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换做平常男人也就打消了疑心,李瑾川不会。
他要是不多两个心眼,早就被江殊予这小混蛋给耍的团团转。
江殊予知道他他会定期检查手机,所以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要放在平时,李瑾川不愿意逼他太紧,这小没良心的再过分也顶多是周末约了什么人一块儿玩,酒吧、花场,夜店他倒没那个胆子去,要是逼他太紧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只是这回,李瑾川直觉告诉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江殊予做得绝,李瑾川握着他那台破手机翻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任何聊天备份文件,只能找个时间请人去查了,李瑾川将手机丢在一旁。
还是脾气太好,管他管的太松,让这小混蛋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事瞒着他。
李瑾川看着江殊予的眼神如注,下颌线因主人收敛的情绪而紧绷成一个凌冽的角度。
偏偏某个当事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惹火上身,额上闷出了不少汗,哼哼唧唧地要掀被子,被李瑾川一手摁住,连肩膀都几乎埋进床垫里。
江殊予拧着眉毛难受极了,鼻子里发出猫似的奶哼,似乎在控诉他自己生病了还要遭受他这样凶蛮的对待。
少年伸出一截羊脂白玉似的手,紧抓住了他半只手掌,嘴里嘟囔着呓语,眼角下因发烧而泛起一片晕红,叫人心生怜爱。
李瑾川凑近他,听见他说的是“混蛋”“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眯起了眼睛,粗糙的指腹停留在他微微红肿的下唇,揉搓,坏心眼地将其蹂躏得愈加红嫩滴水。
他倒不在乎江殊予嘴里是真或假的讨厌,反正人在他手里,目前也还算乖巧听话,李瑾川心情好就愿意多纵容他一些,要是哪天突然起了什么反叛心理,不听他话了,又提什么分手,李瑾川也保不齐自己到那时会做出什么。
江殊予不轻易生病,生起病来磨人得很。
一会儿觉得冷,恨不得手脚并用,整个人都缠在李瑾川身上,一会儿又只觉得热,拼了命地将李瑾川推得远远的,连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身上都如同火烧火燎。
李瑾川不厌其烦,一遍遍拧着毛巾给他身上降温,这么忙活到大后半夜,江殊予的体温才终于降下来,脸上也不再泛红冒汗,只是嘴唇依旧是红红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恰好的弧度,睡颜极美。
李瑾川关了灯,紧搂着他,却不敢阖眼,直到天微微泛白,确认江殊予体温不再反复升高后,才吻着他微凉的额头放松入睡。
早晨是被江殊予这么个没良心的扇醒的,少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骑在他腰上,屁股左磨又蹭,臀尖抵在他晨勃的性器处,勾得李瑾川挣开眼睛泛着红血丝,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江殊予睡觉既见不得光也听不得一丝声响,李瑾川早晨有轻微的鼾声,平时这时候男人已经出门上班,自然吵不到他,偏偏今天撞在他枪口上。
他早就摸清了李瑾川的脾气,只要不触及他那点时常作祟的占有欲,他再怎么惹他,李瑾川也不会真的生他气,扇他两巴掌还是捶他几拳,问题都不大。
就像这时,李瑾川眼睛里布满了疲惫的红血丝,被他吵醒了,却并不跟他生气,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喉结颤动,嗓音粗沉,颇有些享受:“怎么了,宝贝儿?”
“你吵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复又往他胸口捶了两拳,还没泄愤,便被李瑾川擒住了两只手,带着他往抵他屁股后面硬挺的性器处摸。
“一大早就找操。”除了那根随着日头升起而升起的肉屌,男人浑身筋骨都懒洋洋的,“扇老子脸不过瘾,鸡巴想不想扇?”
江殊予果然还是没他脸皮厚,斗不过他,也不想扇他那根坏鸡巴。
撇着一张小脸,趴在了李瑾川身上,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他一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上衣被男人推至胸口,裤子褪至脚踝,李瑾川的东西极硬,比黄瓜还硬,江殊予被他肏熟了,轻易便能被他破开穴口的软肉,那硬玩意如同烫铁一般肏进他软肉里。
烫得江殊予肚皮发颤。
“李瑾川……我被你操烂了……”
江殊予眼里含春,含着盈盈的泪光。
“烂不了,自己动一动。”李瑾川把东西全顶进他骚穴里,滚烫的大手覆在他屁股肉上,合上了眼睛,想接着睡。
江殊予太能磨人了,年轻漂亮,才生了一场病,立马又能生龙活虎的,李瑾川想象不出要是再过几十年,江殊予欲求不满,而自己满足不了他了该怎么办。
江殊予唔嗯了一声,不肯,“我不要。”他往李瑾川腿上踢了一脚,言之凿凿,“是你要操我,又不是我要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他自己动。
极小声的嘟囔:“我才不稀罕你。”
李瑾川没法,快被江殊予气笑了,顿时只觉得怎么肏他都不过瘾。
恰好今天为了照顾江殊予请了一天假,李瑾川决定要肏他一整天,鸡巴干得他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才解气。
翻了个身,将江殊予压在身下,少年嫩软的皮肉上泛着被养的极好的粉色光泽,红唇微张,看得李瑾川有种朝他脸上扇两巴掌,扇红扇肿的冲动,如同扇他肉感极佳的屁股肉那样,李瑾川咬着牙忍住了。
“宝贝……乖宝贝……”胯下如同钻木那般不断往他骚洞里挤。
“唔啊……”江殊予挤艰难地打开了腿,让李瑾川的硬鸡巴往他穴里挤得更深。
除了第一次的不愉快经历,江殊予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张骚洞越发契合李瑾川的尺寸了。
说白了,就是被他肏松了,没那么紧了。
可还是疼,又疼又爽的,叫他痛苦难耐又欲罢不能,被他干的时候浑身酸痛酥麻得只想一脚踢开他,不被他干的时候却又如同浑身被蚂蚁爬了一遭似的,心痒痒的,想他得厉害。
“你轻点……轻点……”江殊予除了求他不要顶得那样厉害,像是要把床都摇碎了似的,什么也做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都被你肏松了……混蛋……”
李瑾川闻言想笑,他倒是想把他肏松一点,那温软的鲍肉就如同长了数万只吸盘一样,紧紧吸附在他阴茎粗皮上,紧得他进出都困难。
“肏松了不好么?”李瑾川大手抬起他两瓣嫩屁股,紧紧压在自己肉棒上,抵住,死命地磨。
男人咬牙:“把你下面肏成大松逼,到时候除了我,谁也满足不了你这骚货。”
江殊予死活也没想到他是打的这主意,却不得不承认,李瑾川说到,就真的有可能做到。
从粉嫩的处女鲍,到黑木耳似的大松逼,只要李瑾川想,他真的可以用他那根粗黑的大屌操烂他。
“呜呜……混蛋……走开……”江殊予伸着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
李瑾川掐住了他嫩白的脖子,一手依然稳稳托着江殊予的骚屁股,不让他的嫩逼离开自己鸡巴半分。
“乖一点,宝贝。”他用还不如不说的理由假惺惺地安慰他,“大松逼有什么不好的,到时候给我多生几个,好生养。”
“呜……”江殊予听出他深沉话语里的笑意,知道他在揶揄他,哭得更厉害,只恨不能用他被填满的嫩逼把他作恶的鸡巴给夹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么想,也这么试了。
小肚子一吸,骚穴屏气一夹,瞬间感受到李瑾川暴起的肌肉,鸡巴朝他肚皮上猛顶了一通,顶得他肚皮都要破了。
“唔!”江殊予的呜咽声还未吐完便被李瑾川大手捂住。
“艹!”李瑾川掐在他屁股肉上的手指一紧,太阳穴处青筋猛跳,那骚肉软而紧,吸得他瞬间连呼吸都停滞,那紧致窒息的触感爽得他头皮都一阵发麻。
“妈的贱货。”李瑾川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大手死抵住江殊予的嘴,腰胯猛摆,肉棒一次次抽出了他子宫,龟头抵在他宫口,再一次次撞进他骚袋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啪!
啪!
“唔……”
大床被迫随着男人顶弄撞击的动作而剧烈摇摇晃晃,江殊予被肏得晕乎乎的,咿咿呀呀,起起伏伏,如同顺着海浪漂浮的水草,只有紧紧依附于李瑾川。
江殊予被他捂住了嘴,低软的抽泣声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极细的呜咽声,用湿氲的漂亮眼睛无声地乞求李瑾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这回没有疼爱他骚硬的阴蒂和乳头,只是埋头苦干,如同一头只知交配交媾的野兽,鸡巴一次又一次撞进他骚软的肉穴里,填满他纤薄的肚子,肏得他肚皮上浮现一条又一条的粗长形状。
三浅两深,时而粗重,时而沉缓,叫人心痒难耐,骚水横流。
江殊予自己要去摸摸下面那颗骚痒的红肉粒,却立马被李瑾川一手拍开,茎身往他骚豆子处不痛不痒地敲了敲,让他瞬间痒到了极点。
“唔……”江殊予难受得双腿都打着颤,不断蹭着李瑾川一双触感粗糙的长腿。
李瑾川埋头专注地看着他胸口那两颗红嫩的乳蒂,竟也忍下了去舔他嫩奶头的本能冲动。粗糙指腹在他腰腹间不断流离,勾得江殊予红着水雾似的一双眼睛,挺起了一对奶子,连奶头都红嫩嫩地发颤。
时间还早着,李瑾川难得不急,文火慢炖有时候或许比大火爆炒味道还要好。
“宝贝。”李瑾川终于松开那只捂住他嘴唇的大手,喘息粗缓烫热,猛的将他抱起,“今天有的是时间。”
有的是时间好好干你。
江殊予惊呼一声,身子划出道弧线,瞬间被男人如同拎只猫崽似的搂在臂弯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殊予被抱着刷牙,插着穴吃早餐,从浴室到厨房再到餐厅。
李瑾川死死擒住他,不知疲倦地肏弄,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粗热交缠的呼吸声如同铃铛一般,江殊予人到哪里,热烈性爱的声响就被带到哪里。
他的嫩逼没长阴毛,没有缓冲地带,连会阴都被男人硕大的卵蛋撞得有些发麻。
被灌了一泡精后,江殊予扭着腰吵着不舒服,要把东西排出来,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做。
李瑾川再动情也拗不过他,只能强忍着冲动,抽出再一次勃起的硬物,帮他把自己射在他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男人太阳穴处因极度隐忍的性欲而剧烈跳动,卖力地舔着江殊予的骚逼,喘息声呼呼作响,手指与舌头双管齐下,他关注着江殊予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等他再一次起感觉后,立马把龟头对准他的穴口,猛地插进他紧软舒爽的穴道。
“呼……骚货……宝贝……”李瑾川用马眼蹭了蹭他里头骚软的肉,一次次滑过他敏感的G点,等适应了这种几乎窒息的快感,才又甩着胯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江殊予喷过几回了,屄肉被磨得发疼,难受极了,他不知道李瑾川的硬鸡巴也被他紧致的穴肉套得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依旧没有尽兴,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他的穴不够紧肏起来不够舒服,李瑾川硬热的性器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江殊予能从他粗暴的动作里感受到他的烦躁,他不断推着他胸口,告诉他轻一点,心里委屈得想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快被他折磨得要崩溃了。
书房。
男人习惯性地微拧眉毛,语气十分稀疏平常:“喜欢哪个?”像是在问他午餐想吃什么。
江殊予一双被水红色浸染了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就那样看着那些东西,眼睑下已经唰的滴落了大串的生理性泪水,那是一种本能的抗拒。
“想让我怎么玩你?”
李瑾川抱着肏他,面色虽不显露,深埋在他穴里的性器却亢奋地跳动着,话语里带着不少期待。
江殊予一惊,连肩膀都害怕地蜷缩起来,未知的恐惧让他抓紧了李瑾川的手臂,不住摇着头。
手铐、脚链、项圈、乳夹、跳蛋、牵引绳……
整齐排列着,连单看着都叫人害怕,更别说用在他身上。
江殊予看了眼便连忙转过头来,嫩小的喉结因他不安的情绪而微微颤动,他紧紧攀附住李瑾川,急切地埋进他怀里,像是回到了温暖的庇佑所,却忘了李瑾川才是那个带给他一切恐惧的源头。
他声线颤抖,极可怜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带着讨好:“唔……我不太喜欢……李瑾川……我真的不喜欢……我……我们不要这个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着下巴,透明的泪珠顺着那截细嫩的皮肉滑过,脖颈划成一道极脆弱优美的弧线。
李瑾川看了半晌,嗓子发哑,粗重呼吸声混合其中,沉声问他:“项圈也不喜欢?”
