通用。
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家务都是在她离家后做的。星进门时,常常震惊于屋子突然变得极其干净整洁,东西也排得整整齐齐。当她放东西进冰箱时,有一种负罪感,仿佛自己在破坏如此完美的景象。
这时想起来,偶尔收到游戏朋友私聊,问她怎么这么能肝。但她没在意,也没去看。
星难得回去登了一次,好久没更新,还得重新下载,等了好一阵。游戏仍是印象中那般,只不过多了很多新功能,她没兴趣,只浏览还认得的东西。说实话,比起高兴,她更担心被封号。无论是全图鉴全收集,还是只存在于P图上的武器词条,以及没氪金记录却把所有能抽的抽齐了。她在里面跑来跑去,想试试新到手的角色,然而任务栏是空的,于是只能去找野怪,在地图上跑了好久,一只也没看到。野怪不是每天刷新吗?他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尴尬得发现已经没要做的事了。突然想起什么,出房间找砂金,他正在沙发上吃橘子,见她突然兴高采烈又热情地来教他打游戏,露出疑惑的表情。星点开另一个游戏,耐心地教他基本操作,虽然还是有点疑惑,但他很开心,在她示范时顺势将头枕在她肩上。最后她退出自己的账号,换上银狼的,图穷见匕,让他把这个任务做了。砂金接过手机,他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但看着不怎么高兴。
星把这些告诉了卡芙卡,最近姐姐似乎很闲,竟会回消息,也和她交流近况,虽然只是她单方面地倾诉,内容也大多是游戏。有时她觉得姐姐估计不感兴趣,和银狼交流比较好,但卡芙卡没不耐烦过,每次都认真地看,然后回消息。
卡芙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她知不知道砂金的用途和价格。嗯?什么意思?用途和价格?见她不理解,卡芙卡没细讲,这个话题很快过去,虽然心中仍有疑问,但还没好奇到非要问出答案,很快,星又兴致勃勃地讲起游戏。
晚上躺在床上,她又在意起那个问题。也许姐姐想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出于礼貌换成了有涵养的表达。她不知道,但那张脸,再配上他的举止,能猜到那些人花了大力气培养,或者说调教,并对他寄予厚望,当然,是在其他用途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家务和游戏间浪费时间。确实,有点浪费,但不可惜。他不会对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玩物,被带出去时给主人带来大量羡慕目光而骄傲,也不在乎自己能卖多少。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但...是这样吗?星总觉得卡芙卡在暗示什么,却猜不出来。越发强烈的好奇心催促她重新提起这个话题,这次姐姐却没回答,只回了一句:
「之后你就知道了。」
可恶,坏女人,每次都这样,一好奇就故意不说,想看她痛苦纠结。她干脆去问砂金,听到“你知不知道你的用途和价格?”这个没礼貌的问题后,他瞳孔收缩,抿嘴,又重新露出笑容,回答道:
“用途?我的用途是替你处理那个繁琐的任务。至于价格...60塔安巴。”
看来他也发现这个任务有多折磨。
“塔安巴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老家的货币。只不过现在接入星际和平公司网络,改换信用点啦。”感觉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他讲完后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微笑不变,“朋友,那个女人说过的话,最好不要句句放在心里。”
他好敏锐。正当星因被拆穿而愣神,砂金继续说:
“顺带一提,卡卡瓦夏,我最初的名字。”
“你还改过名啊?”这四个字好难记,估计过会儿就忘了,最后肯定还叫他砂金,“我以前也想改,但查了一下,从小到大所有文件要一个个重新申请,嫌麻烦放弃了。你改名后没有遇到问题吗?”
“没有,我没文件要改。”
“哇,那挺方便的。”
“哈哈,也没那么方便,出门在外没有必须的证件,总归要遇些麻烦。”
正好到饭点,两人难得坐在一起吃饭。平常都是她一个人端去房间,边玩电脑边吃。星发现他最近不生啃蔬菜了,那些东西呆在冰箱角落,安安静静地作为应付卡芙卡的道具。
“你不吃吗?”
“为什么要吃?”他不太理解,但还是掰下一块放进嘴里,似乎误以为她想看,边嚼边说,“有正常的食物,谁也不会吃这种东西,你说是吧,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道理,但他是不是意识到得有点晚。
普通的生活持续着,星发现随时间推移,砂金有些浮躁,虽然事情依旧处理得很好,但沉下心认认真真做与浮躁地做完,还是有差别。她理解,做任务做的,她当时比砂金暴躁多了,到后半段骂骂咧咧没停下过。
她仍沉浸在游戏里,聚精会神地盯着文字,突然被什么东西碰到,吓了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低头发现砂金的手臂环在自己肩上,从背后搂住她。他什么时候来的?耳机被摘下:
“你喜欢这种呀?如果感兴趣,我就在这里,可以用在我身上。”他凑到星的耳边低语,气流轻轻拂过星的脖子和耳垂。她的后脑勺碰到他肩膀,崭新的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鼻腔。
“啊啊啊啊别看!”她爆发出一阵尖叫,噼里啪啦敲键盘想把游戏关掉,玩这种东西时被人看到太尴尬了。慌乱中忘了退出键是哪个,乱按中绝望得看着没看完的剧情被跳过了,于是紧急伸手关掉屏幕。
其实她反应没必要这么剧烈,但被他从身后抱住,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变清晰,之前她感到一丝不对劲,却没在意,现在能确信了:她的电脑被人动过。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他松开手,星沉默着转过椅子,和他对视。砂金笑着看她。她很慌,背脊发凉,毕竟自己一个人住,从没想过有人翻她东西,电脑密码设得很简单,星核猎手的机密文件,她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虽然退出时清过一次电脑,但删得没那么仔细,说不定某个角落里还留着些不该让人看到的东西,他看了什么?看了多少?是否...要杀了他?
“我说过不要乱进房间吧?”她把耳机扔在桌子上,站起来,虚张声势而已,她慌得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希望赶紧出去。砂金愣住,很惊讶她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不是借口,她确实不喜欢有人踏足她的房间,仿佛每个人的门框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让她止住脚步,找人前都会先敲门,就算卡芙卡很久不在家,除了替他拿衣服那次,几乎没进过她的房间。她也不喜欢别人打扰她打游戏,以及,她是个剧情党,所有文字,包括边边角角的对话都要一字不落看完,就算没有星核猎手这档事,现在发生的事也够烦人。
“朋友...我...”
“有毛病吗?你是怎么想的?不觉得自己很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僵在原地。
星没管他,两只手用力推,把他推出房间。
“滚!别打扰我!”
然后“砰”得一声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她一人,星坐回椅子,没把耳机戴回去,时刻关注着门外的动静。这会儿她不敢玩游戏了,仔仔细细把电脑每个文件夹检查了一遍,一边查一边祈祷别真的泄露机密文件,尤其是那些剧本。确实没清干净,残留着几个,点开时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在它们不重要,保险起见还是删掉,顺便换了个巨复杂的密码。做完这些,她松口气,紧张的心情烟消云散,幸好没出事。
重新点开游戏,从上次存档的地方重开,按住空格键快进,为了防止快进过头,她在接近断的地方时,改成一下一下按。
回到那段剧情,她看了几句话没心思看下去。冷静下来后,脑内开始回想刚才的话,很愧疚。虽然可以安慰自己说,他不介意,以前骂他的人可多了,说不定早习惯了,但这种揭人伤疤的行为实在过分。
唉,游戏是玩不成了,她关掉游戏,打开网站,随便点开一个视频,心不在焉地看。事已至此,去道歉吧,她开始思考措辞,歧视是不对的,她知道,但生气中说出的话某种程度上反映真心,毫无头绪,感觉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可能消除芥蒂。
她竟然需要思考道歉这么久,如果是卡芙卡就不用这样,她们总能很快化解矛盾。也是,相处这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早就磨合好,具体点说就是被姐姐按住狠狠揍一顿。星又想起来,一开始她和姐姐的冲突比现在严重多,她曾一度认为她们之间不可能正常交流。
就这么纠结了很久,抬头看时间,快0点了,时间过得真快,这次不是因为游戏。她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大概算好自己的睡觉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去开门,砂金有点沮丧,对刚才的行为道歉。于是星也顺势道歉。事情轻松解决,她悬着的心放下。不愧是前公司高管,社交技能不是她这种人能比的。有时她会想,明明他看着比自己没有大很多,交际能力却是天上地下。不知道具体年龄,星曾问过,砂金回答说他也不知道,身份证上的信息是随便填的。
这之后,他变得老老实实,没再整活,也避免肢体接触,就算不小心碰到也立即躲开。星有点高兴没有额外的麻烦,又心虚起来,他还是被自己的话伤到了吧。
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想着他能像三月七那样就好了。换成小三月,她一定当场立马回怼:“哈?你骂谁脏呢?看我不收拾你!”
星走过去揉他的头发。见手伸来,砂金往边上挪了一下。她不死心,往前走了一步,继续伸向他的头发。于是他只能身体后仰,小臂挡在两人之间。
“停一下,朋友,不觉得我脏吗?”
“对不起!果然你还在生气!”她直接抱住他,两个人一起倒在沙发,俯视着他的脸,星突然想亲他一口。
“不,我没生气。”
“还在生气!”
“真的没生气,你冷静一下。”砂金有点无奈,继续挪,想从胳膊中离开,伸手扒拉她,但没用力。见他想逃,星抱得更紧,胳膊紧紧环住腰,就像他在床上抱着她那样。
“别!放手、朋友。”他有点慌,挣扎起来,却被压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就不放!”
两人动作中,他的袖子被带上去,露出手臂上的伤口,都是新伤,带着干涸的血痂,好不容易把他的伤疤抹得差不多,现在又添了不少新的。他立即扯动袖口,把它们盖住。
“这..”最近有什么事,能导致这种情况,不用想也知道。
“别多想,只是划伤。有时会发现身上有伤,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什么。你能理解吧?”
“确实,有时我也这样。”
“虽然容易引起误会,但事实如此。”
星盯着他,砂金回以一个微笑。虽然还是有点疑惑,比如她一般会划到手臂外侧,他的伤口却在内侧,并且十分整齐,难以想象发生了什么,而且还不浅。但他不像情绪不稳的样子,不至于被骂一句就自残。说起来她之前回家时,他身上就有不少伤口,大概在折腾什么不熟练的东西。
“另外我想确认一下,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承诺:如果某一天,你对我感到厌烦,请不要隐瞒,直接告诉我。并保证我能以一个尽量没有痛苦的方式死去。”
“记得,但...”
“很好。”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觉得不会发生。”
“这不重要。我只是想确认你还记得,这就足够了。以及...你是我重要的人,比你想的还重要。”
“额?谢谢,你对我而言也很重要。”她没反应过来,突然间冒出的这句话跟刚才的话题没有关系,听着有点莫名其妙。
“听你这么说真是开心。”他的笑容让人琢磨不透,“可惜,你并不理解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一个个的,谜语人是吧?”
他不说话,只是微笑。星跟随本能,凑上前亲他,直觉告诉她现在应当这么做。砂金又躲,头偏过去,星只能掰着他的脸强行亲上去,嘴唇软软的,但看他皱起眉头,不是很情愿,她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慢慢向下,轻轻吻过他的脖颈、喉结和锁骨,最后移到脖子靠近肩膀的地方,牙齿搭上。
一开始她咬得没用力,又逐渐增加力道,直到嘴里出现铁锈味,能感受到肌肉因疼痛绷起来,但他没阻止,趁势搂住她,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
接下来,他的手往下压,后脑勺传来出乎想象的力道,她能感受到牙齿正越嵌越深,在血肉中向下,嘴里涌入温热腥甜的液体,口腔里充斥血腥味。
“唔、抱歉!你没事吧?”她慌乱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吐掉嘴里的血,用手抹嘴。看着手背上泛红的液体,星担忧地看向他。
“没事,别担心。”血液从伤口泊泊流出,砂金却看起来很高兴,“这么惊讶做什么?我能为你做任何事,这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何事...让你自杀也会吗?”记得刚到家时她问过一次。
“没问题,朋友。”他盯着她,仿佛在轻松地说一件小事,让星心里发怵,“如果你希望,我就去自杀。”
她有些失望,无论是否为真心,他依然给出了相同答案。
“你还有另一个选择,我也该告诉你了。”
看他恢复得挺好,有精力做各种小动作。奴隶出身,一步步攀上高位,砂金肯定不是个愿意老老实实呆着的人,这便是他的生活方式,她对此不多做评价,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是好人,用善意回报善意,对吧?但从她个人的角度,挺让人心累的。
星回去翻东西,把那个项圈拿过来,虽然之前交给他,但砂金只是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从来没动过,似乎从没认定为他的东西。还有一捆信用点,她自己估算的合适的数额,一般不会拿这么多,但最近似乎发生过什么大事,物价飞涨,当然她不看新闻,不知道是什么,唯一的变化是自己也相应多拿出些。
她将这两样东西放在他面前:
“我没有将你留在这的打算。收下它们,我也会提交申请,销掉奴隶身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无需回报。我不需要感谢,只要记住这份善意,分给更多人。你可以离开了。”
她觉得很有趣,百看不厌,每当这时,所有人都是同样的表情:睁大眼睛,愣住,几分钟后才理解现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多人是这样,开心的同时,又因突如其来的自由而迷茫。但砂金不同,听到这个消息,他收起笑容,盯着她,陷入长久的沉默,最后缓慢又艰难地开口:
“果然...朋友,我还是惹你不快了。”
“诶?”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难道你不想恢复自由吗?”
真要说原因,大概是觉得彼此的使命已经完成,其实她刷新完罪恶值时就有这想法,但本着责任心,还是将他照料到精神大体恢复,能独自进入社会。她没有坚定让他离开的想法,也没有坚定想他留下,但长久以来独居,让星在这种模棱两可的选择里,第一反应是恢复正轨,回到她熟悉的、一个人无所事事的生活。她无需考虑他的心情,有恢复自由的机会,没有奴隶不高兴吧?要说不舍,肯定也是有的,但她没打算真收个奴隶,在家里永久添一人,反正早晚要下决定,现在双方对彼此没用了,直接提出来,顺水推舟。
“我不想。”
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他捏着胳膊,很不安的样子,刚干涸的血痂又要破了。她其实不用问他,只要她想,可以直接解除奴隶身份,送他出门,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需要问奴隶的意见。砂金显然知道这一点,看她的眼神带上恐慌:
“我很抱歉,至今为止所有事...真的很抱歉,这是最后一个请求了...”他的反应很奇怪,为何害怕成这样,“我知道我没资格这样说...求您给我个机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
“停,你没做错任何事。”星打断他,罪恶感油然而生,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她不知道原因,但看反应也知道,他极其反对。她确实可以强迫他离开,理论上。但星不确定能这副样子下坚持。到底为什么?搞得她像个坏人?“既然身体恢复了,去过自己的生活不好吗?”
“我...”砂金犹豫起来,即使不情愿,还是想遵从她的要求,伸手去拿她给的东西,却又在即将碰到时停住,他很纠结,手停在空中微微晃动,不知道该怎么做,最终,他开口:
“不...自己的生活?自由?我哪有这些东西?你的提议和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还是最凄惨的死法。我不想给你添更多麻烦了。我也说过,如果你让我去死,我就去死,但不要以这种方式...即便是我,也会有恐惧的。所以,这是最好的方法...”
他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摘下刀鞘,刀面明晃晃映出他的眼睛,他笑了一下,这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什么呢?”她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捅人,往后躲,然而砂金只是熟练地解下手饰,刀刃抵在手腕,伤疤仍清晰可见,他很快将演示它们该怎么添上去。
“一个渺小的希望,也是一个文字游戏,朋友,如果我没恢复的话,是否能留在这?看你啦,无论成功与否,对我而言都是好事。”
“哈?你在想什么?等一下!”
他尽量挤出一个笑:
“‘如果哪天对我感到厌倦,请让我死去’,谢谢你告诉我,现在请兑现你的承诺。什么都不要做,就这么看着。”
“等一下啊!”
哇,他来真的,星冲上前。刀刃刚切开皮肤,他的小臂就被钳住。慌乱中她用的力非常大,激起他不好的回忆,那是另一种恐惧,让人失去理智奋力挣扎,他死死握着手上的刀,似乎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放开!不要!别碰我!别...”
“怎么可能!”
他还在挣扎,星不敢松开,一松开估计要切下去,只能用力钳着,但这样也不是个事。低头,调整好角度,将力放轻,突然减轻的力让他的手跟随惯性,如同一个不经意的失误,刀刃擦着她的脸而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砂金僵住,瞪大眼睛。
“抱歉..我没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冷静了吗?把它给我。”她从他身上离开。砂金没继续,也没说话,不敢看她。星手指捏住刀身,他不再抗争,松手,她轻松抽走刀。
“真的很抱歉...我...”他还在道歉,星当然不介意,她故意的,事情也正朝着预想中发展。
“我会离开的。”他总算下决定,如果换作几分钟前,她会很高兴。这句话现在听起来是另一种意味,刚才他说的一些东西也让人在意。
“唉,算了,还是留在这吧,别让我的努力白费。如果某天你想离开就告诉我。”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他一副出门会死的态度。能去掉枷锁,这是求之不得的事,何况是砂金这种人。星听说过他的事迹,从奴隶一步步爬到公司高层,这需要巨大的野心,狂热的赌弈。按理说他是最想要脱离的人,只要恢复身份,又能回到熟悉的赌注与博弈,向上攀,直到再次出人头地,他为什么要拒绝?
“不用了。”他挪过来,把头轻轻抵在她肩上,无力又疲惫,卸下自信的伪装后,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星搂住,虽然觉得该安慰,第一反应却是他这样很可爱,“妈妈、姐姐...大家都死了,我没别的去处。我沉迷豪赌,是因为没得选,不赌会死,输了会死。如果有归宿,谁愿意天天赌命呢?所以...我希望一直呆在这,无论以什么身份。”
嗯...她想象了一下,如果砂金恢复自由,没必要在她家呆着,爱去哪去哪,爱干什么干什么。然后星会重新考虑,是否将他的房间收回,拿去做别的用途,当然如果他强烈要求,还是会留着,但他再来时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没事回来干什么?这样一想,似乎这项提议对他意味着不是解除枷锁,而是扫地出门。
他从自由身一步一步沦落到那番境地,如果一个人直面危险,那些事说不定会再发生,到时候该怎么办?反正她是懒得再帮了。再加上自己没真把他当奴隶,倒不如把这个身份保持下去,将来遇到危险拿她当后盾。站在砂金的角度,这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换成自己,她也会这么做,想方设法留在这。
麻烦了,没想过会这样。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有时她行动不考虑后果,杂乱无章。甚至结果已呈现在眼前,还没理解现状。但话说出口,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烦躁,相反,竟松了口气,还有点开心,也许自己也希望他留下来呢?
“嗯,等等,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懒得管了,既然同意他留下,无论何种回答,她都不打算撤回。
生活依然和平,家里的气氛却紧张许多。整间房子被打扫得极其干净,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解锁了强迫症或洁癖。那个折磨人的任务完成得也很快,用时比想象中少得多,她脑海中浮现三月七的吐槽:你不要命啦?这大概因为焦虑,他表现得很不安,甚至变得盲从,以前遇到不喜欢的事会用讨好的方式抵抗,现在他估计想都不想,直接照做。虽然不太好,但她忍不住欺负他。
星捏着一片药,淡黄色,兴致勃勃地说,这是卡芙的礼物,它能烧坏嗓子,让人再也无法发声,要求他吃下。砂金没犹豫,凑过来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勾走那片药,味蕾触碰它时,强烈的酸味让他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咽下去,虎口卡住脖子,发出几个音节,等待变化。她很吃惊,只是想看他在不情愿与不得不做之间纠结,没想到他这么淡定。等了一会儿,无事发生,砂金耸了耸肩,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清楚记得那些要求,没再踏入她的房间半步,也没用催吐解压,但手抵在脖子上的次数越来越高,每次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以前他只是这样缓和催吐的习惯,现在却像要掐死自己一样,每次都压上气管,在窒息中经过几秒。
然后又改成咬指甲,牙齿不断啃咬大拇指,当指甲露出的部分被咬完,就改成咬指腹,直到咬出血,但他似乎毫无察觉,任凭伤口流血,液体从多条路径流过手、顺着小臂向下,牙尖还在受伤的地方戳刺,附近的白牙也被染上一层鲜红,看着极其可怖。星强行拽过还在咬的手,替他处理。砂金没意见,全程盯着,却又没在看,如果握紧手腕,会感受到他身体正微微发抖,咬破手不是大问题,她对伤口的照料反而是一件恐怖的事。星握着他的手,犹豫一阵,决定继续加压。
她逼近,瞪大眼睛以一个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这招跟卡芙卡学的,姐姐施压时喜欢这么做。声音低沉,一字一顿: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自残。砂金被吓到了,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发抖得更厉害。
看他可怜的样子,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为了安抚,星将他搂过来,有些无聊地盯着裸露的皮肤看。现在他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勾引,虽不主动找她,但也不系扣子,让身体若隐若现露出来。仔细一看,蛮多伤的,都已愈合,只剩下比正常肤色略深的痕迹。她将手指放上,指腹顺着它们延伸的方向轻轻摸过去。
“唔。”他小声嘤咛,星没理他,反正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她仍在继续,力度轻缓,慢慢摩挲,可能有点痒,有时会激起身体的颤抖,现在它是手指,而非刀片或伤害他的东西。砂金紧紧搂住她的腰,脸埋进怀里,有些不知所措,耳朵很红,是在害羞吗?还挺可爱的。它们是怎么弄上的?她猜不到。只能透过满是伤痕的外表去猜测那更加千疮百孔的内心,她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那张光盘只是冰山一角,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其实她一开始命令他不准自残,并非出于关心,只是觉得麻烦,自私自利地让他不要添事,但看到这些,又忍不住心疼,衷心希望在未来某一天,他能做到善待自己。
“很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脸,没说话,摇了摇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
之后确实不自残了,至少没在她眼前自残,偶尔会做奇怪的事。有时星盯着眼睛看,埃维金一族特有的瞳色真的很漂亮,绚烂的色彩,一层又一层。砂金捞过她的手,让指尖轻轻搭在眼眶上,直视包裹住视线的手指与掌心。她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只需用力,便能将那只完好无损的眼睛挖出来。可他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危险到来的预感,仿佛一切只是她阴暗的想法。她觉得有点可怕,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赶忙将手挪走。
娇弱的样子仅限在家,也仅限和她独处时,一出门立即活蹦乱跳,无论是嚣张的态度、自信又带着威压的气场,还是攻击性,旁人根本想象不到他有心理问题。
这片地方就是这样,很多没素质的东西,骂几句而已,星都是无视,反正自己是个懦弱的普通人,就该做懦弱的事。身后藏着一堆问题,随便单拎出来一个就够上通缉令,她可不想因为无意义的争吵进入治安官视野,陷入被翻出来的风险。但砂金似乎不这么想,意见很大,他平时是这么暴躁的人吗?不过..暗爽,她就是喜欢看戏。
“朋友,要不要和我赌一局,赌上我们的命...”他脸上挂着笑,但一点不友善,咄咄逼人,跟那个男人针锋相对。象征着身份的项圈扣在喉结,金属牌与挂链碰撞,叮叮作响,星已经开始怀疑他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它应该戴在她身上。
“够了,闭嘴吧。”她拽着他的衣服,推到一边,让自己闪到视野中心。说实话,她不喜欢交涉,每次要全力思考,究竟该说什么做什么。和砂金不一样,表演是他自然的一部分,但她觉得演戏很累。可自己又必须介入,她曾是星核猎手,对这些很熟悉,这些对她来说是常识的东西看来不适用于砂金,星边推边想,回去得教他对危险的感知。
她与那人对视,他们发色和眼睛很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短发男性,一个是长发女性,说不定他真和自己有血缘关系,或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呢。星没打算争吵,只是用手指勾住外套轴线,轻巧地掀开一角,展示藏在里面的手枪。他也是吧,虽然不知道在哪,但肯定带着枪,惯于用枪的人就是这样,遇事忍不住用枪解决,这也反映在态度上,怎么说好呢...无论身处怎样的劣势,永远让人觉得ta还有余地,同时看人的眼神有点像看尸体。倒不是见得多,而是她曾杀过人,曾站在威胁的立场上,她清楚那时是怎么想的,怎么看待别人的。星敢肯定,他们两个再吵下去,马上就要拔枪了。
“和平,和平。我养的狗是有些吵闹,但你也有错,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她盯着对方,他只是住嘴,没露出害怕的神情,她的目光快速在那几个常用于藏枪的位置移动,思索他的武器究竟在哪,“我们和阴沟里的老鼠无异,做这行最重要的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是吗?不懂这个道理,将罪恶带到阳光下的家伙可没法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就这样结束如何?把治安官引来对我们都没好处。”
她不知道这些话是否起效,她已经给足台阶了,按理说没人看到枪后还不知死活继续。如果没法立即决断,干脆再来一轮施压。星准备当着他的面,让手缓缓伸向枪,反正交涉失败也得拔枪,无差。动作前,对方同意了,这场争吵以和平结束。她有点吃惊,决定得太快,几乎是立即,看来他要藏的东西也不少。她觉得很有意思,不由得笑起来,那个人也笑出声,两人心照不宣,对方跟自己一路货色。
星松手,布料自然落下,回到原位,遮住枪,现在又变回一个普通人。她带着砂金离开,并有一种预感,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砂金拽住她的衣角,四下无人,他又是那副柔弱的样子,刚才的气场无影无踪,她怀疑他是不是会切换人格,“...抱歉。”
虽然他一副做错事的表情,但没那么严重吧,星摸了摸他的头,手感很好,又多揉了几下。
“没事啦,你也只是想维护我。虽然想说干得漂亮,但以刚才的情况...我不该给你正反馈。”
他笑了笑,用脸去蹭她的手心。
不知道为什么,砂金好像对色诱有莫名其妙的执着。被教训后消停了一阵,最近又开始避着规则勾引。
星一进门,看到他笔直坐在沙发上,双手背在身后,身上穿着卡芙卡的衬衣,嘴里叼着衣服下摆,露出腰到胸前一片白花花的景色,魅魔一样的眼睛盯着她。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脑内出现很多糟糕的东西,他的腰很漂亮,这副样子很容易让人想把他压在沙发上做点什么,他估计也是这么希望的吧。这个念头很快被她压制下来,目光瞟向他旁边的抱枕,避免直视。
“你在搞什么?”最近每天回家,能看到砂金有各种各样新主意,乐此不疲,感觉他玩得很开心。她不傻,是个人都能看出其中暗示性的意味。他学了真不少,让她常常产生正被玩弄于股掌间的错觉。她所产生的冲动,真的是她的真实情感,而不是砂金运用技巧所操纵出的结果吗?
这种事他对别人做过多少次?是不是已经熟练到只需笑看别人像提线木偶一样,按照他设想的轨迹走?不知道。她没什么经验,正因如此她才假装视而不见甚至带点抵触,就像猎物不愿意走进有陷阱的地方。
“想看看你对哪方面感兴趣。”他仍叼着衣服,说话有点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乱动卡芙的衣服,她会生气的。”
“当然,没问题。”砂金眼中带着笑意,“我马上脱掉。”
“停、住手。我没打算在家里养一个娼妓。”
“娼妓...”他嘴角落下来,目光瞥向一边,有些失落,即使手背在身后,这个角度看不到,从肌肉发力能猜出他掐紧手腕,“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但砂金还是很快恢复,视线投过来,提前回答了她接下来的好奇。
“我发现穿着卡芙卡的衣服时,你的反应更大些。”也许是故意的,他说这句话时,衣服从他嘴里滑落,残留的唾液与嘴唇扯出一条银线,看着十分色情。
“嘶——你!”这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以前有隐隐察觉,但一直回避,卡芙卡是她的家人,不该产生非分之想。现在秘密被如此光明正大揭开,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脸,一定变得通红,她只敢用愤怒掩盖内在的心虚,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看到星朝自己走来,砂金将衣服叼回嘴里,向上仰头,让更多部分露出来,随便她动作。自己最终还是顺了他的意。
她惩罚性用力掐了一下乳尖,看他吃疼地“呜”了一声后,还是不忍心,放轻手上的力道。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实话,她觉得他是装的,只是捏几下,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就像色情片里的演员,明明没做什么,却故意喊得很大声。但星又发现,他好像没在装,砂金的呼吸确实紊乱起来,声音带上情欲,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每捏一下身体就抖一下,真的很敏感,太奇怪了。感觉不太妙,她停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你应该看出来我对这种事没兴趣吧。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看,你是我的奴隶,又隔三差五暗示,我为什么要拦着自己?”
