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醒来,丢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得动弹不得,身后某处更是难受。昨晚的下作片段不断在脑海里重复,一瞬间心里那种莫名的委屈和羞耻伴着泪水一涌而出,当他想伸手擦拭泪水却发现手上不知何时上了个铁链。铁链的一段连在床的另一端,只要轻轻一扯就冰冷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疯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他不顾一切地想挣扎开铁链,链条相环的每一个扣都扭动地像魔鬼似的发出渗人的“吱吱”笑声,好似在嘲笑着这不自量力的人,很快手腕上就被勒得血迹痕痕。
这时一道开门声格外清脆,在丢勒耳里也格外绝望。
第一次平视对上那双浅色的眼睛,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身上还牢牢地记得昨晚的记忆,立刻汗毛立起,手还僵硬又着急地想从铁链里抽出来。
等他越走越近,心中的绝望也直白。
他,在靠近。
昨晚,比死还痛苦,却又给自己羞耻的快感……
最后神经的弦终于断了,全身也颤抖无力地瘫坐在床脚边,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战俘”,温柔地拉开他的手,抬起他的脸,只见满脸泪痕,眉眼间尽是无助,和自己一样湛蓝的眼睛里藏着有道透明的魔法直击心灵,这样脆弱的表情在这张骄傲的脸上体现着矛盾的美感,这样即使看到他血淋淋的手腕,心也软了几分。
他强硬的吻上去,丢勒本来就在角落更是躲无可躲,唇舌交汇的酥麻感,窒息般的奇妙感觉,让本就无处安放的手落在了维克多的背上,抓皱他的军装。
等他放开他,让他大口大口贪婪地自由呼吸,顺手解开了手铐,在丢勒又昏睡之前,伏在他耳边,邪魅道:“不需要这些,无论你逃到哪,我都把你抓回来。”
等他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周围没有一丝丝声音,心情久久才平复,确定没人暂时安全的情况下,他慢慢撑起身子,才第一次仔细观察周围。这个房子应该是城里他的房子吧,平时在前线不常过来。
又是令人心惊的开门声。
心跳漏跳了一拍,下意识躺回床上假寐。
“踢踏”声渐进,房门打开,霎时间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几乎要将他出卖了。
“别装了。”那人的俄语尾音都带着笑意。
丢勒强忍着装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最是恐怖,但是他从来不喜欢这么早认输。
“你还真是……正合我意。”听罢,热浪涌到脖间,下一秒舌头的触感再一次震撼了他,加上时不时的吮吸,那种瘙痒感早就让他的呼吸混乱,只是强忍着装个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似乎很享受这一切,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攻略,慢慢向下走,直到手摩擦着下体,身下人忍无可忍的颤抖真的让他欲罢不能。他揭开被子,屋子里的寒气早就被两人的欲火驱散到不知何处,丢勒全身除了穿着件他的军装衬衣,大致遮到那里,余下的白嫩的大腿就像玉雕的一样,精致从内而外。
一直大手在腿上游走,正当丢勒羞耻难耐穿着粗气时,维克多却转身开了电视,将丢勒拉起坐在自己怀中,被子只是勉强盖住了修长的腿。
电视剧里黑白人影闪动,条纹衣服的人目光呆滞瘦骨嶙峋地看着自己,还有为处理完的尸体还在卡车上寂静的等待。
丢勒瞪大眼睛,难道这魔鬼拿什么虐待战俘的视频来恐吓自己。下意识推开他,反倒被他压在怀里,最脆弱的存在也被握住,“混蛋……放开!”