那是一条刻了二人名字的黑色重工皮质项圈,李瑾川的名字前面写着主人两个字。
江殊予极委屈地拧着眉毛,思索了一番后,还是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李瑾川看着他,眉心慢慢攒紧。
“……脚链也不喜欢。”
江殊予不再说话,只是不断涌出的眼泪暴露了他内心里的抗拒。
看见李瑾川面色一暗沉。
他几乎瞬间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果然,瞬间被那根插在他屄里的肉棒顶得呼吸错乱,连小脑袋都跟着一摇一晃。
“呃啊……哈……呜……”
男人托住他屁股,身形未动,只掐住他那截快被插烂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下身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
江殊予被肏得跌跌晃晃,如同在玩压翘板,被巨大的力道顶得起起落落。
下身不断流出的淫水因巨大的冲击力而飞散四溅。
他挺着屁股想要不断往上爬,却被李瑾川一次又一次摁下,直被钉在他肉棒上。
“啊……不要这样……不要……唔!……”
李瑾川狠狠掐住他脆生生的脖子,猛地将人抵在办公桌上,嘴角下沉的弧度让人心惊。
江殊予收紧了被掐的红彤彤的屁股,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男人漆黑的眼睛被猩红的血色浓浓包裹,如同嗜血的地狱恶魔。
江殊予哭红了鼻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喜欢那些东西,真的不喜欢,他只想让李瑾川好好疼他。
“不要什么?”男人喉咙里的嗓音破碎而沙哑,仿佛被浓烈的热气烫伤、烫化。
“不要我肏你?”李瑾川轻抚着他白嫩皮肉上飞快浮现的五道指印,浓黑的眉色让他看上去极为危险,“还是只要我给你的、你都不想要?”
被他一吼,江殊予委屈的泪水如同决堤一般涌出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就要被安上这样的罪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插在他身体里的巨物还在隐隐跳动,江殊予感受到他粗壮凸起的龟头棱肉在一下下刮着他子宫壁上敏感细嫩的肉,磨人又难受极了。
泪水如泉涌。
“唔……”
他倔强地一把打开了李瑾川伸过来替他擦眼泪的手,如同受激的幼兽,走投无路般的抓住他压在他身上的结实臂膀,一口狠咬在他肩膀上!
皮肉绽开。
男人没有阻止他,深埋在他穴里的肉棒似乎又在跳动膨胀。
……直到听见李瑾川拳头作响的危险声音,江殊予缓缓松开了微微打颤的牙齿,泪水和口水糊了李瑾川一肩膀,一个整齐鲜红的牙印,印在他皮糙肉厚的肩头,眼看着就要渗出血来。
江殊予扬起下巴,看着那被他咬出来的血红印子,视线模糊,瞪着一双湿红的眼睛同他对视,互不相让,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李瑾川眼神深沉。
江殊予吸着鼻子,不甘示弱……
男人一只大手快要触摸到他眼睛的时候又一次被他啪的一声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委屈坏了,怎么也哄不好了,被李瑾川肏本来就够疼的了,他还要用那些东西,用更过分的手段对付他,凭什么?
平时说说也就算了,他又不真的是他的母狗,凭什么给他戴狗项链啊?他还要不要脸了?
李瑾川看着他,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专注、火热得惊人,带着幽深的欲望,不知多久,突然笑了,顶着胯在江殊予身体里缓慢抽插,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发觉自己的定位或许错了,江殊予不是他的狗。
他是江殊予的狗。
连被他咬一口,狗鸡巴都他妈能爽得射翻。
江殊予一笑他就高兴,江殊予一哭,他就心疼得只想跪下来,给他擦眼泪,用狗鸡巴把他伺候得欲仙欲死,除了勾着他脖子娇滴滴地叫他,什么也不会。
只等着他来伺候。
……
李瑾川深深地看着他,一口一口舔着江殊予的红奶头,鸡巴以他喜欢的速度肏弄,每一下都戳到他的敏感点,江殊予不再瞪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微眯起来,发浪地看着他,里头似乎含着一池春水,颤着嗓子浪叫。
那是李瑾川抗拒不了的骚样,江殊予要时时都这么看他,他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下来,浓精早就射了他一肚子,留不下一点存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就算了。”男人洒在他耳边的呼吸急促而热烈,与他肉棒抽插的速度极不相符。
“呃啊……”
啪!
啪!!
江殊予被撞得呼出一声声绵长动情的呻吟,办公桌随着男人剧烈撞下的身躯而发出嘎吱——的响声,像是被肏得连地面都在挪动。
江殊予爱极了他这样缓慢的速度,带着低沉的力道,每一下撞进来都是难以言说的滋味。
“呃……”江殊予难受地吸着小肚子,用手背遮住了眼睛,李瑾川插在他肚皮上的形状太过骇人。
“你轻一点啊……唔……又重了……轻点啊……”
江殊予揪住他短粗的头发,挺了挺胸,羞涩地示意他接着舔那里。
李瑾川果然被勾得轻了些力道,忘了神,眼里烫热的火光燎得他眼睛里又泛起了一层水雾。
“你疼疼我嘛……”江殊予的眼神如同一把小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喉咙里始终带着哑意,他掐住了他一只奶头,不住地亲吻他潮红的眼尾,气息因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急促粗热,眼神里的快盛不下痴迷几乎要将江殊予裹挟淹没,“我什么时候不疼你?”
江殊予一哭,李瑾川脑子里便只剩下如何讨好他,让他高兴,他笑一笑,便觉得那是莫大的恩赐,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被他抛之脑后,更别说身体里那灼热燃烧的性欲。
他当然疼他,只是江殊予觉得还不够。
江殊予整个人都被肏得嫩极了,浑身泛着粉红的色泽,微微娇喘,极度委屈,很享受李瑾川骨子里透出来的好似无边际的宠爱,“你刚才……还凶我呢……说话好大声……”
李瑾川沉默了半晌,“……抱歉,是我不好……”
他认错极快,深呼了口气,拉起江殊予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复而问他:“消消气?”
力道不重,李瑾川怕扇疼了江殊予的手。
江殊予小手软绵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看见李瑾川极低的姿态,这才找回点气势,他点点头,极大度地原谅了他。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不可以再用那些东西对他,也不可以凶他。
李瑾川这时候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自己有点急了,明明都已经忍了那么久,为什么非在今天把家底都掏出来给江殊予看。一种无形的紧迫感促使着李瑾川,好像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把他藏起来,藏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去,只能给他一个人看,只能任他亵玩……
一个极阴暗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滋生,李瑾川皱起眉毛,极力想摆脱那属于下下策的念头。
江殊予抚了抚李瑾川紧皱的眉头,或许是李瑾川过于良好的认错态度让他心口一软,他搂着他的脖子,“你要对我好。”
“一定。”
李瑾川再没这样对过第二个人。
江殊予:“你以后都不可以凶我了。”
“不会。”
“你要说到做到,真的不可以再凶我了,要不然,我会哭给你看的。”
李瑾川笑着含住他颤巍巍的乳尖,江殊予被他训乖了不少,放狠话不再是以分手为要挟,而是“哭给你看”。
显然他知道这种威胁更让李瑾川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在疼他。
……剧烈的撞击让整张厚重的办公桌都移动了一个可怕的距离,江殊予被迫挂在李瑾川腰上的腿被他一次又一次撞得掉下来,江殊予实在受不了了,他揪着李瑾川的肩,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求他,“桌子……李瑾川……桌子、会坏的……”
李瑾川复而将他手摁住,不再让他乱动,男人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辩的笃定:“宝贝……坏不了,楠木做的,结实的很。”
……
天色渐晚,李瑾川正把江殊予抱在腿上处理今天的事务,他的手伏在桌上,江殊予拿着他的手机一边玩游戏,一边忍不住盯着它看。
李瑾川的手可以称得上是好看,但与他那种漂亮修长的好看不同,李瑾川的手是属于男人的那种好看。
手掌宽大,骨节分明,只是手指有些粗,关节处凸起一个略鼓的弧度,指甲修剪得当,甲型是微顿的方圆形,看上去十分有力量。
能让他很爽……
江殊予忍不住想到了他这双手触摸他红软的嫩肉,揉摁他骚阴蒂,搓弄一番,再伸进他穴里,抠出他里面晶莹剔透的骚水,而后神色自若地送进自己嘴里舔嗦的淫秽样。
“唔……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皱了下眉毛,没趣地把手机丢在一边,李瑾川这人闷死了,手机里除了扫雷,什么都没有,让他玩什么呀,真没劲。
他掐着李瑾川的脖子,这咬一口,那咬一口,又扯着他的头发,想让李瑾川的注意力从电脑屏幕里转移到他身上。
……就不能看看他嘛,有什么好忙的……
江殊予耷拉着小脸,不断戳他硬邦邦的胸口。
李瑾川发泄完性欲之后似乎工作效率大大提高,事情很快处理完,手里的项目也快完结了。
他让江殊予挑选着喜欢的度假地点,等忙完这阵子,就带他出去散散心,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只有他们俩过他们的日子。
江殊予这才高兴了不少,搂着李瑾川的脖子赏给他两个响亮的吻。
李瑾川眼疾手快将人压在自己怀里,二人瞬间拥吻在一块儿,那香软的滋味甜得李瑾川脑子发晕,只觉,只要江殊予高兴,他给他当牛做马都值了。
江殊予感受到他屁股底下坐着的肉棒再一次硬挺起来,直戳他屁股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瑾川死活也没想到,江殊予这没良心的贱蹄子还能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办公楼。
助理把刚拿到的文件传到李瑾川电脑里。
这是李瑾川交给他要求一天之内修复的文件,老板似乎很重视,反复叮嘱他要找信得过的事务所。
偌大的写字楼里是劈里啪啦的打字声和电话视频声,小周神游了片刻,重新投入自己的工作。
没过几分钟,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一声爆喝!
紧接着便是一声什么被猛地暴力踢倒的剧烈撞击声,所有人都被惊得一震,被迫停下了手里的事,目怔口呆看向似乎要被那剧烈声响震碎的独立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极好,可那一声声硬物被巨大力道砸倒的哐哐撞击声,混着男人暴怒的斥骂声从里面传出来依然大得惊人。
巨大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
如同闷雷一般的暴力撞击,仿佛山雨欲来,一些胆子小的甚至直接被吓得脸色发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持续了两分钟,甚至更久——那骇人的声响才骤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似乎是男性喉咙里抑制不住的粗烈吐息。
犹如受伤狮子般的低吼,难以想象男人的愤怒与绝望。
“老板这是怎么了……”
一些胆子大的还在窃窃私语。
“不知道啊,这是把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艹了一遍吧……”
“江殊予是谁……”
“不知道,惨了……”
直到李瑾川推门出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瞬间消失,整层办公楼彻底息声。
男人眼里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正在接电话的手背上暴起一条条青筋,手里的车钥匙像是要被活活拧断,男人步伐极大,两步并作一步,带着令人窒息的热风,不出片刻便已经消失在这层办公楼。
直奔江殊予的定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限速60码的车道被他飙到120码,车窗未关,呼啸的风声犹如巨浪一般刮过,依然抵不过男人胸腔里剧烈的喘息与跳动。
短信记录一字一句犹如烈火一般,烧得李瑾川全身胀痛,从头到脚,犹如被火燎火烧,被放在炙热的火石上烤!
男人只觉一股灼热的血流猛地冲向他太阳穴,抵在他额角疯狂悸动,似乎要将他脑门都冲破!
皮质的方向盘被男人强悍的力道掐得深深下陷,他甚至能听见江殊予撒娇时的口吻——
“照片发你了,你不要发给别人好不好?”
“乖宝贝,我怎么舍得。”
……
“贱狗只想舔宝贝的骚逼,只要你乖一点,哥哥是不会给别人看的。”
“你要说到做到,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愿意让我当你的狗吗,哥哥一定比任何人都疼你,每天都跪下来舔宝贝的骚逼,把你舔到潮喷。”
“可以是可以,我有一个条件,你要把视频删了。”
……
“只要宝贝跟我做一次,视频立马当着你面删。”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哥哥。”
……
“宝贝就不想体验一回出轨的感觉吗?贱狗一定好好伺候你,把你肏得再也不想别的狗。宝贝这么漂亮,多养几条狗又怎么了。”
“你让我想想好不好?”
……
“这周五晚上,哥哥能见到宝贝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嗯。”
呵。
能耐了。
哥哥。
那两个字如同幻灯片一样不断在李瑾川脑子里回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被挖墙脚的羞辱!
男人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阴鸷的笑意,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表情,如同一只愤怒而窘迫的野兽,额角青筋随着他胸口急促的粗气而一张一鼓。
哥哥。
连对他都没叫过一声哥哥,竟然能对别的男人脱口而出!
哥哥!是不是下一回就成了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条母狗一样心甘情愿伏在别人身下挨操?
一辆辆汽车被他飞速甩开,瞬间在车身后拉成一道黑点,引擎高速运转的轰鸣声将男人的血液震得沸腾滚烫,车速在不断加快,四个轮胎似乎能被摩擦出火。
出、轨。
他妈的,出轨,一想到这词的意义,男人腕骨上青筋暴起,几乎要将方向盘活活捏碎。
李瑾川死也没想到江殊予竟然还有这个胆子,敢背着他答应别人出轨!
得亏他还知道要考虑考虑,没把他李瑾川当条狗一样一脚踢开,还他妈知道他自己有男朋友,还知道要想想,真他妈的有良心!
油门被几乎快被男人踩烂,一路连闯数个红灯。
三十分钟的车程被他缩短至十分钟,车尾刮出两条漆黑的长印,飞驰般停在路边,那禁止停车的标识被李瑾川当成空气。
敢挖他的墙角,敢给他戴绿帽。
真他妈能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门被他啪的一声巨响关上。
李瑾川浑身气压低沉得如同刚从冰窖里放出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进入咖啡厅时引来一众注目——
“李瑾川?”
