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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免兵(1 / 2)

('苏联的冬天来得很快,就像秋天的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第二天西伯利亚的寒流就呼啸过每个城市,自己还是穿着某人施舍的单薄衣服,在没有白天的体力活后不免缩在墙角打哆嗦。

身为战俘还有有多高的要求呢,重活累活当然要干,有那么些许吃的穿得片瓦遮身已然是处于人道主义,想想党卫军平时是怎么对待这些苏联俘虏的,想来现在种种皆是现世的报应。

晚上苏联人就将他们集中关押在一个巨大的废弃工厂,除了数米高破破烂烂的顶,四周墙上连个比手指粗的缝都没有,外面有多少兵力尚未可知,还有士兵时不时过来巡逻,处理掉那么一两个站不起来的和看不顺眼的。

夜里外面似乎下起了大雪,但是没人做出任何表情,每个人都等待着同一个结局,但是又并尽全力生存下去,抱着那么一点希望。丢勒也曾试图找过出路,但是周围铁线环绕,巡逻的士兵但凡看到接近铁丝网的立即枪毙,自己就往门口瞄了眼便遭受了一顿毒打。其他同胞也只是冷漠地朝前走,也难怪,这种事稀疏平常,根本没精力看多一眼。所以纵使丢勒暗地观察了十几天,也没有寻出逃跑的机会。

这时外面嘈杂的声音愈发大,忽然这个巨大的‘战俘’仓库门打开,在突如其来的逆光下只能看清端着枪的士兵剪影整整齐齐两排排在门口。

“清理门户”的又来了周遭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士兵在不远处抓人,只要是站不起来,或者走路一瘸一拐之流全部就地解决,这怎能不引起一番骚乱,在几声枪响之后又是只剩下数不清的鞋在地上拖沓的声音。

看见新送来的战俘,只是这次却比往常要多上好几倍,不过幸运的是约莫部队已经开始配备冬季作战军资了。大家面无表情地为他们挪开一点的位置,运气好的话有“新面孔”倒在你面前,就意味着你可以瓜分到他们的靴子和厚实些许的军大衣来保暖,这对于活命实在是十分珍贵。

一连数日陆陆续续送来的新战俘几乎要将这里堆满。

半夜相拥而眠,相互取暖抵御绝境,第二天醒来,身后很可能就没了温度。

丢勒凝视半晌,用手合上了他身旁弟兄的眼睛,又面无表情地折断他的身份牌,“对不起。”心里说罢也毫不犹豫脱下了他的大衣,继续蜷缩在墙边,一粒轻柔洁白的雪飘落在鼻尖,慢慢融化,“下雪了。”他愣了半晌,为什么这样的纯白一定要坠落凡尘和这世间的污浊融为一体,慢慢仰头望着屋顶破洞里露出的蓝天,原来自己内心居然可以毫无波澜坚如磐石,反手隆了隆大衣将头往温暖窝里拱拱,居然可以自私如此。

不论白天黑夜,即使远离战场,仔细听依旧能听到密集的炮火声,屋顶时不时震落下黑色铁锈。应该是前方战事吃紧,除了陆陆续续送来的战俘,却再不见时常巡查的士兵,也在没有多余的士兵指挥来他们劳动,当然也没了吃食。

“借个空位,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微微扬眼,面前这个新来的俘虏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陆军豁免兵,但却有着与豁免兵不相符的年纪与举止,礼貌而讲究地但不矫情地在狭小的空地上坐下。在他感受到那人要转头目光就要相交的一瞬间避了开去,无论是真不上进的士兵还是穿错了衣服的将领,这都和自己无关,也都在被送进来的那一刻没了意义,顺手笼了笼大衣准备继续睡觉。

“你家在柏林吗。”他倒是先开了口,见丢勒只是礼貌点点头回他一个眼光并没有丝毫谈下去的意愿,也没有自讨没趣地开口,周围也没有半个和他搭腔的。

等他朦朦胧胧睡醒,却见到那人借着一点点光拿着个黑漆漆的炭条在一张破布上写着什么。

这种地方,还有谁会帮你寄信呢。全部的布料都被用来防寒了,想想万一哪天一个好运死了,连尸体都不知道被仍在哪,居然还有心思写信。转念又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战友们会多少追悼一下,家人现在应该已经收到自己的为国捐躯的褒奖信了,之前放在卧室的那些信件和收藏的心爱之物也有人帮忙寄回去,至少不会鸟无音信。

丢勒凝视半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纸。是他有意从医院的病历上顺来的,本来还想留着……算了,现在也没想着用上。

“拿去。”

“谢谢。”那人接过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丢勒又闭上眼不再理会,只是听到他自言自语道,“孩子还刚记事我便离开了,也不知道夫人孩子安否,不想连诀别都没有啊。”

