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发芽？”
姜尘闻言一愣，这路数他是真的没想过，毕竟这个世界虽然有很多超凡生物，草木山石皆可成灵，唯独人类自始至终只有契约一个能力。
当然，人类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获取超凡之力，就姜尘知道的，曙光历三百年来就有不少组织做过相关的研究。
但这些组织无一不是视生命为草芥的邪教组织，用人类做实验基本上是基操，但最终都失败了。
而木森森的这种状况，要是让这些组织的残存势力发现，必然是要被抓回去切片的。
额，遇上温权可能也会。
“听你的意思，你以前曾经是人类，但随着种子发芽你就不是了？”
姜尘的好奇心爆发，也没了离开的心思，干脆坐下来询问。
“我也不知道以前算不算，毕竟奇灵仙隐树的种子从我出生那刻起就和我融为一体了。”
木森森打了个哈哈，道：“至于现在，我和奇灵仙隐树可以共享彼此的身躯，人宠共生，应该是不能算人了。”
和宠灵共生，这木森森应该也是独一份了。
姜尘了然，道：“这种事情就这么告诉我一个陌生人，真的好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奇灵仙隐树说你不是坏人，这个秘境对你也没有敌意，你应该不是坏人。”
木森森耸耸肩，道：“而且我已经很多年没和人类说过话了，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
“秘境？”
姜尘一愣，奇灵仙隐树也就罢了，怎么扯到秘境上了。
看木森森的样子不像是胡诌，难道这秘境真的有自己的意识？
或者，是类似六道世界那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