“别乱动。”维克多在耳边小声道,手上时不时摩擦着,“这是我军刚刚解救的纳粹集中营,虽说是内部资料,但我想你不会没听说吧。”
“不可能!”丢勒颤抖着,那里传来的刺激再次唤起了那晚的记忆,凭着这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他的桎梏。
影片里又出现几个爆头蹲在地上的党卫军,几个刚刚释放的战俘轮着枪就在他们头上炸开花。
丢勒想转头,却被维克多掰着下巴直直地对着屏幕,“怎么,自己人做的事都不敢看吗。”
电视里的漫长纯黑似乎要将他吞噬,这时大片的白突然到来,等眼睛适应了光明再看到却是许许多多精致又残忍的标板。一旁一个纳粹医生低着头承认自己的罪行。
一边是电视冷漠地放着不愿承认的事实,另一边是那里不断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灵魂撕裂成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拇指在铃口摩擦,还没等他惊呼出声后面便进入了几根手指抽插,想挣扎开却只敢僵硬地颤抖,光是刚才几下挣扎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不敢相信吗,这只是一个小集中营。你看,你在这,我还给亲自给帮你,我们同志却被你们搞得猪狗不如。”
“不是……”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的嗓子勉强挤出两个字。
身后手指退出来,整个人被掐着腰抱起,落下的时候粗大直接顶到最里面,被电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瞪大的蓝色眼睛里倒映出电视里黑白色的罪恶
深深浅浅毫无规律,高高低低的快感,伸长的脖颈方便了维克多的吮吸,两个粗粗的喘息缠绕在一起,房内的空气也有了颜色。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维克多已经整理好着装,抓整头发,带上五角星的军帽,不得不说军装让他的身材更加挺拔。
“桌上给你准备的衣服,身体好点可以出去走走。”
丢勒紧张地盯着他一动不敢动,不过对方凑近也只是在自己脸上轻轻吻别,“昨天的录像带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说罢,压低帽檐朝他笑笑便转身离开。门外的伊万朝他招手道别。
等他离开,丢勒松懈下来,穿好苏联军装,目光呆滞地对着电视犹豫半天,还是打开了那秉录像带。
黑白的内容一遍一遍地重复,斑驳的影片却让想象格外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呢?是叛徒吗,是,而且是肮脏的叛徒,是元首决不能饶恕的罪人。但他要是逃回去了,继续跟随元首,自己做的真的是正义的事吗,杀害手无寸铁的百姓,自己以前执行轰炸任务的时候底下多少医院学校毁灭在炮弹下。自己是纯正的日耳曼男人,不该给自己的苟且找什么正义的借口,是军人就应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思绪如麻,相互交织,不可解,没尽头。
他拉开窗帘,久违的阳光照在脸上,街道上可以看见少许神色暗淡的路人来来往往。维克多名没有派人跟着自己,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这个懦夫不敢私自逃走,还是有自信自己会跟着他站在所谓正义这边。
走在街上,人们看到自己都会误以为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伤病员,每每他们会向自己点头示意内疚感都更上一层楼。
突然有人从身后拍拍自己,“同志,司令召集我们去西前线,跟我们走。”
“等……”还没等自己拒绝,便被拉上车,后来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拥挤的车厢里气氛肃杀,并没有什么交流,这也免去了自己暴露的风险,只是颠簸的卡车加上空间狭窄不能动弹,身后的异样感更加明显,却不能言语。
炮火声,机枪声,哀嚎叫喊声愈加明显,到达战场范围的那一刻几乎没有给他们任何准备的时间就立刻开始战斗。
周围的同志纷纷跳下车,卡车目标太明显,在战场上是极危险的。
正当前面的几个同志跳下车,一颗炸弹就落在车旁,剧烈的冲击将他推回卡车底部,一阵眩晕之后只感觉脸上几片温热的黏液,仔细一看怀里落下了一只血淋淋还在抽搐的断臂。
丢勒深吸几口气,捡起身旁掉落的几把枪便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外面的情况更加混乱,没有什么战场,也到处都是战场。他跳到战壕里,战壕里,战壕外,两军在厮杀,有冲锋向前的,有在阵地开冲锋枪四处扫射的。
终于看到他熟悉的军服,作为帝国的军人他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去……混乱的场面或许适合他趁机离开。
“!”脚踝被抓住,他猛一低头,一名苏军战士被以国防军压制在地,刀抵在胸口,而苏军也死死掐住德军的脖子,这时只要他一挥手,就能翻转战局。
救,还是不救……
可是,犹豫,即使是一秒也决定了两人的生死,匕首没入胸膛,握住脚踝的手愈加狰狞,血不断地涌出,又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个国防军没有丝毫犹豫冲向丢勒,将他一把按倒在地,匕首就在眼前,丢勒灵机一避,半个刀柄埋在土里,“等等!”他用德语讲道。
对方明显愣住了一下,下一刻就把他归于叛徒的行列,“去死吧!”