一连几日食物供给连基本的水都没有了,有的士兵用衣服、头盔兜住屋缝中飘落的雪分给大家,至少不会渴死。

这天终于大门被打开,又来了一大批新俘虏,大家就像地底的僵尸渴望又惶惶照射进来的久违了的阳光,只见那些苏联士兵又来“救治伤员”了。

“站起来。”估计这些狗熊一样苏联人只能学会了这一句德语,不过熊对于他们来讲是美好象征,倘若被他们知道怕是以为自己在夸他们,丢勒如是想到。

等那一帮野蛮人走到他附近,玩轮盘游戏似的掉足性子扫视一圈,才随意点了个倒霉的叫站起来。

对面那个小兵本就哆哆嗦嗦,才站起来一点又失去平衡摔坐下去,一点军人气概都没有,也难怪对面那些苏联兵一脸讥笑。“啪嗒。”不知怎的从哪里滑出来了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头的苏联士兵捡起地上的东西,用俄语问道,“这是什么。”

“……”那小兵早已面如土色,吓得吐不出半个字来。

这时来了个长官模样的人,怕不是什么暗器间谍工具之类的,小心拧打开笔筒,见没什么端倪,又拿着笔端详半刻,操着浓郁俄语口音问道,“这谁给你的?”

“捡……捡的。”

长官二话没说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你不要耍什么花样,这里不可能捡到,说!”这些俘虏进来之前就一个个把身上所有尖锐危险或是值钱的东西全都没收了。

“是真的……请相信我!”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拉开保险栓的声音格外清脆。

那长官挥了挥手,霎时间周围一排枪口就对准了他们。

“你要是不老实说,他们,都得死。而你难免受些皮肉之苦……”他随手就朝某个倒霉蛋开了一枪,“说罢,是谁指使的。”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要是没人出来认罪,大家都得死。那个笔筒到底有什么秘密他没有兴趣,不过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没办法袖手旁观,反正当时早就准备了卫国尽忠,左右这种事就交给他一个死人来得值当。

“住手……”只是丢勒话还未出口,就听到有人抢先一步,“是我!”

是那个写信的男人!他站起来,语气平静得像湖水,“我是纳粹党卫队少校沃特,那个是我的。一只钢笔而已,并没有任何威胁,留着他只是因为他是元首为褒奖我作战英勇杀敌无数,亲手送给我的,想留作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一下!”丢勒瞪大眼睛,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砰砰砰”几声巨响,热腾腾的血溅到他早已失去生气的脸上,接着男人扭曲的倒在他面前。

这该死的战争,将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

脸上的热血激起心中千层浪,不待他多想,身体早一步做出反应,低声咆哮着,“他说的都是假的,元首从来没有亲手给过谁钢笔,他也根本不是什么上校,只是个小小的豁免兵!你们这样对待俘虏会上军事法庭的!”

“看来你也活腻了。”长官嘲讽道,“不过可惜了你的俄语说得不错。”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了额头上,枪口还留有上一发子弹留下点的余温。

“砰。”枪响那一瞬间他腿软得差点坐倒在地。

只是自己破天荒的还是没有死。丢勒猛然睁眼,只见那个长官收起了枪,转身朝身后行了个军礼。

在门口,真正开枪的黑影越走越近,直到那个雕塑一般的身形停在他面前。那人就算脸上尽是灰尘,衣服已经破烂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也是完美得叫人难以忘记。

“又见面了。”他笑道。

维克多……

“啪!”左脸火辣辣的痛,并未干透的血渍被拉得长长的像四张狰狞的大口子,身体随着惯性撞到墙上,还没等丢勒反应过来,喉咙就被掐住几乎要窒息,意识正一点点褪去。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他悠悠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抗起几乎失去知觉的人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放开我!”丢勒在他肩上被颠得七荤八素,等他清醒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是什么个情况,这简直是从未有过的羞辱,“唔。”

被粗暴地扔到一张床上,低血糖产生的目眩让他毫无反抗能力,双手一下子被绑了个结实按在头顶。

“这是什么。”维克多掰开他的手掌,扯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和照片,展平确实叠的整整齐齐,看得出主人十分爱护。

那是那位沃特少校临死前悄悄塞给他的家书,“住手……”

“你们这些朝不保夕的人还搞什么悲壮的英雄主义,真可笑。”转头又想起什么,晃晃这信,“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寄回去。”说着另一只手从他大腿摸上去又一下子按住他胯下,引得身下人惊慌地差点喊出来。

“你做梦!”即使丢勒对这种房事再无知,也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回想起将近两月前的种种,愈发恐惧。在他认识的“狐朋狗友”中也对同性之事略有耳闻,虽不乏身形放荡桃色满园的,也有传闻真心相待的,就算他并不像国内人这般反感,比欲除之而后快,却从未想过这等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你别动手,让别人知道你就彻底完蛋了!”听闻苏联治军严明,在这种反人伦的事情是倒是和国内一样,一旦被发现,削职落狱枪毙,他一个中校难道能冒着巨大的风险和自己一个死人搅在一起?