江殊予正与江涵星靠在一块儿说话,似乎没料到他会出现,捏着勺子的手都停顿了,显得有点慌张,莫名的慌张。
李瑾川没想到江涵星也在这儿,身形一顿,随后眼睛微一眯,铁青的脸上被迫艰难带上点笑意。
真是巧,江殊予总有那么些狡猾的幸运。
他可没胆子在江殊予最亲爱的姐姐面前甩脸色。
男人锋利的下颌角几乎要因过度压抑的愤怒而被咬穿,却不得不带着笑伪装成和善虚伪的模样。
俩人老朋友式的握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没见了,弟妹。”
江涵星话语里带着调侃。
“是我的不是,应该经常聚一聚的,实在是工作太忙。”
李瑾川再大的脾气也不好当着她的面发作,脸上始终维持着表面的笑意。
江殊予却看出他不同寻常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李瑾川紧挨着他坐下,大手搂住他腰身,凑近他脖颈轻轻嘬了两口,热气灼热地贴着他皮肤在烧。
江涵星招来服务生给他点了杯冰拿铁,笑笑,“可以理解,下班时间都用来陪我家小祖宗了嘛,他有多磨人,我是知道的。”
李瑾川从他身上抽开时,颔首笑道,“多数时候还是听话的,少数时候需要管教管教。”
江殊予听见他刻意强调的管教二字,心头一颤。
卡座三个人,江殊予被夹在中间,被迫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急不慢的寒暄,无非是最近忙什么这样看似平常的客套,却听得江殊予犹如坐针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平时说话的腔调压根就不是这样的,这让他察觉到一丝莫名的危险,江殊予红了脸,心虚地搅弄着杯里的热可可。
李瑾川将他小手笼在自己掌心,看似亲昵的举动,力道却十分危险。
他今天的嗓音格外粗哑低沉,虽与江涵星说话,那粗热的吐息却烫在他耳边,江殊予没由来的心慌,他怎么会知道他在这儿呢。
直到气氛逐渐活络,李瑾川才说起来意。
他牵着江殊予,手掌交叠落在腿上,带着笑意,靠椅背斜坐,看上去十分随意放松:“恰好在这边谈项目,你们俩在这儿这样瞩目,想不注意到都难。”
他把江涵星哄得开心,又说:“难得碰个面,不如待会儿一块儿吃个晚饭。”
江涵星微调了下眉,余光扫过江殊予,笑着拒绝,“我们实验室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忙,可不像你啊,咱们这个年纪已经自己当上了大老板,家庭事业两不误。”
李瑾川只好笑着说哪里哪里,命好而已。
江殊予的手心被他握住了汗,男人手里的温度烫得吓人,似乎要烧坏他了。
他也不敢揭穿李瑾川,他最近忙的项目可压根不在这一块儿,哪能恰好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抿口咖啡的功夫,又看了眼手机信息,不知看到什么,脸上笑意似乎深刻不少。三人不紧不慢地闲聊,模样同样出挑的,如同三姐弟,他与江涵星时不时真真假假奉承两句,气氛还算融洽。
江涵星少不了揶揄他两句,明明是同龄人,却因为江殊予的关系被迫叫他一声姐。
引得江殊予也不住地笑了起来,嘴角紧绷的肌肉放松不少。
李瑾川眉眼含笑地看向他,眼里的暗涌被隐藏的很好,八面玲珑,看上去温柔体贴,十分可靠,他必须让江涵星彻底放心,把人交到他手里。
至少短时间内要彻底放心。
交谈时,李瑾川含笑亲吻着江殊予的额头,在男人被阴影盖住的漆黑眼眸下,却被人窥见了那里头浓烈翻涌的欲望。
姑且称之为欲望,似乎要将人折骨吞入腹中的欲望。
江涵星微微一惊,随后投给江殊予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以她对江殊予的了解,她知道她弟弟就需要李瑾川这样的男人才治得住他,才能保护好他。
她看着李瑾川结完账,将人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殊予懵了半天,他眼睁睁看着李瑾川将他今天才修好的手机关机,取出里面的电话卡,丢进马桶冲走,然后硬生生将手机扳碎,扳成粉碎的两半,丢进垃圾桶里。
男人做完这一切,神色坦然,仿佛本应如此。
“家里有电脑,有你的喜欢的……”
江殊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后不管拿起什么就往他身上丢,他攥紧的拳头发着抖,眼睛泛起一丝醒目的红,气得连话都忘记说。
李瑾川被砸中了小腹,他从容捡起自己的手机,丢在床头柜上,嘴角噙起一丝弧度,“怎么,想往下面砸?”
“把老子弄阳痿了,好找条愿意伺候你的狗,体验体验出轨的滋味?”
江殊予呼吸猛地一颤,如同优雅的猫被踩中了尾巴,露出一颗尖利的牙。
他终于确定,李瑾川不止在他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监控他的一切。
他艰难地稳住了身形,扯出一丝笑意,回视李瑾川,“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没办法?”李瑾川如同听到什么笑话,他慢慢失了笑意,脖颈两侧突兀的血管如同要爆裂:“是你没办法,还是你的办法里,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
男人深呼了口气:“江殊予,你非要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死咬着牙,用蹙紧的眉毛掩饰眼里腾升的雾气。
李瑾川猩红的黑眸像是包含着一团炙热的火,似乎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江殊予错开他的视线,红着眼睛调整着呼吸:“……我懒得跟你吵架。”
跟气头上的李瑾川说话,如同对牛弹琴。
江殊予调头转身,房门没被拧开,江殊予一愣,门锁瞬间被他两手并用拧得咔擦作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死活也打不开这扇看似普通的房门,到最后直用脚踢得门板哐哐作响,丝毫未动摇。
江殊予终于泄了气,意识到这栋别墅里连一间卧室的门锁都需要李瑾川的指纹才能打开。
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喉咙里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酸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瑾川将他带到这极僻静的地方时,告诉他,这是他们的婚房,他问他,喜欢吗,江殊予自无不喜欢。
李瑾川嗓音极沉,几近失声:“你喜欢就好。”
直到现在,江殊予明白了,李瑾川的意思是,好在他喜欢,不然怎么熬过被关在这间笼子里安不见天日。
这里的一切都按照他喜欢的样子来。
主屋周围有面积不等的泳池和绿地,向日葵朝着落日的方向,屋内装修是轻奢欧式风,以蓝白为底,白金色的壁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玄关镂空,制作极为精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一路过来,再也没有见过除此之外其他建筑。
等他通过一个陌生的指示牌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李瑾川并未理会他,他恰好接起一个电话。
“人处理好了,丢在金庭这边地下室,你什么时候起兴致了来就行,密码没变。”
一个极冷冽的女声,漫不经意间自有一股威信,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与李瑾川颇为相似。
李瑾川低沉的语调里有前所未有的恭谦,他打了个转向灯,声线平静:“为着这点小事麻烦了你了,姐。”
那边不轻不重笑了声,说话像含着口冰,慢慢地吐:“事到的确是小事,只不过一想着你那急吼吼的样子,我都替你丢人。”
李瑾川笑了声,认了,并未反驳。
“听说你办公室那件青釉瓷也被毁了?”
李劲媛打小就记仇,当初李瑾川叛逆期的时候曾在她手里抢下过这么一件拍卖品,被她记到现在。
“毁了,只剩玻璃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价值不菲的老古董就被他称做玻璃渣子,李劲媛忍不住哼笑了声,这还真是她弟一贯的作风。
东西再好,只要不是自己放心上的,他都瞧不上。
正如她一直所死死握在手里的那些家产地皮,小时候拼死防着李瑾川不就为了这些,可惜到后来才知道,李瑾川根本不屑跟她争那些,除了姓氏,他没从李家拿走一样东西。
关系虽不亲近,但好歹姐弟一场,纵使是天大的麻烦,李劲媛都愿意替他摆平了,何况是这种小事,李瑾川愿意找她帮忙,她心里头其实藏着一丝宽慰。
却始终用那惯用的语调挖苦他:“平时也多长几个心眼,都闹成什么样了,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还怎么管好一家公司。”
李瑾川鲜少被人这样教训,却未见丝毫恼怒,反而笑了声,声色依旧低沉,“姐,你说的是,是该好好管教。”
语音外放,对话被江殊予听得一清二楚。
李瑾川边说边欣赏着江殊予脸上可爱的表情,握在方向盘上指节因他沉重的力道而微微发白,起伏的胸口暴露了主人极力压抑的怒气。
之后李瑾川与那头的对话,江殊予已听不明白,只剩下胸口传来的剧烈跳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李瑾川真的生气了。
李瑾川什么都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那个被“处理”好的人,他也要遭殃了。
江殊予呼吸如同被扼住一般,一种强烈的不安让他心跳如擂鼓,砰砰地往他喉咙里震,他指尖有些抑制不住的发抖,伸手想拿卡槽里的手机。
“放下。”
男人冰冷的声音。
江殊予一顿,真的就不敢动了。他心里一酸,慢慢瘪了嘴,眼睛里泛起水光,露出一个极可怜的表情。
“李瑾川……”
却并未引来男人的视线,李瑾川边打着电话,边专注地操纵着方向盘。
那边听见一个属于另一个人的极好听的嗓音,忍不住笑了声。
“早说我弟媳也在……行了,难为你还记得姐姐的喜好,就不多聊了,你好好处理家事。”
“行,你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骤然挂断的嘟嘟声如同一颗倒计时的定时炸弹一样响在江殊予头顶。
那一瞬间,连抛尸荒野这样荒唐的情杀桥段都从江殊予脑子里略过。
他对比了一下自己与李瑾川的体形,得出结论:毫无胜算。
……
主卧。
男人粗热的喘息将室内温度拔高了两个度。
男人愤怒的低吼,压在他腰上滚烫的掌心,流连在他颈间热烈沉痛的吻……
江殊予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紧压在怀里,抵在门口,如同被咬住颈子的猫科动物,眼里不可抑制地泛起水光,他听见李瑾川咬牙切齿,低哑得几乎失声的嗓音。
“宝贝,作践我的方式有很多,你怎么偏偏就挑了这一种!?”
男人再难压抑沸腾的怒火,热吻带着撕咬般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印在他脸上、颈间,似乎要将他一口一口撕咬成片,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愤怒之下的肉棒变得极容易硬,死抵着江殊予软嫩的小腹,烫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绵长烫热。
“唔……”
李瑾川猛地掐住他脖子,如野兽般令人窒息的嘶吼:“说话!”
江殊予毫不怀疑,只要男人稍微用一用力,便能轻易拧断他的脖子。
“呃……”
呜咽声被掐断在喉咙里,眼里布满了雾气,江殊予颤抖着赤红的双眼看着他,艰难地张开唇瓣,窒息的字眼一字一句从他干痛的喉咙里挤出来,“我……讨厌你……”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滴,如断了线的珠子。
李瑾川的眼睛里极度充血,如死人般停滞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得赦,江殊予捂着脖子,开始剧烈的咳嗽,磁软的声线变得破败不堪。
江殊予如同一只破败的风筝,剧烈地颤抖着,摇摇欲坠,泪珠如雨丝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李瑾川伸在他面前的手掌被他一手挥开,“你滚!”
江殊予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褪去,脖子上鲜红的指印像是被火烙上的印记,在他一身白皮上显得格外瞩目。
他再一次用尽全力推开李瑾川搂住他的手臂,无视李瑾川灰败的脸色,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走,捧起一掌心水不断往脖子上浇,企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
水流声冲散了男人急烈的喘息,哗哗地流水声不知持续了多久。
“呜……混蛋……”
江殊予胸口一大片布料被水打湿,发丝沾了水被他拨至额后,他将衣服脱下,砸在了李瑾川身上,如同长满刺的玫瑰花束。
他的眼睛哭得湿红,似乎还有因窒息而短暂留下的红血色,他倔强地扬起下巴与李瑾川对峙,露出颈间那血红的指印,不断提醒着李瑾川犯下的罪行。
不知捡起什么,一个又一个往他身上砸。
李瑾川居高临下,却丝毫没有强势的气焰,如同一头战败的雄狮,满是狼狈和落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想亲吻他,被江殊予用力推开,“你滚!”男人再靠近他,如此循环往复不知多少次,江殊予被他压在床上,他无力地闭上眼睛……
江殊予:“你觉得是我的错?”
李瑾川检查他的伤痕,指尖触碰至他血红的皮肤时有微微的发颤。
“你觉得我真的会出轨?”
江殊予颤巍巍地掀开眼皮,满是委屈。
李瑾川蹭掉他眼角的泪,他当然知道他不会,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男人下颌线紧绷成一道锋厉的折角,江殊予看着李瑾川,如同丧失宠爱的猫,眼里受伤的神色像是要溢出来,李瑾川只觉心口泛起一丝细密如麻的疼。
江殊予湿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哭软了嗓子:“李瑾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
李瑾川身形一顿,一瞬间,下身有如被一股热流强烈灌入,立马胀得他通体爆裂。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嘴角忽然勾起一丝阴鸷的笑意。
江殊予真是踩得一手好雷,每一次都能在他心软的时候精准给他扎一针,朝准他痛点,来回碾压。
‘不可以生我的气。’
是不是等他一张骚逼都被野狗肏翻肏烂了,他都能委屈巴巴地告诉他,不关他的事!?
李瑾川不怕他会否出轨,也不气他事情发生之后不告诉他。
他只恨江殊予这幅跟任何人都能撒娇求饶的骚样,连被人拿着裸照威胁了,都能下意识企图用示弱、勾引、撒娇,喊两声哥哥来解决!