砂金沉默了几秒,呼吸还没平复,她看到他咬紧了衣服。
“...因为我只会这一种方法。”
“这...好吧。”
她还是继续吧。虽然没多少兴致,只是出于怜悯,如果这样做能平复他的不安,也不是不行。星看得出来,砂金也没兴致,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抓着沙发套,那里被攥得变形,比起性爱,更像是忍受一场即将到来强奸。看他这样,她兴致越来越低,有些火大,搞得她像什么人渣一样。
手伸进腿间,大腿绷了一下,又很快分开,配合她的动作。星面无表情,越来越不爽,甚至烦躁起来。当然,他没任何地方做得不对,过往的经历让他经验丰富,已不会犯下惹人不快的错误,只是因为童年让她对负面情绪察觉得极其敏锐,现在根本不是一个轻松愉快的环境,离他越近,她的神经末梢就越被清晰地刺激着,哪怕面前的人主动缠上她的身体,用完美又谄媚的笑容摆出诱人的姿势,星感受到的也只有他此刻的恐惧与强烈的抵触。不知怎的,她脑中冒出一句话:
至少得先活下去。
她的抵触一点不比他少,自己又不是卡芙卡,这种情况只让她感到压抑而非兴奋。但她还是逼着自己继续,哪怕两人都不想做,但既然他希望用这种方式缓解恐惧,自己就得做下去,理性告诉她,这是最好的方法。表里冲突的行为让星的动作并不流畅,显得有点僵,每动一下都像在突破空气中的重重蛛网。这只持续到她用舌尖舔上他的脖子,她实在受不了了,从他身上坐起来,和这个负面源头保持距离,凝重的空气总算轻下来,她深呼吸,仿佛刚才要窒息一样。
“怎么了?”他躺在沙发上,头发有点散,每次眼睛半阖时,菱形瞳孔被遮挡成小爱心,都让她觉得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了,放过我吧,别让我做了。”一远离就完全不想继续,就像在恐怖游戏进入温馨的教室,在里面无所事事地跑来跑去,死活不想出去直面黑暗可怕的走廊,星很确定,今天她是不会做了,“求你了,我要打游戏,让我打游戏,你要是没事做我再给你派个任务。”
“你怎么回事,朋友?”砂金看着有点不高兴,“游戏就那么重要?”
也没那么重要,只是一个能高高兴兴逃避任何问题的地方。星不敢说实话,“你太压抑了,打游戏至少比和你相处轻松。”、“因为你也不想做吧。”无论那句,要是直接讲出来,他这情况,只会往消极的方面理解,之后绝对做得更极端。
她没像往常一样不经大脑,托着下巴思考该怎么措辞,过了十几秒才开口,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无需这样,既然我带你离开,就会对你负责。无论之后怎样,就算我对你不再感兴趣、或者你惹我不快,亦或者我直面命运的时刻到来,我也不会随意抛弃你,你将获得一条称得上妥善的后路。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就对你承诺吧,我会做到的。”
他沉默了一阵,看样子在纠结什么,最后开口:
“我算是明白了,勾引,是吗?那个女人的提醒你倒是记得清楚。”他看起来有些失落,“我确实被无数人上过,我也确实位于这样的处境,但我最终选择这样,是因为喜欢你。朋友,你看过那张光盘,我在里面有勾引过任何人吗?甚至连我现在的话..你都在迟疑是否是博人同情的伎俩。”
“诶?”星愣住,大脑快速翻阅记忆,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后背开始发汗,如果说的是真的,那她至今活在一个巨大的误会里,他的所有行为都需要重新解读。
“你诶什么?我还没有堕落至此,确实,谁都能上我,但这不代表我会像那些真正的娼妓,笑着跨坐到随便哪个人身上,让他们来上我...我以此为耻。我活得很痛苦,直到现在也时不时在痛苦中挣扎。我也很清楚,面前摆着一条轻松的路,我完全可以去沉迷,享受那些强奸与性交,那样就能轻松起来,无需在黑夜中与绝望和回忆对抗,但我不会这样。”他盯着她,是在责备吗?不知道,但她觉得那是责备,然后,他终于问出那个早该发现,令她心惊的问题,有些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何况是被赤裸裸地揭开,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但...朋友,你为何会这样想?为何要假设我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正常人不会有这种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为什么这样想?因为他有张好看的脸,接受过娼妓的教育,那么色诱是最可能用到的手段。为何要提防他?因为...这是她切实做过的事、这间房子的主人另有其人,这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人命的重量各不相同,有些是她怎么也忘不掉的。
她拼命阻止了,但卡芙卡凑到她眼前,很近,几乎要亲上,压着她的双腿,这该是个暧昧的动作,星一点也不兴奋,只有紧绷的精神。与那玫瑰色的眼瞳对视,所有不安与焦虑却在溶解。
“听我说,亲爱的。你想让过去重新发生一遍吗?你已经长大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姐姐的话成功引起她的恐惧,甚至超越了以善回报善的规则。她将匕首递到星手上,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冰冷、坚硬,那触感很不好。她知道,卡芙卡没有理由杀他们,自己也没有。有人愿意收留她们,是这片混乱地区不可思议的善举,卡芙卡现在如此命令她,可她身上的伤口是他们处理好的,她递匕首时,露出的手腕缠着由他们绑上的绷带。与星不同,她竟没有半点动容。
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仅是通过瞳孔的反光,就能看到它们睁得很大。
“为什么...?”如同喃喃自语,即便是她,也察觉出姐姐的目的,紧握她的手腕,就像现在这样,一步一步,拖入深渊,直到光亮无法企及的地方。
“因为...”卡芙卡也毫不掩饰那几乎是恶意的愿望,是的,她亲手扭曲她的未来,打碎一个也许会平淡幸福的美梦,甚至骄傲地展示,面前那黑暗又疯狂的道路,“..我不需要家人,也不需要爱人,我要的是同伴。”
星不知道是否该责怪她,至今也不知道。她的做法血腥、肮脏、狡诈、道德败坏,但姐姐成功实现了一个奇迹。无依无靠的孤女,在这里的下场可想而知,很快该出现在妓院或人间蒸发。她却做到了,她们不仅活了下来,不仅过得很好,甚至自始至终没遭遇任何不幸。越是了解砂金的过往,她越是庆幸,幸好遇到这些事的人不是自己,幸好就算遇到,这种程度对现在的她也不构成问题。也许姐姐是对的,在这里,无论手段如何突破人类底线,胜者即是正义。
见她宕机的样子,砂金有点惊讶,立即意识到自己问到不该问的,他轻笑一声,给她一个调皮的wink,“我开玩笑的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不要...会坏的...”
没人在意他的求饶,大腿被掰得很开,好疼,关节要脱臼了。性器在他脆弱的地方进出,以精液作润滑,毫无怜悯,大力撞击,每次刺到深处,都让他疼得叫出声。
双手被牢牢拷在床头,挣扎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被当作情趣,他们掐住闪躲的腰,大笑着把人拖回来,继续抽插。手腕磨破了,每动一下都很疼。砂金反抗得一直很厉害,有几次真把人掀翻,在报复中见血,吃过教训后,他们全程捆住他的手,不给他机会。之后他改用牙,想方设法咬人。
一个男人掐住下巴,将性器塞进去,砂金皱眉,他讨厌这个味道,讨厌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性器戳到喉咙深处,激起阵阵呕吐的欲望,收缩的喉咙反而用来刺激性器,他们在他的痛苦中取乐。他是人,而非物件,可在这里,他的一切,他的身体,只是泄欲工具。
明明在被强奸,明明是痛苦的事,可当被压上前列腺,或性器被撸动时,快感流窜全身,不自觉配合起他们的动作,快高潮时,心里祈求着他们继续,不要停下。很没尊严绞紧后穴,舌头听话地吸吮,以讨好的方式盼望射精。被拷住的手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让自己解脱,身体敞开着,无论是在最难耐的时候停下还是让他高潮,全由他们心情决定。
这次运气不错,一个男人用掌心快速揉搓龟头,敏感带被如此对待,过量刺激让砂金绷紧身体,弓起身子,腰部中空,想尖叫出声,可被塞在嘴里的性器堵住,只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乳环被粗暴地扯动,很痛,却又有快感,他就这样被推上高潮,眼前闪过白光,精神恍惚,手铐勒进肉里,射出的白浊洒在肚子上,他觉得自己很没志气,竟因为允许射精而暗暗高兴。一侧的乳首还在疼,也许出血了。
男人射在他里面,热流在深处流动,另一个男人也将精液射在嘴里,口腔尽是糟糕又恶心的味道。他们知道他爱咬人,口交时用力掐紧他的下颌,不给他咬合的机会,甚至射精时也没放松力道。他全程没找到咬下去的机会,可惜。性器抽离,顶端残余的白浊与他口中浓稠的精液黏连,砂金被呛住,剧烈地咳嗽,没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流出,边咳嗽边想,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死?为什么自己要成为奴隶?为什么除了赌命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方法?为什么一次失败就要过这样的生活?如果每天都是这样...为什么不去死?他不想死,却也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尝试过很多次,皆以失败告终。
大腿被压住,又一道笔画被画上腿根,有点痒。上面已有零零散散几道,看似随意,其实根本没那么简单,他清楚记得每一道被画上的经过。每一笔,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都有一场激烈的抽插和精液灌进深处时的无助。他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自己还能撑多久,他没得选,只能被拷在这里,接受一轮又一轮强奸。
中途休息时,砂金会思考该怎么做,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是因精疲力竭,还是想不出破局之法,他连手铐都解不开呢,更别说逃离。他当然试过交涉,但自己连一枚筹码也算不上,他们根本没把他当人,又怎么会听他讲话。要杀人吗...杀一个人就是极限了,过去他杀掉那个人,哪怕恶赢满贯,他仍会梦见他的死相,一下一下,头被镣铐砸得血肉模糊。
哪怕没主意,他还在思考。其中却没向他人求救的选项,一开始他试过,但没人帮,很快不再抱有希望。双亲说过,“朋友是埃维金人的武器,落难时总要依靠他们”,他不明白,他提供了可靠的利益,也尽量散发善意了,可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们却无影无踪。
几只手按过来,下一轮开始了,他没功夫再思考。一个男人拿着针管,缓慢地将药剂瓶里的液体抽进去。砂金瞪大眼睛,他知道它是什么,用起来什么感受,恐惧沿周身蔓延,他极其慌张,拼命挣扎,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金属手铐与床头不停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不要!我会配合的!不要用这个!求求您!”他的喊叫没有丁点作用,换来的结果是被死死按住,在惊恐中看着针头刺入,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身体。
接下来,他们不会立即上他,先等待一会儿,观赏他在情欲中发疯的模样。虽然压着的手离开了,砂金没动,盯着天花板,距离药效发作还有几分钟,他还是很害怕,身体在发抖。大多数时候,这是在他体力不支时才用的东西,但做什么全凭他们心情,提前使用也正常。再过一会儿,他就彻底无法思考了,只会哭着恳求他们上自己,淫液流个不停,皆时他只是个用于发泄的物件。
“嗯...哈...哈...”
药开始起效,他喘息粗重,性器变硬挺立,后穴越发空虚,想被填满,精液正缓慢往外流,滴在床单上,难耐地扭动起腰,一副极其色情的场面。砂金充满仇恨地瞪着他们,目光似乎能将他们撕碎,同时突然想哭,试着抓住点东西作慰藉,但双手被束缚着,什么也碰不到。所有人,所有人都在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盯着他,他无处可逃。
好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砂金只觉得陷在一场无限循环的折磨,也不知是用药过量还是没体力,大脑昏昏沉沉,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中途他失去意识过几次,又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操醒。男人还在他身上律动,每次抽插都带出白浊。即使他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药效作用下,身体依然渴求操弄,被压榨着最后一点体力,继续激烈的性爱,后穴依旧紧致,正卖力地吸吮性器。
结束时,他一动不动,依然是双手举过头顶、双腿大开的姿势,瞳孔涣散,满身精液,大腿上的笔画已组成好几个正字,分不清他究竟活着还是死了。男人们没因他这副样子产生怜悯,拽着他的头发拖下床。砂金摔在地板上,地面坚硬又冰冷,眼前是被随手扔掉的针管,胡乱地和他一起趴着,尖头残留着药液。他迟钝的思维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注射了这么多,自己竟然还活着,母神的庇佑一如既往。庇佑...还是诅咒?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虽草率,但却是好事,至少不用再过这种生活。
他们把他扔在大街上就离开了。砂金坐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站起来,扶着墙,慢慢往某个方向走。大腿酸得使不上力,但他必须站起来、必须离开这里,最好快点,如果被人捡走,又要遭遇新一轮强暴。全身很疼,每走一步都艰难,后穴中的白浊顺着重力向外流,让衣服里面黏黏糊糊。
他很害怕,黑暗中可能伸出几只手,粗暴地将他拽进角落,路边四仰八叉躺着的瘾君子随时能坐起来,发疯般将他扑倒。每经过一个人,或者漆黑一片的路口,他都要抖一下,站住脚步,又强迫自己边发抖边往前走,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不是因为情欲,而是恐惧。
只是一个微小的希望,他发现她不会接近这里,自己得先走出去,出去后才能求救。但他也知道,不该将一切希望押在这极其脆弱的联系上,他们只有一面之缘,自己也让她厌烦,就像验证这句话,刚才被带走时,她无动于衷,在远处冷漠地看着。
砂金艰难地走出边界,一踏出去,身体就难以再踏一步,原本想再远点,实在走不动了,只能用最后力气藏进隐蔽的小巷,一屁股坐到地上。环顾四周,他才发现这是流浪汉们的聚集地,缩了缩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怕他们一拥而上,好在他们都睡着了,不要醒来,千万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里手机很亮,刺着他的眼睛,他翻找通讯录,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失落,这么晚了,哪有人会出门,还是在这种治安恶劣的地方。他在那长长的列表中翻了很久,终于找到她的名字,它停在眼前,砂金却开始犹豫,他不该求救,没人会帮他,所有人都是这样,这次怎会不同?只是亲手掐灭幻想中的希望,他不该联系她,至少能留个念想。
他知道自己没有朋友,都是利益捆绑的临时同盟,当自己毫无价值,他们会立即背叛和抛弃他,他当然知道。但真的身处绝境,亲耳听着平时谈笑风生的朋友们一个又一个拒绝,根本没人愿意帮他,甚至落井下石,还是会难受啊。何况现在自己给不出任何东西,又该如何说服别人来帮他。
但砂金不知道怎么办,夜晚很冷,身上的液体冷却后,是针扎般的寒冷,刚才的那段路已让手指僵起来。如果呆在室外,单薄的身体能活过这一晚吗?他不知道,他得找个地方过夜,却不知道去哪。
屏幕中跳出低电量提示,推着他去找她,没法再拖了,哪怕没做好心理准备。他清了清嗓子,像即将溺死的人抓水面上的一根稻草,哪怕知道不会改变任何事,求生本能却让他竭尽全力靠过去。
他只给她打了电话,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少有的,回去后没强奸他的人。星出现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当然了,这个点被叫起来,换谁都不高兴。但她竟然真的起床出门,砂金很惊讶,他根本没抱希望,同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面对至今为止唯一一位愿意帮他的人。大概是路径依赖,大脑第一反应是:如果强奸他一次作为报酬,他就能安心了。
拽他的力气很大,被拉过去时,砂金已经想象到接下来压在墙上扒衣服的画面。她没这么做,只是想借他肩膀,他知道,却下意识这么想。原以为自己是临时遭遇不幸,摆脱后又能过上正常生活,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不仅身体,竟然连思维也,自己早已脱离正常了。本应平凡又简单的愿望,竟是那样遥不可及。
“嘶——”肩膀正好撞在乳环,他发出吃疼的声音,“轻点,朋友,轻点...”
“啊,抱歉。”她僵住,动作谨慎许多,他主动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久违的温暖。
“谢谢啦,我的朋友。”
“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性格有点冷漠,却是他能遇到的最善良的人。他本能感到亲近,想要依赖她,希望她能拉住自己的手,坚定地带离这片恐怖的地方,同时也清楚这何等天方夜谭,她没有理由这样做,自己身上的麻烦让他无法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只能一个人走向末路。
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人,对光亮最为敏感,他贪念这份温暖,同时又清晰地感受到衣服底下,身上未清理的地方,那些肮脏的痕迹。他穿得很少,害怕它们会渗过薄薄的布料弄脏她的衣服。
路上,星有些担忧地看他,砂金知道是因自己步履维艰,他尽量朝她笑,希望能缓和气氛。在她柔和的目光中,砂金无地自容,一股恐惧在心中升起,他害怕被看穿,被发现发生在身上的一切。皆时,她会露出怎样厌恶的表情?
一路上,不安折磨着他,总算撑着到家,砂金火速冲向浴室,锁住门,顺着门板滑到地上,抬头与惨白的顶灯对视,强烈的光芒刺得难以睁眼,他全身发冷,赤裸时更甚,冰凉的瓷砖也在争夺体温,渐渐没什么知觉。好困,差点睡过去,他又强迫自己清醒,爬向花洒。
两侧乳首有些肿,小铁环从中穿过,当时穿刺时痛得要死,伤口愈合后好多了,有时玩过了还是会疼。他们说这只是开始,显然准备对他两颗果实重点照顾,他猜不到,也许未来穿戴的不只这平平无奇的小环。他们向砂金展示过一个小链子,由两根黑桃装饰的链条连接,一侧是扑克吊坠,另一侧是一颗水蓝色的宝石,未来他将在展览中戴着它。
他讨厌被射在里面,不仅是白浊在身体里的感觉,还有清理它们的过程。砂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直观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愈发敏感,甚至到了一个让他害怕的地步,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地狱,却无法停下脚步。
“哈...哈...嗯...”
浴室里,他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花洒的水声掩盖了泄露出的、充满情欲的喘息,但实切的快感、陌生的浴室、流出的白浊让他充满罪恶感。每次他都如此,而此刻,它正达到顶峰。
砂金无比厌恶追逐欢愉的身体,星正在外面等他,她一定在不耐烦,带他回来的路上,“我想睡觉”这句话写在脸上。对方抱着善意带他回来,而现在他又在做什么?
手指伸进去,只是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但又无法避免刺激到肠道的媚肉,身体不自觉起反应,让他回想起那些交合,追随快感的本能让他想要更多,绷紧双腿,向两边大张,手指插得更深,发出色情的喘息,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清理还是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不要..嗯...停啊...”
整个过程要感受着令人厌恶的快感、羞耻,甚至常常被自己的手指弄到高潮。高潮之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指关节的感觉节节分明,后穴不舍地绞动、挽留着,自己也不愿离开。每次蹭过敏感点,砂金身体发抖,前端冒出更多液体,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知道,应该把手抽出来,不能再继续了。可身体比起理智选择顺从欲望,他清楚敏感点在哪,怎么按压最有感觉,眼睁睁看着自己将清理演变成一场难以结束的自渎。
手指还在抽插,无意中瞥到大腿根的笔画,杂乱的记号让他心里一颤,温热的水不断流经身体,亢奋的身体却如入冰窖,刚才试了半天也没清理掉,如同脖子的商品编码铭刻在身上。清理掉又如何?它们已深入骨髓。哈哈,他自暴自弃地想,不如自己也在上面添几道。另一只手摸向乳尖,碰到前又强迫自己离开,他极其抗拒以这种方式获得快感乃至高潮,但在即将被推上巅峰时,对快感的渴求让他不由自主用胸前的两点去蹭床单,或坚硬的墙壁。
水一直击打背部,他又高潮了一次,高潮时仰起的头让花洒正正好好浇到脸,砂金呛了几口,总算打破这场死循环一样的自慰,抽出手逃开,趴在水池上咳嗽,垂着头,水沿着脸往下流,不停滴向水池,看着像在哭。
他脑中萌生一个急促的念头:卡卡瓦夏,如果你还有一丝人性,现在就找个尖锐的东西自裁,这样对谁都好。
环顾四周,遗憾地发现这里没有剃须刀,也是,女生的浴室里怎么会有这个。将四周的东西扫视一遍,没找到合适的,为什么每样东西都无法刺进皮肤,连托架的金属板也是圆角...停下,别想了,要是这里真多出一具尸体,只会给她平添麻烦。
他用胳膊擦了一下镜子上的水雾,挂满水珠的玻璃映出他疲惫又失魂落魄的脸。砂金抬起手,揉了揉脸,对着镜子笑,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公司,自己仍是高高在上的砂金总监,那时他每天早上对着镜子调整表情。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爱痕提醒着残酷的事实,他逃避般地将目光移开,只是盯着嘴角,将笑容固定在熟悉的模样,自信、亲切、毫无破绽,仿佛待会儿要参加一场重要的谈判。
他是个表演天才,他能做到天衣无缝,只是扣上颗扣子而已,却比想象中困难。那颗最顶端的塑料,平平无奇,只要将它塞入另一侧的缝隙,身上的痕迹就能完美隐藏了。他试了好多次,怎么也做不到,那颗纽扣如同有一道看不见的障壁,手每次接近,都在碰到前停住,最后他放弃,佯装轻松地走出浴室,来到她面前。
“非常感谢,我的朋友,如果没有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星看到了,当然,它太显眼,砂金笑吟吟地翻上衣领遮住,如同一场拙劣的掩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吓到啦?别担心,小问题。”
她没反应,眼中既无惊讶也无同情,更别说出手相救,只是看着,仅此而已。他不再说话,走过她,爬上沙发休息,这反应正常、理所应当,他却不自觉难过。
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星却伸向他的裤子,砂金吃了一惊,告诉自己,自己该习惯,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是正常的事,难道真以为能在不停循环的每一天中见到特别的人,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睁眼,天花板的白灯刺着他的眼睛,这个视角他再熟悉不过,她的脸变得不真切,和记忆中无数张脸重合在一起,最后只剩模糊的轮廓。
一瞬间,他产生一个念头,自己还是去死吧,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痛苦?活在一轮又一轮背叛中?这个想法很快被甩出脑海,他对自己说:积极些,自己的人生如此,不可停下脚步。他是埃维金氏族最后一人了,他不仅在为自己而活,他得一直活下去,去做该做的事吧。向人求助,理应支付报酬,说不定...她会很温柔呢。
砂金看了一眼,收回想法,一点不温柔。酒啊,灌进去会非常难受,何况是这种高浓度的蒸馏酒,他有点怕,说不定会酒精中毒死掉呢,这样一想也不错。她正看着他,大多数人会用饥渴的眼神看他,面前是一顿美餐,大快朵颐,吃干抹净。她的神情却很冷淡,虽然麻利地将裤子拽下,眼中却没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她握着酒瓶的瓶颈,手指正在旋深蓝的金属盖,那是瓶朴实无华、如水般无趣的酒,没有花里胡哨的形状、没有奇特的芬香,也没有艺术般的成色,但里面装着的液体比任何烈酒都浓烈。
好吧,他想,就这一次。
“哎呀,我的朋友,真是心急。”
他的双腿缠上她的腰。她没表现出惊讶,一个娼妓该有的行为。可惜,并不是这样,他会,但所剩不多自尊,或者说破烂不堪时的逆反让他几乎不做这种事,反正这张脸摆在那就够了,也没人非要他用行动激起他人的性欲。这不是源自一个娼妓熟练的技巧,而是以他的情感作为柴薪,在黑夜中点燃一堆篝火,只在今晚。今晚过后,它们将尽数焚烧殆尽。
当然,这也是一场交易,砂金失望,也在期待,主动去解衣服,在即将露出乳环时,手却顿住,不知是否继续。她会感兴趣吗?还是讨厌?星恰好制止,他听话地停下,无所事事地放回沙发。心里计划好,当她靠近时,索取一个吻,作为这一切的报酬。
然而这个想法落空了,原以为她会在开始前舔弄自己,但她直接掰开腿,准备进入正题,非常粗暴的风格。只是巧合,她的手正好掐在那些笔画上。强烈的暗示让砂金怔住,热流涌向小腹,他咽了下,习惯性交叉手腕,双腿大张,被手铐磨破的地方互相蹭磨,有点疼,现在没有东西束缚他,可他想不出除此之外能摆什么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就这样开始吧,他状态不佳,无论是被过度使用的身体,还是必须亲手掐灭刚燃起的情愫。下贱的身份还配不上一个吻或者一场前戏,屋子里的暖气很足,她的身体也很温暖,但今夜依然冰冷。
“轻点,朋友,你可以随意做你想做的,但我目前的状况撑不了多久。只要能轻点,我会很感谢你的。”
他觉得自己有毛病,都成这样了,还对面前的人有好感,甚至想贴近她,不自觉示弱撒娇。他不该这样,这只会让接下来更痛苦。
但星只是将酒倒在布上,替他擦大腿上的计数。砂金闻到空气中酒精的气味,与醉汉们散发的酒臭不同,不掺杂任何杂质,那是酒精原始的清香。任何细小的伤口都无从遁形,剧烈地疼起来,她的手放在大腿根,体温传来,在那片区域摸索,要是再向里探,就能碰到引起快乐地方,他敏感又疲惫的身体又开始有热流涌动。
原以为结束后才正式开始,但她很安分,没做多余的事,擦完立即离开,他用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真不打算做什么。这是自己希望的,但当她远离,与他的身体失去联系,又感到不舍,希望她能多呆一会儿,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吻。
“不做点别的?离天亮还有时间。”
“快睡吧,你不困吗?”她没兴趣,关灯睡觉,黑暗重新笼罩他。
躺在沙发上,砂金默默回想,其实星没做什么特别的,但在漫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点微弱的光都显得如此温暖,又如此耀眼,即使知道也许是深海中以光为饵的猎手,依旧忍不住想靠近。他在想她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纯粹、未因这污秽的世界而暗淡。大多数人看他,大多在看一个奴隶,或者泄欲工具,或垃圾、小偷、罪犯,又或者是抢占职位的绊脚石,很少会像她那样,不带任何偏见的色彩,只是在用看一个人的眼神看他,目光平和,却如太阳般明亮。
闭眼后,噩梦依旧,他记不清梦的内容,只记得梦中的感觉,混乱又压抑,现实中的事被杂糅拼接在一起,呈现出怪异扭曲的景象。在痛苦的清醒中,他渴望沉睡,而当自己身处梦中,却挣扎着想要醒来。
强迫自己睁眼,逃避回现实世界,没用的,只要再闭上,他将继续回归那场噩梦。可这次不一样,手上触感让他看过去,星不知道何时坐在身边,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她背对着他,聚精会神地玩手机,毫无觉察。他看着她的背影,想抱住寻求安慰,但肯定会被讨厌吧。砂金没动,就像童年时躲避追杀那样,一根手指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细微的动作被发现,导致她抽手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被扣住,传来些许温暖,他闭眼,却不想睡,只想在这脆弱的安全感中多呆一会儿。也许世间并非全然绝望,至少现在,有人与他坐在一起,至少现在,他无需独自直面那漫无尽头的苦难。迷迷糊糊间,他又睡着了,难得一次和平的入眠。
再次醒来,天已亮了,星也不在这。砂金爬起来,蹑手蹑脚去找衣服,光顾着洗澡,把衣服随手丢掉了,他清楚记得上面满是精液,希望能在她发现前拿走,但它们不在扔掉的地方,一想到她大概会发现,心情沉重起来。
看到烘干机里衣服的一刹那,他全身发冷,她一定看到了,所以才嫌弃地扔进洗衣机。他不熟悉结构,试了好几次才打开盖子,将烘干好的衣服拖出来,身体有点发抖,却非因为寒冷,相反,屋内暖气开得相当足,吹着暖风,赤身裸体也不会冷,他想象着星嫌恶的表情,赶紧离开,最好在她醒前。
衣服还带着温度,他抱在怀中,嗅了嗅,清香的洗衣液味,和抵在她肩头时闻到的气味一样,像是她的味道。不知为何,心情又平复下来,他抱着衣服坐在沙发,无所事事一会儿才去掏口袋。一些舒缓精神的东西,每次被轮奸后他都要在嘴里放一片,用强行吊着的方式避免精神崩溃。感觉这次用不上,但都成习惯,还是含一片,剩下的不多,他前几次一直没吃,想着这次在用,像是领取约定好的奖励一样,也不敢多用,要是上瘾真完了。
星正好起床,刚从房间走出来,砂金没遮掩,准备打开封口,虽然有点带歪人的感觉,反正她不认识,没事吧。被喝止时他还很震惊,她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东西?但不敢多问。顺便答应她不再使用,说实话,砂金早就发现,自己常常期待着它,已有上瘾的征兆,侥幸心理下,他却仍在使用,他精神已经快出问题了,停药带来的后果远比轻度上瘾可怕。但他还是立即答应,原因很简单,他没钱买新的,这是最后一点,无论星是否要求,很快,他将失去药物缓冲,直面黑暗。
好了,也该走了。他站起身,离开前却被叫住。
“你要回去吗?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留在这,虽然这里不是好去处,但总比回去强。”
砂金非常震惊,她看起来不是这种人,却做出了不可思议的善举。他马上就要答应了,当然,他当然想。但又攥紧拳头,指甲用力刺进掌心,告诉自己把嘴闭上。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在他无法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只能一个人走向末路时,给他过去梦寐以求的东西,再让他亲口拒绝,与其失之交臂?