不过他猜错了,维克多好像一眼便看穿他心中所想,笑道,“是吗,那看来这封信也不用留着了,不如换成‘丢勒大尉被同性玩弄致死’的消息传到你家里,别你那些长舌头的贵族同胞们知道,你说……”

“无耻!”一阵下来丢盔卸甲,自己死确实不要紧,自己的家族会如何,“你别忘了,你也有父母妻女……”

“是吗,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相信一个俘虏的诬告。”听着他明显底气不足的嘴硬,配上这个少年十足的面庞,甚是可爱,维克多玩味地笑笑,将冰冷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指尖刚刚碰到乳尖,巨大的温差让他好一哆嗦。不想见他有感觉,只会让维克多多加几分力揉捏摩擦。那种难以言表的刺激感一遍一遍刺激着大脑,明明不想对这种新鲜的感觉有任何反应,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有了变化。

“乳头这么硬,自己自慰的时候经常安抚他们吧。”第一次听这么露骨的话,丢勒下意识要逃走,只是绑住的手和无力的腿都让他无处避开,反倒是被维克多惩罚似的更加用力一捏,叫他差点吃痛叫出来。

眼睁睁看着维克多慢慢解开他的衣服却无能为力,细嫩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而微微发红。

下巴被他钳制住,热毛巾在自己脸上轻轻滚过去,细细擦干净每一寸肌肤,要不是下巴被捏得发痛,都要误以为这个恶魔是什么温柔的人。

等他松开手,丢勒以为“游戏”就到此为止时,下体被热毛巾包裹,热辣刺激得他叫出声来,不料想还没等他适应这滚烫的感觉,那人架住他的腿,手隔着热毛巾有节奏地撸动,丢勒觉得自己要疯了,脑子里一片浆糊做不出任何反应。

“住手!恶魔,苏联混蛋……额……”那种奔涌而出的欲望冲到大脑的一瞬间就被某人活生生掐住,释放的快感和被扼杀的痛苦混杂在一起交织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放手……嗯……”那人拿开毛巾,大拇指来回搓弄着铃口,他除了下体微微颤抖不敢做任何多余的动作,挣扎只会令情况更糟糕。

当另一根滚烫碰到自己时,烫的他下意识往后缩,却被那只可恶的大手却硬生生握住。来到这个房间之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接触,都不断刷新着丢勒的认知。清晰的摩擦感,对方难以忽略的温度,感受到每一根暴起的血管,都在不断刺激他的大脑去形成根本不敢想象的画面,好像其他事情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不断清晰的色情场面。仅存的意识让他咬紧下唇,伸长脖颈,但他不知道这些溢出的破碎的喘息声和克制而“贞烈”的身体更让人血脉喷涌。

直到那一刻,快感破笼而出,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在颤栗,在狂欢,直到一切归于黑暗。

架在维克多肩上的腿颤抖着,就像黑夜里精灵煽动翅膀一样叫人陶醉。维克多解开他手腕的束缚,拉着沾上粘稠握在自己的上面,来回扯动,感受每一次快感。对方一双修长的手因为驾驶飞机或是拿枪起了老茧,但和自己不同,是一双非常柔软细腻的手,想不出来这样的手居然能精确的瞄准、高效的操纵和射击……若是在和平年代,他应该拿来弹琴或是画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阳照在脸色,细听还能听到些许枝头落雪的沙沙声,就像在家里,很快哥哥就会看似严肃地使尽各种手段叫自己起床。

只是回忆不遗余力地撞进脑子的瞬间,他猛然睁开眼,眼前近在咫尺的正是那个恶魔中校,自己全身上下更是未着片缕。

“别动。”维克多像是等待着电影高潮部分一样期待地注视全过程,一脸意犹未尽。

“怎么,你又要把我绑起来吗。”丢勒讽刺道。

“呵呵呵。还是洗干净好看。”维克多侧身撑起头,另一只手刚想撩起丢勒的头发就被打开。

丢勒一把扯过被子,只是没想到这一下子,同样全身赤裸维克多叫他饱览无虞,他身下那个巨物更是硬生生挤在丢勒视野的最佳位置。丢勒觉得自己只要没瞎就不能承受这样的画面,只能下意识拿被子罩住头强行暗示自己忘掉刚刚那一幕。

未曾想这倒是作茧自缚,脑海中的落体在黑暗中更加高清,而自己则被那重物压在身下,强行扯开被子,被迫直视他深邃的眼睛。

“你要是能想起我什么,我倒是能给你点好处。”

想起什么,大卫吗!“禽兽,变态,混蛋……要我说还有很多,我还能翻译成德语……”脱口而出,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样成功激怒对方除了让自己多受点罪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维克多还是保持着让他毛骨悚然的微笑,盯着他半晌,似有话到了嘴边却又化成一声叹息。没想到他松开手,将自己整理整齐,“给你一天时间,今晚穿着这个,跟我出去。”

“不要。”丢勒想也没想便拍掉他手里苏军的军服。他是帝国的军人,不可能穿敌人的衣服,更何况是苟且偷生的事,叛徒和胆小鬼是最可耻的,他对元首发过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我也不介意你光着给军营里的小伙子看看。”说罢一把扯开他的被子,拽他到门口。

