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2 / 2)

“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维克多用一个绵长的吻安抚他的小兽。

将外物取出,松开分身让继续的欲望放了出来,松开束缚,将人抱到浴室,仔细清理后穴,仅仅是这样也让他忍不住擦枪走火再要了一次。

最后丢勒放肆地瘫倒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摩挲。

维克多举起他的手,手腕被绳勒出了红痕,留在上面的水珠更加衬着皮肤白嫩细腻,“谁能想到德军的金牌飞行员竟然是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少爷。”

“等我有机会一定把你五花大绑……”丢勒抽出手,打起了一片水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着。”

底线这种东西就是不断被人挑战,丢勒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平静地和他共浴,还在这里任由他打扮。瞧维克多目光带笑似乎很享受这些。

“刚刚只是去车里取了个东西,喜欢吗。”维克多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个蓝色的小圆饼盒子。

原来是他们空军必备军粮,巧克力新的。

以前每次作战之前都会嚼几颗,他们小分队里也有流传着吃4颗会带来好运的说法。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说法了。

“缴获的。”维克多并不介意告诉他这些,“自从保卢斯投降后,你们向莫斯科进攻的作战也失败了,一个月我军展开全面进攻,将纳粹逼退,现在基本处在僵持。上层估计还在部署下一步作战。这巧克力是我在一个丢弃的车上捡到的。”

这对丢勒来讲实打实是坏消息,不过隐约在攻占莫斯科和勒热夫的战役失败后,也对现在的节节败退有预感。即使是在空军那一帮少爷也时常调侃所谓的“失败主义”,不过大抵只是玩笑,现在……

丢勒接过,拧开,又合上,还给他。让他堂堂正正国防军大尉接受缴获来的我军军粮,讽刺又凄凉。

维克多轻笑,“我还没尝过。”放一颗在嘴里,皱眉感受了几下,在他没防备时撩起下巴就吻了上去。浓郁的巧克力苦味在嘴里蔓延,本来添加在里面为将士提神的点点咖啡因让他们心跳加速。

还是丢勒在走火的边缘用力分开两人,羞耻地擦去嘴角溢出的津液,这样的感觉很容易沉醉其中,即使不是在这个烽火四起的年代,他们的身份立场也是一道天堑,更何况还是他单方面说什么见过自己,“我真的不认识你,放过我吧……”

沉默半晌维克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拂过他的头发,将他塞进被窝,拥入自己怀中,“以后就跟在我后面,那都不要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惨烈的战役之后,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弯弯曲曲的战线僵持在离高加索不远的地方,纳粹正在重新部署作战计划,元首正抓狂地命令底下的将士继续实现他疯狂的计划,而苏联这边则紧锣密鼓地筹备物资,囤积粮食,度过了暴风雪肆虐的月份,一切都鲜活了起来。

维克多的部队还驻扎在勒热夫,工厂的恢复速度惊人,部队自然而然负责源源不断地向运送军备,还同时承担军粮运送的重担。

只不过没想到这冰冰凉凉的西伯利亚头狼在阳光下奔忙居然显得那么一点活泼,深褐色的头发与融雪共舞。

谁说长官不用干体力活,但这种时候在现场指挥难免搭把手,一旁的伊万早就脱剩一件单衣,在纷乱的工作中协调左右。自己从来不用干什么活,为了不显得太吃白饭,主动招揽了个记录的活。

“中校同志,我们那边的运输机出了点问题。”

维克多拍拍伊万示意现场的工作交给他,自己亲自去处理。

满载粮食的运输机发出间断的轰鸣,螺旋桨转动并不规律,可是大家却束手无策,“我们缺少技师,会修飞机的同志已经开了另一架先走了,这部却在发动的时候出了问题,要是这台不飞,不仅运往高加索地区的粮食会受损,而且前面一台运输机也会有危险。”

“危险?”

“安东同志为了尽可能搭载更多的粮食,两台运输机只有这台搭载了武器。”负责大叔焦急道,显然是带着懊悔,“是我没有劝服他。”

本来飞行员兼技师就很珍贵,现在还要临时找一位更是难上加难,虽然他身边就有一位,但他当然不想勉强丢勒……

这是身后的衣服被扯动,转头对看到那人撇开羞敛又漫不经心的眼神,心有灵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可以试试,如果你信任一个‘俘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朝他点点头,转身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下官,丢勒同志,曾去德国学过机械,可以让他试试。”