他根本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只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什么也不做,逃避外界的一切,抱着她撒娇,不过被刚认识自己不久的陌生人这样做,她一定不会高兴吧。可他必须回去,没得选,呆在这只会让她惹祸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慌乱中转移话题,却又不小心踩到雷区,看她表情变得不快,砂金很抱歉,他不是有意的,只能尽可能缓解气氛。他总是装成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现在也是,仿佛他不是走向一个凄惨的未来,而是自信满满地参加一场赌局。
“不再考虑一下?”星最后叫住他,“你应该知道吧...你再输一次就真的要死了。”
别再说了,他当然清楚,比她清楚得多。赌局?哪有这种东西。他早就输了,有一点她讲对了,他真的要死了。砂金表情变得严肃,说出了进入这里以来唯一一句真话:
“朋友,你的提议如此真挚,那我也该坦诚相告——离我远点,我身上背着一堆麻烦,虽然你的房子很坚固...”他伸手敲了敲墙壁,能听到沉闷的声音,“但对我而言和纸糊的没区别,从你的安全角度考虑,我的朋友,你不该和我扯上关系。”
看她遗憾的表情,他心里比她绞痛万倍。真是残忍,为何要这样?命运究竟有多恨他?
如果做一个充满希望的假设,自己会受到感染吗?答案是不会,随着他说出口,蔓延在心头的只有越发浓厚的绝望,他清楚自己的结局,清楚自己绝无实现可能,这只是纯粹的哄骗,他必须故作轻松,仿佛那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只为让面前的人不要那么担心。看她露出期待的样子,砂金良心在疼,她是真的希望有一天他能实现这个承诺,或者说,是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实现这个愿望。
他该走了,不能再呆下去,否则连现在的伪装都维持不住。他不希望就此结束,可世事难违,他很清楚,他们不会再见面。
命运真是不公,他想,明明总算有了点希望,明明有了喜欢的人,明明想和她在一起,明明还有很多事想做,她也发出了邀请,可是自己却必须离开,然后是永别了。
边上摆着全身镜,偶尔会用到,让他看清自己满身白浊、淫乱又塞满道具的模样。砂金最后看了一眼,这次没有那些东西,镜中的自己挂着完美的笑,一如既往。他将笑着走向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砂金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完美的笑容,一如既往,配合漂亮的脸,他都要喜欢上自己了。他正穿着卡芙卡的衬衣,下半身赤裸,整条白皙的腿展示出来,衣摆刚好遮住隐秘的地方。在镜前摆出各种姿势,无论怎样都容易勾起性欲,要不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幅样子被按着强奸也正常。
他很开心,在客厅来回走了几圈,光脚踩地板,走路时私密位置偶尔露出,隐隐约约得色情。上次差点成功,这次说不定能成。反正那个女人不回来,物尽其用,他想,自己在公司也喜欢物尽其用,借衣服而已,不会被发现的。
嗯...要不要提前扩张下?好久没做爱,说不定会疼。自慰完全不够,长时间放置下,他身体越发敏感,随意撩拨几下就意乱情迷,只是想想接下来的事,后面就开始湿了,呼吸变得紊乱。他期待,又好奇,星究竟做何反应。
她什么时候回来?
砂金走回镜前,看还有没有要改进的,对上眼睛,眼前突然闪回。熟悉的镜面,熟悉的眼睛,他身体悬空,大腿呈M形,男人胳膊卡在腿关节,作为承受重量的支点。满身爱痕,性器在后穴进出,流出的白浊向下滴,前方被捆住根部的性器因无法解放而抖动。胸前乳链也挂着精液,金属光芒从未遮住的地方露出,随交合动作一闪一闪。
他僵在原地,全身发冷,手攥紧衣摆。低头,干净的白衬衫,布料没因金属而突起,视线沿光滑的腿一路到脚,没有道具,没有精液,也没有记号。他垂下眼,默默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这里很安全。
她什么时候回来?
呆愣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心情重新雀跃,兴高采烈走到门边。钥匙插入锁孔,他身子向前探,这个角度,进门时刚好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锁骨和胸。调整声线,让自己听起来格外撩人:
“回来啦~朋...”
砂金笑容僵在脸上,卡芙卡也愣住。
“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叹口气,朝他走来,他想跑,刚踏出一步就被扯住后领子,巨大的力勒得窒息了一瞬,被拽着摔到地上,在地板上拖行。
“朋友、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后背摔得很疼,裸露的腿与地板摩擦,他慌乱地喊叫,“我只是在换衣服!”
卡芙卡停住,低头看了一眼:
“你觉得我信吗?”
然后继续往房间拖。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将人随手扔到床上,轻轻松松,像对待块破布,“放心,不会杀你,有些事比死亡更有趣。”
新换的床单,熟悉的洗衣液味道。不要,他不要在这个味道中被...
思绪被打断,卡芙卡粗暴地拽着头发坐起来。
“唔!”砂金只在最开始叫了一声,之后咬着牙不再出声。他被迫仰起头,和她充满压迫的玫瑰色眼瞳对视,熟悉的场景,和那时一样。
“你不会天真地想:离开就能万事无忧?它们将一直跟随你,中断的调教也会继续下去,直到完成的那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勤奋,朋友。你有这么多时间吗?”他们相处不多,但砂金能看出,恐惧将激发折磨,他得尽可能冷静。过去全天候的调教没让他屈服,仅凭现在,远远不够。
“不,不是我。我的妹妹,她将亲自完成这件事。”卡芙卡笑了笑,“完成调教、测评、出货,在妓院里度过余生,直到某天被玩死。这便是你的未来,如何?是不是很美妙?”
听着过于荒诞,星身上没一点能和调教师沾边的东西。
“有趣的玩笑,那我就期待这一天喽。可惜,我不会走到这一步。”
“或者去死,二选一。”
砂金沉默了几秒,她语气轻松,一副知晓一切的态度,难以看透。
“听起来尽是死路呢。可我得提醒你,朋友,你无法决定我的命运...我是她的所有物,不是你的。”
然而现在不是,现在没人能拦着卡芙卡,她的手已经摸上自己,再这样下去...一个娼妓的命运,理所应当,他本身就是个娼妓。大家都这样想:被这么多人上过,那不就代表可以随时随地性交吗?他有点后悔,没事去色诱星干什么?难道要所有人把他当娼妓才满足吗?
停下、不要动摇...动摇将带来折磨。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悖逆她一次试试,她会亲自教你何为主人,何为奴隶。我与你本质上不同,哪怕她现在关注你,偏袒你。可如果我当着她的面杀了你,她也不会说什么。你终究只是个物件,如果她知晓你的估价。你猜,她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纵人心的伎俩,不要上当。可他见过太多金钱腐化的例子,正直的人变得贪婪,善良的人变得不择手段,他也常用金钱拉拢分化目标。所以,明知她故意的,仍不可避免动摇,如她期望般心生恐惧。
比起背叛,还是杀了他更好。
“她不会这样做。”
冷静,冷静一下,不要被牵着走,不要踏入她的陷阱,不然自己将成为一具惨死的尸体,砂金,你见过他们的死状,绝对不要,那是比死还可怕的事。玫瑰色的眼瞳注视着他,头发被拽着很痛,他只能仰着头,与那双能催眠的眼睛对视。就算这些皆为虚假,她的话却在说出的那一刻却铭刻入心。言灵术,原以为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古老的歌谣,没想到真的存在。可这些...真的虚假吗?他用指甲掐掌心,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说得好像很了解她呢。听说你喜欢赌?用你最熟悉的方式,赌一局吧。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就算成功让她动心,你们之间依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对她...一无所知。”
“我赌我的命。”他露出一个在镜前演过无数次的笑,即使被卡芙卡钳制着,随时能被掰断脖子,他依然放松、游刃有余,仿佛这些威胁并不可怕,“如果我赢了,让我朝你太阳穴开一枪,记得站在原地、不要躲闪或抵抗。”
“可以。但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看你能说会道,如果我赢了...”卡芙卡的指腹在他喉咙处慢慢横着画了一道,“我会把你的嘴永远封上,那些不该说的,直到死前也泄露不出半句。”
噤声...如果他输了,她会觉得麻烦,会抛弃他吗?一个靠着口才与诡计的人失去嗓音,他没法再翻盘了,注定走向死亡。那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对呢,这样更痛苦。
“哈哈,好呀,感谢你的仁慈。”砂金爽快答应。
两人下的注几乎等价,在不值当的小事上,笑着轻松押上各自的性命。只不过一个是孤注一掷的赌徒,一个是将生命当玩物的猎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芙卡放手,砂金在心里松口气,气氛算是缓和了?再撑会儿,撑到星回来,看起来有戏。正当他这么想,她的手伸向衬衫,搭在系起的第一颗扣子上,正好在胸口附近。大量糟糕记忆涌现,黑暗的情绪瞬间淹没他。
“离我远点!”他下意识抬手,将自己与卡芙卡隔开,但她抓住手臂,很难说是拉锯战,小臂被以一个无法抵抗的力气移开,现在他必须直面危险了。
“你不是很能装吗?怎么不装了?”她笑道,“别担心,只是个测试,得先弄清调教到哪一步,才知道从哪继续。”
测试?换谁都不可能相信这句话。
“滚!”他本能后退,但被握紧腰往她面前拖,抬起膝盖踢向她,正好方便她抓住膝盖掰开腿。
“哎呀,知道自己有后盾,有胆量凶人了吗?”卡芙卡没计较,轻松压住他,解下领带,将砂金的双手绑在后面,期间他的手腕很用力,死活不想被捆,但在她的压制下,只能看着自己又被捆上。她将他翻过身,头靠在自己胸,伸手去解衬衫扣子。
他该冷静,越是恐慌,下场就越悲惨,但做不到。这感觉很熟悉,捆住的双手、裸露的双腿,大张的姿势,解衣服的动作...无数相似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砂金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仿佛这里不是星的家,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腿很干净,不久前洗过澡,很快,它们将挂满白浊、写上正字。
冷静...别说冷静了,他连发抖都止不住。
“滚开,别碰我!”砂金奋力挣扎,但被牢牢固定在怀里。两人同样出身地下世界,同样从最底层一步步向上攀,出人头地。但他们本质不同,砂金靠脑子与命豪赌,而卡芙卡实打实从死人堆里杀出来,平时有昂贵的大衣遮盖,看似苗条优雅,接近时才发现,她身上全是坚硬的肌肉,像被金属钳住,无论怎样用力,动不了分毫。
“别害怕,要不了你的命。”她语气温柔,但手上动作没放慢,麻利地解开衣服,摸上胸前,熟练地揉捏乳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别碰..
砂金继续骂骂咧咧,但当枪茧磨过乳尖时,他就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极力压抑的喘息,咬紧牙,努力不让快感表现在脸上,身体的颤抖又多出一层意味。
“看来很喜欢呢,多久没被人上了?”卡芙卡也注意到,难得耐心,用枪茧不停掠过他的乳首,从各个角度挤压,或轻或重拉扯,有时抚过整个胸口,他不断颤抖,口中泄露出呻吟。
“哈...哈..住手..嗯...”
她继续,在耳边低语,几乎只有气音:
“以你的情况,这滋味不好受吧?”
他羞耻地偏开头,她说得没错,只是自己不愿提及。砂金很讨厌自己的身体,它被改造得很成功,到处都是敏感带,稍加挑逗就能发情,甚至能从口交中获得快感,与本人意志无关。原本他讨厌精液的味道,每次吞精都觉得恶心,但随着改造的进行,却越发喜欢那个味道,让他常常想把舌头切下。
他厌恶她的触碰,准确地说,他厌恶被星以外的人触碰,也厌恶却对此起反应的自己,厌恶正深陷快感的身体,厌恶控制不住发出掺杂着情欲的呻吟与喘息。
“敏感度出乎意料,调教到这种程度还有反抗精神,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她一只手往下探,砂金想合腿,又被立即分开,她的手畅通无阻地伸向早已湿了的后穴。
“不、不要!”被牢牢钳制着,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卡芙卡的手指正蹭着那里。然而她没插进去,蘸了一下后穴流出的液体就离开。羞辱般向他展示指腹,黑色皮革被液体浸得亮晶晶。双指并拢,轻轻涂在他嘴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略微挑逗一下,就...”
只有一瞬间,白色尖牙的虚影闪过,砂金用尽全力咬下。卡芙卡反应很快,牙齿刚刺上,手指及时回撤,他只咬到外层的手套,死死咬住那昂贵的皮革,凶狠地瞪着她。卡芙卡拽了一下,从手套中优雅地脱离,掐上他下颌的关节,强迫他把嘴张开
“唔!”
剧痛传来,力气非常大,骨头要碎了。手套从口中掉出,落在床上,她看了一眼。
“牙口不错。”
双手被束缚时,咬人是最常见的反抗,一看就是惯犯,懂得牙齿锋利的位置和如何用力,刚才那下直接咬穿手套,透过孔洞看到床单,如果不是被掐着,大概会说一句:“可惜,我原本想把你的手指咬下来。”这不是句玩笑话,他真能做到。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戴口塞,但有些调教师就是喜欢听凄惨的叫声,不会戴上。
“坏习惯,之后该改。”她不是很在意,默默记下这件事,松开钳着下颌的手,继续摸向乳首。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不算事,没必要防备。
“呜...哈....哈..”他扭动身体,想躲开玩弄他的手,但没有用,小范围的活动只是换个把玩的角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理智,虽然想逃走,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不由自主配合她的动作。
“可爱的声音。”卡芙卡与他的眼睛对视,砂金扭过头。她转而凑到他的耳边,刻意让气息吹过他的脖子,引来新一阵颤抖,“让你主人也来听听,如何?”
他立即以凌厉的目光瞪向她,如果这时候没被束缚会怎么样?他敢杀人吗?谁知道呢。眼睛因为快感蒙上一层水雾,看着像在调情,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加重力道,挤压两边的乳首,他立即瘫软在她怀里。
“哈...嗯..不要,住手...”卡芙卡自始至终没碰过别的地方,砂金大概猜出来她想做什么,他很讨厌这样,无论多少次也不习惯,因为像提醒他,他永远没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可不管,加快速度,用娴熟的技巧刺激那里,每次向外拉扯,砂金都呻吟出声声音。原本穿环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敏感度下重新穿刺,反应将很有趣吧,手指蹭过已不存在的伤口。
“嗯..哈...嗯...混账...”
砂金大腿绷紧,被以羞辱性的方式玩弄到射精,高潮的快感后,大口大口地喘息。原本干净的腿根又溅上精液,像过去那样,永远洗不干净,就算水暂时带走,很快又被射上新的,大腿内侧永远伴随着白浊缓慢流下的触感。
“真的呢,竟然只靠这里高潮。”她看着很高兴,眼中倒映出的不是人的身影,只是人形状的物品,认认真真评判他的价格,手继续往下摸。
“调教到这种程度,只靠后面高潮应该没问题,算了,姑且试一下。”
“哈、住手!”砂金滑落身体,想从她怀中逃离,但被一只手捞回来,他将自己的手叠在她手上,用力按住,但力气比不过,只好放软态度,转而以顺从的语气恳求,话语间还带点哭腔。
“求求您,不要这样做,求求您...让我为您口交吧,我口交的技术很好,您一定会满意的。”
卡芙卡真的停住,以一个有点诧异又温柔表情盯着他。有一瞬间,砂金想,也许她没有那么残忍,就像对星展现人性那样,她心里仍有人类的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露出笑容,语气充满赞赏:
“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她的话一字一句刺进心里,原本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进脑海。按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情绪又卷土重来,潮水般将他淹没。像掉进冰窖,全身发冷,身体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
他还在挣扎,毫无用处,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滑过右肩关节,砂金激了一下,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下。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
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就算回来,这是她喜欢的姐姐,她会站在自己一边吗?
卡芙卡不需要插入,在外面游移比直接插入带来的恐惧更甚,指腹沿着后穴边缘转圈,将流出的液体涂抹开,每当手指抵在穴口,作出一副即将插入的样子,砂金就肉眼可见地紧张,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收缩肌肉抵抗。她稍微用力,缓慢、一点一点地让他感受指尖推入。
即便是这样,身体却在亢奋,热流向小腹涌动,后面变得更湿。卡芙卡也注意到,轻笑,听着极其刺耳,所以他才讨厌自己的身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在他耳边低语,“被我上,或者...”
卡芙卡该注意一下,玩得正欢,没关注那轻微的脚步声。这是星的习惯,无论是趁着父母睡着去翻钱包,还是偷情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又或是在短暂的星核猎手生涯,从背后悄悄接近目标,她脚步声一直很轻。此时她慢悠悠散步回来,手上拿着快吃完的冰激凌,这季节不是吃冰激凌的时候,但就是想吃。将最后一截华夫筒塞进嘴里,扔掉包装。家里有香水味,嗯?姐姐回来了?
砂金房间传来响动,她过去看,这场面让她直接愣住。虽然已经晚了,但卡芙卡很淡定,将他推开,还有心情朝她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放开时惊讶了一下,看到门口立即明白了,翘首以盼的救星就在那里,但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看到?自己还是去死吧。星比想象中激动,他很吃惊,她没这么重视自己,为何要这么激动:
“滚啊!给我放手!离他远点!快点!”
她冲过来,想把姐姐拖走,卡芙卡提前预判到,星接近时她已翻身下来,只被拽住衣服往门外走。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弄死过多少次我养的东西了?给我保持距离!”星激动得拽着她的领子晃来晃去,“上次摔死我的猫,我还没找你算账!”
“好啦,冷静,亲爱的。”卡芙卡钳住她手腕,星的手像被钢铁钳住,无论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再好好想想,是我摔死的吗?你对它的杀意都藏不住了,它才不敢接近你。躲到我房间的东西是我的。”
“这...”她气势消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冷静很多,“在我亲自动手前,你不准动。”
“知道啦,你看他这不没事吗?”
星一脸怀疑地盯着她,卡芙卡笑了笑,似乎问心无愧,虽然还有怀疑,但砂金看着确实没事,她慢慢松手。她整理了下领子,把被揉皱的地方摊平。
“说正事,我的枪呢?”
“这边。”她引她去客厅,从架子上拿下枪,知道姐姐会来取,特意摆在容易取放的地方,连枪盒都没装,漆黑的枪身与深色的柜板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星将枪还给她,已保养过,也重新喷过漆,看着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另一把呢?一起处理了吧。”
“之后再说。”卡芙卡收起枪,“我还有事。”
趁着两人交谈,他将精液擦干净,顺便穿好衣服。他听得到她们的对话,难以理解,都不是正常人。但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也许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换成前同事,大概会谴责虐待动物的行为,但他没什么感想,只觉得家里格外清净,至少星在闲暇时间没去逗猫,把他晾在一边。
卡芙卡拿到枪后立即离开,没对刚才的事做任何解释,星也没问。砂金收拾好走出房间,关门,藏住带着精斑的床单,他很紧张,不敢看她眼睛。不理解自己为何要下意识遮掩,仿佛真的做了难以启齿的事。
“你还好吧?”星带他去沙发坐下,边近距离盯着边抱怨,“卡芙真是...又惹事,从以前起就这样。”
“没事的,朋...”砂金露出笑容,看向她的眼睛,未说完的话停住,星的脸色很不好,死死盯着他,“我...”
她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一点不温柔,动作也显得焦躁。
“没有..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慌乱地解释,挣扎起来,又不敢真的反抗,幸好卡芙卡没在他身上留下爱痕,那些精液也没了,但被按着检查,这些事被撕开摆到她眼前,让他很难受,“我们没做什么。”
星没理他,扒光衣服,用力按住不老实的人,把人压在沙发上,浏览过全身才放开,松了口气,将衣服还回去,抬头对上他的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看起来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道歉干什么?有点太...”有点太玻璃心了,她很粗暴吗?没有吧,至少没像姐姐那样。虽然乱扒人衣服不对,但被看光这么多次,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她摸了摸头,稍微安抚下,不放心又问道,“她用匕首划你了吗?”
“没有。”他摇头。
“好吧,那就好。”她收回手,还是不放心,嘱咐道,“如果你被她的匕首划伤了,一定要告诉我,上面淬过毒。”
她体会过的,完全符合卡芙卡恶趣味的毒剂,发作时全身剧烈疼痛,肌肉痉挛,她当时疼得在地上打滚,几人一起才按住她灌解毒剂。好在身为同伴,大家非常清楚怎么解毒,不至于真的死掉。
砂金抱着衣服没穿,赤裸躺在沙发上。这个视角,白色的天花板,那些记忆又在不断翻现,感觉很糟,要赶紧坐起来。但他开始迟疑,自己究竟在哪?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眼前是那片地狱,还是她的脸?
闪过的画面,真的只是记忆吗?
这里,真的是现实吗?
“嗯...呜...嗯...”拉珠蹭着前列腺,带来酥麻的快感,即便如此,砂金还是拼命绞紧后穴,与正在拽的那只手对抗。他没那么听话,但惩罚很可怕,绝对不能让它被拽出来,汗水从脸上滑过,他一直盯着计时器,能坚持这么久,真是不可思议。快没力气了,他用力抓着手腕,手腕上粗糙的绳索被压得更深,马上要成功,再坚持一下。
几个男人来到他面前,不妙的预感涌起,腿一直被掰着,呈大张的姿势,手也被捆住,就算他们不怀好意,砂金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声恳求。
“别..嗯...离我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的压迫感消失了,锁精环被尽数取下。他们开始服侍他,一只手快速撸动柱身,舌头舔上沉甸甸的袋囊,含进嘴里,轻轻吮吸,龟头也在被揉搓。
“嗯..啊...不要...嗯...不要在这种时候...嗯...”
好几天没射,这种刺激根本顶不住,放松的后穴让拉珠继续向外抽,摩擦敏感的肠壁,强烈的快感让他精神恍惚,往高潮上推。砂金用最后的理智收紧后面,咬牙克制住射精,不要,他不要被惩罚,坚持了这么久,不要功亏一篑。
“啧,很能撑嘛,这样如何?”
跳蛋贴上两侧乳首,仅是压上,胸口就传来快感,如果振动...他害怕得看向手拿开关的男人。
“嗯..啊...不要...嗯...不要这样...哈...”
男人对此充耳不闻,笑着拨动开关,跳蛋在敏感的两点上疯狂震动,快感如电流般经过脊椎。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处敏感带同时责罚,砂金尖叫着高潮,积累已久的精液迸发,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拉珠被彻底扯出,碾压过前列腺,他射出新一波精液,就算射精,乳首和性器的刺激也没停,他叫喊着连续高潮好多次,最后脱力地趴在地上喘息。
“哎呀,真可惜,失败了,那就接受惩罚吧。”男人晃了晃布满淫液的拉珠,扔在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他的表情一定很惊恐,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不要...不要...”
“没事的没事的。”星一直揉他的头,把人捞过来枕大腿,刚碰上,他紧紧抱住她的腰,脸埋进肚子,不停发抖。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好点了,被姐姐欺负一顿后又倒退。她后知后觉,发觉刚才的话是为将自己带偏,好趁机开溜。
卡芙卡下手一直很重,每次乱碰她养的东西都要出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家只能看到满身伤的小动物和被折断的植物。虽然知道是她手滑,但看着这副情景很难保持冷静。说起来,星之前养过多肉和仙人球,姐姐闲来无事把仙人球的刺都拔下来,插到多肉上,她当时气得和她打了一架。
她摸过手机,找到聊天框,用上常年网络对线练出的功底,一顿言语输出。砂金抬起头,看着她敲手机,这种时候打字特别快,也很用力,指甲与屏幕碰撞个不停。发了一长串,星才心情好点,放下手机。
砂金没说话,还在看她,感觉挺可怜。她俯身亲了一口,他有点吃惊,开心许多。
“谢谢..朋友,如果你没有救我,我现在大概...”