“不!你这个恶魔!”丢勒挣扎着离开他的桎梏,抬手就要给他一拳,只是软绵绵的拳头一下就被接下来,对方一拧,下一秒整个人被反手压到地下。

维克多一把把拍打在他屁股上,令他羞愧万分,面色通红,同时耳边的喘气更是挑拨他的神经却又躲无可躲,“住手!等你落在我们手里……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维克多轻笑,用力在屁股上捏了几捏,又将他连人带被子放回床上,“给你一个小忠告,说这些漂亮话之前先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而且,今天你最好多吃点,给我好好养着,否则小心你的屁股。”说罢在他脸颊流下一个轻轻的吻便潇洒离开。

丢勒脑内天人交战一直到迟暮,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穿着令他羞耻万分的苏军军装,一旁维克多单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犹如一道“友善”的枷锁。所过之处,苏军向他们敬礼,俘虏投来悲凉的目光,心里无穷的内疚与耻辱,都想一把把刀插在丢勒胸口,爱国而为人,叛国之人比弊履野兽不如。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每个人都能在上面踩过,他无处可逃,只恨不得将自己永远埋到地里。

“长官!”伊万流畅地推开车门。

“送完我们过去给你自由活动一天。”维克多如是命令。

“感谢长官!”他日思夜想的小护士等下终于能去见上一面了,手刹,油门,呜呜呜的鸣笛声,小轿车飞驰而去,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印迹。

车窗外的景色着实吸引了丢勒,从满眼白雪,慢慢有了二三草舍些许人烟,再到城里处处都是被炸毁的房屋,城里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地开车过去竟没有外面的乡间小道平摊,雕塑文物还被巨大的幕布罩起来,在空中看不像是建筑的不容易被炸毁,说起这些破败自己有不少功劳。百姓有序有条地排队领取食物配给,或在尽可能修复家园整理路面,今晚饭能果腹睡有屋檐,景象一派欣然。

最终他们车停在一座较为完整的俄式建筑前面。一看天色已然全然暗下来,电线早被炸断,没有路灯,只能勉强看见门口卫兵一队把守,一队巡防。

维克多捏着他的下巴,打断了他四处勘查的小动作,架着他交了武器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竟是别有洞天。

两层的建筑,左右对称大理寺扶梯蜿蜒通向二楼,屋顶的水晶大吊灯像银河泄落,四壁皆挂满了油画,觥筹交错,珠光宝气,歌舞声不断,衣着华丽的女子架着高脚杯在军官中穿梭,军官们或和女人们谈笑嬉戏,或是三五成群聊聊天南海北。大堂中央留给纵情舞动的男女,一旁陈列的食物虽没有多丰盛,但在战时也算是尤为奢靡的了。

他居然带自己来苏军聚会。你这个疯子,伏特加喝多了吧。不过维克多却把他这个眼神翻译成对他的赞赏,回他莞尔一笑,牵着他走到最里面。

“维克多!”一个小有啤酒肚的军官见他进来便热情地抬手招他过去,并向周围的军官朋友介绍这位出色勇敢的年轻人。

“麦尔斯将军。许久未见,更有福态了。”维克多扯着他,笑着应声过去,“容我介绍,这位是丢勒,我们部队刚来的还不敢开枪的孩子。”

周围便是一整哄堂大笑,那位胡子一抖一抖的将军拍拍他的手臂,“那你肯定是有别的过人之处了,维克多看人我知道,从来刁钻,一般人他可看不上。”

丢勒僵硬地笑笑,低头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以免招惹什么麻烦。

座上的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拉着维克多笑呵呵调侃几句,这个话题也没有继续下去,天南海北地说说笑笑,最后还是又聊起了战事,“你们是没看的保卢斯想我们投降时那个表情,即绝望又高兴。”

“他一辈子就要顶着第一个叛国的将军名号。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去。”

另一个瘦高瘦高的眼镜将军慢条斯理讽刺道,“听说保卢斯爱干净,一天四套衣服,连在前线衣袖都纤尘不染,也不知道阶下囚的日子他要怎么精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他们纳粹都不知道冻掉多少脚指头了,赶紧哪来滚回哪去。”

丢勒霎时觉得通体冰凉,刚吃进去的蛋糕现在正是反胃,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保卢斯将军投降了?那是可以战无不胜的国防军,誓死效忠元首的国防军啊,不可能撤退,不可能投降!