众人一下子不知道说些是什么,关于长官身边这位细嫩的少爷的传闻也多少有耳闻,如此重任交给他似乎过于冒险,只是迫于长官的压力没有人敢反对罢了。

丢勒光是从这些“友善”的眼光中就知道了他们怎么想的,正想算了,自己也并没有多少意愿帮敌人……

“我们应该充分信任每一位同志,大家现场指挥暂时交给伊万,我和他一起走,用我的生命发誓,将物资送到,也会把飞机安全的开回来。”维克多语气中透着坚定,阳光下头发泛着金色的光泽,比平日里看来又活泼了几分。

“喂!哪有长官亲自冒险的……”

“苏维埃的长官永远冲在最前面。”说罢,一把把丢勒推上驾驶舱。

周围同志们的从不敢相信,到现在的热血沸腾,大家欢呼着给他加油打气,看丢勒的眼神也变得友好起来。

丢勒对上那人坚定的眼神,开始调试设备,仪表正常,但愿不是发动机组的问题,跳下来揭开前盖,脱掉厚重的棉袄,用手感受规律的震动,在嘈杂的声音中感受轰鸣声,等他睁眼,似乎了然于胸,撸起袖子拿起扳手,在那里倒弄半晌。

正努力捣鼓着便有一个白手帕伸过来帮自己擦擦额头上的汗,这是才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紧张。正对上维克多充满信赖的眼神,还有周围静悄悄殷切期盼的同志们,他深呼一口冷气,内心更加平静,对着这自己最熟悉的一切。

半晌他站起身来,细听半晌,回头给维克多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维克多心跳似乎只有挑到这冰天雪地里才能平静下来,平静一切力量克制住上去抱住他、吻住他的冲动。

丢勒最后给运输机加上机油,跳上驾驶舱,开引擎,“呼呼呼!”即清脆又平稳。

螺旋桨有规律地转起来,一点点加快,周围一下子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与掌声。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丢勒挑了挑眉,莞尔一笑,主动朝他伸出了手,第一次——意为,“邀请”。

回应他的是一件扔到自己手里的驾驶服。

他不知道的是,在维克多眼里,背朝蓝天,他眼里的自己和世界融为一体,脸上的笑容就像阳光,他那个自信与骄傲的笑容又回来了,就像初见那天,甚至,更加绚烂,让人想永远地将他留下来,将温暖的阳光留在苏联,留在冬天。

待一切准备就绪,一旁地勤人员开导,周围的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给他们打气,一定要飞起来!

螺旋桨越来越快,丢勒关上驾驶舱,调整好一切,朝维克多点点头,又坚定地朝窗外指挥竖起大拇指。

待指挥红旗挥下,飞机开始加速,加速,更快,更快,更快!提升!

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屋檐越来越近,眼瞧着就要迎头撞上去,但飞机没有改向,没有减速,沿着房屋的边缘擦肩而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只听见丢勒呼出一口气,身上似有似无地放松了下来。

“平稳了?”

丢勒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下一秒头盔就被扯开,一个热烈的吻迎面而来。

“唔。”他用尽全身的气将他推开,“疯了!你们苏联的破飞机本来就不安全,你还乱动!”

维克多一脸意犹未尽的一直,舔舔唇,“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想就这样将你压在驾驶舱来几次。”

丢勒每每听到这种露骨的话总是不由得脸一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岔开话题,“你赶紧联系你们那个驾驶员,小心慢一步他小命不保。”

正事面前维克多并未多言,拿起对讲机不断呼叫着早一步出发的机师。

飞机飞过望不尽的冰天雪地,穿过云与雪,但面对如此美景良辰丢勒却不敢又丝毫松懈,无数的战斗中积累的自觉告诉他,越是这样轻松单纯的天空,越是会吃人。

不久通讯接通了,对面传来的确实喳喳的电流声,一段刺耳的噪音过后,子弹突突突迸射的声音传入耳中,片刻只听见那机师喘着粗气的回应,“运输机za0023,遭到纳粹猛烈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告位置。是否受伤。”

“N6201,E3533。未受伤。”

丢勒同时将飞机调整到对应方向,提到最高时速,“预计5分钟到达战场。”

维克多默契地打开地图,“那里是高原山地。”

丢勒点点头,朝着对讲机建议道,“低空减速,利用地形掩护。坚持住。”

“收到。”

