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朵朵小小的水渍,如同稚子尿床。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宁锦书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四肢绵软,整个人像一滩融化的雪糕。
他任由身后的崔礼抱着,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崔礼见宁锦书已经高潮,冲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像是要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对方身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宁锦书的后背上,像是烙铁一般灼烧着对方的皮肤。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崔礼释放了出来,将精液一股股射入宁锦书的甬道深处。
射精的快感让他全身肌肉紧绷,随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爱人身上。
他止不住地喘息,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显示着他还未从余韵中平复。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宁锦书,感受着青年的体温和肌肤的柔软,感到前所未有的餍足。
两人交叠的躯体滚烫,散发着情欲过后的余温。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宁锦书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般,但意识逐渐在恢复。
身后崔礼汗湿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让后者感到一阵黏腻。
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宁锦书费力地吸了口气,动了动僵硬的手指,酸软的肌肉无力地颤抖着,手肘向后抵了抵,试图将身上的重量推开一些。
这细微的动作却像是唤醒犬科动物护食的本能,崔礼的身体愈发收紧,将他搂得更紧了。
宁锦书有些不耐烦,积蓄了一些力气,手肘用力地向后一顶,同时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略带沙哑的抱怨:「你好重,下来。」
崔礼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得晃动了一下,他汗湿的刘海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汗津津的额头蹭了蹭宁锦书的脸颊,闷声道:「宁哥,人家不舍得从你身上下来嘛~~~」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又娇又酥,像是撒娇的犬科动物。
宁锦书被这腻歪的语气,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抱怨和不耐:「你是不是胖了?怎么越来越重了。」
说着,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推人的力道比之前更大了些。
崔礼被宁锦书彻底推开,射精后半勃的阴茎从对方股间滑出,带出一根藕断丝连粘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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