那些还在东线作战的弟兄们呢?莫斯科近在咫尺,可他们打了一年还是未能拿下,反而被逼得且战且退,斯大林格勒方面打得更加艰辛,他们空中力量也不断支援着前线,却为前方部队守住了补给线。可是斯大林格勒这边一旦投降,北面的军队和后援部队的联系将会全部切断,有被敌人包围合歼的风险。

一个不经意盘子打在地上,四分五裂,幸好身边升歌曼舞并没有被这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丢勒脸色煞白,立马蹲下收拾,却被尖锐的边缘割出一道血痕。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下子失去所有的感觉,像一个没有气息的死人。

手攥紧那碎片,默默起身,靠近,慢慢,走进。

将军们抽雪茄吐出来的白烟环绕着,翘着脚,和周围的军官依旧捧腹大笑,丝毫不知道致命危险。

手紧紧握着的碎片,血沿着指缝轻轻滴到地上,浓郁的香烟和伏特加,混着丝丝血腥味绝没人察觉。

突然。

手腕被抓住。

感官一下子飞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歌舞声,欢笑声,酒杯碰撞声,就像再次被拉入凡尘,深深摔在土里。

手腕承受着上巨大的压力,骨头就像是要碎了一般,逼得手指只能颤抖地松开,碎片应声落地。

他僵硬地扭过头去。

维克多天使般微笑近在咫尺,却用魔鬼一般的低语道:“我不是叫你好好吃饱养养力气吗,这么急不可耐。”

恐惧在大脑里蔓延,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维克多拖到建筑外雪地里了。夜里的街道只剩下巡逻的手电灯光挥舞。

“我带你来,可不是给你机会报效元首的。丢勒大尉。”

“我……”丢勒几乎要丢盔卸甲,不肯承认自己刚刚计划,只是帝国军人的尊严让他开不了口,只是愤怒地瞪着他,等到的只是维克多居高临下的蔑视,在他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从他身上抢过手枪抵在太阳穴,“heil,Hitler!”

那一瞬间,“嗙!”

自己耳边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眩晕。

自己脑子没有开洞,雪地上留下了一个小坑,除惊动了一小队巡逻士兵外,又恢复了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维克多拍掉手枪上的残雪,三两下用皮带将他双手绑住,一把将他拉到黑暗的陋巷子里,压在墙上扯开他的裤子。

冰冷的皮手套在下面游走,激得丢勒一阵颤抖,“恶魔。”

估计维克多也觉得手套碍事,牙一叼一甩丢在雪地里,又抓起几把雪按在他屁股上。

“啊!”双腿不断颤抖,巨大的刺激到刺痛再到麻木,融化的雪水顺着大腿根部向下跳跃,即使在黑夜里看不清楚,但丢勒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糜烂,更加不敢再用腿蹭掉水珠,只能忍受水珠流下的难耐。

这时一只大手钻进了衣服里,在胸口的敏感处反复摩擦揉捏,刺激感像春雨似的温柔地落在大脑上,身上热血沸腾下身却在冰雪里折磨。即便如此,自己下体连碰都没碰竟然被玩弄地立了起来。

耳边似乎传来某人的轻笑,一只手悄悄穿过手臂轻轻捏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放慢慢游走到下体上上下下撸动起来,手上的温暖对脆弱的来讲简直像一块烙铁。

这时一根巨大的贴在股缝上,摩擦。

烫得他一惊,只是还没等那个可怕的念头出来,两只手指就已经捅进到身体里。他吃痛,想躲开,却反将自己翘起的下体与冰冷的墙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反射性地后躲却让手指插得更深。

第三根手指挤进来,“痛。”但是快感也同时在搅弄着大脑。

他双手掰开他的两瓣,一根巨大冲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就像撕裂成了两瓣一般,同时从精神上和肉体上,隐隐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了下来,和融化血水交融。

“放松。”身后维克多也被狭小而温暖的缝隙夹得生疼,才进去一半,进退两难。

“太……太大,不可能。”只是说是这样说,他还是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慢慢卸下所有的力气,维克多也趁着他放松的片刻冲到最深处。

耳边回荡着两人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分不清是此是彼。

还没等丢勒喘匀,身后就开始涌动,摩擦,加速。在空旷黑暗的巷子里淫糜的水声格外清晰。

等他习惯了一点,那人又开始没有规律的深深浅浅地乱捅,但是每一次都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又冲到更深处。

他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冲出破碎的呻吟声。

巡逻队的灯光无意间照过两人,丢勒一下子收紧,差点激得维克多射出来。

“被人看会这么兴奋。”维克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趁着他皱缩的时候又深深地捅了进去,欲望被逼到了顶峰,等两人喘了好一会粗气,等黑夜里的虫鸣都透着羞敛,维克多一把将丢勒转过来,背按在墙上。里面的徒然在肉壁上扫了一圈,激得他睁大双眼,只剩下双腿在空中颤栗着。他掐着腰从上往下落到根部,插到更加深的地方,耳边低声道,“看着我。”那人像恶魔拿着禁果,叫人没办法移开目光。

他看着丢勒因性欲而更加性感的脸,湿润的眼睛即使在没有光的夜里,依旧透出星星的光芒,微张薄唇散发魅惑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吻上去,却被丢勒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一笑,“转过来。否则我拉你去街上,让巡逻的官兵也尝尝。”

丢勒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舌头在口腔里胡乱搅动,胸口一点点酸涩的感觉愈发清晰,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无法动弹,穴道内粗壮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维克多一只手抓在屁股上,另一只手握着分身上下撸动。