大型飞机的一点好处就是副驾也能反方向开枪,此时维克多早已做好准备,把住枪柄。

霎时间一个突进,丢勒就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飞机架在了一架纳粹战斗机的后面,几枪之后,只见他机翼浓烟四起,丢勒越过他躲进了云里。不过从维克多的方向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一瞬间飞行员已经跳了伞。丢勒还是对敌人保留了仁慈,他知道,这不但是因为对面的是自己几个月以前的战友,而是在战争中对生命还保持着应有的尊重与敬畏。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身后来的不速之客,从雷达显示上很容易看出他们已经变换好战斗队形,丢勒皱了皱眉头,一瞬间不可思议的想法从脑海中飘过,但是空战中一秒钟就像被分割成了成百上千的小方块,仅供他对维克多发出警告,“子弹不多,他们要来了。”

两台则对自己逐渐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这种战法他很熟悉,破解方法也很容易,提速甩掉,可惜运输机本身速度不如战斗机,加之满载运往高加索地区的战备物资更加限制了飞机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知道越是这种时刻越需要冷静,必须尽快突破。此时雷达上又出现了两个黑点,在自己的正前方,运输机一对四的战斗基本没有胜算。

难道是已经快追上那先走的机师了。只见雷达上其中一点对前面一点穷追不舍,更加印证自己心中想法,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已经在山地上空了。没有时间犹豫,他对维克多大声说道,“坐稳了!注意开枪!”同时拉动方向盘。

机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倾斜,尾仓似乎也吓了一跳哐啷声不绝于耳。飞机冲破云层,果然下面的雪山逐渐清晰、放大。

夹击之势失败,对方显然没有预料到运输机会贸然提速下降,随即靠着速度优势转而一起尾随其后。橙色的弹道从运输机上划过,几乎是与死神在做交易,然而飞机仍然加速朝着雪山开进。

越来越近,飓风裹挟这冰雪打在飞机上,雪山上冰雪覆盖的树木几乎肉眼可见。终于在一个极限的距离,对方终于支撑不住提杆回升,丢勒早就准备好这一刻,几乎同时调整方向给后面的机关枪一个绝佳的射击位置。

“开火!!!”丢勒大吼的同时,维克多朝着天空一顿扫射,眼看着子弹过去的一瞬间敌人撞进了射击空间,根本来不及调整避开就冒着黑烟直挺挺地向雪山坠去。

丢勒不做犹豫,双手操作行如流水,好像就算要一头撞进雪山也是别人的事一般。没想到,飞机又是一个大角度倾斜,绕着山体弧线前进,留下的是洁白的雪山上一道翠绿的弧线。

高加索山脉绵长,高低起伏,要提升距离不足还需慢慢操作,只是雷达上看不远处那位技师还在被穷追不舍。

船到桥头,飞到山前,不远处山间一条狭长的缝隙里似乎漏出了点湛蓝的颜色。

丢勒看似漫不经心地大量着那天堑,回头笑道,“中校同志,你看你要和我一起壮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反倒迅速跳到副驾驶的座位,系紧安全带,朝他挑眉一笑,“我愿意。”

那一瞬间在丢勒心里炸开了花,扑通乱撞的心脏似乎比刚刚一切生死关头更让他激动。他长吸一口气,心中无比后悔刚刚的贫嘴,手上的操作仍然没有迟疑。飞机更加倾斜,几乎与天垂直,天地万物在他们眼中好似颠倒了各个。

天堑近在眼前,生死在此一举。

眼看着头顶就是青石碎雪,下一秒便只有蓝天。

飞机直冲云霄,在白云里破开一个大洞。

那仅剩的敌机怎么也想不到各个还在雷达探测之外的运输机是怎么落在正后方的。

如此三机一线贸然涉及容易误伤自己人,更何况他们此行目的并不为打落全部敌机,而是要将物资安全送到战地。丢勒拿起对讲机,别有用心地用一口混着浓浓俄语腔调的德语发出警告,“敌方机师珍惜性命早日撤离。”

维克多显然也能理解,侧侧头表示没听见。

对方显然没有恋战的准备,二话不说便掉头离开。

战区近在眼前,空中已无障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想不到我们部队还有这样高手,你叫什么?”对讲机那边声音既激动又兴奋。

丢勒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俘虏的身份叫他不愿自报家门,而对方一路躲避毫发无损也并非等闲,如此人才也想结交认识。

是时维克多拿起对讲机,回应道,“这里是维克多中校,驾驶员是丢勒列兵,我的警卫。报告情况,具体的到达再说。”

“是,中校同志……”

丢勒勾勾嘴角,并未再说些什么,良久细声道,“多谢。”

许久却听不到对方回音,他不由得担心问道,“怎么,吓到了?受伤了?”