他突然想到,卡芙卡也说过类似的话。在救他的那天,打了一顿后,消气不少,以一个粗暴的方式把他拖上车,全然不顾他还有伤。卡芙卡盯着他,似乎想到什么,托着腮小声喃喃自语:
“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大概就是这样吧。”
声音很轻,像是幻听,显然不是说给他,而是她自己。砂金当时没理解这句话,现在,躺在星的腿上,他隐隐约约理解了些。
他侧躺枕在自己大腿,脆弱的脖颈暴露无异,一种奇怪的冲动牵引着她的手,慢慢探向他,压上的触感浮现在脑海。砂金毫无察觉,似乎在想事情。碰到前,他突然开口,星的手停在原地,尴尬地改变角度,转而摸了摸他的脸。做什么呢?她暗暗责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我该告诉你,朋友。”他转过身。她的目光正好与那只被挖掉又填上的眼睛对视,他越来越习惯,表现越发自然,如果不预先知道,仅凭现在,是看不出其中问题的。
“我的眼睛...是你姐姐挖掉的。”
if线——假如星什么也不做
看到两人,星懵了一下,算了,别打扰他们,顺手把门关上。即将合上时,她从门缝看到砂金瞪大的眼睛,他盯着自己,随着门合拢,阴影扫盖在他脸上,看起来愈发绝望。她开始犹豫,犹豫中,门已随惯性彻底关上。
她躺去沙发打游戏,砂金房间传来叫床声,他做爱时声音好色啊,听得有点动心,但很快变成惨叫。挺吵的,她想回房间,又懒得爬起来,一直这样躺着,调高游戏音量,尖锐的噪音时不时把她从游戏里拉出来,她又沉浸回去。
虽然是副恐怖的景象,星觉得很温馨,心里暖暖的,仿佛她们又回到了过去。姐姐练手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把猎物拖回家虐杀。清理非常麻烦,星抱怨过很多次,一开始很烦,习惯后,这成为日常的一部分,她甚至觉得姐姐这样很可爱,就像把老鼠叼回房间玩耍的猫猫一样。虽然以前的生活没多好,但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总会让人露出微笑,不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她一直在打游戏,有人戳了戳她的脸,抬头,是姐姐,她结束了,衣服上带着血迹,问她要枪。星还回去,卡芙卡又换了身衣服,把脏衣服扔给她。她在门口目送姐姐离开,关上门的刹那,她该去处理砂金了,走向房间。
血液、精液与爱液,更多是血液,他没对星的到来有任何反应,满身伤,喉咙被撕开一道大口子,血还在潺潺往外流,让床单显得极其可怖。这会儿没法探脖子的脉搏了,她捞起他的手,手柔软又无力地垂着,压上手腕的动脉,还有跳动,运气不错,还活着。
这无济于事,她时常遇到运气好的尸体,无非需要自己了结他们罢了。杀?还是救?没主意,二者皆可。卡芙卡没动砂金的脸,那张脸完好漂亮,虽然眼角挂着眼泪,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仍散发着魅力。星感到可惜,转头拿医药箱,替他缝合伤口。
砂金活下来了,但濒临崩溃,似乎很在意被废掉的嗓子。指甲抓着那张好看的脸,拼命挤出点声音,像在撕心裂肺地喊叫,但四周很安静,他没发出一点声响。星去捂住嘴,压过去,试图让他停下,她担忧地看着他,真的很担忧,这样将反复撕开伤口,但想不到解决办法,只能轻轻亲脖子上带血迹的绷带。似乎有效,他慢慢消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伤口很深,她处理不了这种程度的伤疤。也许可以找白露,但砂金拒绝出门,就算说只出去治疗,不扔他,也死活不踏出家门一步。星只好说她不喜欢那道伤疤,还是不出门。他之后全天戴着项圈,遮住那道狰狞的痕迹。
说不了话,只好用写字交流。星给他一本便签本,笔与纸摩擦的沙沙声响起,他向她展示上面的第一句话,字迹工整漂亮,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为什么?」
是指她见死不救?还是濒死时又救他?她不知道,没什么特别理由,她没给出回答,在他飘忽不定的目光中,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被讨厌了,也是,谁让自己见死不救。砂金躲着她,把自己关在房间,蜷缩在床上。床已被清理干净,但血已渗进床垫,床单下是浅棕色的痕迹,还带着挥发不净的血腥味。这些刺激着他的神经,安全的地方变得可怕,保护他的人冷眼旁观,没过几天就出来了,缩在沙发上,星想接近就立即往别处躲,她只好保持距离。
很快,他就从自闭中走出,或者说,求生本能让他强迫自己站起来。他很不安,尽可能执行她的要求,表面看似无事发生,有时笑吟吟,似乎脖子上的绷带不存在一般,但细节上总有纰漏,也许内在精神状态已恶化到难以集中精神。她看不出,只要砂金不想展露内心,就很难发觉他究竟在想什么。
一些东西能印证猜想。废纸篓里多出很多纸团,不是她扔的,起初她没管,但纸团越来越多,星没忍住好奇心,拆开几个。是砂金混乱内心的缩影,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比展现给她的潦草很多。他平常就在房间做这些吧,一个人失控地写着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冷静点时就后悔地撕掉,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有几行写着恶毒的诅咒,又被反复的横线划掉,画得很密,只能从线与线的缝隙中依稀辨认最初的文字,有的地方被圆形水渍晕开,根本看不清:
「你说过,这里?有危?」
「我不?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去?去死」
「你?该体会?下????」
「????????」
看得眼花,她视线移到别处,从观感上,那些没划线的地方比这些攻击性言论吓人,毕竟一打开纸团,看到布满整页的
「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
让她愣了几秒。
第二天,砂金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发呆,和平,一如既往。只有看过纸团的星觉得他不同。她走过去,砂金又躲,换做平时就放弃了,这次没后退,强硬地把人拽过来。
他肉眼可见地抗拒,皱着眉头,抬起胳膊阻挡,挣扎起来,但没尽全力,很容易移开小臂,将人强行抱在怀里。他仍在抗拒,抱住时只感到紧绷的肌肉,又很快习惯性放松,忍不住搂上她的肩,就像以前那样。星看向他的脸,砂金仍是一副抵触的表情,紧紧抿住嘴,看着很难过,也很痛苦。
“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再让你受伤。”她轻声说,怀里的人僵了一下,尴尬地意识到那些字被发现了。她不知道在信任被打碎的现在,这些话有多大效力,他又是否会相信。
不知道。她抱紧他,想着,如果是自己,如果真不想被发现,她会选择把纸吃掉,而不是扔进废纸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之后给出回复:
「无需在意,我的朋友,你没有这个义务。」
无需在意,她也觉得,这不过是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不要过分关注他的感受,直接来硬的。之后就算砂金不情愿,星也会贴上去做想做的,甚至觉得可爱。毕竟他只敢象征性挣扎几下,不敢真将她推开。被亲吻时,只能用眼神恳求她不要再继续。
星还记得他的叫床声,很色,只不过声带被毁的现在,再也听不到了,它仍滋生出非分之想,终于某一天,她亲吻后去脱他衣服,手往下面探。砂金起初很惊慌,很快认命般闭上眼睛,手腕交叉,敞开双腿。就算无法发声,身体也昭示着他有多敏感,每下都颤个不停,水很快浸湿她的手。星有点后悔,为什么之前不上他?把持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然后他常常被拽上床,看得出来他不喜欢。但他床上表现不是这样,主动缠上她的腰,有时还没开始,后穴已湿透,浸到大腿根,说不定砂金没表面上那样反感。星很喜欢,时常抱着他亲个不停,他也不反抗。
直到某次,她亲到喉咙处的伤疤,他像被激起什么似的,用力将她推开,拼命往后躲,反应极其剧烈。她也吓一跳,砂金颤抖着去摸纸笔,递给她,上面是发颤的字:
「请不要温柔对我」
星不理解,既然是他的要求,就照着他说的去做。虽下不了狠手,但也不复往常,不再吻他,不再抱在怀里,只一味将他当成泄欲工具。这是他的愿望吗?这样真的好吗?她不知道,自从声带被毁,砂金没多少说话欲望,只在要紧事时才简短写几个字。每次她都说,如果自己让他难受,就写出来告诉她,但他从来没写过,时间长了,她便懒得再询问。上完床,星搂着他入眠,等他睡着,伸手摸摸他的脸,抹掉睡梦中流出的眼泪。
砂金身体很异常,显然被改造过,她不知道改造过哪里,他拒绝谈论,不愿让别人知道,就算是她也不行。星只知道他身体特别敏感,随着时间推移,发现他时不时发情。
这么说有点对不住,但好色啊。这是他唯一主动的时刻,满脸抗拒地跨坐到她身上,因为情欲不断磨蹭她身体,面色潮红,喘息粗重,湿得很厉害。知道他很难受,一边希望他不遭受这种痛苦,一边又喜欢他这样,每次都忍不住压着做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有一天,星正在打游戏,砂金主动抱上来,她顺势倒在沙发,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原以为他又来求欢,虽然情欲让他气息不稳,但他没进一步动作,只是来抱住她,像在撒娇。平时一直保持距离的人突然主动示好,她很开心,放下游戏陪他。
砂金紧紧抱着她的腰,情绪低落,却恋恋不舍地贴着她,抱了很久,星任由他保持这个姿势,时间一长,说实话,有点无聊,她开始犯困。他看向她,犹豫一阵,最后下定决心般吻上来。
这可真是主动,星受宠若惊,但他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刚想回吻,他便离开了。砂金从她身上爬起来,回到自己房间,没继续打扰。
一切看起来满是希望,未来他们有机会拉近关系,正当她这样想,第二天回家时,家里格外安静,没一点人类活动的声音。他出门了吗?星没在意,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放进冰箱。昨天砂金主动来亲她,她心情很好,买了大份寿司,每次心情好她都有借口买大份寿司,回来时一直哼着跑调的歌。
啪嗒,啪嗒。
液体滴下的声音让人在意,别啊,别漏水啊,她最讨厌拖地了。星去各处检查,水龙头都紧闭着。
啪嗒,啪嗒,啪嗒。
寻着声音源头找过去,他在房间搞什么呢?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她纠结一会儿,去拧门把手,但房间是反锁的。撬门是不是不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滴水声催着她做决定,他房间里的地板还没换过,她就是这么懒,用不着的空房间懒得去换防水地板,这会儿遭报应了。地板被泡她会崩溃的,思来想去,回房间翻出铁丝,熟练地撬锁,门“啪”地打开。
“砂金?”
啪嗒,啪嗒,啪嗒。
他已经死了,未干涸的血液从切口滴在地板,啪嗒个不停。
星站着发了半天懵,无法理解眼前的情景。他为什么要自杀?精神状态没恶化,她最近也没做过分的事啊。可现实如此,没有理由、没有说明、没有动机,他自杀了。
昨天的事在脑海回放,嘴唇仍残留着吻的触感,她突然想起,他抱着自己时,脸上的表情很悲伤。他做这些,比起示好,更像在告别。
尸体旁有一张便签,是遗书吧。她走过去,低头,字迹工整漂亮,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有些吃惊,却没那么惊讶。毕竟是卡芙卡,做出何等残忍的事也不为过。这就说得通了,之前她还奇怪,银狼她们怎么这么好心,愿意花精力补眼睛,合着就是她们干的啊。
“哦,确实像她的手笔。”她仔细查看那只眼睛,技术非常好,反应平淡,涉及到卡芙卡时,她总表现出奇特的包容,仿佛只要是那个人做的,压根不是事,“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朋友,你以为有多少?”
“是吗?”她笑了笑,言语中带着欣慰,“那你挺幸运的。”
不知道他希望获得什么。砂金不再说话,很沮丧的样子。他想要安慰吗?还是同情?亦或是关心?正当她思考如何找补,他从腿上爬起来,凑到眼前,在亲到前停住,表情严肃。
“等一下,你先把衣服穿好。”刚才还死活不从,现在怎么不介意了?星稍微后倾,这体位倒容易引人误会。
“上我。”
“啊?为什么?”没在他眼中看到情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难以理解。
“上我,现在。”比起你情我浓,更像在自暴自弃或闹脾气。
“不是?为什么要上你啊?”
“啧。”砂金开始不耐烦,上手扒她衣服,“朋友,你性功能有问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骂谁呢?又不是我欺负的你,你朝我发脾气干什么?”她钳住手腕,不让他继续。
“没问题就向我证明。”他还抓着她衣服。
“搞什么啊?不要。”
两人扭打在一起,莫名其妙,无论是这场争执的原因还是过程。他满脸不高兴,稍一松手就来扯衣服,就算钳住手,赤裸的身体也往身上靠,反正今天一定要发生些什么。星被他折腾得头疼,整个人体重压在这,闹腾的动作让重心偏移,光是应付眼前的人就很局促,没功夫调整,只能一点一点躺向沙发,看起来他快成功了,脸上不经意露出微笑。
“哇!有完没完啊!”她烦了,用上大力,平常很少这么使劲,直接把人掀下去。
“唔。”砂金摔到地上。
“先回房间吧。”站起前,星将胳膊伸到膝盖下,拦腰抱起,往房间走。他怀疑地看着她,但没说什么,顺势搂上脖子。
她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脖子上的手没松开,想把她也拽上床,星稍微用力,扯下他的胳膊。
“好了,快休息吧,这些事以后再说。”还亲了一下他的脸。
“嘶——”他真要生气了,又扒她衣服,被按回去。被牢牢压在床上,难以动弹,换做以前他会恐慌,但现在只希望她能学学那些人,“朋友,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下。”
“你少惹点事吧,能从卡芙手上活下来,你知道有多幸运吗?”她用胳膊压制,没动摇,“已经称得上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有毛病。那你知道吗?”砂金非常不满地瞪着她,“你知道我的价格吗?我能主动做到这种程度,也称得上奇迹。”
“价格?”她疑惑。
他立即住嘴,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星总算能放手。
“所以,什么价格?”
“不...没什么。”他声音小下去,看他不想说,她没再多问。
虽然没懂他的意思,看砂金在消沉,临走前她又亲了一下他的脸。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他努力克制情绪,关门声很轻,房间又只剩他一个人,安静地让人烦躁。她究竟有什么毛病?越想越烦,抓起边上的枕头,砸向墙,枕头弹了一下落在地上,又捞回来抱在怀里。脚蹭过床单,冰凉湿润的触感传来,砂金惊了一下,液体还未干涸,卡芙卡做的事回放在脑中,就在刚才,就在这里...他想起星赶他出房间说的话,“不觉得自己很脏吗?”。他将脸埋进枕头,说不定她只是觉得他脏...但他也不想啊...
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又喜欢什么。砂金确实被教过很多,就算不想学,在日常耳濡目染中,总会了解不少。他用过几次,她只是动摇一下,只有一下,很快恢复如初,显然那些伎俩在星身上不起作用。他时常怀疑究竟是她性冷淡,还是它们根本没用。也许自己没想象中有魅力,他对勾引不是很熟练,以前只靠脸就够了,主动贴上她的身体,扭动腰肢,做出性暗示动作,还是有点羞耻。
在她受伤离家的那段时间,他翻了电脑,想看一下她感兴趣的类型。他知道星不喜欢别人进房间,也不喜欢被乱动东西,被她知道一定会生气吧。过去他在公司想调查一个人,非法手段必不可少,没关系,只要别被发现。有时她在旁边玩电脑,稍加注意手指敲击的位置,就能推断出密码组成,很简单,他试了几次便成功了。桌面背景是一张空书架的照片,图标被拖到书架上,排列得整整齐齐,她挺无聊的。
砂金只想大致浏览一下游戏库。不知道她哪来时间玩这么多,从最顶端拖到尽头都要点时间,看着图标密密麻麻从眼前闪过,场面非常震撼,她要是把玩游戏的精力放正事上,能取得不小成就,那堆色情游戏被她放在一个专门的分类,倒是省去了从庞大数量中找有用东西的时间。它们只占很小一部分,但仍是个可怕的数量。她没有性冷淡,更奇怪了。
星没有特别的喜好,什么类型都玩,虚幻的世界和现实还是有区别,有些内容,说实话,放在他身上会死。同时他有些不爽,埃维金一族天生有一张好脸,擅长甜言蜜语,这给他带来优势,更多是麻烦,自己因此被选为重点调教的对象。就算是那段时间,调教师偶尔会称赞那张脸,没人对他的外貌有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不同寻常的自负,只当一枚很好的筹码,能有效利用,为何不用呢?但看到某些明显不走心的作品,劣质的图片远没自己好看,声音也没自己甜美,无聊的剧情让人昏昏欲睡,他做得比它们好多了。可星对粗制滥造的垃圾就是比自己兴趣大得多,宁愿把里面边边角角的细节全探索一遍也不来看他一眼。过去引以为傲的东西被以这种方式否定,他很不爽,同时不理解,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她有什么毛病?
砂金觉得可笑,无论是自己竟和这种东西攀比,还是星更喜欢这些东西,真想把它们删了。深呼吸,平静一下,他耐着烦躁去翻存档,也许里面存着喜欢的内容。屏幕里的人物在笑着勾引,主动贴上主角的身体,半敞开的衣服里,隐私部位若隐若现露出,挑动着人的性欲。怎么做?他想,挑几个去试试吧,说不定她会感兴趣。
之前星许诺过一个礼物,砂金告诉她,他已决定好要什么。她蛮欣慰的,他总算想通了,把那个去死的愿望换掉。
“事先说明,做爱不行。”想到最近一阵的表现,星直接告诉他。
砂金笑笑,表示并不会要求那个,甚至有些神秘地说等到晚上才会让她知道。
“你还记得吧?要在我经济范围里哦,不能选贵的。”
她这样强调,纯粹因为自己常这样。每次卡芙卡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星都会找事一样地回答:想要航空母舰。还故意去网上找星际和平公司的舰队群照片给她看。姐姐从来没实现过,连敷衍用的模型都没有,笑着、散发着杀气,让她换掉。
“当然,朋友,放心好了,我的要求极其廉价,只对我必不可少。”
卖什么关子呢?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但无论怎么追问,砂金微笑着拒绝回答,一定要等到晚上。星只能自己猜,考虑到他喜欢自己,不会是想要一个吻吧?廉价...有什么他感兴趣的廉价物品吗?60塔安巴,听起来不多,他想以这种方式恢复自由吗?但这些就算不占用礼物名额也能得到吧?猜不到呢。
在度分如年的纠结中,总算到晚上,揭晓答案的时刻总是令人激动。她用穷举法猜了很多内容,不知道有没有中的。
砂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小瓶子,横放在大腿。气质有些不同,不像平时软软的,带着点压迫感,就这样笑着盯着自己。他心情好吗?也许吧。星觉得他笑容中还带着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反悔来得及吗?算了,既然承诺过,还是做吧。
“所以..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我的朋友,只需原谅我接下来做的所有事。”
“你别吓我,你要干什么?”星紧张起来,盯着他的手和附近,没有武器,看来没打算和自己打架。这种说法很让人不安啊,她脑中已经开始一条条过刑法,甚至发散思考要是治安官上门怎么办。
“朋友...想象力别这么丰富,我不做那些事。”砂金有些无奈,“但我得向你道歉。我知道你执着于抹除一切痕迹。还记得他们口袋里的春药吗?其实我偷偷留了一份,你会原谅我吧?”
他将瓶子拿在眼前,星见过这个东西,她曾亲自将它们拆开倒掉。什么,原来是春药吗?其实没关系,无特别标识、难以鉴定身份的东西没那么严格。星对能阴到卡芙卡的药剂有浓厚兴趣,她自己也留了一支,但太懒没分析成分。砂金咬开盖子,当着她的面倒进玻璃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与水相融。
“等等?”
“我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朋友,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回报,原谅我任性一次。我想和你亲近,真的很想,但你的行为有时让我难以理解。你许诺了一个礼物,不是吗?那任性一次也没关系吧。希望你不要这么顾及我的心情,是个人都能上我,我习惯了。”似乎那个液体与真正的水颜色仍有差别,他一直盯着玻璃杯,直到它们完全溶为一体,才转而看向她。
“你不会要喝吧?”星快步向前,想夺走杯子,“把它放下,别折磨自己。”
砂金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晃了晃玻璃杯,碰上嘴唇,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放在茶几上,张开双臂,很开心的样子。
“算计,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我相信这是能让我们双方愉快的交易,你不会后悔的。好啦!做你想做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与砂金不同,星爆发出一阵尖叫,冲过去把手指塞进他嘴里,去压舌根,“吐出来,快吐出来!你闲着没事喝这个干什么?吐出来啊!”
砂金咬住她的手指,没用力,只卡住指关节,阻止她向前伸。见她仍在尝试,牙齿稍微向下咬合,她疼得停下。再继续就真咬了,行为如此威胁道,只好抽回手指。
有什么缓解药效的手段吗?星正要思考,他却像计划好一样,突然拽着她倒在沙发,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两只胳膊压着双肩,将起身时所有发力点都封死。
“让一下,手拿一下!”他估计研究过,竟能几下把自己的关节全封住。她试了几次,根本动不了,只能被压着,感觉挺不妙的,被掐脖子就完蛋了。好在没感受到杀意,应该没性命之忧,只是让人不安而已,唉,姐姐要是知道,肯定又要教训自己。
“不要。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准煞风景。”砂金死死压着她,不让她离开,挣扎时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他眼疾手快,推到远处,手机在地板上滑行,“咚”地一声撞到墙后停下,“就这么等着,朋友。”
“起来!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对我们都没好处。”
“为什么?”药开始起效,他呼吸紊乱,仍牢牢压着她,“因为我是个埃维金人?因为我是个奴隶?因为我是个被无数人上过贱货?还是...”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她打断他,“因为我不该...”
“那又如何?”砂金回道,盯着她,带着毫不动摇的决心,“一个埃维金人不可能脱离奴隶身份,一个奴隶不可能成为公司高层,但我做到了。就算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心有所属,那又如何?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无论用上什么手段。这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本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星有点惊讶,毕竟之前砂金给她的感觉是小心翼翼,一点拒绝的苗头就缩回去,很少越界。没想到好胜心被激起来后是这样,虽然不知道他过去职场表现,估计跟现在差不多。哇,把对工作的热情用在她身上,真是精力旺盛,她有点佩服他。
药起效得很快,过了几分钟,他喘息着,身体在发颤,压着她的力越来越小,星总算能将胳膊解脱出来,只要他还维持着这个姿势,起身仍然困难。唉,好吧,她的手探进衣服,抚上他的腰,在各处流连,从小腹向上,摸上胸,逗弄敏感的乳首,每捏一下他就呻吟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哈....嗯!”情欲中发抖的样子很可爱,现在可以试着起身,但星没这个想法,手在他身上乱摸,想看他还能坚持多久,侧腰软软的,她又捏了几下,手感真好。
“唔...别...朋友...”他微微晃动着身体,想闪躲,但又得压着她,没法回避,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承受玩弄,喘息声充满情欲,胳膊在发抖,看来坚持不了多久。星的手从他裤子后面探进去,跨坐的姿势让他腿根完全分开,很轻易摸到后穴,他的大腿紧了一下,想习惯性合拢,但被卡着做不到。有药的作用,他本人也在兴奋,还没插进去就很湿,星用上点力气,将手指整个没入。
“唔!”他剧烈地颤抖,踉跄了一下,星又塞进去一根手指,砂金维持不住姿势,摔在她身上,趴在胸口喘息,双手紧抓着衣服。她成功了,但没什么用,现在没得选,和他计划中一样,盯着她的眼神除了情欲外,还带点得意。
“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和你做?我也可以把你扔在这。”尤其是这种明目张胆的伎俩,让她想对着干。
砂金环住她的肩,紧紧搂住,故意让声音听着很软:
“你可以这样做...嗯...但我会难受的。”
就是赌她不忍心,她也确实不忍心。她曾试过,如果剂量不大,只要措施合理,甚至能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平稳度过。看他这样,有点怕,这药起效得太快,不会出事吧?不过卡芙卡好久没向她科普,不知道近几年出过什么,这些东西都是越出越猛。才一小瓶就这样,纯度挺高啊,不过他反应没有很剧烈,也许只有起效快?
说实话,太突然了,星的技巧本来就一般,摆烂这么久,快忘干净了,手机也被推走,没法上网查,她不觉得自己能做得多好,自暴自弃地想,剩下的交给药效好了。
还没想好怎么做,砂金已吻上来,熟练地解衣服,她感受着柔软湿润的舌头,他似乎刚洗过澡,发根还湿着。最近她买了西柚味的沐浴露,闻起来一般,下次试试别的。
一时兴起,她转去舔他的耳饰,亮晶晶又坚硬的材质,总随动作晃来晃去,她用嘴唇叼住,想到他乱动会拽出血,很快松开。作为回应,他也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大概是习惯,插进去的手指保持在一个减少接触的状态,星刻意加重力道,微微弯曲手指,让指关节与敏感的肠壁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嗯...”泄露出的呻吟很好听,激发她更加快速抽插,指腹不规律地戳按,试了半天也没找到敏感点在哪,尝试期间,手指的动作倒是让他娇喘连连。春药真好啊,她想,能掩盖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不过自己没这么烂啊,大概事发突然,慌乱中完全不记得该怎么做,另外星一直心不在焉,耿耿于怀刚才被他三两下按住。
戳到某处有点硬的地方,砂金的声音变得高昂,身体抖起来,前端流出透明液体,将接触的衣服弄湿。找到了找到了,她默默开心,也没那么糟嘛。碾压上那一点,不停按压。
“哈、哈...嗯...嗯、朋友...哈...给我...”后穴色情地吸吮手指,希望获得更多刺激。
“别骂了,我真没吊着你。”本来有点高兴的,现在悄然无踪,星觉得自己该集中下精神,懒久了改不掉呢,好难。另外她还在耿耿于怀,自己竟然被轻松制住,这还算星核猎手吗?手上动作不由得粗暴许多。
“嗯、啊、别...嗯...”比起快感,更像在疼,环住她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寻求慰藉,但又在疼痛中获得一丝异样的愉悦,不知道他究竟喜欢还是不喜欢。
“啊抱歉。”她收起指甲,尽量温柔些。
“呜...额...”
如果说一开始是生疏,之后就是故意了,就为看他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难耐,她动作很轻。他用性器磨蹭她的衣服自慰,布料被弄得又湿又皱,后穴绞着手指。他抓住她的手,往深处塞,但无济于事,越是这样,星反而刻意放缓,这种程度完全无法高潮,欲求不满的表情很可爱。
“哈...嗯...别玩了,让...”话未说完,她就亲过去,把嘴堵住,他表情复杂,既想推开,又想和她接吻,最后无奈接受,唇齿交缠。
错觉?他喝的药有些奇怪,她没感受到他被催化着不顾一切地求欢,反而保留了相当多理智。印象里,纯度高的春药会让人拼命拿手边任何东西往里面塞,去疏解那令人发疯的情欲,甚至粗暴地弄伤内部。他倒是淡定。不过砂金敏感得不正常,一点刺激就反应剧烈,大概是这种类型的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不欺负他了,原本被催情就难受,自己还这样。星突然加重动作,碾上前列腺,总算有点手感了。他没反应过来,仰头叫出声,又被趁隙接吻,舌头顺利地侵入口腔掠夺,看着很狼狈。
“哈、哈、哈....哈...”他发出色情的喘息,承受着快感,分开的大腿让手指很容易完全没入,后穴流出的液体沿着手向下,滴在沙发上。高潮时砂金身体绷紧,插在后面的手指也被肠壁绞住,他颤抖着射出来,白浊弄脏她衣服。
“哈..哈...抱歉...哈...”他脱力地趴在星身上喘,张着嘴,能看到可爱的小舌头,似乎想去舔衣服上的精液,又忍住了,只是探过去将溅在她脖子上的那点精液舔走,舌头经过脖子,感觉痒痒的。
砂金仍欲求不满,星把他抱在床上,又做了一会儿,射了几次。中途他的手伸向她下身,没探进去,只是隔着衣服揉搓花核,这便足够,星的身体本来就在亢奋,精准刺激下,很容易推上高潮。她只感受到两人间巨大差距,又想摆烂了。
他时不时索吻,她全部回避,刚才砂金舔过精液,她不想尝体液的味道。喝得少也不行,露出委屈的表情也不行,腿缠上她的腰撒娇也不行。
好在药效时间不是很长,射过几次就结束了,不至于被折腾死。他们躺在床上,星好久没这么累过,上次还是星核猎手时期紧张刺激的任务,这次,比起身体上,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疲惫。
砂金在一个人发愣,不是,什么表情?怎么像突然发现他会怀孕一样?眼睛不停左右游离,第一次见他慌成这样,蛮新奇的。
“怎么了?”她承认自己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但再烂也不至于这个反应吧。
“不,没事。”他回过神,笑容重新出现在脸上,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
“遇到什么事要跟我说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朋友。”砂金语气坚定了些,“只是没从几天前的事中缓过来,你的姐姐...真是可怕。”
“啊,同意,卡芙有时很凶呢。”掌心又在隐隐作疼,“另外有哪里不舒服吗?那个药有副作用吗?”
“哈哈,你人真好。用多了会呼吸困难,没关系,这次剂量不多。”
春药?什么春药?他当时哪有闲心藏春药?只是在她扔掉前,偷偷翻出空瓶再装点水而已。好在自己身体异常,又擅长表演。他很幸庆,幸好自己没真喝,不然有的受了。
“是吗,那就好。”
砂金看着她,她仍被蒙在鼓里。虽然有点抱歉,但被这样关心好高兴啊。
“不要再做了,再有下次我把你绑床上放置。”
“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这么说,但说实话,你的技术和把我放置在这没多少区别。”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的问题,以前我接触到的人都...经验丰富。是我考虑不周,之后从头教吧。”
他说得很真诚,星突然不爽,这人怎么回事?硬拽着她做爱又嫌弃技术。一瞬间,她有个冲动,按着他再灌一杯春药,就扔在这。
他托着腮,趴在床上,翘着脚,在空中交叉,看出她不高兴,却笑着继续挑衅,言语似乎引导着她将不满发泄到他身上。光洁的背部,还有柔韧性很好的腰,他毫不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躯,这体位正适合后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法反驳,想到自己的技术,再上一次也是自取其辱,很不幸,她只能无能狂怒。
“算了。”星没兴致了,从床上爬起来。
“你要去哪?”
