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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什麽人?
还有,说到调教?调教谁?你面前这位大仙?你确定?
没办法,苏稽和谢洛洛都坐着不吃,为避免招致怀疑,墨乘虚开面具吃了颗花生米。
“你怎们回事啊!带着面具吃?取下来啊?”
“我这不是水土不服吗?脸上长了红疹子,见了风就痒,呵呵呵。”
“什麽毛病啊?传不传染啊?”青面獠牙鬼嫌弃地往另一旁挪了挪。
“目前还没有发现又传染的迹象。”墨乘答道,“再发展下去就不一定了。”
“既然长了疹子,那就带上,带上吧。”说罢,向另一只黑面鬼低语几句,黑面鬼便离开了饭桌。
酒也喝光了、菜也吃完了,墨乘想着这下该各自回家,各找各妈了吧。
青面獠牙鬼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赶着三人上了楼,“今晚你们就在这休息!”
墨乘见刚刚离开的黑面鬼站在一间敞开的屋门前,示意他们进去。
“喂,你!”青面獠牙指着苏稽,“就你,出来,谁让你进去了?真没眼力劲儿!”
苏稽被莫名其妙地叫出了房间,黑面鬼立马将房门从外面上了锁。
剩下墨乘和谢洛洛两人立在屋子中间大眼瞪小眼。
只听苏稽隔着房门大喊:“怎麽回事,怎麽把他俩锁在里面了。”
“我说你脑子里成天装的是些什麽东西啊?怎麽就转不过弯呢?人家孤男寡女晚上要做的那些事儿,你瞎掺和个什麽劲儿啊!”青面獠牙发出烂泥扶不上墙的叹息。
“你若是实在心理痒痒,允许你站在门口听听墙角。”说罢自己也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墨乘倏然明白过来,从遇到青面獠牙开始,什麽搞到手、什麽爽不爽、什麽助他一臂之力,原来是这个意思。
估计被谢洛洛截走斗篷和面具的三只鬼里面有个女鬼,这女鬼的一身行头正巧被谢洛洛披在身上,而自己穿的这身恰巧是这女鬼的追求者。
谢洛洛走向窗户前,试着打开,也被反锁了。
应该是中途离席的黑面鬼干的,就为了让这一男一女在这密室中共度良宵。
这简单的门锁自然是锁不住墨乘和谢洛洛。谢洛洛欲强行破开,墨乘拉他坐下,示意门外有人偷听。
墨乘拿起桌上的茶碗、茶盖往门上砸,嘴里还念念有词,“宝贝!别激动啊,快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门外偷听的几只面具鬼皆是耳朵一震,吓了一跳,蹦得老远。这这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反应还这麽大?这麽激烈的吗?
又是一阵瓷器激烈碰撞的声音。
这哥们儿到底行不行啊?第一次难道是使了什麽不正当的手段把人家骗到手的,现在对方翻脸不认了?
青面獠牙真是为他这位兄弟操碎了心。
半个时辰,整整半个时辰!房间里摔东西的声音就没停过。面具鬼都纳闷里面真有那麽多东西供那女鬼摔?听了半天听了个寂寞,再这样下去,耳朵怕是要坏掉了,于是悻悻地撤了。
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今晚能不能梅开二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你怎麽还不走呢?这麽执着的吗?哎,也是,你小子还是个雏儿,没见识过,心里想又没人要,只能听听墙角过过瘾了呗。”青面獠牙见苏稽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觉得苏稽实在是个小可怜。
苏稽虽然不明白青面獠牙在说什麽,但明显这伙面具鬼要离开了,他们对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麽意见。
“墨兄、谢小仙君,那伙面具鬼已经走了。”苏稽对着门缝悄声道。
“砰”,谢洛洛一脚将房门踹开。怒火中烧的样子表明他已经知晓自己和墨乘被关起来的原因。
“走吧。”谢洛洛对吓得呆若木鸡的苏稽淡淡道。
“这谢小仙君怎麽了?出来就拉着个脸。”墨乘和苏稽跟在谢洛洛后面,苏稽嘀咕。
“嗯?可能是纵欲过度?”墨乘猜。
谢洛洛回头剜了墨乘一眼。
墨乘又猜:“欲求不满?”
谢洛洛停下脚步,握紧拳头,已然在发作的边缘。
墨乘赶紧捂嘴噤若寒蝉。
我们没遇见
亥时已过,清欢阁内仍是人声鼎沸,确切地说是鬼声鼎沸。
三人顺着楼梯向下,大堂中传来阵阵喧嚣。
一只醉态酩酊的恶鬼抓起小二的衣襟大声喝道:“你什麽意思!他们那一桌的菜为什麽比老子的多?”
“鬼爷息怒,鬼爷息怒,小的这就给您再上一份。”小二卑躬屈膝连忙道歉,声音带着哭腔。
“呸!再上一份儿?老子就问你,为什麽老子这份比那桌的少。”小二越是赔礼道歉,醉鬼越是不依不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