整个人都要疯掉了,眼里泪水夺眶而出,不受控制。

当自己架着飞机冲向敌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会随着飞机化成一朵云彩。当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严刑拷打宁死不屈的准备。当他在俘虏营饥饿潦倒,他想好最难不过是荒郊野外多一具皮包骨的尸体。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被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继续苟延残喘。

维克多从来没见过他哭,那人从来都是一脸骄傲与自信,在天空自由翱翔,就像不受万有引力拘束,天之骄子一般;在医院里在战俘营里,也如一只天鹅,高傲地抬着脖颈,引来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听着抽泣他心软了,那滴晶莹的泪水不知何时掉落到他心间,引起一阵涟漪,不该第一次就……他吻住那颗泪珠。

“杀了我。”

“什么。”

“求你。”要爆发的性欲,无以复加羞耻的快感,残存点点的尊严,折磨得脑海中只剩下这点念想,“求你……让我死。”

一句话扫尽了维克多所有情感,“死?死这个年头是最简单的事。”值得你这么低贱地求我?心中渐渐变成愤怒。

他更加大力地抽插,频率快得几乎让丢勒喘不上气来,只剩下下贱的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要喷涌而出的时候却被维克多用手按住,抵住铃口,欲望被压制,给生理和心里都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穴道内的抽插仍然不断,甚至感觉还在变大,最后几下深到极点,逼得丢勒刺激得连呻吟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到了身体更深处,巨大的快感前所未有,惊得他瞪大眼睛,自己又一次达到高潮却又一次被拦在铃口,全身上下都绷紧了,仰头伸长脖颈企图探到更多氧气。维克多停下喘息片刻,感觉小家伙不再那么谨慎抖擞了才拔出来,将丢勒放下。

可他的腿早就支撑不住身体的总量,这个人瘫软在地上奢侈地喘着粗气。就当他以为这一切都完了的时候,维克多又一把将他屁股抬起来,穴口还没完全闭合,上面还裹着晶莹的液体,冰冷的铁棍在黏液的润滑下很顺利地完全进来。

“啊!什么!”他不愿接受,但穴内敏感的告诉自己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枪口!那冰冷而可怕的东西,只是现在又融合了另一种恐惧。

但并没有给他拒绝和挣扎的机会,冰冷的枪口在里面乱撞,不断地在前列腺上擦过,不一会儿第三次高潮又要爆发出来,只是那个大手更加用力,快感硬生生掐灭的折磨销蚀着他的意识,“放手!啊……”

“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维克多又使坏地在他身后深深地捅了几下。

“求你放手。”丢勒将脸埋在手臂里,虚弱地道,“求你让我……”

“什么。”

“让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笑道,“你不是想死吗?”一下下拍打在丢勒圆滚滚的屁股上,枪口顺着一下下撞击着内壁,他又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唔……唔!别……”

“呵呵,你要想死,你就扣动扳机,明天巡逻的士兵或是百姓就会看到一具屁股上插着把枪一脸高潮样的尸体。”维克多还非常“贴心”地他的手放到枪把上,“或者,你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你就自己拿枪自慰射出来。”

“禽兽……恶魔,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咒骂可没有用,我耐心的有限,但保证将信用,不像你们这些纳粹。”手仍旧是规律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枪顺带着搅弄着里面。

根本没法选择,丢勒内心里将他千刀万剐,绝望地只剩下呜咽。

最后,他拼尽最后的力气,扣动扳机。

“啪嚓。”枪里根本没子弹,那个恶劣的禽兽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枪一下子被带到深处的快感,面对死亡的恐惧,刺激得前面也终于射了出来,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便不省人事了。

维克多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还留有高潮之后的余韵,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脆弱得让他忍不住给他披上外套抱起,喃喃道,“我怎么舍得呢,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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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他不顾一切地想挣扎开铁链,链条相环的每一个扣都扭动地像魔鬼似的发出渗人的“吱吱”笑声,好似在嘲笑着这不自量力的人,很快手腕上就被勒得血迹痕痕。

这时一道开门声格外清脆,在丢勒耳里也格外绝望。

第一次平视对上那双浅色的眼睛,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身上还牢牢地记得昨晚的记忆,立刻汗毛立起,手还僵硬又着急地想从铁链里抽出来。

等他越走越近,心中的绝望也直白。

他,在靠近。

昨晚,比死还痛苦,却又给自己羞耻的快感……

最后神经的弦终于断了,全身也颤抖无力地瘫坐在床脚边,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战俘”,温柔地拉开他的手,抬起他的脸,只见满脸泪痕,眉眼间尽是无助,和自己一样湛蓝的眼睛里藏着有道透明的魔法直击心灵,这样脆弱的表情在这张骄傲的脸上体现着矛盾的美感,这样即使看到他血淋淋的手腕,心也软了几分。