“我还是去打游戏吧。”
砂金没说话,她没回头看,大概猜到他现在什么表情。
“再给一个吻吧。”即将下床时,他叫住她,“一个吻就行,然后我就不打扰你啦。”
这个倒是没问题,星爬回去,搂住他的肩,覆上嘴唇,这时才想起来,砂金舔过精液,但已经晚了。他回吻得很热情,手搭上她的腰,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往她身上贴,乳尖蹭过衣服,胸口沾上白浊,看着很诱人。砂金的眼睛,一层一层又多彩,仿佛能夺人心魄。他垂着眼,自信、诡计多端,满意地看着事情如他计划般发展。
这个吻结束后,他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缓慢地开口,让呼出的的气流拂过敏感的耳垂:
“现在,让我们继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醒来就是中午,难得睡这么沉,纯粹被砂金折腾的,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拽着她做个不停。她动了下手臂,酸疼感袭来,尤其是手指,几乎僵了。
“醒啦,朋友,早上好,或者说中午好。”睁眼就看到砂金的眼睛,他醒了很久,一直躺着她身边。见人醒来,立即往这挪,亲了一下她的脸,一点不受影响。
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不管了,人和人不同,她昏昏沉沉,翻身闭眼:
“再睡会儿...”
“别睡啦,都几点了?起床。”
星没理他,砂金自顾自地往她身上攀。胯部沉重的压力让人难受,他全身赤裸,睁眼肯定又是一副色情的景象,她还闭着眼,回笼觉更重要,声音有气无力:
“别来了...给我下去,把衣服穿好...”
“起来!继续。”他不管,蹭了一会儿发现确实不理他,趴到她身上,脸凑得很近,鼻息经过她脸颊,“睁眼,看看我!”
“不要...”救命,要被折腾醒了。
“这样好吗,朋友?今天是游戏发售日吧?你不是期待了它好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今天?启动!星振奋地坐起来,甚至没细想是哪个游戏,砂金还压着她,起身没成功,只让他晃了一下,两人嘴唇蹭过。
眼睛很近,他有点惊讶,然后露出一个带杀气的微笑。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事,却心虚起来。
“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呢。”他笑着,却没一点笑意,手开始乱摸,“开始吧,朋友。你露出期待的表情,一定不是因为游戏吧?”
“哈哈...这...”汗流浃背了,充满性暗示的身姿,拂过身体的手,再这样下去又要被挑起性欲,被迫拖入性爱,不要哇,真的没力气了,她捉住手腕,“别闹了,停下。”
“怎么了?不好吗?”他没挣脱,将手往自己这边拽,张嘴,蹭上她的手腕。
“喂。”
“不喜欢的话...舔别的东西也可以哦。”
“住手啊,你再这样我把你扔出去。”只是随口一说,他明显僵了一下,停住动作。
“抱歉,朋友,我不会再做了。”气势弱下去,砂金垂下眼。星这才仔细看他,他正在亢奋,乳首挺在胸前,后穴不自觉蹭她,即便如此,还是听话地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她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像在欺负他,过去握住腰,手用不上力气。
“就一次哦。”一动就好累。
“好呀!”他立即开心起来,主动调整姿势。情绪切得这么快,不会故意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很湿,再加上昨晚开垦过,手指很容易插入,星感觉自己熟练了点,起码很快碰到前列腺,她用指尖来回按压。
“啊...嗯...哈...哈...”
正常人会因此产生快感吗?但砂金确实会,仅是摩擦过软肉就让他呼吸紊乱,小声呻吟。有些奇怪...好吧,也许她对男性身体构造认知不足,毕竟分尸时,没人告诉她碰到哪有快感。
肠壁包裹住手指,卖力吸吮,她突然有个想法,幸好自己没有男性性器,不然..到时候绝对要被他骑着压榨,就算射不出来,后穴仍绞着性器,饥渴地索求精液。
“哈...哈...哈?...嗯...”
这次蛮顺利,不间断的刺激中,他很快高潮,顶端流出大量透明液体,后面绞得格外紧,砂金仰着头,在巅峰般的快感中全身发抖,眼中的小爱心在发亮。她摸了一把他绷紧的小腹。高潮持续了20多秒,他才喘息着回落,休息一会儿,向她索吻。
星亲了他几下,嘴唇温热柔软。砂金还想继续,但她没兴致,已抽出被体液浸湿的手,只好作罢,可惜地从她身上下来。砂金的呼吸仍未恢复,喘息粗重,夹杂着情欲,敏感的身体处在高潮的余韵,未结束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微微颤抖。如果现在继续,反应将会很剧烈吧,突然想试试..算了,还是休息,活动一会儿又累了。
他倒在床上,侧躺注视她。
“喜欢你...”
声音模糊不清,甜腻得像美梦糖浆。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伸手摸摸他的脸。砂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脸颊轻轻蹭手心。
“这..冷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心和手背传来体温,明明是温馨和谐的景象,她却想重重扇一耳光。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砸碎它的愿望却越发清晰,越是美好,毁掉的冲动就越激烈。她越来越想,死死按住,刀刃切开皮肉,听他惨叫。想象的同时,手指不自觉弯曲,扣住他的脸,砂金有点疑惑,没在意。她连忙抽回手,该冷静的人是她才对,暗暗在心中告诫,不要像卡芙卡那样,他没做错事,不要放任暴力。
不知是否察觉她的心理,砂金没再纠缠,很快离开。他走出房间时,星松了口气,浮躁的冲动总算平息。
其实她不觉得两人性格多合得来,能成现在这样,纯粹是命运使然,她只是恰好在他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而已。正常情况下,星大概觉得他聒噪又轻浮,本能反感那难以看透的性格,保持疏远。砂金也只会让她当作一个沉默又无趣的人,他们在路上擦肩而过,不会看对方一眼,从此再无交集。
恰好在关键的人生节点伸出援手,对她而言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带感情的客观描述。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这句话具有多重的份量,这是一切的起因,也是日后一切行为的动机,他的人生被彻底扭转,也无反顾地做出配得上这份意义、几乎是疯狂的回赠,只因她在那时伸出了援手。
做过爱后,他像被开启奇怪的开关,砂金变得特别黏人,总往她身上贴,毫不掩饰对她的依赖和恋慕。一贴上,就缠住她的腿,舌尖舔上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就这样继续下去,开始做爱也没关系。
星很头疼,关系突然这么近,一时不习惯,他搂在身上非常影响打游戏。砂金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吗?上过他的人那么多,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为什么非要来贴她?
好在拽下他不费力,些许不耐烦的态度让他立即识趣地松手。她幸庆省功夫,但也知道,他心中仍有不安,被抛弃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压抑对她的情感。每次看到砂金失落地远离,星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不会因此抛弃他。
是呢,不会抛弃,可扪心自问,她能保证自己不会某天失手杀了他吗?她不知道。犹豫让她无法说出口。让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愿意,只能寄希望于冲动胜过理智前,他已主动离开,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生活不是一成不变,至少星时不时和他做爱,比起主动,更像在精神上半推半就上床。砂金很擅长色情。他本人厌恶将他与娼妓关联,但越是接触,越觉得他是个纯粹的娼妓,他的脸、他的一切似乎为此而生。仿佛不经意,星能正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胸,胸前两点让人忍不住上手捏几下;腰部从没穿好的衣服露出;又或者只是在趴着玩手机,却像在暗示趁机对他做点什么。但都在一个限度内,他的行为既大胆又谨慎,肆意勾引,却不更进一步,只要星没主动上前,他便不会越界。大多情况,根本把持不住,只想按在墙上玩弄。
他从不反抗,相反,非常乐意,无论什么时候被动手动脚,也不惊慌,当即全身心迎合,主动搂上脖子,分开腿便于她动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正被他拽着滚床单。
某日,将他压在沙发上后,星正好看到角落,那边很难扫到,平时她懒得处理,就算出现蛛网也不管,有时她无所事事地趴在沙发,看蛛网上的小蜘蛛慢悠悠地爬。卡芙卡喜欢蜘蛛,以前经常拿着手那么大的蜘蛛吓她。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尤其钟爱腿又细又长的黑色蜘蛛,看着好恶心,时间一长却也习惯了。星看够后,手伸过去,捏死。现在那些蛛网和蜘蛛都没了,角落干净整洁,家中的边边角角都是这样,他打扫得倒是细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他也看向角落,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卡芙少了一个玩具。”
“?”
星没细讲,亲上去,结束了这个话题。
砂金的身体被开发得极其敏感,稍微挑动就会深陷快感,很有趣,动动手指,他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全身上下被快感刺激得紧绷。有时她会迷茫,虽然他很高兴,享受着这一切,但偶尔她却在其中感受到悲伤。
星不知道,砂金的迎合、索取是否真的出自本心,而不是因为被调教出的欲望。之前做爱时他表情不对劲,也许在担忧无法压抑的性瘾会将他推向末路。当她询问时,他却生气了,言语透露着不耐烦:
“哈?朋友,你每天在想什么?”
“但...”
“停下奇思妙想吧!为什么你的思路总是这么奇怪?”
虽然还有疑问,但被瞪着只好住嘴。两人沉默一会儿,他率先缓和不愉快的氛围,搂上脖子,吻了她一下,轻声说:
“我理解你为何有这样的疑问,确实,我的身体很敏感,但也仅此而已。我做这些并非出自额外的目的或不得已,只是因为喜欢你,爱意让我不由得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肯定有情感的因素,就像他说的,他喜欢她,就算不喜欢的事也因是她的要求而拼命忍耐,直到发现默默被掐出血的掌心,星才意识到砂金对道具极其恐惧,他从未提过,只在她随口提议时掩盖情绪,笑着脱下衣服,配合她,与平常无异。
“不舒服就告诉我啊。”
“没事的,朋友,不成问题。”见她仍一副担心的表情,他亲了一下她的脸,“谢谢,你如此关心我,这就足够啦。”
他如同一位充满魅力的娼妓,但魅力不单对她一人起效,就算没这个打算,精神恢复后,埃维金的血统展现,天生俊俏的脸在由内而外散发的活力中变得更加迷人。以前他用兜帽挡着,路人看不到脸,很少遇到麻烦。最近他不再畏畏缩缩,出门时竟有不怀好意的人拽住他,往角落里拖。好在星在旁边,最后只是场有惊无险的闹剧。砂金起初被吓到,僵在原地,被护在身后才回过神。他躲在她后面,得意洋洋地嘲讽,积攒的攻击性都用在这上了,被星喝令闭嘴才安静,脸上立即有些委屈。
回到家,刚进门,他就凑过来。
“我很抱歉,朋友,关于我刚才的表现,你可以随意惩罚我。”
原以为他又要求欢,可能没猜错,她没从中看出反省,砂金眼中闪着期待,不知是扭曲的精神让他视折磨为情趣,还是以此为借口被惩罚。至于方式,很容易想到...他似乎在兴奋,挺硬的乳尖顶着布料,即使裤子还未脱下,能猜到后面已经湿了。
“你是喜欢性虐吗?”
他愣住。星将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揉了揉。
“我不会惩罚的,你没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在床上她还是按他希望那样,粗暴地对待他。她该考虑自己的技术,不擅长的事果然不该轻易尝试。只消几下,在惨叫声中,血涌出撕裂的后穴,滴在床单上。
“唔..真是残暴啊。”
“对不起!你还好吗?”
砂金原本疼得皱眉,看到星慌张又手忙脚乱的样子,重又露出微笑,无视身上的伤痛,贴过去:
“不用在意,朋友。第一次时血流得可比现在厉害多了。”这算不上安慰吧?听了只让人更心疼,但他好像没意识到,“在轮奸中失去第一次,总归算不上愉快的体验。有时我也会想,如果那时你也参与进来,感觉就没那么糟啦。”
她盯着他,宕机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真的,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思考。疯了,怎么想的?为何能笑着、轻松说出这些话?虽说心情平和是好事,但过去以另一种方式铭刻在精神上。
“如果我这样做,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低头沉思一会儿。
“不会。”砂金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情,似乎觉得不该这样想,“我会恨死你啦。”
“够了,换个话题吧。”她将人抱住,准备就这样睡觉,突然想到砂金一直精力充沛,无论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第二天照样早起。卡芙卡也是,以前每天早上6点出门锻炼,让她时常佩服。星也试过,可身体像被粘在床上,死活动不了,“能教我早起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很简单啊?”他从怀里挣脱,坐起身,歪头,“就像这样,有什么难的?”
“啧。”
好欠打。看她不满的表情,砂金笑着继续:
“朋友,你不会做不到吧?”
“谁说我做不到?明天就早起给你看!”
“好呀,我很期待。”
“你什么表情?我会成功的!”
“当然啦,你会成功的,我叫你起床好了。客人经常会要求唤醒服务,我还蛮擅长呢。”
星不理解他的意思,这是什么很特别的事吗?他似乎在指代其它东西,好奇怪。算了,砂金不是经常做奇怪的事吗?
上完药就睡觉吧。中途他一直暗示去碰引起快乐的那一点,被星无视,就算挺动身体,想要进得更深,也被她回避。结束时,他略带不满地看着她,她顺带一起无视。星以为他又要质疑自己的性功能,他想,但没说出口。睡觉时感觉还在生闷气,都没心情勾引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受伤了,先消停几天吧。”虽然是自己造成的。
“这点小伤算什么?”
确实,刚到家时他满身伤。
“对自己好点。如果做不到,就当是为了我吧,我会心疼的。”
他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脸,如果开灯,会发现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很可爱。
星成功早起了,虽然下午又因起得太早困得睡觉,总的来说成功了。砂金醒得比她早,星向他炫耀时,疑惑一闪而过,看她兴高采烈,还是配合地笑着称赞。
“很厉害呢,朋友,恭喜恭喜。”
当然,这只持续了一天,纯粹是为和他较劲,之后立即原形毕露,第二天就把早起计划忘干净。
她醒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下身传来湿漉漉的快感,她迷糊中往下看。砂金正趴在腿间,头顶着被子,舔上阴部,既像在清理,又像在口交,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纯情,像只为舔走爱液而动作,才不经意刺激到花核,忙碌的舌头没法说话,眨眨眼抛来一个wink,意思是早上好。
舌面舔过敏感的花核,上下拨弄,有时整个舌头压上,搓动花核,快感蔓延全身,混沌的思维很快被挑动得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大早就这么刺激。
“哈..做什么呢?”技术很好,一波接一波快感传来,身体在他口中发软,星呼吸紊乱。
砂金没说话,加快舌头的动作,卖力地刺激花核,发出淫靡的水声,也照顾到两侧的阴唇,舌面与其摩擦。
“哈...唔...哈...”
尖锐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很快被推上高潮,舌头舔过,将高潮时的爱液尽数收入口中,咽下。
“啊..”他手指抵住喉咙,意识到忘记什么事,愣了几秒,随后坐起身,被子沿身体滑下,嘴唇因残留的爱液发亮,随之一起亢奋的身体让整个人笼罩在色情的气氛里,他露出一个微笑,正式打招呼,“早上好呀,朋友。”
“做什么呢?”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扯住他柔软的黄发往面前拽。
“唔、疼疼疼,轻点。”他显得很柔弱,还带点委屈,像在撒娇,她没忍心,立即松手,随后想起他故意的,星看过光盘,非人般的折磨后,精液混杂着血液从下巴滴落,表情还凶得要死。
“你的要求,朋友,你不是要早起吗?”
确实早起了,也确实有效,但没让他用这种方式啊。怪不得砂金提到唤醒服务时有点奇怪,原来是这个意思。看她不满又无可奈何,他笑意更深,轻轻亲了一下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继续吗?”赤裸的身体靠上来,胸正好贴住她的手,星没忍住捏了几下。他整个人缠上她,手去解衣服,肢体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他粗重的呼吸,昭示接下将发生的事。她看着砂金的眼睛,缤纷又一层一层的菱形,仿佛在进行充满欲望的催眠。她一开始救他时,没考虑这么多,也没想到他是这种性格。
“停下。”她拨开不老实的手,系回扣子。
砂金有些遗憾,听话地停住,但也不想离开,双臂环住她的腰,紧紧抱住,下巴搭在肩上,就这样贴着。
好黏人啊。星想起床,但没动,任他抱。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松手。
“去做你的事吧,你看起来有事要做。”
是呢,她得锻炼了。虽然还介意被砂金侥幸压制住,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出门前他又贴上来,要了个出门吻才放她走。他真是擅长探边界,仿佛已成本能,星反应过来前就这样了,想象得出,下次他要在出门前找她亲热一会儿。
“冷静一下。”一只脚迈出门,她忍不住回头,“我得再说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我知道了...”砂金低下头,手捏紧衣角,“抱歉,朋友,我以后会注意的。”
看他在难过,她心里涌现负罪感,不禁想着他没做错事,也很努力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只不过是想亲近一下,却要被这样对待。所以才拿他没办法,星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真伤心还是装的。没办法,只能折回去亲他作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来时,她无视了砂金的打招呼,径直走去沙发瘫着。这段路是她最后的力气,星上半身趴着,脸埋进沙发垫,腿还跪在地板上,很颓废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过来,有些担心地询问,见星没理他,便跪下,和她一起用这种方式趴在沙发边缘,脸枕着小臂,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你还好吗?”
其实她没事,只是沮丧,摆烂太久,无论是大幅度下降的体力还是几乎忘光了被教的东西。
“这样不行啊...”
“你可以的,朋友,只是需要点时间。”
“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这才抬头看他。
“不知道,但我相信你。”
砂金表情坚定,似乎真的相信她能做到,虽然完全不知道她的事,却完美地衔接话题。在她发愣时,他主动来亲了一下,与她对视:
“心情不好的话,就做点快乐的事吧。”
“不要,我好累。”她赶忙拉开距离,一运动身体要散架,实在经不起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吗?”他继续向她靠近。
“不要!走开!”星攀上沙发,手脚并用地后退,坚决不要被这个魅魔缠上。
“哈哈,知道啦。”砂金笑得很开心,纯粹在调戏她。这笑容这并非虚伪的假笑,星有点感慨,现在的他,与刚到家时相比,竟有如此大变化。
“来做吧。”
“哦?”真是稀奇。
既然状态好很多,是不是可以用道具?她给他蒙上黑布,动作很慢,一直盯着反应。没抗拒,似乎没感到不适。从刚才开始,砂金就很兴奋,大概以前一直是他用尽手段引她上床,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粉钻般的眼睛被遮住,有点可惜。
“嗯...”她还没碰他,仅是关心的语言就让身体就自顾自亢奋,性器充血挺立。
“唔...嗯...”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顶端变得湿润,透明液体往外流。手抚上肌肤,沿表层滑动,砂金原本就很敏感,蒙眼让他的感官集中在被触碰的地方,无论摸到哪,身体都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嗯、啊!”
揉捏乳首或撸动柱身,他会叫出声,声音与平时不同,娇柔许多,被剥夺视觉的不安全感让他更依赖她,一直贴着她身体。
“嗯..嗯...哈..”
每次触碰都是未知,他看起来很喜欢。星捏住双乳,轻轻往外扯,稍微保持了一段时间,看他挺直上身,在快感中不停发抖。
“哈...哈...你要扎进去吗?”他有些害怕,但没躲闪,只掐紧手腕,发抖的身体不知在恐惧还是期待。
“嗯?”她没理解,松开手,改去玩弄性器。
“不..没事..嗯...啊...”
铃口不断有液体冒出,后穴也湿得不行,渴望被插入,但伤还没好,她不打算贸然进去,砂金只能欲求不满地分开腿,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呜...嗯...”
快高潮时,他表现得很不安,咬着一边的牙,不自觉挺腰,性器急切地蹭手,与她的动作配合,最后喘息着射在手中。看着满手的白浊,指缝间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动,她以精液作润滑,又去刺激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呜...不要...”与刚才的愉悦不同,声音带上恐慌,整个人缩起来,想要躲避什么,她立即停下,伸手扯掉黑布。
恢复视觉的一瞬间,他慌乱地看向前方,看到熟悉的床和墙壁,还有旁边的人,松了口气。
“你还好吗?”
“没事...”他靠在她肩上,话虽如此,情绪明显消沉。星亲了他一会儿,没忍住好奇,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他没说话,依偎在怀里,温存一阵后才开口:“..展览。”
准确地说,是被蒙眼绑在拷问架上,新戴的乳链在发疼,他被灌了不少药,乳首传来的疼痛甚至变为快感。后穴的按摩棒在抽插,突起摩擦着前列腺,带来如同射精的感受。许多手在敏感带上游离,道具被一个接一个添上,让呻吟声越发高昂,比起调教,更像是被技术顶尖的同类服侍,不断迎来高潮。当时他无论是叫声还是反应都淫荡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产生堕落的念头。直到最后,布条被摘下,看到台下的观众,他们说他当时的表情是整场最精彩的部分。
生活依旧照常,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无论自己实力如何,只要和卡芙卡对练,只有被按着打的份。看她能力下降,姐姐下手很轻,仅与平时相比。星依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开始她抱着砂金哭诉,夸张地形容姐姐怎么打她的,还顺带抱怨。
“...之前她把我从楼顶推下去!36楼耶!吓死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她们一直这样,星只是在撒娇发泄情绪,说的也只有片段,比如这件事的全貌是任务中姐姐嫌她墨迹,让她快点跳,反正有流萤接着不会出事。她没期待回应,最多希望他笑着敷衍几句:是啊卡芙卡真是坏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实不是这样,她当作寻常的事,对他人而言并不寻常,砂金也与她过去养的小动物不同。它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抱久了会不耐烦,跳出怀,走到柜子前要零食,星吐槽一句“坏猫猫”,这件事就结束了,可他听得懂。
砂金很震惊,认认真真安慰,之后仔细地照顾她。星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把它们当玩笑。这并非初衷,她想结束,聊点轻松的,压抑的话题没意思。然而对他来说,这内容没法一笑了之。他担忧焦虑的样子搞得她一起浮躁。最后只能敷衍道,有他陪在身边就够了。晚上他还是很担心,紧紧搂住她,没去勾引,一直贴着她。
不小心吓到他了,星反省了一会儿,下次她会试着转变想法,寻找破绽,思考怎么回击,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对姐姐的抱怨上。她不想搞得满身伤,让他不安。
然后又想,现在可以打着求安慰的名义欺负人,机不可失,不禁问道:
“你能脱光衣服去街上走一圈吗?”
砂金僵了一下,没说话,她继续,语气夸张起来:
“求你了,我真的想看!刚被卡芙收拾一顿,只有这样才能治疗我受伤的心灵!”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好吧。”
他坐起来,偏过头,咬着嘴唇,羞耻心让他耳朵通红,缓慢地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他不会真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确实爬下床,走向门口。他还真去啊?
“等一下!我开玩笑的!回来!”
“我不是,朋友。如果能帮到你,这有什么关系?商人可是很注重信誉呢。”
刚才他还不情愿,听到她的话反而露出微笑。感觉..有些奇怪,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想起以前某个被冷落很久的情人,发现自残能博得她的关心后,便变本加厉地自残,大概给人这种感觉。
他非要去,星没拦,只是陪他一起出门,没让他真赤身裸体在街上走,强硬地将自己的长外套披在他身上。晚上街道没人,但也算不上安全,他们没走出多远,砂金便停住。
“怎么了?”她回头看几步外的人,昏暗的路灯下,他拽着两边拉链,用布料遮住身体,拉链间若隐若现那赤裸的肌肤。衣摆下方,两条白皙的腿立在那。他注视着她,感受不到刚才非出门不可的热忱。
“没事,只是觉得...回去吧。谢谢...抱歉、是我太任性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转变想法,但放弃是好事。他仍站在原地,没往回走,这个气氛正适合接吻。很简单,星想象到画面,搂上他的腰,剩下的顺理成章。在这几步路中她在纠结,最终却选择放弃,装作毫无察觉经过他,今晚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和卡芙卡的训练初见成效,她能还几下手了。进步就是这样,难以察觉,直到突然某一天,发现自己前进了这么多。砂金喊疼时,她有些惊讶,和之前一样的做法,却会弄疼他。一切变得很轻松,她轻易将人捞起来,抱住腰,原地转了几圈,他什么时候变轻的?
“呜..别...”他被甩着转圈,头很晕,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又要乱了,他的手扣住星的手臂,不敢用力掰,怕她松手把自己扔飞。只是个实验,她很快停下,将人轻轻放在沙发,砂金不擅长保持平衡,晕得躺了一阵才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应该可以吧,嗯..但愿如此。”她看着他,话却是对自己说的。
星翻出剪刀,走进卫生间,对镜子中的自己对视。摆烂这么久,当然也懒得打理自己,一开始会随手一剪,之后也不管头发了,现在竟留得这么长。
剪刀伸进头发,大概在脖子位置,手向后扭,镜中的景象也是反的,很难操作,她觉得剪刀一定是歪的,不管了。第一刀并没有将厚密的头发尽数切断,只有靠近剪刀根部的那部分。
正要剪第二下时,砂金走过来。
“把它给我。”
“没关系的,只..”
“给我。”他夺走剪刀。
星看向他,砂金面无表情。说起来,他总将自己打理得精致,像只天天保养羽毛的孔雀,手艺应该很好吧。看到她刚才的行为,估计心里在尖叫。可惜,如果刚才盯着他的脸,而不是镜子看,说不定能见到一闪而过的有趣表情。
“想要什么样子?”砂金托起头发。
“嗯...不是这,太长了。”星看到他手指的位置,“尽可能短,短到能刚刚扎起来,越短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定吗?”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总归让人可惜。
“确定。”她没犹豫,“有些东西比美观重要得多。”
他照做,手艺真的很好,剪得很漂亮。看着地上堆起来的长发,什么?竟有这么多?
“用这个。”砂金去拿头绳时,星递给他,不是平常带着装饰的小物件,而是很紧的黑橡胶圈,很难说这是头绳。
他用手指撑开,它绷得非常紧,扩开时手用力到发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
“哈哈,上了这么多次,后面还紧得像处,真是名器。”
最后一个男人也射在体内。这次他们约好了,无论怎么玩,射精时都要插进后穴,射在里面。砂金脖子上的项圈用铁扣与地板相连,身体也被粗绳捆着,跪在地上,脸贴地,高撅屁股,他试过挣动,但绳子紧紧固定着他。
他们是为防止精液流出,但几轮下来,几乎灌满了,每次射进,白浊又从被开垦得发红的后穴中流出,滴在地上。
“都是宝贵的精华,可要好好吃下啊。”
一个男人拿出按摩棒,抵住穴口。很不顺利,砂金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抗拒让后穴紧紧收缩,试了几次没成功,便伸手撸动前方被冷落的性器。他中途被操射了几次,但性器仍在坚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嗯...”
仅是这样就让他全身快乐地发抖,透明液体从铃口涌出。以前可以拿药物的作用安慰自己,可随着改造进行,普通的挑逗就让他深陷快感,哪怕意志再坚定,也无法与身体本能对抗。后穴不由得放松,男人直接一插到底。
“啊!”
顶端略粗的地方正好压在前列腺,上面遍布硅胶突起,什么都不做也能刺激到那里。他按住底部,摇晃几下,顶端晃动着,硅胶突起摩擦那一点。
“嗯..哈...”
看砂金呻吟出声,他才满意地松手。绳子被解下,被捆太久,四肢还是僵的,他被提着站起来。
“小婊子...”
