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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阙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热烈但又不容任何拒绝,完全不带任何技巧。
先是在她柔软的唇上重重地研磨着,似乎是在发泄某种情绪。
祝蘅枝脸颊通红,娇软的声音从喉咙间溢了出来,却不知是哪里刺激了秦阙,惹得他发了狠一样的撬开她的贝齿,而后纠缠着她不肯放。
直到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几近窒息,秦阙才放开了她。
甫一被放开,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但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落入秦阙眸中时有多妩媚多娇。
媚眼游丝,眼尾曳着一层薄红,她的皮肤又极白,便像是冰天雪地里落在地上的一点红梅,半张着喘着气地朱唇微微泛着亮光,时秦阙留下来的痕迹。
秦阙呼吸渐重,眸色沉沉。
祝蘅枝缓过神后对上的就是这么一双眸子。
明明人方才的动作分外疯狂,但他身上的衣衫没有半分散乱,只是唇边蹭上了自己涂的一些口脂。
她方才匆忙躲避间,不慎将秦阙桌案上的盛着梨子汤的小瓷盏打翻在地,书房里没有铺地毯,只听得“咣当”一声,小瓷盏在地上滚落。
外面守着的时春听到里面有东西摔落的声音,方才出来的那个叫做轻云的婢女更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她以为是太子和自家娘娘起了冲突。
“娘娘!”
她急忙上了台阶,人已经到了门外,手都放在门板上了,却被秦阙的声音拦住了动作。
“你且回去,太子妃今晚歇在孤这里,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
隔着门板听不清秦阙冰冷的语气底下藏着的情绪,但祝蘅枝将他眼底的热意看得一清二楚。
时春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手。
太子殿下留了娘娘,想来没有什么事情的罢?他一脸冷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这东宫里,好像除了陈詹事就是自家娘娘没有那么害怕太子了。
她在门外屈膝,“是。”
说完便拢着祝蘅枝的大氅下了台阶,一路出了秦阙的院子。
秦阙常年握剑策马,手指上早早地磨出了茧子。
此时略微有些粗粝的指尖拂过祝蘅枝脆弱的脖颈,让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秦阙刚才和时春吩咐不要让人进来的时候看着她的眼底是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的,她自知今天是难逃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秦阙。
“为何不睁眼?”秦阙嗓音低沉。
她只是睫毛颤了颤,并没有睁眼。
她忤逆秦阙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
但下一刻,她被痛意刺地睁开了眼睛。
是秦阙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
她眸中蓄满着的泪花再也没能忍住,顺着脸颊便淌了下来。
秦阙伸出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没有半句安慰的话,“作为太子妃,这是你该做的。”
而后手渐渐下移,拨开了她的衣领,露出白皙光滑的肩头。
祝蘅枝意识到此时还是在他的怀里,在书房。
她看向秦阙的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乞求,矮着声音:“殿下,不要,不要在这里……”
秦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但下一秒她便觉得身子一轻——是秦阙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秦阙与她生了嫌隙的这半个月都是歇在书房的,因此屏风后面便是他日常安歇的床榻。
她被秦阙放到柔软的床榻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仓促。
方才秦阙将她的衣领拨了开来,衣衫盖不住肩膀,滑到了上臂上,祝蘅枝的锁骨便在他眼前暴露无疑。
秦阙俯下身子来,微凉的唇便挨在她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
她只觉得皮肤痒痒的,本能地抬起颈部,却没想到让秦阙发挥的余地更大了些。
秦阙不停的变换着位置,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直起身子。
祝蘅枝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眸迷蒙,檀口微张,脖颈和锁骨处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秦阙看着眼下的光景,突然觉得喉咙干涩。
他伸出手,勾起祝蘅枝腰间的系带,明明是降服烈马,可挽大弓的手,此时却显得灵巧无比,不消怎么费劲,便将她腰上的系带松了开来。
衣衫没了腰带的束缚,随着她躺着的动作,慢慢滑到一边,堆在一起。
而在这个过程中,秦阙只是稍稍做了点推波助澜的动作。
屋内烛光昏黄,安静的只能听见烛火的哔剥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祝蘅枝胸膛起伏,双手却被秦阙握着举过头顶,没有半点可以挣扎的机会。
胸前的玲珑若隐若现,从秦阙的视角看来,正有一道不深不浅的沟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