丢勒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躲过一击已经实属不易,见状艰难地掏出手枪,“住手,别逼我开枪……”
“啊!”对方显然做好为元首献身的准备,落手丝毫没有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淡淡一笑,放下枪,从落在那个恶魔手里的第一刻他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嗙。”那人睁大双眼倒在自己身旁。
“叫你随便走走,你还真会挑地方。”
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果然是他,“维克多?伊万诺夫。”
现在不是交谈的时候,他一把将他拉起,拉着他在战道里窜梭,弹火就在身旁溅起抔抔黄土,
他紧紧拉着他的手,就像逃婚的恋人,在战火里奔走。
“放开。”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丢勒才想抽出手
“别乱动。”维克多的沉着,对敌人丝毫不手软一定是经过千百场大大小小的战争磨炼出来的。
迅速击毙周围的敌人,丢勒却一把抽出手,正当维克多想会头训斥,“不要命……”
丢勒几乎没有犹豫抬起枪,下一秒,维克多死角处的敌人应声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疯了,为了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同胞。
维克多笑着看着面前穿着粗气的人,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疯子,不要命的!”等他反应过来才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抓住手,在手背上轻轻又落下一个吻。
“真希望我们相识在第一次见面。”说罢维克多将他推进地下早已转移的指挥部防空洞,只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便转身去下一个要地指挥战斗。
当空洞里哀嚎此起彼伏,受伤的战士来不及转移到战地医院的就歇在这里,很多根本熬不到去医院就已经没了。丢勒自然而然和几个还算轻伤的同志一起帮忙包扎,每当炮弹在头顶落下,防空洞里总是散落几块尘土。
炮火渐熄,又重新响起,一来二去可能也有几天,正是一丁点食物也没剩下了。
丢勒就静静靠在一旁,思绪已远。
一个月消灭苏联的计划变成漫长的持久战,一年前走过的大地如今过了一年又节节败退回到了这里。也是这样的冬天,几朵雪花飘进了来,落在丢勒昏睡脸上。
战士们大多早已没有当初的凌云壮志,国内的政治气氛也更加紧张,但凡是个被抓回来的逃兵或者自残逃回家全都会上军事法庭,下场也只是绞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他又一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醒来,维克多又是这样静静地坐在自己身旁。
“敢做出来也预感到自己应该受的惩罚了吧。”
丢勒这时才发现自己被他将手和脚踝绑在一起,嵌在座椅上,逃无可逃,全身赤裸地呈M字型被他一览无余,“恶魔!放开我!又不是我想去的……”
只是任凭他怎么挣扎,维克多的手指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入,“又这么紧了,真是……”
弯曲身体,让后穴进入感更加明显,手指一出一入碰及的每一寸细嫩的内壁都无助地收缩。
“痛!住手……”维克多用用手开拓得可以见到少许里面的姿色,已经拓到极限了。
“真相让你亲眼见见这勾人的景色。”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一个粗糙的粗绳绑成的阳具就插了进来在身体里搅弄,敏感点被戳弄的密集快感让他连一个完整的音符都发不出来。