他不是蠢,他就是骨子里发骚,他就是犯贱。
不好好治一治,他迟早能翻了天。
他从来就不该心疼他。
他从来就不该心疼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跪在他腰身两侧,解开皮带的动作利落干脆,未带丝毫犹豫。
江殊予被他这不以为意的态度气得狠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脸上印上一个巴掌印,动作丝毫未停。
江殊予用尽了全身力气都推不开他,拳头一下下落在他坚硬起伏的胸口。
置若罔闻。
男人眼神里仿佛冒了火星子,阴狠得如同猎物被抢走的恶狼,江殊予的裤子迅速被他褪至脚腕,肉棒直抵他紧紧闭合的后穴。
“欠肏的东西!”
那烫铁似的东西仅仅压在上面,江殊予就已经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吓得江殊予立马扭动着屁股,不断往前爬。
却立马又被李瑾川抓住小腿拖回来,男人卸下了温柔的盔甲,如同被恶鬼附身,“还敢跑!?”
江殊予被桎梏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他不得不哭起来求饶,“李瑾川……李瑾川……呜……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好不好?”
李瑾川极讽刺地笑了声,男人嘴角腥红得如同嗜了血,“你以为老子跟你养的那条野狗一样,跟你这骚货打一炮,老子就他妈能放过你!?”
江殊予一惊,只觉得李瑾川跟平时大不一样,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李瑾川。
“宝贝,一炮怎么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肏你,一炮怎么够呢?”
男人说完,用巨大的力道将江殊予翻过身,扳开他两条长腿,巨大的肉棒硬生生往他从未开过苞的穴里挤!
“啊——”
江殊予死死掐住了抱枕,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发出一声哀鸣,除了那后穴剧烈的疼,身体的任何部位的触感都仿佛被屏蔽,只剩下那钻心的胀痛。
“贱货。”
“唔……求求你了……呃啊……”江殊予除了讨饶,怎么也做不了。
他不断扭动的屁股惹来李瑾川如飓风般的抽打,两瓣屁股瞬间被打得通红肿胀,江殊予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大手摁在他腰上,逼他成一个塌腰撅臀的姿势,凑在他耳边,声音沙哑低沉得像是含了一口滚烫的铁砂,“宝贝,叫哥哥,叫声哥哥,老公就轻点肏你。”
江殊予呜呜的哭声从被枕头闷住的口鼻里哼出来,“哥哥,哥哥……”
“唔啊——”
李瑾川猛的破开他紧嫩的穴口,龟头像是要把他那张穴烫化撑破一样。
男人眼里的血色似乎随时能杀人,“真他妈好听,难怪,那么多人上赶着舔你的逼,上赶着当你的狗,难怪啊。”
“呜呜……”
李瑾川真如同恶鬼附了身,理智被瞬间烧得所剩无几。
他边挺动着腰身,不断往他穴里撞,边疯狂扇打他红嫩的臀瓣,啪啪声像是能把人耳膜都震碎。
他将江殊予翻了个面,将好不容易插进他后穴里的鸡巴抽出来,如同中邪一样,用他粗壮的肉棒压在江殊予嘴边上,喉咙里粗热的气息错乱不堪。
“你他妈看看我啊,你要找条狗伺候你,你他妈看看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不断摇着头企图错开李瑾川腥臭烫热的鸡巴,却被他死死掐住下颚。
“怎么,不喜欢?老子的狗鸡巴不比别的狗大?不能伺候得你天天颤着骚屁眼潮喷!?”
“呜……”
江殊予疼得连嘴唇都在颤抖,他在李瑾川绝对的武力镇压下,只剩下张开腿挨肏的余地,除了疼得不断掉眼泪,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李瑾川才能消气。
他带着一丝希冀求李瑾川,“哥哥……不要肏后面好不好……我不舒服……”喉咙里的抽噎让他断断续续,“给……给你肏前面……给你生孩子……好不好……哥哥……”
江殊予鼻腔里哼出来的哭声极为可怜,却不知道这时候越是讨饶,越是示弱,越能激起李瑾川扎在他胸腔里的愤怒。
他觉得可笑极了,他原以为只要宽容他,纵容他,只要他高兴,江殊予总能知道他的好,总会离不开他,总会懂事,总会以同样的爱意、忠诚、信任,依赖他,倚靠他。
他发现他错了,江殊予被疼坏了,被他姐惯着,又被他惯着,被所有人偏袒疼爱着,江殊予惯会用他的手段索取别人的爱,利用别人的爱,所有人对他的好他都觉得理所应当。
不被教训教训,江殊予根本不知道平时对他是有多好。
李瑾川用臭鸡巴一下一下扇着江殊予哭红的漂亮脸蛋,长着这么一张脸,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可惜被他看上了,只能沦落得被他的脏鸡巴扇脸,扇得小脸通红,被他的前列腺液蹭得亮晶晶地泛着水光,要是再敢出去勾引男人……没有这种可能,李瑾川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不舒服?”李瑾川似乎升起一丝怜惜,鸡巴在他脸上温柔地拍拍打打。
江殊予如同被摸了摸头的流浪猫,眼里的泪水打着转,呜地一声大哭起来,他不断点着头,“李瑾川……我真的不舒服……”
男人似乎极为惋惜,“可是哥哥肏得宝贝舒服的时候,宝贝不还是要找别的狗舔你的骚逼?”
李瑾川喉咙里的气息极为烫热,他抠出江殊予嘴里的津液往下面插,“肏得你舒服,似乎也没什么用,你还不是照样发骚,倒不如老子自己爽,兴许爽完了,老子也愿意舔舔你的骚逼,你这贱货不就喜欢被别人舔逼么?”
江殊予最后一点希望也被他浇灭,双腿被他压在胸前,朝上露出那张被肏开一个洞,红肉外翻,泛着鲜红血丝的洞穴。
他绝望地哭起来,还没等他调整好呼吸,肉棒如凿洞一般不断往下撞!
“呃啊——”
男人巨大的肉棒一寸比一寸没入,江殊予的洞穴像是要被凿破了一般,括约肌紧紧吸附住体内异物,企图阻止其进入,却被李瑾川以强硬的力道,破开一层又一层软肉,因那紧紧吸附的力道,肉棒插入他后穴里的快感似乎比前面还要强烈。
“不要……不要……哥哥……”
江殊予高亢的痛呼慢慢只剩下哀声的抽泣,不断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全然接受了除了被李瑾川压在身下肏,再无余地。
“呜……”
龟头已经撞到了底,巨大的肉棒还剩一大半留在外面,男人拉起他嫩软的手,覆在他柱身上,边用能将他肚皮凿破的力道一下一下往里头撞,每一回蹭过他的敏感点,又迅速往里头猛力撞击!
抬头的小肉茎被他肏射了,又缓慢射出一股微热的透明液体,李瑾川摁住了他的肚子,那液体唰唰地喷向李瑾川的小腹,成小水珠状湿哒哒地沾在他浓毛上,江殊予羞耻得拼命抬手捂住了眼睛。
“不舒服?”
李瑾川撬开江殊予软嫩的嘴,吮住骚红的舌头,不住地搅弄。
“被老子肏尿了,喷老子一身,还说不舒服?”
“贱货,连被肏屁眼都能潮喷,谁他妈能有你贱?”
不断骂着贱货,骚货,最后却没忍心射在江殊予屁眼里,李瑾川扶住狰狞硕大的龟头,精液从偾张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月光如水般洒在池面,李瑾川的车稳稳停在车库里,咔哒一声落锁,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
树影婆娑,摇曳在晚风里,盛夏浓绿的叶子沙沙作响。
男人步伐平稳有力,一声声逼近。
江殊予闻声软在了床上,扭着身子,哭哼两声,慢慢撅起了屁股,暖白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像是透着光似的羊脂白玉。
只可惜璞玉有瑕,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斑驳不堪,没剩几块好皮肤。
“唔……”
江殊予紧拧着眉毛,一手扳开一般嫩屁股,一手捏着雪白的狐狸尾巴,肛塞抵住那口小洞,缓缓往后穴里挤……
等他做完这一切,额上已是香汗淋漓,身上如扑了层粉红胭脂。
李瑾川推门进来,还未凑近他,扑面而来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江殊予看向他,对视不过片刻,而后悄悄错开了视线,扯了条毯子捂住鼻子。
无需他告诫李瑾川不要靠近他,男人炙热的视线扫视过他全身,看见他雪白翘臀上摇摆的尾巴时眸色一顿,而后十分自觉地褪下一身衣物,往浴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头通体做的是磨砂玻璃,男人分明的肌肉线条被折射得隐隐约约,身下那根玩意儿翘得高高的,形状硕大,模糊不清。水声淅淅沥沥,哗啦啦的声响拨动得江殊予浑身发红发热,只觉他连胡乱拨弄头发的动作都格外色情。
雾气似乎一路漫延到他眼底,视线变得湿润模糊。
“呜……”该死的……死混蛋……
后穴里冰凉的金属异物被慢慢浸湿,孵热成体温的热度,卡在那敏感的洞口处,格外难捱。
尾巴毛绒绒的,颜色雪白,尾尖是一撮深蓝色,江殊予敢发誓,要是这玩意再丑一点,他死也不会听李瑾川的话,把他塞屁股里。
要不是漂亮,要不是李瑾川喜欢……
江殊予鼻尖红红,似是被欺负得狠了,难捱地扭动着身子,脸上、乃至全身都泛起一层红晕,东扭西捏呜呜咽咽。
慢慢晃着屁股,趴成了塌腰撅臀的姿势,江殊予情难自禁地缓缓摇了摇他那布满掌印的雪白嫩臀,粉肉微颤,骚尾巴跟着一甩一甩的,连微微翘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像是发情的母狐狸在求欢。
穴里似乎还停留着李瑾川粗长的形状,撑得他满满的,深深顶着他骚肉,江殊予红着脸,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幻想李瑾川还插在他后面,被他顶得前后摆动着腰身。
“啊——”
鸡巴啪地一声便插进他穴里,江殊予掐住床单,艰难地稳住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头看了一眼,便软下身子哭出来,只剩下挺翘的骚屁股还在向上抬着,迎着李瑾川的干肏。
他的骚逼已经被干出一个骚洞,变形成李瑾川肉棒的形状,轻易便能容纳他,用骚逼给他套鸡巴。
就着这个姿势,李瑾川冲完澡出来,囫囵擦干身上水珠,便开始日他。
无需多言,二人身体十分契合。
李瑾川掐住他后腰,手掌覆在腰间十根显眼的指印上,将这痕印再一次加深。
腰胯开始野蛮地撞击,每一次都顶得江殊予唔地一声夹紧了屁股,被撞得往前挪了两公分。
“唔……轻点……轻点……呜……”
这是李瑾川最喜欢的姿势,最深、最原始、肏得最尽兴,如同野兽一般的交媾方式。
第二喜欢的是江殊予骑在他腰上,摇着骚屁股,如同骑马一般的姿势,李瑾川鸡巴向上翘着,江殊予坐下来,阴道轴恰好与之相对,结合的过程极为顺利。
江殊予肚子里还留了点他出门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肚子微挺,摇着尾巴,如同勾引不成反被肏大了肚子的骚狐狸。
肏起来发出晃动的水声,骚得李瑾川扯着他骚尾巴,朝他嫩屁股猛扇了几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起江殊予像是烙饼似的翻了个面,抽出鸡巴,两指往他穴里抠着精液。
“啊……你轻点啊……混蛋……”
江殊予夹着腿,眉毛蹙起一个弧度,差点就上脚踢他了。
李瑾川不过两日忘剪指甲,指尖已然冒出点硬茬,刮得他穴道嫩肉疼极了。
“疼?”
李瑾川皱起眉毛。
江殊予哼了一声,扭着屁股往后爬了两步,抬脚就往他手上踢。
被李瑾川轻易抓住了。
脚上温度烫人,李瑾川没用什么力道,可一旦江殊予想抽出去,他便立马紧了紧手心,牢牢把他抓在手里,炙热的温度烫得人发颤。
他眼里缓缓渗出雾水,用自己的方式膈应李瑾川,“你还在乎我疼不疼呢?”