他强硬的吻上去,丢勒本来就在角落更是躲无可躲,唇舌交汇的酥麻感,窒息般的奇妙感觉,让本就无处安放的手落在了维克多的背上,抓皱他的军装。

等他放开他,让他大口大口贪婪地自由呼吸,顺手解开了手铐,在丢勒又昏睡之前,伏在他耳边,邪魅道:“不需要这些,无论你逃到哪,我都把你抓回来。”

等他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周围没有一丝丝声音,心情久久才平复,确定没人暂时安全的情况下,他慢慢撑起身子,才第一次仔细观察周围。这个房子应该是城里他的房子吧,平时在前线不常过来。

又是令人心惊的开门声。

心跳漏跳了一拍,下意识躺回床上假寐。

“踢踏”声渐进,房门打开,霎时间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几乎要将他出卖了。

“别装了。”那人的俄语尾音都带着笑意。

丢勒强忍着装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最是恐怖,但是他从来不喜欢这么早认输。

“你还真是……正合我意。”听罢,热浪涌到脖间,下一秒舌头的触感再一次震撼了他,加上时不时的吮吸,那种瘙痒感早就让他的呼吸混乱,只是强忍着装个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似乎很享受这一切,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攻略,慢慢向下走,直到手摩擦着下体,身下人忍无可忍的颤抖真的让他欲罢不能。他揭开被子,屋子里的寒气早就被两人的欲火驱散到不知何处,丢勒全身除了穿着件他的军装衬衣,大致遮到那里,余下的白嫩的大腿就像玉雕的一样,精致从内而外。

一直大手在腿上游走,正当丢勒羞耻难耐穿着粗气时,维克多却转身开了电视,将丢勒拉起坐在自己怀中,被子只是勉强盖住了修长的腿。

电视剧里黑白人影闪动,条纹衣服的人目光呆滞瘦骨嶙峋地看着自己,还有为处理完的尸体还在卡车上寂静的等待。

丢勒瞪大眼睛,难道这魔鬼拿什么虐待战俘的视频来恐吓自己。下意识推开他,反倒被他压在怀里,最脆弱的存在也被握住,“混蛋……放开!”

“别乱动。”维克多在耳边小声道,手上时不时摩擦着,“这是我军刚刚解救的纳粹集中营,虽说是内部资料,但我想你不会没听说吧。”

“不可能!”丢勒颤抖着,那里传来的刺激再次唤起了那晚的记忆,凭着这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他的桎梏。

影片里又出现几个爆头蹲在地上的党卫军,几个刚刚释放的战俘轮着枪就在他们头上炸开花。

丢勒想转头,却被维克多掰着下巴直直地对着屏幕,“怎么,自己人做的事都不敢看吗。”

电视里的漫长纯黑似乎要将他吞噬,这时大片的白突然到来,等眼睛适应了光明再看到却是许许多多精致又残忍的标板。一旁一个纳粹医生低着头承认自己的罪行。

一边是电视冷漠地放着不愿承认的事实,另一边是那里不断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灵魂撕裂成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拇指在铃口摩擦,还没等他惊呼出声后面便进入了几根手指抽插,想挣扎开却只敢僵硬地颤抖,光是刚才几下挣扎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不敢相信吗,这只是一个小集中营。你看,你在这,我还给亲自给帮你,我们同志却被你们搞得猪狗不如。”

“不是……”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的嗓子勉强挤出两个字。

身后手指退出来,整个人被掐着腰抱起,落下的时候粗大直接顶到最里面,被电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瞪大的蓝色眼睛里倒映出电视里黑白色的罪恶

深深浅浅毫无规律,高高低低的快感,伸长的脖颈方便了维克多的吮吸,两个粗粗的喘息缠绕在一起,房内的空气也有了颜色。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维克多已经整理好着装,抓整头发,带上五角星的军帽,不得不说军装让他的身材更加挺拔。

“桌上给你准备的衣服,身体好点可以出去走走。”

丢勒紧张地盯着他一动不敢动,不过对方凑近也只是在自己脸上轻轻吻别,“昨天的录像带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说罢,压低帽檐朝他笑笑便转身离开。门外的伊万朝他招手道别。

等他离开,丢勒松懈下来,穿好苏联军装,目光呆滞地对着电视犹豫半天,还是打开了那秉录像带。

黑白的内容一遍一遍地重复,斑驳的影片却让想象格外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呢?是叛徒吗,是,而且是肮脏的叛徒,是元首决不能饶恕的罪人。但他要是逃回去了,继续跟随元首,自己做的真的是正义的事吗,杀害手无寸铁的百姓,自己以前执行轰炸任务的时候底下多少医院学校毁灭在炮弹下。自己是纯正的日耳曼男人,不该给自己的苟且找什么正义的借口,是军人就应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思绪如麻,相互交织,不可解,没尽头。

他拉开窗帘,久违的阳光照在脸上,街道上可以看见少许神色暗淡的路人来来往往。维克多名没有派人跟着自己,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这个懦夫不敢私自逃走,还是有自信自己会跟着他站在所谓正义这边。

走在街上,人们看到自己都会误以为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伤病员,每每他们会向自己点头示意内疚感都更上一层楼。

