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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楼还没有说话。
池映红已然说道:“哥哥,你没有我清楚,让我来说吧!”话锋微顿,她把地怎么会成为李玉楼的胞妹,李玉楼又怎么会成为地兄长的原因,丝毫未加隐瞒的说出。
于奇威静听之际,脸色连变,等到池映红把话说完,他立即目射奇光,道:
“原来如此,于某明白了——”话声一顿,凝目望李玉楼:“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是“一府”李家的後人,“一府”
李家领袖武林,何等威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理由杀你,除非是当年谋害“一府”主人夫妇的残凶。
于奇威不能杀你,但又不能不动手,而冲着西门姑娘,于某有一个法子,这恐怕是唯一的法子了。”
话落,他忽然左手出剑,剑光一闪,疾向他的右臂砍去。
谁也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法子。
谁也没想到他竟会是这样?
池映红、赵秀岚、董天香都惊得脱口大啡:“于堡主——”
只有李玉楼没吭声,他飞起一指点了出去。
只听得“铮”地一声,寒光激荡,剑锋走偏,于奇威那一剑立即落了空,他脸色一变道:“李少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玉楼正色道:“于堡主甫掌“震天堡”门户,接下了先人基业,先人之期望所系,“震天堡”之千秋万世在你一身,怎么可以如此轻贱自己,难道不怕愧对先人?”于奇威脸上掠过一阵抽搐道:“谁叫于某学艺不精,不是李少主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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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董天香道:“雷少鹏也不是李少主的对手——”于奇威肃然道:“董!”娘万勿以于奇威比雷少鹏,我跟他不一样,于奇威宁落个坦然而死,也不愿屈辱求全。”池映红正色道:
“于堡主,你不肯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但是想见得你有你的不得已。
不管什么不得已,为了表现刚烈,表现英雄,而置甫接的先人基业于不顾,任何人都不会认为那是明智之举。”于奇威脸色变了变:“多谢姑娘明教,但是人各有志,于某自小学到大,就是这种家教,这种立身处世的原则。”
李玉楼道:“这么说,不是我血溅尸横,就是于堡主得自残一臂。”
于奇威道:“不错。”
李玉楼道:“于堡主,你为的究竟是谁?”于奇威道:“于某不能说,事实上于某也不知道,不过至迟明天早上,李少主你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玉楼微一怔:“明天早上?”“不错。”“为什么是明天早上,为什么非等明天早上不可?”“明天早上,李少主自然知道了。”
李玉楼沉默了一下,一点头:“好吧,我助于堡主一臂之力。”话落,他抖手拂了出去。
只这么隔空一、拂。
于奇威的左臂似遭重击,闷哼声中踉呛后退几步,踉舱后退之中,左手中的长剑落了地。
他猛一怔,抬眼望李玉楼。
李玉楼道:“于堡主,这样应该可以了!”
于奇威杰深一眼,道:“西门姑娘好眼光,于奇威自叹不如,而且差你太远。”话落,腾身掠起,横空疾射,一闪不见。
池映红道:“哥,你断了他的左臂?”
李玉楼道:“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左臂要比右臂好,而且骨折几个月之后也就好了!
董天香道:“李少主不但高明,而且用心良苦。”
李玉楼道:“董姑娘好说!”赵秀岚举手肃客,道:“李少主、池姑娘,回去吧!”李玉楼答礼道:“惊扰处,再次跟二位致歉!”
一行几人回到了济南世家,夜太深了,也就各自歇息了。
进了住处的小客厅,池映红道:“哥,于奇威说明天早上咱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玉楼道:“我一时还想不通。”
池映红道:“会不会是到时候还会有什么变故?”
李玉楼道:“怎么见得?”
池映红道:“要不是还会有什么变故,我们怎么会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李王楼皱眉未语。
池映红又道:“以济南、华山两世家的事件看,“震天”“威远”二堡的行动,很可能也是出诸于遭人胁迫。
若果真如此,断不会只这四世家,这四家之后,定还有别人,这些别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明天早上,所以于奇威说,明天早上咱们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玉楼皱眉道:“小妹,难道又是无影之毒?那神秘的残凶,究竟有多大能耐,能一举制住这么多家?”池映红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是无影之毒,不过,要是以济南、华山二世家为例,他预布伏兵于二十年前来看,能一举制住这么多家,不是没有可能。”李玉楼道:“小昧,走,咱们去见赵少主。”“干什么?”“辞行。”“辞行?”“我不愿意再给别人惹任何麻烦。”“哥,难道你不想等到明天早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