话音未落,砂金掐上男人脖子,以前在公司学过,身体还在麻,但成功绊住男人的腿,推着肩膀,用尽全力摔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打开开关,体内的按摩棒开始震动,前列腺被剧烈刺激,他在快感中失去力气,被重新制服。
“敢反抗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抢过开关,拨动到最高,按摩棒疯狂按摩那一点,硅胶突起高速刮着前列腺,体内的精液被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砂金摔倒在地,剧烈的快感与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不要!停下!要死了!但他说不出话,只有持续不断的浪叫。
“下次再不听话就等着被玩死吧。”
惩罚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他们顺便做了清洁,比起清理,更像在调教。水流经身体,一条腿被掰着抬高,按摩棒埋在体内,只能看到露出的部分在疯狂震动,发出嗡嗡声,难以想象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激烈景象。清理时不断调换姿势,每次都让按摩棒以新的方式压迫前列腺,硅胶突起轮番折磨让人发狂的那一点,激得他高声呻吟。他们故意分合他的双腿,翻叠身体,带动按摩棒用各种角度刺激,嘲笑他稍微动作就射精。
肚子好疼,精液在翻江倒海却被堵住。他们手摸来摸去,经过胸口,揉捏一会儿饱满的果实。他不断高潮、失去意识,又被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痛苦拉回现实,叫得嗓子都哑了。
停下的那一刻,砂金精神涣散,像一条死去的鱼,脱力地躺着。男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
“拔出来...求求您...拔出来...要死了...”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很弱,脚趾蜷缩,双腿紧绷,手拼命向下够,可早就被捆在身后,上下挺腰,后穴蹭着地板,想把按摩棒拽出,每当用力排出一点,男人就伸手按回,重新压上前列腺,“我会听话的...嗯...求您...拔出来...”
“上次展览,你还挺受欢迎,有人专门给你寄了份礼物。”
明知不可能,砂金第一反应是不久前遇到的好心人,喜悦凭空而生,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因精神越发异常,将一切寄托在陌生人身上。它是假的,但幻想与现实难以分辨。别臆想了,他无法停下,想着她竟挂念着自己。她看展览了吗?她不会去看这种东西。她看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吗?不要侮辱她的人格。她看到时,露出的是兴奋..还是厌恶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出去走一圈,就让你解放,不然一直插着它吧。”
砂金看过去。黑色中筒皮靴,外侧崭新光洁,新擦的鞋油在发亮,内部盛满了白色的精液,几乎从鞋口溢出。
“这可是大家积攒的好意,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呀。”男人话中带着嘲弄。
他嫌恶地偏开头。开关打开,按摩棒开始在那一点震动。
“嗯...嗯...啊...”
砂金这才行动,伸出脚,脚尖蘸到精液,又触电式地回缩,犹豫一会儿,体内的道具催促着他决定,好想解脱,每一秒的忍耐都极其艰难。最终,咬着牙将脚探进。
“呜...嗯...”
感觉很不好,冰凉的浓稠液体包裹住脚,触感逐渐延伸到脚腕、小腿,让他直起鸡皮疙瘩。白浊向外溢,流过鞋面,形成黑与白的条纹。他穿上靴子,两只脚浸在精液里。
“走吧。”男人扯动锁链。
“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深夜,街上没人,砂金还是觉得很羞耻,抿住嘴,拼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很安静,只有粗重紊乱的呼吸。体内的道具在动作,每走一步就撞一下前列腺,快感让他全身发软,肚子好疼,肠道叫嚣着,几乎难以行走。
他们不急,时间久了总有行人路过,看到他像变态一样的着装,浑身赤裸,后穴塞着道具,双臂捆在身后,全身上下只有满是精液的靴子和皮革项圈。项圈挂的不是寻常的奴隶金属牌,而是砂金在星际和平公司的工作证,过去的照片贴在上面,坚定、傲慢,衣着华贵。
他拼命迈步,走得很慢,踉踉跄跄,仍咬紧牙,瞪着他们,男人将开关拨高。
“啊...啊、嗯...呜、嗯....”
砂金立即软下身子,气势全无,被人从背后架住玩弄乳首,另一个男人握紧按摩棒翻搅,用力撞向那一点,他羞耻地在大街上射过一次,才老实许多。
“干什么呢?怎么突然走这么慢?”星疑惑地回头。如果是散步,走神后悄悄追上就行,但现在两人各提着购物袋一边,一差开距离就被发现。
平常她常一个人去超市,防止边上有人影响她乱逛,大概知道要买很多,今天少见地拽他一起。看到星买的东西,砂金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是否要带自己旅行,被回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确实,她只拿了一人份,就算旅行也是她自己去,似乎时间还不短。他有些失落,无论是她不会带上他,还是未来有段时间没法和她在一起。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去想这条路上发生过的事,砂金不断告诉自己,回想那些糟糕的记忆,身体却不自觉兴奋,现在他只希望星能放下袋子,抱紧,手探进衣服,在街上玩弄他。别想了,他掩饰情绪,微笑,像往常那样跟上:
“我才想问呢,朋友。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最近很勤奋,游戏都不玩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显然有什么更吸引她,每天兴致勃勃早起训练。有时坐在沙发上,开着手机备忘录,边思考边补充该做的事。
砂金的求欢基本被满足,就算没理由,只想和她一起睡,星也同意,慷慨地拍拍被子让他上床。总得来说,度过了一段相当愉快的时光。不是因为她更喜欢他了,而是知道未来有一段时间不在,提前补偿。
“你要去做什么?”他问。
“去做我该做的事。”
“那是什么?”
“你知道我不想聊这个吧?”
这种程度的问题,告诉他没关系,但之后他肯定追问个不停,被问出秘密就糟了,干脆一开始拒绝回答。
“抱歉。”他垂下眼,贴着她,感觉很可怜,但这次没能改变她想法,“不能带上我吗?”
“不能。”她回得坚决。
“好吧...我想说,朋友,我是你的奴隶,天生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你可以随意利用我...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不然你就要烦了。”
“你不用这样。”她亲了一下他,“我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现在他很难让人觉得有用。砂金正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色情的身体让他越发追逐快感,除了撒娇和做爱,其余一律不关心,难以想象他过去是公司总监,而不是娼妓。
“是。”
看他在失落,交代点东西吧。
“我不在家时,帮我做件事,它很重要。”
砂金抬头,已猜到她想说什么。
“替我把签到和每日任务做了。”
“..我就知道。”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还是要来账号,认真询问步骤。
“这已是久远的过去,我不该再怀念了。但我还是得说,朋友,以前我的时间相当昂贵,庞大的资金每时每刻在手中流动。现在我在上面消耗的时间够我买下整家公司。”他轻轻亲了一下她,回去继续盯着屏幕,“当然,我没有不满,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极其宝贵,远非财富可衡量。很高兴为你做些事,哪怕它并无意义。”
“你再说没意义试试?”她把人推倒在床上,“你知道我连续签到多少个月了吗?”
“呀!”砂金可爱地叫了一声,笑着张开腿,将手机放在软软的肚子上,“和我赌一局吧,朋友。你猜,一会儿精液会不会溅上屏幕。”
“嗯...我觉得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赌不会。”手机距离性器很近,很容易溅到,即便如此他仍选择这个答案,“如果我赢了,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回答我2个问题。如果输了...本来想说赌上我的命,可惜它现在是属于你的,朋友,你想要什么?”
“我不和你赌。”她大概猜到砂金想问什么。
“是吗?可惜。”他拿下手机,有些无趣地点开抽卡界面,随手按下,看都没看,还给她。星点击跳过,新角色立绘跳出来,他没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早料到了,“那就祝你玩得开心吧。”
比起玩,她要先收拾行李。又得死线蹦迪了,明天出发,现在还没收拾。幸好没晚上才开始,整理时才注意到缺子弹,为此专门出了趟门。
回来时,砂金坐在行李袋上,把自己缠好了。全身赤裸,红绳从大腿缠到上身,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看起来是复杂又漂亮的缠法。龟甲缚?不知道,她不研究这个,只认识这个词。迈进门,他刚好结束,牙齿咬着末端的红绳,在手腕扯出一个好看的结。
他看向她,没说话,暗示很明显。红色凸显出皮肤的白,细绳勒进肉里,胸口被迫挺出,好色。比起色情,星更多是佩服,怎么做到的?技术太好了,除了被迫改变绳索的走向,双手缚在前而不是后,其余和无意中刷到的“教你做绳艺”视频封面一模一样,他竟能一人做成这样。
“好厉害,教教我!”
砂金瞪了她一眼,她立即住嘴。他费尽心思缠成这样,不是为了听这个。虽然很努力,但...
“我说过不带了。我是去出差,不是去旅游。”
过会儿肯定抱怨,她提前给他绑上口球,看他咬住红色塑料球,像在咬一颗娇小又令人垂涎欲滴的苹果,和身上的绳子很搭。星将人拦腰抱起,他被红绳束缚着,倒是省去了挣扎的功夫。
放在床上,他趴着,绳子让大腿分开,后穴露出,很容易后入,砂金看起来不高兴,又瞪她,身体无法活动的身体,只激起她施虐心。星蒙住他不满的眼睛,往后穴塞了颗跳蛋,拨动大腿上的红绳,用它固定遥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嗯...”
砂金小声呻吟起来。
“你自己玩吧,我先忙。”还得收拾行李呢。她回去继续整理,把东西混乱地塞进行李袋,折腾了大概2个小时,快结束才想起他的事。
“嗯...嗯...”
津液从嘴角流下,床单湿成一片,跳蛋仍在震动,只有他本人感受得到刺激,星只看到后穴露出的电线。被蒙眼捆绑刺激了2个小时,砂金整个人像颗熟透的果实,皮肤白里透红,汗水流过白皙的肌肤。床单上没有白浊,大概跳蛋没抵在那一点,档位也很低,不上不下地刺激他,让他亢奋却没法高潮。她的手摸上后背,他的身体抖起来,向下,碰到后穴时,穴口欲求不满地收缩,引诱她深入。
口球和眼罩被摘下。
“哈...哈...你这个混蛋..哈...”
砂金又在瞪她,蒙上水雾的眼睛和充满情欲的声音却像调情。她摸向大腿根,手背蹭着囊袋。
“哈...哈...”
手指沿大腿的红绳抚摸,碰上遥控器,另一只手插进后穴,将跳蛋往里推,直到震动的道具抵上前列腺,同时将开关调高。
“啊、哈、哈、嗯...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颤抖起来,细绳因挣扎的动作嵌进肉里,呻吟声变得高昂。她将人扶起,坐着背靠床头,性器抖动着即将射精时,星关闭开关,突然停住的刺激让他停在高潮前一秒,难耐地扭腰,又被红绳捆住,难以动作。
“呜...嗯..给我...哈...”
“你等下,我突然想到个好玩的。”星取来一个小烧杯,放在他面前,砂金只看了一眼,立即明白她想做什么。她摸到大腿根的遥控器,向上推。
“唔..不要...我又不是乳牛...嗯...”
他颤抖着高潮,射精时性器被掰向下,射进烧杯中,只盖住底部,距离装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刚射精,性器正好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这样刺激,砂金叫喊起来。
“唔、啊、不要!等一下!啊、哈、哈...”
“你可以的。”反正要出门,现在激烈一点也没关系。她一只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揉搓龟头,指腹摩擦铃口,每揉一下,他就抖一阵,前端涌出透明液体。
“哈、哈、嗯、哈...”
性器在手中变硬,很快抖动着射出第二发,全部接进烧杯。等他射完,她的手继续抚上性器,巧妙地刺激。
“呜..不要..好难受...哈、哈、至少让我缓一下...嗯、不要再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绳的束缚让挣扎幅度很小,他拼命想躲开,但做不到。星上前亲他,手上动作没停,他稍微接受了一点。
“嗯..换种方式、朋友..哈、哈...不要碰前面...”
“好吧。”
她把跳蛋的档位推高,砂金呻吟声大起来,手从性器离开,改去揉捏乳首,他似乎很喜欢被玩胸,每次捏上都一副很爽的样子,又射了。
“哈、嗯、哈...我讨厌榨精...哈...”
嘴上这么说,但他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仰头张嘴,已经完全陷入快感的支配,一直挺着身子,将乳首往她手上压,想要更多。
又榨了几次,射出量越来越少,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行的...呜...朋友、不行...做不到...”
是说烧杯吧,盛了很多,但距离杯口有差距,以现在的他来说,的确是个艰巨的任务。
“那再激烈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两侧乳首贴上跳蛋,开关打开前,砂金露出惊恐的表情。没等他出声,打开开关,手也伸向下方的性器。
“嗯、啊!哈、嗯!啊....”
现在他的敏感带都被刺激着,前列腺、乳首贴着跳蛋,性器也被撸动,砂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就这样射了一次又一次,中途没有休息,射过后立即被不间断的快感强迫进入新一轮榨精。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性器剧烈抖动,铃口一张一合,却是干燥的。她又让他干高潮了几次才停下。
他脱力地一动不动,垂着头,安静地等星把所有道具取下。跳蛋从后穴拔出,表面浸着液体,正向下滴,胸前两点被摧残得发红。不会玩坏了吧?星有点担心,上前解绳子,欺负了一顿,他估计更生气。
“不要...”他出声制止,下巴搭在她肩上,用眼神央求她继续,喘气时露出舌尖,完全像个婊子,“不要解开,继续吧。嗯..好粗暴...喜欢...”
是、是吗?原来他喜欢这种方式吗?不理解,既然他喜欢...星停下动作。要不打他一顿?她见过卡芙卡拿鞭子抽人,把人抽得皮开肉绽,鞭子打上去的声音很响,每打一下他们就惨叫个不停,没听出享受。
家里没鞭子,用绳子也可以吧?星把绳子拿在手里,用力扯了一下,表面挺粗糙的,不知效果如何,卡芙卡收拾她时是直接上手,从来没用绳子抽过她。拜砂金所赐,很容易找到。之前她打游戏时,他突然过来,像猫猫一样,两只手撑在沙发,嘴里叼着绳子,低下头,将一部分放在她手心。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把手中的绳子甩到一边,继续打游戏。那条绳便一直摆在那。
她希望砂金别用这么期待的眼神盯着她,自己技术承受不起。
“啪”绳子抽上他肚子,留下一道红印。
“唔!”他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第一下时,她想停下,不愿在他身上制造伤痕。但看他蛮喜欢,星还是继续,并逐渐乐在其中,每抽一下他的身体会颤抖,反应很可爱。
“呜、啊!”
“啪、啪”
他的乳首这么敏感,不知道打到会发生什么。从刚才起,她就以这个为目标,但控制不住落点,每次都抽在很远的地方,尝试中,砂金的胸部出现不少红痕,被摧残得可怜。
“啊、嗯、啊!”
她有点诧异,他竟能因此兴奋,性器挺立,呻吟带上情欲的色彩,闭着眼睛,红绳的束缚让他只能被动承受袭击,毫无躲闪余地。
“啪”
“啊!”
绳子不偏不倚地抽在乳首,他发出惨叫,听着很痛苦,身体痉挛,在呻吟中达到高潮,性器剧烈地抖动,没吐出任何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我很抱歉...哈...主人,下贱的身体擅自高潮了...”
“啊?”他在说什么?星的手僵在半空。完了,不会真把人玩坏了?她慌得要死,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地去解红绳。
“呜...抱歉..”捆住的手腕被她握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声音虚弱,听着很软,像在撒娇,“请给我惩罚..”
“求你了别再说了。”她要哭了,“正常一点!你的惩罚是立刻结束!”
他还想继续,蹭了她几下,只起到反效果。砂金很快恢复了正常,毕竟被一脸惊恐地抱着嘘寒问暖,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得像平时那样,笑着、用有些虚伪的腔调回应:
“我没事,朋友。谢谢你的关心。”
她这才松了口气。他脸有点红,在她怀里依偎了一会儿,表情很幸福。
休息一阵,星去善后,拿起烧杯,里面的精液快满了,距离杯口还差一点,但这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努力成果。榨到最后时,砂金几乎发不出声音,精神涣散,全身紧绷地射出少量精液,惨兮兮的样子想让人压住欺负。
她摇晃烧杯,粘稠的精液缓慢地流动,他一直盯着,目光中透露着热切。
“怎么了?你不会想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这东西。”他偏过头,眼角却时不时移向这边,似乎被吸引着难以移开视线。不知为何,星还是觉得他想喝,明明光盘和过去的反应证明过他极其排斥吞精。
“是吗?那就好。顺带一提,如果你喝的话,我就不和你接吻了哦。”
砂金顿时没有纠结的感觉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
当然是倒掉了,星原想这么说,可说到一半,他瞪过来,没说话,却能猜到他想说:“这是我好不容易积攒的,你倒掉试试?”
“你不会真想喝吧?”
“我才不想!”
场面僵住了,她拿着一杯精液,不知怎么处理。思索一阵,走向他,将烧杯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他头顶。浓稠的白浊沿着头发,缓慢地向下流,流经他漂亮的脸,汇集到下巴,滴向床单,留下的精斑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放荡的性爱。
砂金看着她,白浊在脸上分出多条纹路,部分流过耳饰,一半闪亮,一边覆盖着精液,既昂贵又淫靡。一瞬间,星觉得这不是在家,而是某场轮奸聚会,他也不是她的所有物,而是一位人人可以享用的娼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上午,她还没把行李收拾完。砂金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膝,在一旁默默看。她最后把子弹和枪扔进行李袋,拉上拉链,转头对上他担忧的目光。
“我知道说这个已经晚了。真的要加入星核猎手吗?朋友,再考虑一下吧,这可是在通缉令上的恐怖组织。”
“加入?我一直是星核猎手的一员,只不过因为某些事引退了。嗯...再去试试也不错,‘拿出自信,能做得很好’,你也说过吧?”
“诶?”他瞪大眼睛,“你...当过星核猎手?”
“诶?”她愣了几秒,虽说自己的确实力一般,也没杀戮狂的气质,再加上引退后一直装普通人,即便如此,砂金的回复比任何辱骂都有侮辱效果,让人立马破防,“什么反应?看不起我是吧?啊啊啊我现在就刀了你!”
“不是、朋友!等一下。”他被抱起扔到床上,星压上来,原本她没打算出发前再做一次,但现在她只想发泄情绪。砂金这次没配合,挣扎起来,想推开她。
“等一下!我要思考..啊!”敏感的乳首被用力掐住,他喊出声。
“不思考发现不了是吗?去死!”这次她没温柔,一只手掐着乳首,另一只手粗暴地一插到底,碾上前列腺。
“啊!不是这个!别、至少现在不行、嗯、啊!等一...啊!嗯、哈、哈...”他吃疼地叫出声,但身体很诚实地兴奋,后穴变湿,呻吟声像在发情,被粗暴地刺激,边叫边狼狈地高潮。
她还想继续,可随着动作,砂金不再挣扎,他确实在思考,总被打断,又强迫自己恢复思路,结论看起来不愉快,他最后躺着不动任罚,没看出在享受,反而像自暴自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
“继续吧...”听起来很失落,她停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就像你说的,我应该去死,就这样继续...结束后杀了我也没关系,朋友,这是我应得的。”
“啊?”她懵了,突然间怎么了?“我下手有这么重吗?”
“与这些无关...朋友。我很抱歉、是我害了你、我的好运终将会葬送所有人。”他双手捂住眼,指甲用力,在漂亮的脸上抓出红痕,整齐的白牙想要撕咬他自身,“杀了我吧!我活着只是在...”
话音未落,星就吻上,堵住嘴,抓住他两只手腕,按紧在床单上。
“唔、唔...嗯...”
他只在一开始挣扎了几下,便沦陷在吻中,她的舌头伸进去,充满侵略性地搜刮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退出时,两人唇齿间拉出银丝,他微微张着嘴,面色潮红,眼角挂着眼泪,至少冷静下来了。
“我成为星核猎手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她伸出食指,挑断银丝,从上向下俯视,带着压迫感,“我的奴隶,你是我的所有物,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去死的自由了?”
“是...我很抱歉。”他声音很弱,还没从刚才的吻中缓过来,仍在发愣。
“大声点。”她又掐了一下他的乳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对不起,主人。”砂金提高声音。
“记好你的身份,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
没办法,她没空慢慢安抚,只能学着卡芙卡用支配的方式,好在起效了。星起身,往门口走,砂金仍躺在床上。离开房间前,他突然叫住她:
“我得向您阐述..我的发现。”他犹豫一下,语气因激动而微微发抖,“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
“铃————”
门铃声将他的话淹没为一片空白,除了他自己,无人听得到。
“之后再说吧。如果想我了,就发消息,我会尽量回的。”她顺手关上房间门,提起行李,快步走到门口,站定。现在的他,也和过去面对姐姐离开的自己一样不安吧,她告诉自己,尽量回应他,不要成为卡芙卡。
许久未去任务了,这次会发生什么呢?仅是想想,她就紧张起来。杀戮与暴力,星早就手生了,只需一次任务,又将重拾回去。踏出门槛,星将与身后平静的生活告别,迈进残暴的世界。然而没有遗憾,只有兴奋与期待。
她深呼吸,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准备好了,走...”门外的人不是卡芙卡,她愣了一下,两人撞上之前,对方伸手把她推回家中,星踉跄着后退。
“这么着急出门干什么?”
“银狼?”
“先别出门啊,我还有事呢。”她指了指身后的大盒子,显然为此而来,“过来一起。”
星放下行李,出门和她一起抬,两人各搬起一边,慢慢往家进,如果不是上面酷炫的封面,她会以为银狼抬了台洗衣机过来。她们小心翼翼,生怕磕坏边角。
“真大啊,怪不得这个价格,我原本想买,一看价格放弃了。”
早知道就买了,看起来真不错,虽然她对上面印着的角色不感兴趣,但游戏挺好玩的。
“我也没想到。唉,他们不让放,说占空间,一定要我清出去。先存在你这了,任务结束后我去租个仓库。”
星记得退出时空出了一片地方,银狼不会全占了吧,怪不得被迫清走。
“带我一个,我也要仓库。”以后可以天天乱买东西,想想就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来来,激动人心的开箱时刻。”银狼将箱子扶正,绕了一圈,看怎么将顶部不着痕迹地打开。
“搞快点搞快点。”星也搓手期待,两人凑在箱子边上,盯着看。虽然有点在意砂金想说什么,眼下还是开箱重要,况且有银狼在场,他估计不想出现。
星曾问他,是否要去调整眼球,砂金拒绝了,捂着眼睛,很害怕的样子。卡芙卡她能理解,但怎么连银狼也怕?
她们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无非是设定书、手办和游戏光碟之类的,比想象中少,不要指望游戏厂商真把东西塞得真像洗衣机,总的来说,诚意之作,但开箱最快乐的是打开箱子的一瞬间,而不是里面有什么。其中大部分空间被缓冲材料占据,东西拿出来后,银狼还不死心,继续掏,把底部的泡沫板都翻出来,只剩一个空盒子。
“还不错。”银狼把玩着里面的手办,涂装很精致,不亏。如果时间充裕,她们能玩一天,把设定书仔仔细细读一遍,再把手办装饰在合适的地方,但现在只能遗憾地把东西放回去。时间所剩无几,两人都有点急躁,没按原样排好,糊弄着往回塞,还有不少泡沫板和塑料垫在地上,杂乱地堆在客厅正中央。星觉得该收拾一下,但马上要出门了。
“对了。”银狼抬头,向她确认,“到时候家里有人是吗?”
“嗯。怎么了?”
“很好,快递往你家发。”
“又来?把我家当快递站?”每次他们出远门就这样,让星替他们收快递。4人份的快递,多得要死,她经常在出门领完后,刚回家又收到快递提示。现在这个麻烦被转嫁给砂金了,“待会儿我给他留张字条。”
“游戏带了吗?一会儿要没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带了盒飞行棋。”
“让你带桌游,你带飞行棋!”
“飞行棋怎么了?飞行棋怎么就不是桌游,你别看不起飞行棋。”其实她随便拿的,星没把银狼的要求当真,任务中哪来的时间玩桌游。
“给我换掉,我不想玩飞行棋。”银狼径直走向星的房间,发现锁住,随手掏出根铁丝,插进钥匙孔,一两秒后“啪”地一声打开,她推门进去
“不准进我房间!”
“谁让你带飞行棋。”
“啧!”
她在书架上浏览了一会儿,星对桌游兴趣不大。与她持有的游戏相比,桌游量非常少,其中多数是某个游戏出了桌游版,顺手买的,冷门得连银狼也不认识,很多包装都没拆。她没时间慢慢挑,随便拿了两个。
星拉开行李袋的拉链,头疼地看着这些放得乱七八糟的物品,“唉,我还把它放在最底下,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
“别找了。”银狼走过来,把桌游扔进去。她看着最上方的两个盒子,复杂繁琐的封面与其余物件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会真打算玩吧?你疯了吗?”
“嗯?这有什么?”
“这有什么?这是该在任务中出现的东西吗?”
“你才是。带这么多子弹干什么?准备和家族开战?剧本上又没这条。”银狼不以为意,瞟了一眼她的行李袋。
“...”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到一股浮躁的氛围,惊讶于现在的星核猎手与她退出前变化如此之大,离开前,她曾说过,自己不会一走了之,如果遇到困难,她会回去,也确实被临时拽去处理过几次事务。之后很长时间平安无事,她们更强了,无人能敌的环境滋生出傲慢,让人有些不安,“火力不足恐惧症,理解一下。”
“倒也是。你好久不出任务,我都忘了。”
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星把行李袋的拉链拉上,提在手里。又看了一眼客厅中央,果然还是看不下去,她们离开后还有人要住呢,她用脚踢了踢,留出点走路的空间。
出门前,银狼突然站住,转头看她。
“怎么了?”
“差点忘说了,欢迎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也笑了一下。
“谢谢。”
嗯?什么声音?好像有什么掉了?她转过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算了。
两人急匆匆出门,银狼先出去,撑着门,星两只手提着行李袋,路过置物架时,带子被勾住,不小心把一些东西拽下来。
“额,糟糕。”
“别管了,快走。”她催道,“卡芙卡要训了。”
“我知道。”交给砂金吧,反正他看到后会收拾。星无视掉落在地上的物品,迈出门,出门时袋子在门框上卡了一下,她偏转方向,让一端先出去才成功。是不是该跟他道个别,但看不到他人在哪,道别有点奇怪。
看向门内,地板一片狼藉,砂金刚才脆弱的样子浮现在脑中,他想说什么?他为何是那样一副神情?摆在面前的一堆问题被门框隔开,既属于她,又与她无关。她看着门缓缓关上,粉饰住疮痍,将一切封闭在门内,从外表看,它现在又是栋普通的房子了。
行李袋传来的力将她拉回现实,星被迫拽向另一个方向,留后面的他与那些凌乱一同腐败。银狼提住行李一边,和她一起,加快脚步,朝不远处停着的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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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短靴与地面敲击声很响,任务时,卡芙卡会换上便于行动的军靴,结束后才以自身喜好为优先,穿上好看的高跟。砂金在地上拖行,一声不吭,腿擦破也没反应,像具尸体。
在车上,眼眶流出的血滴在浅褐色车座,星核猎手难得发善心替他包扎眼睛,血迹渗出绷带,凝固的血痂固定在脸颊,如同鲜红的眼泪。
银狼快步上前,与卡芙卡并行:
“不杀了他们?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留着更有用。”
她没再质疑,服从首领的决定。
“唔!”