李瑾川把他不当人似的肏了两天,嘴巴、雌穴、后庭,被他那根大鸡巴来回地日,却也间接保证了不会真的把他哪一处给插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他年轻底子好,不然谁经得住这疯男人这样肏。
李瑾川毫无节制,整整两天,江殊予总在累极了的时候被肏昏过去,又在剧烈的撞击中醒来,反反复复,如同沉浮在海浪里的破船,来来去去,分不清昼夜。
李瑾川犹如狂风暴雨,让他避无可避,除了撅起屁股迎着他的操弄,根本无计可施。
好在他向来心大,虽心里头也怕,却始终不相信李瑾川真的舍得对他怎么样,果不其然,除了一身斑驳如被泼了染料似的白皮,倒也没有受伤。
李瑾川毕竟那么喜欢他。
他那么喜欢他。
想他也不舍得。
江殊予委屈地懒在他怀里,猫一般地敏锐察觉,李瑾川今晚回来态度似乎松动了不少,不再是铁了心地像是要把他关起来肏一辈子似的。
他打得好算盘,这几日乖得不像话,李瑾川要他摇屁股他就摇屁股,要他套鸡巴他就套鸡巴,还喊着哥哥好厉害,边喷着水边给他套,就算被肏哭了也乖乖地撅起屁股给哥哥肏,似乎被肏坏了也心甘情愿。
他委屈得很,每每李瑾川弄疼他了,他就边夹着他的大鸡巴边想,等这条疯狗消气了,他非得好好磨死他不可。
李瑾川摁着他肚子,把他里头已经发着骚味的液体导出来后,将他抱在腰上,鸡巴再次整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的呜咽被折断在喉咙里,似乎连喉管都被李瑾川硕大的肉棒给堵住了。
李瑾川用他极宽敞的臂膀搂住他,已不复两日前的暴怒,反而格外平静,带了点哄人的口吻:“我要是不在乎,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地在这儿。”
他说是不再心疼江殊予,实则始终下不了狠手,连扇他屁股都不敢下全力,就怕江殊予疼,他一哭,李瑾川心里头跟被剜了刀子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连气头上都不敢不顾着他,更别说出了这口气后是什么样。
教训教训得了,李瑾川总想。
总不可能让江殊予天天哭天天喊疼,但凡李瑾川不这么顾着他,他都能随自己心意,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可偏偏他那么在意他,一举一动都牵着他心头肉。
他输不就输在这儿,江殊予也深知这一点,这小混蛋要是真要跟他闹,他也毫无办法,只能由着他。
那不然还有什么法子,以江殊予的性子,受得了一天两天,也绝对忍不到第四天,日子还得两个人过,总不能每天像个仇人似的,大眼瞪小眼地过一辈子。
李瑾川无力地想,江殊予就算哪天真的背着他偷男人,他也对他下不了狠手,江殊予乖乖地认个错,他就心软的跟什么似的。
他就这么没底线,江殊予就这么一个,他怎么舍不得真弄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舍得。
他死活也舍不得。
男人眸色沉沉,如同裹挟了一整个黑沉的天幕。
……
温度打得很低的主卧里气息火热,撞击、喘息、低吼……交织不绝。
骑乘的姿势还有一个好处,李瑾川可以尽情欣赏江殊予被自己的骚劲给羞红了脸的可爱表情。
他嫩白的奶子随着他身体律动的节奏而一晃一颤,如嫰弹的奶酪,中间嵌上一点玫瑰花蜜,馋得李瑾川隆起了臂膀的肌肉,扣着他圆润的肩膀,伸着头凑向他白花花的胸脯,如野兽进食一般狂热舔舐着。
李瑾川热烈的情绪只能用一下下饱满情欲的动作来发泄。
恒温空调细微的声响被男人粗热的喘息狠狠盖住,时而伴有江殊予酥软而高亢的淫叫,他仿佛从骨头里透出一股酥麻,紧紧纠缠着李瑾川的身体,不断汲取男人独有的温度。
一会儿骑在他身上,一会儿又被男人翻倒摁在身下,他漂亮的尾巴被他揪住,不轻不重地往上提,只是这样的力道用在江殊予身上也让他极为难捱,只能不断收缩着屁眼,撅起屁股,好让那玩意好好地嵌在他屁股里,像是他自己长出来的一样,摇着屁股求肏的样子连狐狸精都没他骚。
李瑾川的汗液滴在他秀挺的鼻梁上,顺着梯子往下滑,像是楚楚滑落的眼泪一般,留下一道极美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颤着嗓子,一句话被干得断断续续,“你怎么……啊……回来……这么晚……”
李瑾川与他的距离为负,汗液蒸腾的气息钻进他鼻子里,江殊予还是闻到一股很淡的铁锈味。
李瑾川不说话,埋头将他一对粉嫩的奶头吸得透红,亮晶晶地泛着水光,坚挺漂亮,勾着人吃。
“哼……你不说话……我也知道……唔……混蛋……”
李瑾川撞击的力道不大,一下一下干着他G点,似乎找回点良心,紧着他疼。他满身的血腥味回来,江殊予哪儿能不知他去干什么了。
在外面发了一通气,回到家自然就对他没脾气了,总算开始好好伺候他。
这才对嘛……
啪!
突如其来地,两颗睾囊撞向他屁股的声响极为响亮,江殊予被干得蜷缩着肚子,一阵闷疼。
那大鸡巴就差把他肚皮插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发什么疯呢!?”江殊予一巴掌委委屈屈扇他脸上。
他捂住了小肚子,两弯眉毛拧得难受极了。
江殊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李瑾川警觉。
男人眼里思绪暗涌……
由着他是一回事,这小混蛋欠管教又是一回事,经此一事后万万不能再事事纵着他,要不然,这没良心的东西早晚能无法无天。
以往他停留于在众人面前宣誓主权,给予江殊予足够的个人空间,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江殊予勾引人的本事一天比一天有长进,只是宣誓主权还远远不够。
他必须时时刻刻盯着江殊予,把他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敢放心。
不然,什么不入流的货色都敢跟打他老婆的主意,挖墙脚敢挖到他头上。
李瑾川深吸了口气,回想着地下室那滩已经不成人样的血肉模糊,紧绷的嘴角放松了不少,总算冷静些许。
“你一天到晚凶什么呢?谁受得了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扭着屁股往后缩,又被李瑾川掐着腰逮回来。
“唔……混蛋、你弄疼我了……”
江殊予穴道里陡然一空,叫他极不适应,李瑾川背对他,光着膀子在找手机,宽肩长臂,肌肉线条起起伏伏,怪唬人的。
李瑾川毫无身着无物的羞耻,根部滴着水,神色自若打开手机翻出了视频,复而长臂搂住江殊予,边亲他边摸着他穴,热硬的大鸡巴强硬地往里挤,亲吻着李瑾川,叫他一块儿欣赏。
江殊予愣了两秒,意识到这是什么,瞬间羞得脸上热气腾腾地冒,一路红到了耳根。
“别……”
手机里呜呜咽咽的淫叫叫得人耳朵热,水声滋滋地响。
江殊予眼睛红红,实在不敢相信自己那地方竟然有那么多水,那么小的洞穴,骚红的,微微张开了那样小的一个口,骚水一股一股哗哗地往外喷,像是缺极了男人的大鸡巴肏。江殊予羞耻得抢过了他手里的手机丢在一边,奶凶奶凶地掐住他颈子,又凶又委屈:“你、你混蛋……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李瑾川声音沉沉:“你养的野狗能看,我他妈不能看。”
“我没……”他没这个意思,江殊予像只猫一样委屈地嗯哼了一声,嫩生生地勾住他脖子,“你怎么又这样……嗯……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江殊予不能再委屈地贴着李瑾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都说了……还不是怕你生气嘛……”江殊予喊了一声哥哥,软软地含在嘴里,微不可闻。
“你怎么那么混蛋……”
男人的视线火热,虽不见怒气,眼里的欲望却烫得藏不住,不住地舔弄着他,勾住他一吐一吐的小舌,唇舌交缠的水声与手机里的水声织成一副色情的画。
他扳过江殊予的小脸蛋,逼着他睁开一双扑闪的眼睛,继续欣赏手机里声色俱全的糜丽景色。
男人吐了口气,故作冷静:“以后,再出了这事,你也不用告诉我,等视频传开了人人都知道你下面长了骚逼,你男人自然会知道。”
他边掐着江殊予的奶尖,扣着他里面敏感的嫩肉,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我倒不在乎到时候会有多少男人半夜里睡不着,看着你水淋淋的骚逼打飞机,精液隔着屏幕往你穴里射,臭鸡巴还他妈压在你粉嫩嫩的穴口……”
江殊予身子一颤,心里打鼓似的,听见李瑾川形容得绘声绘色,似乎煞有其事。
他提了口气,慢慢憋出一句:“你、你怎么知道……”
李瑾川惯会唬人。
男人指腹蹭着他湿红的眼角,说:“我怎么不知道?”他眼眸漆黑:“老子肏不到你的时候,天天看着你的骚逼打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江殊予哽住。
实在无法反驳。
这视频被人拍下的由头可不就是李瑾川半夜睡不着,看着他的照片打飞机,看他的艳照不够,还要他当场开视频摸穴给他看……
江殊予委屈地蹙紧了眉毛,伸手抱紧李瑾川。
男人边拿鸡巴顶他,边揉摁他被操出个鸡巴形状的小肚子:“我倒是无所谓,你不觉得恶心就行,我不会替你着急。”
无所谓个屁。
也不知道发了疯的是谁。
“唔……”江殊予贪恋李瑾川来之不易的温柔,像只粘人的猫不断往他身上挤。
李瑾川就喜欢吓他,他以后什么事都让李瑾川知道还不行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莫名委屈。
“你怎么那么坏啊……”
明明不生气了,都还要吓他。
……
他静悄悄闻着李瑾川身上的味道,半晌,自然而然想到了那个被悄无声息处理好的拍下这段视频威胁他的男人,李瑾川满身血腥味的回来,还不知是多大阵仗。
江殊予期期艾艾:“你今晚……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原本想问他死了没,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弯。
江殊予小心翼翼瞄了眼李瑾川脸上神色,果不其然,男人下眼睑和颌角的肌肉猛地收紧,连带着插在他穴里撑得他难受的性器也跟着一跳,可怕极了。
江殊予夹紧了穴,艰难地忍住了喉咙里唔出的淫叫,连忙亲着他解释,“……我就问问,我怕你…万一弄出了人命……”
“没死。”李瑾川言简意赅,他不想吓着江殊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连那种垃圾货色都敢觊觎江殊予,李瑾川心里堵得跟一口浓烟闷不下去似的,捏着江殊予屁股的手也紧了力道。
江殊予见状,垂了眼睛讨好地蹭蹭他。
他气息轻吐,像是只委屈的猫,乖乖认错跟主人认错:“唔……你别生我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出了事我一定先让你知道……你虚怀若谷宽宏大量,就原谅我嘛……好不好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
江殊予眨了眨眼睛,边软绵绵地勾着他脖子,心想,自己可不笨,宽宏大量的也不是李瑾川,是他心胸宽广不愿跟李瑾川计较。
哼,等李瑾川气消了,有他受的,死混蛋。
李瑾川似乎被磨灭了志气,覆在他后脑勺处的大手宽厚温热,让人舒服极了,恨不得仰起小脸往他手心蹭。
“你不笨,你聪明得很。”
敢说自己笨的人怎么可能真笨。
李瑾川对江殊予毫无办法。
除了发狠地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将热烈的情欲全都付诸实践。
夜还很长,一个性欲旺盛,一个极为配合,江殊予暂时受制于人,只能任男人摆弄着他喜欢的姿势,软了穴,撅开屁股给他干。
雌穴被肏得翻开,合不拢的,泛着红血丝,看着极为渗人,李瑾川便换了张穴,啵的一声拔出他后面湿哒哒的尾巴,塞在江殊予被灌了一泡浓精的骚逼里,夹住,随着李瑾川在后面进出的动作,敏感的阴蒂被那湿毛一下下的划过,只能不断喷出一股股骚液,将其彻底打湿。
江殊予大着肚子,被李瑾川翻着身子,来回地肏。
他一边喊着哥哥轻一点,一边四溅的淫夜喷得李瑾川身上到处都是。
他愿意被他关着没日没夜地肏,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得了趣。
“啊……唔……你轻点嘛……好疼……哥哥……不要大鸡巴了……”
江殊予被肏得眼泪水一串串往下滴,他咬着猩红的唇,求求了、哥哥的叫个不停。他红着脸,心里发酸地想,随他去吧,反正累的是李瑾川,不是他。
李瑾川只会不断变换着花样,好好伺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做到很晚才睡去,江殊予只记得自己累得软在李瑾川身上,李瑾川把他圈在怀里往浴室走的时候,男人那条硬得不像人样的鸡巴还顶在他穴里,飞速进出。
……
他怀疑自己被鬼压床了,江殊予难受得锁着眉心,无意识地想要合上自己两条腿的时候,又被无情扳开,任他如何扭动屁股摆弄腰身,腿间那团湿热作祟的坏东西就像是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亲上他,咬住他,黏上他,死活也甩不掉。
水声滋滋地从下身传来,嘶溜的水声,男人粗糙的舌头重重舔过他粉嫩的阴唇,嗦住阴蒂,吸得那处“啵啵”作响。
水从洞里流出来,往他屁股缝里流,激得骚屁眼一张一翕地吐着透明汁液。
男人似乎觉得不够,他的脸从始至终深深埋在他腿间,粗壮的手臂像是把钳子,大力地将那两条白花花的嫩腿掰成一个一字,埋在他腿间的脑袋不断往里挤,直到连鼻尖都呼吸着他骚舔的淫味,舌头都舔开了他肥厚的阴唇,从他的会阴开始舔,一路舔到他被肏得烂熟的洞口,伸着舌尖不断往里挤,捧住他白软的屁股,如同狗进食那般,转着脑袋伸着舌头飞快地舔弄,不断发出沉重地滋溜的水声,疯狂入迷得像极了一只疯啃着骨头的狗。
他给江殊予的上半身盖好了薄被,只留一双白嫩的腿露在外面,和那对红的、嫩的、几乎令人发疯的骚逼。
他将整张脸都埋进江殊予的屄口,舌头不断深入浅出地从他骚嫩的洞口里舔出更多的琼浆玉露,像只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匍匐在他脚边,卖力地讨好,硬着鸡巴疯狂地舔他神秘骚美的生殖器,卑微地奉迎、求欢,只为了获得雌兽的首肯,一个繁殖、交配的机会。
一旦闻见一丝挣扎的迹象,李瑾川便立马谨慎地使了更大的力道钳住那细瘦的腰身,肩胛骨因他巨大的力道而猛地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细嫩的腰,一只手便能轻易握住,像是一掐就会断,一撞就会碎。
李瑾川的手心如同被火燎过似的,覆在他腰间,越来越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张脸都被老婆的骚水溅湿,男人浑然不觉地,大张着嘴,像是要要把那娇嫩的地方活活吞下似的,用一回比一回重地力道深深地吮吸,甚至用舌头打着圈地舔,用牙齿贪恋地磨。
“骚货……骚货……”
男人仅剩的自我意识,无用地挺动着胯部,龟头蹭在床单上,鸡巴顶端流出的清液氲湿大片。
……那坏东西越来越过分,过分到江殊予即使困得根本睁不开眼也没法装作不注意地放他一马。
“呜……”江殊予微张着红唇,发出一声极轻的难过而绵长的呜咽,眼底下黑长的睫毛难过地颤动不已。
“……唔……李……李瑾川……?”
