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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树前这片地上,不但能坐,而且能躺,只因为如今这块地上铺着一块厚厚毛毡。
三女称谢坐下,和天仇与阿旺藏塔法王则坐于对面。
坐定,和天仇轻咳一声,道:“三位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选上这块地方……”
司徒婉华究竟年轻几岁,毫无心机,脱说道:“我正想向教主请教!”
和天仇尚未说话,司徒霜华已道:“三妹怎糊涂一时,此处不虞有人隐伏左近窃听,便即有来犯之敌,百丈外便落在教主眼中。”
和天仇目中异采闪动,点头说道:“二姑娘诚然高明,一语就中。”
“教主夸奖!”司徒霜华道:“我这是福至心灵!”
和天仇笑了笑,道:“适才法王说过,附近敌踪时隐时现,咱们不可做太久耽搁,我还是快谈谈正题吧……”
顿了顿,抬眼接问:“我曾有一封信命人带给轩辕神君,不知三位可曾看过那封信?”
司徒琼华摇头说道:“我姐妹没有看。”
和天仇道:“这么说,三位并不知我何事相请了?”
司徒琼华道:“老人家只说教主有要事见召,并未说是什么事!”
和天仇点了点头,突然说道:“三位可知道那朱汉民身罗怪疾,卧床不起之事?”
司徒琼华平静地点头说道:“这个我姐妹听说过了!”
和天仇目光凝注,道:“三位当知那怪疾何来?”
司徒琼华点头说道:“这个我姐妹也知道!”
和天仇道:“既如此,三位就该知道,朱汉民所中之毒,非我独门解药不能救助解除,时到必死,而他却未死……”
司徒婉华突然说道:“教主怎知他未死?”
和天仇目光转注,诧声说道:“难不成他死了?”
司徒婉华正感难以作答,只听司徒霜华说道:“教主不是说了么,中者无救,届时必死。”
和天仇笑道:“正是我说的,可是据我跟法王的猜测,他并没有死。”
司徒霜华道:“教主是根据什么说他未死的?”
和天仇摇头笑道:“二姑娘,这个恕我暂时不能说……”
司徒霜华道:“那么,教主召我姐妹来是……”
和天仇道:“朱汉民既未死,那就表示有人用我的独门解药救了他,而怀有独门解药之人,除了我外,尚有家母及家姨,家母自不会去救朱汉民,所以我怀疑我那位姨……”
三女听得心头一震,司徒琼华接说道:“怎见得那位就会救朱汉民?”
和天仇笑了笑,道:“三位不知道,好在彼此不外,我也无须瞒三位,家母跟我那位姨,一向合不来,当日下毒还是家母左求右求才获得她点头帮忙!”
司徒琼华道:“既然肯帮了忙,当不会……”
和天仇截说道:“三位哪里知道,我已经得到了报告,我那位姨在朱汉民毒发当夜,子时之前曾去过了万寿宫。”
三女真真实实地脱一声惊呼,司徒琼华强忍震惊,忙道:“这么说来是真的了……”
和天仇道:“若不是真的,没有确切把握,我岂敢冒犯长辈!”
司徒琼华定了定神,道:“教主召我姐妹是要……”
和天仇道:“家母下了手谕,她老人家不克分身前来处理此事,命我就近把这件事办了,可巧我身边又没有适当人选,所以想来想去我只有借重三位姑娘了……”
司徒琼华道:“教主是要我姐妹……”
和天仇道:“我敢说她现在正在往某地途中,我想请三位姑娘兼程赶去,趁她未到某地之前把她截回来!”
司徒琼华暗暗一惊,皱眉说道:“教主,这事教主该另派人手!”
和天仇道:“这话怎么说?”
司徒琼华道:“教主该知道,她是教主的长辈,我姐妹怎好……”
和天仇“哦”地一声笑道:“这个三位不必有所顾虑,家母已经不认这个妹妹,我也没有这个姨,如今她等于是个毫不相干的人,再加上家母的手谕,三位就更无须顾虑了!”
司徒琼华心念电转,道:“教主为什么不另派高手,这件事责任太大……”
和天仇截说道:“我身边高手不少,可是都是男的,三位该知道,那有很多地方不方便,所以还是三位最为恰当合适。”
司徒琼华道:“我刚才说过,这件事责任太大……”
和天仇道:“就是因为事大,我才麻烦三位,要是鸡毛蒜皮小事,我就不敢麻烦三位,随便派个人去就行了。”
司徒琼华还待婉拒推辞。
阿旺藏塔法王突然笑道广大姑娘莫要再谦虚了,轩辕神君的门下,岂是担不起责任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