卡芙卡将他扔向桌子,砂金趴在上面,撞击让孱弱的身体晕了一下,他以为又要被强奸。经过刚才的相处,砂金发现,这群人都是疯子,想活命必须顺从,主动调整成便于进入的姿势。这次不会那么疼了,刚被挖掉的眼睛疼得他全身发冷,无暇顾及其它。
脖子被按住,压向桌面,力气之大要掰断,预想中的插入没到来,几个针筒被扔到桌子上。不好的回忆涌现,眼睛钻心地疼,原以为他不想活命,也不会再恐惧了,但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他却忍不住发抖。
他们抽了管血,卡芙卡在边上点起一根烟,等待血液检查的结果,整间屋子充满烟味。不知道他们想测什么,砂金很清楚,它将决定他的命运。她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冲锋枪,黑色皮革手套抚摸纯白的枪身。倒计时结束,打印机吐出宣判。卡芙卡拿过来撇了一眼,砂金的心提起来,下一秒,他可能会死,也可能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她收起枪,打了个响指,纸张连同上面的文字在手中燃烧,化为灰烬,房间充斥着烧灼的气味。
他还活着。
该继续了。第二支被拿起,与第一支空针筒不同,其余皆已灌满液体。砂金很怕那亮晃晃的针头,还有针管中的东西,那些可怕的药剂,光想想就害怕。他们与那些人不同,不听话的后果可不仅仅是惩罚,他闭上眼睛,感受冰凉注入。
手法非常粗暴,纯粹是用力将液体压进去,过快的速度让他整个肩膀产生剧烈疼痛,高喊出声。他们没管,医疗规则写着暂停几个小时才能再次注射,没人在乎,拿过下一支,继续,对惨叫充耳不闻,牢牢按着他,直到5针全部注射完毕。
针头拔出,他从桌子上滑落,跪在地上,手耷拉在地,看着不远处杂乱的针管,尖端残留着液体,闪着寒光,慢慢划弧线滚动。黑发男人将它们捡走扔掉。砂金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想中的副作用,相反,他感觉好了不少。
抬头看着留下的两人,他没继续遭受残暴对待,她们让砂金坐在椅子上,卡芙卡替他处理伤口,银狼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拿来材料,边摆弄边抱怨卡芙卡给她增加工作量。处理得既认真也不认真,十足的表面功夫,那些裸露在外的处理得很用心,但能被衣服挡住的,几乎是管都不管,过了一会儿,银狼突然发话:
“能让我玩会儿吗?她不介意吧?”
“请便,别让伤口再破了,我刚处理好的。”卡芙卡停下手中动作,掰住肩膀让他后仰,退后两步,让出空间,“反正他被这么多人上过,不差你一个。”
“好,正好有东西想试试。”她把做了一半的眼珠丢给刃,刃拿在手里看了几眼,继续工作。
砂金意识模糊,没看清银狼手里的是什么,她好像很擅长做用途不明的小物件。有东西被塞进后穴,碰到前列腺时他颤了一下,东西停在上面。前面也有东西慢慢插进来,他非常不擅长这个,到现在还没适应,每次前面被插他的反应都非常剧烈,不住颤抖,只能安慰自己,起码面前的人没恶趣味,如果她故意让它在里面轻轻转动,他就真的要死了。他很快收回想法,东西在朝深处前进,一点一点,往非常不妙的深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挣扎,立即被卡芙卡扣住手,压在椅子上。砂金仰起头,和她充满压迫的玫瑰色眼瞳对视。
“不要...别...别...”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钻,他颤抖得更厉害,带上哭腔,“求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
卡芙卡笑了笑,她喜欢他现在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大,菱形瞳孔紧缩,低头,声音很轻,既性感又充满恶毒:
“可以,但不是现在。”
前面的东西在很深的地方停住,碰到什么,一股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他呻吟一声,不祥预感涌起,接下来是真正的地狱。
“等一下...等..”
“好了,开始。”银狼打开开关,卡芙卡也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来,被前后夹击前列腺,可怕的震动带着疯狂的快感冲击大脑,眼前不停闪过白光,比高潮还剧烈的感受不停击穿神经。这和任何调教或惩罚都不同,她们纯粹把人往死里玩。
只是刚开始,他就承受不住,从椅子上摔下,趴在地上,求救式地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银狼踩住手腕,剧痛沿手腕扩散,手动不了,说不定被踩碎了。砂金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如果不是说不了话,现在一定不停恳求她们杀了他。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滴在地上。
卡芙卡用靴子勾住下巴,强迫他抬头,居高临下看着他,他嘴边的液体顺势滴到靴面。她托着下巴,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牙齿,笑容充满恶意,眼睛发亮,死死盯着脚下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他看到一只小灰猫把老鼠叼进角落,老鼠吱吱的惨叫从垃圾桶纹的梅花糕猫窝传出,砂金只觉得可爱,虽然身上钱不多,还是给它买了个小罐头。从老鼠视角看,竟这么恐怖,自己的性命、挣扎,痛苦,只不过是猎手的玩具。
她对这一幕很感兴趣。砂金的视野无法聚焦,几乎致死的快感让他接近晕厥,面前只有一片黑色与紫色组成的色块,他清楚,与那些人不同,她是真正的魔鬼。
银狼也注意到她的兴致,松开踩着的脚,走向她:
“等一下,卡芙卡,之前那些死了就死了。这个要是死了,你该怎么交代?”
“嗯...可惜。”她将靴子收回。砂金摔下椅子时,原本处理好的伤就裂开了,随他动作绽开,鲜血慢慢往下流,滴在地上。卡芙卡见状踹了银狼一脚,两人互相打闹,刃无视这边发生的事,只专心于制作那颗眼珠,三人中没一个人管他。
他可以做点什么,比如说在他们毫无防备时攻击,就像过去对推他进死亡游戏的奴隶主,又或者,徒劳地趴在原地,动都动不了,无限承受这求死不能的折磨,他只能这么做,机会稍纵即逝,可他早就没力气抓住机会了。
她们闹够了才处理他,砂金记不清发生什么,只记得某次闭眼,睁开时那些痛苦消失了,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全身都痛,尤其是后穴深处,皮肤多出不少奇怪的淤青,一只胳膊不能动,无力地垂着,看来她们在他昏迷时玩得很开心。至少道具已被摘下,胸口格外轻松,他低头,乳环也没了,只有扯动后流出的血。
“太虚弱了,瞳孔快散了。”银狼撑开他的眼睛看,“不剩几天了,最多三周。你没跟她说找个好点的吗?过几天就死了,我们工作有意义吗?”
“我说过,但她非要这个。谁知道呢?她爱好总是千奇百怪。”卡芙卡耸了耸肩,“等养死后,她就知道找个健康的了。”
“算了,死前送过去就行,其余与我们无关。挺好,有这家伙占着时间,下次冠军的席位就归我喽。看到了吗?她最近在线时间长得吓人,难道每天不睡觉吗?”银狼翻出手机,给她展示页面中的某个数字,卡芙卡看了一眼,她不玩游戏,看不懂这堆不知所云的图标。
“又打游戏,你们两个真是..”她有点无奈,但也只是笑笑,没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确实很虚弱,虚弱到银狼禁止卡芙卡乱碰。她抄起手在旁边站着,看着银狼一个人把他收拾干净。
“我得提醒一下,亲爱的,刚才只有你乱动。”
“前车之鉴,卡芙卡。这事发生过好多次了,我怎么乱动都没事,你碰一下就死。”
“怎么不说是你做的?嗯?他死的时候我恰好路过,恰好碰了一下。”
“那就不要替我背锅,你看,他快死了,你要是来碰,又会变成你的问题。”
“唉,好吧。”她不说话了,等银狼处理完。
他们讨论起无关紧要的琐事,三位星核猎手,或者说两位,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中途多次跑题,聊起别的,在关于谁借给他衣服的问题上花费的时间比把他从那里带出来的还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砂金只会觉得现在是三位普通的好友嘻嘻哈哈地聊天。
他原本的衣服是破的,又沾上很多血,不能让他穿成这样。论体型,卡芙卡是最适合的,但她坚决不借。刃不介意,就他了。
“这样好吗?”银狼问道,“她会不高兴吧。”
但没其它选择,银狼的衣服砂金穿不上,卡芙卡又不借,只能用他的衣服。
“无所谓。”刃说话了,这是他目前为止说的第一句话,“这件是不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被扔在狮子群的一只老鼠,毫无还手能力,只能在恐惧中发抖,随便哪个,只要有狩猎意图,甚至玩闹的兴趣,一爪子就能将他拍死。
奇特的是,现在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人有伤害他的打算,相反,他们围在砂金边上,耐心照顾他,让他不禁思考,他们背后的雇主究竟有多大的本领,让他们做到这样。银狼将他的衣服整理好,衣领翻下,扯整齐;刃将做好的眼球装进去,不停微调细节和颜色,让它尽可能与另一只眼睛相近;卡芙卡,她挖了他一只眼睛,毫不掩饰对他的杀意,现在也是,却半跪在他面前,轻轻帮他把耳饰戴上,对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当然,不是出于友善,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没有一人用看人类的眼神看他,与其说照顾,不如说在修剪一颗圣诞树,仔细装饰,挂上好看的彩灯。
一个错觉,他自己凭空产生的,一个荒诞的错觉,似乎自己不是一个需要被收拾干净,交给重要雇主的物件,而是在婚礼前,被周围人簇拥着打扮的新娘。
收拾好后出发。砂金的走得很艰难,刃胳膊夹着他的腰,拎着走。他的两只胳膊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耳饰也垂下,在面前晃来晃去。
银狼看了一眼,卡芙卡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本白色封皮的书。
“卡芙卡。”虽然她没什么表情,但还是能听出语气中的不满,“给我尊重下劳动成果。”
“一成不变多无聊。”卡芙卡没听,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书,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你看,这会变得有趣得多。”
他们将他塞进黑色箱子。狭小的空间让他极度蜷缩,双手抱脚,脸压在膝盖,后脑勺贴着供氧设备。箱子锁上,不安在黑暗与密闭空间里膨胀。设备运作,氧气充足,他却产生窒息的错觉,砂金担心永远被锁在里面,直到氧气耗尽。箱子被提起,随着前进的步伐晃动,往未知的地方运输,每当撞到什么东西,传递到内部的冲击让他痛苦地叫一声。
砂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星核猎手不关心里面的人死活,只在氧气用尽时才更换,它被已用过一段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设备停止工作,他只能依靠残留的氧气苟活。箱子微微颠簸,他大口喘息,拼命摄取氧气,指甲在箱子内部抓挠,窒息的感觉越发严重,指甲抓得越来越厉害,眼泪流下,黑暗吞噬了他,他绝望地挣扎、迎接死亡。好在幸运又救了他一命,箱子打开时,他还活着,只不过因缺氧失去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任务开始了,小睡美人。”砂金意识还在模糊,不知道在哪,只知道自己正被公主抱着走向某个地方,卡芙卡突然很温柔,轻轻将他放在沙发上,她靠近,在耳边低语,气流拂过耳垂,鼻腔内是危险的香水味,她笑着,又重复了一遍那句意味深长却不知所云的话,“我期待着你的表现。”
...
“嗯?怎么了?”星有时疑惑,为何砂金经常冒出来,紧紧抱住她,没发生特别的事,他的身体却在发抖。虽理解他时不时因过去的经历求安慰。但她忙着打游戏,不想中断,如果是自由散漫的任务,她会让人物站在原地,短暂地回抱一会儿,手插进头发摸一摸,然后继续做她的任务。如果是紧张刺激的对战,她会手忙脚乱,直接把人推开,强行拽下后,砂金短时间内不会打搅。
每次抱住她,面前的人温暖、安全,心里慰藉许多,想一直这么呆下去。忍不住收紧胳膊,将她抱得更紧,头埋进她的怀里,珍惜每分每秒,用轻松的语调回答道:
“没事,朋友,就是想抱一下你。”
现在无人可抱,他只能偷偷溜进她房间,蜷缩在床上。有一瞬间,他感谢银狼因为无聊理由撬门,这才有机会环绕在星的气味里。说是气味,其实没嗅到特别的味道。但呆在她的房间,哪怕空无一人,仍感到温暖。下一秒,银狼做过的事回放在脑中,高兴的心情烟消云散,他将自己缩得更紧,她现在能回来就好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星核猎手,她们很难用单纯的善恶定义,她们既是他的救世主,又给他留下过刻骨铭心的痛苦。
砂金告诉自己,不要在她的房间里自慰,不要让自己像个变态,她肯定会露出恶心的表情。原因不仅这个,真正阻止他的是另一个想法:要是洗床单,她的气味就没了。
这不容易,躺在这张床上,身体本能渴望做爱,砂金不得不将双手捆起来。红绳绑在纤细的手腕,手指骨节分明,举在头顶,紧抓床头的围栏,让他像一份色情的礼物,可惜无人观赏。脑海浮现画面,仿佛自己正被她捆住硬上,性唤起得更厉害,夹紧双腿,大腿根互相磨蹭。
“唔...嗯...”
他觉得自己有毛病,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身体却在亢奋,发出甜腻的声音。
冷静下来很简单,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要呆在这,内心会将不安与脆弱自动挖出,直到它占据全部思考。灼热的身体冷却,砂金只感到全身发冷,脑中只剩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会再回来了。
if线——假如砂金加入星核猎手
“我能询问吗?”在车上,砂金小声问道,眼底的疼痛让声音发颤。其实他已经在问了,面对这群疯子,他尽量小心翼翼。
卡芙卡正拿着小镜子补口红,随口回复:
“我给你一句遗言的时间。”
“遗言...可否让我加入你们?”
“嗯?”她有些疑惑,其他人也是,虽然他声音微弱,不确定对方是否听到,但她们纷纷看向他,只有刃没理他,握着方向盘,看着眼前的路,车开得很快。
“总得有原因吧?”卡芙卡没嘲笑他,突然格外有耐心,“啪”地合上镜子,“说说看。”
急迫感,他不敢再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扔入什么样的地狱,那不如留在这。是啊,他们残忍、恐怖,他不该这样选,但这里同样意味着安全,除了未来霸凌他的同伴,没人能伤害他。砂金开口,这些话同样是真心的,孱弱的声音透露着坚定:
“我很感激您...您杀了他们...看着走廊上他们的尸体,那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此而已?我们只是受人委托,顺带清除路障,说真的,没人关心你的死活。”
“即便如此...我也希望回报您。”
“有趣。”她笑了笑,眼中闪动着恶意的光芒,有一瞬间,砂金觉得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压下想法,即便如此,他也想回报她,哪怕纯粹在折磨中死去。
其他人没赞同也没反对,他们没兴趣。到了,他被拖下,扔掉地上。
“你觉得呢,艾利欧?”
她没说明情况,似乎天然认为被称作艾利欧的同伴会知晓刚才车上的对话。他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角落,一只优雅的黑猫缓缓走来。荒谬的景象,几名强壮的星核猎手毕恭毕敬地等待着黑猫的答复,仿佛它是他们的首领。它只是普通的猫,正当他这么想,艾利欧走到他面前,舔了舔他的伤口,带着倒刺的猫舌刮得很疼,他们紧盯着它,不会这群人有什么恶趣味...
黑猫竖起尾巴,蹭着砂金的腿绕了几圈,意思很明确。
“那就是新人咯?我没意见,但是不是太草率了?”银狼看完结果后,把注意力埋回游戏,“算了,我无所谓。”
砂金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加入星核猎手,其他人虽不反对,但也没把他当作同伴。卡芙卡尝试杀他不少次,她最初同意,就为看他如何在绝望中惨死。他运气很好,每次都能活下来,任务结束时手在抖。无论是故意引入陷阱,还是交代必死的任务,砂金只会笑着,委婉提醒几句,而不是真的抱怨或心怀不满。
当她意识到杀不死他时,注意力便转到别人身上,一个不会对死亡感到恐惧的家伙很无聊,能虐杀的东西多的是,何必关注他一个。唯一能让她觉得有趣的是他的创伤,无论是在床上还是任务中,好几次他差点因为极其糟糕的精神状态死去,好在最后只是在身上添几道极深的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时会自杀,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也不会划过致死的地方。也许自己还有活着的动力,即使被做了这么多,砂金对她的感情仍然深厚,或者说更深了,已变成他唯一活着的理由,现在、直到死前发生的一切,不都是报答的一部分吗?他见识过的,卡芙卡擅长操纵人心,自己痛苦地活着也是她言灵术的结果,无法摆脱,甚至没有摆脱的想法。他对她的感情,甚至不是出于他自己。
卡芙卡对自己没感情,他知道,却仍跟随她。拉近距离的尝试以失败告终,某一次在床上,砂金在情感的推动下,大着胆子上去吻她。没有任何甜蜜的东西,只换来极其恐怖的惩罚,他哭着缩成一团,不断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只希望她能停手。无论内心还是身体都疼得要命,他差点死了,之后也不敢再试。
身体改造留下的后遗症也困扰着他,他开始发情,可能出于同伴间的照顾,也可能觉得他发情的样子很色,砂金除任务外,还要作为星核猎手的军妓。其中不夹杂情感,他只是泄欲工具。他们下手很重,每次无论和谁做爱都很痛苦,鲜血淋漓,与卡芙卡尤是如此,但他曾被她救下,这份感情让他依旧乐于与她上床,哪怕自己也觉得可笑。
除了那些,他时不时头晕,从加入星核猎手开始,偶尔会晕,但随着时间推移,频率越来越高,程度也越发严重,卡芙卡只在这时关心他,帮他抵消头晕的影响,与她玫瑰色的眼瞳对视,砂金能明显感到眩晕感在消退。
据他们说,曾经还有一名星核猎手,已半隐退,平常会帮他们处理尸体,他们曾试图让她回归,但以失败告终,之后默契地放纵她摆烂。只要重要任务时,她才会被强制拽进来。
一场重大的任务,从她们准备的认真程度就能看出,可惜,他不是核心成员,又或者她们已知晓他的死亡时间,砂金已无法深度参与。
那位神秘的猎手和想象中差距很大,头发乱糟糟,衣服也凌乱,气质完全不像星核猎手,倒像个普通人。
“你是?”星开门后露出疑惑表情。
“不才砂金,星核猎手的新人,前来接送您去地点。以及,很荣幸见到您,前辈。”他露出平常的笑容,这是在镜子前研究过很久,最让人有好感的笑,她没兴趣,看了一眼就闪身让他进来。
“我记得应该是卡芙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朋友。这是我的请求,我无论如何都想见你一面。”他跟着星走进门内,家里算不上整洁,审美也让人担忧,整个家和她本人都散发着懒散和自暴自弃的气息,让他有些不安,毕竟她任务在身,很难不对能力产生怀疑,“你曾委托他们救我,理论上,我也该被送到你这。所以我来表达感谢,感谢你过去试图帮助我。”
走近她时,猎手敏感的嗅觉闻到一丝微弱的血腥味,星的形象顿时变得深不可测,她与这里并非表面上那样普通,反而危机四伏。
“嗯?还有这事?”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低头思考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你啊,过去这么久早忘了,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哈哈,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只不过加入了星核猎手。”
“对我而言无差,对你也许是好事呢。你没来,另一个人接替了你,然后在任务前被我杀掉练手。恭喜你,逃过一劫呢。”
“哦?那可真是荣幸,母神的幸运又一次降临,让我做出正确的选择。”
星和他一起笑了笑,她站住,盯着他。
“怎么啦,朋友?”
“你还好吗?”
砂金愣了一下,也许他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几天前刚结束上个任务。卡芙卡故意派给他糟糕的事,她只是在恶趣味,但他还是去做了,像往常一样。在一群人面前脱下衣服,顺从地接受轮奸,那种感觉很不好,过去的种种回忆在面前闪过,恶心得想吐,身体在恐惧中僵得动不了,唯一能做的是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即使能杀了他们,很轻松,却要任由他们射进体内,指甲攥进手心,每次都掐出血。尤其在最后,卡芙卡一边抽烟,盯着他等待结束,在她的目光中,他真的很想立即结束性命。来这的路上砂金的头很晕,直到按下门铃时也如此,神奇的是,当他踏进来,却感觉好多了。
她的目光既怜悯又带着怀疑,如同他怀疑星的能力,星也怀疑砂金的。他的乳环在衣服上透出轮廓,刚才被拽得太厉害,有点出血。卡芙卡给他穿上时,连麻药都没有,动作也粗暴,当时他惨叫得可厉害了。她已证明自己,接下来该他了。
“别担心,朋友,我会可靠地完成我的职责。”他笑着回道。
“是吗...”星欲言又止。她看起来在紧张,也是,好久没出任务,再加上这次很重要。原以为她会抵触,砂金已做好和她纠缠一番的准备,但她很坦然,已提前做好准备,他要做的只有带她过去。
“反正时间还早,要放松一下吗?”砂金边说边开始解衣服,快成肌肉记忆了,在队友心情不好时供人发泄。
“别、不用。我练过手了,虽然有些抱歉,但...”星按住他的手,“既然时间还早,你还是去沙发上休息吧。”
他想拒绝,但被推着去沙发,听话地躺在上面,他比自己想象中还疲惫,一躺下就不想动了,或许自己确实该休息一阵。
她还在思考什么事,最后前往某个房间,砂金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她进去,很快出来,重新锁上门,将一个小密封袋递给他,里面装着几颗药片。
“这是?”
“你看起来经常头晕。”她说,却没盯着他的眼睛或脑袋,目光朝向他手腕上新添的伤疤,上面血痂还未脱落,“下次再感到晕的话,吃下它们,然后就会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袋子也带着微弱的血腥味,那个房间...是她工作的地方吗?
“不用谢,这是你的酬劳,感谢你至今为星核猎手所做的贡献。”
这话隐约有点不对劲。等星走到远处,他立即打开封口闻了一下,浓烈的苦杏仁味让他皱了下眉头,又将它封上。他不该这么聪明,闻到的一瞬间,就能知晓它是什么,以及一切前因后果。砂金拼命将这些念头赶出脑海,不要多想、不该多想,它们是治疗头晕的药物,仅此而已。
他昏昏沉沉睡着了,其实他不怎么喜欢睡觉,每次都噩梦缠身,再次睁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不太好,虽不记得,但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内容。真是丢人,即使是在睡梦中,在前辈面前流下眼泪只让自己显得无用。星核猎手不需要弱者,砂金第一反应是做好准备,准备好懦弱招致的惩罚。
但一切很和平,他甚至是自然醒,手掌传来温暖,他看过去,星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见他醒来,便松手。
“醒了?小睡美人。”
他有种既视感,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说起来,还没问过为什么要救他,他们素不相识,这个问题却总被自己理所应当地忽视。过去的记忆模糊不清,他不记得曾见过她,但看她的态度,似乎他们真在哪见过。
星耸了耸肩,敷衍地回了句“一时兴起”,虽然还有疑问,但她对自己几乎没印象,他不觉得能得到答案。
“你为何要给我这个,朋友?”最后,他问她,“氰化物,一点够要我的命。这个剂量,我在全服下前就死了。”
“这是我的仁慈。你经常头晕,不是吗?知道为什么会头晕吗?因为真实的你求死的绝望甚至动摇了卡芙的言灵术。我才想问,你为何要问这种问题?蠢货当不成星核猎手,你该猜到的,还是说仍天真地渴望一个温柔的答案?”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着,我没心情照顾你,我只说一遍,不要想它是毒药,去相信它是治疗头晕的解药。你无法突破言灵术的禁锢,你能痛苦地活到现在,全因被下了禁止自杀的暗示,想解脱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暂的会面就此结束,出发前,她看起来还在紧张,一个没来由的念头让他脱口而出:
“你要逃吗?”
“嗯?”
“如果你想逃...”他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即使现在性命无忧,砂金始终无法融入他们,他的本性与星核猎手格格不入,她也一样吧,既在说她,也在说自己,“你不适合成为星核猎手。”
“你不该这样说。”星打断他,很不高兴,此刻她终于展现出一个猎手该有的样子,“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会逃的。就算我想,你砍掉四肢也得把我带过去。”
“一个玩笑,朋友。我不会这样做,不然就麻烦啦。”
后续由其他人处理,他的剧本中并未告明真相,一路上,星的神情不太对劲,看来她们隐瞒了不少东西。管他呢,把自己的部分做好就行。分别前,她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把话憋回去,在卡芙卡和银狼的护送下离开。
他猜到她想说什么,“让我们在未来再见。”,同时她清楚不会再见了,他活不了那么久。
砂金将那装着药片的小袋子放进衣服内侧的暗袋,它们如同护身符般庇佑着他,感觉好些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至少现在无需使用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番外,星父母去世前几个月到搬去恩人家的那段时间
星在回家路上遇到只小猫,好心喂了根火腿肠后便被缠上。家里不让养猫,她拒绝很多次,但小猫不依不饶跟着她,加快脚步,好不容易甩开,回家后,包上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一个口子,打开背包,小猫跳出来。
星挨了顿打。但父母同意了,原因无他,小猫太可爱。它似乎天生懂得操纵人类,走到他们脚边,躺下,露出肚子,用很嗲的声音喵喵叫,蹭他们的脚,还用肉垫扒拉鞋,成功留在家。
刚才她喂火腿肠时也是,小猫撒了顿娇,当她蹲下伸手,它立即起身,引她去商店,在火腿肠货架下站定,意思很明显。星拿起一根,它不满地喵喵叫,直到拿起喜欢的牌子为止。
为什么流浪猫还挑食?不知道,也许它与众不同。行为上的细枝末节能预示未来的走向,就像起点相同的外来者,踏上匹诺康尼的土地时,他们的未来便有迹可循——有几个人被匹诺康尼的奢华感染,拿出身上所有的钱买豪车,如果钱不够就去借,如果买不起就买二手或三手货,总之,一定得是豪车。最爱炫耀的人也认为他们虚荣得可笑。神奇的是,十几年后,他们全都成为了着名的商人。
未来攀上的高度由野心塑造,从这只小猫身上,又能看到什么样的未来?
星给它取名“小红”,以她的品味,绞尽脑汁只能想出这个。卡芙卡听后,干脆拿自己的名字,叫它“小芙”,她和这只猫意外合得来,都是充满野心又放肆的家伙。星蛮开心的,毕竟姐姐相当不受小动物欢迎,总算有一只愿意接近她。
小芙不喜欢一直在家关着,很快学会开门开窗,一无聊就跑出去玩,回家时就在街上随机拦人,让人替它按门铃。
看着自然而然从眼前路过的小芙,星愣了半天,抬头,窗户开着,她震惊于它竟从6楼下来。有时小芙直接攀上屋顶晒太阳,短毛的优雅小猫,毛发还有点发红,阳光下,表层被日光浸成玫红色。
她担心小猫下不来,抬来梯子,折腾时,小猫从屋顶消失了,脚边传来柔软的触感,星低头,小芙不知何时来到脚边,正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它也有主动回家的时候,每当父母吵架,它光速出现,顺着墙边冲向衣柜,几步攀上,探出头,两只前爪搭在衣柜顶看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吃火腿肠只吃含肉量最高的牌子,它延续了挑食的传统,不吃干粮,只吃昂贵的湿粮。某天回家,星看到地上散落的干粮,感动油然而生,它终于吃干粮了!欣慰地去找小芙,想夸夸它,却看到窗户又开着,它正站在空调外机,喵喵呼唤着楼下的流浪猫,张嘴把干粮丢下去。星趴在玻璃向下看,确实有几只小猫蹲在那吃饭。
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她得承认,小猫的胆子比自己大。父母死时,她边哭边颤抖着处理尸体,小芙却很淡定,慢悠悠地散步过来,嗅了嗅,好奇地伸出舌头舔血。她立即发出尖叫,匆忙地冲干净手,把小猫抱走,手上的水全抹在猫毛,卡芙卡笑起来,切下一块肉丢给它,看它吃不吃,被星强烈阻止才遗憾作罢。
父母死了,这会儿没人拦着她养猫。星去垃圾桶旁接那只小黑猫,这才是她养的第一只猫,只不过它没有小芙的情商,刚进门就被父母赶出去,一直住在垃圾桶旁,星给它建了个小木屋,时不时去喂点东西,每当它满身垃圾味地来蹭她就跑路。大概身上沾着小黑猫的气息,小芙才选中她,跑来要吃的。
两只小猫关系挺好,虽然小黑经常挨打。这么说有点屑,但星很感谢小黑替她挨打,以前被打的是她,尤其是晚上,小芙像食人鱼一样,在被子上跳来跳去,冷不丁咬上露出来的地方。
大概是流浪生活留下的习惯,小黑喜欢掏垃圾,家里垃圾桶到处是翻出来的垃圾。星拽住它叼着的金黄垃圾袋,小黑死死咬住不松口,尾巴尖都在用力,一人一猫开始拔河。星想制止,又觉得可爱,没用力,僵持一会儿后松手,让它把好看的垃圾袋拖走,家里乱点就乱点吧,猫猫开心就好。思考间,小芙冲过去打了它一顿,此后每当它掏垃圾桶都被打,问题很快治好了,至少小芙在时不敢再翻。偶尔站在垃圾桶旁,委屈地盯着看,但不敢上前。
自从和外面的野猫打了一架,小芙一发不可收拾,到处追着猫打,很快将家附近的区域纳为领地,每天出门巡视一圈。果然,奢侈的胃口对应内在的野心,它流浪时就在想象吗,未来坐拥广阔领地的场面?
