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看向潘楠、刘国柱、廖建华。
三人想到自己身上的债务，欲哭无泪……
陈凌苦笑道：“问题是，当时他们并不是以报答的心思支付的钱，而是以为您在用鬼吓唬他们，以威胁生命的方法逼迫他们交赎金。
所以，您收到的其实是非法的赎金，而不是报酬。”
余生愣住了，然后气呼呼的起身道：“这些人，不讲武德！贫道要去找他们，挨个问个清楚。”
陈凌赶紧拿出一沓子文件放在桌子上：“您不用找了，这些是他们的说辞，我们都记录了。”
余生也不看，因为他觉得对方不至于在这件事上骗他，但是他依然很不开心，抱着棒子不服气道：“钱，不退！那是贫道应得的！”
看着眼前孩子气模样的余生，陈凌也是一阵无奈。
还是老警察呵呵笑道：“不退也行。”
“嗯？！”余生看向老警察，咧嘴笑道：“还是老人家明事理。”
老警察继续道：“不过……您拿走的金子，是不是能退回来呢？”
余生的笑容瞬间僵硬：“英男，送客！”
老警察也不起身，一声长叹道：“道长，实不相瞒，您拿走的那些金子，有一部分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有一部分，非常重要，我们希望您能归还。”
余生没说话。
老警察继续道：“那里有几件是当世绝世大师的遗作，乃是世界级的财产。最重要的是，那位大师临终前设立了一个小儿麻痹基金，并且为他自己的作品设立了一个条件。
无论是谁拿他的作品去展览或者买卖等盈利的事情，都必须拿出百分之十的钱捐给基金。
基金每年只能保留必要的基本运行资金，其余的必须无条件的捐赠给有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