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闷油瓶提着热水壶过来给我茶壶里续水。
念念自然而然的喊了他一声“爸爸”,我就看着黎簇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的看着我们三个,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惊天狗血剧。
闷油瓶应了一声就把水壶放好坐到念念旁边,念念就靠到他身上让他看他手里的书,时不时讨论一下。
胖子的菜炒的差不多了,喊人去端菜,黎簇飞也似的逃离了我们三个,进去端菜了。
我转着手腕上的手串,看着正在说话的念念和闷油瓶,感叹儿子还是自己生的好,半路捡绑的太难养了。
如果此时黎簇能听到吴邪的心声,肯定要掀桌怒斥当年吴邪对他做的那些破事,
他能在吴邪手底下活下来都是凭着自己有利用价值和命硬。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相比他那个亲爹,吴邪这个神经病反而在他的生命中更如师如父,
将他带上了曾经一辈子无可企及的高度。
吴邪让他愤恨的地方从来不是他如何用残酷、极端的手段对待他——毕竟他对他自己更狠更极端——而是用完就把他扔了,
连个交待都没有,转头自己金盆洗手往那一躺演上岁月静好的老娇妻了,换谁不气得要死?
还有那个张起灵,和自己通过费洛蒙和汪家人那里了解到的简直判若两人。
在沙漠里吴邪谈起他的时候也是演的一副情深深几许的痴情样,结果自己儿子都这么大了,
那个张起灵居然也毫不在意的跟在他身边一副居家主夫的模样,还甘之如饴的给人当起了便宜爹。
此时的黎簇还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男神被吴邪那个蛇精病下蛊玷污了的愤慨和痛心之情。
端个菜像端着c4,恨不得砸到吴邪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天气挺好,院子里太阳晒着非常暖和,看着天色还早,我就叫他们直接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吃算了。
胖子最近难得有人陪着喝酒,高兴得很,对着黎簇一张臭脸也喝的眉开眼笑。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那张臭脸很影响食欲。闷油瓶从厨房端了一杯温牛奶给我,
最近我几乎每餐饭都要喝一杯,补钙。黎簇看着就在那一脸吃了苍蝇的恶心样。
等我牛奶喝的差不多了,面前的碗里已经堆了不少菜——闷油瓶和念念一左一右在我旁边给我夹的。
胖子也换了双干净筷子给我夹了个虾仁:“天真,特地给你买的海虾,快吃。小哥你把这盘端他面前去。”
黎簇筷子一摔,彻底受不了了:“你们是不是都有病?他吴邪以前狂成那样!吃个饭还需要你们一口一口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