江殊予被入眼的画面惊醒了彻底,没等他反应过来,瞬间是阴蒂被男人的舌头打着圈地搅弄而席卷全身的快感。
“啊……唔——”
他不得不蜷缩着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仰着头,难捱地呻吟。
李瑾川的意识似乎依然沉浸在他腿间那张骚嫩鲜甜的骚逼里,他猛的抬起了江殊予的屁股,让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跪在他双腿之间,好把脸埋得更深。狂热得如同病入膏肓的瘾君子。
烫热的大手如着火一般托起他的身子,舌头强硬而火热地往他穴里挤,江殊予的屁股不安分地摇到哪里,他的舌头便如同紧跟着猎物的野兽一般追随到哪里,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不——”
阴茎粉嫩的孔被男人摁在指腹下磨,舌头又将那软踏踏覆住骚洞的花唇舔开,朝准了那潺潺流水的骚红洞口,一下接一下的重力地舔。
男人的舌头与他“接吻”而不断发出的吸溜声疯狂地撞进江殊予的耳膜,男人喘息、吐息、换气,每一下都用舌头勾着他激烈地吻,每一下都带给他下一秒就要蜷缩着身子痉挛的刺激。
“李瑾川……李瑾川……呃啊……不要这样……”
江殊予吐着猩红的舌尖,嗓音磁软而破碎地浪叫,小手难耐地抵住了李瑾川的头。
“啊……进去了……呜……好烫……骚逼要坏了……呜呜呜……快停下……”
江殊予不断摇摆着屁股,企图逃脱李瑾川夺命似的追踪,哪知男人的舌头就挤在他紧嫩的穴里,他逃到哪儿,男人便吃到哪儿。
江殊予哭着摇头,屁股被抬到几乎要被陷进去的高度,他猛然间无比清晰地听见李瑾川粗沉得不像话的嗓音,“还、敢、跑。”
一瞬间。
江殊予困倦的小脑袋几乎瞬间被警钟敲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不断推拒着李瑾川的小手慢慢地脱了力,改为抱住男人的脑袋,柔软无力地轻轻揪住了男人的短发。
局势转变很快,他哭着挺着屁股把穴送进了李瑾川的嘴里。
“呜呜呜……哥哥……我不跑了……”江殊予湿红着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滴。“……我不敢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爱你……”
这样老套的称呼和告白,李瑾川总是格外爱听。
江殊予连抽泣声都格外好听。
格外可怜。
李瑾川的眼睛比他的眼睛还要红,血丝如同狰狞的蛛网攀附在他眼里。
舌头终于与那张软嫩的穴分割而开,李瑾川的脸上沾满了骚亮的淫夜,却未见丝毫狼狈,而如同猎食后脸上沾满了血液的野兽,恐怖而血腥,那是胜利的象征。
他看着江殊予,抓住他嫩软的奶子,把他穴里的,包括他流出来的所有的淫水都舔光,连臀沟和屁眼里的都不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只能紧拧着眉毛,牙齿打着颤地抽泣,难耐地哼吟出声。
“喜不喜欢我舔你的逼?”
男人久未发声的喉咙里满是腥意,舌头在他骚穴口留恋不舍了好一阵,随后缓缓地一路往上,在他斑驳的皮肤上又种下一颗颗红痕。
“喜欢、喜欢……”
从小腹、到腰迹、再到骚奶子……
江殊予没有丝毫迟疑。
“喜欢我舔,还是别人?”
李瑾川的大屌贴在他腿边,激烈、缓慢地一下下跳动,一如他沉缓的语调。
“喜欢你、喜欢你……”江殊予垂着湿哒哒的眼睫毛,小水珠颤巍巍地往下滑。
“还喜欢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谁了,真的没有谁了……我只喜欢你……我只喜欢哥哥……”
江殊予急切地想要证明,他伸着舌头舔着李瑾川的喉结,把他喜欢捏的小奶子往他另一只手心里钻。
“哥哥不要不喜欢我……我会…乖的……”
江殊予瘪了嘴,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把自己弄得委委屈屈的。
李瑾川掐住他腰往怀里紧,粗糙的指腹像是过了电的钳子一般一下下掐着他鲜红的乳尖,“我宝贝、在喊谁哥哥?”
乳头被他掐得红烂,硬得像石子,一碰就痒,一碰就发骚,想要哥哥的口水止痒。
眨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就被李瑾川掐着脖子舔走,“呜呜呜……”
男人像只大狗一样舔他的嘴唇,咬住、吮吸,然后撬开他的牙齿,把他红软湿滑的舌头含住、拉出来,热情地鞭挞和吮吸,如同两条纠缠不休的鱼。
嘶溜的水声和喘息声混合形成色情的节奏,连绵不绝。
“唔……”混合成一股液体的津水顺着江殊予的嘴角缓缓往下流,他只能不断张开唇瓣,伸出舌头,成为男人嘴里爱不释手的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只能哭着,口齿不清地说:“你……你……是……哥哥……唔……哥哥……”
“哥哥……”
江殊予软踏踏地搂着他脖子,李瑾川喜欢听,他就沁湿了一双漂亮眼睛不要钱似的喊。
亲完他下面那张嘴,李瑾川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上面更加红艳多汁的嘴上,男人的舌尖扫过他软嫩的唇珠时,江殊予被掐着脖子,难捱地挺腰撅起了屁股,双腿之间那颗阴蒂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似的,颤抖着,开始一下一下地剧烈跳动。
塌腰撅臀,这是一个下意识地等待被肏的动作。
“唔——”
猫似的一声痛苦呜咽被男人抵在嘴里,江殊予猛地夹紧了双腿。
那根作恶的,奇硬无比的大肉棒啪的一声抵住了他肥嫩阴阜下红嫩的骚阴蒂。
“啊……哈……不要操了……呜……”
那花似的东西,勃起后再硬,也硬不过男人那根滚烫的巨物,它藏在肥唇里,比它敏感百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哥哥好大……呜……不要顶了……唔——”
李瑾川几乎没用什么力,便把江殊予顶得大张着嘴,哭声断断续续的,眼泪汪汪。
活活要被肏死了的骚样。
男人一下一下顶着他,扣住江殊予的后脑勺,唇舌像是沾了春药中了蛊似的,不死不休地同他纠缠。
一秒也分割不开。
“骚宝贝……骚货……”
他的嫩嘴,他的骚逼,骚屁眼,他胸前那对嫩小的骚奶,他全身的皮和肉,男人恨不得将他绑在身上,无时无刻不硬着鸡巴肏他,像条狗一样流着口水地舔他。
江殊予反着白眼,肚皮和屁股剧烈地颤抖时,被硬生生扳开了腿,边高潮边大张着穴口喷着水被肏到了底。
“呃啊——”
不应期便被强行插入,以至于之后每被干一下,江殊予便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肏死了一样,吐着舌头,全身痉挛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上泛起一层极漂亮的透嫩的粉红,眼睛里都是水,像个被肏烂了的性爱娃娃似的看着哥哥。
李瑾川问他,喜欢我舔你么?
江殊予的腿张开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屄洞被撑开到极致,插满了李瑾川勃起的巨物,连肚皮上青紫的痕迹也被撑开。
嫩小的喉结颤巍巍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湿哒哒的眼睛看着把他插得要死不活的男人,被顶得一抖一颤地点头,伸舌头舔他干燥的下唇。
不出所料地,被男人含住了那截湿哒哒的红舌,大力地吮吸着,不断往他嘴里含。
疯狂地接吻。
江殊予被肏得晕头转向地意识到,这几天晚上被大狗舔醒的梦都不是梦。
李瑾川这个疯子,只要清醒着待在他身边,就没有鸡巴不硬的时候。
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背部的皮肉,划出一道道指痕,鲜红的翻着皮,看上去极为骇人。只是身上的人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肏得他高潮,射满他的肚子。
宫颈口每被撞开一次,江殊予就挺着屁股发颤地夹他一次,爽得李瑾川死守着精关,挺胯肏进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
你他妈是我的。
李瑾川死咬着牙,恶狼般令人不寒而栗的低吼被撞碎了传进江殊予的耳膜里。
他只有哭着,不断张开着腿,挺起奶子往他手里送,挺起屁股往他鸡巴上套,被他干得喷着水,又被李瑾川像拎着只猫崽子似的抬起屁股,把水都舔干,把他的屄肉吸得发麻,然后再次插进那幽深的紧致洞穴。
那强有力的公狗腰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地往里肏。
江殊予被干得麻木地,耷拉着脑袋要睡过去的时候,李瑾川依然硬着鸡巴,亢奋得不像个人。
骂他,骚婊子,贱货,欠操的东西,敢背着他偷男人。
就他妈欠操。
江殊予哭累了,根本无力反驳,只得蹙着眉毛委委屈屈地想,他都被他干成这样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偷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瑾川这阵子闲下来不少,晚出早归,有时候能一整天都跟江殊予厮混在一块儿,形影不离,甚至连健身的时候都要把江殊予挂在身上。
或者什么也不做,江殊予睡觉的时候,他就陪在他身边跟他一块儿睡,静静地看着他,时间流走得很慢,丝毫看不出日子流逝痕迹,像是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俩。
即使这样,李瑾川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二十四小时,他们一分也不少的依偎在一起,只有他们,江殊予独属于他。
男人偏执地把他圈在怀里,在他羽翼之下,像是无时无刻不守着他的宝贝的恶龙。
只是害惨了江殊予。
腰像是被撞断了一样,弯不下去,也直不起来,屄口也泛着麻木的疼,江殊予只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窝在床上,准确来说是李瑾川的怀里。
他在玩手游,李瑾川手里拿着笔电在看这季度的财务报表。
江殊予不经意瞄了一眼,看见他表格里实际利润额超出预期利润那一栏不少。
他琢磨着李瑾川的心情应该还不错。
屁股悄悄挪了个位置,靠近那硬烫的热源,感受到一阵暖意,江殊予的屁股不动声色地挺了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软乎乎的一声,江殊予的话在嘴里打了几个圈,识趣地将还未出口的名字改为李瑾川喜欢的称呼,“这个月……忙完啦?”
李瑾川看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闻地带上点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往下翻着表格:“嗯,忙完了。”
江殊予眼睛一眨,他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喔……”江殊予慢悠悠地操纵着游戏按键,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赚了多少钱呀?”
李瑾川言简意赅:“不多。”对他说,“够养家。”
男人觉得他可爱,忍不住笑着埋在他噙着淡淡香气的颈间,深深呼吸着他的味道,一口一口地舔他。
他最近心情很好,都是江殊予的功劳。
“唔……痒……”江殊予摇晃着软乎乎的屁股蹭着他的下身,没一会儿,含着笑地问他,像是要腻死人,“嗯……哥哥赚钱是要养谁呀……”
笔电从男人手里滑落到一边,李瑾川搂住他两瓣嫩软的屁股,把江殊予往身上带,他的嫩屁股坐在他腰上,热乎乎的,软得大手一抓,那嫩肉就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李瑾川已经有点呼吸不稳:“……我宝贝。”
“呃唔……”江殊予的屁股被掐出个指印,手机从他手里掉落在床上,轻轻弹了两下,他摇着屁股,嫩生生的屄肉紧压在男人腹部结实的肌肉上,一时分不清哪里的温度更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低头,纤长的睫毛遮住他半颗乌黑的瞳仁,很漂亮很无辜地看向李瑾川,“我是……你的宝贝吗?”
李瑾川:“是。”
男人很轻易地中计了。
“那哥哥这周末……要带你的宝贝去国宾夜宴吗?……”
江殊予搂着他脖子,漂亮的眼睛乖乖地,期待地看向李瑾川。
乖得像只布偶猫,瞳仁里微微闪着光,期待地看向能给予他一切的主人,漂亮的猫都需要最昂贵的猫粮来喂养。
“嗯?”
李瑾川吸了口气,点头,“可以。”
江殊予眼睛里陡然亮了光,高兴得唔唔地搂住了李瑾川,转着头跟只亲人的猫似的蹭着他。
“李瑾川!我知道你最好了……唔……我最喜欢你了……唔……”
这只小坏猫,谁给猫粮就亲谁,谁给猫粮就给谁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猫的本性,李瑾川无可奈何,只有顺从他。
他只能把这只猫喂得饱饱的,让他不需要除他以外,任何人的投喂。
“让老公舔舔你的逼?”
