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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楼做梦也没想到这一男一女要走的是这条路,心头一震,手随意动,抬手两指飞点过去。
丰神如玉年轻人跟清丽脱俗女子刚扬起的手臂,应招倏然无力垂下。
李玉楼及时道:“二位难道不觉轻如鸿毛,太不值得?”
丰神如玉年轻人两眼泛红,道:“不,杀不了你,我们只有死!”
李玉楼道:“我跟两位不过初会,绝谈不上仇怨,为什么?”
清丽脱俗女子道:“你的确跟我们无仇无怨!”
李玉相追:“我跟两位虽是初会,但我深知济南、华山二世家素称侠义,跟衡阳、恒山二世家绝然不同,我实在想不出,两位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对我下这种毒手。”
丰神如玉年轻人面有愧色,但旋即又转趋冰冷木然,道:“根简单,不杀你就救不了我济南、华山二世家。”
李玉楼听得猛一怔,讶然道:“两位,这我就更不懂了!”
清丽脱俗女子道:“济南跟华山两个世家的主人,也就是我们的父母被人所制,逼迫我们杀你,如若不然,我们的父母就难逃毒手,这你明白了么?”
李玉楼明白了,当然明白了。
也就因为明白了,他诧异欲绝,看了看二人,道:“二位可愿到亭中小坐。”
丰神如玉年轻人道:“难道你不对我们施报复?”
李玉楼道:“济南、华山二世家,不同于衡阳、恒山,况且二位又都是受了逼迫,事出无奈,我为什么要报复?”
丰神如玉年轻人转望清丽脱俗女子:“香妹!”
清丽脱俗女子道:“已经这样了,是不是?”
丰神如玉年轻人一点头道:“好吧!”
他偕同清丽脱俗女子转身向小亭走了过去。
李玉楼迈步跟了上去。
进了小亭,双方落座。
李玉楼猎:“容我再请教!”
丰神如玉年轻人道:“不敢,我济南世家赵秀岚,她华山世家董天香。”
李玉楼道:“赵少主、董姑娘,我姓李,叫李玉楼,二位要杀的,确是李玉楼,没有错!”
赵秀岚道:“除非武林之中另有一个李玉楼。”
董天香道:“但愿武林之中另有一个李玉楼。”
李玉楼沉默了一下,道:“那么,济南跟华山两个世家的主人,是如何被人所制,可否说给我听听?”
赵秀岚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我们的父母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中了毒!”
李玉理心头一跳,道:“毒?”
董天香道:“无影之素。”
李玉楼心头猛震,忙过:“两位确知是无影之毒?”
董天香道:“我们原不知道,是有人留书告诉我们的,当然是那下毒之人。”
李玉楼道:“那下毒之人,在留书中还说了些什么?”
董天香追:“杀李玉楼,以李玉楼的一条命换济南、华山二世家的四条命。”
李玉楼道:“两家主人伉俪中了无影之毒?”
赵秀岚道:“不错,本来两家其他的人要出来找你,是我们不愿意累及无辜,所以没让他们来。”
李玉楼道:“留书中可曾说明,李玉楼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杀他?”
董天香道:“没有,既然已经被人所制,知道不知道这些,就无关紧要了!”
这倒也是实话!
李玉楼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董天香道:“半个月前。”
李玉楼道:“从那纸留书中,是不是可以看出,是出自男人或者是女子之手?”
赵秀岚道:“看不出来。”
李玉楼突然想到衡阳世家侍婢对他下毒手,以及柳楚楚被召回的事,他心中为之连连震动。
李玉楼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告诉二位一件事情,二十年前,百花谷的惨剧,不知道两位是否知道?”
董天香道:“我们听父母说了!”
李玉楼道:“‘一府’李家主人夫妇被害惨死,他们的唯一骨肉幸免于难,为人所救,二十年后的今天,‘一府’李家后人!”
赵秀岚突然圆睁双目截了口:“阁下姓李,年纪正在二十上下,难道——”
李玉楼点头道:“不瞒二位,我就是那二十年前幸免于难的婴儿。”
赵秀岚脱口一声惊呼,立即怔住。
董天香失声叫道:“原来阁下竟是‘中原一府’李家后人,二十年前百花谷中离奇失踪的婴儿?”
李玉种点点头,接看又概略的从他赴金陵践二十年之约说起,一直说到刚才碰见西门飞雪和东方王琪。
静静听毕,赵秀岚首先叫道:“怎么说,原来这无影之毒跟当年残害‘一府’李家主人夫妇的凶手有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