维克多摘下头盔,吧嗒平整头发,“更加确认一件事。”

“什么。”

“你和我一样都是疯子,都没想活着。”只不过在遇到你之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高加索回来,顶这个中校警卫的身份结实了机师维纳,没想到对方并不是军人,只是个喜欢飞机的技师,两人有着一样的爱好和不凡的见识,相聊甚欢,如此一来二去,丢勒在苏联军中也算有了个朋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可以在维克多无暇照顾的时候偷偷自由活动。这样让他找到了这个僻静无人的好地方。还是在他从飞机上往下发现的。

苏联的香烟与他以往抽的都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俄罗斯人浓烈的性格和终年不离手的伏特加,卷烟也格外呛人。

丢勒皱了皱眉头,嘴里吐出一朵飘散的烟,也可能是里面混和着大量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漂亮的颜色。

眼前尽是雪白,就像在云层里穿梭时一样,这让他没办法不想起在飞机上是一切,他的无条件的信任,无论是对自己的技术还是人品。忽而脑子里又胡乱混进了些亲密甚至淫糜的画面,吓得他深吸一口,呛得猛烈地咳了出来,脸上染上两片红晕。烟头一圈红丝就要穿过指间,他赶忙在空中挥散几下,多思无益,便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拳头就朝他脸上挥来,将他打翻在雪地上。

“克烈。”

对方将拳头掰得噼里啪啦地,显然是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自己了,“你个连拳头都不会打的臭小子,真不知道我们长官是怎么看上你的,甚至连命都交给你这个纳粹叛徒。”

“哼,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丢勒觉得自己是跟这帮苏联人熊混久了,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暴力起来,听着他的话气不过,一个挺身得这机会上来就是一拳,“是吗不会打架?”

克烈摸摸嘴角,不好脾气地笑笑,“这是给我按摩吗?”

说着两个人便在雪地上扭打成一团。开始还是正常的勾拳划腿,后来果不其然变成丢勒在雪地上“摸爬滚打”。

“克烈!”一旁伊万经过,看到眼前诡异的情景,赶紧扔下手中一大堆的东西过来劝架,你说这个克烈当时中校不在的时候已经差点把人家搞死了,现在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克烈停手他才有那么一丝喘气的机会,在一旁的雪地里吐下一口血唾沫。

“你小子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克烈嘲讽道。

丢勒给他翻了个白眼,“你最好别在天上遇到我!”

伊万万万没想到这个随时跟在维克多身边的纳粹小白脸居然还有点血性,虽然看着斯斯文文,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给丢勒顺顺气,安慰道,“我们苏联人好打架,别介意别介意。”

伊万那顺气的巴掌拍在自己身上要不是知道他是好心都要以为是公报私仇了,赶忙不做痕迹地按下他的手,起身离开。

那一瞬间突然有种自己在苏联是个谁都打不过的战力渣渣,难怪每次维克多制服自己都不费吹灰之力,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只头狼钳住一只疯狂挣扎的猫咪的画面。

回到家,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来脸来,还好刚刚那副官在脸上下手不算太狠,脸上留的一直不算明显,想来维克多不会发现。

想到这他愣了愣,自己已经对维克多关心到如此程度了吗。转头又不忿地想,难看就难看吧,我的脸管他什么事呢。

“咳。”

丢勒正心虚着呢,差点没被这声咳吓得脱口而出“关你什么事。”

“呵呵,看来有人有事瞒着我。”也不用多看维克多便明白是什么回事了,捏着他的下巴,略带点惩罚性质的抚摸上脸上的伤口,“会是什么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吃痛,心中暗骂此贼明知故问,想挣扎躲开却发现后腰早已被揽住,蓦然间一个霸道的吻就雷雨般落下,吻得他七荤八素。

丢勒心中暗叫不好,这七八成又要发展的床上,正要拒绝谁知那人却早一步放开他,“今晚有土豆。”

丢勒回过神来,尴尬地跟去厨房。好似自从那天飞机上一起经历生死之后,维克多便不再强迫自己干那档子事了,难道这个禽兽突然间转型草食了?当然就算他真的不解也不会傻到主动提出来,万一他有一个坏笑说,“哦,既然你都这么饥渴了,那我就来满足你好了。”回想起那天令人心惊动魄的话,还有从这个苏联人嘴里蹦出来直白的让人心跳的话,好像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往下想,只好低头干咳两声。

抬头时,那人已经穿戴了和围裙拿着锅铲煮土豆去了。一身挺拔的军装,天天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算不上多干净,但在他身上却好似捉得到温度。

丢勒静静得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那一瞬间就像自己回到了家中,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别开眼,从兜里掏出小包皱巴的烟,在维克多面前晃晃,得到对方的首肯后,在煤气炉上点了点,一下子,土豆的清香和烟草的迷蒙飘满整个房间。

维克多朝他挑挑眉,他默契地将烟送进他嘴里,这样两人身上便拥有了一样的味道。

“中校。”

维克多笑笑,这样的称呼甚少听到,这个桀骜的俘虏原来也有圆滑的一面,“什么事。”

“没事不能叫你中校?”