李瑾川白天是有点人性的,至少舔他、操他之前会问问他的意见,虽然有时候只是象征性地问问。
到了晚上是一点人性也不剩了,不管他是睡着还是醒着,嫩逼是舒服的还是被肏烂难受了的,他只顾着硬着鸡巴舔他,拿大鸡巴捅他,不留情面地,像是要把他小肚子都捅坏一样。
江殊予怀疑他是什么野兽成了精的,到了夜里就原形毕露。
“让老公舔舔你的逼?”
江殊予的手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指尖又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想了想,觉得可以接受。
求人做事,就算是老公也是需要报酬的。
“嗯……那你……要轻点……把水都舔干净,要不然湿哒哒的……我不喜欢……”他不能更娇气。
李瑾川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脑,把手机锁屏了丢在一边,粗壮的手臂像摆弄着充气娃娃一样,轻易地将他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屈腿,趴卧,撅起屁股,腰深深地陷下去,极易受孕。
哗——
“唔……”
长度盖过他大腿根的衬衫布料因他过于骚浪的动作而一路顺着他屁股往下滑,瞬间堆积在他肩上,褶皱处泛着衬衫面料独有的光泽。
大片的背部皮肤都展露在外,白皙、滑腻。
他舒展着身子,慵懒、漂亮的像只伸着懒腰的猫。
李瑾川握住他那截细腰,渐渐猩红的眼里迸射出火热的欲望,他吐着热气,干燥烫热的手一下下滚烫地摩擦着他触感如丝绸般细腻的皮肤,生生将那一截皮肉都磨得通红。
“骚宝贝,宝贝……”
“唔……”
江殊予摇晃的屁股上赫然套了条松垮垮地深色、极不合身的,被男人鸡巴撑大了的内裤,任谁看一眼都能立马反应过来。
这个骚货穿了条他被他男人大鸡巴撑得变型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红嫩的骚逼就紧贴着那老旧的,稍微褪了色的贴身布料。
那是无数次裹住了男人热鸡巴的布,无数次沾上过他龟头里出来的尿液、臭烘烘的精液,年久失修,或许早已浸入那每一寸织物。
此时正紧贴在他逼口,热腾腾地发散着味。
就这样穿着被男人撑大的内裤出门,就算是跟别的男人偷情,也能让别人知道,这是个被打了印记,被他家里男人肏烂了的骚货。
在家里可以不用穿,可以什么也不穿,这是他的骚货。
“啊……”
摁住他屁股,拇指指腹快速地猝不及防地划过他敏感的阴蒂和嫩茎,换来江殊予张着嘴,委委屈屈的一声浪叫。
李瑾川隔着那略显粗糙的布料,烫热的大手热切地捂在了江殊予的腿间,覆盖住他整张骚逼,大力地,上下揉搓。
李瑾川一口一口地亲吻他嫩白的屁股,那沉重而缓慢的力道搓得江殊予不住地往下挺起了腰,摇着屁股,不知是找肏还是想藏起下面那口骚洞费力地躲避。
李瑾川边抠着他的嫩逼,边亲吻着他漂亮性感的后背,火热的视线几乎能从背后把江殊予躺出个洞来。
“唔……不要不要……太重了……”江殊予咬住了被子一角,淫秽的叫声还是止不住地从齿间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哥哥……”
“唔……你坏……”江殊予被他这样火热烫人的视线羞得湿红了眼睛,江殊予受不住,他哭着伸出手,极可怜地搂住了李瑾川的脖子,埋进他怀里,“窗帘……”
江殊予不断挺起胸口那两点的银红的茱萸,往李瑾川的怀里蹭。“……拉上窗帘好不好哥哥……”
把眼泪都蹭到了李瑾川身上,江殊予似乎尝到了喊他哥哥的甜头,他男人耳根子软,他撒撒娇,喊两声哥哥,李瑾川什么都听他的。
除了肏他的时候。
李瑾川一手托起他屁股抱他在怀里,一手把他不断往他身上送的骚奶子掐得变形,就这么抱着他往窗边走。
男人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要是不听江殊予的,半个小时内他能一直念叨。
不过马上,江殊予就后悔了要男人关上窗帘的提议。
深蓝色的布艺窗帘后。
“呜……不要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小时内,江殊予都光脚站在落地窗边,屈着身子,双手撑住透明玻璃,翘起了屁股和底下那张骚逼,窗帘将他们围在落地窗与窗帘之间的小小空间里。
李瑾川就跪在他脚底下,仰着头伸着舌头舔他的骚逼。
男人如野兽一般的低吼,大口大口地贪婪吮吸着他穴里不断喷涌的骚水,大手把江殊予两瓣屁股掐得通红发紫,还依旧恣意地、不管不顾地大力往两边扳,连他没被肏过几回的屁眼都被扳成一个夸张的大小,遑论他正被男人舌头疯狂肆虐的骚穴!
“呜呜……好痛……要被舔烂了……”江殊予哑着嗓子哭得不成样子,已经站着,张开腿,被舔了半个小时,江殊予的双腿早已经发着颤,站不稳,屁股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要倒下去。
“呃唔……你不喜欢我了……大舌头不要舔了……呜呜……屁股好痛……”
回应他的是男人对着他的骚逼,用粗哑得不像话的嗓音,不断朝它说着我爱你,把宝贝骚水都舔干。
“呜……”江殊予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他哭得全身都一颤一颤地,不停地骂他,“哥哥混蛋……讨厌你……讨厌你的臭鸡巴……”
所以李瑾川不用臭鸡巴肏他。
他用舌头舔他的阴蒂,伸进他洞里,吸他的骚水,将他伺候得潮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殊予踩着拖鞋,手指灵活地把睡袍带子系成了个蝴蝶结,慢悠悠地往楼下走。
厨师做完饭就走了,家里没有其他人,整理餐具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李瑾川身上。
他慵懒地靠在楼梯扶手上,自下而上看着忙碌的李瑾川。
看见他,李瑾川擦干净手,从吧台倒了杯半甜型红葡萄酒,示意江殊予下来喝。
半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他耳后,泛着水汽,眉眼如同笼了层雾气的水墨画,点上两点绯红的桃花。
腰身系得纤瘦,一只手能握得过来。
江殊予接过酒杯,侧身倚坐在吧台边上,轻抿了一口酒,感受到舌尖上那种跳跃的清甜果酒香味,他微弯了弯眼睛,含笑对男人说,“辛苦了。”
辛苦了?
李瑾川开着干红的手一顿,眉心微皱着看向他,发现江殊予并没有揶揄的意思,他紧握着瓶身,呼了口气,随后带着讽刺地笑着,“急着撇清关系了?”
江殊予舔了舔被酒浸湿的嘴唇,一愣,男人的语气粗重的不像话,他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瑾川深深地看他,眼神在光线触不及的地方浓黑一片,他放下了手里的开瓶器,绷着一张脸认真地把垂在他下颌角的发丝拨至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此间近得连呼吸、心跳都清晰可闻。
李瑾川身上那股专注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烘得人目眩神迷,然后被江殊予倾身搂住了脖子,伸着沁入酒意的舌尖舔他。
李瑾川这样一个糙男人,有时候敏感起来还真是怪吓人。
凶神恶煞的呢,明明可以好好说话。
沐浴过后,江殊予浑身都散发着勾人的淡香。
男人习惯性地紧扣住他后脑勺,不给他一丝逃脱的机会。
“唔……”
带着甜意果香的酒味在嘴里迸射,弥漫,撞击,男人勾着江殊予软乎乎滑溜的舌头,热烈地扫弄着他被酒香沁染的口腔,像品尝一盏佳酿一样,浅尝、深入地夺走他嘴里甜美独特的风味。
美酒需要缓慢细致深入地品尝……
滋溜的水声溅起火星子,男人在他嘴里难舍难分。江殊予的嘴不能更红了,湿湿地泛着水光。
末了,李瑾川还想继续含着他红嫩多汁的唇瓣,被江殊予抵着肩膀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复着呼吸,眼睛周围因为缺氧而泛起一层红,他发丝凌乱地垂在脸侧,“……我想跟你撇清关系吗?”
李瑾川的视线这才缓缓从他的嘴唇移开,他看着江殊予,脑子似乎被酒精醺晕了不少。
“不想。”他说。
他的嫩唇香甜醉人得像是红葡萄起泡酒。初尝时果香四溢,后劲上来后又能醉得人头晕目眩,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他要是想,早就会在他们接吻的时候咬断他的舌头。江殊予带着水汽的睫毛微微往下垂,平生一股委屈无辜的滋味。
他知道李瑾川在想什么,这个疯男人,浑身上下都大写着,要把江殊予圈养在身边,不给任何人看。
李瑾川答应了带他出去,心里头却又很不情愿,所以冲他发火呢。
这也不是能凶他的理由。
江殊予垂着眼眸,指尖慢慢滑落在他掌心里,“李瑾川,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凶我。”
李瑾川无言,胸口起伏着,嘴角下沉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江殊予很是善解人意,“你也不用自责。”他知道往往这么说,只能让李瑾川更加自责。
“我会原谅你的。”他慢慢弯了弯嘴角和那双充满雾气的桃花眼,轻轻地吐字,“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江殊予一张一合的唇瓣像是给他的酒里下了一记浓烈的蛊药,“你要知道,我可不是对谁都这么大度的,李瑾川……”
他轻轻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他眼尾泛着红,鼻背两侧也泛着热气蒸腾而出的红,像是清澈见底的池里滴入了两滴红墨水,像雾一样渐渐地散开,漂亮、易碎得让人心惊……
江殊予看见李瑾川微微张开了唇,没等来他说话,而后又抿成一条直线。
江殊予微微拧起眉毛,提了一口气,气恼恼地推开李瑾川,“你要是在思考我说的可信度,那我就收回我说的话!”
“没有。”
“我信。”
李瑾川认真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我都信。”将他深深收纳进眼底。
他推不开李瑾川,一直以来,不管他用什么方式,他都没有被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胸口缓慢而深刻地起伏着,那双发热的手不住地蹭着江殊予发红的眼睑,嘴角变化细微的弧度要是不仔细观察实在发现不了。
“我信。”
他从来没有不信,他信江殊予真的喜欢他。
他那双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李瑾川总能相信,他是真的爱他,真的想要跟他天荒地老。
江殊予说,他就信,至少他愿意说。
而不是……
回避他,让他见不到他,一个小时,或者一天,不说原谅他,也不说讨厌他,不在他怀里,也不在他视线范围内,然后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宣告他的死刑。
这当然是最坏的结果,可江殊予也的确差点就这样做出来。
李瑾川拉着他手放在嘴边亲,热切地,不断把浅淡的吻痕摁在他手心,“……我信你……我爱你。”
男人灼热的气息呼在他手心,他无条件地相信江殊予,却也不得不将他一分不少地圈在视线里。
不怪他不信任他,也不怪他患得患失,李瑾川唯一不信任的就只有他自己,他没法自信江殊予这样一个人人羡艳的宝贝会真的就这样跟了他一辈子,会不被别人抢走,这世上有太多变故,他只是稍不注意,他的宝贝差点就成了别人也可以染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已经受过教训了,他再受不起第二次了,这是种本能,李瑾川必须时刻保持警觉。
李瑾川深呼了口,拉着他手放在鼻尖上蹭,良久才对他说,“……以后,再不要跟我说那些客套话,嗯?”
男人手心里散发着可怕的温度,他呼吸深沉得吓人。
他说,“亲近我一点……好吗?”
男人幽深的眼神里裹挟着浓烈的不可言说的欲望。
江殊予被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蛊惑得点了点头,片晌才反应过来。
他从来没有跟李瑾川讲客套。
那句辛苦了还真不是客套,他从小就知道这样繁琐的家务活有多磨人的。
江殊予嘴角噙着笑意,越想越止不住地上扬,他觉得李瑾川有时候幼稚起来怪有意思。
江殊予仰着头,嘴角弯得像只猫一样搂住了李瑾川的脖子,男人粗壮温热的手臂揽过他那圈细腰,江殊予被带着圈进他怀里。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烫人。
男人掌心的温度隔着那层纤薄的布料传递到他腰间,带着微麻的热意。
裤头蛰伏的巨物已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宝贝……”
江殊予一手摁在他手背上,瞪了他一眼,不准他作祟。
背对他坐在他腿上,忽视掉屁股下面不断发散的热度,江殊予倾身,很有耐心地把吧台上多余的物件都收拾进了柜子里,然后一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一手端起酒瓶给李瑾川倒了杯他开好的干红。
醒好酒后,扑鼻而来一阵干爽醇厚的酒香味,江殊予想,是李瑾川喜欢的味道。
他把挂了红色酒液的高脚杯塞进李瑾川手里,轻轻跟他碰了个杯。
看样子是要借着酒意促膝长谈……
轻轻含了口酒,唇珠都被酒液沁湿染红。慢慢地,江殊予悄悄挪了挪屁股,润玉般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胸口,嘴里轻吐酒香四溢,他扬着头看他,“……你觉得现在,够亲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觉得满意了吗?
男人没有说话,江殊予湿嫩的嘴唇微抿,他睡袍底下光裸一片,掀开便知是何等诱人的风景。
压在李瑾川腿上,被磨得很疼。
唇珠像是被他舔红的阴蒂。
不够吗?