维克多不知从哪弄来的照相机,冲着这淫荡的姿势和一脸潮红拍了几张,“怎么,给你拍照原来这么兴奋。”
“住手!”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湿润的搅动,分身被握住上下撸动,阳具也被做着活塞运动,整个人颤抖着,身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
“啊……哈……住……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这种画面那还能把持住,维克多下面早就又硬又烫,抽出假阳具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插了进去。
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将他五脏六腑顶出来,谁料维克多却使坏一般用手揉捏他的下腹,一下让他尖叫出来,“太深……太深了……”
“看来你还是更喜欢这个。”
鬼使神差,到底是是什么变扭的性格才会脱口而出,“太细,没感觉。”
“呵。”听似温柔的低声轻笑,却像极了烈性的伏特加混杂着荷尔蒙,危险而诱人。
被一波波的快感逐渐推向顶端,就在大厦倾颓的一瞬间,铃口却被一只手强硬地压住,勉强透过雾水朦胧,眼睁睁看着他拿着根细绳在分身上绕上几圈,笑眯眯地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只是没过一会儿又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抽插,逼得丢勒只能发出凄美而破碎的呻吟。
在最深处,顶在前列腺上,一股滚烫的液体灌进更深处,下腹就像在火里挣扎,激得丢勒全身绷紧,前面再一次大搞高潮可分身却不能释放,只能在维克多掌心里颤栗。
伏在他身上的人,穿着粗气,浑身都是火热的欲望,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沾湿柔弱地耷拉在脸上。这样性感的人却不自知,真的让人爱不释手,可是惩罚就是惩罚。
维克多轻轻划过他的脸,抚过柔软的唇,伸手扯过一条黑色的缎子,微微牵动又让身下人喘气粗几分。
眼前一片黑暗的恐惧却又故作坚强的表情,加之黑色的缎带衬这余韵未消的脸上,俞加诱惑。
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触觉,维克多抽出又插入假阳具的每一个步骤都感受都像经过了放大镜。
脚步声渐远,那恶魔似乎是离开了房间,四周一片寂静,分身挺立,私处肿胀难耐,却又不敢动弹,每动一下便会牵扯到敏感处,尝试片刻后除了刺激得分身更涨欲望更甚其余尽是徒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迫自己静下来,噼里啪啦的火声,再细听似乎还能听到加上的脚步声,汽车驶过、行人往来,甚至是人们细细碎碎的交谈声,传到耳中都变成了一重又一重的羞耻。
一片漆黑中,自己淫糜的样子更加清晰,伴随着街外传来的嘈杂,强烈的预感挥之不去,或许他会被搬到军营里随便那些士兵进进出出,被无数双手颠来倒去;或许被他这样玩弄之后被扔到街上给老百姓唾骂羞辱……
差乱的脚步声渐进,是他带着什么人进来了……走上楼梯,还有乒呤哐啷的碰撞声,他又带了什么道具来玩新花样……
预知又无力的绝望感传遍全身。
终于那人的手抚摸上了不能动弹的大腿,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后面。
似乎是看到他脸上的泪痕,那人将他眼罩取下,轻轻吻去眼角的泪水,“怎么又哭了。”
“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不要做这些讨厌的事……求你……”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抛下一切尊严如是说道。
“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维克多用一个绵长的吻安抚他的小兽。