维克多没回话,熟练地将土豆装盘,上桌。两人都保持着战前的用餐礼仪,更何况土豆已经算是定好的食材了,当然应该有点仪式感才行。

丢勒见对方没回话,又尴尬地承认道,“我确实有事。虽然我是一个俘虏,但是白吃白喝确实不好,不如让我去修理飞机汽车什么的吧。要是你信得过的话……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你同意了?都不需要犹豫犹豫的吗。”

“命都交给你了,这些有何不可。”

丢勒又被着头狼的工重业情话冲得老脸通红,低头默默啃土豆。

又是一顿难得宁静的晚餐。

眼看着维克多就要优雅地吃完碗里的土豆,丢勒也不禁吃得快点,准备起身收拾盘子。

这是只听见维克多低笑几声,轻轻按住自己着急的手,“明天陪我去莫斯科。”

丢勒震惊加疑惑,莫斯科是苏联的中枢位置,多多少少也是重兵把守,不是一般人能说去就去的,更妄论自己一个俘虏。说来也讽刺,他们现在打了一年多却里莫斯科越来越远,自己当时在莫斯科上空也没能投下多少火力,只能被打得飞回基地,现在居然受邀去莫斯科。不过想想当时才刚遇到就把自己带去参加军官们的庆功宴,在想想这次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转念一想,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去的代价怕不是被他反反复复折腾几天,又或是被迫一些纳粹嘲笑大会之类的节目吧。

不得不说,丢勒在倒霉事的直觉方面还是很准确的,只是只猜到了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全部。

维克多见对面的人在沉默的一分钟之内眉头逐渐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子,眼神从“你是傻子吗”逐渐变成“大骗子不可信”,“你放心,我只是缺一个驾驶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混蛋,放开!”丢勒挣扎着,“你又想干什么!”不久前被捆绑所经历的事历历在目,不得不令他胆颤。

维克多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将他双手绑在头顶,大力得叫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见他几下的功夫就将丢勒扒了个精光,将头埋在他的颈脖间,呼吸独特属于他的味道。正当丢勒放弃挣扎,英勇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进攻,任由他迅速将自己两只手分别绑在脚腕上,内心对这种淫邪手段鄙夷着。这边维克多一边深情地吻上去,另一边手轻轻抚上微微立起的性器,等漫长而温柔的一吻结束,时间还似停止了一般,心里如有微风吹起层层波澜。

“乖乖等我回来。”他低沉的耳语,帮他扯起身旁柔软的被子。

好一会丢勒才睁开眼,如梦初醒,这时维克多早已退出了房间,顿时心中一万匹野马奔腾,心中怒火骤然升起,大半是因为被勾起的欲望被生生耗在这里,不过丢勒当然不愿承认,全全赖在他粗暴囚禁方法上,“可恶的野蛮人!混蛋!”

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欲望,手左右挣扎了几下,自知维克多的绑法十分专业,自己不可能轻易挣脱,再者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不好彩正巧撞上自己逃走现场后果估计相当惨烈。想了想发泄似的在床上一阵翻滚将被子往身上裹成一个蚕房,安安稳稳便睡去了。

是才不久前,天蒙蒙亮,他们一下飞机,维克多就领着丢勒一路开车狂奔,从空军基地直奔莫斯科市中一处大宅子去了,虽然维克多没说,但丢勒看这宅子模样便知道这是维克多真正的家宅府邸。屋内装修古朴大方,精简而不简陋,看似粗犷却细节到位,苏联艺术的浪漫的和浓郁的民族精神好像浓缩在这宅子的各个角落,可见设计师的功力深厚,也能窥探家主人的地位与财富。