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小手放下酒杯,轻轻地覆在他那团热硬上。
江殊予的嫩手被衬得很小,就那样覆在那根巨大肮脏的性器上。
视线从他裆口转移,他看向他,“现在呢?”
“现在够亲近了吗?”
李瑾川下颌角紧绷,死盯着他的眼神凶恶得像是野兽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很委屈,“还不够吗?”
都摸他的臭鸡巴了。
“那怎么办呢?”
难道要用他的嫩逼去套他臭烘烘的鸡巴吗?
江殊予似乎无计可施了。
李瑾川手里的温度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快速发热、发烫,如同他起伏加快的呼吸,猛然抬头的龟头。
李瑾川身上还有他浓烈的男性味道,不难闻,却也不怎么好闻,被体温蒸腾热烈地散发开来。
江殊予找到了他的裤头拉链,被底下勃起的大东西绷得很紧了,像是随时被撑得裂开一样。
他抬起眼睛,无辜地看向李瑾川。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死样子,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无从窥见一丝下半身已经硬得留着清水的端倪。
自制力很好啊,一点儿也看不出想肏他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眨眨眼睛,拉到一半就停下了。
李瑾川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想让我伺候你吗?”
要让他伺候这个臭男人吗?
江殊予脸上带着他那种可恶的纯真,一双眼睛被酒意浸湿了,朦胧不清。
他那嘴还未继续开口便被李瑾川飞快地否决,“不是。”
男人不堪折磨地紧了紧手里的力道,他深吐着呼吸,“我伺候你。”
向来是他伺候江殊予,床上是,床下也是,江殊予被他伺候得很好。
“我能吗?”他问。
江殊予继续用他磁软好听的却又带着些凉意的嗓音折磨他,“你喝了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
李瑾川灼热的视线无法从他张合的挂着水汽的红唇移开。
“喝了酒会软得很快。”江殊予很认真地说,“你万一早泄在我穴里怎么办?”
李瑾川饱受折磨地紧闭了双眼,他深吐了口气,只能极力向他保证,“不会。”
“嗯……”江殊予见他可怜,身子软绵绵地抵在他身上,埋着头把他硬得发紫的肉棒放了出来。
霎时间,一股男性浓烈的麝香味道扑面而来。
“唔……”江殊予皱起了眉毛,指尖没气没力地搭在他硬挺发热的柱身上,嫌弃道,“你还没洗澡呢,臭死了。”
他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的臭鸡巴放进他穴里。
“我现在就去洗。”
李瑾川抱起他,大手就稳稳地托在他屁股下面,一手紧紧搂着他纤薄的背,快步往楼上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摁在了他穴口,沾了一手湿水。
“唔……”刮到了他硬嫩的花蒂,屁股条件反射地抬起来,不准男人摸。
楼梯走到一半被江殊予喊了停,他娇喘着说不用去洗了,他的臭鸡巴洗也洗不干净。
紫黑的颜色,每次肏进他的时候像是要把他白嫩红软的屄也给弄脏一样。
“放我下来啊……”
难道还想抱着他肏吗,那样会被撞得很疼的,屄肉都会麻。
李瑾川的大鸡巴从他裤拉链里伸出来,高高地翘着,顶端渗着清液,上衣的衬衫被熨烫得平整得体,丝毫瞧不出他下面淫秽的样子。
江殊予搂着他脖子,被他放在了高他一阶的台阶。
还是比李瑾川矮了一点,但也就一点点而已。
这个位置很好,只要把李瑾川的大鸡巴掰下来一点,就可以很方便地插进他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把李瑾川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拉到了他腰上,“扶着我,不准动。”他说。
李瑾川的大屌根部被裤链勒得很紧,两颗卵蛋被卡在里面,要是他鸡巴的颜色再浅一定的话,肯定能显出那地方充血泛红的颜色。
谁叫他的鸡巴长得那么丑呢。
李瑾川的肌肉绷得很紧,眼神阴鸷,蓄势待发的像只狩猎的鹰隼。
江殊予把头发都拢在脑后,一松手,便又垂下来一点,他又让李瑾川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嘴里嘟囔着,“都怪你,害我都没时间去剪。”
长得像个女孩似的。
那只嫩小的手毫无预兆地摁在他裆口揉了揉,江殊予看见李瑾川死拧着眉毛,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着,极力地忍耐。
这样,玩他的大屌的时候,那两颗浑硕的大屌终于不会打到他了,更不可能把他的屁股拍得通红。
“宝贝……快点。”
李瑾川忍受不了地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殊予握住他的鸡巴摇了摇,把李瑾川折磨得红着脖子,附着其上的粗长青筋一条条暴起。
“江、殊、予。”
“哥哥?”江殊予蹙着眉毛,很委屈地看他。
李瑾川深吸了两口气,覆在他腰间的手简直烫得吓人,无奈地哄他,“宝贝,别折磨我了,哥哥错了。”
在这么下去,李瑾川怀疑自己真的会早泄在他穴里。
“哥哥错了,要惩罚哥哥的大鸡巴。”
“好。”
江殊予笑着,奖励性地在李瑾川嘴上吧唧了一口,男人果然被安抚不少。
“哥哥好多水……”江殊予用食指指尖在他马眼处刮下一点清亮的汁水,然后放进了嘴里,他看见李瑾川难捱地禁闭了双眼,喉结在剧烈地颤动。
江殊予笑得眼睛里起了水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坏啊……哥哥…流这么多水……是想一下捅到底吗?”
“轻点。”江殊予说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紧得他腰身一侧都凹陷下去一个鲜明的掌印。
等李瑾川慢慢放轻了力道,江殊予便握着他前半截肉棒,往下扳了一点,抵在了自己鲜红硬挺的阴蒂上,李瑾川的牙床止不住地在打颤,抓在他头发上的手扯得江殊予不得不仰起头来,跟在口交一样。
“呃唔……”
江殊予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紧拧着眉心,惩罚性地并拢了腿,把李瑾川的硬屌放在他娇嫩的穴下面,摇着屁股边磨边夹。
“呼……”
李瑾川喉咙里发出粗砺短促的吼声。
抓在自己头发上的大手松开了,改为抚着江殊予的侧脸。
江殊予习惯性地翘起了屁股,又并拢了膝盖,小手撑在李瑾川身上,越发起劲地磨,“唔……真坏……臭鸡巴……”他感受到李瑾川的鸡巴在他穴底下剧烈地跳动,火热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你不会要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被他蹭得好舒服,粗糙的大肉棒,硬得跟畜生似的大东西,可千万别软下来。
李瑾川咬着牙回答他,“……能他妈肏死你。”
“唔……”江殊予侧开了脸,拼命躲开李瑾川亲过来的嘴,“呜……谁准你亲了……”
“滚开……”
江殊予扇了他一巴掌,男人粗喘着才安分下来。
他小脸气鼓鼓,整片的皮肤都翻着娇嫩的红,跟能掐出水一样。
他气不过,又扇了一巴掌。
他主动的时候,男人怎么可以随便伸着舌头来亲他。
还想肏死他,谁肏死谁还说不定呢。
总算放过了被夹在他腿间的硬鸡巴,江殊予取下睡袍的带子绑在了头发上,他咬着发带跟那些不听话的头发作斗争的时候,李瑾川想帮他,被他一手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只能乖乖地扶在他腰上,扶住他,什么也不能做。
胸口大片的瑰丽景色都裸露出来,有一点点盛开的指印,白软的奶子似乎大了不少,乳尖连不受刺激的时候也高高挺着,越来越缺男人肏。
江殊予藕一般白嫩的手臂搭在他肩上,用嫩滑的小腿蹭他滴水的阴茎,威胁说,“你要是敢动一下,就再也别想我套你的臭鸡巴了。”
李瑾川应声后,他抬起一条玉一样白润的腿搭在了他手臂上,几乎没什么重量,男人肌肉健硕,很稳地拖住他。
“唔嗯……”
腿间很红很嫩的穴口完完全全地露出来,两个人都看向那里。
江殊予看了眼他粗壮的肉棒,有点犯怵。
他从他龟头上蹭了一手水,抹在了自己穴口,涂在阴蒂上揉了揉,他深呼几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后,然后缓缓朝里面伸进一根手指。
不痛,却紧得快要把那细长的指头都绞断。
怎么会这么小,江殊予红着脸,实在不敢相信李瑾川每回是怎么挺着他的大肉棒插进他的穴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唔……怎么办……”江殊予喘了半天气,抬头看见李瑾川猩红的眼睛,于是更加可怜地,像是即将要破碎了一样看向他,李瑾川听见在他喊哥哥,他拧着眉毛痛苦地往自己穴里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呃啊……好紧……在吸我……呜……怎么办……”他红着眼睛,像是在向男人求救一样。
已经开始疼了,江殊予流下了一滴眼泪,他艰难地靠在李瑾川身上,如同摇摇欲坠的花瓣。
“唔……疼……呜……”江殊予的眉心蹙成了个极惹人怜的弧度。
他哭了,李瑾川的呼吸将空气都灼烧起来,他张开干燥沙哑的喉咙,从喉道里传来一股血腥味,“让我肏你……让我肏你好不好……宝贝?”
“唔……”江殊予倔强地摇头,“不准你肏我……臭鸡巴……”
他哭着,大张着穴口,往里面塞入了第三根手指,已经哭得眼睛都红了,堵在穴口,怎么插也捅不进去。
他大哭着拿三根手指插自己,还不忘抬眸瞪一眼蠢蠢欲动的李瑾川。
男人已经抑制不住地跳动着鸡巴,想要把龟头插进他嫩红的穴里。
江殊予颤着嗓子,脆弱得像是断了翅膀的鸟,“呜……不准你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瑾川只能粗哑着嗓子不停地哄他,“好…不哭、宝贝……不哭……”
手指被软嫩的穴肉紧紧吸住,便气急败坏地朝那里面无情地搅弄,结果只把自己弄得挺着肚子,颤着骚屁股大哭不止。
还要一边扶住李瑾川扣在他屁股上的另一只手,警告他,“不准动!”
他红着眼睛哭唧唧恶狠狠地瞪他:“我要肏死你!”
“好。”
李瑾川把江殊予的眼泪擦干净,江殊予哭得抽搭搭地,把手指上从穴里带出来的水都抹在李瑾川小腹上。
那只白嫩嫩的手握住了一截粗长的肉棒,被那肮脏的颜色衬得愈发白净。
臭烘烘的大玩意,像是还在冒着热气,江殊予咬着牙,心一横,扶着他那龟头便抵在了自己被捣出个小洞的穴口。
江殊予的手没了力气,一不小心,李瑾川硕大紫红的龟头便从他湿滑的穴口划走了,翘着顶端指向天花板。
江殊予瘪了嘴巴,很可怜地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
李瑾川只好搂着他屁股,再次把他的东西塞进他穴口。
江殊予因此哭得更可怜,甚至连肩膀都微微地颤抖。
他不准他动手。
李瑾川投降似的扶住他腰身,用粗热的掌心擦去他一颗颗滑落的眼泪。
江殊予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挺了挺屁股,朝李瑾川的方向顶了顶,细嫩的手指掐得李瑾川衬衫上一大片褶皱。
“呜……你不准动……”
“好。”
确保他不会挺着腰往他穴里肏以后,江殊予才止住了抽泣,忍着那微麻微胀的痛意,放心地摇晃起屁股。
“啊……好大……撑满了……胀死了……”江殊予吐着舌尖,痛苦又舒服地看向李瑾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浓黑的瞳孔像是盯紧了猎物,死死地盯住他,不肯放过一丝他微妙变化的表情,放浪的,狡猾的,可爱的,痛苦的,爽到微眯起双眼的……
“啊……唔哥哥……要撑坏我了……”江殊予的奶尖随着他挺动地节奏微微晃动。
习惯男人的形状后,他脸上很快泛起染了情欲的红,白嫩的肉体在李瑾川身前颤动不已,男人的鸡巴在他身体里不停地跳动,江殊予低头看了眼下面,自己被顶出个肉棍形状的肚皮,江殊予吓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哈……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大……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要被夹断了……哥哥是不是要被我操死了?”
江殊予勾着他肩,再次摇着屁股往他鸡巴深处套。
江殊予拧着眉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痛苦的呜咽。
“坏鸡巴……坏鸡巴……呜……”
江殊予的眼里充满了水汽,眼尾飘着一缕绯红的艳色,他挺着肚子,不断往他肉棒下坐,G点,宫口,子宫壁,直到把他整根粗长的家伙都吃掉,鼓着肚子像只贪吃的猫。
他深呼着气,浑身打着颤地缓了好一会儿,开始缓缓地在他身上起伏起来,江殊予哭着骂他,“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的臭鸡巴……啊……”
李瑾川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牙,拼命才忍下那猛顶着胯部,撞得他捂着肚子浪叫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肏死我,宝贝,用宝贝的嫩逼肏死我。”
李瑾川的视线烫得他浑身发红发热,江殊予扇了他一巴掌,不准他看他。
“谁准你……盯着我看了?”江殊予摇着屁股用不同的方向顶他的龟头,掐着他的脖子骂他,“变态,变态……”
李瑾川的喉结在他指缝里飞速地滚动,“我是变态,宝贝……宝贝……肏我……”
“不准你看了……死变态……”江殊予捂住了他眼睛,肏了没一会儿便失了力气地双手撑在他身上,敏感的宫口被他粗硬的皮磨得不行,一股一股地痉挛着喷着水。
“呜……”