将外物取出,松开分身让继续的欲望放了出来,松开束缚,将人抱到浴室,仔细清理后穴,仅仅是这样也让他忍不住擦枪走火再要了一次。
最后丢勒放肆地瘫倒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摩挲。
维克多举起他的手,手腕被绳勒出了红痕,留在上面的水珠更加衬着皮肤白嫩细腻,“谁能想到德军的金牌飞行员竟然是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少爷。”
“等我有机会一定把你五花大绑……”丢勒抽出手,打起了一片水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着。”
底线这种东西就是不断被人挑战,丢勒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平静地和他共浴,还在这里任由他打扮。瞧维克多目光带笑似乎很享受这些。
“刚刚只是去车里取了个东西,喜欢吗。”维克多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个蓝色的小圆饼盒子。
原来是他们空军必备军粮,巧克力新的。
以前每次作战之前都会嚼几颗,他们小分队里也有流传着吃4颗会带来好运的说法。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说法了。
“缴获的。”维克多并不介意告诉他这些,“自从保卢斯投降后,你们向莫斯科进攻的作战也失败了,一个月我军展开全面进攻,将纳粹逼退,现在基本处在僵持。上层估计还在部署下一步作战。这巧克力是我在一个丢弃的车上捡到的。”
这对丢勒来讲实打实是坏消息,不过隐约在攻占莫斯科和勒热夫的战役失败后,也对现在的节节败退有预感。即使是在空军那一帮少爷也时常调侃所谓的“失败主义”,不过大抵只是玩笑,现在……
丢勒接过,拧开,又合上,还给他。让他堂堂正正国防军大尉接受缴获来的我军军粮,讽刺又凄凉。
维克多轻笑,“我还没尝过。”放一颗在嘴里,皱眉感受了几下,在他没防备时撩起下巴就吻了上去。浓郁的巧克力苦味在嘴里蔓延,本来添加在里面为将士提神的点点咖啡因让他们心跳加速。
还是丢勒在走火的边缘用力分开两人,羞耻地擦去嘴角溢出的津液,这样的感觉很容易沉醉其中,即使不是在这个烽火四起的年代,他们的身份立场也是一道天堑,更何况还是他单方面说什么见过自己,“我真的不认识你,放过我吧……”
沉默半晌维克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拂过他的头发,将他塞进被窝,拥入自己怀中,“以后就跟在我后面,那都不要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惨烈的战役之后,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弯弯曲曲的战线僵持在离高加索不远的地方,纳粹正在重新部署作战计划,元首正抓狂地命令底下的将士继续实现他疯狂的计划,而苏联这边则紧锣密鼓地筹备物资,囤积粮食,度过了暴风雪肆虐的月份,一切都鲜活了起来。
维克多的部队还驻扎在勒热夫,工厂的恢复速度惊人,部队自然而然负责源源不断地向运送军备,还同时承担军粮运送的重担。
只不过没想到这冰冰凉凉的西伯利亚头狼在阳光下奔忙居然显得那么一点活泼,深褐色的头发与融雪共舞。
谁说长官不用干体力活,但这种时候在现场指挥难免搭把手,一旁的伊万早就脱剩一件单衣,在纷乱的工作中协调左右。自己从来不用干什么活,为了不显得太吃白饭,主动招揽了个记录的活。
“中校同志,我们那边的运输机出了点问题。”
维克多拍拍伊万示意现场的工作交给他,自己亲自去处理。
满载粮食的运输机发出间断的轰鸣,螺旋桨转动并不规律,可是大家却束手无策,“我们缺少技师,会修飞机的同志已经开了另一架先走了,这部却在发动的时候出了问题,要是这台不飞,不仅运往高加索地区的粮食会受损,而且前面一台运输机也会有危险。”
“危险?”