正是年末的莫斯科窗外鹅毛大雪,门外不时见许多铲雪的人,宅子因为常年没人居住而显得冰冰冷冷,谁知这天屋内却温暖如春。大门悄悄打开,寒气窜进屋内,与屋内的暖空气握手和谈,那人却来不及脱下外套,任雪花变成水打湿军大衣。维克多大步上楼,手悄悄放到枪上,另一手一拧将门轻轻推开,只是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他悄声走进屋内,环顾四周都是他走时的模样,最末只瞧见床上酣睡的少年,不禁失笑。褪下身上多余的衣服,也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将少年含在怀中。怀里人似乎是被背后的冰凉冻得一哆嗦,喃喃听不清说了什么。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除了最后做的这个梦。丢勒看着自己驾驶的飞机后翼着火,赤辣辣的火已经要漫到驾驶舱来,可他手脚却被死死绑在了方向盘上没办法抽出跳仓逃生,等浓烟吞噬眼前一切,一阵可怕的坠落感叫他突然惊醒。待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仅还绑着的手脚,背后还扒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难怪自己会做那个可怕的梦,那时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他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后脑勺猛地后仰,撞向那人下巴,“我说怎么会做那样的噩梦,把我弄醒了你还好意思接着睡!”嘴里嘟囔着,可惜维克多早一秒移开了下巴,叫他的后脑勺只撞在厚实的胸肌上,反倒是叫维克多将下巴放在他毛茸茸的头顶,每说一句话啊,头顶都传来麻酥酥的感觉。

“小少爷起床气可真不小。”

丢勒愤怒地想到,这是起床气吗,但凡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忍,“还不给少爷松绑?”

“今晚陪我去宴会,作为我的舞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必然严词拒绝,“不去,你见过两个男人跳舞的吗?”说完这话他猛然睁大眼睛想扭头看他,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愈发浓烈。

维克多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反应,聪明的少爷就是能立马体会到自己的种种阴谋,孺子可教,“礼服我已经准备好了,是我母亲的。”说完在那人跳起来之前不慌不忙地凑在他耳边威胁道,“要是你把裙子弄坏可要小心你的屁股。”

“不可能!”丢勒挣扎着,却看不见他人的表情,光从语气里很难判断出心情,但凭着自己对维克多的了解,要是他真想办法破坏裙子拒绝参与,打烂自己屁股九成九是认真的!想到此挣扎地也没了底气,控诉地也少了气势,但女装这种事何止大辱,自己怎能答应。

巨大的俄式建筑里面,灯火辉煌,不像上次军官聚会一般庞杂,而是透着一种高雅而内敛低调的味道。没有繁杂的大吊灯,没有袒露妖娆的女人,也没有吞云吐雾的社交,将军将领们穿戴整齐而隆重,女伴则简洁大方却又不失风韵,酒水食物琳琅满目,四壁皆挂上了苏联旗帜,角落一只高水平的乐队正在演奏亲切的圆舞曲。一对对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放肆舞动,各色的百合在地里地上绽放。

两人刚进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维克多一身军装英气逼人,刚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而他挽着一同入场的女士,金色短发配上小礼帽,外加上英气勃勃的面庞,一身鹅毛色的复古礼服包裹着修长的身形勾勒出高贵的气质,各种矛盾激烈地碰撞却产生了奇妙的和谐,一颦一笑皆叫人移不开眼睛。

丢勒心中不知道叹了多少气,果然无论自己挣扎反抗都没有用,最后自己还是穿着这裙子来舞会了。

“维克多同志,终于找到归属了,这要叫咱们多少苏联的名媛们伤心呀。”那位红光礼服的胖胖女士笑道,用欣赏的眼光打探了丢勒一圈,“真迷人,比我年轻的时候……”

“比你年轻的时候好看到不知哪儿去了。”另一位壮实的将军过来打招呼后,说着便和那位胖女士互掐地挽手跳舞去了。

丢勒从穿上这衣服那一刻开始就无比紧张,进到这高雅的宴会厅就更加紧张了,更别提无数和维克多相熟的将军首长们总围在他身边大量攀谈着,顺带明目张胆打量着自己,这其中但凡有一个人看出他的伪装他都难逃一死,更有甚维克多也受此牵连。

他的紧张心情维克多似乎也感受出来了,却还是不急不慢地看热闹似的,好像他暴露了才更有趣一般,等过了好一会才跟各位告辞,“春宵苦短,她早就等不及要我带她跳舞了,这就失陪各位。”

一阵哄笑后维克多拉着他来到宴厅中央,作势就要搂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丢勒在他耳边又急又惊的地气声道,“你不会真的要跳舞吧?”

维克多什么都没说,霸道地抱住他的腰,拉起他的手,伴着正值高潮的音乐就转了个圈。

丢勒没好气地哼哼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跳起了女步,正好借着不习惯女步子和穿裙子的借口狠狠地想踩维克多几脚。

不了他却似乎早有警觉,脚下娴熟地躲开,还不会乱了步伐,“怎么,交际舞不是荣克贵族社交的必修课?”