突然有人从身后拍拍自己,“同志,司令召集我们去西前线,跟我们走。”

“等……”还没等自己拒绝,便被拉上车,后来又陆陆续续上来几个,拥挤的车厢里气氛肃杀,并没有什么交流,这也免去了自己暴露的风险,只是颠簸的卡车加上空间狭窄不能动弹,身后的异样感更加明显,却不能言语。

炮火声,机枪声,哀嚎叫喊声愈加明显,到达战场范围的那一刻几乎没有给他们任何准备的时间就立刻开始战斗。

周围的同志纷纷跳下车,卡车目标太明显,在战场上是极危险的。

正当前面的几个同志跳下车,一颗炸弹就落在车旁,剧烈的冲击将他推回卡车底部,一阵眩晕之后只感觉脸上几片温热的黏液,仔细一看怀里落下了一只血淋淋还在抽搐的断臂。

丢勒深吸几口气,捡起身旁掉落的几把枪便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外面的情况更加混乱,没有什么战场,也到处都是战场。他跳到战壕里,战壕里,战壕外,两军在厮杀,有冲锋向前的,有在阵地开冲锋枪四处扫射的。

终于看到他熟悉的军服,作为帝国的军人他无论如何都应该回去……混乱的场面或许适合他趁机离开。

“!”脚踝被抓住,他猛一低头,一名苏军战士被以国防军压制在地,刀抵在胸口,而苏军也死死掐住德军的脖子,这时只要他一挥手,就能翻转战局。

救,还是不救……

可是,犹豫,即使是一秒也决定了两人的生死,匕首没入胸膛,握住脚踝的手愈加狰狞,血不断地涌出,又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个国防军没有丝毫犹豫冲向丢勒,将他一把按倒在地,匕首就在眼前,丢勒灵机一避,半个刀柄埋在土里,“等等!”他用德语讲道。

对方明显愣住了一下,下一刻就把他归于叛徒的行列,“去死吧!”

丢勒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躲过一击已经实属不易,见状艰难地掏出手枪,“住手,别逼我开枪……”

“啊!”对方显然做好为元首献身的准备,落手丝毫没有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淡淡一笑,放下枪,从落在那个恶魔手里的第一刻他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嗙。”那人睁大双眼倒在自己身旁。

“叫你随便走走,你还真会挑地方。”

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果然是他,“维克多?伊万诺夫。”

现在不是交谈的时候,他一把将他拉起,拉着他在战道里窜梭,弹火就在身旁溅起抔抔黄土,

他紧紧拉着他的手,就像逃婚的恋人,在战火里奔走。

“放开。”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丢勒才想抽出手

“别乱动。”维克多的沉着,对敌人丝毫不手软一定是经过千百场大大小小的战争磨炼出来的。

迅速击毙周围的敌人,丢勒却一把抽出手,正当维克多想会头训斥,“不要命……”

丢勒几乎没有犹豫抬起枪,下一秒,维克多死角处的敌人应声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疯了,为了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同胞。

维克多笑着看着面前穿着粗气的人,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疯子,不要命的!”等他反应过来才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抓住手,在手背上轻轻又落下一个吻。

“真希望我们相识在第一次见面。”说罢维克多将他推进地下早已转移的指挥部防空洞,只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便转身去下一个要地指挥战斗。

当空洞里哀嚎此起彼伏,受伤的战士来不及转移到战地医院的就歇在这里,很多根本熬不到去医院就已经没了。丢勒自然而然和几个还算轻伤的同志一起帮忙包扎,每当炮弹在头顶落下,防空洞里总是散落几块尘土。

炮火渐熄,又重新响起,一来二去可能也有几天,正是一丁点食物也没剩下了。

丢勒就静静靠在一旁,思绪已远。

一个月消灭苏联的计划变成漫长的持久战,一年前走过的大地如今过了一年又节节败退回到了这里。也是这样的冬天,几朵雪花飘进了来,落在丢勒昏睡脸上。

战士们大多早已没有当初的凌云壮志,国内的政治气氛也更加紧张,但凡是个被抓回来的逃兵或者自残逃回家全都会上军事法庭,下场也只是绞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他又一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醒来,维克多又是这样静静地坐在自己身旁。

“敢做出来也预感到自己应该受的惩罚了吧。”

丢勒这时才发现自己被他将手和脚踝绑在一起,嵌在座椅上,逃无可逃,全身赤裸地呈M字型被他一览无余,“恶魔!放开我!又不是我想去的……”

只是任凭他怎么挣扎,维克多的手指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入,“又这么紧了,真是……”

弯曲身体,让后穴进入感更加明显,手指一出一入碰及的每一寸细嫩的内壁都无助地收缩。

“痛!住手……”维克多用用手开拓得可以见到少许里面的姿色,已经拓到极限了。

“真相让你亲眼见见这勾人的景色。”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一个粗糙的粗绳绑成的阳具就插了进来在身体里搅弄,敏感点被戳弄的密集快感让他连一个完整的音符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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