某天,星回家时,门口有一坨脏东西,小黑和小芙趴在门前。见到她,小黑喵喵喵跑过来。什么东西?她以为它又往家带垃圾,准备扔掉,刚拿起,软软的,还有体温,才发现是只脏兮兮的小猫。
想象得到,小黑从小芙打开的窗户跑出去,又去翻垃圾桶,找到只小猫,拖回家时向路过的小芙求助,两只小猫拖了半天才拖到门口。
她把它带回家,两只小猫跟在后面。它身上很多伤口,毛发脏乱,看不出毛色,血痂与灰尘结成块。
说实话,她不知道怎么处理,猫猫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她正想求助,发现小芙早猜到有麻烦事,提前溜了,小黑站在一旁,身体脏兮兮,浑身散发着垃圾味,竖起的尾巴上贴着香蕉标签,一只吃香蕉的猴子用弱智的眼光与她对视。她将小黑捞过来,撕掉标签,一起扔去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也没幸免,三只猫一起洗了。浴室传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只有小芙全程淡定,要是它不故意在水中跳来跳去,给其他猫泼水玩就更好了。
费好大事才弄干净,星身上也全是水。是少见的长毛橘猫,腹部的白毛一层一层,猫爪是黑手套,虽然受伤,但透露出华贵的气质,像富贵人家的大少爷。处理好伤口,放进纸箱,里面垫着平时从小黑和小芙收集来的毛,当作临时窝。星手欠戳了戳猫铃铛,橘猫性格很好,没咬她也没骂她,既然来了这个家,过阵子它们要没了。
小橘胆子很小,连续几周躲在床底下,星只能把食物放在一旁,离开后,它才慢慢探出来吃点东西,一有风吹草动又躲回去。它害怕伸来的手,又不敢反抗,每次她一伸手,它就用舌头不断舔掌心来讨好。小黑偶尔去舔它的毛,算是猫猫间安抚的一种方式,小橘吓得一动不动,缩成一团。
过了好久,它逐渐敞开心扉,格外黏人,总是找小黑靠在一起,又或者来找星,跳到腿上,边打呼噜边趴着,猫头枕在她胳膊上,眯眼睡觉。每天蹦蹦跳跳地去和小黑碰鼻子,再跳上她的床,来碰她的鼻子,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蹭人,用可爱的声音喵喵喵喵喵叫个不停,话特别多。与小芙有目的地讨好不同,它纯粹喜欢撒娇,有时因为太黏人被小黑打。
小橘是家里脾气最好的一只猫,无论是揉肚子还是抱着亲亲都可以,星也大着胆子,把不敢对小芙小黑做的手欠事用在它身上,把脸埋进肚子里。梳毛时不停把梳好的毛往反方向拨也不生气,如果拨太久,它还是会轻轻咬手指,让她停手。
身为家里唯一一只长毛猫,又注重仪表,它每天花相当多时间梳毛,大部分时候,小橘坐在阳光下,仔细地舔毛,腹部的白毛干净得发亮。每次梳洗完,它在星面前走来走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让人夸夸它。小橘不吃湿粮,只吃干粮,每次看到湿粮似乎很害怕的样子,悄悄远离。
晚上睡觉,小橘抱着她的脸睡,边上靠着小黑,长毛橘夹在一人一猫中间。虽然小黑也喜欢和星一起睡,但不至于这么亲昵。被柔软的肉垫抱着,好幸福,起床变得更困难了。有时她会想,边上是两个热源,又是长毛猫,夏天不会热吗?
然后她做了个梦,梦见小橘变成一位漂亮的黄发青年,色心大动开始扒他的衣服,他没反抗,不介意为她献身,只是在扒光后生气地说:
“看吧,再让你绝育!”
她还记得醒来前自己在做什么,边分开他的腿边说:
“绝育怎么了?绝育又不影响我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天花板,星懵了一会儿,小橘还在睡,不知道梦没梦到刚才的场景,肉垫搭在脸上,她觉得像在扇她的脸。
这几天她额外给它喂了好多猫条。
每只猫都有每只猫的爱好,就像小芙喜欢打架,小黑喜欢掏垃圾桶,小橘对亮闪闪的贵金属格外感兴趣。星拿出收藏的金币逗猫,小黑走开,只有垃圾能引起它兴趣,小橘却很开心地叼走,抱在怀里,又咬又踢,柔软的身体一直在扭,在塑料保护壳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还有孔雀羽毛,原本是买东西送的,她随手拿给猫。小橘很喜欢,叼着一端跑来跑去,鲜艳的孔雀羽毛拖在身后,变成孔雀小猫了。
姐姐时常不在家,但有三只活蹦乱跳的小猫,硬是产生人山人海的热闹感。每次玩电脑,小猫们围在她脚边,软软的很温暖。睡觉时有三只猫靠在身边,美中不足的是,清晨时它们喜欢在床上蹦迪。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无所事事在床上躺着,听着猫猫到处跑酷的声音,倒也舒适。尤其是一橘一黑两只猫并排跑,尾巴缠在一起,看着特别可爱。
只不过她不理解,小黑作为一只母猫,为什么有时咬着小橘的后颈骑人家?性别反了吧?星疑惑地又查了两只猫的性别,没错啊,一公一母。为什么是母猫骑公猫?一开始她还会把小黑抱走,告诉它:“你不要因为人家脾气好就欺负人家。”但众所周知,猫猫从来不听人说话。之后她不管了,都绝育了,随它们去吧。
据说人懒久了,猫猫会担心你把自己饿死,往家叼老鼠蟑螂训练你的狩猎技能。星脑中浮现这条科普时,小芙正叼着手那么大的蟑螂,折纸小鸟一样的触须和小短腿缓缓蠕动。
对不起,今天起我一定勤奋。她正这么想,刚要开口向一只猫求饶。小芙一脸冷漠地松嘴,把蟑螂丢在她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蟑螂在身体上爬的感觉让她发出恐怖片一样的尖叫,星滚来滚去,带着哭腔:
“小芙...小芙,求你了,把它叼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没理她,跳上衣柜,像罗马角斗场的贵族观众,居高临下看起来。
小黑呢?小黑去哪了?它天天掏垃圾,星时常看到小黑在垃圾桶旁边用粉红的小舌头舔鼻子,边扒拉刚捉的老鼠玩,老鼠的尖叫在远处都能听到。人看来是一副可爱景象,但老鼠视角肯定不是。星想把它抱出来处理,然而不见踪影,估计还在外面掏垃圾桶。
可恶,这时候不在。下次小芙再抢走它的老鼠,她再也不心疼它了。
小黑指望不上,小橘呢?它特别怕小芙,一见到就躲起来。星搜寻半天,终于在衣柜缝隙中看到一抹黄色的身影,不知道怎么进去的。她把猫抱出来,养猫千日,用猫一时,交给你了!丢向蟑螂。
小橘落地的瞬间像被烫到,弹了一下立即冲进床底,躲进角落,这会儿没法再把猫薅出来了。最后,她边哭着边拍死蟑螂,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小芙很满意,小芙走了。星去拿垃圾袋,回来时,小橘从床底出来,蹲在尸体边,正要吃蟑螂。
“哎哎哎,滚啊!”
小橘被她用脚推走。她突然想起,自从养了猫,家里几乎不见蟑螂飞虫,有时猫猫边舔嘴边跳上床,不知吃了什么好东西...她还亲了小猫...可怕,不敢想了。
小芙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不知道领地扩到什么程度,一定是相当大的范围。星从超市回来时,竟从距家相当一段距离的地方见到它。它正被一群小猫簇拥。她喊它,小芙像没听见,转头和其他猫猫凑在一起,她拿出猫零食,只是轻微的响动,猫猫们立即热情地聚集到她身边。之前她就发现,小芙只是拿她家当过渡点,打完领地前,一个暂时用来吃饭和睡觉的地方。一边觉得它屑,一边又暗暗佩服,毕竟是成大事的猫猫,为事业做屑事无可厚非。
小黑没法从小芙开的窗出去玩。好在小橘很聪明,看过几次后也学会开窗,小黑在窗前喵喵叫时,跳过去替它将窗打开。
不知道小橘经历过什么,它害怕外出,活动范围永远限制在这个家。每次小黑从窗户钻出去,它犹豫几步,还是在窗户边缘停住,仿佛这扇窗是无法跨越的屏障。它喜欢趴在窗台,看外面飞过的鸟,星有时把手藏进袖子,学着猫猫抄手,一起趴在窗台。这个角度向下看,也能看到小黑正撒欢地在垃圾桶上跳来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终于勤快起来,在门上安了一个让猫猫进出的挡板,把三只猫抱过来,指着它说:
“你们三个不要再开窗了,走门好吗?走门!”
末了觉得三只猫挤在怀里的样子很可爱,拍了好几张自拍,全然没注意到小芙正不耐烦地抽尾巴,被咬了一顿。
小黑还是没学会开窗,现在不用学了。它似乎从星的反应知道她不喜欢蟑螂老鼠,用猫猫的思维得出人类的喜好,叼着吃剩的外卖盒子到她面前,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小橘在旁边不停舔它。它总翻垃圾桶,把自己弄得脏兮兮,以前小芙会帮她舔毛,但小黑很快又去掏垃圾,渐渐不管了,只有小橘坚持不懈地将它洗干净,就算努力的成果几秒钟后化为乌有,它也会将这一刻的小黑清理干净。
星摸了摸两只猫,把外卖盒子丢回垃圾桶。
小橘很粘人,与生活相对稳定的小芙和小黑比,凄惨的过去让它有强烈的独占欲。她只是在外摸了摸别的猫,回来时,小橘却生气了,冲到她面前抗议或者躲在角落里生闷气,哄半天才好。然后不停舔她的手,誓要把气味覆盖掉。之后发展到星看别的小猫视频也不行,当手机传出猫叫,小橘不知道从哪跑来,一边不高兴地喵喵喵一边跳上来把手机撞飞。
这逐渐延伸到家里的猫,小芙靠近时,小橘躺在她腿上,朝它哈气。其实一开始小橘和小芙关系还可以,毕竟受到它们的救命之恩,带着感谢的心情。但被打多了后,两只猫关系越来越差。有次她刚进门,小芙咬着它的喉咙,见到星,立即松口,走到一边优雅地舔爪,无事发生。
小芙盯着它,星顿时汗流浃背,果不其然,她肉眼没捕捉到,回过神时,小芙正满屋子追着它打。它没独占欲,当首领当久了,对挑战权威的行为向来以暴力回应。星终于等到一个对峙的场景,听不懂猫语,但感觉小芙骂得挺脏,小橘一声不吭。星眼疾手快,在小芙继续打前将猫条塞进嘴里,吃完后它还想打,她继续喂,直到它失去兴趣,结束了这场纷争。
星将猫放在腿上,短短几分钟,小橘身上被抓出不少伤口,委屈地往怀里钻。涂了好久药才痊愈。之后老实许多,至少不会当面对星摸过的猫有特别大敌意。
生活就这样继续,偶尔她也担心,搬家时该怎么办,她不觉得新家有养猫的空余。星没细想,能过一天算一天,只关注眼下的生活。
某天回家时,她听到格外凄惨的猫叫,过去查看究竟,发现竟是小橘,它从家里走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有时会想是否要封窗,她家楼层确实有点高,第一次产生这个想法时,小芙已经楼上楼下如履平地,第二次产生这个想法,小黑也已如履平地,现在小橘也从窗户往下爬,既然猫猫不会遇到危险,干嘛要封窗呢?
“怎么了?为什么不走门啊?”
“喵!喵!喵!喵!喵!”
小橘看到她时,立即过来叫个不停,然后跑向某个地方,星跟着它。
是小黑爱翻的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橘猫在边上走来走去,焦急地叫。星大概猜到了,现在是冬天,天亮得晚,垃圾车来时,四周还很暗。小黑一身黑毛,又混在垃圾里,很难看清,就这样被一齐倒进垃圾车带走了。
路上没有垃圾车,这是几个小时前的事,唉。
“喵!喵!喵!喵!喵!”
小橘还在叫,咬住她的裤腿往它离去的方向拽,让她将小黑带回来。星解释半天,猫猫依然叫个不停。她强行抱起它回家,出门在垃圾场找了几天,没找到她的猫,不得不接受现实,小黑从世界上消失了。
小橘意识到小黑不会回来,又躲去床底,一连几天,很难过的样子,也不吃饭,让人担心。
小芙正好回趟家,把它从床底打出来,哈着气将它逼到碗边,用爪子把头按进碗里,猫粮洒出几颗。暴力却有效,至少在它的逼迫下,小橘缓缓地去吃饭,偶尔回头看一眼,小芙还盯着它,只能继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把它抱在怀里,努力告诉它,现在小黑有掏不完的垃圾啦,心虚和对猫猫的担心让她将小橘抱得更紧。希望像过去让它慢慢敞开心扉一样,用时间慢慢疗愈创伤。然而,事情不会总像她想的那般发展,至少小橘不会难过,也不会痛苦了。
橘猫的尸体躺在地板,脖子毛格外凌乱,刚死没多久,如果去摸,还有残留的体温。
卡芙卡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像没事人一样笑着对她打招呼,暴虐的杀戮狂,身边总环绕着死亡。那是她们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打架,也因此印象深刻。
明明没见过几面,姐姐为何要这样做?也许被小猫逃窜时的恐惧激发出施虐心,也许看它不爽,又也许,没有理由,她能做,便做了。
之后她不再满足于此,行事风格越发乖张,手段也越发激进,如果再在星面前做这些事,她不会再这么愤怒,姐姐的行为如世间法则般平常,更多是悲哀,养的东西大多以此为结局。
哪怕对方更加漂亮,更令人印象深刻,死亡更让人难过,但死后不久便被遗忘。只有那只小橘猫,她仍记得它,还有被掐死的样子。至于小黑,反而没那么深刻,可能心底仍有一份希望,认为它还活着。
它是回忆的节点,命运的转折,残暴的黑暗被揭开一角:回溯一个杀人狂的过去,往往以对小动物的虐杀为开始。
之后她找到小芙,它正蹲在超市门口,边上是各种各样打开的罐头,大部分没动过,有兴致就吃上几口,悠闲得很。一看就知道,这日子过得比在她家好多了。它认出星,来蹭了她几下,又躺回去晒太阳。
“来,进去。”她将猫箱放在它面前。
她们要离开了,父母死后她们打算离开,只不过中间遇到不少事,耽搁许久,现在总算可以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看了一眼,起身走到远处。
星没强迫它,大概想起另外两只猫的结局,也许让它留在这更好,况且她们是去他人家寄养,带猫徒增累赘。最后,她只是摸了摸它的头,说:
“我们明天要搬走了。你会来送别吗?让我见见你的朋友们吧。”
第二天,她们搬着最后几个箱子往外走,门口聚集着好多猫,大概三十几只。小芙站在不远处,星认出离它最近的几只猫,喂猫游戏中出现过它们的身影,它在领地上跑来跑去惹是生非时,它们也追随着它。
虽然不舍,但星也很欣慰,相信它能照顾好自己,幸好它是只没心没肺的小屑猫,就算他们都离开,它会交新朋友,享受新乐趣,快乐地生活。
“好啦,再见,我会偶尔来看你的。”
她们坐上车,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猫猫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但它确实在看着这里。
*if线——假如三只猫猫都在
砂被带回家时,小橘很生气,然而卡芙卡在这,它只躲在沙发底悄悄观察,等她走了,才钻出身子,喵喵喵地抗议。
星一回家就是一个混乱的局面,沙发上坐着精神状态奇怪的人,脚边的猫叫个不停,声音大到整个房间听得到。好在是饭点,小芙准时回来吃饭,一回家听到叫声,冲上去就是一巴掌。房间顿时安静了,小橘委屈得轻轻喵了一声,钻回沙发底,缩在金属脚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黑也回来了,从客厅路过,无视他们所有人,径直走到碗边开吃。
“你还好吗?”一开始没这么明显,但在一群猫的衬托下,砂金的样子明显不对劲,他似乎看不到刚才发生的事,也看不到跑来跑去的小猫,眼神空洞,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某个方向,但那里只有墙,让人心里发毛。
“没事的,朋友,谢谢关心。”语气轻松,但让人更不安了,他真的活着吗?
之后砂金一个人缩在墙角发抖。人无法接近,但猫没关系。第一只过去的是小芙,它并不关心他,纯粹想将人踩在脚下,三两下攀上,站在最高处向下俯视,两只脚踩着他的头。
接着是小黑,它感受得到砂金的消沉,小心翼翼爬上大腿,慢慢卧上,盯着他看,有时小爪子探过去,用肉垫轻轻碰他的肚子。
小橘也来了,在各个落脚点走了几圈,在大腿上硬挤出一个位置,和小黑贴在一起。虽然气温低,他穿得也单薄,但三只毛茸茸的热源挂在身上,还是很暖和。
“哎不是,你们在干什么呢?”
星震惊地看到这一幕,砂金已经变成猫爬架了,三只猫在身上攀来攀去。
“这是天堂吗?我也要。”她想捞一只陪她打游戏,他被接近的人影吓到,激烈地抖了一下,小芙失去平衡,从身上跳下,其他两只也被砂金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即跑掉,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星有点抱歉,自己似乎打扰了。
小黑和小芙没对家里的新成员有异议,最初的新鲜感过后,便各做各的事,只有小橘很讨厌他,它讨厌一切分走主人注意力的东西。有时伏低身体,慢慢摸过来,咬一口就跑,比起调教时受的伤,这种程度连理会的必要都没有,麻木的感官甚至感受不到被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送给他的筹码没几天就丢了。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在当下的时间点,它是护身符,也是精神支柱。她出门后,砂金焦急地寻找,跪在地上,搜遍家里每个角落,把沙发底小黑藏的垃圾翻出来,仍一无所获。最后他停下,趴在沙发旁,茶几的水果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先冷静点吧,砂金屏住呼吸,拿起刀,在胳膊上切了两下,顺直线流出的血液与灼热的疼痛让他很快恢复平静。他笑了笑,过去舒缓心情的手段依旧好用。伤口不深,流一会儿就会自行愈合,情绪松懈后,身体失去力气,他趴上茶几,想休息一会儿。
身后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他没理会,趴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一枚亮晶晶的金属筹码躺在桌子底。找了很久,最后它却出现在显眼的位置。另一个方向,小橘不知何时出现,坐在那,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眼睛瞪得很大,竟能从猫身上看到局促。它尴尬地伸了几次脚,又停在半空,反复几次,终于走向他,轻轻蹭了一下,就一下,不能再多了。
砂金没去捡,将猫捞过来,紧紧抱在怀里,躺在地板,以猫为圆心蜷缩起来,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小橘也没挣扎,任由他抱着。他没追究它偷自己筹码的事,它也没因为讨厌的人抱它而生气。他们的关系总算改善些,但等星回家后和砂金贴了一会儿,似乎很关心他胳膊上的切痕,短暂的友谊又破裂了。
抱了一会儿,他爬过去,将筹码装回口袋,慢慢坐起身,顺便把沙发旁边的垃圾扔了,全然忘了那是小黑的收藏品。小黑回来时嘴里叼着什么东西,径直冲去沙发,在沙发底沉默好半天,钻出来后嗷呜嗷呜地原地转圈,气得要死,不知道谁干的,处理方式一看从小芙那学的,把见到的所有家庭成员咬一遍。
看着和小黑扭打成一团的小芙和刚回家就被猫咬的星,砂金觉得抱歉,小橘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耳朵被咬出血,他的手破了,手背像被订书机订过,两排整齐的血点。
哄好的过程非常艰难,光开罐头没用,不得不抱着它一处一处逛其它地方的垃圾桶,翻了个够才消气。
沙发底的垃圾很快又攒起来,它什么时候带回家的?这个问题很快得到解答。某天,砂金在噩梦的夜晚去沙发上躲着,一片寂静中,猫爪触碰地板的响动格外清晰,看到两盏远光灯从面前经过。大概他从小擅长躲藏,小黑没注意到他,将东西放进沙发底,径直走向柜子,后脚一蹬跳进某一格,动作娴熟无比。
借着月光,他看到小黑手脚并用地折腾盒子,猫爪熟练地从缝隙中伸进,捞冻干吃。砂金过去将猫抱下,它弯弯的指甲还挂着一颗方形的小冻干。他把猫抱在怀里,恐怖的夜晚有一个毛茸茸又温暖的小猫给与慰藉,当然,他向来及时提供报酬,抓了把冻干,在怀里一颗颗喂给它。
其实不给零食,小黑也不会跑开,它是只善良的小猫,很快察觉到他的低落,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洗澡了,朋友。”
他闻得到垃圾味,抬起埋进猫毛的脸。好猫没好报,明明好心安慰他,下场却是被抱去洗澡,洗猫时的哀嚎引来小橘,它咬上砂金的腿,不让他欺负小黑,然后被提起脖子一起洗。显而易见,他们之后关系更差了,每次抱它,小橘挣扎着跳开,把他碰过的地方都舔一遍,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砂金有时故意摸它一下,就为增加长毛猫的工作量。
现在,星被他们几个吵醒,正想骂人,想了想,至少自己不用费劲洗猫,算了,打开手机,做起刚刷新的每日任务。
次数发生一多,小黑不怎么翻垃圾桶了,晚上溜达到客厅,看到砂金在,转身就走,跳回星床上睡觉。
过去星在客厅打游戏,小橘趴在腿上,边打呼噜边踩奶,但现在砂金时常枕着腿,占它位置,就算不满地喵喵叫也没有,星只顾着打游戏,没空关注他们的纠葛。
小橘改去推他的杯子,像在探究平衡游戏,小爪子将杯子一下一下拨到桌子边缘,一不小心,杯子掉了,水洒满地。砂金一开始还会收拾,等它推多了,干脆把猫强行按在水上。
“来吧,朋友,让我们赌一局,就赌你的毛够不够擦干净,赢了开罐头。”
“喵、喵、喵!”
小橘一直在挣扎,但力气比不过人类,毛被水浸得湿漉漉,舔了一下午。星打游戏打累了,伸着懒腰走出房间,它立即跑去告状,叫声格外委屈,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要哭了。她很惊讶,以为发生什么事了,问清事情原委,用无奈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猫。
星见过卡芙卡和猫打架,一下按住小芙,聪明地在手套前端留出一指关节的空余,这样小芙咬她时不会伤到手。他算不上欺负猫,骂几句就行了。但砂金眼神变得惊恐,脑中闪过大量相当不妙的东西,求生欲让他发抖着跪在她面前,额头贴在地板,把人和猫都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懵了一会儿,按住他的手,让小橘咬他,算作道歉。它没之前非和砂金过不去的态度了,象征性地轻轻咬一下手指,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然后她将人打横抱起,带回房间,他还是很害怕,嘴里小声念叨着道歉的话,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同时清楚她是危险的来源。
将脆弱的人放在床上,没用性虐的方式惩罚,亲了几口,摸了摸头,起身离开。他有些不舍,大着胆子轻轻拽她的衣角,想要一个长吻,星没理解,只俯下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回去打游戏。
过了一会儿,窗户传来响动,被激起的记忆让他僵住,惊恐地慢慢看过去,小黑站在那,被发现时尴尬地站住,空气停滞了,他们这样对视几秒,小黑后跳一个后跳,从面前消失,只留下被打开窗户缝。
没过多久,它回来了,攀上树跳到阳台,从缝隙钻进,整个身体贴上窗户,熟练地关窗。嘴里多出一朵花。它将花放在枕边,又离开了。砂金看过去,花瓣根部圆形的纹路,像孔雀羽毛鲜艳的眼睛。
他心情好转得蛮快,毕竟每天有三只猫在边上上蹿下跳,无忧无虑地追逐打闹,跑酷的声音总将他的注意力从那些画面拽回现实。有时猫跑过了,撞到他身上,又往别处跑。他不介意小芙来宣示地位,每当她攀到头上耀武扬威,他一动不动,怕它又掉下。
晚上被星抱着睡觉,床上还有三只猫,整张床挤得不行,但很幸福。星习惯了,以前睡觉时怕压到猫,经常睡着睡着扭成奇怪的形状,抱着砂金时,竟然有点感谢他替自己占睡觉空间。
那几个男人来时,与躲起来的小黑小橘不同,小芙展示出了猫猫发疯时的战斗力。一边飞机耳发出嘶嘶声,一边亮出指甲去挠人,相当熟练,一看没少打过架,几步攀上胳膊,只对着没有衣服覆盖的皮肤攻击,一爪挠下去,立即出现几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原来它平常挠人收过力,以前最多留下浅浅的口子,可爱的猫爪竟有这么大的战斗力。
星也说过,小芙的爪子很可怕,锋利得像匕首。但她拒绝剪指甲,说:“它还要出门打架呢,输了怎么办?”
枪对猫效果不大,敏捷的小动物很难瞄准。战胜恐惧的是对小芙安危的担忧,砂金冲去抢,脑海中回想着受过的防卫训练,将枪口推向地板,虽然很快又被掀翻。好在最后他们被星收拾掉了。她没管那些人,抱起还在挠尸体的小猫亲个不停,爪爪都被染红了。
“小芙好厉害!但下次不要这样啦,躲起来交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趴着的砂金有点嫉妒,明明自己也出力了。小黑和小橘被混乱和枪声吓到,过了好久才慢慢探出头,没用两猫主动去找没用的人,缩在一起。星去处理尸体时,小芙非要一起,扒门喵喵叫,让她把自己放进去,被擦干净脚丢回床上,抽着尾巴转了几圈,干脆打他们三个出气。
星交代过不准让小芙碰尸体,确实,血腥味让它相当亢奋,他将它关在房间,与自己呆在一起。小芙在他身上爬上爬下,鼻子贴着身体嗅闻,似乎很满意,大概因为他身上带伤,它用舌头舔未愈合的血痂,粗糙的舌头刮得很疼,砂金将猫抱开,又不让它离自己太远,最后小黑和小芙靠在一起睡觉,毛茸茸的两团,占着床正中央,砂金抱膝贴在床头,给它们留出空间,小橘缩在他身后,防止被小芙发现。
睡了一会儿,小芙觉得无聊,跳上窗台,熟练地开窗出去玩。小橘这才敢钻出来,靠上小黑。大概小黑和小橘亲昵碰鼻子的样子很像亲吻,他突然也想要个吻,等星休息时,砂金搂住她,将嘴唇覆上。她很惊讶,但没推开,环住他的腰,唇齿纠缠。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砂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像个尤物,但遍布身体的伤疤让星犹豫起来。他没给她停下的机会,搂住她,轻声说:“只要动作轻点就好啦。”
碰到伤疤时,他下意识闪躲,反应过来后又克制自己让她摸,他还在发抖,呼吸紊乱,却努力接纳。精神的创伤远比肉体上的更为深刻,插入时,即使再温柔,恐怖的回忆如潮水般涌现,将他淹没。他不停告诉自己不要怕,仍哭个不停,身体在激动中颤抖,伤口更加瞩目,浮在动脉表面的伤疤变成一种虚假的渴望,如同她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星手忙脚乱地安慰,只起到反效果,砂金哭得更厉害,那些笑容背后的恐惧、委屈、悲伤此刻集中爆发。这算幸运吗?最终他找到了能痛快哭一场的居所,面前有愿意包容他脆弱的人。眼泪拂过那张漂亮的脸,被吻掉的泪水很快又从眼角流出,仿佛他又回到过去,回到在轮奸中失去第一次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