那也有不听课的学生,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学得好也是学的男步,丢勒心里默默吐槽,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心想不用在口舌上争长短。

“你干嘛!”丢勒突然神色一紧。

突然感觉维克多的手在自己腰上暧昧地摩擦,伴随着动作力气时大时小,甚至顺着身体一路向下探去。

两人郎才“女”貌,本就吸引了许多注意,他当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再加上一只手被他缠住,另一只手根本没办法抵住维克多熊一般的力气,最后只能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气喘微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刚刚那一群将军、夫人们还在身后有说有笑地看他们的热闹,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被摸屁股的滋味叫他好不尴尬。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维克多一手稳稳地按住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舌唇缠绵起来,搅动的水声掩盖了音乐的声音,不管丢勒如何小心推脱,两人的唇才刚刚分开一条细缝随后又被堵上,这一吻激烈而缠绵得叫他喘不上气来。

一曲终了,另一曲又不间断地衔接上来。维克多放开他,将手放在该放的位置,两人伴着音乐又开始律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舞曲开头柔和,和两人周围的空气一样是粉色的,朦胧的,暧昧的,不合时宜地让他想起了战前,他在蓝天上俯瞰,国旗在城堡上空飘扬,白云下鸟儿放声歌唱,还有自己一家人,在溪边晒太阳,还有和维克多在空中救援的那天,和刚刚在他怀里的那个吻……那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说得很俗套,这就是久违的幸福感,这种纯粹的美好没办法形容,用多余的辞藻都会染上让他染上雕琢之气。

鼻子一酸,他晃晃脑袋,想把这些“没用”的念想都赶出脑际,谁知他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那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在他眼里看到自己,当自己毫不畏惧、毫不遮掩地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该死的过分贴近的距离,他的深褐色的眼里只有自己,还有动人的笑意。

他别开眼,下意识地假装不在意,雀跃而蓬勃的心跳却出卖了自己。脑海中止不住地想着,要是他们相识在战前,相识在一个和平年代,在自由的国界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下一秒,那些乐器发出震耳的和弦,像数道惊雷炸响,又如万马奔腾跨呼啸而来,伴着苏联音乐经典的长连音,曲调既轩昂又悲壮。

丢勒只觉得莫名的委屈感一涌而出,眼泪一下子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流过脸颊,流向下巴。

委屈?他委屈什么。委屈自己堂堂王牌飞行员在战争年代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委屈自己远离家乡被仍在这个大半年都冰雪覆盖的地方……委屈自己身在敌营屈于人下,并且……还留恋着这种自己也分不清楚的幸福……

维克多见状不问缘由,只是温柔地吻去他下巴上挂着的泪水,此刻他的眼睛就似一坛蜜,任何东西只要跟他沾上就会甜美无比。

演奏家们就好似看着他两的心情起伏来演奏似的,曲子一下子又慢下来,又悠扬起来,悲怆与爱被揉碎在音符里,就让他们这样抱着,温存着,慢慢走着一二三一二三的步子。

够了!别骗人了,丢勒。

自己要陷进去了。

已经陷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贱,开始被那样粗暴的侮辱,现在却暗生情愫,还哄骗自己是因为他盯着没办法逃走才甘心做了俘虏的,享受了快半年的福分。他们两个分别在交战中的两个国家啊,他没办法告诉他,我爱你,也没胆量问他,你爱我吗?一直到某一天战争终结。可天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天知道这时这份与世俗不容的感情曝光会给他们什么样的致命打击。

但是他要忍不住了,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了,他忍不住想立刻就回应这份感情,但是那三个字他连想都不敢想,跟罔提说出口。

上帝不慈,让他们背负着份从开始就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如果他们注定要分别,如果着三个字注定不能说出口,而自己还是贪婪地想得到他的温柔与爱。

我可真是第一的自私鬼。丢勒绝望地想。

“维克多……”他主动抱着他,求求上帝让他们就这样相拥到天荒地老吧。

维克多欣然听着他小声呼唤,像一团毛爪爪挠着自己的心,痒痒的。他抱着他,很难猜到他为何如此,无数个猜想从脑海中闪过,但他直觉是最离谱的那一个。无论如何,战争教会了他要活在当下,他现在这样主动抱着自己,就满足了,心被装得满满的。

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悄然落地,等丢勒平复下心情,用手十分不淑女地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在维克多想轻抚他的脸时却推开了他,“失礼。”,说罢转身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七拐八拐才寻得了盥洗室,四周无人,安静得连大力呼吸的声音都格外刺耳。

洗漱台前一抬头便是一个巨大光洁的镜子,镜子里的人用满脸精致的妆容遮掩眼底的疲惫,配着奢华的首饰压制心中的不安,他伸手抚上镜中人的脸,他好像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丢勒看着自己仍在充血的脸颊,还有微红的眼圈,深深叹了口气,狠狠地在心里唾弃刚刚极其失态的自己。

