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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显苏稽并未将自己内部的人员摆平,李老头便又豪掷一百金,获胜者除了能得到未知的奖励还能拿走一百金!
整个街道顿时沸腾起来,大家都眼巴巴地期盼着。
苏稽和苏双又做起了说客,唾沫横飞、两眼梨花。李老头竟也加入了规劝的行列,倒不是说一百金对谢洛洛和慈航有什麽吸引力,也不是苏氏姐弟的嘴皮子工夫又多了得,只是对面一位上了年纪老者的恳求,两人都有动了恻隐之心。
尽管那老人表演痕迹过于明显。
加之一镇子男女老少的炙热目光,两人最终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接下来新的问题又在内部出现了,那就是分组。
苏稽和苏双可谓是这个游戏的固定组合,况且两人还是常胜将军。墨乘自然是拖上谢洛洛,谢洛洛虽然百般嫌弃,但说到相熟,墨乘确实是他最熟悉的人。
这样就只剩下尴尬的慈航和月白一组了,然而慈航毅然决然拒绝了这样的分组。
最终两名女修士一组,苏稽和月白一队,墨乘和谢洛洛一起。
由于有新人参加比赛,李老伯将比赛的规则又重申了一遍。
茶饼制作比赛,每组两人,半个时辰里尽可能制作出色香味俱全的茶饼,制作的味道、样式、多少都没有限制,参赛者可以自行发挥。
茶饼铺负责提供当季新茶、面粉、酥油等食材,以及需要用到的火炉、墩子、木棍等炊具。
最后由在场的观衆品尝后投出最佳,咋一看茶饼的色香味应该是最重要的,其实如果你做出超出其他队好几倍的茶饼,味道只要不难吃就能获胜,因为后面的观衆只能吃到你们队的茶饼,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们碍于情面都会将票投给你。
苏双和苏稽往年便是以压倒性的数量拔得头筹的。
说到拿刀拿剑砍妖魔鬼怪,这一群仙君、修士是专家,但拿勺拿棒做饼,除了苏稽和苏双另辟蹊径,其他人怕是连米都没洗过。
在衆人的翘首以盼中,李老头“咚”地敲响锣,点燃了香,比赛正式开始。
苏稽和苏双是“茶饼制作比赛”的常客,两人所在的队伍很快忙碌起来,虽然月白和慈航有些手足无措,但洗茶、烧水等简单的活还能勉强应付。
墨乘和谢洛洛一组则要佛系的多,全凭墨乘一人倒腾着一桌的食材和炊具。谢洛洛冷眼旁观,俨然一副谁把我拖下水,谁就得负责到底的姿态。
一炷香后,苏稽和月白已经垒起密密麻麻的三簸箕茶饼胚子了,当然绝大部分都是苏稽的功劳。
苏双和慈航表现得也还行,之前的比赛,这种和面、捏面的核心活儿几乎都归苏稽,苏双也就负责打打下手,所以,苏双是理论丰富,实践骨感,能做成什麽样全凭自行摸索。
而墨乘那边几乎毫无进展,除了茶叶已经被煮成了深黑色。
“那个,你还记得上次茶饼比赛最后一名什麽惩罚麽?”一名好事儿的观衆耐不住寂寞聊起了天。
“当然记得,往前推三届的惩罚我都记得。”另一位路人自信满满地回答。
他接着道:“上一届,输的两个人被要求在李记茶饼铺门前跳舞一月,吸引顾客。上上届,李老头为打开销路,惩罚最后一组背着他的茶饼去邻镇推销,其中有个小哥哥长得帅,还被邻镇上大胆的姑娘揩油。上上上届......”说话的百姓忽然一脸嫌弃,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说是要改良茶饼,换换口味,让最后一名抓了大半个月的鱼虾,结果做出来的茶饼一股子鱼腥味。”
什麽?跳舞?揩油?抓鱼?哪一样谢洛洛都不想干!更不会干!
为何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惩罚?为什麽要怜悯眼前这个老头?为什麽会答应来参加这个莫名奇妙的比赛?
小刺猬茶饼
比赛时间所剩无几,谢洛洛从原地猛然翻起,见苏稽正要将做好的茶饼面胚上火蒸考,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谢洛洛从衣袖中取出一颗黑黢黢的丹药,趁苏稽和月白不备将丹药弹入火炉中。
随着火炉中的火苗越烧越旺,只闻“嘭”地一声巨响,苏稽和月白的火炉发生了炸裂,茶饼的残骸四处飞溅。
两人离得近,满脸炉灰。
此时此情视乎似曾相识。
这下好了,苏稽和月白没了做饼的火炉,一个饼也别想做出来。
“这、这、这,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苏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这组眼看就要获胜了!
月白只是配合做个饼而已,未曾想还有生命危险?他默默地掏出自己的星雨扇,试图吹去满身的炉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