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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名御兽师就没了上一名的运气,不是少一条腿,而是被撕地粉碎。

数百丈之外,都能嗅到弥漫的血腥气。

那怪物并不贪恋尸身,撕碎后便丢弃,只是单纯洩愤和示威而已。

短短数秒,一条鲜活的人命便消失在两人眼前,管若萦瞳孔急速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快速背过身去。

她不愿再面对这样的场景,尤其是那怪物的血瞳,“好可怕,那双眼睛,仿佛要将人吞噬。”

身旁的齐司明其实并不比管若萦镇定几分,但依旧出言安抚。

“管姑娘莫怕,那怪物被关着出不来。”这话连他自己都怀疑,所以,又做了最坏的预设,“若真被它侥幸逃脱,在下先用剑替姑娘挡着,保準让管姑娘先走。”

后半句倒是真的,说出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决定的。

明明自己也怕的要命,危难时刻说出的话,虽然傻里傻气,却真诚。

虽然知道是安慰,但依旧很受用,管若萦要想办法弄清一切,“走,我们去找父亲。”

一只如此残暴的怪物入谷,数十名御兽师一同压制,这种事情,不可能绕开灵兽谷谷主,所以管羽一定知晓此事,还是默许的。

回到谷中,齐司明识趣地先一步返回住处,给管若萦和管羽留下了单独交流的机会。

说到底,这是灵兽谷的私事,按照管羽的性子,定不愿外人知晓。

约莫半个时辰后,管若萦心事重重地推开小院的门。

“怎麽样?管谷主怎麽说?”齐司明忍不住从管若萦的口中关心结果。

管若萦摇头,神色凝重:“父亲让我别插手。”

“那死去的御兽师……”

管若萦向管羽质问过同样的问题,却得到了一个凉薄的答案:身为灵兽谷的御兽师,就应该随时做好为灵兽谷牺牲的準备。

管羽并未与管若萦多言,便赶往镇压怪物的地方了。

管若萦自知从管羽那里问不出更多的信息,夜里,便转头向素来疼爱她的大师兄管束询问来龙去脉。

但令她失望的是,在这件事上,管束竟然和父亲的态度一致。

唯一不同的是,管若萦无意中了解到,管束厚待了死去御兽师的家人。

也算是一点补偿和慰藉吧。

还有一点,管束向管若萦透露,谷主使用了一种压制灵兽的古法挫了那怪物的戾气,暂时应该是控制住了局面,谷主心里有数,让她不要再追问了。

自那以后,那怪物便被转移了地方,管若萦只知那东西还在灵兽谷,但具体被关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低沉的情绪,终于在又一次看到满院灵兽的那一刻得到缓解。

它们同往常一样,用特有的热情将管若萦舔了个遍。

而此刻,院子里已经有人先她一步接受了灵兽们的“洗礼”。

这便是齐司明。

明明两人都半斤八两,却还要相互嘲笑。

白天发生了太多事,有心旌悸动,有骇然失神,也有真情流露的感动……

唯有沉吟的琴声能聊以抚慰。

夜里,管若萦将古琴安置于竹亭中,她抚琴,齐司明舞剑。

头顶明灭的星河向远方流淌,像齐司明心中的某种情感,慢慢彙聚,奔流不息。

仿佛这琴声不止,齐司明的剑便能舞向永远。

夜入央。

“齐公子的剑术真是了得。”一曲罢,管若萦稍作停顿:我灵兽谷人人皆是御兽师,无人习剑,鲜少见不到如此绝妙的剑法。”

“在下可以教姑娘。” 齐司明脱口而出。

“教我?我恐怕学不会,修习剑道越早越好,现在才开始,估计学会了也是个半吊子。”管若萦心动,但现实又让她打退堂鼓。

“这还不好办,”触及熟悉的领域,齐司明有的是解决的法子, “那在下就编写一本双剑谱,和管姑娘双剑合璧,管姑娘不足的地方,由在下来弥补,定让姑娘的剑发挥出最大威力!”

管若萦自幼在灵兽谷长大,管羽要求严格,从小就培养了管若萦独立驯兽的性子,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愿意和她配合,甚至是迁就她来合力完成一件事。

“好,那我就等着齐公子的双剑谱。”不只是新奇,更是其他情愫的驱使,管若萦一口应下,心中便有了期许。

许是察觉出自己在接受他人好意的时候应该矜持含蓄些,几番客套的推辞后的接受才是顺势而为,管若萦垂头拨了拨弦,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齐公子一定会成为一代剑宗的。”

没人这样说过,更没有一个姑娘这样说过。

齐司明脸红心跳,“管姑娘想要成为一个怎麽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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