“塔……塔……塔……”

有人!即使来的人有意放轻脚步,但在极其寂静的环境下也能立马感知到。听这声音应该是男人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着女装,但是刚刚自己失魂落魄本能地走进了男盥洗室这边。

神经一下子紧绷,若是这时被人发现,放在平常一笑置之的乌龙,放在战事却足够引起怀疑,一旦被人询问,自己一个连身份都解释不清的人,根本无从辩解,一开口就会暴露,暴露势必会牵连维克多。

在这空荡荡的盥洗室,最直接的办法应当是现在立马离开,但是他不知道对方离自己多远,万一自己从男厕出来正巧碰上他,无疑是自投罗网。

不能出去就只能躲,环顾四周能躲的只有厕所隔间,所幸最内侧隔间还有扇不大不小的窗户,要是情况不对还有一条退路,不多想他便脱下鞋,悄声藏在内侧隔间里,关起门假装自己在使用。

但是藏进来的同时他就后悔了,对方显然不太像正常的与会贵宾,若是正常来盥洗室,何须放轻脚步……既然是放轻脚步,那看来是不想被别人发现,或者是不想被他跟踪的人,也就是自己发现。难道是自己哪里暴露了,有人注意到了,趁着自己落单过来堵截?他立马排除这个可能,若是这样,在自己走进男厕的时候自己就可能已经被他逮捕了,何须过了这么一会才来。这么看来来的人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曾经来过厕所。难道是间谍?但是以这个舞会的安保级别来看,间谍混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人进门后果然很谨慎,环顾四周。丢勒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判断他在将每一扇门慢慢推开,检查里面是否有人躲藏。

丢勒暗笑自己运气正是“好”到了极点,这种及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能被自己撞见。他屏住呼吸,几乎是贴在厕所门内侧的墙上,不断祈祷他看不到自己。

咔嚓。门把被拧开,门慢慢推开。丢勒紧张到窒息。难道自己要暴露了。他举着高跟鞋,随时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然后立刻跳窗逃走。

万万没想到这时在最后一秒出现了转机,男人打开门随意查看了一下,正当他要将门完全推开时,男人停下了动作,外面竟然又来了一个男人。

丢勒大惊,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真的是间谍在这里接头?虽说灯下黑,但是也未免太大胆了吧!听着走路的声音似乎身量比前一个男人要高大,步幅也更加沉稳。

外面两人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不出一会儿,听着声音是先来的那个男人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接完头通常便会赶紧离开吧。可谁知后来那男人并没有走,反倒是直径走近了自己在的厕间。

“踢,踏,踢,踏……”

这几秒格外漫长,心中警铃大作,手心全是冷汗,他绝望地想,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心中暗自下着赌注,男人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存在,只是想来检查一下以防万一,要是发现自己必然杀人灭口,此时如果想活下去,只有在还有选择的时候主动暴露。

赌一把!

思及此,丢勒咬咬牙,迅速关门反锁,拉开窗户准备夺窗而出。

“丢勒。”

什么?

窗台的风雪灌进来,将他的脸冻得更是面无血色。

丢勒停下动作,呆呆地反应半拍,是维克多!

他打开门,手还因为刚刚的心跳时刻颤抖不已。他激动地将他拉近来,抱住他。

维克多反客为主,一手关了窗,转身将他压在门上,狠狠吻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搭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手渐渐缓和起来。

好一会,维克多才放开他,但心跳依然快又响。

“维克多……”

“嗯。”

“刚刚那人不对。他本来差点要发现我了……”

“没事的。”维克多安抚性地将他抱得更紧,就这样贴着他的脸在耳边低语,每个音节吐出的气息从耳朵一直痒进心里,一句话就安抚了他的不安。

丢勒在重新回到他身边,就像有了一个绝对依靠,明明不该来自于他的安全感叫他放松下来,心里郁闷,明明这么危机的场面却被他以这样涩情的方式对待,他也学着样,捧着他的脸畔,用自己低沉的气音,性感的声线问道,“你怎么知道?”

刚刚的情况虽然凶险,但是维克多的来到绝非巧合,他是特意来解救自己的!

他不知道的是维克多被他撩得神思不属,下面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我注意到他往室内走,不放心。”

丢勒不明白为什么维克多怎么这么肯定,正想追问,却被维克多再次扣住后脑勺吻住,缠绵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忘了那些疑问,所有的感官只剩下口腔被攻城略地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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