“安东同志为了尽可能搭载更多的粮食,两台运输机只有这台搭载了武器。”负责大叔焦急道,显然是带着懊悔,“是我没有劝服他。”
本来飞行员兼技师就很珍贵,现在还要临时找一位更是难上加难,虽然他身边就有一位,但他当然不想勉强丢勒……
这是身后的衣服被扯动,转头对看到那人撇开羞敛又漫不经心的眼神,心有灵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可以试试,如果你信任一个‘俘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朝他点点头,转身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下官,丢勒同志,曾去德国学过机械,可以让他试试。”
众人一下子不知道说些是什么,关于长官身边这位细嫩的少爷的传闻也多少有耳闻,如此重任交给他似乎过于冒险,只是迫于长官的压力没有人敢反对罢了。
丢勒光是从这些“友善”的眼光中就知道了他们怎么想的,正想算了,自己也并没有多少意愿帮敌人……
“我们应该充分信任每一位同志,大家现场指挥暂时交给伊万,我和他一起走,用我的生命发誓,将物资送到,也会把飞机安全的开回来。”维克多语气中透着坚定,阳光下头发泛着金色的光泽,比平日里看来又活泼了几分。
“喂!哪有长官亲自冒险的……”
“苏维埃的长官永远冲在最前面。”说罢,一把把丢勒推上驾驶舱。
周围同志们的从不敢相信,到现在的热血沸腾,大家欢呼着给他加油打气,看丢勒的眼神也变得友好起来。
丢勒对上那人坚定的眼神,开始调试设备,仪表正常,但愿不是发动机组的问题,跳下来揭开前盖,脱掉厚重的棉袄,用手感受规律的震动,在嘈杂的声音中感受轰鸣声,等他睁眼,似乎了然于胸,撸起袖子拿起扳手,在那里倒弄半晌。
正努力捣鼓着便有一个白手帕伸过来帮自己擦擦额头上的汗,这是才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紧张。正对上维克多充满信赖的眼神,还有周围静悄悄殷切期盼的同志们,他深呼一口冷气,内心更加平静,对着这自己最熟悉的一切。
半晌他站起身来,细听半晌,回头给维克多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维克多心跳似乎只有挑到这冰天雪地里才能平静下来,平静一切力量克制住上去抱住他、吻住他的冲动。
丢勒最后给运输机加上机油,跳上驾驶舱,开引擎,“呼呼呼!”即清脆又平稳。
螺旋桨有规律地转起来,一点点加快,周围一下子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与掌声。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丢勒挑了挑眉,莞尔一笑,主动朝他伸出了手,第一次——意为,“邀请”。
回应他的是一件扔到自己手里的驾驶服。
他不知道的是,在维克多眼里,背朝蓝天,他眼里的自己和世界融为一体,脸上的笑容就像阳光,他那个自信与骄傲的笑容又回来了,就像初见那天,甚至,更加绚烂,让人想永远地将他留下来,将温暖的阳光留在苏联,留在冬天。
待一切准备就绪,一旁地勤人员开导,周围的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给他们打气,一定要飞起来!
螺旋桨越来越快,丢勒关上驾驶舱,调整好一切,朝维克多点点头,又坚定地朝窗外指挥竖起大拇指。
待指挥红旗挥下,飞机开始加速,加速,更快,更快,更快!提升!
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屋檐越来越近,眼瞧着就要迎头撞上去,但飞机没有改向,没有减速,沿着房屋的边缘擦肩而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只听见丢勒呼出一口气,身上似有似无地放松了下来。
“平稳了?”
丢勒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下一秒头盔就被扯开,一个热烈的吻迎面而来。
“唔。”他用尽全身的气将他推开,“疯了!你们苏联的破飞机本来就不安全,你还乱动!”
维克多一脸意犹未尽的一直,舔舔唇,“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想就这样将你压在驾驶舱来几次。”
丢勒每每听到这种露骨的话总是不由得脸一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岔开话题,“你赶紧联系你们那个驾驶员,小心慢一步他小命不保。”
正事面前维克多并未多言,拿起对讲机不断呼叫着早一步出发的机师。
飞机飞过望不尽的冰天雪地,穿过云与雪,但面对如此美景良辰丢勒却不敢又丝毫松懈,无数的战斗中积累的自觉告诉他,越是这样轻松单纯的天空,越是会吃人。
不久通讯接通了,对面传来的确实喳喳的电流声,一段刺耳的噪音过后,子弹突突突迸射的声音传入耳中,片刻只听见那机师喘着粗气的回应,“运输机za0023,遭到纳粹猛烈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告位置。是否受伤。”
“N6201,E3533。未受伤。”
丢勒同时将飞机调整到对应方向,提到最高时速,“预计5分钟到达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